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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强国梦-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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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森博士,我想将两个女儿叫过来一起听,我觉得你说的话对她们很有好处,而且她们很乖的。”查理·宋听到肖志华说出的名言,眼睛便是一亮,竟提出了这个要求。

肖志华点了点头,理解他的心情,这又是一个忘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到了什么时代,这总是改变不了的事情。

那两个笑声象银铃般悦耳的女孩子在母亲的带领下笑着走了过来,查理·宋充满慈爱的目光随着她们移动。

“查理先生的两个女儿粉雕玉琢,真是可爱。”肖志华礼节性地夸奖道,并伸出手想抚摸两个孩子以示亲热。

“你可以叫我的中文名字,宋耀如。”查理·宋笑着指点着两个孩子介绍道:“这是我的二女儿庆龄,这是我的三女儿美龄,她们可是非常仰慕你的。”

肖志华愣了一下,然后手象触电般缩了回来,真的假的,乖乖,了不得,竟然捏了疑似国母的脸蛋儿,胆子也太大了吧!

两个小女孩眨了眨眼睛,对肖志华的举动感到很奇怪,小的那个长得胖乎乎的,很直率地问道:“我脸脏吗?我不够可爱吗?”

嘿嘿,肖志华干笑了两声,敷衍道:“当然不是,你们比白雪公主还要可爱,只是,只是我突然想起没洗手,不敢唐突二位。”

这个理由有些牵强,大的女孩抿了抿嘴角,怀疑但并未说出,胖胖的小女孩却是信以为真,笑得露出小白牙,说道:“幽默是吧,你再说个幽默的故事好吗,我很喜欢听。”

“美龄,不要调皮。”倪桂珍笑着将两个女儿拉到身旁,“听爸爸和乔森博士说话,这对你们大有好处。”

肖志华笑了,对两个女孩,哦,应该是两位未来的国母说道:“英国人文主义戏剧家琼生创作的《个性互异》和《人各有癖》两部作品,均以幽默见称。而且幽默在生活中无处不在,要用心去发现,去挖掘。通常善于幽默的人,其谐趣必愈幽隐;而善于鉴赏幽默的人,其欣赏尤在于内心静默的理会,大有不可与外人道之滋味。与粗鄙的笑话不同,幽默愈幽愈默而愈妙。”

“马克吐温说过:‘戒烟最容易了,我就戒过二百多次。’这也算是幽默?”庆龄在母亲身边,昂起头轻声问道。

“是呀,人们一听就会明白,他说的是老也戒不掉!”肖志华笑着点头,“这种说法意思明白,又很滑稽,显然是经过艺术加工的语法,是创造性的语言,自然是出于智慧的。”

宋耀如端起茶杯,向肖志华举起以示敬意,间接地打断了肖志华与两位小女孩的关于幽默的话题。

喝了两口茶,宋耀如有些沉闷地说道:“国家的现状真的让人心痛,朝廷落后、**,毫无民主,它的**气息令文明人掩鼻。乔森刚回国,这方面的感触不深吧?”边说,边打量着肖志华的反应。

宋耀如是一位坚定的革命先辈,他为了支持孙中山先生的革命事业,不惜倾尽家产,而且积极投身到伟大的民主革命洪流之中,为辛亥革命做出了重大贡献。在他面前,肖志华认为没有什么不可说的。而且在这外国人办的学校里,大家说话都很大胆随便,刚才他便觉察到了。现在周围没有旁人,宋耀如这话带有明显的试探意味。

他沉吟了一下,放下茶杯,平静地说道:“清朝廷不过是一堵轻轻一推就倒的朽墙,那个散发着腐尸臭气的老妖婆正在亲手毁掉它们赖以存在的基础。”说到这里,他突然调皮地一笑,“看,这也是保留美国国籍的好处之一,它象一张免罪的‘铁券’,我可以随心所欲,用最粗俗、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朝廷,却不用太担心被铁链子拴住脖子,甚至被斩首示众。”

众人莞尔失笑,宋耀如经他这么一说,心中的苦闷也稍有缓解,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当初也许是我太过迂腐了,现在我也算是洋人,买了个葡萄牙护照,有点可笑是吧?乔森,请允许我这么称呼你。”

“我的中国名字叫肖志华。”肖志华郑重地强调道。

“志华,志在中华,很好。”宋耀如欣慰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中国应该学习美国,这样才有出路,中国真应该掀起革命,推出中国的华盛顿、林肯,开辟中国的新世纪。”





正文第七章革命?

肖志华没有马上说话,他轻轻转着茶杯,然后抬头对上怀着殷切的期望看着自己的宋耀如,缓缓说道:“革命,我喜欢这个词,但革命的目的还请宋先生教我?”

“自然是推翻满清皇帝,颠覆这个半奴隶制的朝廷。”宋耀如不假思索地说道。

“宋先生是革命党人?还是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地议论朝廷?”肖志华低声问道,眼中含有笑意。

宋耀如竟然象孩子般狡黠地一笑,巧妙地回答道:“我们不都是洋鬼子吗?而且如果清廷再这样野蛮、残酷、**下去,所有的中国人恐怕都要被逼成革命党了。”

肖志华会心地一笑,向靠背椅子上一仰,说道:“恕我直言,把皇帝打倒在地而未能改变**的结构,这种革命就是一种形式主义的革命。‘民主共和’观念固然是很浪漫很激进甚至很得人心,但在目前却只有审美价值而没有现实价值与实践意义。革命的目的应该是唤醒民众,推翻**结构,将革命的矛头集中指向了满人皇帝,乃是舍本逐末。”

宋耀如皱起了眉头,仔细思索着肖志华的话,他是第一次听见这种理论,有些似懂非懂,便直接开口问道:“乔森,你能否说得明白一些。”

肖志华想了想,说道:“革命是手段,而不是目的。而且,效仿英美,这有些过于理想化了。要知道,在国人自古以来的生存条件没有发生根本性变化的条件下,强行实行西方的民主政治,其结果不仅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民主,而且极容易地破坏了民主的名声和信誉。~~~~任何企图以观念的变化和政治体制的改变来推动社会的进步和发展,其用意虽然善良,但目的未必能够实现。这就象推翻了一个皇帝便以为革命成功一样,如果体制结构和国民的观念结构不变,那也只是赶走了王座上的皇帝,而没有赶走心中的皇帝;如果权力掌握者都想着独裁**做皇帝,立宪主张再精致、共和制度再完美,也不过是徒具其表的空架子。”

宋耀如陷入了沉思,直到酒宴要开始了,他才抬起头,勉强笑道:“乔森,我需要时间来消化,你说的让我似懂非懂,以后,我想能够向你多聆教,希望这不打扰你。”

“宋先生太客气了,能与前辈交流,我欢迎之至。”肖志华笑着站起身,说道:“呆会儿我可要出丑了,实在是控制不住大吃美食的**,吃相肯定难看,不过,却是顾不得那许多。说到爱国,其实还是我的胃最爱国。”

“乔森与我的感觉太一样了。”卜舫济过来邀请宾客入席,闻听此话,立刻拍了拍肚子,笑道:“我的胃爱中国胜过爱美国。”

周围的人都笑起来,面露同意之色。说到吃食,中国确实当仁不让可称第一,历史悠久、技术精湛、品类丰富、流派众多、风格独特。

“我家的饭菜也很好吃,过两天乔森叔叔来我家吃饭吧!”美龄很期待地看着肖志华,发出了孩子似的邀请。

“我吃得很多啊,而且吃相不雅。”肖志华冲着小胖胖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

“吃得少,倒显得饭菜不好,手艺不精了。”宋耀如收起思考,笑道:“改日定要请乔森去赴家宴,请乔森务必赏光。”

“好啊,吃白食的机会我从来不放过。”肖志华爽快地答应下来,同时,他留意到两个小女孩脸上露出了喜色。

……………………

哇,这照片拍得,嗯,也可能是铜版不好,象后世网上黑白的灵异鬼魂照片,科有损我高大、光辉的形象,肖志华翻看着报纸,直撇嘴。

这是回家后的第三天,在美国和在船上的一切已如隔世。船上的憧憬,上岸时的兴奋,都蒸发了,只觉得自己渺小,力量微不足道。万里回乡,不过象在中国的水潭里落了粒砂子,连点大水波都不见。

心急不得,操切不得,肖志华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并将在美国和在船上记录的一些日后的计划重新梳理,他现在最需要朋友,一些真诚朋友的帮助。但是,这需要时间,需要按部就班,他也只好耐下性子,从头做起。

敲门声响起,肖志华打开房门,一位年轻的圣约翰老师冲他露出了笑脸,“乔森博士,卜舫济校长命我陪您去嘉定探亲,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本来只是随便说了声,没想到卜舫济竟然特地派人派车陪同,肖志华心中感谢,便笑着点了点头,穿上大衣,踏上了回家探亲的路。

嘉定,原来这个身体主人的家乡,在残存的记忆中,肖志华知道他因为家道中落,过继给本家的一个堂叔,离家赴洋时还没有正式名字,只有个乳名叫阿昌。少小离家,离开亲生父母,或许再无相见之日,那是怎样一种无奈的苦痛啊!只是这残存的记忆,肖志华却能将其父母的相貌记得清清楚楚,可见这少年的思亲之强烈,虽然养父将他视若亲子,但每夜梦醒辗转,都是热泪满脸,心回故乡,回到慈母温暖的怀里。

肖志华怀着复杂的心情坐在马车上,仔细追索着本体阿昌的记忆,他此次回去探亲,多是出于一种感恩,一种报答,一种补偿,一种自我安慰的心理,尽自己所能,让本体阿昌的亲人能活得好一些,自己也就问心无愧了。

嘉定是一座明朝遗风甚浓的古老城镇,肖志华记得本体的记忆中,肖家曾有一个特别的习俗,每月的朔、望之夜,全家必在厅堂集合,气氛严肃,象重大的祭祀一般。长辈发问:“‘一有’记牢否?”全家人齐答:“记牢,记牢!”如此重复多遍。本体年纪小,一直搞不明白“一有”是什么东西。而肖志华也是后来翻书,方才知道“一有”即是乙酉,即清兵南下,嘉定三屠那一年。血流漂杵,尸横满街,那幅地狱般的场景给嘉定人留下了世世代代刻骨铭心的记忆。





正文致歉:

外行就是外行,竟然不知道磺胺是先于青霉素的。经熊猫兄提醒,查了资料,终于搞明白了,在此郑重感谢熊猫兄。

文章进行了下修改,好在不大,老朋友们不必重新阅读,知道把青霉素换成磺胺就行了,今晚更新照常。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在此向诸位朋友致敬。

正文第八章探亲

思绪翻腾不休的时候,马车驶过上海的棚户区。真是冰火两重天,肖志华只觉得胸口发闷发痛,郁闷之气凝结在心,只想大吼一声,发泄出去。

上海的棚户区也就是贫民窟,里面住着成百上千个工人、乞丐和逃荒的人。乞讨、拾荒、当苦力,就是他们的“职业”。

在几根竹杆撑着的破芦席或破铅皮下面,有许多人挤在破棉絮里睡觉,瘦得象鬼一样的小孩子成群的在污泥上爬。有的人蹲在地上喝着土红色的麦麸粥,有的人家里的污水烂泥比外面还要深,人们正从那破木头搭的桥板上面来来往往。还有比这更凄惨的,就在那污水、垃圾的旁边,蜷缩着横七竖八用芦席搭起来的“滚地笼”,没有门、没有窗,人进去都得弯着腰。自来水、电灯、马路、下水道,这一切贫民窟都没有份。夏天时下一场雷雨,黑中泛绿的臭水混杂着垃圾、粪便会四处横流,路上十天半月也不会干。垃圾和尸首的腐烂,引出了无数的苍蝇、蚊虫,因而疾病流行,不知有多少人家的孩子死于麻疹、痢疾、天花和霍乱……

是怎样一个无能、**、残暴的政府才会让自己的子民陷入这样的活地狱之中,是怎样的铁石心肠、魔鬼心肝,才能让那些脑海肠肥的统治者们继续吃着山珍海味,住着亭台楼阁。肖志华将指关节捏得发白,才勉强控制住自己马上要爆炸的情绪,可他却再没勇气向外观看。

一路上,肖志华都微闭着眼睛默不作声,陪同的中国牧师张尚易以为他是近乡情怯,知趣地不打扰他,就这么伴着马车碌碌的响声,来到了嘉定。

眼中没了西方建筑的影子,入目的都是古旧的中式房屋,留着辫子,穿着粗布衣服的中国百姓人来人往,马车的窗户没开,也能听见外面嘈杂的各种方言。

嘉定镇古称练祁市,因练祁河得名。清末,西门外护国寺一带已为集市,吊桥东堍沿护城河南北有木行两家。吊桥以西沿练祁河北岸至高义桥,街长三里,其中至虬桥,街长二里,共有大小行庄二百五十余家,以经营棉花、米麦、蚕豆、黄豆、土布、蚕茧、豆饼、杂粮、竹木、皮张为大宗。

肖志华此时已经稍稍平稳了情绪,注目观看外面的景象。

“嘉定竹刻历史悠久,有独到之处,道光之后,嘉定竹刻渐趋衰落,名家稀少,现在唯以时家后裔最为著名。”张尚易见肖志华恢复了正常,似乎对两边的买卖铺户感兴趣,便指点着窗外的时文秀斋介绍道。

“这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可惜朝廷根本不会重视保护这些。”肖志华幽幽地说道,并在心中默默祝福,希望这创始于明朝的嘉定竹刻能历经风雨,在这乱世中不致失传。

张尚易想问这非物质文化遗产是什么意思,马车已经驶过市场,肖志华凭着本体的记忆已经开始为车夫指路,他便把问题咽进了肚里。

路况越来越不好,直到颠簸得让人有些受不了的时候,肖志华终于叫停了马车。

这是一座小型的古式宅院,门楼已经坍塌了一半,应该是朱红色的大门只能勉强看出原来的颜色,已经破烂不堪。

一架洋马车,一个传教士打扮的家伙,再加上个洋鬼子,已经引起了村里人的注意,不少人探头探脑地观看,低低的议论。

“十多年了,也不知道还在不在这里住了?”肖志华到了门前,却又踌躇起来,打量着记忆中的家,自言自语。

“我来问一下。”张尚易自告奋勇,向着不远处的一个老人走去,不一会儿,他便又走了回来,对肖志华说道:“这所宅院两年前便卖给别人了,原来姓肖的人家已经搬到村东头第一家。”

肖志华点了点头,也没上马车,直接向村东头走去,心想:还真是来对了,连祖宅都卖了,看来阿昌的家人真是快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越往东走,房屋越破旧,等来到东头第二家,呈现在肖志华面前的已经是一座孤零零的茅草房,外面是一圈矮矮的稀疏的篱芭。

“阿盛,不能拿走啊,这是阿喜的救命钱……”茅草房里突然传来了女人的哭叫声。

草房门一下子被撞开,一个黑瘦黑瘦、满脸鼻涕眼泪的青年跑了出来,紧接着屋内先后跑出来两个女人,揪扯住青年的衣服,哭喊着不让他走。

两个女人一个年纪看起来很大,头发已经花白,脸上布满皱纹,虽然时过境迁,模样大变,但肖志华仍然依靠残存的记忆,认出她正是本体阿昌的母亲,别一个面黄肌瘦的年轻女子他却不认得。

“就,就这一回,让我,去,去抽一口,阿喜死不了的,死不了的。”黑瘦青年对那年轻女子毫不客气,三拳两脚便将她打倒在地,将阿昌母亲推倒在地,不顾她们的哭叫,跑到了篱芭门门口,却被冷着脸的肖志华挡住了去路。

“你是阿盛。”肖志华眼中有痛惜,有厌恶,有憎恨,这还是本体阿昌记忆中那个乖巧聪明的弟弟吗,活脱脱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

“让,让开。”阿盛用衣袖抹了把脸上的污垢,虽然面对的是洋鬼子,但烟瘾上来了,六亲都不认,他只想跑到烟馆,吞云吐雾地享受一下。

啪,阿盛的脸上挨了个响亮的耳光,他那被鸦片淘空的身体轻飘飘没有三两肉,被肖志华一巴掌就打倒在地。

肖志华恶狠狠瞅着倒在地上晕头转向的阿盛,觉得还不解恨,上前两步,抬脚就要踹下去,阿昌的母亲却一下子扑过来,抱住了他的大腿,“别打我的儿子,洋大人,请别打他,欠了您的烟钱,我们替他还。”

唉,肖志华愣了半晌,无可奈何地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





正文第九章家况剧变

没有母子相认,抱头痛哭的景象,肖氏已经认不出这个西服革履,高大健壮的“洋人”就是自己出洋的儿子。

肖志华只得搜寻本体那残存的记忆,说着小时的旧事,摘下脖子上出洋时母亲亲手戴上的护身符,并半脱了衣服,让肖氏看他肩膀上的胎记。

“阿昌,真是我的阿昌,我的阿昌回来了。”肖氏终于相信了,眼泪不断的流出来,冲动得想伸手去抱肖志华,却又有些畏缩地将手收回,虽然是自己无时不在惦念的儿子,但儿子的变化太大了,已经是活脱脱一个洋鬼子,畏怯、惊喜、慈爱的复杂目光在她眼中闪动。

肖志华拉住肖氏的手,握着,移到自己的脸上轻轻抚摸,让本体的母亲感到那亲情的温暖,感到儿子的思念,此情此景,他竟然也眼眶潮湿,喉头发哽。是啊,难道他不也在思念前世的亲人,想着再能接受父母的殷殷爱意。

“哥,哥。”倒在地上的阿盛终于清醒过来,也可能是烟瘾暂时过去了,他爬了两步,用一种肖志华极度厌恶的诌媚表情,伸出颤抖的黑瘦的爪子,“你成洋人了,你发财了,给我点钱,给我点钱,我去买酒,买菜,我……”

“给你钱去抽鸦片。”肖志华瞪起眼睛挥舞拳头吼道:“瞧你那样子,和畜生有什么分别,竟然推打母亲,我要揍死你个混蛋。”

阿盛被肖志华的凶狠样子吓坏了,瑟缩地向后蹭去,而转眼又是一副呆滞的样子,打了个呵欠,鼻涕眼泪又流了出来。

“不要打他了,他会改好的,会改好的。”肖氏生怕瘦弱的阿盛被这位出洋回来,壮得象头牛似的儿子打死,忙拉住肖志华的胳膊,替不争气的儿子说着好话。

肖志华长出了口气,无奈地停止了暴力举动。有狠心的儿女,没有狠心的父母。母亲的心哪,无论何时,无论孩子多么令人失望,也总要爱着他,护着他。

“那个,阿喜是谁?”肖志华的目光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青年女子。

“阿喜,对,阿喜,她是你妹妹。”肖氏的脸色一喜之下,又是灰白,指了指草屋,“她病了,就在屋里。”

肖志华愣了一下,转身大步向草屋走去,推开门,一股潮湿夹杂着酸臭的气味扑面而来,稍微停顿了一下,也让眼睛适应下黑暗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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