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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伐-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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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就感觉全身突突乱颤手不自觉的摸向了书案下的隔层,平日那里都会放着一把尺余长的宝刀,难道说,自己的宝刀,也会与合剌的佩刀一般被人拿走?

摸到了一把冰凉但很熟悉的硬物,完颜亮的心终于慢下来,这才慢声道:“拿来我看。”看到乌禄要走过来,完颜亮竟是突然出声:“等下,梁汉臣,你去哪了过来,你来接。”

梁汉臣听到声音忙闪入殿内,从乌禄手上去了奏章小心的送到完颜亮手上。

见到奏章,完颜亮微微皱眉,竟然是厚厚的一摞,总要有十一二份的样子口问了一句“怎么会这样多”,就摊开了最上面的一份仔细看。

谁知道还没看一半颜亮竟然耐不住直接翻到最后,瞧瞧列着的名字的脸色突然变了,而后抓过另外一份直接翻看人名一份,继续看名单,终于,将十几份奏章的名单都看完,本是阴郁的脸色变得乌云密布,有如暴风雨的前奏一样。

慢慢抬起头,完颜亮沉声这些东西都是什么时候收到的。完颜乌禄躬身答说刚刚接到,因为害怕传出去影响太过巨大,他索性连几位尚书省宰相都没告诉,甚至是都没有在尚书省的备案里签收,就直接搬来给皇帝,请完颜亮拿主意。

“糊涂,这等事怎么能避开诸位执政大臣?”完颜亮嘴上微微斥责了完颜乌禄,实则在心里暗自点头,这个乌禄办的好,有胆魄有担待,把这些足以震惊朝堂的东西先给皇帝看过,就能让他在与宰相和朝臣的交涉中占得先手,不要小看这个先手,现在执政大臣中不是没人反对迁都,只是不敢明说出来,现在有着如此众多的女真贵人上书,怕是那些个执政大臣就会借机生事。

完颜禄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对着完颜亮不住的磕头,那副胆战心惊的样子,怎么看都没有刚才那种有胆略有担待的架势,完颜亮看着一乐,挥挥手示意梁汉臣将礼部尚书大人扶起来,而后命人去请诸位执政宰相,以及两位最亲近的宗室王爷,完颜梧桐和完颜衮。

身上京的皇亲宗室,联络在上京的女真贵人一起上书阻止迁都,这是多大的事情,不用传出去,光是这些奏折上列名的人物,就能将此时身在燕京的小朝廷大半朝臣网罗进来,到时候上下骚动人心混乱,完颜亮要做的怕是首先要下旨暂停迁都收服人心了。

将所有奏折传阅一遍后,那些执政宰们虽然不满完颜乌禄这种越级的作为,但是完颜亮严肃的目光注视下,却不敢多说,话题也只有围绕在如何处置这件突发大事上。

萧裕年中时候刚刚从秘监晋级为参知政事,列身执政大臣中间,却是资历最浅的一个,这种时候自然应当他先出来应对,思索了一阵,萧裕迟疑的出声了,他的办法倒是不难,派官吏回去上京,立即着手调查这些挑头的女真贵族,看看是不是有朋党的嫌,然后问他们以私心干涉国事的罪名。

听到这个法子,众人眼皮一跳,这是罗织大狱啊,左丞相完颜晏急忙出声斥责:“胡闹,宗室上书本是平常事,难道自家人不能替自家人筹谋,还要看你这外人的眼色?”

听了这话,萧裕立即闭嘴,心里暗道:老子就是出出主意,知道你这些老东西会这样说,正好,你们这些女真人自己去想辙吧,老子不掺合这摊烂泥。

看到萧裕如此听话的不出声,完颜晏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不是引火烧身,都站出来了,哪里还容得他退回去说点什么是不成了,心中转的飞快,这老家伙立即扭头看着其余的执政大臣们,一脸肃然的道:“这些上书的人都是我完颜皇室的近亲,既然是家事,大家都说说议议,为皇帝出点主意,宗尹,你先说说看。”

那完颜宗尹官拜平章政事,却是完颜晏正牌的亲侄子们同为女真景祖乌古乃的子孙,因为太宗的子孙被杀戮一空,太祖的子孙受到了猜忌,所以才轮到他们出头掌握权柄。可是,被自家叔叔踢了这么一个皮球过来,宗尹真想扑过去狠狠咬完颜晏几口,他站着吭哧瘪肚的哼哈了半天,就是不肯说一个字。

看着宗尹这般表现,再瞧瞧其他执政大臣们脸上那些表情犹豫甚至隐隐幸灾乐祸的样子,完颜亮心中烦闷,挥挥手让宗尹退到一边,他算是对这些宗亲失望透顶了。

就在这个时候,小底又悄悄推门进来,左右张望着似乎在找谁。完颜亮一眼瞧到,心头火气发泄过去,“干什么,一点规矩都不懂了么,滚下去,重打一百。”

一百刑杖是重打,还不立即打死了,那小底疯了一样扑倒在地,哭诉是尚书省送来了新的奏章。

梁汉臣急忙接过又是厚厚一摞的奏章,回身看看完颜亮的表情口气,对着近侍挥挥手同时偷偷的递个眼色,示意这些近侍只要打上一百就必真个打死了。

看着梁汉臣送来的奏章,又是一群宗室王爷带头上书比照人名,在宗秀的第一份奏章中,这些领头的都有列名,完颜亮算是明白了,这些人在不断发展下线,让他们如此发展下去,怕不要等上三五日,整个上京的女真人就都会对着自己上奏章,那个时候,奏章就会有如雪片一样扑来。

有些颓丧的坐到椅子里,完颜亮的目光从每个人身上扫过,就见一个个执政大臣脸色惶恐,恨不得将头低的藏到地下去,这副样子就是大金国的执政,是金国的宰相们?完颜亮心头一阵悲哀生出来。

突然,在人群的末尾,完颜亮看到一个人抬头平视着,脸上满是决然,他一阵欣喜,立即出声道:“都元帅,你有什么办法么?”

完颜亨身为都元帅,本是没有资格出席这个会议,但是,完颜亮已经有意将都元帅府封闭,仿效南宋建立枢密院,他这个都元而然的就会成为枢密使,也是执政大臣之一,所以了会议,不过是站在队伍的末尾。

听到完颜亮的声音,完颜亨大步走出来,一脸肃然的道:“微臣所见,不如派出大军进行围剿……”

“停,”不等完颜亨说完,完颜亮立即叫停,算他没问过,这个法子还不如罗织大狱呢,简直就是要直接激起上京的政变了,随意打发了完颜亨,金国皇帝无力的挥挥手,示意这些无能的执政大臣们可以退下了。

看着那些执政大臣如释重负的样子,完颜亮心里明白,不是这些执政无能,实在是这些人不敢说话,因为身份地位,有些话他们不敢也万万不能说出来,他无力的瘫坐在椅中,心中迫切的希望能有人不顾身份地位的来和他说说话,一种孤独感慢慢涌上心头。

此时的洪过的心情非常好,原来,就在刚才,那武清县的两位主官,又偷偷找到了他,至于要说什么自是不必问。命人将两人请到隐秘的院落,又摆上了芙蓉楼专门烹制的菜品,打开一瓶葡萄酒,洪过舒舒服服的坐在灯下,看着两个人坐立不安的样子。

说实话,坐立不的也只是姚江一个人,那卢龙是积年老吏出身,这点小阵仗还应付的过去,一面挥动筷子大快朵颐,一面不住嘴的称赞这一桌子的海鲜,不时还为洪过和姚江夹几筷子的菜,吃的那叫一个开心。

姚江到底在官场摸爬滚太短,哪里有卢龙这般泰然,脸色虽然正常,但是微微左右晃动的身子暴露了他的心思。说实话在的姚江还在迟疑着,上次回去客店左思右想,整整一夜没睡着的他,在“不买盐立即丢官”,和“继续当官参与贩卖私盐”之间,一直想到了第二天一早天光放亮鸡叫三声,还是没个头绪。此后三天,他就这般不吃不喝不睡的冥思苦想,试图找出一条自救的方法来。

终于,第四到了早饭时候卢龙的一句话惊醒了姚江,卢龙的话大致意思是:不干,立即丢官,说不定还会被吏部追究罪责,老婆孩子都要去喝西北风,干了,不仅保住官位,这些年还能捞到不少钱财,大不了最后事发拍屁股直接出海,手上有钱哪里不能去,无论宋国,高丽,倭国,安南还是暹罗,走到哪里都是大财主,还不被人供着,好过现在担惊害怕。

一句劝的姚江茅塞顿开,下了决心来见洪过。看到自己说动了姚江了翟平一百贯钱的卢龙乐得眉开眼笑,只要姚江吐口肯干以想见的,不到一年时间,他卢龙就不会再在乎一百贯钱了。是以,一听到消息后,卢龙立马前后忙着联络量好了今晚的会面。

谁;到,事到临头读了几十年的圣贤书,养成的心性突然发作姚江进屋后就一言不发,连筷子都没拿起只是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

别看卢龙吃的欢快,实则心中焦虑不,他是在用狠吃猛喝掩盖自己的心思,时间拖得越久,卢龙的心就跳得越快,吃喝之间去看洪过脸色的眼神也越发多起来。

洪过倒是没那么多的顾,人终究还会有本性,要一个人改变心性拉他下水,这个人若是爽快的就变了性子,洪过会想都不想的把这人扔去沉江,没说的,一准是二五仔当无间道的,只有姚江这样的情形,看着才符合一个人的转变过程。而且,这种人一旦发生了变化,要想让他变第二次,那困难程度会成倍数增长。

就在卢龙将桌子上最后一点海鲜填进肚子里的时候,姚江终于抬起头,说话之间连颌下三缕长须都在微微抖动,眼睛里满是灰暗,“洪先生,我只是为了缴回拖欠户部的款子,二十万贯,多一文我都不会继续干下去。”

卢龙听了一怔,看看洪过,就见洪过举起了杯子,对姚江笑道:“成交。”

就在姚江妥协后,洪过拿起桌上一张纸片,上面有李光宗的汇报,第一批海盐五万斤已经备齐。

看到纸片上的字体,姚江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不知道身在何处,手上好似拿着千斤重担,丝毫不敢放下,似乎一放下就要脱手飞走似的。

卢龙看了条子,脸上满是惊喜的叫了一声:“这是真的?”

洪过点点头,告诉他们,一旦入冬,海路禁绝怕是没那么容易弄到海盐,不过,在入冬前可以搜集到海盐二十万斤,应该可以应付下户部的官吏了。

二十万斤,那就是以前武清盐场两年的产量,卢龙和姚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他们想好了,只要海盐到手,立即派人去打点户部的官,怎么都要请他们宽限时日,拖到来年的话,不要说全部还上,怎么都能还上一百万斤了,如此三五年下来,还怕这么老大的一笔饥荒么?

洪过一边看着两人一边微微笑着,心中盘算着李光宗另外一番回报,李光宗很明确的告诉他,入冬前,盐田可以出产海盐五十万斤,他正在召集附近的盐贩子,将海盐分发出去,以期在冬天获得第一笔收入。

洪过的雄心很大,他现在武清这几块盐田不会长久的,他的目标是要不断做大,金国巨大的盐利,应该足以支撑他的产业从南宋稳步进货,到那个时候,他就会慢慢放开私盐买卖,毕竟这是从完颜亮手里抠钱,一个不小心,真的会惹翻了金国皇帝。

洪过乐滋滋的回到商号,刚下马车,就见留守的林钟快步走来:“大哥,有客人,等了很久了。”

客人?洪过抬头看看天色,黑漆漆的,应该是亥时了吧,哪个白痴这么晚还来拜客?

正想着,就听院门里面传出一个尖尖的嗓子:“洪老弟,这么晚还出门啦?”(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七章取和舍

过心中一动,这声音真熟悉啊,难得过了这么长时间到这个人的声音,难道说,是宫里面那位有事?

心中计较着最近燕京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洪过脚下不停,几步抢到了大门口,一把拉住了刚刚现身的梁汉臣,将这个近侍头子就向院里拉去,说什么都要梁汉臣“喝上几杯”再走。

梁汉臣听了吓一跳,好家伙,自己受命出来寻人,还要“喝上几杯”再回去,完颜亮见到了还不扒了自己的皮。脸上堆起热情的笑容,近侍头子与洪过客套上几句,随即话头一转,很隐晦的提起,这次来是请洪过见个人。

洪过暗笑,去见完颜亮而已,何时需要说的如此隐晦了,随即,他又感觉到一阵悲哀,自己去见完颜亮都需要如此小心,可见自己在完颜亮心中的地位已经大幅下降,再联想起那块被收回的金腰牌,他自己都为自己的安全感觉揪心了。

想归想,脸面上还是作出大度样子,洪过一挥手,指着自家马车请梁汉臣上车,洪过的马车虽然远远不及宗室皇族的车子,总还是宽敞明亮,比之梁汉臣坐的篷车强了太多。

梁汉臣也不多嗦,一猫腰就钻进去。马车行走一阵,洪过撩起竹帘向外看看,诧异的望向梁汉臣,竟然不是奔着燕京北面的行宫而去,那么,梁汉臣这是要把自己领到哪里去?

梁汉臣笑而不语,随着马行进,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响,洪过惊奇的看看,竟然来到了皇城的工地怪了,完颜亮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里做啥?

马车被人拦,负责督造皇城的军士要检查车子,一名女真军官撩起车帘向内看去,洪过与军官对视下人都是一愣,竟然是完颜亨的亲信兀立牙。

在工地看到了洪过和名宦官同行立牙先是一愣,随即自失的笑笑:“洪先生半夜好兴致啊。”说话,他放下车帘下令放行。

看着行人顺顺当当的过关,梁汉臣似是无意的道:“洪改之好大的面子哦。”

洪过笑没有解释。这种事情论如何解释都是会被看成掩饰。索性闭嘴不说话才是正理。

马车晃动着渐渐脱离了闹声到一处寂静地所在。突然一顿。车子停下来。梁汉臣首先跳下车。然后为洪过撩起车帘。洪过哪里能让这个完颜亮最亲信地人为自己服务。传出去了还不被人说闲话忙抓住车帘跳下了车子。左右四顾觉附近都是神情严肃紧张地侍卫亲军与合扎猛安地士兵。

远处。一组巨大地建筑隐在夜色中好像一头伏在暗处地巨兽。那宏伟地气势曾经去过临安城地洪过也不禁为之动容。这就是正在兴建地燕京皇宫么?

在侍卫亲军地注视下。洪过按下了心中地好奇心。随着梁汉臣走进最大地一座建筑。转过几道门。终于看到内里有微弱地光芒射出来。

完颜亮背着手站在殿中。此时地大安殿已经完工。如果他需要。明天就可以在这座金国最宏大地建筑中举行庆典。前提是要排除外面不远处地工地。

随着完颜亮地指使。一点光芒在殿中移动。洪过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金国皇帝。此时地完颜亮半隐在黑暗中。不正像千百年来地帝王们。一半露在光芒中被万民敬仰。一半藏在黑雾中让人看不到。

也知过去多久,完颜亮转过头来看向洪过,很简单的说了句:“那些人反对迁都。”

洪过并未感觉奇怪,从历史上北魏孝文帝迁都开始,哪一次异民族对中原的统治中,迁都不是一件珍而重之的大事,又有哪一次异民族的迁都举动,没有遭到贵族的反对。

站在原地想了一阵,洪过随手拿过一支火把,用烧过的火头在地上简单画出一张地图,依稀看去,正是金国的地形图。在北部标上一个点,另外在中间又标注了一个点,一边指着北部的点,一边指着最南面的边线,洪过道:“这里上京,中间是燕京,南面是淮河,从上京到燕京两千余里,一封信用最快速度也要跑上四天,而从燕京到淮河,又是两千里,也就是说,从上京送一个口信到淮河,要走足足八天。而从燕京呢……”

洪过没有说话,只是从代表燕京的那个点,分别向四面八法画出几条线,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些线的长度都是差不多。

完颜亮何尝不知道这些,当初执意要迁都燕京,不就是看到了燕京地处金国中心,在政令传达上要远比地处极北的上京方便,可是,面对了几乎整个宗室的反对声浪,完颜亮感觉束手无策,现在看,除非是一场大屠杀,否则根本无法贯彻自己的想法。

偏偏完颜亮又不愿意低头,一旦这次低头,等于向整个宗室认输,那么他凭借镇压完颜秉德之乱,还有屠戮太宗系建立起的权威,顷刻间就会荡然无存,他这个皇帝又当着有什么滋味呢?

洪过看出了完颜亮的难处,他也不同意完颜亮退缩,可是他现在地位尴尬,真的是多说多错,画了地图后,他就站起身闭口不语。

一时间,整个大殿中,出了火把燃烧时候的噼啪爆音,再没了别的声音。

过去许久,终于忍受不住这种静默,完颜亮猛地转身,诚恳的看着洪过:“改之助我。”

洪过盯着完颜亮,此时的金国皇帝虽然腰杆挺得笔直,但是比起那个冬日拜访自己家的人来,眼中多了许多的疲惫和无奈,洪过心里明白,无论自己以前受了什么委屈,在皇权面前都是个渣,而且,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他都必须帮助完颜亮渡过这个难关。

慢慢思索着过盯着地上自己画出来的地图,回想着历史上那些个改革家都是如何去做的,渐渐的,他眼中有了亮光。

二天,天色还没有完全大亮,按照后世计算也就是的光景宫的侍卫亲军就四出去请执宰大臣,还有在燕京的重要廷臣起到行宫举行临时小朝会。

这些个大臣们大清早被人从被窝里抓出来,有胆小的还以为有发生了什么变故,心中惴惴不安的跟着侍卫亲军前往行宫,有人清楚的记得,就在几年前的那个早上是一群侍卫亲军将上京城的大臣们赶出家门,带到了上京皇极殿那里,这些金国大臣被告知了皇位更迭的巨变,难道说,这一切又要重演?

金国的廷臣们赶到了行宫的大殿,也就是以前佛寺的大雄宝殿,此时连释迦摩尼佛的坐像都没挪走仅是在佛前摆了一张桌案和座塌,全当作是临时的皇座。

在皇座上国皇帝完颜亮竟然不顾礼仪,早早的等在那里的廷臣们心中稍安后又是惶恐起来。

完颜亮宽言安抚了自己的大臣,让近侍们为廷臣送上糕饼和茶水更在佛殿上排下座位让大臣坐下,这一切举措都让大臣们受宠若惊,更有些人心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没有多说什么,颜亮好像是个茶话会的主持人般,先从糕饼下手,追思了以前女真人的先祖们,在通古斯森林中间吃的是什么东西,比如生菜蒜瓣,还有动物的内脏拌在麦饭中间,然后用动物的血胡乱搅拌。

完颜亮说些这些东西时,眉都不皱一下,倒是下面不少大臣听得脸色变了几变,上些年纪的还好,毕竟以前或多或少的吃过,那些年轻的女真人,或者是契丹人,汉人,渤海人,哪里吃过这种怕是猪食都不如的东西,这时听得是脸色变了几变,胃里不断的耸动,努力喝茶去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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