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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海魂-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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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炮声第四章老对手,新仇敌(三)

全文字无广告第四章老对手,新仇敌(三)

“还好吗?”新人撅着嘴将鲜花收走,决定重新抛一次。凯瑟琳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走了过来,小声问了一句,旋即又自作主张的替王海蒂回答道:“嗨,这个问题真的太无趣了,你过得很好,报纸上铺天盖地都是你的消息。恭喜您,第一侦查舰队副司令,海蒂-西莱姆少将!”

韦迪根上尉的婚礼轰动德国,基尔大商人、化工大亨迪克和他的宝贝女儿凯瑟琳自然也收到了邀请。十数年不见,一袭长裙的凯瑟琳一如当年知性迷人,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属于年轻人的风华正茂逐渐淡漠了去,岁月终究在她绝美的容颜上留下了苍白的印记。

“vielleicht(也许)……”王海蒂洒脱一笑,报纸上酣畅淋漓的胜利背后的皑皑白骨,还有海战后波谲云诡的政治斗争,海军部对他的明升暗降,还有他不得不面对的新对手,王海蒂这四天如过山车般经历的一切似乎都融进了那恬静的笑容,在欢乐的教堂里消散。

“海蒂-西莱姆晋升为海军少将,调任第一侦查舰队副司令;取消赫尔戈兰湾防御司令部,原赫湾防御司令部所属水面舰艇归属第二侦查舰队指挥,马斯少将兼任赫湾巡逻舰队总司令一职;组建赫岛司令部,原赫岛防御司令部飞艇飞机中队和海防部队划归赫岛司令部指挥!”

8月25日,赫尔戈兰湾海战后第二天,柏林海军总部紧急召开的会议上,海军部保守派的旗帜、海军内阁大臣乔治-冯-穆勒将军得意洋洋的介绍了帝国陆军在法国如火如荼的八月攻势和一片光明的战争前景,继而代表皇帝威廉宣读了一系列人事任命。

宅男又升官了。王海蒂的人生轨迹总是那么奇妙,从军校毕业的候补少尉军官到风头正劲的海军中尉只用了几个月的时间,1898年国会辩论后,风头正劲的宅男如同被捅破了的气球瞬间跌落凡间,继而海外颠沛流离,穷尽十六年的时间仅仅晋升成为海军上尉;1914年初,在希佩尔和雷德尔的努力下王海蒂终于从伊斯坦布尔那块不毛之地重返大洋舰队,军衔也随着大规模欧战阴云在欧陆的积蓄密布和二十年服役生涯练就的军事素质如同火箭一般蹿升,从海军上尉到第一侦查舰队总参谋官、海军中校不过四个月而已;战争爆发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王海蒂终于迈过了那道无数人穷尽一生尚且不能得偿所愿的门槛,用赫赫功勋为自己的肩章别上了一枚璀璨的将星。全文字无广告

“这算是安慰奖?”已经位列海军总部会议室前排的王海蒂少将接过那份盖有海军大臣印鉴的任命书,扭头朝弗朗茨-冯-希佩尔中将看了一眼,苦笑道。

赫湾防御司令部司令官虽然是上校军衔,比不得少将军衔的第一侦查舰队副司令位高,但是论及实际职权,赫湾防御司令部远比徒有虚名的舰队副司令更加来得实惠,而且赫湾防御司令部的性质职能也决定了其任务的艰巨性和战斗的频发性,而只有战争,军人和穿越客最喜欢的功勋、荣耀和胜利才能触手可及。

明眼人都看出这是帝国海军部对王海蒂就任赫湾防御司令部主官期间一系列自作主张桀骜不驯的挑衅行径的报复,这一点从海军总参谋部作战科参谋官埃里希-雷德尔上校紧锁的眉头就能看出。在帝国宣传部和海军部的吹捧下,自开战以来在北海上未尝一败锐意进取的王海蒂已经成为德意志版的纳尔逊,这时节打压民族英雄是不合时宜的,但是海军部对付一个愣头青有的是办法,虚职以待就是海军部那些政客圆滑的政治手腕的最好明鉴!

王海蒂倒也没泄气,被海军部打压冷藏不止一次两次了,从1898年当头一棒惶惶不可终日到如今潇洒自然底气十足,近二十年的流浪生涯给予王海蒂的经验财富可不是一星半点。

8月23日,赫尔戈兰湾海战打破了皇家海军不可战胜的神话,大洋舰队自开战之初低落的士气被一扫而空,如今海军将士气势正旺,他们已经不满足向大海所迈出的试探性一步,年轻的水兵们已经迫不及待跃跃欲试的想要挑战皇家海军的权威,试探日不落帝国的成色,继而将纵横七海的米字旗舰队掀翻在地。

在宅男一手促成的辉煌胜利面前,以舍尔和希佩尔为首的海军少壮派军官话语权不断扩大,战前制定的消极避战的保守方略在年轻人的冲击下摇摇欲坠,可怕的封锁战持久战,伯恩哈德-冯-奥登和他的东亚舰队折戟福克兰群岛的殇,精疲力竭的1918年和水兵暴动,还有令热爱这支舰队的王海蒂夜不能寐的斯卡帕湾上的“彩虹”,这些始终笼罩在悲情的德意志帝国上空的梦魇氤氲如今终得拨云见雾,望见曙光。

王海蒂确信他想要的已经得到了,而他的未来谁也夺不走,无论是老对手提尔皮茨还是习惯卖弄口舌却又志大才疏的穆勒,又或者软骨头英格诺尔!

就在宅男得意洋洋的时候,弗里德里希-冯-英格诺尔将军站了起来,伴着乔治-冯-穆勒小人得志的猖狂的笑,职位越高骨头越软的大洋舰队司令官不喜不悲的宣读了由海军内阁大臣早拟的第一号海军令。

“大规模的海军决战时机并不成熟,帝国海军应在陆军取得决定性的胜利之前,或者皇家海军遭受重大损失之前固守北海各港湾河口以待良机。除了侦查舰队,大洋舰队各主力舰队不得私自出动,违令者军法从事!”

陆军取得决定性的胜利?没有制海权,以海军起家的约翰牛难道会迫不及待的投降,亦或是总参谋部指望陆军能游过英吉利海峡?

皇家海军遭受重大损失?没有海军的主动进攻,难不成要指望英国人会拿他们的超无畏舰来验证德国水雷场的面积和威力?

在一场辉煌的胜利后,胜利一方固守港口不得主动出击,这不是后世某大国的一贯作风麽?

王海蒂沸腾的狗血瞬间凝固了,那颗骄傲年轻的心莫名咯噔一下,只感觉眼冒金星。

海军紧急会议在压抑沉闷中草率结束,垂头丧气的少壮派和占据上风的保守派在相互敌视之余,如潮水般散了去,不一会儿,空旷的会议室只剩下王海蒂和英格诺尔。英格诺尔将军悠闲自得的品着手里的咖啡,而坐在会议室前排老旧的椅子上的王海蒂脸色如同基尔六月的天气,阴晴不定。

英格诺尔将军宣读完第一号海军令后,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年少气盛的王海蒂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跳出来指摘反驳,而是坐在斜斜的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一言不发。王海蒂的沉默不仅令准备拉架的希佩尔和舍尔稍稍有些失态,就连准备借题发挥的海军内阁大臣都有些措手不及。

良久,会议室陈旧的椅子终于发出吱呀声,王海蒂长长的叹息一声,涣散的目光逐渐坚定起来,几个箭步朝会议室外走去。

“西莱姆,可以告诉我你选择沉默的缘由吗?”英格诺尔已经搁下茶杯,喊住了行色匆匆的王海蒂。“沉默可不是海蒂-西莱姆的性格!”

“将军,您想听什么?让我像小丑一样上窜下跳,表演孤寂的独白或者醉汉的梦呓,然后被你们借机羞辱打压?”王海蒂的咆哮声几乎将空空荡荡的会议室穹顶掀翻:“好吧,如你所愿,因为我的命运已经与大洋舰队,与德意志绑在了一起。不管你们信与不信,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施佩伯爵的东亚舰队将会牵制英法在远东和美洲的舰队,索罗钦中将的戈本号战巡将英法地中海舰队拖在爱琴海动弹不得,防守英国本土的三支舰队只剩下大舰队可堪一战:哈里奇舰队已在赫湾海战几乎全军覆灭,海峡舰队深陷潜艇水雷编织的泥沼,费希尔元帅的去职对经他一手创建的大舰队的深层次氤氲嬗变还在继续。1914年剩下的这几个月将是大洋舰队挑战大舰队最好的时机,而且是仅有的时机!”

宅男的呓语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英格诺尔笑了,那笑容不带任何嘲讽的意思。“少将,你将如何挽救德意志海军?”

王海蒂对于保守无知的海军部几乎已经绝望了。那些常年呆在办公室,暮气沉沉尸位素餐海军部元老高层们完全不了解马汉的《海权论》和大舰巨炮时代的海上较量,也预见不到经济封锁对于一个国家的战争潜力的摧残究竟有多么严重,他们只是依据那些冰冷的情报数据和带有风帆时代影子的兵棋推演决定蒸汽时代的大洋舰队采取的方略。

“也许能挽救这一切的只有霍亨索伦!”王海蒂看了看十年前海军初创之时也曾张扬热血过的弗里德里希-冯-英格诺尔一眼,冷冷道。

1898年宅男之所以能摆脱提前退役的命运,仅仅只是流放海外,冥冥之中似乎有德皇的眷顾。1914年宅男之所以能够逃离伊斯坦布尔炼狱,似乎与雷德尔在德皇面前进言不无关系。在他黔驴技穷的时候,王海蒂觉得劝说德皇威廉改变心意将会是他唯一也是仅有的机会!

“不,西莱姆,你错了!”被称为“皇帝的应声虫”的英格诺尔将军舒缓的语气为之一顿,眯成一线的眼睛不时的闪烁着精光。“这个世界是肮脏的,在含情脉脉的政治包装之下,你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未必就是事实真相,就好像同意大洋舰队前出杰德湾的是你的夙敌提尔皮茨,就好像那个老家伙在两天前向皇帝辞职,就好像……

英格诺尔的话头戛然而止,似乎有些意犹未尽,但却固执的不愿多吐露哪怕一个字。

“西莱姆,请记住,这个世界上只有亲人和你的智慧不会欺骗你,你首先得是个政客,然后才能成为最杰出的海军指挥官!毋容置疑,这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将给你的忠告!”

第二部炮声第四章老对手,新仇敌(四)

全文字无广告第四章老对手,新仇敌(四)

提尔皮茨辞职了,那个让王海蒂怨恨了小半辈子的倔老头居然辞职了,他甚至在王海蒂引以为豪的赫尔戈兰湾大捷功劳簿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全文字无广告

从海军总部的会议室出来,王海蒂在狭窄的走廊上晕头转向。提尔皮茨的辞职、英格诺尔的告诫、十数年惨痛的回忆让焦头烂额的宅男敏锐的觉察到什么,可每当宅男试图集中精力深入思考的时候,那点可怖的灵感又总是能轻易从脑海里溜走。

王海蒂对于这栋陈旧老化的建筑物并不陌生,曾经担任过海军办公室秘书的他跌跌撞撞的在海军总部大楼里走,循着旧年的记忆转过几个岔口,绕过几个转角,不自觉的来到熟悉而又陌生的帝国海军大臣办公室门前。

“不是提尔皮茨,而是皇帝威廉!”似乎是醍醐灌顶,王海蒂豁然开朗的愉悦尚未消散,冷汗已经打湿了他衬衣的前胸后背。

1897年,头脑发热的王海蒂发表了艳惊四座的《论战列舰时代的非对称作战》。基尔海军学院校长、赖歇少将如获至宝,下令学校存档并且亲手誊抄一遍,郑重其事的交给提尔皮茨。王海蒂近乎妖孽的精准预言消失在海军部浩如烟海的公文中,传言说提尔皮茨看不上那份近乎凡尔纳的科幻小说式的论文,它被好大喜功的皇帝收藏了。

1898年,年少气盛的王海蒂与提尔皮茨吵得很凶,由最开始的理论之争变成单纯的意气用事。宅男与提尔皮茨交恶后被放逐海外,从最初的远东炮舰的枪炮长到波罗的海预备役舰队的动员参谋,到荒凉的东非海军陆战队指挥官,到最后,山穷水尽的王海蒂为了丰厚的薪资不惜摒弃宅男“安全至上”的原则,冒着战火来到危险的伊斯坦布尔,跟随山河日下的奥斯曼帝国在巴尔干那片被神遗弃了的绝域沉沦。

1914年1月,希佩尔与雷德尔在提尔皮茨面前旁敲侧击,试图让提尔皮茨放弃对宅男延续十六年的仇视,可性格偏执的提尔皮茨对此无动于衷,他甚至喊出“在他改掉他那令人作呕的骄傲自大和夸夸其谈之前,我并不准备接受任何由他撰写或者叙述的观点,即便他的观点是对的”这样的言论。全文字无广告

1914年7月,在希佩尔将军的照拂下,王海蒂在大洋舰队游刃有余,然而海军大臣决计不会放弃对这个桀骜不驯的年轻人的打压,屡屡借口王海蒂的出言不逊顶撞上官,对他的职务升迁横加干涉指手画脚,要不是希佩尔因为身体问题放弃了赫湾防御司令部主官一职,恐怕也就不会有王海蒂在战争八月的豪情万丈。

宅男一直以为他的敌人是看他不顺眼的提尔皮茨和以乔治-冯-穆勒为首的海军部元老,前者虽然处境不妙,可地位崇高的他对海军的人事任命拥有干涉权,后者虽然并不掌握实权,可他们要么是皇帝的宠臣近侍要么门生故旧无数,或倚老卖老或有恃无恐,他们对大洋舰队的掌门人、性格弱势的英格诺尔将军拥有足够的影响力。

在王海蒂看来,新兴的德国与旧的世界体制必有一战,无论是天时还是人和,一战都是德国打碎枷锁的最好时机。历史上德国战败,后方的工人运动、黑死病肆掠、两线作战都只是外部因素,追根究底,德国还是输给了消耗战。

为此,就任赫尔戈兰湾防御司令部主官的王海蒂将他手里的牌发挥到极致,用一场又一场剑走偏锋急功近利、近乎冒险赌博式的胜利撕下了皇家海军“独孤求败”的外衣,用辉煌和荣耀告诉那帮垂垂老矣的海军元老海军永远都是一种进攻性兵种,试图在舆论面前造成一种既成事实。被海军部明升暗降后,王海蒂也没觉得丧气,他还幻想着能够说服皇帝,排除提尔皮茨那个老家伙的扯后腿和海军部元老的干扰,击碎英国人的海上封锁。

熟知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残酷和德国战败后哀鸿遍野的惨状的宅男内心未必没有恐惧,然而宅男并非浑浑噩噩虚度韶华之人,既然已经在基尔安家落户,那么德意志这片瑰丽的土地就有足够多的东西只得他去守护,容不得他王海蒂退缩。8月4日战争的号角奏响,王海蒂义无反顾的挺身而出,被天-朝三十年的承平和河蟹世界的外交政策而阉割去的责任感和使命感逐渐寻了回来,王海蒂以孤胆英雄的姿态试图挽回大洋舰队低落的士气,孜孜不倦的寻衅滋事试图在庞大的皇家海军面前扳回战争主动权。

就在王海蒂重整旗鼓奔走呼号的时候,宅男蓦地发现其实他要挑战的并不是一些过了气的老人,提尔皮茨也并非他真正的仇敌,与之相反,也许这些年隐藏在暗处百般照拂他的那个人不是德皇,而是提尔皮茨!

1894年,王海蒂与小半生的夙敌提尔皮茨会面,那时候提尔皮茨还不是大洋舰队的缔造者,王海蒂也远没有如今这偌大的名声,校园里的闲聊没有惊天地动鬼神,但是提尔皮茨上校对于当时臭名远扬的王海蒂的欣赏溢于言表,提尔皮茨甚至劝告斯腾泽尔对后知后觉的王海蒂多一份包容理解。

1897年,王海蒂首次提出“非对称作战”概念,哗众取宠一阵子后旋即被海军部束之高阁。海军部的传言王海蒂也听说过,可在他担任海军办公室秘书期间,王海蒂分明望见了被提尔皮茨锁在柜子里的那篇被提尔皮茨用红笔批判的满满当当的《论战列舰时代的非对称作战》。年少无知的王海蒂还以为那是传言的明证,现在想来,也许提尔皮茨比谁都更加重视王海蒂的论文,至少费希尔主持建造的无畏舰和完美巡洋舰下水后,德国人很快便拿出了拿骚级无畏舰和冯-德-坦恩级战巡,其设计水平和性能数据甚至比英国人更加优秀。

1898年,王海蒂与提尔皮茨吵得很凶,紧接着被冷藏和流放,在海外蹉跎了十六年。1914年,在希佩尔和雷德尔的游说下,王海蒂终于能够重返大洋舰队。王海蒂有十足的理由感激德皇威廉,可雷德尔早在1909年的时候就已经担任皇帝威廉的皇家游艇——霍亨索伦号航海长,王海蒂有理由怀疑皇帝在此事中的作用。

1914年7月初的海军部会议,王海蒂猛烈抨击了海军高层含混不清的大洋战略。那时候的宅男正在气头上,不可理喻的他没有意识到海军内阁大臣乔治-冯-穆勒不过是个弄臣;海军部元老影响力尚在,但对于帝国的战略方向并没有决定权。而此时,海军部威望最高的是帝国海军大臣提尔皮茨,掌握实权的是大洋舰队总司令英格诺尔,他们固然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瑕疵,但毕竟都是德国海军一时无两的将帅之才,即便他们不能提出有建设性的意见,可总不至于让排名世界第二的德意志海军海洋战略自相矛盾含混不清,须知道由提尔皮茨一手缔造的这支大洋舰队头号假想敌就是大英帝国。王海蒂更加没有意识到,在会场上口出狂言的他能逃过乔治-冯-穆勒的追究并且在七月末意外晋升上校并且成为赫湾防御司令部主官不过是提尔皮茨与希佩尔联手演绎的双簧。

王海蒂突然明白了海军这些年发了疯似的建造主力舰,却不肯为大洋舰队配齐足够的巡洋舰、辅助舰只的缘由了;王海蒂突然体会到海军这些年对于新科技的运用偏向保守,却总能轻易后来居上的缘由了;王海蒂突然理解了十年前大洋舰队草创,百废待兴之时曾也热情万丈的英格诺尔将军之所以职务越高骨头越软的缘由了;王海蒂终于理解提尔皮茨在赫尔戈兰湾海战胜利的同时不得不黯然辞职的缘由了。

“原来一手操控我十数年起起伏伏的命运遭际,让我呕心沥血书写的调查报告石沉大海,让大洋舰队屡走弯路的那个人并不是提尔皮茨。”爆裂的情绪在心头滋蔓,幡然醒悟的王海蒂扭头朝夏洛腾堡宫看去,湛蓝的眼瞳里充满了嗜血的味道:“大洋舰队从来就不是帝国海军大臣阿尔弗雷德-冯-提尔皮茨的,从来就不是舰队总司令阿尔弗雷西-冯-英格诺尔的,它更加不属于德意志人民!真正操控这支舰队命运的只能是霍亨索伦家族,只能是德意志的皇帝!”

第二部炮声第四章老对手,新仇敌(五)

全文字无广告第四章老对手,新仇敌(五)

装饰奢华的帝国海军大臣办公室如今空空荡荡,搁在窗台上的盆栽不见了,挂在墙壁上的17世纪油画不见了,金色的签字笔和摆得很高的文件也从紫藤木办公桌上消失了。全文字无广告

昂贵的波斯地毯倒是还在,只是因为这几日的搬运清场工作而稍稍有些破落。藏在拐角的自鸣钟犹自在滴滴答答的走着,渗人的滴答声在门窗紧闭的黑暗中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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