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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崇祯末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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鞑子骑兵攻击结阵的明军步兵、火铳兵,一般都是冲击到距军阵两百步处下马用弓箭射击,虽然鞑子弓马娴熟,但大多数士卒只有做到不间断连发九箭,因此待每人射出八九箭,就开始上马冲锋。以往鞑子遇到的明军都是疲弱之卒,因此往往不等鞑子射完九箭,阵型就开始乱了,这个时候骑兵一个冲击,明军就会溃败。

鳌拜本来也想使用这种方法,但是漫天随着大风飘来的石灰,让这一千名骑兵连眼睛都睁不开,无法发挥自己弓箭的长处。鳌拜恨得哇哇大叫:“直接冲锋,直接冲锋。”鞑子的骑兵现在根本就看不清田羽的大阵,只好胡乱的在马上朝前面乱射一气,对田羽的军阵根本就没有多大威胁,然后举起骑枪开始冲锋。

鞑子看不清楚田羽五营,占据上风位的五营将士却能看到他们。田羽在鞑子的大军冲了两百步的地方,手中的令旗挥了三下。首先张发仁的弓兵营发动攻击,五百名弓手在张发仁的指挥下,开始集团射击。鞑子的骑兵又冲近了一些,龙泰元的火枪营也开始发动攻击。一时间,虎蹲炮、一窝蜂、鸟铳、迅雷铳纷纷开火,发出刺耳的尖锐声音,石灰雾中不时亮起火花。

鞑子骑兵第一次陷入到完全被动挨打的境地,不过鞑子的骑兵也真悍勇,根本就没有退缩,丢下足有二三百的尸体,终于冲到了田羽的阵前。因为石灰遮阻了视线,待到看到前面一片片拒马枪,鳌拜的骑兵有不少停不住冲势,结结实实的撞到了拒马枪之上。有的马匹竟然被拒马枪刺了个对穿,不少骑兵因勒马过急,马停住了,人却随着惯性冲了出去,有的落地,有些骑兵的运气太差,活生生的撞到拒马枪之上,一时间拒马枪上挂满了鞑子的尸体和马匹的尸体。

鳌拜的骑兵又损失了将近一百人,同胞的惨死,让鳌拜双眼尽赤,大吼一声:“射,将他们统统杀光。”剩下的六百多骑兵也红了眼,一部分在拒马枪阵前来回驰骋张弓射击,田羽的军阵这时也有了大量的伤亡。一部分下马去破坏拒马枪阵,守卫拒马枪阵的长矛兵隔着拒马枪乱刺,鞑子的伤亡很大,进展却不大。

鳌拜纠集了一百多骑兵用弓箭对守卫拒马枪阵的长矛兵进行压制,一时间弄得长矛兵手忙脚乱,鞑子的骑兵趁势终于将拒马枪阵打开了一个足有三四丈宽的缺口,鳌拜一声唿哨,鞑子剩下的骑兵从拒马枪阵的口子,冲入田羽的军阵之中。拒马枪阵之后便是田羽那十几个石灰大车,车上的兵士顾不得再扬石灰,纷纷拔刀朝鞑子的骑兵攻去。后边的步兵纷纷举起手中的长枪、马刀冲了过来。

鞑子的骑兵也真凶悍,六百多骑几个来回,就将金学峰的步兵营冲了个七零八落。田羽心中不得不感慨鞑子战力之强。没有接触之前,就损失了将近一半的兵力,搁在明军早就溃败了。

见金学峰有些抵挡不住,田羽看了身边的韩铁一眼,说:“看你的了。”

韩铁点了点头,将身上的号褂子一扯,扔在地上,露出身上一身结实的肌肉。拔出马刀朝后面的山东镇士兵喝道:“该咱们山东爷们上阵了,别让陕西的兵看咱们的笑话。”说完就冲了出去。山东兵昨日出发之时,受了田羽的激,早就恨不得冲杀一番,甩掉孬种的帽子,听韩铁自己一说,不少没有甲胄的士卒也学着韩铁的样子将身上的号褂子脱下,赤膊上阵。

三千多山东镇的士兵冲了上去,才缓解了金学峰的败势。虽然被足有四千多步兵围住,鳌拜丝毫没有惧色,率领骑兵来回冲杀。

没有了士卒扬石灰,石灰雾终于渐渐的淡了下来,玛瞻这时才能清楚的看到鳌拜骑兵的情况。他见鳌拜的骑兵仅剩不到半数,甚至许多骑兵都是浴血奋战,在数倍于他的大军中南突北冲,心中不由大惊。他也顾不得什么三炷香的约定了,率军就开始冲击,以解鳌拜之危。

看着对方远处的骑兵朝这边冲了过来,田羽心中一沉,令旗一挥,王守智的两千步兵迅速将拒马枪阵再次布好,结阵以待。

没有了石灰的助阵,玛瞻采用了他们的经典打法,在二百步停下,开始朝王守智的步兵营射击。王守智的步兵营刀盾手不多,因此在鞑子骑兵弓箭的攻击下,损失很大,尤其他的队伍多是收编的山贼,没有经过多少训练,因此没有等鞑子冲击,就一哄而散,弄得王守智跳脚大骂。

见守卫拒马枪阵的步兵溃散,玛瞻心中不由冷笑了一下,对鳌拜的骑兵打成这样不由诧异不已。来不及多想,玛瞻翻身上马指挥大军开始冲锋。

拒马枪阵没有了步兵的防守,起的作用不大,虽然张发仁的弓兵营、龙泰元的火枪营全力射击,鞑子只不过损失了二三百的骑兵,就打开了七八处缺口,冲了进来。如果是其他明军,被鞑子这样冲破了大阵,下场只有一个,溃败。但是田羽的大军也显示出韧性,死战不退。王守智的步兵营阵势虽然溃散,但这些山贼单兵作战能力很强,在王守智的几番呼喝下,鼓起余勇,加入混战。

玛瞻的骑兵不过一千四五,加上鳌拜所剩的三百多,加起来还不到二千,而田羽的步兵有七千出头,但仍然呈现出不支之态,要不是田羽出军之前制定了军纪十条,恐怕早就溃败了。

杨军见情势危急,低声说:“大人,要不让雷参将保护你先撤离这里吧。”

田羽摇了摇头,郑重的说:“我岂可因顾惜自己的性命,丢下大军不管呢。”说完转身看了看后边回来充做中军的雷震廷,说:“雷大人,随我出击。”

雷震廷其实心中已经有了逃命的想法,只是没有好意思出口,现在见田羽这么一说,不由劝道:“大人,这仗必败无疑了,还是早走为妙。”

“雷将军,逃跑也许会苟存性命,会有一段安宁的日子,但我更愿意用苟且偷生的日子来换一个机会,就是回到这里,用我们的行动告诉鞑子,他们可以夺走我们的生命,但是他们永远夺不走我们志气。”话落摇动手中的令旗,埋伏在树林中的王六早就盼望着这一刻,挥军杀出。

“杀虏报国,冲。”田羽第一个冲了出去。雷震廷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有这样的主帅,不知道是我们这些下属的福气,还是祸事。”不过田羽的正气让他克服了心中思逃的想法,指挥骑兵营随着田羽冲了出去。

双方已经进入了混战,士兵混杂在一起,弓兵营和火枪营不敢射击,便失去了作用。又怕被鞑子冲击,张发仁和龙泰元将两营合在一起,围成一个防御圈自守。弓兵营千总王守礼见几个兄弟都和鞑子死战,而自己却远远的看着,心中说不出来的难受,又见田羽率领骑兵冲了上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拔出所配的短刀,朝着自己手下的弓兵大声喊道:“是汉子的跟我一起杀鞑子去。”

弓兵营的兵士多是王家寨附近的,甚至有几个还是从王家寨与王守礼众兄弟一起投奔的田羽,因此纷纷拔出短刀,跟随王守礼就冲了出去。有的还大声喊道:“妈的,谁不去就是婊子养的。”这下,整个弓兵营、火枪营炸营了一般,所有的兵士纷纷丢掉手中的弓箭、火器,拔出短刀呐喊着就都冲了出去。

张发仁、龙泰元两个人虽然大声呼喝让他们停下,但是这些士兵多是乡里乡亲,见王守礼冲了出去,早已热血沸腾,哪里还听得进去,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

张发仁和龙泰元目光一碰,不由摇头苦笑,既然兵士们都冲了出去,他们两个人也只好拔出所配宝剑,也和这些士兵一起冲了出去。

第四十章 哀兵必胜

玛瞻越打越吃惊,这个军队给了他太大的震撼了,这还是自己印象中的大明士兵吗?要放在平时,明军的军阵一旦被冲垮,必定大溃,接下来的就是骑兵四处追着败军屠杀。可是现在明军的军阵已经四分五裂,兵士们却仍悍勇无比,丝毫没有退意。

玛瞻一柄枪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只觉得两条胳膊已经发麻,这是他从征以来最险恶的一战。就是大明最精锐的关宁铁骑,也没有给他这么强烈的震撼。就在这时,对方主将也开始冲锋了,在他的印象中,明朝的将领多是贪生怕死之辈,往往军阵一破,首先逃窜的就是主将。现在对方的兵士不怕死玛瞻已经很难想象了,而对方的主将也是如此,更是玛瞻做梦也想不到的。

从开战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时辰了,他的骑兵虽然杀了足足有一千多的对方步兵,但自己的损伤也不少,不到二千的骑兵又损失了六七百人,从戎以来这是他损失最大的一次,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面庞倒下,让他心痛不已。

他远远的瞭见对方的主将大纛正向前移动,便朝左右一挥手:“随我来。”带着亲兵朝着田羽的方向冲了过去。他和田羽的想法不谋而合,田羽也是想着击败对方主将,尽早结实这场惨烈的战斗。

玛瞻自负其勇,杀到田羽的大纛前,距离田羽还有二十多步的距离,手中枪一指田羽,高声道:“来将通名。”

“大明潼关总兵田羽,你是何人?”

“你可要记住了,杀你的是大清辅国公玛瞻。”话落就朝着田羽冲了过来。田羽经过一个多月学习岳家枪已经远非吴下阿蒙。武器换成了一杆亮银枪,也不搭话,同样朝着玛瞻就冲了过去。

玛瞻虽然是鞑子贵胄子弟,但向来喜欢弓马,在努尔哈赤的孙子里面功夫算是佼佼者,一杆枪使开神出鬼没,堪比枪术名家。

田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亮银枪将岳晟教给他的岳家枪术施展开来,与玛瞻战在一起,一时不分胜负,两人的亲兵也各自捉对厮杀。

王六带着骑兵刚冲出来,巴雅的骑兵就朝他冲了过去,鞑子的士兵能够骑射,距离不到二百步的时候纷纷张弓射击。王六的骑兵多是新兵,很少能够骑射,因此田羽为他们每人配备了短弩,纷纷回射。王六看田羽已经开始攻击,不由心中焦急万分,自己这个中军首领没有到,万一田羽有什么散失,自己的罪过就大了,因此他不顾巴雅的骑兵,朝田羽方向而去。

巴雅哪里能放他过去,率军堵截。王六冲了几次都没有冲过去,反而损失了不少的骑兵,心中不由大怒,不再冲击,而是带兵与巴雅战在一起。

巴雅也是鞑子有名的勇士,本来功夫不比王六差,只是王六一味的拼命打法,让巴雅束手束脚,施展不开,打了十几合,巴雅怒气也上来了,你以为就你能拼命吗,也展开不要命的打法和王六周旋。

两个人足足打了将近五十合,王六越来越着急,视巴雅刺向自己的长枪如无物,而是将自己的长枪横在手中怮成弯月状然后突然放开一只手,长枪向外荡去。巴雅的长枪刺中王六的右肋,将他的铁甲生生刺破,幸亏王六身子扭了一下,巴雅的长枪没有刺中要害,只是在他的右肋划出一条寸长的口子。

而巴雅招式用老,没有躲开王六的长枪,被弹出去的那头抽在脸上。巴雅惨叫一声落马,王六顾不得伤势,勒转马头回身就刺。也该巴雅倒霉,他一只脚夹在马镫上,挣脱了几下没有挣脱开,被回身的王六一枪刺死。

鞑子的其他骑兵见巴雅被对方刺死,狠命的从四周冲了过来,将巴雅的尸体夺了回去。王六左手捂着流血的伤口,右手将长枪斜举,大声喝道:“谁还敢与我一战。”

鞑子虽然武勇,但被王六气势所摄,没有一个人上前。王六得意的大笑了几声:“满清狗,记住爷爷叫王六。”话落催马就朝田羽方向赶去,后面的骑兵不由朝着对方哄笑了几声,甚至有人打起了口哨,一番作弄才勒转马头而去。

田羽这时候已经和玛瞻战了将近一百合,仍是不分胜负,远处的岳晟朝着田羽喝道:“难道岳家枪只凭蛮力吗?”

田羽一听岳晟的话,福至心灵,又和玛瞻战了三四合,勒转马头就走,玛瞻杀的兴起,也没有多考虑,催马就追,而且口中还大声喊叫:“休走,你我再战三百合。”

田羽故意降低追风骥的速度,让玛瞻追赶。玛瞻的坐骑也是名驹,没有跑出二十多步就追了上来,玛瞻大喝一声,手中枪朝着田羽就刺了过来。田羽身体在马上一翻,用左脚单脚支撑身体,来了个铁板桥,让开来枪,手中一用劲,追风骥如同知晓主人的意图一般,四蹄一收,稳稳的停在当地。

玛瞻的马匹冲势不减,一下子就超出田羽了,双马一错之间,田羽的亮银枪如闪电般刺向玛瞻。距离过近,玛瞻躲闪不及,被田羽一枪刺中前胸。玛瞻的身体被亮银枪刺中,冲势已尽,而他的马匹冲势正足,一下子马冲过去了,人却留了下来。玛瞻高大的身躯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巨响,而田羽的亮银枪枪杆受不住这么大的冲力,断为两截。

田羽将手中的那段断柄一扔,拔出马刀,冲过去一俯身,就砍向落地的玛瞻。玛瞻这时意识已经模糊,只感觉一道黑影朝自己砍了过来,下意识的用手臂挡了一下。田羽的马刀砍在他的护臂之上,这一刀凝聚了田羽所有的力量,生生将玛瞻的胳膊和铁护臂一起砍成两截。

玛瞻惨叫了一声,就疼的昏了过去。远处的鳌拜听到玛瞻的惨叫不由心一颤,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这时,玛瞻的亲兵乱作一团,舍命来救玛瞻。田羽失了长兵刃,被对方一冲,失去了再杀玛瞻的机会。田羽虎目扫视了一下,见玛瞻的大纛就在自己的不远处,因其他兵士都去救玛瞻,所以那个持旗的小校周围空荡荡没有一个人。

田羽不由大喜,催马就朝持旗的小校冲了过去。那个小校不知是被吓破了胆子,还是根本就没有发现田羽,竟被田羽一刀砍下马去。田羽不等大纛倒下,一把就抓在手中,摇了几摇,高声呼喝:“鞑子主将死了,杀。”

附近的士兵纷纷大声重复田羽这句话,一时间田羽的大军士气大涨。鞑子虽然听不懂大明士兵再喊些什么,但主帅没有了踪影,大纛落在了对方的主帅手中,这样情况下再强悍的兵士,也会丧失了勇气。鳌拜不愧有满清第一勇士的称号,带着人几个冲锋就到了玛瞻的身边。

鳌拜不由焦急的朝忙乎包扎的亲兵问道:“爵爷怎么样?”

那几个亲兵原本就是眼中满含热泪的帮着玛瞻包扎,听鳌拜这么一问,有两个再也控制不住,哭了出来:“爵爷……爵爷恐怕是不行了。”

鳌拜闻言只感觉脑子嗡了一下,眼前一黑,双耳耳鸣如雷。他平时和玛瞻的关系很好,虽然两个人的地位相差很远,但玛瞻一直将他当做子侄一样对待,本来两个人还约好等回军以后,去长白山打猎呢,没有想到今天竟要永别。

这时一群明军朝他们围了过来,惊天动地的喊杀声,让鳌拜从恍惚中惊醒。他远远的盯了田羽几眼,把田羽的样子牢牢刻在心里,在两匹马中间做了一个简易的兜搭,将昏迷的玛瞻放了上去,然后对四周的清军大声喝道:“保护好爵爷,突围。”

周围的清军哄然答应,几十人同时朝着四处死战的军士大声呼喝突围,然后护着玛瞻开始向来路冲击。明军这时也是强弩之末,没有用多大功夫,鞑子的骑兵已经冲突出一条通道,带着重伤的玛瞻飞速逃离。

看到鞑子退去,田羽不由松了一口气,看来山东镇败得不冤。自己虽然兵力不到一万二,但是早早就结好了阵势等待鞑子攻击,加上石灰、大风之助,还差一点被鞑子击溃。要不是自己伤了对方的主将,这场大战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望着满地的尸体,田羽心情有些沉重,无论明军也好,清军也好,未来都是华夏大家庭中的一员,在他内心之中并没有什么轻重之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也许这就是历史,这就是战争,现在不是他田羽一个人的力量能够改变的。但是只要自己努力,也许未来并不是梦。

第四十一章 血性

这一战下来,田羽的近一万大军阵亡了将近三分之一,尤其是王守智的步兵营,因面对的是鞑子的主力,阵亡了一半还多。而受伤的更是不计其数,断胳膊断腿的的士兵到处可见,哀声遍野。田羽忙下令给伤者包扎,但这些兵士没有经过训练,包扎的速度很慢,受伤的人又多,好多人等不到包扎,就已经流血过多而死。

看到这种情况,田羽意识到古代士兵好多都是因为战后得不到及时的医治而亡。自己应该尽快设立一个野战军医营,这样的话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伤亡。

看兵士们忙不过来,田羽也加入到包扎的行列,一些小兵见总兵大人亲自给自己裹伤,感动的不由落泪,田羽在特种部队的时候学过处理伤口,而且现在包扎根本就没有消毒等繁杂的程序,所用不过些许的止血膏和纱布,田羽包扎的速度很快。只是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田羽就包扎了十几个人。

田羽站起来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走向下一个伤兵。这个伤兵腿上中了一刀,足有两寸多长的口子,但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大声呼疼,只是自己默默的低着头用破旧的纱布包扎。

田羽忙过去将他手中那块脏得已经看不到本色的纱布拿开扔掉,换上自己手中崭新的纱布:“那个太脏了容易感染,我给你包扎。”

“谢谢大人。”

田羽见他不过十七八岁的年龄,这么大的伤口竟然一声不吭,很佩服他的硬气,便边包扎边和他聊天:“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小人今年十八,叫李大树。”

“李大树?怎么起了个这个名字。”

“家里人都没有读过书,我爹在娘生我的时候正在伐树,就给我起了个大树的名字。”

“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怎么像是没事人似的。”

“嗨,习惯了。小时候给地主放羊,经常挨打,不少回都打的死去活来,有一次被打的腿和屁股起了棍疮,肉快烂光了,骨头都露出来,我娘以为我不行了,哭的死去活来,后来还不是让我挺过来了吗。”

“为什么那么狠打你。”

“前几年兵荒马乱,放羊的时候经常会遇到败兵溃勇,他们就是活土匪,看到什么抢什么。丢了羊回去还能不挨打。”

田羽同情的拍了拍李大树的肩头,说道:“那你是怕挨打才来当兵的。”

李大树摇了摇头:“我连死都不怕,还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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