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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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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轻吻着我那已经沾了药水的手指,然后冷着一张脸说道:“不要提他,我讨厌他。”

我任由她亲吻着我的手指,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也只能在事后说抱歉了。

“你既然讨厌他,为什么不肯和我走呢?我可以把你藏起来,没人会发现。”

“这不是长久之计,路易!”她说着便俯下身子,脸对着脸,轻声说道,“抱歉,路易。这是我的最后一个吻。”

我们接吻了,可是没有以往激烈。我没有配合。

不知是否是因为药水起到了作用,她说这是最后一个吻,可是她的反应却越来越激烈,行为也越来越欲罢不能。她这是第一次单方面的主动,不仅从发起到持续,都维持着主动。

我想是药水起到作用了,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陷入了未知的陷阱之中。

我慢慢伸手搭住了她的双肩,随后抱住了她,可是,正当我想将自己的情感反馈给她时,她突然猛地从我的怀抱挣脱了出去。

她仍然坐着,但是呼吸急促,胸口连续不规律地起伏着。

“玛丽!”我轻呼了她一声,坐了起来。

在我伸手将要碰到她面颊的时候,她起身走向了窗台。

她双手按在窗台上,面朝窗外,可是呼吸带来的身体起伏却越加大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觉得应该过去。于是便下了床,走到了她的身后。

心中似乎有一个意识在教我如何做。难道是刚才的接吻,令还残留在她口中的药水传入了我身上吗?我已经无法思索这些了。

我的双手环抱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肢,头伸到了她的肩膀上,紧紧与她的头贴着。

我们的呼吸不是很急促,但是却都很深,似乎每一次呼气、吸气都用尽全力一般。

她的身体很香,一种异样的香味,刚才就感觉到了,但现在这种味道更为明显了。这股香气,似乎在刺激着体内的某些东西,在助涨着某些东西。

我在她的耳边,轻声吹气:“说‘爱我’!”

“我爱你!”

我们似乎都沉醉了,沉醉在一场致命而美妙的梦中。

我们互相感受着对方的鼻息,已然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

我慢慢的将环抱住她腰肢的两只手转移了位置。左手从她的腋下伸出,斜搭上她的右肩,慢慢地令她的衬裙滑下,露出白嫩的肌肤;右手沿着衬裙侧边的缝合线而下,抓起裙角,慢慢捏起、撩起、卷起。

虽是从后环抱着她,但我的眼睛一侧,便能从镶在墙上的镜子上,看到她那平时掩藏在裙子中的一双美腿,洁白的肌肤、纤细的腿型。手握着卷起的衬裙,一只手指已在探索着她那还不是很茂密的幽深丛林。

她双手靠在按着窗台,整个身体都前倾着在窗上。身体毫无反抗,反而激烈地回应着——呼吸的频率开始加快,肌肤因身体的放松而变得越发柔软。

无法控制了,甚至无法喘息。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将一切准备就绪,然后听任身体的指挥。

“不,我们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这很美妙,不是吗?”

我亲吻着她的脖颈,贪婪地吸蚀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特殊香气。她最后的一丝理智,正一点一点被融化、消解。

“你很香,用的是什么香水。”

“一种以埃及进口的香料为原料制成的香水,香味与巴黎流行的……啊——”

白裙卷落,染上点点嫣红。

肌肤相触,原是你侬我侬。

随着她这一声销骨噬魂的娇吟,我们一起脱离了青涩的少年时代,举行了只属于彼此的成人礼。

第一卷少年王子第七十四章私奔行动

更新时间:2011…12…2319:59:29本章字数:3829

大脑在十余分钟内,处于当机状态,只有身体在激烈地自主运动着。

长吟一声,无限的快感涌上心头,无限的成就感充满心间。

心底中真想痛痛快快喊一声:“我很满足!”

我们都乏力了,也都满足了。我松弛地背靠在窗户旁多出来的墙壁上,她无力地背靠在我的身上。

我双手环抱着她的细腰,鼻子在她那微卷的长发上蹭来蹭去。一边呼吸着她身体上刚刚形成的女人气息,一边回味着刚才快活的余韵。

她松懒地依偎在我的胸膛中,也在细细品味、消化着那从未体验过的逾越之感。

“如果时间能够停留在这一刻,该是多么好啊!”她陶醉般地说道。

“就算时间过去了,我们仍然可以像今天这样。”我一边闻着她那白嫩肌肤上的芳香,一边说道。

“不,路易。我不能一错再错了。”她仍旧陶醉着,但理智似乎已经恢复了。

“既然已经错了一次,那就继续错下去吧!”我亲吻着她的脸颊说道,“已经没有机会改正了,我们没有后悔的权利。”

“不,路易。”她一边用身体的反应回应着我的气息,一边却说着与身体反应完全相反的话,“只要不再单独见面的话,我们就可以恢复原样,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情。”

“你能够忘记今天的事吗?”我亲吻着她,回应着她。

“不能!”

“你能够忘记我们之间的爱吗?”

“不能!”

“你能够安心与其他男人,做我们刚才做过的事吗?”

“那样我会难受的要死。”

“我也是!我无法忍受沙特尔公爵将每夜睡在你的身边。”

“不是说了今天不说他的吗?”

“对不起,但是我的心中在淌血。”

“我很抱歉,但是我没有办法,我不能……”

“不,你能!”我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即使她喊疼我也不会松手。

“路易,我快无法呼吸了。”

我凑在她耳边说道:“跟我走,逃离这场婚姻,和我去马赛,我们会在那儿很幸福。”

“这不是长久之计,你不可能一辈子待在马赛。我们的身份注定了我们不能在一起。”

“这不是理由,只要你肯点头的话,我会将未来安排得很好。”

“你有计划了吗?”

“是的!”

就在头脑仍处于朦胧之时,我将后续的计划告诉了她,她也有权利知道。

婚礼前夜,她将会来到凡尔赛。那个晚上,宫廷会举办盛大的舞会,她可以先戴着面具出席,而后在舞会中途离开,去我的房间与安娜交换衣服。之后,便由安娜扮演她,再度回到舞会中。因为她一开始就是戴着面具的,故而安娜回场后,只要不摘掉面具,加上两人体型相似,便不会被人发现。她在交换身份后,立即离开凡尔赛宫,米歇尔?图伦会安排一辆马车,同时调出五名骑兵保护她前往马赛。

至于安娜,她在舞会结束后,便直奔下楼,骑上事先由米歇尔?图伦准备好的马,奔出凡尔赛宫。然后,她先跑到塞纳河畔,换下衣服,将身上所有有关郡主的物件,包括首饰、面具、裙子等,都扔入塞纳河中,造成郡主落水遇溺的假象。再然后,便向马赛的方向追去。

发现郡主不见后,凡尔赛宫一定会乱套,宫廷中一定会派人四处去追,不过,这也只可能会在一夜之后才会被发现,那个时候郡主的马车只怕已经不知道在那儿了。

我预定出发的时间,是在原先的婚礼之后,所以我会在两日后才启程,这样,估计谁都不会有智慧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甚至,他们在我离开之前,便可能会先在塞纳河中捞到郡主的物品,并判断郡主已经溺水。

这个完美的计划,但她听了我的描述之后,却犹豫了起来。

“你是让我离开我的父亲,你是让我离开家!”她轻啼着说道。

“不,只是暂时离开。”我劝说道,“就当是一次旅行,在沙特尔公爵结婚后,你还是可以回来。”

“真的没有问题吗?我还是很怕!”

她初时反对且对此不安,但在我的情感攻势下,最后勉强同意了。

接着,我们又在温存了一个小时。没有再来一次,只是依偎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的鼻息,在心中感知着对方。

回去之后,以及婚礼前的一段日子,我们表现得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变化。但是,那一段时间,贵族之间流传出“彭蒂耶夫郡主觉得沙特尔公爵太过愚蠢,因此想要悔婚,而彭蒂耶夫公爵又极力反对,结果父女之间每天冷战”的传言。这也是我嘱托郡主一定要做的,这样郡主在那一天的逃出行为便会被理解正常。

我被科西嘉刺客袭击的事件在宫廷中引起了轩然大波,结果导致了巴黎警察局长和巴黎卫戍部队的指挥官被撤换。不过,新上任负责追查此事的官员,却根本无从下手,因为所谓的“刺客”都已经逃到了马赛,并且还恢复了近卫骑兵队士兵的身份。

千呼万盼的舞会终于到了。身着华丽礼服、戴着面具的郡主,在舞会中格外的闪眼。

舞会之中,她对大献殷勤的沙特尔公爵毫不理会,并且在舞会中途便退场了。直到半个小时后,“她”才再回来,不过,只有我知道,这个时候的“她”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

诺埃男爵不久后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来到了舞会举办地——镜厅,在看见他偷偷地给了我一个点头的暗示后,我长长地松了一口,因为计划已经成功了。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计划出了一个意外。

诺埃男爵的计划并非真的天衣无缝,他并没有料到,在那一场自导自演的刺杀大戏后,凡尔赛的警戒也严格了起来,过往车辆都会被盘问搜查一番。

郡主坐车离开时,便遇到了盘问。不过,因为是出宫的车,所以没有搜查,而且因为骑兵很聪明地说是“王太子殿下送往马赛的私人物件”,因此卫兵很识相地就放行了。

不过,后来骑马出宫的安娜却没有这么好运。她在被拦下后,先自报了姓名,而后几乎是硬闯了出去。直到此时,计划都还按照着剧本,可坏就坏在今天的卫兵太过尽忠职守,他们居然也骑上马去追了。

去追安娜的是三个士兵,而到最后没有掉队,一直跟着安娜到塞纳河畔的只剩下了两个。

安娜实在没有办法,便只能下杀手了。

她先是趁追兵不注意,抢下了其中一个士兵的枪和剑。接着,用枪干掉了一个,用剑干掉了另一个。

杀了人,这件事便已经非同小可了,然而,安娜的一个聪明举动,却令这个本可能成为大麻烦的麻烦减小了。

她用剑在其中一个士兵的尸体上,刺下了“科西嘉万岁”的文字,将所有的事依样画葫芦,嫁祸给了悲哀的科西嘉人。

这个嫁祸并不是很严谨,有着一个很大的纰漏。安娜刺字用的是法文,而非是科西嘉岛通行的意大利文。然而,除了之后知道事情真相的我之外,并没有人注意这一点。

第二天,凡尔赛和巴黎同时发生了震撼性的事件。

在凡尔赛,原本举办婚礼的其中一位新人——彭蒂耶夫郡主被发现不再房内,同时,昨夜执勤的卫兵向上级汇报了昨晚有人闯出宫门,并有两名卫兵在追击中未归。法兰西军队的质量早已经不忍目睹,这样重大的事情,卫兵们却也马虎地在第二天才汇报,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们的不尽职,计划才得以幸运的被执行。

在巴黎,早晨的时候,从塞纳河的上游漂下来一套贵族女士的衣服,被人捞起后,还发现了裹在衣服上的项链等首饰。巴黎的市民和警察相当尽职,上午发现,下午信使便将捞到的东西送到了凡尔赛宫。

在郡主的衣物被送到彭蒂耶夫公爵的面前时,他当场就哭昏了过去。其实也不用专程给他看,给昨夜参加舞会的任何一个人看这些东西,他们就都会认出那是郡主的所有物。

根据卫兵的证言,和后来在塞纳河边搜寻到的卫兵尸体,再加上郡主的悔婚谣言,以及现在发现的郡主“遗物”,最后许多人一致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郡主因为不想和沙特尔公爵结婚,所以在婚礼前夜,骑马逃出了凡尔赛宫,却不想在塞纳河边被科西嘉刺客抓获。刺客不仅仅将郡主推下了河,还杀死了追在郡主之后的两位卫兵。

这是一个很符合逻辑的推论,也是我希望的那样。让他们觉得郡主已经死了,这样便可以防止出现全国范围内的寻找郡主行动,而且,因为没有直接的证据,即没有发现郡主的遗体,这便无法证明郡主死了。日后郡主“活着”回来了,也就只需要随便编一个理由。

这个推论被许多人采纳,包括王祖父路易十五。他勃然大怒,当场就撤消了上任不过半个月的警察局长和卫戍部队将军。

奥尔良家族在这一次完全成为了受害者。因为传闻之中,奥尔良家族的逼婚造成了悲剧发生,加上沙特尔公爵以往的行径,现在他在贵族之中,已经处于人人喊打的状态。

唯一不相信此事的就是彭蒂耶夫公爵。他从昏迷中醒来后,便以没有发现郡主遗体为由,坚决反对认定郡主死亡。因为他的坚持,所以郡主并没有从贵族名单上除名。

凡尔赛宫后来发生的事情,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

四月六日一早,我便骑马踏上了前往马赛的旅途。

这个时候的我,还只是以为去与郡主度一场浪漫的“蜜月”。我没有想到,这一次的远行,居然开启了一个时代的辉煌传奇,并因此而令以后的历史改写。

第一卷少年王子第七十五章海军副官

更新时间:2011…12…2319:59:30本章字数:3701

虽然日夜兼程,想要追上郡主的马车,但无奈何郡主也是日夜兼程,结果一直到了马赛,我才重又见到了郡主。

虽说是在马赛,但准确的说起来却是在马赛郊外的一座王室所有的庄园。庄园因为有着一眼望不见头的葡萄园,所以被人戏称为“葡萄庄园”。庄园正中,被葡萄园包围着一栋三层楼的建筑,白墙红瓦,呈凹字形的布局。

我一下马,便不顾自身的疲惫,急匆匆地奔上了三楼——郡主的房间。郡主的房间几乎占了整个三楼的一半面积,严格意义上并非是一间房间,而是一个套间。

它由卧室、盥洗室、主会客室及其他两个面积较小犹如隔室一半的小房间组成。从房间的布置来看,建造这座房子的人一定是一个爱干净、卫生的人,因为其中居然建有了这个时代少有的盥洗室。

穿过会客室和两个小隔室,我径直进入了卧室。期间并没有看见其他人,但我没有在意,因为这一次我都只允许了安娜跟随,郡主仓促出走,就自然不可能带上身边的人了。

走入卧室,只见郡主一个人背对着房门,坐在梳妆台前。她似乎是通过梳妆台镜子的倒映而看见了我,所以嗖的一声便站起身来,回望于我。

“玛丽!”短短几天未见,但我却饱受相思之苦。

我异常激动,直接走过去想要拥她入怀。

这一次与以往不同,她不再是属于大家的彭蒂耶夫郡主,而是只属于我的玛丽。

正当我要将她拥入怀中之时,她突然横跨一步,躲开了。

我只是以为她出于女子矜持,所以没有多加在意。她不愿意,我也没有继续。

我欣悦地说道:“这一下就没有人能够分开我们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与我对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了异样。她的脸上充满了不信任,眼神中透露着防备、警戒之色。她像是在对陌生人或坏人一般,看着我。

“怎么了?玛丽。”我疑惑不解地问道,“难道不高兴吗?”

她的两瓣嘴唇向内卷了卷,可见她的眉头已出现了褶皱。

“玛丽?”

她侧过身去,冷冷地吐出一个词:“出去!”

她的态度冰冷地吓人,犹如是在对待陌生人一般。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路上出了什么问题?我内心充满了此类问题。

“玛丽!”我不肯放弃,走上一步,想要问个清楚。

可是,还没待我开口,甚至彼此间还隔着半步距离时,她便出言喝止:“不要过来,不许碰我。”

我没有办法了。我没有勇气挑战她的底线,于是便只能乖乖退出了房间。

当我慢步走到套间最外面的会客室时,正好遇上了端着餐盘的安娜。

现在正是中午,她似乎是要送午餐给郡主。

我拦着她,情绪急切地问道:“安娜,你知道玛丽……郡主是怎么了吗?”焦急令我脱口而出“玛丽”,但在安娜面前称呼郡主更为妥当。

“郡主殿下是在生气!”安娜含着意味深长地微笑说道。

“我当然知道她在生气,”我快要急死了,“可是她为什么生气?舞会那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殿下,”她一面微笑着,一面用着反问于我的口吻说道,“您对她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她难道不会生气吗?”

“见不得人?你指的是……”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中升起。

她口齿清晰地对我说道:“伪装遇刺,设计骗走了……骗走了……”她面泛红晕,顿了顿之后,转而问了一句:“你这样对她,你认为她会对你是个什么态度?”

我感觉快喘不过气来了。听安娜的意思,她是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郡主,这一下事情就麻烦了。虽然我本来也想过找一个适当的时机告诉郡主一切,可是,就因为顾虑到郡主的反应,而犹豫不决,谁曾想到居然有人会如此多嘴,先透露了一切。也真不知道安娜是安得什么心。

“你都告诉她了。”我仍不愿意相信是安娜托出事实的,我不愿意心中出现一个恨她的理由。因为如果恨她,我的心也会很难受。她是我最信任的人,可是如果连最信任的人都不能再被信任了,我又当如何自处。

我不愿相信的事情,随着她的点头而无奈成为了事实。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颇为失望地问道。

她或许是为了破坏我和郡主,原因可能是嫉妒。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可以将嫉妒明明白白表现在脸上,可是“女人心、海底针”,也许表面上表现得无所谓,但内心深处却根本无人知道是她是怎么想的。

或许安娜在与我日久相处中对我产生了男女之情,可能她平时没有察觉,知道看见了我和郡主的恋情后,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自己的情感。这也许只是我的猜测,但是,我能够肯定的一点,那就是我对安娜并没有那种男女之情。

我承认对安娜确实有感情,这种感情我曾经认为是男女之爱,但在和郡主恋爱后,我察觉到,对安娜的那种情感并非是男女之爱,同时,也不是日久相处后的友情,而是一种比友情更高,但低于爱情的情感,或是一种区别于友情和爱情的第三种情感。虽然说不清道不明,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我很难与她去做曾与郡主做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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