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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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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士有些迟疑,但是公孙义却是怒道:“你是何人,敢挡在本将军面前,难道就不怕本将军杀了你吗?”

华佗大笑道:“小人叫华佗,不过是一名医师,若是将军要杀就尽管杀了便是。”

公孙义假装恍然大悟,笑道:“华佗啊,听说你是一名医术极为高超的人,在这营中也是求活过不少人,可前几日不是听说你病倒了,怎么,现在身子好了?”

“将军,这人哪里是病倒的,就是被这些人可打伤的……”

“这么说这华佗还是一个不知好歹的笨蛋,要不然此时怎么还会去帮他们说话?”

又有将士大笑道:“依我看啊,华佗医师大概是被打傻了,所以才会这样的……”

公孙义与所带的一千将士纷纷大笑,丝毫没有把华佗放在眼中。

倒是在华佗背后的那些百姓却是面带愧色,毕竟正如军士们所言,这华佗可是被他们给打伤,可现在却是在为他们说话,这显得他们更是不堪,凡是带点羞耻之心的必定是面红耳赤。

华佗却是不为所动,继续言道:“这是我的事情却是不用将军说,在这里一日的,便是我华佗的病人,在没有完全康复下,我绝不容许我的病人被你们带走。”

“好硬的一张嘴巴”,公孙义冷笑道:“若是我要执意带走呢?”

“那就从我的身子上踏过去……”

华佗一身正气,虽是医师,却也凛然。

身后的百姓更是羞愧中带上几分感恩,纷纷涌到华佗身边,与其同一阵营。

公孙义不怒反笑,大声道:“好,本将军就如你所愿,来人啊,把这华佗给我绑了……”

“好大的官威啊……”

公孙义转过头去,见到数百骑风风火火而来,再见那当头一人,却是大惊,急忙与副将们下了马,参拜道:“公孙义见过温侯……”

来者便是温侯吕布,这回华佗与百姓们可算是见到庐山真面目了。

吕布驾马来到公孙义左右,冷声道:“公孙义,你好大的官威啊……”

公孙义冷汗直流,颤声道:“末将不敢,末将不敢……”

“不敢?!”吕布冷声道:“那请问公孙义将军,刚才是谁下的令要绑了华佗?”

公孙义不敢言。

吕布再怒颜道:“公孙义,可记得我军中军法吗?”

公孙义道:“末将记得。”

吕布冷笑道:“既然记得,今日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好好的背出来。”

公孙义不敢迟疑,便就大声叫道:“军中法纪第一条——不得违抗军令;第二条——不得欺凌百姓;第三条——不得擅自械斗;第四条——不得贪赃枉法;第五条——不得奸淫掳掠;第六条——不得杀戮无辜;第七条——不得盗窃;第八条——不得抢占钱财,凡是违反军中法纪者轻者杖三十,重者……重者……”

吕布道:“重者如何?”

“重者……杖毙……”

吕布厉声道:“公孙义,你身为我心腹大将,却是不遵法纪,今日在此擅动兵马,欺压百姓,实为罪加一等,你可认罪!”

公孙义大声叫囔:“主公啊,末将跟随你十余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请主公放过末将一马吧……”

“住口”,吕布厉声道:“军中早有法纪,下至普通将士,上至我吕布,无有一人例外,你不用多说,看在你往日的功劳上,你的家人我会好生照顾,来人啊,将公孙义押下去择日行刑。”

“诺……”

将令既出,从后就是上来几人将公孙义压下,一路上只听得他的嚎叫。

刚才还自威风凛凛的人,如今却是落得如此下场,这一变故倒是让百姓惊异,却也让他们好好的认识了如今的徐州之主。

待处理了公孙义,吕布驾马上前,一双俊眼就这么望着对面数万百姓,直到他们当中大部分人抵挡不住这样的眼神纷纷低下头,方才对华佗问道:“你就是华佗?”

华佗道:“不错,正是在下。”

吕布笑道:“前些日子听说你被这些人打了,还死了不少同僚,为什么现在却还要为他们说话?”

华佗想了良久,方才沉声道:“那日的事情其实是有心人所为,却不是这些无辜百姓的本心,毕竟他们如今家也没了,人也没了,在我而言他们只是我的病患,身为医师就不能如此轻易的放弃病患,正如温侯您,难道你会轻易的放弃自己境内的百姓吗?”

吕布闻言,却是大笑道:“你很会说话。来人啊……”

百姓都是听怕了,只听得吕布叫了一声来人,便就出于本能的要为华佗提供保护,也不惧吕布的威势,纷纷上前护住华佗。

不过吕布可不是那公孙义,见百姓如此,心中暗乐,面上却是淡然道:“着人送上上等药材,就交给这华佗。”

“是,主公……”

吩咐之后,吕布便就驾马而回,同回的还有那千余人马。

待军士们撤走,百姓顿时欢呼起来,在他们看来这是他们的胜利。

不知出于人的主意,很多人涌向华佗,然后将其抛上半空以此来表达对他的感谢,在这一刻,华佗就是他们的英雄

第三一七章:一举两得解疑虑,善意之为惹暗疾

回到府邸的吕布,却是心情大好,久违的笑意也是回道脸上。

出乎意料之外,那本该被杖毙的公孙义,此时却是早早就在府邸等候着吕布,见其到来急忙便就跪下。

吕布亲自扶起公孙义,含笑道:“公孙义,你此番做的不错,当时那百姓激昂,可见你的确是被他们所深深憎恨啊。”

公孙义陪笑道:“还是吕布出的主意妙啊,末将便是有十个脑袋也是想不出这样的办法来应付这些乱民,而且那华佗医师也着实是高,一身凛然正气,末将几乎就要支持不住了……”

“哈哈哈……”吕布闻言,大笑。

原来为了对付这数万乱民,吕布可是要费点心思,杀了,那要激起民愤的,不杀,却是要为人所利用,如此不管杀是不杀都对吕布甚为不利,但随后吕布却是想出了一个办法,既然他们会被人利用,若是那个人是自己的人,那事情还会往坏的一方面走下去吗?

于是,吕布便就想到了华佗,也想出了这么一出戏。

先是用公孙义作为军队的反面人物,引出华佗。接着华佗自然是站在百姓的那面为他们仗义执言,更为重要的是要让人知道之前华佗还被他们打伤,如此更能显出华佗的人格魅力,使其的威望无人可敌。之后吕布顺势出现,当着所有人的面,先是让徐州百姓在那种情况下记住吕布的八大军纪,之后处决了公孙义,也创造一个公正严明的温侯形象,如此双管齐下,这数万百姓日后就算不能真心归顺,也绝不可能为奸细所用再造成什么危害,而且有华佗坐镇,说不定日后还能有一些意外的收获。

公孙义可算是对吕布五体投地,本以为自家的主公是打仗的高手,想不到玩起阴谋诡计那也是丝毫不逊色与任何人啊,当时吕布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公孙义还当是干什么,却不想是在那些人面前做了一番戏,不过最后也如吕布所言,这徐州是呆不下去了,只能回到幽州那等幽僻之地为官,方可安然度过。

只是这么一想,公孙义心中却也打起主意,若是吕布要杀自己灭口,那也是没有可能啊。想到此处,公孙义全身一冷,抬头望去,却见吕布正自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便是验证自己所想,大叹完了……

吕布察言观色,大致也能觉察出公孙义所想,不想自己在部下的眼中居然是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了,不过他也不点破,而是笑道:“公孙义,今日你便回幽州去,先在严纲手下任职,等两三年后,本侯就升任你为一方郡守,不过你这一生大概也只能到此了,不知你可怨本侯?”

公孙义不想吕布压根就没有那份心思,心中大骂自己混蛋,面上却是感激涕零,大声言道:“主公厚恩,主公厚恩啊……”

“稍等……”吕布写下一封书信,之后交给公孙义,然后言道:“回到幽州后将此书信交给严纲,日后也是你升迁的凭据,不可丢弃了。”

公孙义低头上前,毕恭毕敬的接过,感言道:“公孙义得主公看重,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回报才好。”

吕布笑道:“好好的做好本侯给你的职责,日后帮本侯治理好一方郡守,这就是最好的回报了。”

公孙义重重叩下三个响头,以示忠心。

“下去吧……”

“诺……”

送走了公孙义,吕布终于是眉开眼笑,其后又是待了一会儿,却是感觉有些累了,便就在帅位上小睡一会,毕竟这些日子为了徐州的事情,他也是没有好好的睡上几个安稳觉。

吕布这些年手中的势力越大,手下的人马越多,反而这最简单的睡觉倒是不如意,每每入睡,脑子里大半时间却是想着如何走下一步,或是对内,或是对外,都是乱想着,这一觉睡到天亮,对吕布而言,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了。

正当小睡,凭借着明锐的本能,吕布感觉有人在靠近自己,便就双目一睁,果然有一人缓缓靠近。不过随即看清了来人,吕布却是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因而来者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个及其美貌的女子。

吕布问道:“你怎么起来了?”

那女子作了一鞠,回道:“贱婢见侯爷安睡,可额头却是冒汗,唯恐扰了侯爷的睡意,便就大着胆子上前想要为侯爷擦拭,不想还是惊动了侯爷,贱婢有罪,请侯爷处罚。”

吕布向来对女子下不了狠心,更何况此人还是萍水相逢,谈不上责罚,便就道:“你若身子好了,便回家去吧。”

不想那女子却是闻言红了眼眶,低声哭泣道:“贱婢已经没有家了。”

原来这女子,便是当日为太史慈护送出城的女子,因为是受了惊吓当时便就晕了过去。

吕布见其美貌,唯恐受到不测,便就令人送到府邸安置。大概是女子身体单薄,直到今日方才见到她起来,不想却是这副局面。

吕布待其哭了一阵,又是问道:“你叫什么?”

女子回道:“贱婢姓杜,单名一个佟字。”

吕布想来这女子的家大概也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毁,又见她哭的可怜,心中也是多了几分怜惜,便就道:“本侯这府中,你便是待着也是不便,不如本侯给你一些钱财,你在城中再做安排,如何?”

杜佟闻言,却又是哭道:“既然温侯不愿收留贱婢,那贱婢也只好走了,不过这钱财之物我是万万不会收的,要不然欠着温侯的大恩,这辈子也是报答不了了……”

说完,这杜佟便就转身就要离去,决绝之意甚为明显。

吕布为人洁身自爱,向来不与女子沾染什么关系,故而觉得留这么一个极美的女子在府邸难免为人说闲话,这要是传到任红昌的耳中,不管她是怎么想的,吕布便就觉得不妥,因而待其身子恢复便叫她离去,只是回头一想,这样的一个极美貌的女子一个人在城中无所依靠的,那不是羊入虎口啊,便就喊住:“杜佟,你且慢走……”

杜佟泣道:“温侯,还有什么吩咐,贱婢必定从命……”

吕布见其含羞而答,无端端地便就冒出一股邪火,只觉得这个女子太过妩媚,只看了一眼便就忍不住在看一眼,只是吕布心智极为坚韧,也就正色道:“就不要称贱婢了,如此佳人如何能用这等称呼。”

“多谢温侯……”

吕布又道:“你一个女子但身在外,着实不便,本侯还有一处去处,正好让你安身,不知你愿意前去吗?”

杜佟展颜道:“只要温侯不赶小女子走,佟儿便就感激温侯。”

吕布暗叹一声妖精,继而道:“那原先的刘州牧尚有妻儿在其他府邸,身边少了服侍的人,你若是愿意可以去那,想你们都是女人,应该可以相处,平日只需陪她们聊天解闷,也不算是苦差,不知你们愿意吗?”

杜佟闻言心中一惊,想不到居然是去服侍那糜氏与甘氏,不过这也不错,便就欣然领命。

吕布见杜佟应允,也就放下心来,然后叫来侍从见其送往刘备的妾侍糜氏与甘氏所在地方。

杜佟临行之前又是好生谢过吕布,方才上了马车。

左拐右拐的,杜佟总算是到了,下的马车,见所在之处虽然比不上那州牧府邸,不过也算是不错,府前站立四人,看来是吕布安排看守糜氏与甘氏的人手。

“来者何人?”侍卫见来了个美貌女子,心知有异,便就问道。

杜佟款款一拜,言道:“是温侯见小女子前来照看两位夫人的。”

那车夫是吕布亲自交代过的,在车上也证明了这一点。

于是侍从们不敢多言,便就放了杜佟入内。

杜佟谢过之后,慢慢走入,只留下一片香气,惹得这四人心猿意马。

这庭院倒是极大,不过却也冷清,看得出来虽有人打扫,不过到底沉闷了许多。

“姑娘,你找谁?”

一个花季女子出来打招呼,看年纪相貌,应该是糜氏与甘氏的侍婢。

杜佟笑道:“小女子叫杜佟,是奉命前来照顾两位夫人的。”

那侍婢闻言,变了一副模样,冷笑道:“我家主母有我照顾,不需要你,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杜佟知道这女子生怕自己是吕布派来的奸细,因而设防,便就上前几步,低声道:“至少让我见一见两位夫人,之后让夫人做主,看我是走还是留,可好?”

那女子见杜佟如此,便知道不可能这般轻易得让她离开,便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维托说夫人身子不适,不便见客。

杜佟也不点破,笑道:“那我便在此处坐下就是,待夫人的身子好些,若是想见我,还请妹子你通报一声才是。”

“谁是你妹子……”那女子见杜佟软硬不吃,也不愿说了,哼了一声便就离开去了内庭。

而杜佟一改面上笑意,显出几分冷峻,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等美貌之人此时的表情是如此的可怕。

第三一八章:湖海平生是豪气,英杰终为飞将得

极为巧妙的处理了那数万灾民的事情之后,吕布感觉最近的事情倒是舒畅不少。冀州,幽州接连传来好消息,说是粮食大丰收,而且当地又是重新招募了数万甲士,也是补充了对境内防守的力量。

这日,吕布最为关心的事情也是来临,那东海郡的使者终于是到了。

先前出任征战东海郡的大将夏侯兰,早早就派人快马送来战报,说是东海郡守陈珪之子陈登愿意亲自来下邳请降,也是让吕布大为高兴,毕竟若是能兵不血刃的夺取东海郡,不但对自己这边而言可以减少损失,更为重要的是还可以缓解与徐州的矛盾,毕竟那陈氏父子也是徐州名望家族,若是能得到他们的支持,这徐州的处境可就更要好上不少。

田丰等人得闻这个消息,也是开怀。

尤其是赵云,见自己的好友明智的选择了攻心为上的战略,若是能不动刀枪的收服东海郡,那么夏侯兰今后在军中威望势必上升,在吕布的心目中也是加重分量。

吕布笑道:“这段时间好事不断,夏侯兰给本侯带来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倒是本侯先前没有想到的。”

田丰道:“主公,这陈登可是徐州名士,而且才学不凡,若是能招募此人,不但对治理徐州有利,对主公日后的大业也是极有帮助的。”

吕布当然知道陈登此人,也比任何人都清楚此人的力量,因而对其十分看重,也起了爱才之心,就是怕其人不肯归顺,因为之前的郭嘉,太史慈都是不愿归顺吕布。郭嘉如今依旧我心我素,流连酒色之地,而太史慈远遁青州东蓬郡侍奉老母,这一文一武倒是可惜了。如今吕布夺得刘备之地,多出了青州,徐州,土地大增,可这治理地方是需要人才的,故而一时分配下去,下层人才倒也罢了,可这青州,徐州的刺史与别驾等重要官职可不能随随便便的找人,不然日后生出变故,可就追悔莫及了。

吕布叹道:“可惜徐州俊杰大半不愿为本侯所用,要不然本侯也没有什么心事了。”

田丰笑道:“主公,若是能说服陈氏父子,则这等事情皆可用了。”

吕布笑道:“军师可有主意?”

田丰亦是笑道:“当年主公是如何说服我等的,今日便可如何说服陈登,万事不离一个诚字,主公,这可就要看你自己的手段了。”

诸将闻言,皆是大笑,想起吕布对他们的重用,也是感慨万千。

吕布也是一笑,假意骂了田丰几句,之后便就要好生思考思考如何去说服这陈元龙。

数日后,陈登与十数位随从入了下邳城,来到府邸拜见吕布。

吕布为了铺张浪费,而只是在自己的府邸为陈登摆了一张酒席,不过来的人却是他军中的主要将领,例如田丰,崔琰,朱皓,颜良,赵云,阎柔,公孙越,人虽不多可这分量却是极足,因而陈登也是留上心思。

吕布作为主人,自当先敬了陈登一杯。

陈登急忙还礼,显得有些不自然。

吕布见陈登满头汗珠,便就笑道:“此间虽是闷热,可元龙为何满头大汗?”

陈登笑道:“今见温侯威仪,陈登汗如浆出啊。”

诸将闻言,皆是善意的笑起。

军师田丰名目,含笑道:“元龙过谦了,这徐州才俊谁不知道你陈元龙乃是第一,闻你机敏高爽,博览载籍,雅有文艺,少有扶世济民之志,年二十五,便就举了孝廉,任东阳长,养耆育孤,视民如伤,兴修农业,广积稻谷,使徐州谷稻丰收,民生大好,可称天下奇才啊。”

陈登笑道:“田丰军师才是天下大才,温侯有你等文武,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如今坐拥五州之地,天下侧目,睥睨群雄,男儿立世,这是何当的豪气,何等的畅意。”

田丰又是与陈登说笑几句,显得与其相见恨晚。

酒宴过后,因为颜良,阎柔等武将还是不怎么喜欢与文人打交道,故而拉扯着便就走了,这大厅也就剩下吕布,田丰,赵云,陈登,朱皓五人。

这赵云可是吕布特意留下来的,因而在他的心目中,其实赵云可算是自己的心腹,不但文武双全,而且忠心耿耿,日后这徐州刺史的位置,在他看来,还是赵云最为合适,因而今日与陈登一会,也可让二人互相了解了解。

过了片刻,吕布笑道:“今日大为快意,本侯也是许久不曾题字,现不如写上一副,不知三位大才如何看?”

田丰,赵云笑道:“主公真是好雅致。”

陈登也是陪笑道:“久闻温侯师从卢公,其后又得郑公教诲,才情甚高,今日有幸一见,实乃陈登的福气。”

这边郑玄的正式弟子朱皓也是笑道:“我恩师郑公早就对我言谈,说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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