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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崇祯末年-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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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笑天破箭以后,也是一声令下,带着兵士朝着布丹的骑兵冲了过去,双方就像两道铁流撞在了一起,然后又迅速分开。这次冲击胜利者还是山东镇铁卫营,鞑子地马刀虽然能够破了轻型歌德甲的防御,但是效果也不是太好,往往砍破铠甲就失去了力道,对铁卫营的杀伤并不是很大。而铁卫营使用的是铁质骑枪,远了用刺,近了用砸,鞑子的铠甲根本就无法防御铁质骑枪,因此铁卫营再次占了上风,不过这次的优势差距不再像互射的时候那么大了。

布丹像是一只受伤的猛虎,眼中尽赤,连续两次的失败让他失去了理智,他只是不断的重复着冲、冲的叫喊声,鞑子在他的催促下,不断的冲向李笑天。经过又三次冲锋,布丹的队伍已经垮了下来,伤亡超过七八百,再没有一战之力,而李笑天哪里的伤亡不过二三百而已。代善无奈之下只好鸣金收兵,布丹却无法承受这个打击,怒喝一声,单枪匹马就朝着李笑天冲了过来。李笑天再次施展一弓三箭射向布丹,布丹这次就没有上次那么幸运了,一个是怒极头脑混乱,一个是经过刚才的冲锋,体力下降很多,这一次他只让开了两箭。被中路那箭射在了脖子上。布丹哎呀一声,翻身落马,李笑天正准备取了布丹的性命,布丹地那些手下拼死将布丹救了回去。

李笑天将手中的马刀斜指蓝天,大声喝道:“谁敢再来。”

看到勇如布丹者,也落了个兵败重伤的下场,虽然李笑天一脸的嚣张。但是两红旗将士却集体失声,良久才有一员将领大喝一声:“我来会会你。”说完带着一标人马就冲了出来。

李笑天看到这个人带着的人马不过二十多匹。就知道官职不是很大,一脸的不屑说:“来将通名,本将手下不死无名之辈。”

“硕伦。”

“好,你的兵少我也不为难于你,我和你来个公平地对决。”话落扭头对后边说:“纪达,带上二十人和他玩玩。”

被称作纪达的是一个二十多岁地年轻人,他是李笑天远房的族弟。闻听李笑天在山东镇做了中军官,便带着五个同乡,跑到济南投奔李笑天。李笑天将他编入了铁卫营,由于训练刻苦,作战勇敢,现在已经做了把总,纪达听到李笑天让自己去对付硕伦,大喜过望。激动的说话都有些颤音:“是,大人。”话落带着他的二十多个手下就冲了过去。

纪达这一队人除了有一多半使用骑枪的,还有九人使用的是歌德盾、马刀,田羽觉得歌德盾加马刀的组合地攻击力不如铁质骑枪,因此为这九个人每人配置了十根投枪,这个枪长不过三尺。前面是三寸长的铁刃,后面还有尾翼,用来加强平衡,使投枪的准确度更高。当然之所以重视这九个人,那是因为田羽在摸索骑兵兵器组合,以便提升骑兵的战力。

硕伦从方才布丹和李笑天的对阵中,知道弓弩对于明军的甲胄来说几乎便可以无视,因此他也不多说,带着二十多名手下就冲了过来。纪达冷哼了一声,给那九个人做了一个使用投枪的手势。然后带着人也冲了过去。马上就要接战。九个人从背后同时抽出投枪掷了出去。近在咫尺,硕伦的手下还没有防备。一下子就有五个人被投枪射中落马。而这五个人落马也大大影响了硕伦等人冲击地节奏,因此第一回 合,纪达完胜。包括被投枪所杀的五人一共杀敌十一,自损两人。硕伦的手下还剩下十五人,而纪达则剩二十四人。

二十四对十五,胜负不言而喻,但是硕伦还是没有放弃,带着兵又朝着纪达冲了过来,这一次纪达同样使用了投枪,不过效果不是很好,因为对方有了防备,使投枪无功,损失是二比二,平手。硕伦再冲,纪达同样命令使用投枪,不过这一次采用的是三人投杀一人,最后投枪杀两人,双方没有其他伤亡。十一对二十二人,差距越来越大。显然打下去硕伦也没有胜利的希望,罗洛浑令硕伦回军,硕伦看了纪达一眼,恨恨的说:“终有一天我会报今日之辱。”说完带着人,就赶回本阵。

代善试探地骑兵完败而归,让代善打了退堂鼓,本来皇太极调两红旗来宽甸、镇江堡一带,其实是兵力恫吓,想着迫使朝鲜国王就范,当然一旦兵力占优,胜券有较大把握的时候,代善可以发动对田羽的攻击。不过皇太极已经明令代善,一旦兵力相当,不可轻易开战,固守镇江堡、宽甸一带。攻打锦州在即,皇太极不想两年多的准备功亏一篑,因此才会下这样的命令。通过刚才的试探,显然这支明军骑兵的战力很强,甚至连公认的大明第一强军关宁铁骑也没有这样的战力,和常年马鞍上生活的满洲人也不相上下,如果现在开战,恐怕不是几个时辰就能够结束地,到时候一旦让这群骑兵缠住,而田羽和朝鲜地援军一到,那么吃亏的绝对是自己。因为代善知道,整个辽东几乎已经没有兵可派,自己这是孤军深入,面对地是大明和朝鲜的联军,一旦自己被缠在这里,那就需要皇太极从辽西调兵回援。等到辽西的兵回来,恐怕自己早就成了白骨了,看到代善迟迟不下令全军攻击,罗洛浑急了,他策马赶到代善的马前,大声说:“爷爷,为什么不全军冲锋,这是山东镇,我阿玛就是……”话没有说完,泪水已经盈眶。

“孩子,现在咱们孤军深入,不得不谨慎为是。你父亲的仇也不急于一时,早晚我会擒了田羽,用他生祭你父亲。”

“对方兵力明显要弱于我们,我们……”

“罗洛浑,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旗主吗?不要让大清的勇士看低了你。回去,我自有道理。”挨了代善的训斥,罗洛浑委屈的回到己镇,他握紧了拳头,恨恨的说:“田羽,我杀了你。”

代善和几位心腹将领交换了一下意见,准备全军攻击,虽然李笑天表现出来的战力让代善等人惊诧,但是他们不相信整个山东镇的骑兵都有这个实力,因此他们还是决定赌上一赌。正当代善举起手来准备下令全军攻击的时候,一个斥候骑着马飞奔而至,看到代善大声说:“敌袭,敌袭。”

“不得惊慌,哪里有敌袭?”

“大人,山东镇大军距离这里不足二十里了。”

代善闻言不由一愣,昨天他和众将算过了,按照田羽到义州的距离和步兵的行军速度,最早也要今天晚间才能到达义州,怎么会这么快?他忙问道:“有多少人马?”

“上万人。”

“可探查清楚了。”

“小人曾抵近侦查,不会错。”

代善和众将领相视看了一眼,虽然有些不信,但是上万的大军斥候怎么能搞错,因此商议后,代善决定采取稳妥战术,撤回镇江堡,再做打算。

第一百四十二章 人生识字忧患始

代善刚刚退去不久,田羽的大军就赶到了义州,原来经过前几个月的研制、生产,黑山岛提供了大量的车辆给田羽大营。车辆共有两种型号,一种用于运兵、一种用于运送辎重,田羽将运兵的军车起名为勇士,将运送辎重的车辆起名悍马。有了勇士和悍马,田羽终于迈出了打造机械化部队的第一步。而这次成功也说明了机械化部队的优点,如果田羽没有及时赶到,虽然这场战打起来,山东镇虽然不一定会输,但是想赢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最后的结果有七成恐怕是两败俱伤,这是田羽不能接受的,因此接到王守仁等人援救义州的消息之后,田羽连连催促跟随自己的各营,加快行军速度,终于在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赶到,吓退了代善的两红旗。

田羽大军汇合在一处,在城北扎营。义州的百姓像过年了一般,敲锣打鼓给田羽大营送来了肉、酒等犒劳明军。因为有了救城之功,田羽也就却之不恭,山东镇如同过年了一般,喝酒吃肉。当然田羽一直注视着代善的动向,代善觉得田羽军力强大,不敢轻举妄动,带着两红旗渡江回到镇江堡、宽甸一带布防,又将义州之战和明军骑兵装备了先进铠甲一事,详文叙述六百里加急送往盛京。

皇太极看到代善的书信,不由大为吃惊,山东镇骑兵的甲胄竟然能够防御弓箭近射,这对于鞑子来说可是大事。因为鞑子之所以能够屡屡打败明朝大军,一个是明朝大军统帅无方、士兵缺少训练、士气低落有关,但是最重要的原因还是鞑子有骑射这个利器,当时鞑子地弓箭不论射程,还是杀伤远远要强于大明的火铳,当然明朝的火炮除外,以前从来没有发现明军的棉甲、锁甲等能够抵御弓箭的射击。就是明朝最好的将军甲,也不可能完全无视鞑子的弓箭射击。现在山东镇地普通兵士的甲胄就能够抵御弓箭地射击。那么对于鞑子来说,是个极大的坏消息,一旦失去了弓箭这个利器,鞑子不啻于自断一臂,因此皇太极对这个事情极为重视,飞檄代善,让他想办法弄回去几套山东镇的铠甲。

田羽到了义州。也不急于渡江攻打鞑子,反而停了下来,沿江大肆修筑要塞,看样子像是有常驻鸭绿江江岸的打算。而杜之轶却每天上串下跳,极力的鼓动山东镇渡江攻击鞑子,但是杜之轶现在在山东镇将领眼中那可是臭了大街了,没有几个人愿意理会他,只是鉴于田羽的命令。表面上做做尊敬的样子,而他说地话,当面唯唯诺诺,但是过后从来不执行,弄得杜之轶大发雷霆。他指挥不动下面的那帮将领,又跑到田羽那里撞木钟。

田羽正在和几个幕僚商议布防的事情。看到杜之轶进来,田羽忙站起身来,笑着说:“杜公,这才刚过午,你怎么不多睡会。”

“嗨,现在我哪能睡得着。”

“怎么了?又谁惹杜公生气了,你告诉我,我收拾他。”

“不是,我是着急啊。咱家出京的时候,皇上每天睡不过两三个时辰。焦心国事。三十岁的人已经有了白发,圣人说“主辱臣死”。我能不急吗。”

田羽一听杜之轶的话头,就知道他又来催促进兵的事情了,因此笑着说:“杜公,你说的我也是知道地,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们得需要一点点去扭转这个局面,我们不能求之过急。”

“田大人,我知道你用兵如神,前几日代善不战自退便是明证。现在我们近三万大军齐集义州,再加上朝鲜的军队,未免没有和代善一战之力,我的想法是……”

“杜公,我军远道而来,已是疲兵,再说三万大军那是连“雨”字营的民夫都算上了,其实能战之兵不过两万,至于朝鲜的军队,早就被鞑子吓破了胆子,让他们守城还勉为其难,不用说和鞑子野战了。”

“斥候回来不是说,代善大军不过两万人,还守卫着那么长的江岸,兵力分散,这不正给了我们机会吗。”

“杜公,代善虽然分兵三处,但是鞑子全部为骑兵,机动能力很强,我们攻打任何一处,其他两处用不了一天地时间就可以应援而至。”

“田大人,你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代善不敢与大人一战,很明显他们的兵力弱于咱们山东镇,难道大人怕了他们两红旗不成。”

田羽叹了一口气,摇了一下头:“怕倒是未必,只是现在国内的局势让我很担忧,不敢轻起战端。今年入夏以来,我朝各府县就几乎没有下过几次雨,看样子不少地方都要绝收了,而且许多地方又闹了蝗灾,民间的米价已经达到斗米千钱的样子,瓜果枣柿还没有熟就已经吃光了,现在不少地方以草根、木皮、糠秕、山蔬为饱腹之物。尤其是河南更是灾情严重,甚至有些地方更是易子而食的程度,一旦流寇流窜到这里,振臂一呼,饥民群起响应,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到那时……”田羽没有再往下说,李自成就是靠着河南大饥,才东山再起,难道历史还会按照原来的轨迹进行?

“这个田总兵就不用担心了,有杨嗣昌大人何愁流寇,我看咱们还是说说眼前怎么歼灭两红旗,以报国恩为上。”

见杜之轶一点也不担忧,田羽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然后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这两天田羽一直忙着布防沿江防线,已经连续两三天没有好好睡觉了,因为田羽觉得国内局势一旦败坏,崇祯帝极有可能将自己调回国内平寇安民。一旦崇祯调他回军。那么自己的战略布局就受到破坏,与朝鲜刚刚建立起来地关系就会丧失掉,如果自己这回撤军,那么极有可能将朝鲜完完全全推到鞑子那一方。因此他想着将沿江一线打造成铜墙铁壁,即便是崇祯调自己回军,自己也可以留下一支部队,沿江防守。阻止鞑子铁骑南下朝鲜,不使朝鲜再次臣服鞑子地威逼之下。昨天他见过朝鲜国王的弟弟原昌君李觉。谈及了内心地想法,李觉听说田羽有可能调回大明国内,不由大惊失色,极力恳求田羽留下来,代善的两红旗可是在对岸虎视眈眈,一旦田羽撤军,朝鲜可没有力量抵抗鞑子的骑兵。最后田羽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那就是一旦接到崇祯调他回明地圣旨,他将留下“仁”字营帮助朝鲜守卫义州等沿江一线。田羽已经派人回到国内再次募兵,现在国内饥民遍地,募兵应该不难,田羽准备再成立一军,编制五千人,运到朝鲜归王守仁指挥,这样山东镇的兵就会有一万人。而且田羽希望朝鲜能够编练新军五千到一万地规模。这样朝鲜就不必在担忧鞑子入侵了。田羽的打算一说出来,李觉那是举双手赞成,当然他希望田羽再多留一些兵力,田羽笑着告诉他,这一切都还是猜测,不急于讨论究竟留多少兵。到时候看朝鲜能够编练出多少新军、战力究竟有多大,到时候田羽再根据情况定夺。

田羽和李觉的会面是秘密进行的,李觉和田羽会完面连杜之轶的面也没有见,就赶回王京,办理编练新军的事宜。杜之轶志大才疏,如何能统筹全军看待问题,总觉得现在山东镇的兵力占了上风,应该出兵攻打鞑子,他还以为田羽怕了鞑子,今天连激将法都用上了。田羽听他说自己怕鞑子。根本就没有丝毫地火气,反而一脸淡然。这让杜之轶郁闷不已。田羽看到杜之轶一脸的不高兴,笑着说:“杜公,走走,出去转转,呆在屋子里闷也闷死了。”

田羽住的地方是义州一个朝鲜富绅的府宅,整个义州数次遭受战火,许多地方都是一片瓦砾,也就属这个府宅还不错,因此义州的县令和那富绅一商量,将这个府宅作为田羽行辕所在,那富绅一家再寻其他宅院安顿,田羽看后也挺满意,就住了下来。

杜之轶想着说服田羽,就跟着田羽出来在院子里的回廊里面散步,杜之轶正想再次劝田羽出兵,忽然听到了如雷的鼾声,谁这么大胆,跑到总兵行辕睡大觉来了,两个人顺着声音寻了过去,发现一个老兵卧在回廊的栏杆上正自大睡。

田羽看了一下那个老兵地装束,知道是“雨”字营中的民夫,便笑了一笑,然后拍了一下巴掌,老兵一下子从梦中惊醒,看到竟然是监军和总兵大人,呼的一下站起来,杜之轶有点近视眼,正探过头去看,那老兵一起来,差一点撞到杜之轶的鼻子,要不是田羽反应快,杜之轶的鼻子非得被撞破不可。那个老兵见闯了祸,忙跪倒在地说:“大人恕罪。”

“你怎么会跑到这里睡觉来着。”田羽知道这个院子的关防甚严,不知道这个老兵怎么能跑到这里睡觉,才有此一问。

老兵一边磕头如捣蒜,一边诚惶诚恐地说:“我是给后厨送米面来着,本来想在这歇一歇,没有想到竟然睡着了,请大人恕罪。”

“黄粱一梦,乐乎。”

那个老兵虽然不懂什么叫黄粱一梦,但是听有梦字,知道田羽再问他做梦的事,忙答道:“乐,我正梦见给我的三儿子娶媳妇呢。”

“你识字吗?”

那老兵赧然一笑:“从小家里穷,哪里读得起书,不识字。”

田羽看了一眼杜之轶,然后对那个老兵说:“人生识字忧患始,你不识字,乐莫甚焉。”田羽说的老兵这一下子可弄不明白了,正要发用,田羽摆了摆手:“你回去吧,要是累了,多歇息歇息。”那老兵看总兵大人不追究自己的罪过,高兴的磕了头快步而去。杜之轶没有听出来田羽说老兵的这句话另有所指,朝着田羽说:“田大人。出兵一事你看……”

“杜公,我和幕僚们商量商量,即便出兵地话,也得详细谋划不是。”

杜之轶闻言有些失望,但是觉得这次田羽总算没有拒绝,因此高兴的说:“好,咱家等大人的好消息。”

“杜公。我下午还有些事情……”

“田大人,你忙你地。我在这转悠转悠,年龄大了,活动活动也有好处。”

“杜公,告辞。”田羽抱了抱拳,大步朝着外面而去。杜之轶则安步当车在回廊里面溜达起来,田羽刚走,跟随杜之轶来地锦衣卫头目孙达三就跑了过来。看到杜之轶一脸的高兴地样子,孙达三晃了一下头,然后对杜之轶说:“杜公,你怎么还高兴呢。刚才田羽指桑骂槐,你没有听出来吗?”

“他?骂谁啦?”

“他说人生识字忧患始,不识字,乐莫甚焉,那不是讽刺杜公呢吗。”

“他不是说那个老兵呢吗?”杜之轶还转不过弯来。

“哼。说老兵?杜公,刚才你没有看到啊,他是对那个老兵说地,但是眼光一直瞄着你呢。你可要小心一点,我看这个田羽城府很深,不小心就得着了他的道。”

经孙达三这么一提。杜之轶有了那么一点醒悟,是啊,刚才田羽说这个话地时候,是用眼睛看了自己,而且脸上很明显带着不屑的笑容,这个田羽,骂人不带脏字,要不是孙达三提醒,自己还以为他是个好人呢。看到杜之轶脸上表情的变化,孙达三心中不由一阵高兴。然后问:“杜公。田羽同意没有同意出兵。”

“倒是没有给个准话,就是说和他的那些幕僚商量商量。”

“杜公。你可要长个心眼啊,田羽八成有很多事情瞒着你呢。”

“什么?他瞒着我?”

“是啊,我听说昨天朝鲜国王的弟弟原昌君来了,和田羽说了一下午,田羽和杜公提过没有?”

杜之轶一愣说:“原昌君?没有啊。”

“杜公,你再想想,在济州岛的那会。”

杜之轶不知道孙达三指什么事情,不由问了一句:“济州岛,怎么了?”

“济州岛的水寨杜公你不觉得很怪吗?”

“很大,很好,但是没有什么奇怪地啊。”

“杜公,你不觉得奇怪那是因为你可能不了解水师,那个济州岛水寨的规模绝对不是仅仅为了运兵。要是运兵哪里用建那么大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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