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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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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敌人三条纵队正向伊万哥罗德走去,最近的一条纵队距伊万哥罗德只有五百米,最远的也有一千米。拿破仑自反方向开火后,果然吸引了敌人的注意力,那距离伊万哥罗德最远的纵队转向朝他所在之地行军。

“轰”的一声,火炮声再度响起。这次不是法军的攻击,而是敌人的反击。不知什么时候,敌人三条纵队之后多出了一条炮兵阵地。拿破仑遥望过去,隐约分辨出有三门火炮。

“距离太远,不用担心。”云淡风轻的回答让人认为说话者并不担心,将领的一言一行都能影响部下的情绪。拿破仑在军校中只学了如何开炮,并未学习如此高深的御人之术,他亦不是勇敢得毫无畏惧,只是心中觉得此时必须镇定,哪怕是故作镇定。

敌人的纵队逐渐分拆,一个连队一个连队,如同阶梯般分层行进。

“轰”的一声,炮兵这次发射了榴霰弹。炮声刚落,“乓乓”的一阵乱枪声响起,隐藏在小树林中的波兰散兵看准时机发射了第一枪。

近卫波兰军团的服饰和近卫军的其他军团大同小异,其散兵主要穿着绿色的军服。小树林虽然疏松,可他们身上的军服却起到了隐蔽作用。突然开火,再加上德博蒙步枪的惊人射速,敌人当先一个连一下子便被打懵了。

“好!”路易看得真切,激动地握拳喊了声。

这时,贝尔蒂埃提醒道:“陛下,敌人已经进入了火炮射程内。”

路易一怔,这才反应过来,但他也发现只有少量敌人进入了射击区,也只有少量火炮能进行有效打击。他暗暗隐忍下来,命令道:“命令炮兵装填,等我命令。”

“是。”贝尔蒂埃应声答道。

敌人的火炮“轰轰”响起,炮弹准确落入了树林,几名散兵中弹牺牲。

拿破仑心生惧意,面上仍坚强地保持着镇定。他暗思道:“我们在俄罗斯人的火炮射程内,俄罗斯人却不在我军的射程内。现在这个位置对我不利,陛下开炮也毫无作用,看来还需要等一等。”

一门6磅炮的作用始终有限,散兵的伏击效果也已经失效,拿破仑知道继续下去也难以拖延,于是,他下令道:“全军撤退!往后走!”

他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却是一个不一样的十五岁少年。战场之上,他发出的声音宛如巨人,令许多深陷死亡阴影的成年人不由自主地听命行事。近卫波兰军团全为令行禁止的精锐,如今听到命令,自然毫不犹豫地遵从。

随即,拿破仑和散兵一起往河岸逃奔,他手下的炮兵也放弃了火炮,直接骑上马离开。

“乌拉!”敌人成群冲锋,冲锋时间点正巧在拿破仑下令后。

拿破仑又一次赌对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天赋还是幸运。只要再慢一刻下令,敌人便会先冲锋,而那时便不是撤退,是溃退。

“干得好,拿破仑!”路易情不自禁地赞了一声,同时举起了右臂,随时准备落下,一旦落下,火炮也当发射。

拿破仑诱敌深入,未过多久便从一路向西折转向南。其时,他们和身后的追兵都在火炮射程内。

“发射!”路易拿捏准确,毫不犹豫地挥下右臂。

随即,上百门火炮展开了轰击,河对岸顿时布满烟尘。

散兵,所以无所谓阵型队列,可以比线列步兵更快的跑。

至于拿破仑,算是一个自幼丧父、缺乏管教、年少得志,最后演变成了现在的性格。简单来说是仕途太顺又有才,所以目中无人、嚣张。

我主法兰西章节列表第八百二十八章战场上的平等

更新时间:2012…9…130:21:54本章字数:3547

第八百二十八章战场上的平等

加农炮的炮弹划着低平弹道直击人群,穿着深绿色制服的俄军士兵或被打断了腿,或被洞穿了胸,或被开了脑袋。榴弹炮亦来凑热闹,炮弹划着彩虹般华丽的拱形弧线,或落地,或砸到人,无一例外的是全部在第一次触碰后碎散开来。

俄军在冲锋时舍弃了最初的线列队形,采用密集纵阵。这纵阵不同于法兰西式的九行纵阵,而是一种类似古罗马方阵的方形阵。每个连由三行横列增加为六行横列,其前后左右各有相同阵型的友军佐卫。十个连队紧密列阵时仿佛潮水般汹涌,分开列阵时仿佛十座会移动的堡垒,几乎在任何时候对能给人以震撼。

法兰西式纵阵将线列步兵的火力和机动性结合在了一起,在保证横面火力覆盖的同时提高大部队的机动力,亦能在同时给敌人以心理震慑。路易发现俄军的纵阵和法军纵阵有异曲同工之妙,都能提高部队的机动性,也能给敌人造成心理震慑。只是法军注重横面火力,在距离敌人三十米时会停下齐射,而后在冲锋。俄军则注重白刃冲锋,会像砖块一样杀入对方阵营。

密集队形虽能对敌进行心理打击,但也更容易遭受炮火袭击。路易对俄军的勇猛叹为观止的时候,火炮毫不客气地喧宾夺主。无论加农炮,还是榴弹炮,它们射出的炮弹使得俄军的勇猛黯然失色。之前还在高喊“乌拉”奔跑的活生生的人,此时除了倒在地上血肉模糊的,便只剩下尖叫着四散逃亡的。

门火炮一次齐射未必能将上前俄军大量杀伤,但其造成的心理打击却是十支同等规模的俄军一起挺着刺刀发动冲锋都无法达到的。加农炮射出的是最普通的实心弹,若只有实心弹自不会令俄军退却,最关键的是榴弹炮发射的炮弹。

榴弹炮发射的炮弹是一种触发弹,其原理类似榴霰弹,弹体内藏有小弹丸,一遇撞击便会发生二次爆破,如天女散花般将小弹丸四散开去。榴霰弹是在半空中便会膨胀爆破,小弹丸依靠主弹丸飞行的惯性刺入人体之中。触发弹不会在半空中爆破,而是在触地后因下坠力爆开,这便好像人体从高空头朝地落下,脑浆势必迸裂一般。因此,触发弹比榴霰弹更稳定,也比榴霰弹更具心理震慑。

这不是触发弹第一次被使用,却是它初次成名。由于法军炮兵连的火炮搭配是三门加农炮、一门榴弹炮,所以只能为榴弹炮使用的触发弹几乎没有机会像今次这般集团化成规模地被投入战场。路易最爱的火炮是12磅火炮,最喜爱的弹丸是榴霰弹。他并非不知榴弹炮的优点,可也知道榴弹炮有着“瞄准难度大”的缺点,这便是榴弹炮未成群化装备的原因。因此,他对触发弹能有现在这样的表现也是吃了一惊。

与此同时,拿破仑率领退下来的散兵到了纳尔瓦桥的东侧端口,距离路易只有几百米。散兵有所损伤,但大体完好。他们无所事事,呆愣在原地望着远处被击退的俄军。拿破仑是炮兵出身,深信火炮在战场上的绝对统治力。可他见此情景,也惊愕地感慨道:“上百门火炮同时齐射,何等壮观啊!我何时能统帅这样一支部队呢?”

左翼暂时安全了,可路易却忧虑了。火炮击溃的只是俄军三条纵队中的其中之一,另两条纵队不但未被拿破仑吸引,反而趁机急攻伊万哥罗德。

炮口转向,火炮开始向伊万哥罗德周围的密集敌人发射,拿破仑也率部赶去支援。然而,俄军正密布于伊万哥罗德北、东两面,将伊万哥罗德围得个水泄不通。炮兵顾虑着城内还有自己人,故而不敢尽全力。拿破仑纵然疾驰,却也无奈人少。

近卫波兰军团的散兵全装备德博蒙步枪,可他们是勇猛有余而射技不强,即使杀红了眼,也不过是在机械地完成装填、射击的一系列动作,只是在以高射速胡乱射击,射击效率却未必高。

围城的俄军兵力众多,一下子便抽调出了三个步兵连回身来阻击。

“排成密集队形!”拿破仑骑着马高喝。事到如今,他也顾不得身边人是散兵了。若在其他军团,他的命令将不会被遵从,但在近卫波兰军团却是另一回事。

在其他军团,散兵是散兵,掷弹兵是掷弹兵,列兵是列兵。不同兵种的士兵接受的是不同的训练,这造成了他们在各自的领域都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军,在其他领域却完全是凑数的炮灰。

近卫波兰军团不同。士兵们都是列兵出身,只是在改投法兰西后按照法兰西的军制改编分成了列兵、散兵、掷弹兵。因此,近卫波兰军团的散兵如有必要也能集结在一起,化身为线列步兵。

拿破仑麾下的散兵立即按编制排为三个线列队。待他们站定后,拿破仑亲自走上了前线,策马在列队侧面。他拔出腰间战刀,挥刀前指,高呼:“前进!”随即,这三个线列队齐步前进,往列阵以待的俄军阻击队伍行去。

“我的哥哥,约瑟夫,再坚持一会儿,我放上去救你!”拿破仑毕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父亲死后,他就将兄长约瑟夫视为“如父亲一般的男人”。重要之人深陷为难,他因此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体内只有一腔熊熊燃烧的热火,再无分毫理智。

“拿破仑要做什么?”路易注意到了拿破仑的行为。他看着散兵集结成线列队,看着散兵越来越靠近敌人,不禁皱眉:“德博蒙步枪的有效射程是普通步枪的数倍,纵然在百米外开枪也有杀伤力。拿破仑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没有注意到这点?”

路易从不反对将装备了德博蒙步枪的士兵排成线列队,只是觉得如此做太过浪费资源,故而才只给散兵配备德博蒙步枪。他能理解拿破仑将散兵集合起来的用意,但反对拿破仑将这些散兵当做线列步兵来指挥。

这时,贝尔蒂埃忽然报告:“陛下,浮桥搭建完毕。”

“好!立刻调军过去。”路易毫不犹豫地下令。

“是。”

随即,驻军于河西桥南的步兵开始过河。未几,已有一个连登陆。不久,一个营登陆。

“开炮!轰击伊万哥罗德北面的俄罗斯人,打开一条血路。”路易厉声下令。

桥南也有火炮,只是不比桥北多。桥南的火炮直面伊万哥罗德的北城墙,正在北城墙外的俄罗斯人正在射程内。登陆的军队现在密布于伊万哥罗德西面,那里地域狭窄,难以展开队形,因此,路易希望用炮火轰散人群,打通一条突围的血路。

炮声轰鸣,路口的俄罗斯人有秩序地退后,随即,登陆的法军开始突围。与此同时,有一部分法军攀登上伊万哥罗德西城墙的废墟,从废墟上直冲下去,进入了城堡内。

血路打通后,过岸的法军要从此经过,火炮便不能再发射,但是,俄军并未溃散,有组织地反击依旧会来。只见第一支突围的连队集结在了路口,以线列阵的形式采取防守态势。他们排为三行,首行蹲下,二、三行交错站位,无一例外是将火枪平举,瞄准前方。

一支俄军连队试图进攻,结果刚进入三十米区域,便遇上了一通乱击,在留下了大量尸体后无功而返。乘此机会,后续部队通过了路口,在城西空旷地带组成了线列队。他们采用逐次添加的战术,集合起一个连便派上。未过多久,伊万哥罗德西北角便成为了法俄两军会战之地。法军在外围包了圈弧线人墙,俄军在内苦做挣扎。

路易预备了三千预备队过岸,俄军除最先的三条纵队便再无其他,因此,总兵力俄军占优,局部兵力法军占优。特别在激战之地,法军集合了主力,俄军却只是分支。强弱悬殊,效果立竿见影。俄军逐渐退却,法军逐渐压上。

趁着城外乱战,拿破仑一马当先冲入了伊万哥罗德。

“约瑟夫!约瑟夫!”他在城内小广场上高声呼喝,无视身旁是以死相搏的两支军队。

呼喊声很快被厮杀声压倒,拿破仑也从找人变为杀人。他骑着马,本就显眼,因而也格外受照顾。无奈之下,他只能专注于拔刀厮杀。

战斗又过半小时,俄军或降或退,只有来时的一半人活着回去了。路易松了口气,却难以安心。这显然只是俄军主力的前锋,最迟明日,最早今夜,俄军主力便会到来,那时才会真正危险起来。

伊万哥罗德内,拿破仑终于找到了他的哥哥。约瑟夫?波拿巴被压在众多尸体之下,有俄罗斯的,也有法兰西的,他本人也和压着他的尸体一样,成为了一具尸体。

“约瑟夫死了?”路易听此噩耗并无什么感触。他经历这些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前一日还在说话的卫兵,后一日便成为了尸体。约瑟夫?波拿巴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第二个。战场便是如此,对每一个人都公平,每一个人都有死的可能。

“我们去看看拿破仑吧!可怜的孩子。”路易长叹一声,独自走过了桥。

不经历风雨如何成长?继续虐一虐拿破仑吧!

况且历史上的约瑟夫也实在是废。拿破仑兄弟中,也就荷兰国王路易。波拿巴和吕西安。波拿巴可以算得上人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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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章节列表第八百二十九章惨烈的结局

更新时间:2012…9…1312:58:36本章字数:3500

第八百二十九章惨烈的结局

硝烟退去,河东已然尸横片野、一片狼藉。

幸存的士兵开始收拾战场,尸体被从各处运来,整齐地摆放在道路两旁,原本能容纳两辆马车的道路被挤得只能并排过两匹马。路易看着两旁的尸体,脸上露着哀痛之色,内心却平静如水。他非是天生铁石心肠,但早已见惯了“尸横片野”。他的心已经锻炼的冷酷坚强,哀痛之色不过是为了笼络士卒所表现出的假象。

“陛下,我军伤亡约八百,俄军伤亡约一千五百,还有三百人投降。”贝尔蒂埃语气沉重,顿了顿后降低音量再说,“波拿巴营损失惨重,只剩下七八十人,还大多带伤。”

“拿破仑怎么样?”路易轻声问道。

“拿破仑没有受伤,但很悲伤。”贝尔蒂埃道,“他在伊万哥罗德内,听说在约瑟夫?波拿巴的尸体旁。”

路易长叹了声,说道:“将波拿巴营调往华沙,至于拿破仑……晋升为炮兵少校,授予最高勋章。追授约瑟夫?波拿巴为陆军上校,同时授予勋章。”

“是,陛下。”贝尔蒂埃点头记下。

伤兵大多被安置在伊万哥罗德城墙下,路易在进入伊万哥罗德之前先去探望了一圈。在即将入城之际,他暗嘱贝尔蒂埃:“把所有军医都集中过来,不要吝啬药品和物资。”

贝尔蒂埃听后立即提醒说:“陛下,敌人有可能会发动二次、三次进攻,将伤员安置在此太危险了,是不是转移到河西?”

路易只觉有理,沉默地点了点头。

伊万哥罗德内,残垣断壁依旧,尸横片野更甚。此地还来不及清理,法军、俄军士兵的尸体还四处乱倒。堡垒的西侧城墙尽数坍塌,碎砖断瓦堆成了一座凸起的小山丘。小山丘东坡尸体密集,俄军尸体或首朝东仰躺,或首朝西卧躺;法军尸体或首朝东卧躺,或首朝西仰躺。路易看得真切,明白这座小山丘在战斗时是两军争夺的重点。俄军进攻,法军防守,所以尸体才会如此形状。他在小山丘下找到了拿破仑,只见其正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面前躺着的约瑟夫?波拿巴尸体。

路易和贝尔蒂埃一起走了过去,临近之际他特别拦住了随从上前提醒,然而,拿破仑仍然注意到了他。

“陛下。”拿破仑踉跄地站起,迟缓地行礼。

“你的状态看似不好。”路易长叹了口气,悲切地说,“约瑟夫的事我很难过,他是一个勇敢的男人。”

拿破仑悲伤地摇了摇头,却以坚强的语气说:“不!我没有事,我只是难以接受……难以接受我的哥哥成了逃兵。”

“逃兵?”路易错愕地愣住了。

拿破仑继续说:“他的尸体倒在山坡上,身上压着许多法军和俄军尸体。每具尸体都以面对敌人的姿态倒下,唯有他是头朝西卧倒,这说明他在死之前正转身逃走。他成了逃兵,唯一一个。”

话说的咬牙切齿,极为伤感,令人动容。只是路易不知他究竟是悲痛失去了哥哥更多,还是感伤哥哥成为了逃兵更多。

“拿破仑,约瑟夫没有成为逃兵。”路易朗声说道,“他在战斗中勇敢地面对敌人,在敌众我寡之下勇敢地战斗到了最后一刻。他是英雄,为法兰西流尽最后一滴血的英雄。这是法兰西国王所说的事实,也是最后的真相。”

“陛下,您……”拿破仑心情复杂,既感动又为逃兵哥哥惭愧。

路易回身对贝尔蒂埃说:“参谋长,将我刚才的话记下来。记住,这就是约瑟夫?波拿巴的最后时刻。它是历史!”

“是,陛下。”贝尔蒂埃点头应允,纵然心有不快,也没有显露在脸上。

“陛下,我……抱歉!我的哥哥令您失望了。”拿破仑心怀感激。他虽不满约瑟夫?波拿巴在最后时刻逃走,却仍然对其存有感情。亲情在此时压过了荣誉,内心的天枰也向亲情一侧倾斜。因此,他没有拒绝,却也无脸道谢。

约瑟夫?波拿巴一死,路易心中一直压着的石头也落地了。他从未想过将玛丽安娜嫁给约瑟夫?波拿巴,可波拿巴兄弟咄咄逼人,逼得他毫无办法。现在,约瑟夫?波拿巴已死,剩下一个拿破仑?波拿巴势单力孤,此事也将告一段落。

未几,尸体全搬到了堡垒外的空地。路易率领活着的人在外围了个圈。

贝尔蒂埃手握记事簿从远处走来,轻声报告道:“陛下,阵亡将士的名单记录完成。”

“请牧师来,开始葬礼。”话刚一出口,路易便又插话说,“为约瑟夫?波拿巴准备一口棺材,让拿破仑送其回巴黎。”

“陛下,这只怕不和常规。”贝尔蒂埃质疑道,“历来的传统都是随地安葬,单只给约瑟夫?波拿巴特殊只怕会引来非议。况且此地距巴黎较远,又是夏天,尸体保存也不方便。”

“我不管常规和技术事宜,总之约瑟夫?波拿巴的葬礼要在巴黎举行。”说完之后,路易语气深沉地追上一句,“他不是普通人,是法兰西民族的英雄。”

英雄为人制造。适时树立一个英雄能起到鼓舞士气的作用,但树立一个活英雄远不如树立一个死英雄。此役的惨烈无形中会降低军士的士气,此役的战略重要性也允许树立一个英雄。虽然起到决定性作用的是拿破仑?波拿巴,可名义上的指挥官毕竟是约瑟夫?波拿巴,更关键的是他死了,所以路易打算将他这个死人树立为英雄。

拿破仑勇敢、聪明,具有军事天赋和灵气。作为军队统帅,路易希望麾下有这么一位将军,可作为一国之主,他必须慎重处置。

军权永远是君权的最大威胁,历史上有许多将军政变的例子。近的有英格兰的克罗威尔,远的有法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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