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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崇祯末年-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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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都里的腿伤恢复的倒不错,现在已经可以拄着棍子在军营中四处活动了,只是日后这条腿恐怕得瘸了,骑马打仗就会大受影响,甚至可能会因此告别军旅生活,这对于一个整日里在马上讨生活的人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连别人都为他惋惜。巴都里却毫不在乎,用他的话说就是我怎么的也还是两条腿,总比没有腿强吧,再说瘸子怎么了,照样建功立业。他从一个曾中过秀才的汉人随从那里知道了孙膑这个人和马陵之战后,更是在营中四处吹嘘,自己要转行了,当一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军师。甚至不知从哪掏弄来一本孙子兵法,让他的那个汉人秀才天天给他讲解。

因为兵力损失巨大,又带着那么多劫掠的财物和壮丁,鞑子的兵力已经捉襟见肘,无力再攻击府县。而岳托这几日更是一直关注着高起潜的动作,担心高起潜趁火打劫。不过高起潜却没有丝毫动作,每天窝在庆都,不知做些什么,让岳托放下心来。但他又担心卢象升、田羽卷土重来,因此派出兵士送信给多尔衮,准备合兵。

岳托在担心卢象升、田羽,他两人何尝不担心岳托呢。虽然到了大名府,但是杨廷麟带来的几乎是坏消息。大名府现在的知府是杨嗣昌的门下,因此处处为难杨廷麟,一颗粮食也不给。而那些乡宦士绅更加是势利眼,虽然卢象升在大名府任知府的时候素有贤名,但人走茶凉,自古皆然。又见卢象升得罪杨嗣昌、高起潜,甚至有些人连见也不见杨廷麟,因此杨廷麟这些日子没有少吃闭门羹。

大名府的百姓念卢象升的恩义,纷纷解囊相助,只是百姓也苦,能拿出多少粮食呢,有的人竟然连下锅之米都给杨廷麟送了过来,即便如此,杨廷麟这些日子不过筹集了三四百石的粮食。

田羽的军粮本来很多,但自从收了山东镇的败兵之后,支出很大,一路上又送给卢象升一些,现在军粮也是捉襟见肘。一时间,卢象升和田羽的士兵只好节衣缩食,每天只有中午吃一顿饱饭,早晨和晚上都是稀粥。

卢象升和田羽的大军准备屯在大名府的城北一个叫五里铺的小村庄,兵部尚书、三边总督卢象升和潼关镇总兵选定五里铺屯兵的消息经过里正传到村民那里,使这个小村子一下子沸腾起来,纷纷扶老携幼,迎出大军足有三里之遥。

望到五千大军迤逦而来,所有的百姓纷纷跪拜朝着军中的卢象升磕头,卢象升在马上朝四方抱拳作揖,以作回礼。等卢象升一过去,百姓们纷纷拿着一些馍馍、野果递给兵士,甚至有个大娘把家里宝贝似的攒起来的几个鸡蛋煮熟,硬往那些兵士怀里塞。田羽看到卢象升受到大名府百姓的如此爱戴,鼻子一酸,心中说:“什么时候我也能达到这种境界呢?”

等大军安顿了以后,卢象升带着亲兵就去大名府知府那里要饷要粮,足足去了大半天的功夫才回来。田羽正巧在外面巡营,看到卢象升两手空空而回,不由苦笑了一下。

卢象升忿忿的将马鞭扔给掌牧官杨陆凯,跳下马来,苦恼的朝田羽说:“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大人,怎么了?”田羽关切的问道。

“这个沙福德本是本督向皇上举荐为大名府知府,不想他现在投靠了杨嗣昌等,竟不念交情,以大名府两年来匪、灾为借口,一点钱粮也不拨给我们。”

其实自从听完杨廷麟在大名府的遭遇,田羽对卢象升此行就没有报多大的希望,看到卢象升一脸愤懑,安慰说:“他沙知府不念旧情,但大名府的民心可用,我这还有些银两,拿出去买一些粮食,可以支持一段时间,大人再看看民家的一些乡宦士绅是否可以支持我们一些。”

卢象升用拳砸了一下身边的树干,发泄自己心中的不快,沉默良久才说:“顺德府的罗田岭、滑县的张庆善两人与我有旧,家中都是资财万贯,我现在就派人去找找他们,看看他们能不能帮助我们。”

回营以后,卢象升写了一封恳切的亲笔信找心腹去顺德府、滑县下书。虽然粮食不多,但田羽与卢象升商议了以后,认为仅靠五千兵士要想建功,不啻白日之梦,因此还是决定开始招兵。由于卢象升在大名府的名气,加之中原百姓对鞑子恨之入骨,因此招兵的事情进展很快。

卢象升因为受困于粮饷,不敢多招,最后得兵两千多人,加上原来的兵士已经超过原来的兵数,但战力却比原来的天雄军下降了很多。田羽手头有从潼关劫掠的银两,虽花了一些,但是比卢象升要财大气粗多了,因此新增了五千多兵士,加上原来的兵士,兵数达到近八千人,山东镇的兵士阵亡了足有二千多人,又加上不少看到没有胜利的希望,于布阵之时当了逃兵,现在田羽的营中山东镇兵士也就五百出头。

田羽的骑兵损失到不到五百,马匹损失也很多,在卢象升的帮助下,又购买了五百多匹劣马。这样王六的标营和雷震廷的骑兵营恢复到战前的水准。王守智和金学峰各分到两千人,这样两个步兵营的人数都在两千五百人左右,而王守智的步兵营用旗定为红黄绿相间的彩旗。弓兵营、火器营的损失不是很大,各分了五百多人,将编制增加到一千人。

田羽又买了些粮食,这样一折腾,田羽的十万多两白银如流水般花了出去,连下月的军饷都没有着落了。而一万三千多的大军一天人吃马嚼消耗甚大,就是一天两次粥,一次饱饭,有时候都供应不上,卢象升和田羽不得不派出兵士去山上挖野菜、打猎维持。

正当卢象升和田羽陷入马上就要断粮的困境时,从顺德府和滑县都传来好消息,首先是滑县的下书人和张庆善的老管家一起回来了,张庆善准备了三千石粮食、白银一万两助军,又号召滑县百姓一起捐粮,共得粮近一万石,而且滑县周围的百姓陆陆续续的仍在捐粮。卢象升听说以后,非常兴奋,有了这一万多石粮食和一万两白银,够他的兵吃一两个月的了。卢象升马上派出五百兵士随张庆善的管家南下运粮,他又写了一封感谢的信,派杨陆凯代表他前去谢张庆善。

杨陆凯带着兵士走了不过两三天,顺德府的罗田岭派他的大儿子罗羌前来回书,卢象升看过后大喜,原来罗田岭接到信后,除了自己慷慨解囊外,同样号召乡宦士绅一起捐粮,现在的势头不错,筹粮已经超过一万石,白银五千两。

卢象升为了感谢田羽这么长时间对他的接济,将这些钱粮送给了田羽,同样写信给罗田岭表示谢意。田羽便派雷震廷、云睿和罗田岭的大公子罗羌一起去顺德府运粮。

顺德府和滑县百姓的慷慨解囊使卢象升和田羽的钱粮的困境暂时得到缓解,但是卢象升和田羽联名上给兵部请求支应粮草、兵器的疏文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丝毫讯息,卢象升与田羽新招的兵士每天只好拿着棍棒操练。

这日操练完毕,田羽走到卢象升身边,无奈的说:“大人,没有兵器甲仗,这些兵怎么可能上战场啊。”

卢象升对这个情况怎么能不知,沉默了良久,叹了一口气说:“现在看来只好凭着我的老脸再去求沙福德一趟了。”

“大人,沙福德能帮咱们吗?”

“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碰碰运气了。”田羽一时无语,一个兵部尚书、三边总督竟然被排挤到了这个份上,看着都心酸。

本来没有抱着多大希望的卢象升,竟然把这个事情办成了,不知道是这个沙福德突然良心发现,还是因为上次拒绝了卢象升,这回放不下脸面了。只是沙福德只拨给了三千刀枪和甲胄,无异杯水车薪。火药、铁子铅弹倒是很多,卢象升虽然无火器营,但田羽在他去之前,就和他打过招呼,一定多弄些这些东西,因此卢象升给田羽拉来很多。看到还有三四千人没有甲胄兵器,田羽和卢象升商议了一下,最后决定等筹集的银子到了以后,便去各府的铁匠铺订购兵器和甲胄。

这些日子的艰难让田羽对如何赚钱更加上心,每天除了训练兵士外,几乎都是一个人钻到屋子里不出来,又写又画,让下面的将领有些摸不清这位总兵大人到底在干什么。而王六几次想从田羽的口中探点风声,都被田羽已各种借口搪塞了过去,更加增加了神秘感。

第五十章 清风寨

田羽正在屋子里面鼓捣他的那些神秘的东西,王六一脸焦急的从外面快步而进。一般王六要进来的时候多会在外面敲门才进,今天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忙问道:“小六子,出了什么事情?”

王六咧着嘴,难过的说:“云睿云大人回来了,不过却受了重伤,刚进了寨门,和我说了一句粮食都被山贼截了就昏了过去。”

“就他一个回来?伤的重不重?其他人呢?雷大人呢?”

“恩,就他一个人回来,伤势很重,现在还昏迷着呢。雷大人没有看到,骑兵营的那帮人也不见踪影。”

闻听此言田羽忙将手中的笔放下,从炕上站了起来,连鞋都顾不得上穿好,半趿拉着就冲了出去:“走,快随我一起看看他去。”

云睿左胸上中了一刀,伤口足有一寸多长,流出的鲜血在青色的儒衫前襟凝成了刺目的青紫色,看起来非常恐怖,一章白皙的脸无一丝血色,苍白如纸。

王六已经派人去请跌打大夫,这时还没有来。屋子里面挤满了闻讯赶来的将领,低声议论着可能出现的情况和推测一路上可能遇到的山贼。王氏几兄弟更是焦急万分,围在云睿的身边,王守礼不停的给云睿擦着头上渗出的汗水。王守智小声的呼唤了几声云弟,但云睿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王六在屋子里面走了几个来回,焦急的骂道:“王跃鹏这个混蛋,让他找个医生这么长时间不回来,等他回来我非收拾他不可。”

正巧王跃鹏领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走了进来,听到王六的话,王跃鹏无辜的说:“六哥,你又在背后骂我,这能怨我吗,你不是让我找大名府最好的大夫吗,你以为我容易啊,跑了足有二十多里路。”

“行了,行了,一会再收拾你,神医来了没有?”

“来了,这不。”话落指了指身后的那个老头。

大伙朝着他后面一看,不由有人忍俊不止,差点笑了出来,要不是云睿生死不明,恐怕这些丘八早就笑成一团了。原来王跃鹏身后的神医个头不高,头上戴着个破了几个洞的毡帽,眼睛如同金鱼一般向外夸张的突出,上面布满了血丝,一幅没有睡醒的样子,让人看着生厌。一缕花白的山羊胡子上面还沾了几个已经风干的米粒,穿着的大袍也不知多久没有洗了,血迹、油渍、汗渍到处都是,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双手抄在袖子里,脖子畏缩在双肩之中,脸上一块肌肉不断的抽搐,越发显得狰狞。

王六一看王跃鹏找了这么一个活宝,不由骂道:“我让你去找最有名的大夫,你怎么给我带来个叫花子。”

王跃鹏一脸的冤枉相,耸了耸肩头说:“我可是打听了好多人,都说这位老先生是方圆百里,不,整个大名府最有名的大夫了,连沙府有人病了都请这位老先生去看呢。”

田羽知道一般真人不愿露相,白了王六一眼,然后朝老者深深一辑说:“老先生,有劳你了。”

那老者根本就没有将王六的话放在心上,对田羽也不还礼,只是用鼻子嗯了一声,然后就朝躺在旁边的云睿走了过去,弄得田羽非常尴尬,不过田羽只是无奈的笑了一下,自己前世遇到的那些能人何尝不是这种风格。

老者先是慢慢的揭开纱布,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云睿胸前的伤口,又掀开云睿的双眼看了看,沉思了一下方才坐下把脉。虽然闭着双眼一幅怡然自得的样子和那些老年的大夫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他把脉的方式不同其他的大夫,放在云睿脉门上的三指如同舞蹈般不停的跳动。

良久才睁开双眼说:“这位公子外伤无妨,只是流血过多,加上他一直体虚,又经过长时间的大体力活动才致使他一直昏迷不醒,待老夫开张药方,抓几味补气益血的药服了,休养几天就会恢复了。”

大家听他这么一说,都松了一口气,但老者下面的话又让大家将心提了起来:“不过这位公子有先天暗疾在身,如不及时医治,恐怕他活不过明年了。”

王守智急忙问道:“老先生,舍弟到底是什么病?”

“这个说起来很复杂,你们知道是心脏的病就可以了。”

“那有什么法子没有。”王守礼也着急了。

老者负着手在地上走了两圈,然后满有信心的说:“给我一年时间,我有信心治好他的病。”

王守智惊呼出口:“一年?”

“不错,他只要和我一起呆一年的时间,这个病就没有问题了。”

王氏兄弟都沉默了,一年时间虽然很短,但是云睿现在正是随着田羽大发展的时期,一旦失去了这个机会,不知等猴年马月才会有下一次机会。不过良久王守仁开口说:“我看云睿就和老先生治病吧,把身体养好,再来田大人处。”几兄弟无奈的都点头同意。

就在这个时候,营门的士兵来报,有几个骑兵营的兄弟回来了。田羽一听,忙和那兵士朝营门而去。只见骑兵营的骑兵三三两两的进了营门,一个个灰头土脸,有些还带着伤势,田羽不由心中暗怪自己太大意,没有多派人马前去护粮,才会有此结果。

田羽将回来的骑兵叫了过来,详细的问明事情发生的经过。原来云睿带着人到了顺德府,受到顺德府罗田岭等一些乡宦士绅的热情招待,席间许多人慷慨解囊,捐粮捐钱,因此云睿的收获颇丰,最后从顺德府一共筹集了一万多石的粮食,还有七八千两白银,一共装了七八十车,由骑兵营护卫着往回运,路上倒是碰到了几股山贼,但是一听说是卢象升和田羽的军粮,又有雷震廷骑兵营的护卫,没有为难便放行了,但是路过一个叫清风寨的地方,这里的山贼掌盘子刘黑虎带人围住了运粮队。云睿忙过去交涉,告诉他这是军粮,希望刘黑虎能够知难而退。

这个刘黑虎很光棍,骂了一声:“我管逑你是谁的粮,到了我们清风寨,就是阎王老子也得留下买路钱。”

云睿还要和他理论,不料这个刘黑虎心狠手辣,一句话不说反手一刀就砍在了云睿的左胸,这下子骑兵营不干了,和刘黑虎的山贼打了起来,骑兵营有五百人,但刘黑虎手下却有三四千人,而且地势狭窄,束缚住了骑兵营的战力,有没有准备。因此竟然让山贼占了上风。雷震廷看到难以对付这足有四千人的山贼,便护着云睿往外冲。

最终就云睿在一个把总和几个兵士的护卫下终于冲了出来,其他的骑兵营都被山贼围在了里面,云睿还想往回冲,被那个把总拉住了,劝他回来搬兵,云睿这才往回赶。离开战场以后,那个把总简单的给云睿包扎了一下,两个人就急匆匆准备给田羽报信。不想在路上那个把总一个不小心连马带人一起滚落到沟中,他带的那些兵士下去救援,就剩下田羽一人独骑而归。这几个回来的人就是救援把总那几个兵士。

听过事情的经过,所有的将士气的直蹦高,吵嚷着就要发兵去攻打清风寨。但田羽想着最好能用和平的方式解决,把粮运回来就可以了,不想节外生枝,在攻打山贼上面浪费兵力,影响对鞑子的作战。因此田羽以潼关镇总兵的名义给刘黑虎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信,让一个兵士前去下书。不过田羽也做了两手的准备,大军起营向清风寨而去,准备一旦这个山贼不开面子,便发兵攻打山寨。

大军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那个下书的兵士便回来了,刘黑虎不但撕了田羽的书信,并且削去了下书兵士的两个耳朵,让他回来告诉田羽,要想拿回粮食,杀了他再说。这下子整个大营都沸腾了,许多将领都来请战,非要攻破清风寨不可。田羽心中也是大怒,又不知道雷震廷和他的骑兵营怎么样了,因此倍道而进。

田羽的大军行到距离清风寨还有七八十里的时候遇到了雷震廷率领着的骑兵营,他们最后冲出了包围,又累又饿,正自在山脚的观音庙中休息,看到田羽的大军忙迎了上来。

雷震廷一见到田羽,脸上现出一股愧疚之色,讷讷的说:“大人,标下办事不力,丢了粮食、银两,还害得云睿大人受了重伤,损失了数十兵士,罪过甚大,甘当军法。”话落就跪了下去。

田羽连忙下马,扶起雷震廷说:“啸风,这个事情不怨你,你起来吧,随我一起攻打清风寨,为死难的弟兄报仇,胆敢犯我潼关镇者,杀无赦。”

第五十一章 太极宗师陈王庭

清风寨忠义堂。

刘黑虎因为劫了大量的粮食还有七八千的银两,非常高兴,因此在忠义堂摆了二十多桌酒宴,将山寨的所有大大小小头目都召集过来一起喝酒。这些头目有的是刘黑虎的死党,都为干了一票这么大的买卖高兴,一个个坦胸露怀,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有的聚在一起猜拳,有的嘴里哼着十八摸四处乱窜,兴奋异常。但是大多数山贼头目都因为劫了官军的粮草心中忐忑不安,怕官军清剿他们,因此大多数只是低着头慢慢的便品着山村老谬,边想心事。

其实刚开始决定劫粮的时候就是几个大头领的意见也不统一,除了二当家赵一刀的死心塌地的追随刘黑虎外,三当家的山里豹、四当家白狼都是不同意劫掠这股官军,一是卢象升素有贤名,二是怕大军进剿。只是刘黑虎看到油水很大,铁了心的要劫这批粮饷,他们两个知道自己劝不动刘黑虎,便去找刘黑虎的远房外甥陈王庭。

陈王庭是前些日子路过此地,正巧遇到下山劫掠的刘黑虎,刘黑虎对这个年纪轻轻的外甥特别推崇,说他一身太极功夫已入化境,因此陈王庭被刘黑虎劝着留了下来,让他教导那些有些功夫的头目。

陈王庭为了学习功夫,遍访武术名家,因此年纪轻轻就走遍了大半个中国,年纪虽小,但在武术界已经声名鹊起。这些日子鞑子入寇,人心动荡,匪患重重,又想着劝自己这个舅舅为善,便没有推辞,在山上住了下来,半年多来和山寨中的大小头目相处,得到大多数的头目尊重,他也在逐渐的给这些人灌输忠君爱国的思想,劝使为善,诫使勿恶。

陈王庭听到山里豹、白狼说刘黑虎准备劫卢象升、田羽的粮饷心中不由大怒,他对田羽这个名字很陌生,但对于卢象升这个人的名声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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