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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伐-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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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段天涯很有耐心的听洪过评点一番中都的青楼,直到将洪过说的口干舌燥,这位段东家还是面带微笑坐在那里,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完全没有刚刚那种与伙计争吵时候的举动,洪过暗道一声希奇,索性拿出杀手锏,拉着段东家就要去亲身“考察”一番。

段天涯也不推辞,站起身就跟着向外走,临出门时候很“不经意”的提到了一句:“明年的提货权,洪东家还是拍卖吧。”

“拍,为什么不拍?”洪过笑呵呵的道:“这么有好处的事为什么不作,就算市舶司成立,老子一样拍卖提货权。”

市舶司?段天涯眼皮一跳,大金国什么时候有这个东东了?他还待去问个仔细,就见洪过已经走出去老远,急嚯嚯要伙计安排马车,那个样子,就像是好几年没碰过了女人一样猴急。

段天涯苦涩的一笑,他本意是来购买余下几个月的提货权,这宋货在西京路上近乎断绝,一点点货源都是从河东流出来的,不仅价格惊人的高,而且有行无市,想买要手快才成。段家本来不必在意那宋货生意,可是最近草原上也不安稳,那些骚鞑子不知怎么个原因,竟然不断闹事,边境上的守卫比之以往严了何止百倍,段家的皮货生意越来越惨淡,逼着他不得不向洪过来投降。

可是,一进门洪过就扯东扯西,他也是久在生意场上打滚的人精了,哪里会不明白洪过的心思,这是堵住他的嘴呢,看来今年最后几个月的提货权是不要指望了,想提货,就准备好银钱,年末去和别人打破头吧。想想段家也是西京商贾世家了,何时沦落到这种境地?

带着段天涯在青楼厮混一晚,将段东家送去客店休息,洪过醉醺醺的回到自家门前,想要拍门,忽然一阵坏笑,绕到房后的小庙门前,推推门,关的严严实实的,他也不去拍门,翻身跳过墙,就见后院似乎还有一点火光,晦暗不明的,眼睛一下亮起来,“嘿嘿,宁儿,还没回去呢。”

悄无声息的溜到房门外,猛地推门进去,就见一个穿着青色布衣的女子背对门坐着,洪过嘿嘿一阵坏笑,猛地扑过去,嘴里调笑着道:“宁儿,这么晚还不睡,怎么,没了我搂着你,就睡不着……呃,你,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洪过吓得不轻,一把松开那个女人,退开一步惊叫出来。

那个女人转过头一笑,“怎么会不是我呢?这里是佛门静地,奴家自然也是来清修的。”原来,这个女人竟然是完颜梧桐的寡妇乌延氏。

此时的乌延氏,正用一种明了的目光望过来,洪过的酒意一下就没了,心中一阵翻覆,天,自己将乌林答宁儿藏在这里的事情,难道已经败露了,要是这样的话,自己怕是要面对女真贵人们的一致讨伐,怕是连完颜亮都无从为自己开脱,到时候,就只有逼着乌禄写休书才能掩饰过关了。

正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过关,门外响起了声响,紧接着,乌林答宁儿匆匆走进来,见到是洪过先是一惊,随即喜上眉梢,然后又是一脸的忧色。

看着宁儿的忧色,很显然,这个女人也在担心自己的名声,不过,洪过很快定下心,他盘算了一阵,这件事就算真的传出去也无所谓,大不了是败坏下自己的名声,只要完颜亮不追究自己,那些女真贵人还能吃了自己不成?现在剩下的,就是要如何打发了这个纠缠不清的乌延氏了。

一把拉过了宁儿,大喇喇的揽住宁儿的腰肢,洪过走到床沿端坐,看着青布衣衫裹身的乌延氏,平静的道:“嫂嫂究竟想要什么?”

看着洪过这般神态,又瞧着他一双手在宁儿身上抚摸,乌延氏咬紧下唇,沉默了一阵才轻声道:“我要人保护我,”见到洪过诧异的表情,她马上接下去道:“我那个弟弟,已经被从南京路革职了,没有原因,一道吏部的行文,就给革职回家。”

洪过一下明白了,乌延氏想要做个自在的郑王妃,但是有人不愿意,略略盘算下,那乌延阿邻不过是南京路的小军官,以完颜亮的性子还犯不着去收拾这么个小人物,如此一想,估计是吏部和兵部的某些人要对乌延氏下手,可是,这么欺负一个寡妇又是为什么?

见到洪过怀疑,乌延氏有些愤怒的道:“那些老不死的,半截身子埋土里了,还想娶我,不答应就这么欺负人,我,我只是想求你护着我,照顾我……”

这下洪过真明白了,敢情是完颜氏宗族里面,或是垂涎乌延氏的美色,或是看中了郑王的财货,反正有人想娶乌延氏,既然这个女人做不了皇妃,就应该让宗族里面的人娶走,这也符合女真人的婚俗。

洪过一笑,将乌延氏上下打量一番,“要我保护你?我只保护一种人,那就是我的女人,你算什么?”

乌延氏瞪了洪过一眼,而后走到洪过身前站住,双手轻轻一挑,整条衣衫滑下身子,接着,三两下就将里面的内衣脱得干干净净,用一种骄傲中带上几分挑衅的目光看着洪过。

看着乌延氏如此主动,洪过轻轻拍拍乌林答宁儿,含着宁儿的耳垂轻声道:“心肝,来,你也快些吧。”说着,一把搂过了乌延氏……

第二天一早,身子微微有些发酸的洪过刚走来到书房,就见到韩思古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见到洪过走来,韩思古压低了声音道:“东家,高丽来人了。”

洪过立时来了精神,与韩思古走进书房,关好门窗后,才低声询问:“他们怎么说的?”

“退兵,称臣,纳贡,惩办凶手,助饷。”韩思古飞快的道。

洪过脸色不豫,“不行,这个条件和没谈有什么两样,他们以为自己是什么,还是当年的万里大国么?把他们撵走,让他们回去给王晛带个话,看清楚自己的地位再谈条件。”

原来,就在硬军横扫高丽的时候,洪过已经开始尝试着,用洪家商号的名义与高丽朝廷洽谈,做个中间人帮助高丽与金国说和,他是不主张灭亡高丽后在高丽国土设置金国郡县的,只有将高丽国保留下来,对他来说才能收到最大的好处。虽然还没试探金国这边的条件,不过,以高丽现在的情形看,这群自大的白痴应该比较容易谈拢,不如先压住高丽朝廷,拿出一个优渥的条件,然后再去说服完颜亮。

谁想到,与高丽朝廷的洽谈,一开始就陷入了困境,那高丽人也有股子劲头,无论怎么说,都叫嚣着和谈的第一步是金国撤兵,这他娘的把自己当白痴了么?

洪过紧接着要韩思古安排下,他准备跟着船队去南宋临安,已经过去一年多时间,他要召见下在南宋的各个管事,清点下账目,笼络一下各个管事的忠心,查看他在南宋的产业,最重要的,是要与南宋朝廷接头,若是能与一两位日后的重臣搭上线就最好了。

不是洪过不想与现在的南宋重臣接洽,不过,一想到现在还是秦桧把持朝政,他就放弃了那个想法,与秦桧搭上关系,那自己的名字在南宋还不迎风臭上几十里?

韩思古点点头,随即询问,年末可就是提货权的武清大会了,洪过这么一走,那个提货权要如何拍卖,还有,在这期间如果高丽又来使者,应该如何接洽?

“提货权么,就按照去年的章程办,吃喝住用都是最好的,别让人家以为我们生意做大了,架子也跟着见涨,要是让我知道手下有人这样傲气,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洪过沉吟下继续道:“至于高丽那些傻蛋,如果来人就晾着他们,等到来年开春,他们会自己想清楚的。”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进来禀报,李通,仆散忽土和徒单特思求见。洪过皱皱眉,这几个人来做什么?

亲自出门将几个人请进来,坐下才闲聊两句,那仆散忽土就耐不住的道:“洪改之,你来说说,这高丽打下来费了那么多的钱粮,为什么不能并过来?就算高丽国内盗匪横行,大不了直接划成一路,设个都总管多派兵士驻扎就是。”

洪过有些迷糊了,怎么仆散忽土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他看向那边的李通:“李大侍郎,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八十八章赵瑗

第一百八十八章赵瑗

不等李通说话,那边徒单特思抢先道:“改之给评评理,那高丽一片不毛之地,现在又遍地乱匪,有何留恋之处?当初攻打高丽不过为了惩治不臣,既然现在可以灭其国,何苦为了那么一块地方再靡费钱粮兵员?”

这下洪过明白了,敢情徒单特思和仆散忽土两个人,在如何善后高丽的问题上出现争执,一个要把高丽土地并入金国疆域,一个认为高丽那个地方不值得留恋应当放弃,两个人争执不下,跑到他这里找外援了。

那仆散忽土一梗脖子犹自不服,继续与特思争辩,趁此机会,洪过拉着李通走到一边,压低声音询问事情来由。

李通苦笑着道:“仆散忽土大人是想为陛下分忧,徒单特思大人也愿意为陛下分担,不过,特思大人更在意西面,让韩王的担子稍微轻些。”

这下洪过完全明白了,李通说的非常清楚,仆散忽土是看上了高丽路都总管的位置,统领一方手握军政大权,而徒单特思是想取代完颜亨,成为乌古敌烈统军司的太上皇,在和草原游牧骑兵的战争中飞黄腾达。

既然清楚了这两个人的心。思,洪过也就容易打发,好说歹说将两个人送出门去。洪过的身影刚从门口消失,本来张牙舞爪的仆散忽土和徒单特思两人,立即没了刚刚的火爆样子,扭头看向李通:“老李,你看洪改之是如何想的?”

李通思索了一阵,刚刚的洪过虽。然没有明确表示支持谁,不过这三次出征高丽的过程中,洪家商号出力不少,洪过前后投入进去两三万贯,以洪过的性子来说,他既然下了本钱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钱打水漂。如果要是最方便的捞钱,以李通看来,自是把高丽兼并掉,洪过继续打着金国皇帝的旗号才最最方便。

“这么说,洪改之是同意兼并高。丽了?”仆散忽土听了十分高兴,相反,徒单特思表现的有些郁闷。

“也不见得,洪改之做事虽然利字当头,不过,他是个。犯浑的脾气,天知道什么时候一犯浑,又闹出点妖蛾子,唉,还是要等等看,等到他下次进宫,我们也跟过去,当着陛下的面问他一句实诚话。”李通无奈的道。

谁想到,李通他们三个根本没等到洪过进宫,就听。说姓洪的去了武清县,紧接着又跑去了海边,最后是听说洪过登船了,据说是去高丽,就在几个人将信将疑的时候,半月后从高丽传来消息,洪过在保州上岸,然后一头扎进高丽半岛北部的深山。

这下,李通几人迷糊了,到了这一步,指望洪过在。完颜亮面前帮他们说话是不可能了,关于高丽的处置,就只能靠他们那个小圈子慢慢影响完颜亮。

洪过真的进山?

当然不是,洪过。不是傻子,他玩走私的事,完颜亮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果他自己有事没事就跑去南宋溜达,难保完颜亮不会犯嘀咕,所以他这次干脆麻烦些绕个圈子,先是大模大样的在高丽进山,然后悄悄的溜出来登船直接去南宋。

金国的入侵,导致高丽与南宋的贸易几乎断绝,有那么几个胆大的船东想要跑去高丽发上一笔风险财,无不在济州岛附近被一伙打着高丽官军旗号的大舰截住,然后,这些船东和他们的水手再就没有出现过。

在海上的十几天里,洪过除了教刘明镜马三读书,再就是盘算下未来的计划,日子倒也过得很快,尤其是冬季的黄海没有太大的风浪,这一路走的倒是十分平稳,十二月的时候,洪过在临安登岸,不过,他这时的身份是高丽国的商人。

洪家商号在南宋的生意很大,尤其是临安总号竟然是位于寸土寸金的御街上,让初来总号的洪过感觉很有面子。

进了总号,还没来得及与翟云多聊几句,洪过竟然遇上了一个老朋友:虞允文。原来,虞允文帮助洪过打理了半年在四川的茶园,然后潜心读书准备参加来年的礼部试。虽说礼部试是在来年开春,可虞允文还是提前几个月来到行在,一来是为了会会同样参加考试的举子,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来看看翟云的总号。

洪过自是清楚,虞允文这是怕翟云人生地不熟的被人欺负,所以提前过来找自己的同乡同年帮衬一下。为此他十分感激这个未来大宋的一代名相,索性拉着翟云和虞允文一起出去喝上几倍,顺便聊聊他走后的情形。

本来,翟云是抱着汇报工作的心思出去的,一坐下就开始谈这一年来的工作,谁知道洪过摆摆手示意他停下来,翟云这一年来的成绩有目共睹,洪过压根没想在这个时候过问,如果要查账,他会挑个别的时间做。

喝到一半,虞允文竟然遇到几位同学,被那些人拉去同桌,因为桌子上还有个翟云,洪过不想寒了这个嫡系部下的心,索性不去凑那个热闹,是以,这处雅间内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如此一来,旁的房间的乐舞声就愈加的清晰了。

趁这个机会,翟云接着闲谈机会低声讲述南宋朝廷内外局势,这也是洪过将他留在南宋的一个重要任务,平时虽然每月会有一封情报传递回金国,不过,那点纸上写的东西,怎么会有翟云亲自叙述来的详细周密。

正说着,隔间传来歌女在吟唱,虽然是吴侬软语,洪过还是能够勉强听懂,忽然间,洪过按住了翟云的话头,轻轻站起来仔细聆听:“……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注】洪过一下失声惊叫出来:“钗头凤!”随即,他摇摇头苦笑着道:“词是好词,可惜了陆务观的才情,倒是与这大宋的官场契合,哈哈,那秦桧没有点陆游为状元郎,真是可惜了。”

翟云跟着笑起来,就在这一年春天,陆游参加礼部试,结果因为名次在秦桧孙子秦埙之前,结果被秦桧罢黜而名落孙山,下半年传出了这首钗头凤,说的是陆游与前妻唐婉彼此唱和,时人既感慨陆游仕途艰涩,又叹息他的爱情之曲折,词文一出便名动行在,尤其被那些欢场歌女所传唱。洪过这里公开贬低秦桧,也着实让翟云感觉出了一口气。

孰料,就听隔壁有人怒喝一声:“大胆,竟然侮蔑朝廷重臣。”

洪过和翟云这时才注意到,隔壁已经没了歌女唱词声,甚至连乐曲声都停下来,显然,隔壁的客人是听到了洪过的话。

翟云有些担心的看着洪过,现在洪过的身份可不比上次来的时候,是见光不得,可听隔壁说话的态度竟似官府中人,这可怎么办?他小心的向洪过表示:洪过先走,然后他过去道歉,就说刚才的话是他说的。

洪过想了一下,感觉这么做不妥,恰恰相反,如果真的是要被抓去见官,现在离开的应该是翟云,要知道,翟云是洪家商号在南宋的掌柜,洪家商号在南宋的产业,已经成为商号的根基所在不容有失,而洪过的身份看似危险,实则一旦曝光却没什么太大的风险,以洪皓在皇帝赵构心中的地位,洪过三个哥哥的人脉,以及洪家在南宋的根基,想要保住一个偷渡回来的洪家老幺简直太容易了。

摆摆手示意翟云不要多说,洪过索性大大方方的道:“以陆务观的才情尚且落榜,大宋绍兴二十二年的礼部试,还真是高手如云,堪称南渡之后龙虎榜呢。”

这话简直就是在打脸了,天下人都知道,陆游是被秦桧忌讳所以遭到罢黜,而洪过如此说来,简直就是公开骂南宋朝廷没有识人之明了。

谁想到,隔壁沉默了一会,才有一个人淡淡道:“高手谈不上,我大宋哪一年的制举不是囊括了天下有才之士?阁下也是今年名落孙山么?”

“这倒不是,只是替陆务观抱不平罢了。”洪过隔门自嘲的笑笑道:“在下怕是有生之年,也难入科场了。”

“哦?”这句话挑起了隔壁那人的兴趣,“这是为何,难道是朝廷为读书人做的不够好?”随即,好像有些明悟一般自语:“与大宋官场契合,唔,可是因为……”这人没有继续说下去,再说就有些犯禁了。

“阁下似乎与陆务观相交,只可惜甘做五柳先生。”那人似乎有些不满,忽然提出来:“可否与阁下共饮一杯?”

五柳先生是东晋诗人陶渊明的自号,这里等于说洪过不愿出来作官。

话说到这里,洪过已经可以考虑撤退了,突然听到对方的提议,微一诧异,随即自嘲的笑了一下,他这是在担心什么,宋代可不是以言治罪的满清,他不过是谈论了两句朝廷风气,根本不会落罪,就算在秦桧这个一手遮天的权相面前如此说,至多就是日后仕途艰难,本身还是无罪的。

所以,洪过索性推开了两屋之间的木门,隔壁房中摆着一张圆桌,在主位上坐着一个年约二十六七的年轻人,虽然相貌年轻,不过神态稳重举止有礼,显见的家教不凡,至于下首坐着两个人,左边一人大约三十出头年纪,也是文士打扮,不过看向洪过的目光中带着些许不豫,至于右面则是位老者,同样的文人装扮,很奇怪的坐在一个年轻人下首位。

那邀约的竟是主位上的年轻人,见到洪过后微一愣神,然后儒雅的笑笑,对着洪过举起手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对方已经先干为敬,洪过怎好失礼,惟有拿着酒杯随之仰头喝干,最后将酒杯虚空倒置,示意自己已经喝的一滴不剩。

本以为就此结束,谁想到,那老人忽然道:“大好年华虚度,不知报效朝廷,真是枉费了你读过的圣人之言。”

此时洪过不愿多生事端,所以平静的道:“人各有志吧。”

老者好似不愿就此放过洪过,慢条丝屡的道:“志向有大小,上报天恩,下扶黎庶才是大志,余者皆不足取。”

洪过听着笑了:“我感觉如今大宋百姓过的挺好,还轮不到我出来帮助他们,我这个人没什么能耐,就会搜刮个钱帛什么的,万一去代天抚民被当成贪官抓了,那可太冤枉。”

老人脸色沉下来,洪过三句话不离本行,老是挂着赚钱的字眼,让他这个不言利的读书人大是不满,若非洪过的语气中似乎与陆游有旧,刚才他就不会搭这个话茬,现在老者再不愿说下去,冷哼一声就不再言语。

那个中年人看到话说僵了,笑着出来打岔道:“若是会赚钱也不错,地方上百姓困顿,能赚钱为国报效,总好过自诩清流终老山林。至于贪官么,放心,朝廷清明,不会冤枉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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