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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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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借着掩护,爬到树上,让贼人们的手段没有收到任何的成效。

少年从树上跳下,借着高处的力道,居然只是一个跳劈,将一名骑着马的匪人连刀带人砍落马下。

首领怒极,与众人杀向少年。

看不清那少年的脸,只是脸上那一双血红的眼睛,却是显而易见,里面的寒气就算是杀人如麻的首领看到后,也是身子不由一颤,一股冷气从心低生起。就在刚才那短短的时间,这里还剩下不到四十个匪人。

少年没有再躲,将手中的砍刀射向当前的一名匪人,将其射杀,然后操起地上的一柄长枪,主动杀入重围。少年如同鬼神一般收割着他们的生命,一个一个的同伴倒在地上,一声声的惨叫从中发出。

只是片刻,已经有二十余人被这么一个才十来岁的少年给杀死。

那个首领胆怯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没有勇气去跟一个少年对战,反而是偷偷拉满弓,准备偷施冷箭。

只是还不等这人放箭,却是感受到死亡的临近,从旁传来一阵腥臭的味道,紧接着是一阵疼痛。首领感受着自己温热的液体在不断得往外流,眼睛只来得及看上一眼,却是对上一双嗜血的眼睛。

“狼,是狼,快跑啊……”

本来就已经在少年如同鬼神般的杀戮中丧失了战斗欲望,现在一群野兽的突然杀出更是让他们直接放弃选择了逃跑。

夜幕中,只剩下狼嚎声与人的哀号声。

那匹咬死匪人首领的大黑狼好象是狼群的头领,只是呼啸了几声,群狼飞快的消失在黑夜中。那数十人现在才明白这群狼原来是帮这少年的,当中也早有人认出这少年。众人推出一人向少年道:“吕……吕布,多谢你了……”

“滚!”

吕布丝毫没有多言,一个简单的“滚”字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些人闻言大多只是快步离去,只有刚才那险些遭受侮辱的女子却是一拜后,才孤身一人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等到这里只剩下吕布与这匹黑狼,吕布才萎瘫在地。

“母亲,孩儿总算是完成答应你的事了,从今以后,天地间再也没有什么值得我吕布留恋了。”黑狼轻轻用它的舌头舔着吕布的脸庞,希望他能像以往那般起来与自己戏耍,但是这次它失望了。

吕布艰难的用手抚摩着黑狼的毛发,心中平静的很,回想起自己短暂的一生,只有母亲与这黑狼还算留给自己一点温暖。吕布的母亲独自一人带着自己来到这片土地,在村落里受尽了村里人的嘲讽与冷眼。

很小的时候,吕布就知道自己比起其他小孩子少了一个父亲。村里的同龄人,没有人愿意跟自己玩,因为他们的父母告诉他们吕布的母亲是一个灾星,而吕布则是一个野种。当时母亲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吕布,默默的忍受着这一切。终有一天,吕布瞒着母亲逃入深山中,在那里认识了黑狼。

因为猎人的陷阱,黑狼被困在那里。

吕布虽然只是一个八岁的孩童,却是一点也不惧怕狼这样的野兽,反而觉得这黑狼跟自己一样的无助,一样的痛苦。于是,吕布放了黑狼,然后他们成为了朋友。数年的时间内,吕布居然被狼群接受,而他自己跟着它们也变得更加的强壮,更加的敏捷,也更加的冷漠。

直到那一夜,当吕布回到村里准备睡觉,却发现村里一片火光,还有好几个村里的人死在外面。

吕布发疯般的往自己的家里跑去,却发现自己的母亲已经躺在血泊中。吕布异常冷静的抱起母亲,看着那苍白的脸。

“孩子,去救……救救他们……”

吕布不明白自己的母亲在临死之前为什么想着的还是那些令人憎恶的乡人,但是这是母亲最后对吕布说的,他却不能去违抗。将母亲安葬好后,吕布脑子中只有杀人这个念头,寻着踪迹终于找到了他们。

“我的朋友,回到你的伙伴那里去吧,就让我安静的睡会……安静……”

腰间不断流出的鲜血已经掏空了吕布的体力,寒冷猛的笼罩住他的身体,死亡已经越来越近。黑狼低沉的号着,将自己的身体屈俯在吕布的身边,就如以往那般。

只是,生命的踪迹却还是越行越远。

仿佛响应着吕布的死去,天上闪过一颗流星,从天际划过。

黑狼似乎感应了什么,将身子靠得更近了。一人一狼就这样诡异却又极为感动的度过一晚。

天明时刻,黑狼早已经起来,用自己的舌头舔弄着吕布,相信着他能够起来跟它一起玩耍,跟它一起狩猎。

“啊……”

吕布居然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腰间的伤口好象已经止血,只是全身酸痛无比,仿佛全身的骨头重新组合了一次。看着慢慢起身的吕布,本应该高兴的黑狼却是迟疑着退去几步,一双狼眼里面充满了疑惑。

吕布笑了,如同阳光般的笑了,轻轻摸了摸黑狼的头,然后将它抱进怀里。黑狼闻着那熟悉的气味,消去那少许的疑惑,亲昵的在吕布怀中打转。

嬉闹了一番,吕布双手捧着黑狼,对它说道:“黑狼,我的兄弟,回到你的同伴那里去吧,我吕布就要走了,去一个你无法跟着去的地方。”黑狼似乎是听懂了吕布的话,在地上俯身挖抓。

吕布看着虽然只是一只狼,但是有着人一般情感的黑狼,终于流下他的男儿泪,这是吕布第一次流泪,就算是看见母亲死在村里,吕布都不曾留下一滴眼泪,但是却了一只狼流下了。

狠狠的将黑狼再抱了一次,吕布起身快步离开。黑狼依旧跟在吕布身后,每走几步就是哀号一声。吕布跨上一匹还留在附近的匪马,大声号叫。那黑狼也是附和。

一人一狼就这样用号叫表示对对方的不舍。

猛的一扬鞭,那匹马早就怕得要跑,这下更是用命,飞快弛去。黑狼没有再次跟上,只是坐立在山头,看着它的兄弟远去。吕布心里暗暗道:黑狼,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吕布了。既然上天给了我再一次的生命,心中的热血还没有流尽,你有你的族群,我也想去寻找我的归宿。若是将来有机会,希望还能与你见面……

吕布不知道黑狼能不能知道这些,但是自己却是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脑子中突然冒出的信息,身体里突然增长的力量,无不说明经过一个晚上,他吕布经历了一场与众不同的“死亡“之旅。

而在洛阳经易大师郑玄看着案上的龟甲,喃喃几句。

若有人能够近身细听,定能得知郑玄所言。

贪狼星现,天下大乱。

第二章:偶遇王越战马匪,以点破面授吕郎

吕布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

也许应该留在并州,然后按照历史的剧本重现自己的一生,也许应该去闯一下天地,不等日后悲剧的发生。

吕布双腿两侧既氧又疼。经过几天几夜的奔走,再硬的汉子也不得不休息。吕布寻得一处水源,放马儿吃草休息,而自己则是洗了个澡,去去身上的污垢;慢慢得擦洗着自己的身体,腰间部位的伤口已经不见,浑身的皮肤更是如玉般的无暇。

清凉的水流绕过身体,吕布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突然,一阵阵吵杂的声音从外传来,那是大批的马蹄声才能有如此响声。

莫不是那批贼人寻迹而来?正好,拿他们练连筋骨。

吕布快速的换上衣裳,操起长枪闻声而去。想不到有人如吕布那般也是只身被一批人马围堵。只是看那人的身形却是信庭如闲,在三十余骑的包围下,脸上却是一派自在,丝毫看不出一丁点的害怕。

吕布明白这批人不是要寻自己的麻烦,对这以多战少的行为却也是没有任何拔刀相助的想法,反而是在一处隐秘的地方坐下欣赏起来。

这就是吕布。

你不犯我,我便也懒得管你。却见那人终于是被他们围上,毕竟人跑得再快,跟马比起来却是差上不少。那人使得居然是一把长剑,这在北地极为罕见。因为一般只有一些富家子弟才会随身带剑,基本上都是用枪或者是刀。

吕布因为这点,却是关注起来那人的动作。

剑是短兵器,而且为轻,本应该扬长避短,用灵活的动作去弥补兵器上的缺点,但那人却好像是不知道还是不以为然,居然用手中得剑去硬碰长枪。原以为这人使要吃亏了,想不到是反而是那使枪的人居然被震落马下。

吕布见状,心中暗道:“好一把神兵。”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吕布渐渐发现不对。

吕布眼力过人,虽然身处远处,却发现不同寻常的地方。凡是与那人的剑接触的人,例如那使枪的,不但连带那长枪,就连他的胸口也是血花一片,死得极惨。而其他人也多为如此情况。片刻之间已经有近二十人被那人以一剑之力斩杀。

剩下的人总算明白过来总觉得这些人不是对手,呼啸一声,急忙驾马离去。那人也不追赶,只是收起长剑,往吕布这边行来。吕布暗想:莫不是早就发现我了,若使如此,此人在打斗之间尚且有余力观察周围,他的实力真的不可猜测。

吕布也不起身,依旧保持坐姿,只是双眼却不曾离开那人。来到刚才吕布洗澡的地方,那人轻轻得擦洗起那柄长剑,如同丈夫对妻子那般的温柔,完全没有刚才那般的杀戮。等那人将剑清洗干净后,又从怀中取出白纱将剑身擦干,整个过程细心而又缓慢。

之后,那人才开始清洗之间身上的血迹尘土。趁着这个时候,吕布却是来到刚才杀戮的地方,拿起其中一人的兵器,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吕布本以为那人虽然武艺高强,但到底还是多借了神兵的力量,才能如此迅猛。不想这些兵器身上的缺口并非整齐的划痕,反而是破碎。别人也许不会在意,但吕布却是明白的很,只是得用多么打的力量才能造成这样的效果。再看尸体上的致命伤口,基本都只是一个地方,如同兵器那般,却是血肉模糊,更有甚者他们的骨头连带血肉一并不见了。

这时,吕布发现那人已经清洗完毕开始上路。

吕布紧握双手,心中直觉得火热,如此高手若是错过了,只怕这辈子都要后悔。

于是,吕布在那人百米开外就那么一直跟着。像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了十天,在一天晚上,反倒是那人主动来到吕布休息的地方,坐下身来。

“为什么一直这样跟着我?”

“我想超越你。”

那人明显一愣,继而大笑道:“我王越还是第一次碰到像你这么有趣的人,你今年多大了?”

“十五。”

“哈哈,不错,十五岁的时候就敢独自一人出来闯天下,有老子当年的风采。”

吕布冷笑一声。王越却不在意,对吕布展现出极大的兴趣,继续问道:“你看过那些尸体后,发现什么了?”吕布道:“力量与爆发。”王越笑道:“平常高手只能知道力量,想不到反而是你这么个小子却能看出爆发,你是想学这个吗?”吕布点头。王越又道:“那为什么早不跟我开口?”“没必要。”

王越又是一愣,继而大笑道:“好,好,好。你叫什么名字?”

“吕布。”

“好,吕布,今日我就教你,这叫以点破面,是老子我当年顿悟而来,基本上直白的就是说先将力量隐于一点,然后借着双方的力量,数力齐发,汇在对手一点,你可听清楚了。”

“不懂。”

王越再次一愣,笑道:“好,让我示范一次给你看看,但是你记住了,只有这么一次机会;除非你叫我一声师傅。”

“一次就够。”

王越徒然怒气,天下多少人撞破脑袋都想拜入自己的门下,怎么这个小子却是这么的不开窍,不过这人的性格确实越看越喜欢。王越并没有用他的宝剑,而是随意的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寻得一棵大树前,突然发力,细小的树枝点在那树干上,入木三分,确实定上上头。吕布自认为自己也是能做到这点的,想必这王越定然不会这么无聊。迎着王越略带骄傲的眼神,吕布来到大树背后,却发现大树后是一个碗口那么的空孔。

“什么时候你能有如此效果,你也就算是学道家了。”

吕布没有去理会这一句,心中反复想的就是王越刚才的动作,如同慢镜头回放的那般一幕一幕的出现的脑中。

王越倒是先去休息了,毕竟还有大半的路程还要赶。

只是王越很快就后悔教给吕布他的本事,因为极有规律的在树林里传来异响。王越知道那是吕布已经开始在训练了,但是这在旷寂的深夜里,是那么的扰人清梦。

第三章:忆起当年威风事,不若仕途在京都

随后的一个月时间里,王越与吕布顺着大道往南走。

一路上,只有当王越主动去与吕布交谈的时候,吕布才会回上季句,而且字数也是极少,一来二去的,王越几乎快失去跟吕布交谈的欲望了。

直到有一天,吕布来到正在休息的王越身前。

“好了。”

王越问道:“什么好了?”

吕布也不多话,返身就走。

王越这才想起,莫不是这小子已经将那以点破面的方法学成,可就算是自己也是足足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才融会贯通的。

王越自然不信,跟着吕布前去。吕布如前番,用长枪似蜻蜓点水般在树干上一点。王越自然能看出那一刹,吕布的力量的走势。“好,想不到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你居然已经能够达到这个水平,我果然没有看错人。”“还不够”,吕布直视王越道:“我现在还无法像你这样用树枝也能造成这样的效果。”

王越道:“那是自然,不过下面的那些可是我准备传给我的衣钵传人的。”

“哦。”

“哦?吕布,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没有。”

王越再一次被吕布郁闷着,只得大步开走。而吕布却是如以往那般远远的跟在后面。

终于,王越再一次的妥协,说明了如何用树枝去施展那般的威力。

“除去熟能生巧的过程,若是要到达我这个水平,还有一点要注意的就是你在发力的时候不要将力一次全部使出,要留有余力,而这余力则是第二次,我叫它为‘二寸力’,只是这个技巧只适合与人单打独斗的时候,若是在沙场之上,不若刚才的好。”

“知道了。”

二人又陷入沉默。

良久,吕布才发问:“你要到哪里去?”

“洛阳。”

吕布远远的望去,问道:“洛阳?”

“是,我王越准备去洛阳开家武馆,若是能结交几个达官贵人,到时候谋求个一官半职,也算不枉此生。”

吕布不敢相信面前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心中的愿望居然只是当官。王越似乎看出吕布所想,笑道:“我王越十八岁那年,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三十岁周游各州,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如今我已经三十有二,可你看看我身边除了剩下这柄剑,还留下什么?我杀了那羌族首领,可功绩却是当郡太守的,我打遍天下无敌手,可众人只给我一个‘豪侠’的名号,在那些世族高官看来,我只不过就是个会舞剑的小丑。吕布,你说,我去谋个官职,有错吗?”

吕布也不知道王越到底是错还是对,也许现在他自己都不知道活在这个世界是对还是错。

“我知道的是我现在依着自己所想而去有所做。”

王越大笑道:“我不知道你听过庄子没有。”

“没有。”

王越白了吕布一眼,只得说道:“一天,庄子正在涡水垂钓。楚王委派的二位大夫前来聘请他道:‘吾王久闻先生贤名,欲以国事相累。深望先生欣然出山,上以为君王分忧,下以为黎民谋福。’庄子持竿不顾,淡然说道:‘我听说楚国有只神龟,被杀死时已三千岁了。楚王珍藏之以竹箱,覆之以锦缎,供奉在庙堂之上。请问二大夫,此龟是宁愿死后留骨而贵,还是宁愿生时在泥水中潜行曳尾呢?’二大夫道:‘自然是愿活着在泥水中摇尾而行啦。’庄子说:‘二位大夫请回去吧!我也愿在泥水中曳尾而行哩。’哈哈,你觉得如何?”

吕布道:“善,逍遥游于天地,此顺心为之。”

王越道:“千百年后,泥水潜行之龟不知为何人腹中之物,而那庙堂供奉之龟依旧为楚人所念,可你看这庄子自春秋以来却为世人所记,我且问你,他是泥水潜行之龟还是庙堂供奉之龟?”

吕布不能答,也答不出来。

“你还要跟我去洛阳吗?”

王越见与吕布一番交谈后,却还是跟在自己身后,不由大声笑问道。吕布却不多言,只是跟着,只是两人的距离却是短了不少。二人一路无言,经过濮阳,陈留等地,来到雄关虎牢关前。王越叹道:“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天下八大雄关,虎牢为三,当真壮观。”吕布上前环视一圈,不知道是想起什么来,心中颇与及分感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壮哉!”王越笑道:“想不到你还能说上几句文绉绉的话来。”

也许是因为看到如此雄伟的景象,吕布也是头一次露出笑容。

王越极为夸张得说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笑呢,让我再看看。”吕布翻了一个白眼,却是不再理睬王越。王越想不到自己三十余岁,天下知名的剑客,可是碰到这个年不过十五的吕布却是接连的碰壁,想想却是极为的郁闷。在如此反复的时日里,王越,吕布二人总算是到达洛阳。之后,王越带着吕布先去了一家衣饰店,给吕布买上几套,按王越的话就是说你现在基本就像是我的跟班了,出门在外自然是要体面的,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我王越也是一般的没有气派。

“你就不准备问问,我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你要去什么地方?”

王越只能苦笑道:“我真是服了你了。”

二人如此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来到一家官邸,上书“袁府”,门前六名看守威风凛凛,两座怒目石头狮真假难辩。

“知道这是谁的府邸吗?”王越似乎总是喜欢在吕布面前提问,当然他的主要目的是想要在吕布那一尘不变的脸上看出其他的表情,比如说是惊讶。吕布摇摇头。王越一副就知道你不晓得的样子,训示道:“此乃四世三公的袁家,当代太傅袁隗就是现在袁家的当家人。”

“哦……”

王越再一次的失败了。没有继续理会吕布,王越上前从怀中递出竹柬,对那其中一名看守人道:“请知会太傅大人一声,并州王越请见。”那看守人绝非草莽之人,自然不晓得王越是何人物,见其虽然气度不凡,身配宝剑,但是一身的酸气,而且没有世族的气质,想来不是哪里来的游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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