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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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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史上的田丰真的跟那本《三国演义》中所描述的一样的话,那他绝对是这个时代的顶级智者之一。

田丰,冀州巨鹿人,博览多识,权略多奇。后从袁绍,先献“奉迎天子”之计,欲为袁绍占据政治上的主动,可惜袁绍没有用;再献“持久战”,与曹操争霸,可惜袁绍恃其强盛,还是没有用;后又献上“奇袭许都”计,还是不为其所用;最后献上据险固守,分兵抄掠的“疲敌”之计,依旧不为袁绍用,反而被打入监牢。后来袁绍果然输了官渡之战,又因羞见田丰而将其杀害。如此智者,只因投靠了一个不适合自己的主公,就这样隐没在历史长河中了,真是叫人惋惜。

也难怪吕布如此失态,因为这个时代的智者是多么的举足轻重,又是多么的难得,这一点吕布是最为清楚的,他不能只幻想去依靠那可能出现的陈宫,而无为的进行等待,他太需要一个智者去帮他了。

而田丰,正是一个极好的帮手。

“小子,你叫什么?”田丰问道。

吕布因为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忘了回答田丰的问话。

田丰见吕布发呆,用筷子点了点吕布的额头道:“小子,问你呢,你叫什么?”

如此猖狂的动作,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只怕早已被吕布当场格杀,但是对方可是顶级智者啊,日后不可或缺的臂膀。

吕布反应过来后,正色道:“吕布。”

“哦”,田丰又问道:“可是那西凉诛边章,曲阳败牛角的吕奉先?”

吕布谦恭道:“正是。”

田丰笑着举起一杯酒道:“原是吕将军,田丰怠慢,这一杯是为了邺城三十万百姓而敬的,请你受之。”

吕布哪里会不愿意,与田丰共饮一杯。

喝过此杯,田丰起身躬身一拜,却是大笑着离开,口中还念道:“今天不枉此行,可以结识到像你这样有趣的人,痛快,痛快啊。”

吕布心有打算,岂能与田丰失之交背,便高声问道:“不知先生住在何处,布明日再去叨唠。”

田丰大笑道:“有缘自然会见,哈哈……”

等田丰离开后,高顺不解得问道:“二弟,为何如此看重此人,更以先生称呼?”

吕布笑笑道:“大哥,此人乃当世奇才。”

大哥不信道:“二弟太高看此人了吧?”

吕布反是微笑道:“小弟只怕小看了他。”

一眨眼的时间,不觉到了傍晚时分,高顺要回军营,便与吕布与皇甫郦二人告别,而他们则是带着古玩礼物,去卢植师公府上拜访,。

卢植,吕布,皇甫郦总共就三人,菜肴也很简单,不过另有一番风味。

喝过几杯后,卢植向皇甫郦问道:“义真近年来过的如何?”

皇甫嵩与卢植视为同辈,皇甫郦便以子侄礼仪回答道:“家父一切安好。”

卢植笑道:“听说义真一年内就收复了金城,斩杀了数万羌胡,北地安稳,他可是居功至伟啊。”

皇甫郦道:“家父也常常谈起卢公,说卢公不畏强权,精忠报国,是我辈典范,叫我多向卢公学习学习。”

卢植心中舒坦,笑脸展露。

一旁的吕布见了,也是笑道:“不若恩师便把皇甫郦收为门下好了,反正他与弟子常年交学,也可互相印证。”

卢植闻言,笑道:“想我卢植半生,收了不少学生,奉先你性情刚毅,遇事有些急躁,皇甫郦性子坦然,倒是可与你相辅相成,只是……”

吕布问道:“只是什么?”

卢植抚了抚那三寸花白须,说笑道:“只是那皇甫老儿一向不服我,又怎么可能答应将其子拜入我的门下?”

皇甫郦聪慧,岂能听不出卢植的言下之意是居然想收其为徒,这实在大大出乎他的所料,原本以为像卢植这般的大儒,若是想拜入他的门下可得经过一番周折呢,心中大喜,急忙起身在一旁跪下道:“皇甫郦拜见恩师。”

卢植见此,心中不由感慨万千,笑道:“哈哈,快起来,快起来,我卢植能收你皇甫郦为徒,也是天意,只是不知道你父亲知道的话,会不会说我趁人之危啊。”

吕布与皇甫郦不解,却是向卢植问起缘故。

原来当代朝廷,名将凋零,唯有几人,而这几人中皇甫嵩与卢植是个中翘首。只是如其他文武一般,虽说二人皆是心胸旷达之人,但是文武之争却是不可避免,纵然如卢植这般的人物,遇见皇甫嵩也要斗上几句,不过这些却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友谊,二人底下却是极好的朋友,反而随着年纪的增加,越加的推崇对方,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皇甫郦听毕,再次一拜,高声道:“拜见恩师。”

卢植见皇甫郦还敢向他拜师,目中多了一丝神采,笑意更浓,扶起皇甫郦道:“好好好,等见到你父亲,卢植亲自去跟他讲,谅他也不敢怎么样?”

想起当初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其实是把各家学术的门户之见弄得更加水火难容,吕布虽然不觉得卢植跟皇甫嵩之见会出现什么事,但不由想起后世的警言名句,脱口说道:“奉先曾闻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今皇甫郦拜入恩师门下,可见师傅您因材施教,不拘小节,可成一段佳话。”

卢植默默的复述了一遍吕布刚才的话,竟向其一拘道:“卢植受教了。”

这一礼把吕布给急的,连忙制止道:“恩师,不可啊。”

卢植却是回敬道:“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吕布闻言,与皇甫郦相视一眼,却是三人笑在一处。

皇甫郦本以为卢植这师傅,应是个古板老套的人,没想到在私底下平易近人,甚至有些幽默,与自己的父亲做了个比较,反倒觉得卢植更像个父亲,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想法让皇甫嵩知道,却会如何。

总算忙完这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三人重新坐下用食,聊着一些各自的经历。

皇甫郦与卢植讲起今日吕布在街上的出彩之事;惹得卢植大笑不已。

谈笑间,吕布想起白日遇见的田丰,想要对他有一些了解,若是向其他人问起,反而容易惹起怀疑,至于卢植,却是吕布为数不多可以完全信任的人,便向其问道:“恩师,您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田丰,字元皓的人?”

卢植想了想,却是想不起这人,只得道:“不曾听过此人,怎么,莫不是此人得罪了奉先?

吕布笑着否定道:“非也,只是奉先今天在客栈认识的一个朋友,此人言语之间虽见狂傲,但是一行一言皆是不同凡响,我很想结交此人。”

于是吕布便把田丰在客栈的动作形态给卢植描述了一边,想听听卢植对田丰有什么看法。

卢植听完后,笑道:“奉先,非常人自有非常本事。在我看来,那田丰自然是有趣,而奉先你也正如他所说确实是个有趣之人。”

听卢植也这么调侃自己,面对着这个如父亲般的长者,吕布心中不自觉的生出一股暖流,笑着应了一声。

第八十七章:终是得之意惬惬

经过一日时间的搜索,总算知道了田丰的住处。吕布与皇甫郦,侯成二人,买齐礼物,前往田丰住处开始他的第一次访贤。

走了不少的路,二人终于来到了一间看起来少许破损的府邸。据打听来的消息,此时的田丰已经家道中落,双亲皆亡,一人居住在此,生活颇是拘谨,为他人执笔为生。

吕布上前敲了敲大门,高声道:“故友来访,不知田先生在不在啊?”静等一会儿,没有回应。于是吕布再敲了次们,表明我们的来意。可是,还是没人来理睬我们。吕布不禁向侯成问道:“侯成,你确定田先生在家?”

侯成也是不解道:“自从打听到他的住处,就一直有两个心腹守在这了,真的不见里面有人出来过。”

吕布囔囔道:“这就奇怪了,不可能听不到啊。”

侯成突然一拍自己额头,笑道:“哦,将军,我想起来了,我们那两个兄弟说昨晚田丰又是喝的大醉……”

“……”

这就明白了,原来田丰他还未酒醒,怪不得听不见这般动静。

“算了,那我们还是在这等等吧。”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还是没有开门的声音。

侯成急了,道:“将军,让侯成一脚踢开他,看他起不起来。”

吕布连忙呵斥道:“怎么能如此放肆,退下,不得多言。”

皇甫郦也劝道:“将军,不如先回去,等明日,我们再来拜访吧。”

吕布我叹了口气,说道:“这田丰乃是当世奇才,可为我一大臂助,如何能让他从我手中溜走。况且现在我的实力并不强大,尚且还怕田丰他不愿为我出力,所以现在除了以礼相待,用真心实意去感动他,我是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他收入帐下。”

皇甫郦跟侯成听了吕布解释后,也都不再劝我,只是陪着他继续等候在田丰门前。又过了两个时辰,直到中午的时候,大门才终于打开了。吕布见是田丰本人,连忙道:“先生,您起来了。”田丰打了一个哈哈,见我们几个人站在门前,似曾相识,仔细的看了会,终于是认出了我们笑道:“哦,原来是吕将军,怎么找我有事?”吕布笑道:“那日不得畅言,今日吕布特来府上拜访先生。”田丰道:“是这样啊,那你们先进来吧。”

吕布三人由田丰带领走进他家,一路上也是观察着周围,的确是有点破落。行至大厅,四人寻地而坐。田丰开头道:“寒室简陋,没有什么茶水可以享用,诸位见谅。”吕布与皇甫郦自是不会介意,那侯成却是心中还有气,就不给田丰好脸色了,冷“哼”一声。田丰当作没看见,不去理会。吕布接话道:“正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先生家中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廉青,加上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啊,何陋之有啊?”

田丰听闻,不由得眼中一亮,深叹此言之妙,讶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田丰自问也是饱读诗书,却不曾读过这几句,不知是出之何人之手?”

为了把田丰收到手,吕布也顾不得“版权”问题了,大言不惭道:“只是布有感而发矣。”

田丰异样道:“当真?!”,即而有自己解释道:“是拉,怪不得我不曾从书上所读。”

田丰突然大笑道:“若此是有酒,当浮一大白。”

想不到这田丰刚刚醒酒,又是要酒喝,只是不知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却变得如此。吕布笑道:“侯成速去买好酒好菜,今日在此痛饮一番。”侯成虽然不愿,只是碍于吕布吩咐,只得起身去买些酒菜。田丰笑道:“果是有趣之人啊。”

等侯成买好酒菜回来,大家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因为我们几个可以说都是从早上开始就没吃过东西了,又在屋外枯站数个时辰。皇甫郦还是老样子,挺注重自己的仪表的,默默的吃着自己的那份。

侯成开始还好,过了会就原形毕露了,跟他平常那样也是大口吃肉,大口吃喝酒。至于吕布既想像侯成那样大吃一顿,又想在田丰面前留个好印象,真是左右为难啊。

正当吕布与仪表天人交战之际,那田丰问道:“今日吕将军来我这,不会只是来给我送酒吃的吧?”

为了变强,除了让自己本身实力变的更强,还有,现在对吕布来说,更重要的还是要让自己的势力变的更强,尽管现下拥有当世最精良的骑兵,加上侯成,皇甫郦等人,所缺少的就是智谋之士,田丰多智善谋,自然是最佳选择。

跟田丰这样的聪明人说话,是不需要拐歪抹角的。

吕布正色道:“布此次拜访,想请先生出山相助与我”田丰大笑道:“要我帮你?”吕布道:“不错,现下吕布军中缺少智谋之士,日后难免会遇到不少的困难,为了早日平定黄巾匪军,所以我想请先生出山相助,为苍生出一份力,不知道先生愿意吗?”

为了招纳田丰,吕布又是把黄巾当作幌子,给田丰带上个“我为苍生”的高帽子,倒是要看你田丰如何应对。

田丰回答道:“帮倒也不是不可以。”

吕布一听有戏,大喜道:“当真?!”

田丰道:“当然,不过嘛……”

吕布听田丰口气松动,分明是有意相投,自是喜不自禁,还管他什么“不过”,急忙道:“只要先生愿意帮助吕布,一定力荐先生,更是以军师相称,对您言听计从。”

作为一个谋士,最想见的无非就是自己出的计谋能够被自己的主公所接纳,一个识才重才的主公,自然会让自己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这历史上的田丰跟沮授开始被袁绍赏识,以至于一个不顾自身安危,力谏袁绍,最后身死狱中;一个誓死不降曹操,面南而死。即便是袁绍身死后,曹操围邺城,也有审配死守数月,终城破被擒,却拒不投降,慷慨受死。以至于曹操有感“河北忠义之士何其多!”

再说这田丰闻言,不禁笑道:“军师什么的,我并不在乎。”

吕布道:“先生尽管讲,布该如何做,才能让先生同意加入我的帐下?“

田丰道:“丰也想如此,可是丰现在少了个理由去说服自己加入你。不如,你给我个好的理由说给我听听,好让我下决心,怎么样?”

没想到这田丰是这么的“欠扁”,害吕布白白的高兴了一场,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实力不足以让他能够出力辅助,不过,好在他并没有直接推辞掉,居然让其给他找个理由说服他自己。那好,吕布就不信凭其三寸不烂之舌,不给你说个天花乱坠。

整理下思路,吕布对田丰说道:“既然如此,就让吕布当一回说客了。”

田丰倒也耐心,喝过一口酒,才示意吕布随便。

“不知先生是如何看待我吕布的?”

田丰笑道:“你怎么反问起我来了?”话虽这么说,可田丰还是说明道:“你吕布虽然勇猛之名自西凉之战以来,传遍北地,但终是寒门子弟,无权无势,虽得卢植赏识,但天下有识之士岂能因为卢植之名而投入你的麾下,那些氏族巨甲更是不会,你说我说的对是不对?”

不错,田丰所说确实是摆在吕布面前的几大问题,如果不能解决,的确是难以发展。

吕布闻言却是豪气道:“曾闻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吕布虽然是草根之身,但心中之志直达云霄,眺远之向纵横八荒,岂能拘谨于此,人生于世,不叫世人知晓,我吕布岂不是白白来这世上走一遭。”

霸气四溢,言语夺人。

皇甫郦与侯成二人早已对吕布心悦诚服,此时更是激动不已。

田丰闻言,直觉得这三两句话融入心中,昔日的雄心壮志也一并升起,眼中精光徒闪,却是满饮一杯,躬身叫道:“田丰拜见主公。”

吕布喜不自禁,笑说:“吕布敬先生一杯,日后我等齐心协力扫平黄巾,还我大汉朗朗乾坤。”

四人举起酒杯齐声道:“扫平黄巾,还我乾坤!”

第八十八章:千里河床崩于内(一)

公元185年九月,张角的指挥地——钜鹿,最近开始流传着他们的黄巾“天公将军”重病的消息,没有人知道这消息是从谁开始提起,也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流传起来的,有的只是对这件事件的“主角”的各种猜测,有人喜来有人忧。不过随着濮阳,小沛等地的黄巾军频繁的调动,这些地方的百姓大心里已经基本上都认可了这个消息。

但对于现在的黄巾军来说,这是异常严峻的时刻。

一个月的时间内,连着两份报道:先是邺城张牛角战败,退守平原,损兵折将十万;再是魏郡战事失利,心腹大将张力生死不知,被汉军进逼,形势大急。这两个消息可以说是重重的打击了张角,本就疲惫的身体在这打击下,终于是病倒了。为了防止军心的动荡,除了几个心腹知道张角病倒的事情外,张角他不允许任何人泄露自己病倒的消息。

“‘天公’,该吃药了。”

张角勉力睁开眼睛,看清送药来的人是自己军师柴志戏,放松了紧张的心情,在婢女的帮助下,起身道:“军师,你来了。”

那柴志戏叫婢女退下,亲自给张角喂药。张角也是很随意的让其帮自己,看来这个柴志戏算得上是张角的心腹,才会对其不加防备。

张角勉强喝了几口后,心中烦闷,却是不再用了,只是问道:“柴先生,现在前线战事如何?”

“‘天公’,且放宽心,保重身体才是现在最重要的,来再喝几口。”

张角勉力又喝了几口后,还是不能安心,道:“军师,现在丢了魏郡,牛角他们也退守平原,幽州的张温,刘虞也开始整兵,我们的犄角之势不复存在,今后我们的路会走的很艰苦,这可怎么办才好?”

柴先生放下药碗,把张角安置好,宽慰道:“‘天公’,虽然我们丢失了魏郡,不过‘地公’,‘人公’两位将军实力尤在,我们也还保有十余万的大军,南方的张曼成与波才等人让官军难以分身,其实胜负还未知呢。不过若是‘天公’不能早点康复,恐怕到时候教中兄弟心里没底,会错失良机,对战局不利。”

张角听柴志戏如此说,心中稍稍放宽了点,道:“张角能得先生之助,实乃我黄巾之福,天下之福啊。”

柴先生谦让道:“是‘天公’雄才大略,我黄巾才能占得大半江山,柴志戏只不过是会动动嘴皮子罢了,过誉了。”

张角正欲再说,又开始觉得全身发冷,微微颤抖,同时却又觉得精神大好。

柴志戏显然早已多次看到过张角现在的状态,也没有什么惊讶,只是吩咐下人准备好冷水,自己则扶起张角,行至后院。

到了后院,那张角虽然觉得周身发冷,反而用冷水反复淋浇着全身,神色之中也流露出爽快的表情。

张角得空,对柴志戏道:“柴先生,这药确实不错,每次服用后,我的精神确是有起色,不过过了一段时间后,却又感到不适,先生这是为何?”

柴志戏笑着解释道:“‘天公’不管是什么药,人要适应它,都是要一段时间的。想我小时体弱多病,多还是亏这药剂才得以活到现在。‘天公’您只要能挺过这段时间,适应了它的药性,您的病很快就会好转了。”

张角觉得柴志戏言之有理,又谢了几句后,继续冷水浇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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