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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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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待说上几句,刘宏却已经是不耐道:“就这样般,寡人有点累了,退朝吧。”

吕布无法,只得高呼几声,与百官一同退下。

这边吕布还是心烦意乱的时候,恢复职务的张温却是一改当日的态度,主动来到他的身边,对其说道:“奉先,今日若是无事,就来我府中一叙,可好?”

吕布本来对张温因为那日他突然转变的态度也是气恼的,但是后来却也明白张温的用心良苦,如今却是更为感激,听其如此说,自然是答应的。

天子为从幽州回来的吕布亲自赐婚,仅仅只是半天,整个洛阳就已经传遍。

别说寻常人家,就是深宫之中的万年公主刘妍也在贴心太监的打听下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想不到他回来了,可是却是要去娶其他人了,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这个小丫头。

如今的刘妍已经到了二八年纪,出落的倒也极为喜人,只是近年来战事不断,因此到了十六岁,刘宏却也没有为其安排好婚事。

毕竟配得上皇家女子的人家,又有几个会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去娶一个公主,娶一个摆设?!

也许过两年,我只能送到外族那和亲,或者是许配给某个年轻官员了吧。

“公主,您还好吧。”身边的老太监见刘妍脸色阴晴不定,担心的问道。

刘妍笑道:“本宫没事,你先下去吧,让本宫一个人静静。”

“是,公主……”

登高望远,刘妍看着洛阳各处,只想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却发现却是那么的遥远,就如同他们的未来一般。

却是因为吕布应了张温的邀请,到了时辰,便带着文丑前去。来到西街司空府,

府前早有人准备,见吕布在门前下马,上前笑问道:“可是幽州的吕将军?”

“正是。”

“我家老爷早在大厅准备好了茶点,就等着将军您呢。”

“如此,就劳烦你带路了。”

“将军客气,请……”

说起来这还是吕布第一次进张温的府邸,上次来连门都没进,就收了一肚子的气,闹了个不欢而散,这次却是如同贵宾一般,想想人生际遇却也是如此。

进入内堂后,却见里面已经有几人在坐,刚好吕布也全是认识的。

“吕布见过张司空,蔡尚书,何大师。”

张温身为主人家,亲密的拉着吕布入座道:“奉先,可还是怪罪当日张温不近情理?”

吕布刚坐下,听了张温的话后又是起身道:“大人的好意,当日吕布虽然有误会,但是后来却是明白,感激都还来不及,又如何敢谈及怪罪。”

张温笑道:“你小子啊,当日一入洛阳居然去见何进,难道不知道这洛阳之中,天子最在意的就是党系,哎,当日张某得到消息,又见陛下不曾召见你,就知道事情要糟,这才那般作色。”

吕布再次作谢。

随后,张温等人问起吕布在幽州之事。

吕布细细一想,决定夸大一些事,顺便表露出北平辎重不足的难题,谁让刘宏命令张温全权负责对吕布的资助。

张温倒也罢了,早就上过战场,也是当时的当事人,倒是对吕布运用反间计感到十分佩服。

至于蔡邕以及何颙却是听得在心,尤其是当日叛军与吕布在中军大营那一战,讲到惊险处,两人更是忍不住惊呼几声。

“想不到,那个张纯居然叛变朝廷,当日我却还是很倚重此人的,只是可惜了公孙瓒……”

言及公孙瓒,张温有些神伤,毕竟此人是自己极为看重以及栽培。

何颙笑道:“这不是有吕布将军嘛,好在贼军已经平定,虽然还有余孽,却在短时间内也不能再起什么风浪了。”

“哎,可惜我大汉军民也是死伤无数。”吕布叹气道。

张温道:“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安抚那些战死沙场的将士们的后裔亲人,只有真正的消灭像韩遂与张举这样的叛贼,才能还百姓一个安定的天下。”

蔡邕也说道:“战火四起,苦得还是百姓,只可惜天下少了像奉先这样的人物,要不然何愁四方不安,外彝不服。”

吕布闻言却是暗想道:像自己这样的人物在日后不但会层出不穷,在能力上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他们忙与内战,却是忘记了外族也是一大威胁。

吕布道:“天下之大,英雄辈出,吕布不敢得蔡师之言,只是身为大汉子民却是得懂得如何报效国家,如何爱护华夏同胞。”

“好生羡慕子干兄,居然能教出像奉先这样的人物。”蔡邕忍不住感叹道。

吕布又是谦虚了几句。

过不了一会,就有下人上来说道:“老爷,可以用饭了。”

张温笑道:“诸位,咱们边吃边说。”

众人笑然。

有下人鱼贯而来,每桌送上几样小菜外加一壶美酒。

张温这会心情大好,与吕布等人先喝上三杯,至于蔡邕与何颙则是浅尝则止。

又饮上一杯酒后,张温说道:“如今各地例如青州,冀州的平原郡还是有一些黄巾军,看来日后奉先还有得繁忙呢。“

“大人说笑了。大汉能征善战的大有人在,吕布不过是初出茅庐之人,岂敢大言?”

一旁的蔡邕问道:“何谓初出茅庐?”

第一七七章:张温卖书引俗物

吕布一愣,这才想起那诸葛亮现在大概还是个小孩吧,便只好解释道:“初出茅庐的意思就是说吕布刚上沙场,经验尚浅,故而不敢。”

张温笑道:“当日张让提议让你上西凉平乱,你还不过二十,怎么现在过了两年的时候,反倒胆小了许多。”

吕布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也不是怕,只是吕布看多了那些生离死别,有些感叹。”

何颙道:“将士战死沙场倒也算是一种归宿,却若是因为这样而对敌有畏惧之心,那大汉江山何人来卫,大汉百姓何人来护?”

众人你一言我一言都是劝着吕布,却是当真了。

张温突然道:“奉先此时军中真的如朝堂上说的只有不到两万人马吗?”

吕布道:“不敢欺君。”

“如此却是不够的”,张温道:“听闻平原的张燕尚且有十万贼军,此是一个隐患。”

何颙道:“皇家对地方权贵的兵权最为敏感,在张让等人的蛊惑下,天子难免不聪,若是增兵太多,只怕引火上身。”

张温想了想也是,便先问吕布道:“奉先,男儿当立战功,若是为你讨得出战之令,你还需要多少人马才能分兵前往平原,而又不惧辽西乱军再袭?”

吕布考虑一下后道:“我军中这两年虽然招募了不少人马,但却是差上不少,真正称得上精锐的只怕不过两三层而已。故而,我还需要得人马八千,方可保无后顾之忧,亦可带甲士五千与张燕等贼一战。”

张温道:“只是万人倒也不算太过分,若是奉先能够夺回失地,不但能振奋士气,让天子高兴,也会让你的名声更上一层楼,到时候我与蔡邕等人就联名上奏,早日让子干从庐江回来,也好对你有所帮助。”

众人皆是称善。

听张温提起师傅,吕布也是极为想念,便问道:“不知道师傅最近怎么样了,身体是否安康?”

张温等人闻言皆是含笑,极为古怪。

吕布见众人神情有异,忍不住问道:“怎么,我师傅他出事了?”

听得吕布的问题,张温却是摇头道:“你师傅他啊,倒算是出了件大事,可是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吕布笑道:“如何,莫不是被哪个江南女子看上不成?”

张温笑道:“不错,正是如此。”

吕布一愣,想不到自己乱说的居然也中了。

“什么时候的事,师傅他……”

张温道:“你师傅他啊在庐江与当地一个有名的才女相识,之后一来二去的,也就好上了,两个月前,也就是春节过后不久,子干兄就娶她过门了。”

吕布心中暗道:想不到师傅居然还有老牛吃嫩草的本事,以往见他一本正经,却不想他也能“勾搭”上才女,想想自己今后遇到一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的女子,却得叫一声师娘,却又是颇有几分尴尬。

酒足饭饱之后,张温又拉着吕布等人去欣赏一番他书房中的收藏,其中不凡一些珍本古本,惹得蔡邕,何颙二人惊叹不已。

本来吕布也算是爱书之人,只是现在心怀杂事,却是提不起半点劲道,怕旁人发觉,随身找了一本卷册看起来,至于其中的内容就不追深意了。

那边张温正为自己收藏的书籍得意时候,却见自己最为欣赏后辈居然都是神游虚外,心中不乐意,对吕布却是不会客气,正色道:“奉先,古人读书时候需沐浴,正做以示对前人知识的尊重,可你现在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这是为何啊?”

吕布不好意思的笑道:“这两年吕布看得多是一些兵书,对于这些散记游文却是不太在意,不是成心懈怠,还请大人见谅。”

一旁的何颙对张温道:“你啊,奉先现在为一郡主将,又有守土卫地之责,怎么还能有这个心思看这些闲书,不如把这些宝贝送与我与伯喈兄,反倒是用在其所。”

张温也是笑道:“要是送你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伯求兄愿意用真金百银来买上一册两册的,张某倒是愿意割爱。”

何颙道:“你这张温,无端的用这些俗外之物侮辱了这些前人古物。”

张温笑道:“其实张某也是无法。这罚了半年的俸禄,家中又无多余钱财,今日又请你等前来用食,却是穷苦,这才不得不以书换钱。”

众人听得张温说的有趣,忍不住说上几句。

这几人虽然在世上皆是有名望的人物,但是平时在与老友相交时候却是如同孩童一般,大概这也是他们能够成为世人楷模的一个重要原因。

何颙是文林当中极为爱书的那一类,家中藏书本以不少,但是爱书之人只要遇到那想要的,却是不会在乎那些身外之物。

何颙倒也放得开,说过几句后,边问道:“兄可是当真,这些卷册伯求可是喜欢得很。”

张温笑道:“这是自然的,你何时见过张某欺负他人?”

何颙这才放心,问道:“这册‘纵横论’相传是当年鬼谷子亲传给手下两名弟子张仪与苏锓的。当年秦始皇一统天下后,不久便是焚书坑儒,不知多少文学被这把火烧得干干净净。本以为这‘纵横论’也在其中,却不想还有再见天日之时,不知道张兄准备以多少金可卖与伯求?”

张温笑道:“不多,两千金就可。”

吕布大惊,心道:“三公俸禄也不过百金,这何颙不过是在朝中挂了个虚职,张司空如何要得如此大价钱。”

却不想何颙却说道:“此物本该是无价之物,区区两千金倒是让何某占了个大便宜了。”

吕布闻言却又是一惊。

其实以何颙在士大夫中的名气,加上当时其与桥玄等人的关系,一般的学子想要出名,拜在他们的门下就是极好的一种方式。天下学子之多,又岂在千千万万。对何颙来说,区区千金不过转息之间就可得到,也是毫无吝惜。

张温自然相信何颙的名声,倒也不急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先让他细细看起来。

这何颙得了本好书,那边的蔡邕却也是看得津津有味。

吕布看去,原来是一卷琴谱。

“这是当年燕国大曲家高渐离所为壮士荆柯所谱写的‘逆水寒’,看来伯喈兄爱不释手了。”

蔡邕闻言却是不舍的轻轻收拢,干笑道:“虽是宝物,只可惜蔡邕身无长物,又有何能力买之,只能睹物空念而已了。”

张温笑道:“蔡邕啊,你那随便一手字只怕就要卖到百金,家中岂能没有这些金银?”

蔡邕苦笑道:“那样的书法我蔡邕不会去写,更不屑去写,老友你是知道的。哎,看来我与这物是有缘相见无缘相守了。”

“若是伯喈兄实在喜欢,张温愿意割爱,只是想求伯喈兄几个字。”

蔡邕喜道:“若是如此,蔡邕倒是可以接受,只是这样却是让伯慎你亏上不少。”

“不亏,不亏,能得当世书法大家亲笔,张温以为足已“,张温接着对蔡邕说道:“只是要写些什么字,却是要先问一问我们的吕大将军。”

“我?”

吕布极为不解,不由疑问。

第一七八章:英雄救美时常有

吕布来到蔡府,下马上前道:“请通报一下,幽州吕布求见蔡师。”

如今吕布也算是在洛阳小有名气,能得天子亲自赐婚的又能有几人。

那蔡府门前几名小厮平时就是最为关注这样的事情,自然知道吕布是何人许,闻言之后很是迅速的入内通报。

不多时,吕布就见到蔡邕亲自而来,身为晚辈,率先恭声道:“学生见过蔡师。”

蔡邕笑道:“在张府分别不过几时,怎么奉先现在来寻蔡某?”

吕布想起那事,却是不好意思说道:“其实吕布来是为了告诉蔡师不要过于在意那几字,按平时之事既可。”

蔡邕道:“怎么,难道奉先还不相信蔡某这几分本事,想要来亲自看着?”

吕布急忙否定道:“小子何敢,却是一片好心。”

蔡邕笑道:“好了,这事我就记下了。”

总算送得一口气,让一个名满天下的人为自己服务,还真是有些压力:“如此吕布就先行一步离去了。”

蔡邕只是微笑着又叮嘱了几句,便放过吕布。

吕布施过一礼后,骑上他的“踏雪”,扬鞭便走。

只是洛阳可是一个大城,占地极广,不知不觉倒是到了一处河边。

景色宜人,又是独自一人,吕布难得享受此等美色,便寻了干净地方,躺下休息休息。

遥目看去,无意之中却是发现远处那一袭白衣却是遇到一点麻烦,显得很是无助。

刘妍闻得朝堂上关于吕布的消息,心中烦闷,便带着几名宫人出来想要散散心。谁曾想刘妍却在刚才看见吕布策马而行,心中不知怎么的就追赶上去,只是一个女子如何追的及,反倒是丢了随从,累的香汗吁吁,只得先寻了亭子当中坐下休息。

停下之后,反而更是容易胡思乱想,不由的长舒一口气。

刘妍这样的佳人本就清馨喜人,少女怀春之时,现在却面露少许少女愁色更是显得楚楚动人,美貌不可方物。

此处风景颇为秀丽,平时就有不少自命不凡的浮夸少年时常游与此处,见得刘妍如此美态,一个个都是惊为天人。

只是因为众人以前未见过刘妍,看其气质更不是一般人家可以出落的,因此多数只是在远处观看,不敢上前搭讪。

不过有一些人便是色胆包天,看见刘妍如此佳人岂能放过,其中有几人这就便要上去。

“这位佳人何故在此长叹,若是有什么心事,不如说与在下,也好为你解上一二。”

突然从身后穿来恼人的声音,刘妍却是毫不给人面子,居然连脸都不转一下而是自顾自的看着河面。

那人的伙伴见状不由吃吃讥笑。

那人不死心,竟然径自坐到刘妍身边又是开口说道:“小生袁胤,不知佳人如何称呼?”

刘妍今日本就着恼,心中厌恶,不似以往再怎么心情不好也会给人留几分余地,极为不耐就要离开。

那袁胤如何能落下如此大的面子,居然丢了礼仪一把就是拉住刘妍的手臂。

刘妍长这么大还只被吕布一人如此拉拉扯扯过,岂能让别的男子再如此,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得那叫一个响亮。

这一个巴掌不但刘妍傻了,那袁胤却也是发闷,想其身为袁家次子,虽然从小不为家中长辈喜爱,被那袁绍袁术夺了风头,但他到底也是“四世三公”之后,何时受过女人的打,更何况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更是不能忍受。

“婊子,你居然敢打我。”

袁胤一手抓住刘妍的手,一手就要挥手赏给刘妍几个耳光,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只是袁胤马上就觉得自己的那只手疼痛无比,如折如断。袁胤大声叫疼,放眼过去原来是一个高大的汉子抓住自己的手,脸上更是显出煞气。

但是袁胤却是没有反应过来,反而是大声叫嘁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袁家的大公子,袁隗是我的父亲,你敢……”

话还未说完,袁胤已经感到自己飞了起来,然后感到一阵凉爽。

吕布见刘妍险些受辱,心中怒火大起,有又见其人狂妄无礼更是把这几日来的郁闷发泄在他的身上,毫不留与他面子,直接单手一举就把袁胤扔向河面。

与袁胤一同起来的那几人正要仗着人为其找回面子,却被吕布只是冷眼一扫,就不由自主的生出退却之心。

吕布到底是经历过多次沙场的人,目光有如实质,岂是这些平日里只知道风华雪夜的浮夸子弟所能比拟的。

“滚!”

吕布只是说了这一个字,那几人却是如豁大赦般逃跑了。

至于那河中的袁胤倒也知趣,明白现在还不是与这人硬碰硬的时候,自己游到岸上,也不放几句狠话就狼狈的往袁府跑去,只想找来府中私兵给这人一个好看。

而这边的两人却是毫不在意这个袁胤,只当是一只苍蝇飞过。

看着那棱角分明的脸旁,刘妍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跟这人说,可是到了嘴边却只能轻咬嘴唇,说不出半句话,只是把所有的思念与不满尽付在两行清泪中。

吕布这人最见不得就是女人流泪,忙道:“怎么,哪里受伤了?”

听得此人提问,刘妍已经回过神来,却是带着泪,转身就要离去。

吕布心急之下,居然如同刚才那袁胤一般拉住刘妍。不过刘妍只是身子一振,挣扎了几下见无法脱手,只好哽咽道:“你都要娶亲了,还这般纠缠本宫干什么……”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只听得刘妍说了这么一句,本在因为没有热闹可看的人却又是停步,居然是把吕布当做负心人,而这刘妍则是痴情女。

吕布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个情况,见众人议论云云,眼前的刘妍却是泣泪不止,这可如何是好?

“走,跟我走。”吕布拉着刘妍,先离开这地方再说,他可不习惯被人当猴子看。

也就这般任由吕布拉走,来到“踏雪”边,却见吕布翻身上去,伸出手道:“上来。”

皇家尊贵,知礼重仪……

刘妍展颜握住吕布大手,用力一登便也上了马,却是被其抱在怀中,一切的规矩,一切的教诲却被她抛之脑后。

时隔一年的时间,刘妍又重新感受这个男人的气息,还有宽广的胸膛,有力的臂膀都如想象中的温暖,只想一辈子都依偎在这个男人身边再不分开。

只是眼泪为什么还是止不住,是痛苦?还是幸福?

第一七九章:临行托子意何为?

“好些了吗?”

刘妍羞红了脸,没想到被人抱了一路,居然还睡过去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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