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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崇祯末年-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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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而且闪到总兵衙门附近一个墙角,细细的观察情况。

待看到这帮人似乎意在总兵衙门,白同波不由大急,他知道总兵衙门不过二百多亲卫,现在这群人足有二三千人,因此他忙朝着大营方向跑去,准备去搬救兵,没有等他跑出多远,就听到了那个尖锐的信号声,然后就是喊杀声。跑到大营,可能就晚了,他正自无助的时候,正巧前面来了个驴车,驾辕的是一头高大的大青驴,不由大喜。冲过去拉住驴车,然后就去解大青驴。

那个驴车的主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看到白同波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公然抢劫自己的驴子,不由一边大声呼救,一边去拉白同波。

白同波也顾不得上解释,从身上拿出一个足有十两的银锭,扔给那个壮汉:“你得驴借我一用,这个就给你了。”

那个壮汉闻言不由张大了嘴,一脸的不相信。要知道当时一匹好马也就值二三十两银子,至于一头驴不过七八两银子,现在对方扔给自己十两银子,还声明借驴一用,他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正要问时,白同波已经纵驴而去。

当陈王庭听到白同波带来的消息,不敢怠慢,首先派出几小队骑兵去巡抚等衙门报信,然后又派出几个骑兵队于路清道,宣传陈达逆反,路人退避,然后亲自带着一千多骑兵驰援。听说对方人数众多,为了保险起见,又让白同波带着五千步兵随后驰援。剩下的步兵则由岳晟统帅守住大营,以免对方袭击大营。

陈王庭带着骑兵赶到,宣示着陈达的彻底失败,魏国河等人纷纷夺路而逃,陈王庭大步走到田羽身前,施礼说:“大人,救援来迟,请恕罪,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这件事情让田羽感触很深,陈达聚集这么多人反自己,自己却没有丝毫察觉,只是一心的练兵,看来自己还是太大意了,也太仁慈了。现在自己可不仅仅是一个军人,还是一个政客,庙堂上的事情要远远比军事上面的事情复杂的多,自己多少名将在战场上横刀立马,所向披靡,最终却死在政事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之上,看来自己想要在这个世界上存活,想做出一番事业,必须改变自己,因此当陈王庭问自己的时候,田羽心中一下子充满了冷酷无情、嗜血的念头,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派兵关闭城门,凡是从逆的人全部击杀。”

第一百章 雷霆手段

田羽向来是很和善的一个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生气过,那些将领也憋了一肚子的气,还以为田羽仍然会像以前那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有想到田羽斩钉截铁的下了杀令。这些人连忙冲了出去,尤其是以王六最为兴奋。陈王庭带来的都是骑兵,分别属于王六的亲兵营和雷震廷的骑兵营。因此王六第一时间就带着部下大开杀戒。

方才陈王庭已经下令清街,因此大街上行人早已断绝,只有攻打总兵衙门败退下来的兵士、黑道人物在狼狈逃窜,他们两条腿如何能跑得过王六骑兵的四条腿。王六根本就没有打算俘虏,挥舞马刀,大力砍杀,那些兵士也得到了王六的严令,因此没有人手下留情。那些败兵早已经失去了斗志,除了逃命根本就没有其他想法,因此局势成了王六一边倒的屠杀。

雷震廷要比王六稳重一些,带着自己的骑兵朝着王六相反的方向追去。凡是妄想抵抗的,雷震廷是格杀勿论,不少看到大势已去,举起双手投降,雷震廷则不与他们为难,命令兵士将他们擒拿送往总兵衙门等候田羽的发落。

而龙泰元、王守智等人的步兵还没有到,他们从一些骑兵讨来战马,朝着大营方向疾驰而去,路上正巧遇到白同波带着的步兵。济南的城防现在还归济南巡抚管理,他们怕济南府和陈达穿一条裤子,到时候故意放那些叛军出城。几人一商量,各领一些兵士前去控制城门。济南府这下子乱了套了,大街上全部都是原潼关镇的兵马,刚才骑兵清街的时候,济南府的人就闻到了恐怖的气息,所有的人都赶紧跑回了家,紧紧的关闭了大门,不少人都登到了高处,观察着事情的进展。

龙泰元、金学峰两人分别选择的是南门与西门,龙泰元到了南门,南门的兵士看到近千人的队伍赶到,一个个都吓得噤若寒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小头目小跑着到了龙泰元面前,有些上句不搭下句的说:“你们……你们哪里的兵,干……干什么?”其实这个小头目吓得麻爪了,你想想济南府除了山东镇谁还有这么多兵呢。

“山东镇参将龙泰元奉总兵田大人之命接管南门。”话落也不待那个头目反应,一把推开,然后带着兵就跑过去,将城门紧紧关闭。守城的兵士不过四五十号人,根本就不敢有所动弹,眼睁睁的看着山东镇接管城门,那个小头目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经过旁边的老兵提醒,才明白过来,撒腿就往巡抚衙门跑去。金学峰的遭遇和龙泰元差不多,没有费什么口舌就接管了西门。

而王守礼选择的东门却遇到了麻烦,守卫东门的正是济南府的城门领赵伊泰,他看到王守礼气势汹汹的带着兵赶了过来,忙招呼一声,带着门口的一百多守卫护住城门。王守礼宣布接管东门,但是赵伊泰非要王守礼出示田羽的命令,王守礼着急之下,哪里有时间讨田羽的手令,因此赵伊泰拒不交付城门的管理权。王守礼这个人不像王六那么鲁莽,要是王六可能早就硬夺城门了。王守礼一方面带着兵将城门围住,不让一个人出城,一面派兵回去找田羽要手令。

王守智到了北门以后也不痛快,北门的守兵多数都是和济南府黑道一个鼻孔出气,他们一直关注着事态的发展,已经知道陈达已经败了,想着给那些败兵留一个逃跑的机会,因此拒不交付城门。王守智虽然气的跺脚,但是没有田羽的命令,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派人回去通知田羽,另一方面和城门的守军交涉,希望他们能够让出城门的守卫职责。

也该北门这群人倒霉,因为事前不少人都知道北门有自家兄弟,因此这些败兵好多都涌向北门,而王六看到哪里人多,就往哪里冲,因此无意之间就赶到了北门。王守智看到不少人朝着北门冲来,知道是叛兵无疑,下令阻截。那些败兵早就被王六杀得吓破了胆子,希望早早逃脱,现在北门在望,虽然王守智的人多,但是相比王六这个凶神恶煞来说,这些人宁可去冲王守智的守军,也不敢回头与王六交战,因此这些人狠狠的朝着王守智的兵士冲来。

王守智大喝一声:“布阵。”一千多兵士纷纷快速结成阵势,外围是四五百的刀盾手,用铁盾围成一个扇形的防御圈,后面则是长矛手。这群败兵足有三四百人,看到王守智布阵,更加焦急,不顾后果的冲了过来。王守智的阵型完全成型,但是王守智这可是百战之兵,跟这群败兵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一个照面,败兵就损失了足有四五十万人。这时王六也赶到了,四处击杀这群败兵。

败兵看到没法突破防御,连忙朝着其他方向逃去,王六一刀砍杀最后一个败兵,朝着王守智说:“王大人,怎么还不接管城门。”

王守智不由尴尬的笑了一下,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王六冷冷的哼了一声,大声喝道:“这里有没有管事的,出来。”

那群守卫北门的士兵看到王六一脸的凶相,不由互相看了看,没有一个人出来答话,王六眼中煞气一闪,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然后朝着身后的士兵说:“北门的士兵与叛兵同谋,格杀勿论。”

王六身后的骑兵哄然答应一声,朝着北门的守军就冲了过去,王守智听到王六竟然要杀这群守卫,不由大急,忙说:“六子,你不能乱杀。”

王六冷哼了一声:“败兵多数都逃向这里,这群人一定通叛,杀。”

王守智还想说什么,可是王六手下的骑兵一个冲锋就已经斩杀了大半的守卫,剩下的虽然四处逃窜,但是哪里能逃得了呢,王守智只好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接管城门。

王六将北城城门处的守军全部击杀以后,带着兵又往回赶,这时候王六已经杀红了眼睛,他刚才遇到了陈王庭,从陈王庭口中得知今天参与攻打总兵衙门的多是济南的黑道。王六曾经和红衣卫打过,知道这些黑道的后台是红衣卫,因此下了狠心,俘虏了一批黑道上的人,逼问黑道的总舵、还有头领住宅等地方。得到回答后,带着人就去击杀。一时间,济南城风声鹤唳,不时的就能听到官军撞破住宅的大门,冲进去大开杀戒。

济南城巡抚罗继祖和布政使张秉文听说陈达逆反,攻击总兵衙门,不由大惊失色,然后不久就听见街上鸡飞狗跳,不时传来惨叫声,不由如坐针毡。待到王六击杀扩大化后,不少济南城有头有脸的人也遭到池鱼之殃,两人再也坐不住了,忙令人备轿去找田羽。一路之上,不时可以看得到山东镇的官兵追杀逃窜的败兵,有些街道上躺满了失去的叛兵,血流成河。罗继祖、张秉文吓得毫无人色,急急催着轿夫快走。

而作为幕后指使者之一的小郡主现在正站在距离总兵衙门最近的一座酒楼上,本来打算看好戏的小郡主,现在正愣愣的看着下面的屠杀。她只不过是个被娇惯坏了的小郡主,哪里见过如此场面,一张脸惨白如纸,眼中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也不知是委屈,还是痛恨。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而红衣卫的两员干将吴志轩、杜三则神情恍然的侍立在小郡主的后面。他们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变成这样,田羽的屠刀下一个会不会指向自己?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恐惧,胸击如雷。

小郡主突然转身就往外跑,吓得吴志轩和杜三忙一把拉住小郡主:“郡主,你要干什么去。”

小郡主一脸的激动,大声说:“我去找这个杀人的恶魔,要杀杀我好了。”

“郡主,你不能去,你前些日子已经和山东镇结了仇,现在你一出去,恐怕不等见到田羽,就会被这群野兽乱刀砍死了。”

小郡主闻言腿一软,无奈的坐了了地上,像是丢了魂般不断的重复着:“别杀了,别杀了。”

德王这时候也听说了陈达攻击总兵衙门这件事情,他第一个就想到了小郡主,待听到管家回报小郡主不在,德王像是被人抽了筋一般,一下子就瘫倒在椅子之上,口中喃喃的道:“完了,完了。”

德王世子在旁边小心翼翼的说:“妹妹现在虽然不在,未必就参与了这件事情,父王身体要紧,千万别往多想。”

德王看了世子一眼,突然一把将旁边桌子上的东西一下去扫落在地,仰天长叹:“孽障,这下子德王府非得断送在这个孽障的手上不可。”话落,脸色变得通红起来,不由一阵大咳。德王这个样子让王府上下一阵慌乱。在王府供养的几个有名的郎中七手八脚给德王灌了一些应急的药物后,德王终于缓了过来。他吃力的说:“快,派人去田羽那里,让他高抬贵手,不要再杀了。”

德王世子连忙答应,正要出去办理这件事情,德王咳了两声,高声叫住德王世子,然后轻叹着说:“算了,还是我去吧,希望田羽能卖我一个面子。”

第一百零一章 余波

德王朱由枢颤颤巍巍走到门口,又迟疑了,自己这么去用什么理由,自己不过一个藩王而已,一旦田羽不卖面子,自己不是自找不自在吗。话又说回来了,即便是田羽卖了自己一个面子,自己这又算什么?藩王参与政事?一旦被御史或者锦衣卫知道这件事情,不但对事情无补,可能会产生更恶劣的结果。因此他不由踌躇起来,良久他长叹了一口气,颓然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喃喃的说:“看来我们只好听天由命了,希望慈然没有参与此事,不然德王府大祸临头矣。”

德王世子看到父王如此,不由小心的说:“我看妹妹她未必会参与此事。”

“哼,她的脾气我还不知道,再说没有你妹妹的支持,恐怕陈达也没有这个胆子,陈达啊陈达,你出手之前怎么也不和我言语一声。”不过德王转念又想,自己从来不插手政事,只是想着安安稳稳的做个太平的藩王,陈达怎么会和自己说这个事情。

“我去找妹妹,要是慈然没有露面,我们就来个死不认账,他田羽也奈何不了我们,我就不信他田羽敢惹我们德王府。”

德王用满含责怪的眼神看了世子一眼,轻咳了几下,无力的挥挥手:“哎,你以为我是怕田羽吗?我是怕天威难测啊。慈炳,你现在岁数也不小了,书读了不少,怎么这点事情还看不清楚。我的身体我知道,将不久于人世,你这个样子我如何放心得下啊。”

德王世子听到德王这么一说,诚惶诚恐:“父王,你春秋鼎盛,怎么说这么丧气的话呢。”

德王摇了摇头:“自太祖以来,咱们皇家活过六十岁的都寥寥无几,为父已经六十一岁了,满足了,只是看到你们兄弟三人,我真的有些放心不下。田羽,是个人杰啊,你们和他一比,差的太远了,一旦我死了,你们千万和田羽搞好关系,不要以为我们是天潢贵胄就不把一个武夫放在眼中,我看田羽绝对不是池中之物,对于我们大明来说,有这样一个人物,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德王世子口中称是,但是心里却不以为然:“田羽不过来了山东几个月的时间,父王怎么如此推崇他,我觉得他不过会打些仗而已,他再怎么厉害,还敢惹皇家?”

德王仿佛看穿了世子的心里所想,他本不想说什么,但是想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现在不说,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因此德王语重心长的说:“慈炳,田羽虽然来了济南没有多久,但是从发生的这几件事情来看,这个人城府很深,处理起事情来滴水不漏。以前他的事情我听说过,只觉得他很幸运,风云际会造就了他,现在看来不是幸运就能够解释得了的。就拿济南发生的事情来说,都是没有任何预兆,但是每次他处理的非常好,每次都是最简单,但是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就像是筹谋已久一般,就是父王我也没有信心比他做得更好。他年少得志,却不爱财,不喜色,能与士卒共甘苦,这样的人要不就是世之圣贤,要不就是大奸大恶之人。”

德王世子听到德王如此说,不由忙问道:“父王,你认为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德王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现在接触的还少,不敢断定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不过希望他是个良臣贤将。不然他手握军权,再加上他的这份心机,以后就可能是我们大明的心腹大患了。”

德王世子不由抽了一口冷气,他一直以为自己很聪明,不想自己的父亲看事情如此深刻,和父亲比起来,自己简直成了傻子,便沉默不语,仔细的想着前前后后的事情,希望从中得到些启发。

德王教育世子的同时,罗继祖和张秉文的轿子到了田羽的总兵衙门,田羽的总兵衙门一片狼藉,地上的尸体虽然已经被后续赶到的兵士清理出去了,但是满地的血迹还没有来得及擦去,血红一片,让人看了便觉得眼晕。

罗继祖和张秉文都是进士出身,看到这种场面不由都皱起了眉头,浓重的血腥味让他们两人一阵干呕,连忙捂住了口鼻,大步朝着大堂走去。田羽已经得到通报,济南的两位大员来到,忙迎接了出来,施礼后,让进大堂。大堂已经清理干净,血腥味小了不少,不过大堂的公案前跪满了此事反叛被捕之人,杨军带着一些将领正在审讯,不时的可以听到军棍击打皮肉的声音。

田羽看到两个人都皱着眉头,连忙往内堂让,边走边对两人说:“末将驭下无方,陈达起兵反叛,实在汗颜,现在叛兵以多数被擒,或者被杀,叛乱已经消弭,还望两位大人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几句,让末将度过这个难关。”

罗继祖和张秉文对田羽和陈达的龌龊也略有耳闻,现在听到田羽给陈达扣了一个反叛的大帽子,不由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由心说:“这个田羽平日里面看起来非常和善的人,没有想到这么心狠手辣,现在他大开杀戒,到时候陈达即便不是反叛,恐怕也说不清楚了。”因此两个人打了个哈哈,没有明确表态。

田羽也知道让他们两个现在表态也不是时机,不再说什么,让进内堂看茶。罗继祖和张秉文心中急着外面的事情,刚刚坐下,罗继祖就对田羽说:“田大人,外面现在士兵到处都是不停的杀人,这么下去恐怕会伤及无辜,希望田大人慎重考虑一下,撤回兵士。”

“我的兵士可有趁火打劫?”

罗继祖和张秉文对视了一眼,不由都略微摇头,罗继祖官职比张秉文要大,因此张秉文一直唯他马首是瞻,现在张秉文秉着最好不说的态度,因此他没有发表意见,只是看着罗继祖,罗继祖知道这件事情自己非得出头不可,连忙说:“山东镇军纪严明,我们来的路上,没有发现这样的事情。”

田羽轻笑着说:“既然没有趁火打劫,那么我的兵士都在平叛,为什么要撤回兵士?”

罗继祖无奈的咳了一下,然后仔细的斟酌了一下词语说:“本抚看到不少兵士当街逼供,然后按照供词四处抓人、杀人,这样下去恐怕那些闹事的人随口瞎说,造成错杀。还有本抚看到不少兵士已经杀红了眼,这样下去,恐怕事态会扩大,那么就不好控制了。”

“我相信我的兵士不会冤杀任何一人。”田羽说得斩钉截铁。

罗继祖不由苦笑着看了一眼张秉文,张秉文知道自己现在也该说话了,便轻了一下嗓子:“田大人,听说你已经控制了城门,现在济南府有进无出,那些闹事的人根本就逃脱不了,因此还请田大人慎重,撤回兵士,细细审问,倒是再抓,再杀不迟。不然一旦出了漏子,被那些御史抓住,田大人脸上也不好看不是。”

张秉文这句话说的倒是在理,不过田羽不松口,从两人刚才的话锋中可以听出,两人用的是闹事,而不是反叛,因此他这么做,是在逼罗继祖和张秉文承认陈达是反叛。因此好不松口:“陈达逆反,事兹重大,末将怕一旦收兵,抓不到人,到时候叛兵倒打一耙,田羽可就百口莫辩了。”

罗继祖和张秉文用眼睛交流了一下,他们两个人都不愿意现在就给陈达这件事情定性,但是田羽现在又不松口,这么杀下去,恐怕整个济南的黑道全部得覆灭。他两个知道济南黑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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