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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伐-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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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亲兵队长飞快的告诉完颜亨,洪家商号门前又号上四个,到今天为止,洪家门口已经号了足足十人,通通带着四五十斤的木枷跪在那里一动不许动,最狠的就是,这三天以来,所有被号在那里的女真人了每天给一碗水外口饭没吃到,这样折腾下去,怕是转过天就要出人命了。

完颜亨气得火冒三丈,你洪过干的也太过分了,纵然那些女真人无理取闹到底还是国族,怎么能用这种对付贱奴的办法来对待国族子弟而且,姓洪的干的也太出格了,随便号上一天给点教训也就罢了,怎么还上了瘾似的,跪门三天连口饭都不给。

“折辱国族太过,”不等完颜亨说话身后听到这件事的平章政事完颜宗尹,已经听不下去了色铁青的他跳上马便冲了出去。

不好,完颜亨可是知道个完颜宗尹是个铁杆的女真至上思想,现在被他冲过去找洪过的麻烦是洪过那里就不好收场了。想到此处,他恨恨的一拍自家亲兵队长:“还愣着干什么,备马,快去芙蓉楼。”

紧赶慢赶,完颜亨到达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就见芙蓉楼前已经拴着四五匹马。完颜宗尹已经到了?完颜亨脑中闪过这个想法,随即感觉不对劲,若是宗尹已经到了,为什么那几个女真人还号在那里?难道宗尹没来?

急匆匆的走进洪家商号,就见一群伙计站在店里,脸色紧张不说,眼睛都往一处瞟。完颜亨一见到这个架势,立时明白了,几步抢进洪过的书房,却看到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漂亮姑娘,正在一边煎茶,而洪过在书桌后面与宗尹对视而坐。

看着两个人似乎没有在吵架,完颜亨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旁边,谁知道,堂堂一位韩王到来,主角的两人竟然没有半点反应,依旧彼此好像斗鸡一样互相盯着。直到那个美丽的姑娘奉上茶汤,淡淡的香气飘起,两人才有了动作。

“好香,竟然是南剑州茶饼,难得难得,一个商人都能喝到宋国南剑州极品茶饼,看起来洪先生前阵子的生意,还是做得蛮有成效。”完颜宗尹话语中带着淡淡的讽刺味道,随即话锋一转:“就是不知洪先生刚才的问题,能不能给本相一个答案。”

洪过喝了一口茶,平静的道:“平章大人恕罪了,洪过又不是能掐会算料事如神的诸葛亮,这种事怎么说的明白。”

完颜宗尹感觉自己被人欺骗了,腾地站来怒视着洪过:“不知道你说什么能解决上京的事?”

看着暴怒的平章政事,洪过淡淡的道:“我洪过虽然不知道上京发生了什么,但总还明白人心。”

“人心?”宗尹和完颜亨一起被吸引过去。

“没错,就是人心。”洪过指指自己的心口道:“说到底,金国皇帝的旨意是为了封赏,是为了安抚人心,不是什么抄家破门的旨意,纵然有人在其中上下其手,不过是激怒一些宗室皇亲,可这些宗室皇亲的怒气,至于上升到要造反么?毕竟上一次秉德之乱才过去两年多时间,太宗子孙的尸体怕是还没腐烂干净呢,那可是几千人,放在平章大人在上在这个时候有胆子叛乱么?”

完颜宗尹一下被问住了,扪心自问下,如果他在上京,还真没那个胆子搞什么叛乱,只是,公开说出这个答案让他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怒气依然的质问:“上京可是有几十万的猛安谋克户,那是几十万的国族,顷刻间就能动员出几十万大军。”

洪过摇头无奈的道:“平章大人气糊涂了,动员猛安谋克军需要都元帅府的行文,现在都元帅大人都在燕京当工头,都元帅府的大印在金国皇帝手里握着,谁来发这道行文?矫诏么?”

这下完颜宗尹和完颜亨真的没声了。

就在韩易回到都统司衙门后,完颜梧桐也加快了速度,等不到所有的宗室宣布效忠,他就令黑衣武士们,押着宗室们出来皇极门,向东面的寿康殿行去。

这举动令完颜秀拍手叫绝自对完颜梧桐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到寿康殿前,所有宗室男老少都被勒令跪下,然后一个字:哭。谁哭的大声,谁哭的悲切就能喝到水。从大清早被人打被窝里拽出来到现在为止,这些个宗室都还是水米没沾牙呢,虽说肚子里咕噜咕噜的,能够喝到一碗水也还好啊。所以,女真宗室皇族们真真是悲从心来的那叫一个凄凉,眨眼功夫康殿外就好像多了一帮子大孝子贤孙。

虽然皇城剧,但是完颜亮两位太后,还有太祖太宗皇帝的几位太妃居住的地方,还没人敢来惊扰,所以,当寿康殿的管事宦官跑出来时候眼前黑压压的人群吓的一呆,而后嚎叫一声冲回寿康殿去。

完颜亮有两位皇太后人是他父亲完颜宗干的正室王妃徒单氏,上尊号是永寿宫皇太后有一人是完颜亮的亲生母亲大氏,完颜亮上的尊号是永宁宫皇太后。这两位太后分居寿康殿的东西两宫天正在陪几位太皇太妃聊天,突然听到寿康殿外哭声大起,打发了一个宦官去看看,谁知道,那个宦官竟然高声呼喊着跑了回来。

听寿康殿外宗室大臣跪了一地,几个太皇太妃皇太后都是一呆,这才过了两年安生日子,怎么皇宫里又闹出什么幺蛾子?重新打发了一个宫女过去询问,等了一阵,宫女身后跟着来了一名皇族大臣,除了刑部尚书完颜宗秀还能有谁。

那完颜宗秀简要说明了来,将两个皇太后听得立时惊得是呆若木鸡,郑王完颜梧桐受到宗室推举,要登基成为新皇帝,废掉这几年“荒怠朝政”的皇帝完颜亮,所以带领所有宗室前来跪门,请求两位皇太后下旨。

听以后,大氏没有吭声,完颜亮和完颜梧桐都是她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要她如何处置?倒是那边的徒单太后气得腾的站起来,指着完颜宗秀大骂不止,一边骂还一边抄起手边的东西砸过去。完颜宗秀到底是臣子,而且今次的事情与平常篡位不同,就算真的搞翻了完颜亮,推上完颜梧桐登基,面前的两位还是皇太后,让他如何敢动粗,惟有一面解释一面躲避,稍微没注意,额头就挨上一个细瓷茶杯,登时青了一片。

徒单太后这顿好打,将个完颜宗秀撵出了寿康殿。可是,当宗秀走后,徒单太后却是无力的跌坐在木塌上,对着大氏苦笑道:“你倒是生了两个好儿子,一个个的都不是省油的灯,现在好了,等着吧,不用三天,这寿康殿的大门就挡不住外面那些人,我们的印玺会被人搜出去的。”

大氏何尝不知道这些,而且现在的她心如刀绞,一个儿子起来造另外一个儿子的反,这样泯灭人伦的事情,竟然发生在她身上,想着想着,两行眼泪就流了下来。

看到这个情形,徒单太后急忙劝慰着大氏:“哎呀,算了算了,让那些男人去闹吧,孩子大了终究管不住了,我们还是在这里躲个清闲算了。”

完颜梧桐听说了宗秀的遭遇,脸上青气一闪,现在的就好像一个没有人保护的婴孩般脆弱,在两万武卫军面前完全裸的,这种局面还要维持个三五日,直到所有宗室的家丁庄户佃户都赶过来,另外他用伪造的都元帅府行文,调遣来的女真兵抵达上京,他才能重新得到保护。本来按照他的设计,可以得到太后的旨意来约束武卫军,至少迫使武卫军保持中立,当他手上握有女真的猛安谋克兵马后,就能挟持武卫军为他所用了。

大步在地上走了两圈,完颜梧桐异常的焦躁,没有太后诏书,他就没有政治上的保护伞,而韩易的立场又不明确,这叫他如何能够安心?

完颜宗秀低眉顺眼的站在完颜梧桐面前,那大气不敢出的样子,像极了唯唯诺诺的廷臣,可是,完颜梧桐知道,眼前这个人也不是什么正经人,现在两人是彼此合作利用的关系,万一事情不对劲,可能最致命的一刀,就会来自这个人。不行,必须让这个人死心塌地跟着自己。

完颜梧桐打定了主意,走到了宗秀面前,用冷冽的语气道:“尚书大人,诏书已经准备好,就差两位太后的印玺,今晚我必须得到印玺,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给你五十个人,不管用什么手段,你都要在天亮前将诏书完成。”说着,他还拍了拍宗秀的肩膀,“尚书大人的能力,我一向是看好的,我相信尚书大人会给我一个惊喜。”

看着完颜梧桐的背影,宗秀几乎将二十几颗牙咬碎,攻打寿康殿,那是多大的罪名啊,一旦真动手了,怕是自己就再没回头路了。可是,想不干的话,看看身后五十名面无表情的黑衣武士,宗秀哀叹一声,天知道完颜梧桐从哪里找到的这些家伙,一个个好像死人似的,让自己想拉拢都不知如何着手才好。

夜幕微微降下,武卫军都统司衙门里,都统大人的公事房的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只见韩易全身顶盔披甲,大步走到了一众亲信面前,带着一派肃杀之气大声道:“集合所有兵士,准备作战。”(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章山穷水尽

过被皇帝拘押了。

这个消息好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在燕京城里传开。虽然洪过的祸害在燕京流传不广,但是燕京城毕竟住了好些个女真人,这年头,上京的女真人怎么会没几个亲戚在外面,一来二去的,燕京城里期盼着洪过挂掉的也不在少数。

现在洪过终于有倒霉的一天了,有那些个闲汉在茶楼里大声大气的议论这件事,温迪罕斜哥刚走进常去的茶楼时候,就见一群人聚在一起高声叫好。温迪罕斜哥的大哥是驻扎燕京的女真蒲辇长,他已经二十大多将近三十的年纪了,还不去找活计,每日在茶楼酒馆浪荡,仗着女真人的身份去赚些小钱喝酒。今天听到那几个聚在一处的家伙大声喝彩,说什么抓的好,他好事的凑过去问了句“谁被抓了”。

几个聚在一处的人,温迪罕斜哥都认得,也是一些燕京城里的女真闲汉,只是不明白,大清早的这班人正应该是在各处青楼厮混,怎么一个个跑到茶楼里来?

那班女真人转过头来,用非常不屑的目光看了看温迪罕斜哥,其中一个三十左右岁,名叫胡剌的人嗤笑着打趣道:“这不是斜哥老弟么,怎么着,你那神通广大的哥哥没告诉你?”

温迪罕斜哥昨根本没见到他兄弟,此时一头雾水的看向那些女真人,在那些人的圈子中间,他看到了一个趾高气扬的家伙,那人他也认得叫乌古论银可术仗着家里有世爵,平日里不大屑于和他们这般人交往,为何今日后大清早来到茶楼里?

这时没人来搭理温迪罕哥,就见银可术一拍桌子,脸上现出激动的神态来:“那个祸害终于倒霉了,老子终于等到这一天,不能像个缩头王八似的等下去子现在就要去收拾了那个祸害,你们谁跟我去。”

这话问出来,有人一时无声,温迪罕斜哥发现些个女真闲汉竟然露出了犹疑的表情,站在那里没人吭声。

银可术站起身斜睨了围这群家伙哼一声:“一群怂货。”说着,一摆袍子下摆,迈着方步就向茶楼外走去。

些个闲汉吃了他这么一激,立时心头冒出邪火来,也不知谁喊了一嗓子:“怕个毛,一条没牙的老狗啊。”

喊着。这班闲汉怪叫着冲出了茶楼在乌古论银可术身后。气势汹汹地走上大街。

不被谁拉了一把迪罕斜哥懵懵懂懂地混在人群中间。直到走出老远才问清楚。敢情。是那个上京杀神。在上京屠了几万女真人。在汾州又杀了十几万人地洪过。今次皇帝圣明。终于开了恩。派出手下兵将把姓洪地捕了。他们现在就是去寻姓洪地晦气。为女真人找回点面子。

洪过?温迪罕斜哥不是不知道这个人。不过。虽然他地姓氏乃是女真中地大族。但他家道中落。已经是旁支地旁支。不仅没有了权势。更没有显赫地亲戚。实在和姓洪地挂不上干系。只不过呢。既然这么多女真人一起要去。平日里就是个好事地斜哥。自然也跟过去。想看个热闹。

走出几条街去。慢慢来到城东地牛马行附近。一座大院子前后两个开门。正是洪过开地两个买卖。北面地是洪家商号。南面地是芙蓉楼。

距离芙蓉楼还有十几步。前面已然围了一群人。都是女真人。正吵吵嚷嚷地在那里叫喊着。有人手上还拿着皮鞭木棒。一看就是来闹事地架势。

温迪罕斜哥没有挤过去。远远躲在一边张望着。就见自己地一伙人。跟着那个乌古论银可术硬是从人群里挤进去。冲到了芙蓉楼门口。斜哥跳到一个高出翘着脚向里张望。那芙蓉楼门口站着几个伙计。正与十来个女真汉子对峙。乌古论银可术一冲进来。张口骂了几句。此时自然不是说什么好话。就见一名伙计头上青筋蹦起老高。冲过去狠狠推了乌古论银可术一把。

那个银可术脸上现出了阴冷的笑容,温迪罕斜哥一看这个表情,暗道一声不好,他见过几次银可术,这个人最是阴险,记得上次一个汉人得罪了银可术,当时银可术就是带着这副阴笑的表情,过后,燕京府的衙役在城外五里地乱葬岗子上,找到了那个汉人的身子,说是身子,已经是被野狗咬的不成个人形了。

果然,银可术退后一步,对着那些围着的女真人大呼一声:“一个贱奴宋人的狗腿子,也敢对着我们女真人动手,天底下有这个规矩么,现在不教训教训,日后还不反了天,打啊,往死里打,一切有我银可术老子兜着。”

那些个女真人本就是来搅闹的,听了这话再不收敛,呼喊着一股脑冲上去,皮鞭棍棒挥动起来,那几个伙计根本逃不开,眨眼间都淹没在了人群中间。

就在这时,一声刺耳的呼啸声,突然从芙蓉楼里飞射出来,正中在远处的买卖铺子匾额上,温迪罕斜哥正好站在那个铺子门口,吓得身子一激灵,险险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待到他稳住了心神,抬头再看去,芙蓉楼门前的情势已经发生了变化。

刚刚一声响箭吓到了所有人,女真人哄的跑出去老远,全身上下左右瞧瞧,似乎没有伤到的地方,这才在左近扫了一眼,这个功夫,芙蓉楼里冲出十来个人,将几乎被打死的伙计抬回了屋里,余下的人拿着棍棒刀枪,在门前围成一个半弧形的圈子,而后从芙蓉楼里慢慢走出个汉人书生。

温迪罕斜哥没见过洪过,总还听过关于洪过的描绘,猜测这个书生就是姓洪的杀神了。

就见洪过走出来,用冷厉的目光在街面上扫了一眼他看到的人来由的在心里升起一股寒气,不自觉的退了几步。就连乌古论银可术也退了一步,然后发觉这样似乎太失面子,强笑一声,叫道:“姓洪的,都到今天这个份上了,你还装什么人不说暗话,老子今天就是来替上京屈死的女真人讨回公道的。”

上下打量了下银可术,洪过冷冷一笑,很是不屑的道:“就凭你?”见到银可术还要说话用一种淡淡的不带半点感情的语气道:“老子就算明天上法场,今天也轮不到你们这些野狗来欺负。”

听到这话知为什么,温迪罕斜哥的心底,突然涌起子寒气,那是一种与惧怕乌古论银可术完全不同的~对银可术只是惧怕,那么这种感觉就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敬畏。

指着乌古论银可术过冷冷的道:“还等什么,给老子往死里打人无所谓,就这个小子定给老子抓住,死活不论。”

这个时候的洪过完全没了书生的气质,那挥手之间的,倒好像是个流氓头子混混的领袖,抑或是个占山开柜的大土匪。就见他话音未落,从芙蓉楼里冲出几十个手拿兵器的汉子,连同早前出来的伙计,嚎叫着冲进了女真人堆里,大刀挥舞长枪抖动,一个女真人躲闪不及,眨眼间就溅上一身血,惨叫了一声,也管这血是不是自己的,当时头一歪昏了过去。

乌古论银可术一看不好,当即就向身后一钻,溜进了人群中间,在洪过的伙计还没冲上来时候,好像滑溜的泥鳅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也是真个消失了,实际上温迪罕斜哥一直死死盯住银可术,就见这个有钱有势的公子哥,三晃两晃的跑到了街角,正待钻进下一条巷子时候,整个人突然定住,而后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紧接着,手舞足蹈的欢呼出来。斜哥还在奇怪,怎么那个怕死的银可术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古怪,就见街角处青绿色服饰晃动,一群全身裹着青绿色公服的衙役捕快,从街角转出来,而银可术好似找到主心骨般,领着头里的那个县尉,就像条哈巴狗一样跑了过来。

衙门里的公人了,这下子刚刚还是大呼小叫的女真闲汉们,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在身上随便抹把土,打血污里擦下按在脸上,做出大义凛然的样子,围着那些个洪家的伙计乱叫,只待捕快们冲进来,立即退后到捕快身后,叉着腰站在那里臭骂洪过。

石悦是燕山县的县尉,因燕山县与燕京同城,属于比上县等级更高的赤县,所以石悦这个县尉都有堂堂七品官位,他在燕山县混了几十年,从个地方上的衙役一步步升上来,最会看上司脸色,这一次,县令大人一接到女真人的报讯,立即将三班衙役尽数派了出来,还命令他这个专管捕盗的县尉带队,石悦马上明白,县令大人这是决意动手了,是以,来到芙蓉楼门前,对上了洪过,石悦也没什么好脸色。

看着地上倒的十几个人,有的还能呼号几声,有的干脆是有上气没下气,这下由不得石悦拿腔作势,已经是惊怒不已,他在燕山县几十年了,还真没见过这般惨剧,难道这个姓洪的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王法么?

“你,你这竖子,光天化日下竟敢连伤人命,你,你,难道真的目无王法么?”石悦指着洪过大声叫道。

去搭理咋咋呼呼的县尉,洪过反身走进了芙蓉楼,对着楼里站着的人淡淡道:“皇命上说,不许我走出燕京半步,而且必须随点随到,刚才的事情已经尽入诸位法眼,现在么,我看就要有劳各位了。”

过这话中威胁意味十足,那个站着的人好悬没把鼻子气歪了,脸色变了几变,终于忍住没开口,他自己知道,一旦开了口,那就是要骂娘,骂洪过家上下几代的女人,干,你洪过站在那里发疯,干嘛把老子牵扯进去?现在还要老子帮你收拾这档子烂尾?

只过,这个人也明白,如果刚才洪过不动手,任由那些女真人冲上来,怕是不必随点随到皇帝就要派人到阎王殿去找洪过了。即便如此打的爽了,凭啥让老子来对付这些公差?

那人骂骂咧咧的走出芙蓉楼,阳光一照,楼外所有人吃惊的后退一步,走出来的竟是一名女真兵的谋克长,正带着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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