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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强国梦-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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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人有言:修炼千年,不如一朝悟道。邹容小友,能得出此结论,着实可喜可贺。”陈范捋着胡子,满脸的欣慰。

邹容晃了晃手中的信简,苦笑着说道:“哪里是我自己想通了,是志华兄的开导加臭骂才让我开了窍。到了日本,我便要去欧美留学,本以为读了很多西方著作,已然摸索到了救国之路,没想到却是不合实际的空想。”

“为何要去欧美?在日本不一样吗?”陈范不解地问道:“西书甚繁,凡西学不切要者,东人(日本人)已删节而酌改之。”

陈范所说的话代表着甲午战败后清国的主流思想,也是大清掀起赴日留学潮的原因之一,那就是到日本留学是“事半功倍”,除了路近费省、语言接近之外,那些有点艰涩甚至危险如河豚般的西学,日本人已经帮我们试吃并拔毒了。

所以,与大量半吊子留学人才一起从日本“事半功倍”进口的,还有大量的被日本“山寨化”了的半吊子西方理论。尽管在大清国朝廷最初的制度设计中,日本只是学习西方而需要的一块便捷的垫脚石,但实际上,很少有人再愿意或有能力踩着这块垫脚石去直接接触西方文化的本源。人才是速成的,理论也是速成的,西方理论无论鱼虾均被日本厨师加工成了生鱼片,剔除了他们认为不健康的东西,再被更为粗放的筷子夹起来,送进了饥肠辘辘的中国肚子。

于是,学了点皮毛的庸医们都自以为是华佗再世,救国救民的药方漫天飞,如盲人摸象,互不相让。传统的党同伐异包裹上时髦的日式语言,无论保守派、维新派还是革命派,其实骨子里都依然是权谋派,不择手段,急功近利,在拉锯折腾中消耗着中国的最后一点本可用于民生、用于自强的精力。

“我要去探究西方国家政治制度的本源,还要回到国内调查研究,才能得出切合中国国情的结论。”邹容摇着头解释道:“日本不行,一个四不象的政体,无法给中国以启示。中国要强盛,要走的路很长很长,打倒满清只是一个新的起点。”

陈撷芬眨着眼睛愣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手,说道:“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看一下,我要知道乔森博士用什么花言巧语说服了你。”

邹容下意识地将信简往身后一藏,面对陈撷芬瞪圆的大眼睛,勉强笑道:“虽然这是私人信件,可我也想让你们看看志华兄的精僻见解。但是,前面骂我的那张,你们就不必看了吧?”

“好,我不看。”陈撷芬脸色缓和下来,笑道:“快,邹容小弟,让姐姐先睹为快。”

邹容只有十八岁,岁数小自然底气不足,他咧嘴苦笑,将第一张信简揣进怀里,其余的小心翼翼地递给了陈撷芬,还有些不放心地叮瞩道:“小心,别落到海里了,上面可有志华兄给我列的书目。”

……………………

“终于可以上市了。”肖志华轻轻放下从美国发来的关于新药通过临床检验的文件,脸上露出了畅快的笑容。

“乔森,这是值得纪念的日子,你的梦想和我的梦想都实现了。”

刚从美国回来的圣约翰书院院长卜舫济意气风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是啊,他终于圆了多年的大学梦。圣约翰书院在美国华盛顿州顺利注册,成为了正式的获得美国政府认可的在华教会学校。另外,他还在美国筹集了美金1。5万元和白银4000两,雄心勃勃地要兴建一座规模很大的“格致楼”,内设物理、化学实验室,这在当时中国各大学中实属仅有。

“我要把圣约翰大学建成中国学科最齐备的最高学府,乔森,你看先设立神学院、医学院、法学院、文理学院和土木工程学院,再设个附属预科班,这样的构想是否合适?”卜舫济向肖志华描绘着他的宏伟蓝图。

“卜校长,既然你有如此宏大的设想,我看书院原来只收教众或教众的子女的限制可以取消了。”肖志华貌似真诚地建议道,其实他是在为因为牵扯《苏报》案而被解散的爱国学社的学子们进入圣约翰大学在铺平道路。

…………………





正文第四十四章自取其辱的朝廷

1903年7月15日,上海租界会审公廨第一次会审“苏报案”,一场前所未有的奇怪大戏正式开演了。原告是手握野蛮**权力的清政府,被告是手无寸铁唯有一腔热血的几个平民,在洋人的监视操持下,东西方两种不同的政治文明与价值观念开始了面对面的较量。

首次会审,清方主审官员叫孙世。当时的上海报纸称他为孙建臣,估计取的是“奸臣”的谐音,陪审员是英国人迪理斯。审判一开始,原告律师古柏就读了几份《苏报》,来证实章、邹等人“阴谋颠覆政府”的罪名。孙世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坐立不安,作为主审官,他为什么如此恐惧呢?原来,按照沿用了200多年的《大清律》,如果在庭审过程中,主审官允许谋反言词被当众重述,那么主审官员也要被治以重罪。因此在古柏读完诉状后,孙世当即对章太炎等人说:“本官与尔等素无冤仇,切毋重复昔日逆乱之言!”其惶恐之状,引得听众一阵哄笑。清廷起诉章太炎的罪名是“诋毁圣上,呼为小丑,立心犯上,罪无可逭”,章太炎一本正经地解释说:“我之所以直呼皇帝名字,参照的是西律。”接着又运用丰富的训诂学知识,将“小丑”二字解释为“小孩子”,并言今上圣讳,以西律不避,故而直书。孙世国学功底没有章太炎深厚,被驳得哑口无言。庭审完毕,章太炎等“乘马车归捕房,观者填堙,诵‘风吹枷锁满城香,街市争看员外郎’而返”。

7月21日午后,会审公廨第二次会审“苏报案”。章太炎愈加张扬,长发披肩,“其衣不东不西,颇似僧人袈裟之状”。孙世领教了章太炎的博学,以为他有功名在身,就问:“得自何科?”章太炎故意大声嚷嚷道:“我本满天飞,何窠之有?”将封建科考说成鸟窠,又一次引发哄堂暴笑。原告律师以“另有交涉”为由要求改期,遭被告律师博易反对,他说:“现在原告究系何人?其为政府耶?抑江苏巡抚耶?上海道台耶?本律师无从知悉。”从而逼使对方承认“奉旨”办理,也就是说原告方即是清政府。遂后博易冷笑说:“以堂堂中国政府乃讼私人于属下之低级法庭,而受裁判乎?”对方无言以答。

法庭上唇枪舌剑,激烈交锋,法庭外由新《苏报》所主导的舆论攻势也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使租界当局面临着巨大的压力,也使反清革命思想为众多媒体所热议,影响着更多的民众。

然而,新《苏报》现在更加讲究斗争的策略,但它形似迂回的评论却丝毫威力不减。比如它单开了一版法律讲堂,不仅全程实录庭审过程,而且邀请了法律界人士对清廷提出的指控进行逐条讨论。如此一来,便能又将《革命军》和《答康有为》之中那些大逆不道的言论再次公之于众,让老读者再加深印象,让新读者目睹为快。这其中由肖志华搞出的诽谤罪讨论,更为精彩,是以《革命军》中“近日之崇楼杰阁,巍巍高大之颐和国,问其间一瓦一铄,何莫非刻括吾汉人之膏脂,以供一卖*淫*妇那拉氏之笑傲”为引子,指出诽谤罪应该由被害人告发的,法院才受理,还要有被告捏造事实作为证据,否则不受理这个原则。也就是明确指出,如果光绪或慈禧认为遭到了诽谤,应该由自己名义起诉,法人、团体、组织不能成为诽谤罪的犯罪对象。

“明为法律讨论,实为宣传鼓动,志华这招实在高明。”宋耀如哈哈笑着放下手中报纸,说道:“真是太解气了,卖*淫*妇那拉氏这话看着就过瘾,这是给那老妖婆万寿月的最好礼物。”

“呵呵,不是我招数高明,而是满清朝廷太过愚蠢,太过不智,才给了我们这个机会。”肖志华谦虚道。

“现在的舆论基本上是一边倒,都在争取思想、言论、出版自由,英国蓝斯唐侯爵在上议院谈到“苏报案”时辩解租界拘捕报人是‘受上海道之促迫,不得已而出此’,同时表示坚决不能移交给清廷。美国外交部已将主张引渡之上海领事古纳调任,看来引渡一事朝廷必不会得逞。”宋耀如很乐观地说道。

肖志华点了点头,说道:“满清朝廷注定在《苏报》案上将颜面扫地、威风不再,我们一边关注此事,一边还要发展我们的事业,第一批新药已经开始销售,据反应效果还不错。”

“国内的反应倒是不如国外,主要是国内缺乏西式医院所致。”宋耀如解释道:“不过,随着第一批药品代理商的选择确定,应该销路大开,毕竟穷人买两片药要比去请先生便宜多了。”

“一定要给代理商规定最高限价,我们要考虑到国人的实际收入情况。”肖志华提醒道。

“那是自然。”宋耀如赞同地点了点头,笑道:“我是商人不假,可却没有利欲熏心。”

“耀如兄,我可不是指你,而是指那些代理商。”肖志华赶紧解释道:“我一直认为应该用制度约束,而不是寄希望于人们的道德水准。”

“法治吗,我懂。”宋耀如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笑道:“摊子铺得越来越大,制度建设也要跟上,否则,我们就是累死,也不敢保证不出纰漏。对了,你和琳娜的事情什么时候办哪?我和威查组建的耶稣自立会还想借着主持你的婚礼扩大影响呢!”

“可我不信教,琳娜又是清教徒,好象沾不边呀?”肖志华停顿了一下,好意劝道:“耀如兄,在宗教上花费财力和精力,是不是不太值得呀!”

“不,这也是我的理想。”宋耀如固执地摇了摇头。

肖志华略显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不太确定地说道:“好吧,这事让我和琳娜商量一下。现在有了经济基础,也算出了点小名,想必她的家人也不会大动干戈吧?”

“对,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再凶他也没办法了。”宋耀如撺掇道:“等着抱上白胖白胖的外孙子,那就能彻底消了气,好好对待你这个姑爷了。”

…………………

正文第四十五章《苏报》案的转折点

生米煮成熟饭,肖志华也很想啊!琳娜不仅长得漂亮,非常象格蕾丝·凯丽,比格蕾丝·凯丽还要“胸猛”,而且性格温柔善良,却还有着自己的执着。

肖志华经历过前世熟饭遍地,生米难寻的时代,所以,他虽然深深爱着琳娜,却从来没有过分的要求。因为他知道,只有经过了恋爱的最后一道程序,才能解除琳娜的最后一道防线。

恬静的夜晚,象是醉人的浓酽的蜜汗,醇厚无比。夜风吹拂着路旁的柳枝,弯下腰又抬起头。星星在天上眨着眼睛,空气中发散着野花和树叶的馨香味儿。

“乔森,看,那就是我们的房子。”琳娜指着前面不远处正挑灯夜战的工地,欢笑着,“再有半个月就可以搬进去住了,你说过的,全部由我设计哦。”

“当然,我们的房子,也全由你设计。”肖志华笑着重复了一遍,轻轻牵着琳娜的手,缓步走着,“琳娜,今天查理向我提了个建议,他认为我们应该尽快结婚。”

琳娜抿了抿嘴角,似乎是一丝笑意,不过天有些暗,肖志华没看清楚。

“那个,我觉得这个建议不错。”肖志华继续说道:“你看,这已经是我第二次提起这事了吧?”

“第三次。”琳娜调皮地一笑,伸出指头纠正道。

“哦,这事你记得比我清楚。”肖志华挠挠头,讪笑道:“借口嘛,也算说得过去,什么初来乍到,先跟我家里人搞好关系,还有那个先有生活来源,要自己养活自己。~~~~现在,我看都差不多了,不知道你又想出什么理由没有?”

“没有,我想不出来了。”琳娜老老实实地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就算答应了?”肖志华欣喜地一转身,和琳娜对面而站,又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嗯——,反正我找不出什么理由拒绝你,亲爱的乔森博士。”琳娜眨着大眼睛,笑嘻嘻地回答道:“不过,最好等些日子,因为结婚仪式时,新娘子要挽着父亲进场的。”

啊,肖志华先喜后惊,张大了嘴巴,脑海里浮现出岳父大人那粗壮的身材,充满横肉的脸,还有那钵大的拳头。

“呵呵呵呵。”琳娜欢畅地笑起来,收拢双手,将肖志华的手紧紧贴在胸前,柔声说道:“原谅我,乔森,我实在不想母亲因为我的出走而伤心抑郁,所以背着你写了封信。昨天我收到了母亲的信,她在信中感谢你救了我,也救了患肺炎的蓝波——”

“蓝波?你家养的那条老狗?”肖志华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

“对,就是那条对你不太友好的老狗。”琳娜忍着笑说道:“那可是父亲最喜欢的对他最忠诚的老朋友,所以,父亲和母亲已经启程赶来上海,呵呵,别紧张,看信里的意思,他们不是来把我从你身边抢走的。”

琳娜感到了肖志华的紧张,将他的手贴得更紧,深情地说道:“而且,谁也无法让我们分开,就是上帝也不行。”

“是的,谁也不行。”肖志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双手从琳娜腋下穿过,将琳娜抱在怀里,不停亲吻着她的耳垂、脖颈、脸颊、嘴唇……

世上的事情就是如此变幻莫测,用中国的俗语说就是:谁知道哪块云采下雨呀?肖志华没想到他和琳娜的事情竟会因为一条老狗而出现转机,或许这不是真正的原因,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看过准岳母的回信,他的感觉和琳娜一样,觉得可以很乐观地等待一些日子。当然,“煮饭”的事情也就暂时搁置下来。

满清政府为完成太后“懿旨”,将人犯押至南京,凌迟处死以实现“杀一儆百”的目的,先是用二十万两白银利诱租界当局,遭到拒绝后,竟然再次出卖国家主权—愿将沪宁路的路权让给列强,以换取“引渡”的承诺。就在列强有些心动之际,“沈荩案”的突然爆发,一下子将清政府的野蛮、残忍与不智暴露无遗,使《苏报》案发生了根本性的转折。

人有人格,报有报格,国有国格,三格不存,人将非人,报将非报,国将不国,这是历史上被暗杀的《申报》老板史量才作为报人留给世界的铮铮誓言。在百年前的沉沉暗夜里,无数仁人志士如同启明星一般,出现在二十世纪的地平线上,禀持着“刀放在脖子上还是要说”的执着,让人们看见了光亮,看见了希望。

沈荩也是一个倾向于革命的报人,出于爱国热情,他在报纸上披露了“中俄密约”的内幕。清政府正被苏报案搞得焦头烂额,沈荩又从背后捅了它一刀,揭露了其“见不得人”的卖国行径。慈禧老妖婆恼羞成怒,当时正逢老妖婆的“万寿月”,例不“杀人”,所以由“斩立决”改为“立毙杖下”。沈荩在刑部被特制的大木板打得血肉飞溅,骨头都碎了,却始终未出一声,成为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被杀戮的新闻记者。

沈荩惨死后,立刻震惊中外,天津、上海、广州等地报纸纷纷刊出报道和评论。狱中的章太炎闻讯写下“文章总断魂”等诗句,发表在《苏报》。西人也闻之胆寒,北京的公使夫人们会同向慈禧抗议这种惨无人道的暴行。随后,英美政府向其驻华公使发出训令,绝不引渡“苏报案”政治犯,更不能任由华官审判,理由是清政府严重践踏人权。

在得到确切消息后,肖志华终于可以放下心了。只要不引渡给满清政府,那么按照国际惯例,章太炎这种“国事犯”即便受到处罚,也不过是监禁而已。几年西牢,成就一世英名,或许这正是章太炎所追求的结果,邹容却由于他的插手,而丧失了这次成名的机会,不知他心中是否有遗憾呢?





正文第四十六章初会洪门

这是一间中式的大客厅,正中挂着一幅中堂,是一只吊睛白额的老虎,下面的红木案上供着一尊哥窑观音,还摆着时鲜果品,铜香炉里余烟袅袅。…====…杀气腾腾的老虎中堂两旁挂着一副对联,上联是:见了便做做了便放下了了有何不了?下联是:慧生于觉觉生于自在生生还是无生!

这是什么意思呢?肖志华摸着下巴,很是好奇地琢磨着句逗断句,虽然不是十分明白,可还是感觉到这对联似乎有几分禅味。怪事,这混黑社会的,改信佛了?

“呵呵,别看你是博士,这中国的对联可把你难住了吧?”宋耀如喝着茶水,调侃地说道。

“我已经琢磨出大概了,这对联挂在庙里应该更合适。”肖志华表面上显得胸有成竹,但不过是在瞎蒙。

“倒是猜对了。”宋耀如笑着点了点头,接着问道:“给我念念,再解释一番如何?”

“这个——”肖志华嘿嘿一笑,厚着脸皮说道:“不能马上告诉你,你得先琢磨,这样印象才深嘛!”

宋耀如撇了撇嘴,对肖志华这种硬撑加狡辩很是鄙视。

虽然宋耀如已经和刘福彪进行了初步沟通,但肖志华还是第一次来到这洪门的堂口,可巧刘福彪出去了,两人只好在此稍等片刻。

脚步声响起,进来的不是倒茶送水的,而是一个老头,他的脸是瘦削的,黑黄色的,眼角和嘴角布满了皱纹,向人们展示着他的年龄和所历经的沧桑。…====…灰白而粗长的眉毛下,那双眼睛似乎无时无刻在发出警告:要小心,千万要小心。

老头进来朝着宋耀如和肖志华抱拳作揖,笑着说道:“二位,龙头有事外出,真是对不住。”

“杨香长不必客气。”宋耀如倒是认识这个老头,很客气地还了个礼。

香长在洪门中或称“圣堂”大爷,是开香堂时的主香人,有的地方称“白扇”,相当于军师的职务,说话在洪门中很有分量。

叙礼落座已毕,杨香长笑着说道:“查理牧师上次所说的事情,在下和龙头计议了一下,觉得还有商榷的必要。查理牧师虽然是龙头的恩人,可这关系到洪门上下几百人的生计,不得不慎重,还望查理牧师见谅。”

严格说起来,洪门在清朝乾隆时就已经瓦解了。代之而起的皆是地方性的社团,而且很多时都被**的大型组织所利用。为了自身的利益,这些社团多以收取保护费,经营赌场、妓院、烟馆等业务为主要收入。低层会员以偷抢拐骗为生,上层则依赖权贵,借以维持自身地位。

刘福彪这一支,也不例外,只不过他们不欺穷人,行事倒还有那么三分忠义,所以肖志华将之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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