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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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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兀立牙的脚刚刚抬起还没落下的时候,冷不防,从他身子左侧冒起一阵冷风。他大叫一声不好,心中有些懊悔,竟是上了小贼的诡计,很明显前面的动静是诱敌的,这侧面的攻击才是对方的杀手。

想都不想的,兀立牙手中木盾抬起,右手的木棍甚至动都没动,依然保持着向前警戒的姿态。这不是兀立牙大意自负,就在他举起木盾弹开了那人高高落下的兵器时候,站在他身后的同伴已经递出了手上的木棍。

身后的同伴目光极准,一下就打在了那人的小腹处,身上最柔软的地方突遭重击,那个人立时吃受不住,已经腾起的身子用比刚才跃起还要快的速度,有如一块破布般重重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坠地声。

这下突袭掀开了正常伏击的序幕,就在兀立牙举起木盾的同时,整条土路前后左右四方,忽然亮起了无数火把,将整个宋王庄都照的好似白昼,影影绰绰的青色身形从各处冒了出来,手持兵器将兀立牙几人围个水泄不通。这些人也不多话,从出现开始就疯了一样扑向兀立牙等人,一霎时,青色衣服的人群就好似将中间的四十个人完全淹没般,只听到不住的女真话喊叫声,完全看不到南庄子家将们的身形动作。

身侧的偷袭者就好像是完全不要命一般,纷纷从隐蔽处冲出来,有的拿着铁尺,有的拿着草叉铁锨锄头,有的干脆就是拿了一根粗木棒,就像是见到了羊群的野狼,红着眼睛扑过来。

兀立牙见状冷静的大喝一声:“举盾,结阵。”

立时,小小的方阵立时情形一变,四十面木盾被高高举起,后方与侧面的家将立时侧过身子,将自己的后背朝向阵心,冷静的面对那些嚎叫着扑过来的对手。

兀立牙等了一下,又是大叫一声:“破!”

此时北庄子的家丁已经脱去身上皮袍,露出里面的青色窄袍,将个衣襟下摆在腰上一扎,挥着手上兵器冲上来,他们人多,就算是一个摞一个都足够将眼前的四十个人压的死死的,干嘛还要害怕他们。

谁知。兀立牙一声喝令之后。那些南庄子地家将手上木棍齐举。对着那些散乱地青衣家丁就是狠狠砸下。仅一个照面就打趴下了十来个青衣家丁。

这下。整个青衣家丁地攻势为之一滞。冲在最前面地青衣家丁们。看着地上躺着不住抽搐地同伴有些发傻。刚刚地一下子所有人都是眼前一花。然后就见到前面那些伙伴横七竖八地倒在了地上。现在已经是轮到他们直接面对这个由木盾组成地阵势。

前面地青衣家丁有些迟疑。可后面地人不管那些。反正自家人多怎么打都是个胜。后面人地只管一味地向前冲。那些前面地青衣家丁被人一推。不由自主地向前靠去。这个时候他们也是将心一横。反正自家人多。说不定自己个就能冲开那些破木板呢。

这些青衣家丁失望了。他们冲上去后。虽然手上乱七八糟地兵器打在了木盾上。也颇有些木盾因为吃受不住力气被打地粉碎。可是。还没等他们发出欢呼地叫喊。就见到那个失去木盾地南庄子家将。竟是身子一矮迅速消失在了背后地木盾阵势中。随后。又一个手持木盾地家将填补了那人地空位。

青衣家丁有些失望地看着依旧完好地阵势。他们地身子被人推搡着向前涌去。就见阵势最外侧地木棍有地举起。有地向前突刺。有地斜砍下来。每一下都是重重地打在青衣家丁身上。一股子巨力重重打下来。一些身子略嫌单薄地家丁立马膝盖一软。紧接着又是一下狠得打在脑袋后者脖子上。单觉着眼前一片金星乱冒。便毫无知觉地趴在了地上。

总有一些不要命地。一些个身子粗壮地青衣家丁。见到自己这方伙伴就像是自己个送上去被人打一样。心头那股子憋屈别提多难受了。明明是自己这边人多。偏偏只能围着那个好似王八壳一样地圆阵。每一次上去都只有二三十个人。被人家轻轻松松地收拾掉。自己这边更多地人除了能围在外面大声吆喝。别地什么都干不了。

有一两个青衣家丁脑子一浑,干脆舍了长兵器,整个人大喊一声扑过来,即便挨了一下半下的也死命坚持住,待到冲到了对方面前,双臂一张死死抱住一个南庄子的家将,身子就向着一边扭去,后面立时就有拿着长兵器的青衣家丁跑过来,从空出的缺口向里面狠狠刺去。

这时马上就有南庄子的家将从阵形里面递出木棍,先是荡开刺过来的兵器,而后又是重重打在起先的那个家丁后背,而被人抱住的家将更是毫不留情的用脑袋,冲着抱住自己的家丁狠狠一磕,立时就是头破血流晕头转向,随之扔掉木棍一拳砸在抱住自己那人的下巴上,而后身子一抖,就脱开了束缚。

即便是这一会功夫,整个阵形到底是出现了小缺口,那些青衣家丁好像见到了希望一样,又是鼓起了勇气,嘶喊着冲了上来。仅仅是冲杀的一阵,就有三个南庄子的家将被锐利的兵器刺伤,而不得不被人拖回了圆阵中心。

看着自家的人有了小损失,兀立牙眼睛赤红着,高喝一声:“进!”

随着兀立牙一声令下,刚刚还是有些散乱的圆阵,这时突地又是一肃,先是最外侧的人墙呼啦散开,再没了刚才的严密,每个人中间都空出了大约半个人的空隙,而后所有南庄子的家将们迈动步子,猛地向前踏出一步,木棍举起向前猛的一刺,然后也不管那些被击倒或者正半跪在地上的青衣家丁,大踏步的向前行去,当圆阵靠近了那些暂时失去抵抗的青衣家丁时,从两人间的缝隙中,伸出一根根木棍,狠狠打在青衣家丁的后脑。

噗,登时血光飞溅。

刚刚兀立牙还看着南北庄子的情面,不愿在打斗中太过分,可是见到己方的同伴受伤,那股子心头的傲气立时被激发出来,下令时候再不留半分余地。

随着圆阵每一次迈步,这些女真勇士们都努力从嗓子中喷发出一股激昂的气息:“杀——”

眨眼间,女真勇士们就像是回到了生死相搏的战场上,他们的对手也好似从一群乌合之众,变成了昔日对战的大宋将士,短兵相接狭路相逢,此时只有心头怀有那分悍勇之气才能活命,是以每个家将都在舞动木棍之间用上了全部心力,脸色狰狞的直如地狱的修罗:“杀——”

这股子悍勇之气立时感染了一边观战的人,看到那群女真战士渐渐从北庄子家丁中间杀了出来,而且愈战愈勇,到后来竟是有了战场上无敌勇士的气概,林正南无奈的摇摇头,一股郁闷之气堵在胸口,痛苦的阖上眼,当年,在东京汴梁城外,他遇上的不正是这样一批女真人们,就在那个出城劫营大战的夜晚,本已经占到优势的宋军,就是在一群悍不畏死的女真精锐的反扑下,竟是连正面对撼的勇气都失去了,纷纷扔下兵器转身逃走,无论林正南如何呼喊斥骂都不管用,到了最后,连林正南本人都被败走的士兵卷着一起逃出了女真人的军营……

一想起这一切,林正南就好像又听到了那一夜的喊声,杀声,还有女真战士们身披重甲,踏着整齐的步伐从前方缓缓逼近时候的踏步声,从那个时候起,每次想到这些他的脑袋都会疼,也不知为什么,就是疼的无法忍受。

倒是那个年近四十的大汉无奈的摇摇头:“这北庄子有高人啊,只可惜了,他带着是一群乌合之众,不然,今天南庄子绝对讨不到好去。”

说着,大汉仔细分析下来,从一开始北庄子其实就在牵着南庄子的援兵的鼻子走,因为南庄子的援兵是来救人的,所以不愁那些南庄子的家将不肯进宋王庄,然后在宋王庄里沿着大路两侧布下埋伏,反正自己人多,无论怎样布置都不会出错,最后,接着细微的骚动将南庄子援兵的所有注意力都吸引到前方去。

可是,就在这里出了差错。那些北庄子的家丁都是乌合之众,在南庄子援兵如山的气势下怎么可能挺太久,那整齐划一的踏步声,每一下都好似敲在心头的大锤,即便是大汉和林正南这样的老兵,听到这股声音也会微微心颤,更不要说是那些年轻的家丁了。

终于,有一个家丁因为无法忍受这种心头的折磨而自行出击,将整个前后合围突然袭击的部署全部打破,给了南庄子援军从容布阵的时间,虽然北庄子从头到尾就没有赢的希望,可是现在这个样子,那大汉摇摇头啧啧道:“赢得太轻松了,到底是一群乌合之众,这才倒下二三十个人就转身开始跑了。”

洪过嘿嘿冷笑道:“高大叔,别说是这群没什么经验的家丁了,就算是大宋的禁军又能如何,现在已经是伤亡一成了,怕是放在正经军队身上,也会出现逃亡吧。”

“呃,”那姓高的络腮胡子语气为之一窒,而后勇赞赏的眼神看了眼洪过。

洪过在心中暗自苦笑,他说的其实是古代冷兵器时代军队的通例,放在这里自然也是没错,在古代冷兵器的时代,那些个没有国家民族之分的士兵,通常是伤亡超过一成就会溃散,若是超过两成只怕就要崩溃了,若是没有受过训练的一群流民乌合之众,怕是连一成伤亡还没达到就要撒丫子了,也难怪历史上很多镇压盗匪的战斗中,会出现几十上百人撵着几千上万人跑的事情了。

如此一来,愈加的凸显了南庄子派出的家将的精锐,洪过心中狐疑,这南庄子到底是个什么路数,怎的会有如此勇锐的老兵当家将?

同时,从看到那些青衣家丁开始,洪过的目光就没从那件青色窄袍上挪开,这件衣裳,他怎么越看越觉着眼熟呢?好似先前在哪里见过似的,到底是哪里呢,头痛啊,穿越以后诸事繁杂,实在是有些不大容易想起来啊。

不过,无论怎样头痛,洪过心中暗自下定一个决心:回到宋朝,一定要回去。

从芷雅和羊蹄的身上,从阿鲁带的身上,从这些个高傲的女真人身上,他看到的是统治者的傲慢,他可不愿意继续留在这里,作一个二等臣民,一个随时随地要受人白眼,随时随地可能被打成奴隶的亡国奴,这种担惊受怕忍屈含辱的生活不是他想要的,他要作的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一个在自己国家有尊严活着的人,那就只有到宋朝去,到属于自己的国家去,再不要去想给女真人当官,即便是女真皇帝亲自来征召也不愿意,在这样一个朝廷里,纵然你有天纵之资又能如何,那些女真人终究还是将你看做一个外人,一个奴才,一个可以随时随地扔掉的摆设,或许这个摆设比较好用,丢掉了比较可惜,但是,这种丢弃也不过是让坐在上位的那个民族微微心痛下,绝不会有什么留恋。

回到宋朝,这个信念从未如此强烈的充盈在洪过心间!

就在这边洪过下定决心的时候,那边的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

兀立牙也没想到自己会胜得如此轻松,除去五个因为被刺伤而挂花的同袍外,当北庄子的家丁倒下了二三十以后,整场战斗就从伏击变成了一场大溃退,那些丧胆的青衣家丁们再也不敢去冲击圆阵,刚刚前面冲阵的下场在人群中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南庄子的家将们也从一群打不动的铁人,变成了从天而降的金甲战神,是打不死杀不伤的,如此一来,青衣家丁们更是再无战心,纷纷扔下了手里的兵器,一转身向北庄子方向逃去,要他们去和一群天兵天将对打,那是白痴才干的事情。

没等兀立牙下令,一见到青衣家丁溃败,整个圆阵立即散开,见到便宜的家将们干脆丢了木盾,顺着村中大道追了上去,这个时候若是还不会追击扩大战果,那就是真的傻了。

兀立牙的心思没在这上面,他指挥几个守在身边的同袍,去寻找世子羊蹄还有失散的阿鲁带他们,才刚得到羊蹄的消息,北面就传来一阵马蹄声响。

“他娘的,这完颜秉德也太赖了吧,都到这个份上了,才派出骑兵?”一个在兀立牙身旁的家将破口大骂。

首发

第三十七章械斗之余波

倒是兀立牙神色镇定,看到羊蹄和阿鲁带几个人已经被人搀扶出来,虽然身子因为被捆的时间有点长而微微麻木需要有人搀扶着,其他看起来总算还好,羊蹄更是塞嘴布刚被拿开,就忿忿的大骂起来,从完颜秉德到参与了今天这件事的所有北庄子家丁一个都没落下。

见到自家主子没事,兀立牙心头稍平,这才转头镇静的望向马匹驰来的方向。

转眼间,三十多骑在马上的女真骑士,就将兀立牙和阿鲁带等人团团围住,当先那个带头的圈住自己的马匹后,向内里一望登时脸色大变,忙不迭的要下马。

这个时候在场的话事权自是从兀立牙交到了阿鲁带手上,阿鲁带接着火把看看那骑士,嘿嘿冷笑起来:“胡土门,你小子长能耐了,怎么,是你那个主子要你来抓我们爷们?”

那个骑士这时几乎就是滚落下马,跪在地上单膝行了一个军礼,也不敢站起来,就那么答话道:“猛安大人,这怎么说的,小的无论到了哪里,可都是您手下一个正兵,谁敢冲您抄刀子,就先把小的宰了再说。”

听到自家头领这么说,其余的女真骑士大惊,纷纷跳下马来,虽不至于下跪也纷纷收起兵器小心的站在一边,我的天,他们的谋克大人还要向这个汉子下跪施礼,到底是哪里的猛安啊,这么牛?

阿鲁带摇摇头,随便在胡土门身上踹一脚:“滚起来,怎的在朝廷听差这规矩越来越多了,在我这里没这么些规矩,起来说话,说吧,北面那个要如何处置?”

胡土门闻言马上跳起来,规规矩矩的侧身站在阿鲁带身侧,小心的道:“那个,据说是萧王发话了,今晚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如何?”

阿鲁带回身看看一脸忿忿的羊蹄,知道问这个主子怕是今晚就没完了,既然芷雅郡主吩咐是打到北庄子怕,现在这情形就算借北庄子两个胆也不会来招惹自家的庄园了,想来也是完成了芷雅郡主的钧令,还是趁这个机会收手吧。

秉德是在晚饭后才知道整件事的,他很生气,怒火冲天的他竟失手打碎了一只南面宋朝进贡来的上品青瓷茶盏。

“一群废物。”秉德指着眼前地赵顺臭骂。“小三百号地人手。竟然打不过三四十个几十岁地老东西。我养你们什么用?”

事实如此。跪在地上地赵顺虽是诚惶诚恐。可心中一样地不明所以然。不过既然主人将怒火发泄到他地头上。等下他自是有撒气地法子。不过。眼前还有一件事要问清楚才是。

瞧着秉德骂地累了。赵顺小心翼翼地探头问道:“主人。那么。明天地晚宴。是否还邀请南面那位……”

啪——

不等赵顺说完。又是一只青瓷茶盏砸在他头上。接着秉德冰冷地声音响起:“我有告诉你不去邀请芮王千岁么?”

看着赵顺屁滚尿流地跑出去。秉德慢慢喘匀乎了气。其实。他生气地主要原由不是自己家打败了。是凡在朝中混过十年以上地。谁不知道芮王府里地家将。个个都是当年追随前代沈王征战沙场地百战勇士。自家那些家丁。别说是三百。怕是一千个。拉上去也还是今天这个结果。

秉德生气的缘由,是这次实在败得不是时候,自己邀请来众多亲信以及许多女真世袭猛安谋克们举行宴会,偏偏在宴会前演了这么一出,真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感觉丢了脸面之余,完颜秉德想到一个问题:那位深居简出的芮王爷,是否是故意要演这么一出的?

示威?还是另有目的?

次日傍晚,金国芮王爷,小雅的父亲神情悠闲的跨在马上,在百多名家仆的护从下穿过宋王庄,来到位于村北庄园。在正门处,完颜秉德竟是亲自等在那里,见到中年男子到了立时笑盈盈的迎了上去。

见到秉德走到面前打拱作礼,小雅的父亲脸上微现不快,随即飞速端上一副笑脸,翻身下马笑呵呵的与秉德寒暄。现在的完颜秉德位居左丞相,兼侍中、左副元帅,获封萧王,地位比之小雅的父亲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可是,偏偏小雅父亲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乃是本部猛安的勃极烈。

勃极烈是女真语长官的意思,猛安是女真人在起兵之初建立的一种亦兵亦民的制度中的一级,在其下面还有一阶叫做谋克,猛安谋克制度构成了女真人最根本的政治军事制度,这种制度类似后世清朝的八旗制度,闲时耕种为老百姓,一旦有战争就将所有男丁集中起来拉上战场。故此,每个猛安勃极烈不仅仅是本部女真人的行政长官,更是这些女真人在战场上的指挥官,具有生杀予夺的大权。

而秉德的名衔恰恰分属小雅父亲治下,这样一来,完颜秉德见到本部猛安勃极烈竟然只是拱拱手,反是太过僭越了。只是呢,秉德现在是当朝权相,大有当年其祖完颜粘罕的威势,这时与一个闲散王爷笑脸相谈又把臂而行,无论谁看到都要竖起大拇哥赞一声“好气度”。

这些私下的计较永远不会摆在台面上,当两人一起走进后园时候,秉德道一声“孛迭兄”,要将小雅的父亲让到主位坐下。

那孛迭乃是小雅父亲的女真名,按照女真习俗他也有个汉名,名唤完颜亨。这时的完颜亨早早掩起刚刚的不快,大笑一声:“乙辛兄是主,我完颜亨是客,哪有客人抢了主人位置的道理?”

秉德本就是随口谦让,这时更不再装样,大大方方的坐上主位。至于其余的客人,在两位王爷面前哪敢出头抢了完颜亨的位置,自是芮王坐在秉德左侧的首位。

说是头鱼宴,这群女真贵族哪里还会如契丹皇帝一般,真真在河上凿冰捕鱼,现在连河岸旁的野营帐幕都省了,所谓的头鱼更是化作流水价送上来的肥美鲜鱼,没什么人在乎这些鱼是否真的是凿冰后第一拨捕上来的。

看着自家宾客满堂,秉德心中畅快,似乎已经将昨日的尴尬忘却,频频举杯邀酒,自己更是杯到必干,几圈下来竟是满面红云,好似有些喝高了。

一阵节奏明快的歌舞响起,上来一群穿着女真传统衣裙的美貌女子,在场中翩翩起舞。

秉德弯腰持杯,向着距离自己不足三尺的完颜亨低声敬酒道:“素闻芮王世子勇力过人,颇有当年沈王遗风,芮王有此爱子真是令人羡煞。”

完颜亨暗道一句“来了”。秉德一句都不提昨日的尴尬事,反是大大夸赞自家儿子的所谓武勇,一个十岁娃娃又能有什么武勇,秉德自然是指的芮王府上那些百战余生的战士了。不知道秉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完颜亨在现出淡然的笑容却并未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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