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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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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千人直奔营门而去。

可惜叛军人数实在太多,竟将麴义的人马包围在里面。

吕布见状,飞马而来,口中大叫:“飞将在此,看我方天画戟!”战事紧急,吕布已经是用尽全力,浑然没有半分留力,如同恶狼擒羊,瞬间就杀出一条道来。

“主公……”麴义身上已经带伤,见吕布舍身前来相救,忍不住喊叫一声。

吕布护其左右,只来得及说上一句“莫要多言”,便带着他杀出去。

愿听一声“主公救我”,却是那严纲也被围困。吕布令人保护麴义冲出去,自己又是返身只带数十骑前去救那严纲。

叛军不敢档,居然就让吕布这般冲杀一阵救得严纲而去。

张纯见状如何不怒,在阵中怒声连连。

吕布见状,假意冲向张纯,待得到了一定距离,却是弯身手脚并用射出一箭,直取那张纯。

只可惜马儿颠簸,失了准心,不能一箭射杀张纯,却是让其滚下马去,狼狈至极。

吕布大笑三声,无视周围叛军,策马追上麴义等人,就此扬长而去。

汉军骤然受袭,又遭到贼人冲击,多有战死,苦苦抵挡之时,刚好吕布从里面又杀了出来,与文丑的人马两军汇合,以骑军为刃,步军为盾,从两万叛军中杀了出去。

张纯如何能让这到嘴的鸭子飞了,却怕了吕布射术,只令副将追击。

只是奈何吕布勇猛异常,残留的汉军精锐善战,居然以三千人之力迫使叛军不敢上前。

张纯大怒之下,连杀了几人,又许下重赏,贼人们才再次杀上。

自家主将又如此勇猛,其余汉军将士不由全身一振,不再后退而是围在吕布身旁,与敌对峙起来。一个仗着人数优势,一个仗着兵精将猛,居然在这叛军大营不远处大战起来。

张纯眼见双方相持不下,心中大急,急忙对身边的人道:“你们快去叫章侯带着他的人马前来救援。”有人驾马前去。

张纯心中愤恨,不想两次都是乌桓误事,在这都打了快半个时辰了,冲天大火,难道那些人都瞎了,不知道来援助吗?

难道,那璆克……

张纯不敢想下去,因为如果这个猜测成真的话,只怕自己今日就要在此遭受一场他不能承受的失败。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

张纯很快就发现从汉军的后面又是杀来一队人马,皆是骑军,里面有胡人也有汉人,但是那当前的旗帜上面却是斗大的一个“公孙”二字,显然是汉军,而不是他张纯的援军。

张纯大叫一声:“天不助我……”。当机立断之下,甚至没有等章侯的人马,张纯便直接带众撤退。

眼见自家的主公居然跑了,前方甚在战斗的叛军部众不由士气大丧。多数当场就是扔了兵器向汉军投诚,少数顽固份子很快就死在汉军的铁枪之下。

又经过半个时辰的战斗,汉军终于攻占大营,清点伤员亡者。

随后,公孙越等几路人马也慢慢的回到军中。

麴义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道:“主公,让我带着将士追上去吧。”

吕布一看,却见刚猛如麴义,此时脸上居然湿润一片。

第一六九章:困兽之斗不知死(九)

话说这次吕布领着汉军精锐前往叛军大营,主要目的还是藏匿在中军大营的粮草。只要能毁掉这些粮草,数万叛军将不战而溃。

故而麴义所带先登军先去叛军的中军大营处,不想中了埋伏,又在阵中来回杀敌,折损了四百余人,几乎占了先登军的一半人马。

这四百余人不但是麴义精锐的部下,更加是自己从西凉建兵开始就一直相随的,平时少有阵亡,不想今日却在此处一下子就折损了四百人之多,令麴义悲痛万分。

麴义面冷心热,本就是性情之人,面对这些死去的故乡好友,岂能不悲不怒不愤?

吕布知道麴义心中难受,只是于大局为重,还是劝慰道:“穷寇莫追,后方险峻,我军知晓甚少,恐有埋伏。如今将士们刚为大战,多有损伤,理应休养,不可再深追。”

麴义悲愤万分,手中长枪往地上猛刺,直入地下数寸,可见悲痛之情。

吕布轻拍麴义肩膀,沉声道:“此仇必报,他日就要用张纯的人头来祭奠死去的兄弟们。”

麴义闻言,只能苦涩的叫一声主公。

清点了一下叛军的营帐,只是缴获了一些马匹与兵器,但是粮草什么根本就没有,那设在中军大营附近的那些粮仓,里面根本就只是一些沙子石头。

吕布摸着那些石子,只得暗道:大意了……

等作战的汉军回到石门后,全军进行休整。战死四千千余人,其中包括新进的两千援军以及与王政的人马,伤者有千人,整个石门如今只剩下三千多汉军还算完整。

反观叛军,万余人马多人战死,俘虏两千,张纯只带着剩下不到三万的人马退回辽西再做打算。

吕布本军折损近千,算得上成军以来遭受损失最大的一次,而且跟随自己时间颇长的原新军四卫之一的季秋也战死沙场,令吕布极为惋惜。

而汉军其他人马,例如公孙越的五百人马伤亡四百,几乎全军覆没。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公孙越与璆克合击下,张纯的那千余珍贵的骑军总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探马在这几日全力巡查着周围,没有发现任何叛军的踪迹,看来,经此一役,张纯算是暂时已经无力再对北平郡用兵了。

等到北平的第二拨援军到来之后,吕布令严纲,顾卫,王政留军三千暂时驻守石门。

安葬好战死的兄弟,也抚慰好他们的亲人,但是整个北平郡在这段时间是要与悲伤共同渡过了。

六月的时候,哨子回报因为张纯在辽西等地大肆招募壮丁补充到军队中,终于是惹起了当地百姓的强烈反抗,不少百姓宁愿举家迁移也不再愿意再呆在辽西为张纯效命。而这些事情,不但破坏了当地的经济,更要命的是无人继续种植,张纯面临着数万军士无粮可吃的尴尬境地。终于,士卒逃亡也开始了。

七月,幽州刺史刘虞传书与乌桓首领丘力居,将其降服。同时右北平郡陆续收拢了流民三十七万,逃跑的叛军一万四千人。

对此,吕布首先是妥善安排百姓,送于耕地种子,当然也不能放过存在在里面的奸细,然后又那些投奔前来的叛军中挑选大批能说会道的人员重新回到张纯所占的几个地方,用尽散布谣言及各种手段,从内部打垮叛军。

“用粮食与流言也是可以打败敌人的。”当时吕布是这么对众将说的。

为了防止张纯向其他州县购买粮食,幽州刺史知会了各州县长官,并在各个交通要隘张贴告示:凡是暗中与张纯贼人贩卖粮食者,就地处死,抄没货物。

这个措施极大的打压了张纯的行动,在随后的几次无奈的攻打城池为果后,张纯不得不放弃乐阳等地,在此收缩地盘。

而相对的,在右北平郡的吕布则是继续加大经济的流通,并扩大粮草的种植面积。因为次年璆克带着其部落三千多人全族投靠吕布,他们带来的数万只牧羊,经过公吕布的指导后,右北平郡第一批改善过口味的奶酒让当地的经济更上一层楼,而且羊毛的大量收集,更是让将士们免受北地严寒的侵害。

随后,吕布做主为璆克改名为吕忠,并答应他将会空出一座城池对他们开放,让他们居住。并且下令保护这些胡人。

这令璆克的族人们很是感动,加上不用挨饿受冻,也都愿意真心归顺吕布。虽然当中还是免不了一些胡人与汉人的冲突,但是在吕布的绝对强势约束下,总算是没出什么问题。

之后,吕布派遣吕忠前往石门协助严纲,作为代价,则是等到平定张纯之后,石门将由他与其部落的人生活在那里。

很快,吕布来到幽州的第二个冬天来临了。北平开始在一片张灯结彩迎来春节。

因为军中多数将领的亲人皆是不在幽州,比如麴义,比如皇甫郦,于是吕布与一帮将领道到公孙府邸齐聚一堂,共度节日。

“儿,吕布祝干娘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松柏之茂,不尔不承。”

“任红昌,任紫凝见过干娘……”

“末将麴义,皇甫郦,文丑,高顺……祝老夫人身体安康……”

“好好,都起来吧”,年年过春,今年却是让王氏最为高兴的一年,见吕布众人齐齐在那跪着,口中说着吉祥话,令其高兴不已,见任紫凝长的十分水灵就将其揽入怀中,笑着对众人道:“每人一个红包,压压岁。”

红包也就是个心意,可对吕布,田丰,文丑,任红昌这些人来说,却是甚为想念,都是好好藏入怀中。

“见过母亲,见过叔叔,见过几位将军。”刘氏今日也是不避嫌了,领着公孙续前来招呼,一一喊过。

“嫂子”,吕布也似还了一礼。

因为古时若是丈夫死了,女子最少也要守丧三年,有些地方更是十年之久,好在此时倒没有唐代那般讲究,只是这三年之期却是少不得。

故此春节佳期,刘氏虽不是一身丧服,却也是穿得极为朴素。

未亡人,俏三分,这句话倒也不是乱说的。

刘氏一身素服,带出七分哀意,寻常男子初见只会生出怜意。

吕布无意看见这文丑居然盯着刘氏好一会方才回过神来,暗自念叨:想不到文丑这人居然还有这般癖好,只可惜此女子面上柔弱,性子却是极为刚烈,也不知能成否?

不管文丑出丑,倒是这次任氏姐妹前来,惹得王母极为开心,尤其是那小紫凝更是越看越喜欢,恰好自家孙儿也是这般年纪,便留上了心思。

众人依次分坐,王母与吕布当为上座,其他人倒也好安排。至于其他几个女眷则是另外安排了一桌,在里屋用食。而王母只是喝过几杯,便也起身告辞,留下吕布,公孙越,公孙续,田丰,麴义,皇甫郦,文丑,高顺几人在堂吃喝。

在这里面算是公孙续最为幼小,众人见其刚刚成年,倒也趣味,说他是半个主人身份,又是大好男人理当陪酒,只是一巡下来,便瘫在案几上口吐胡言。

调趣完公孙续后,众人又是把目标对准公孙越,也要如此。

幸好公孙越知道深浅,只是推辞了几杯,便连连说不行,惹得众人大笑,倒也放过。

吕布现在极为高兴,至少与公孙家的人相处融洽,不至有什么隔膜,毕竟在外人看起来就像是吕布夺取了公孙瓒的基业,不怕他人谣言,只怕因此坏了这难得的温馨。

第一七零章:不想漏肆欲奇人

喝过几杯,本想说些军事,毕竟在座的就是北平军中得高级将领。

但吕布今日却是蛮横的很,只道:“今日不谈军事,只需杯中尽。”

田丰也是接口道:“好久未曾尝过酒味,还要多谢主公赏这一顿酒喝。”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连年征战,不说是将士们,即便是这么热心与功绩的将领其实无时无刻不是想着如何打战的时候,长此以往能有几分舒适。

吕布深知长久的压抑,只怕是要对身体极为不利,打战的前提是人,人的前提可是身体。

这一夜,诸人喝的尽兴,也是最为轻松的一次。

后来各自回家,吕布也在马车中被红昌姐妹围着,说着什么胡话。

任红昌将吕布拥入怀中,纤手慢慢的拂过那棱角分明的俊面,如此真实,如此的幸福。

“姐姐……”一旁的紫凝见姐姐痴了,心里生出几分异样,忍不住叫唤一声。

任红昌脸上一红,调整一下心情,笑道:“怎么了?”

紫凝撅起嘴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自从哥哥回来后,姐姐便只想着他,怕是连妹妹也不要了。”

红昌扑哧的笑出声来,将紫凝也拥入怀中,悄声道:“你是我的妹妹,姐姐一辈子都会爱着你的。”

紫凝紧紧的抱住红昌,手臂绕过去却是无意或者有意的触摸到吕布的黑发,心中激荡,却是听不清红昌所说的,只是迷糊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次日一早,趁得佳节时分,一直忙于公务的吕布总算是得了几分空闲,便拉着红昌,紫凝二人上街游玩。

虽说北平如今并不及邺城那般的大城繁荣,但是在吕布的用心治理下,已经大盛以往。

平日里,姐妹两个都是在府邸中,不曾常出门,为的只是怕有奸细要害二人,以此乱了吕布心智,故而深居简出,如今可好,不但能出去而且还是与心爱之人一起,任红昌满心欢喜。

“紫凝还似以往一般喜欢热闹。”吕布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紫凝,笑着对任红昌道。

此时因为自己的小手正被吕布牵着,红昌心如鹿跳。一个俊朗高大,一个娇媚柔情,正是如金童玉女一般,惹得众人频频看来。红昌面薄,又不好叫众人不看,更似小鸟依人,如今好像听不到吕布说话,只是想着心思。

“红昌,红昌……”吕布见任红昌就不回话,便叫唤几声。

任红昌总算是回过神来,应道:“恩,怎么?”

吕布笑道:“怎么心不在焉的,莫不是累了?”

红昌展颜道:“没有,只是开心的很。”

吕布闻言,更是紧握纤手,不愿分开。

正自两人郎情妾意之时,却听得前面一阵吵杂,害的紫凝跑回来,吕布只得松开红昌的小手,上前查看。

“没钱也敢来吃白酒,莫不是没有王法了……”

只听得这一件,吕布大致明白是有人去酒肆白吃白喝了,对于这等人本来吕布是既不愿管,也不愿多看,只是今日难得出来,又有佳人相伴,听得众人杂声岂不是要坏了兴致,便大声喝道:“够了”,然后从怀中取出酒钱递与那酒肆老板,让他莫要再打,坏了一日安静。

那酒肆老板接过自然是眉开眼笑,急忙叫小二莫要动手了,便笑着退回,倒是那小二哥还是骂骂咧咧几句。

百姓见没有热闹可看,便也各自散了,只余下那吃白食的人躺在地上,也不知是醉倒的,还是被打晕的。

红昌最为心软,不愿看见这人就这样躺在地上,怕是严冬要了他的性命,便央求着吕布至少救他一命。

吕布无法,便只得又是取出一些钱财,到内交给那老板,吩咐道:“这里有些钱,应该足够那人三日之用,三日之后他如何你就不必管了,可曾明白。”

“明白,明白,小的明白。”老板笑滋滋的接过,便叫了两个伙计前去把那人架起,送到客房中,再用热水洗刷。

不料,那人正自胡言,吕布耳力过人,路过身边的时候闻听一句,却是面色稍变,只是有吩咐了老板一边,不过这次却是说要管住此人,明日便来看望。

酒肆老板虽然心中疑惑,但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便不多说什么,依言行事罢了。

遭此一闹,三人明显没了兴致。

红昌便提议说是回府去了,要亲自下厨为吕布做上几个小菜。

吕布便问了紫凝:“小妹,你可还要玩?”

紫凝哭丧着个脸道:“你与姐姐都想回去,我却还在这里干什么,还是与你二人回去就是。”

吕布闻言与红昌一般笑意,便牵起紫凝小手,返身往府中去。

一日休闲,吕布与红昌姐妹只是聊天,不曾为他事烦心,难道如此。

不过一日过去,待得次日,吕布便是军务连连,好在记得昨日之事,待得稍有空闲便叫人去那酒肆带那人来。不过亲卫还未出门,吕布便改了主意,起身亲自去一趟。

一行三人,来到那酒肆,向老板问起那人,却被告知那人居然睡了一天一夜,如今还在沉睡。

吕布闻言只能苦笑,便带着人上去,不似以往对田丰那般恭敬,倒还是先进去了。此人得伙计洗刷,倒是露出干净面貌,还是有几分模样的,只是睡在榻上翻转不断。

吕布坐在凳上,只等了片刻,却听得那人口中叫唤口渴,便令人送去清水,一解其需。

那人感觉清凉入口,甚是舒服,这才稍微清醒,见自己不知身在何处,屋中却又有三个大男人盯着自己,若是平常人早就大喊起来,只是此时他却翻身又是躺下,口中还故意叫道:“困煞我也。”

吕布却是好笑,叫二人下去,自己却是直直盯着,看他能假装到何时。

良久,那人只觉得吕布的目光如有实质,令自己尖芒在背,只得坐起身来,出声询问:“你是何人?”

吕布不答反问:“你又是何人?”

男子笑道:“你将我抓来,却问我是何人,当真有趣了。”

吕布还是笑道:“如此倒是在下不对,那便换个问题问问先生,可好?”

男子听这年轻人称自己是先生,蓦的想起往日,忘了耍赖,脱口道:“好,你要问便问。”

吕布笑问:“先生是张角的何人?”

第一七一章:巧使水煮解寒毒

男子听得吕布之问,本很是淡然的面色却是一遍,想来“张角”二字居然会突然闻听。

男子只得打个哈哈道:“年轻人说的什么,我却是听不懂的,那等乱贼,怎会与我这般人有关系?”

吕布听其言语一下子就多了许多,暗道自己算是猜对,便接着道:“那日救你性命,却是听你酒后胡言,说起张角之名,不知先生如何解释?”

男子只得到:“黄巾害我家人,夺我家产,如何能忘,醉后骂上几句也是常事。”

吕布听其狡辩,又问道:“也罢,便不问这张角之事,不知先生可告知性命?”

男子笑道:“粗野匹夫,怕污了大人的耳朵。”

吕布一惊,却见这人盯着自己的靴子,原是今日匆忙出来,忘记换了,让其看出破绽,便也不掩饰了,笑道:“在下吕布。”

男子闻言,当时细看,笑道:“想不到威震幽州的飞将,却是如此年轻。”

“这下先生可说的名字与我听?”

男子笑道:“你虽说了,可我却没有答应你一定要告知与你,你还是走吧。莫要扰了我的清梦。”

见这人说完却是躺下,吕布便也不客气,直言道:“那便让本将猜一猜。”

“先生可是叫做柴子戏?”,见其不语,吕布便照着印象中说出一个姓名。当日黄巾起事,吕布也是与卢植等人平乱过得,只得从细作中闻听过张角军师柴子戏的姓名,昨日听得众人叫那张角二字既怒且念,怕是不简单,却见此人闻听之后不自觉的抖动一下,心中了然,又是加了一把劲:“或者是叫你戏志才?”

这下,戏志才才是难掩惊异之色,跳起身来。若是柴子戏三字还能听得,可这戏志才三字知道的人只怕除了钟繇等几名好友外,只怕皆不再人世了。戏志才自问未曾见过吕布,听从口出说出自己真名,如何能不惊讶,更是不知吕布予以何为。

吕布探出戏志才真身,却也不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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