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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崇祯末年-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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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笑天的骑兵再次发动。朝着闯王冲了过来,虽然闯营现在占着优势。但是李笑天带着的骑兵就如同一波*潮水汹涌拍打着海岸一般,永不疲倦。李笑天爆发出来地气势让闯营将领各个胆寒,恐怕护卫在闯王身边的骑兵被李笑天冲散,都朝着闯王方向涌了过来。闯王周围成了双方交战地主战场,闯营兵士朝着闯王聚集,也给了铁卫营其他兵士机会,因为有了李笑天的牵制。其他地方的流寇开始逐渐朝着主战场攻去,使外围的压力大减,铁卫营被冲破建制的骑兵趁着这个机会在各自将领的呼喝下,渐渐恢复了建制,战场上聚起了数十波铁卫营骑兵小队,这些小队又渐渐靠拢,合为一处,使抵抗的能力又大大增加。

李笑天数次攻击都是无功而返。马力也已经到了倒毙地边缘,李笑天冲击最猛,也最凶,虽然他的马不错,但是第一个支持不住,倒毙在战场之上。流寇早就注意到了李笑天。看到李笑天落马,大叫着冲过来准备俘虏李笑天。

李笑天因为已经脱去了甲胄,因此非常灵活,马匹刚刚倒下去的时候,他就翻身而起,拔出所配宝剑封开了砍向自己的兵器,然后一柄宝剑舞开来,连续砍到了几个冲在最前面的流寇。流寇看到他勇猛,不敢再轻易冲锋,而是十几个围成一个圈。互相呼应着朝着李笑天逼了过来。

战场之上最怕的就是这种互相呼应缓缓相逼。要是这十几个人各自为战的话,李笑天有信心。也有能力全部杀死他们,不过他们采取互相呼应缓缓逼近的方式后,李笑天就陷入了绝境。李笑天连续冲了几次,都没有打破对方呼应地包围圈,咬了咬牙,将眼一闭,将宝剑一横就要自刎。李笑天刚才就打定了主意,一旦突围不出去,宁可自刎,也不能落在闯贼的手上。

啪的一声响,李笑天的胳膊被重物击中,击中的地方正是李笑天胳膊上的麻筋,李笑天手一抖,再也握不住宝剑,宝剑跌落在黄沙之上。然后就听到一声疾呼:“大人,我来救你。”一个人策马冲了过来,马刀左右挥舞,加上马匹地冲势,几下子便杀散围在李笑天身边的流寇,那个人从马上一弯腰,一把就拉住李笑天的腰带,双臂一较劲,就将李笑天拉到了自己的马上。李笑天这时才发现救自己的正是把总陈伟。

陈伟的马本来也是疲惫不堪,李笑天这么一压上去,再也坚持不住,到了下去。将两个人摔了下来,陈伟落马之后,被流寇一枪刺在左脚之上,陈伟怒喝一声,用手中的刀砍断了对方的长枪,不过这一下子让左脚受创不轻。李笑天刚才又将宝剑失掉,已经是赤手空拳,面对流寇只得施展开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应付,幸好李笑天和陈王庭没有少学功夫,不然这回恐怕早就成了刀下之鬼。陈伟看到李笑天危险,忙忍着脚上的剧痛,坚强地站了起来,护在李笑天地身边。

李笑天的亲兵看到李笑天危险,非常着急地往李笑天跟前冲,但是郝摇旗早就看到了这个情况,率领骑兵死命的阻住李笑天的亲兵,让他们无法援救李笑天。郝摇旗一边与李笑天的亲兵对战,一边高声喝道:“希尧,赶紧捉住那个大官。”

李笑天没有武器,亲兵又被郝摇旗隔开,身边只剩下一个受伤的陈伟,不由仰天一叹,朝着陈伟说:“看来天意如此,借刀一用。”

陈伟看到李笑天来夺手中的刀,连忙将刀藏在背后,大声说:“大人,千万不要啊。”李笑天一把抓住陈伟的肩头说:“难道你让我做流寇的阶下囚?”

陈伟坚毅的说:“我就是粉身碎骨也要将将军带出去,你不要打其他的主意了。”就在这时,铁卫营一片欢呼。李笑天不由一愣,这个时候怎么会有欢呼之声呢?陈伟忽然也激动的说:“大人,你看,是“义”字营的营旗,还有“礼”字营。这下咱们有救了。”陈伟虽然非常坚强,但是说到这已经热泪盈眶。

第一百七十一章 居卑而后知高危

“义”、“礼”两营来援实在是出乎闯王的意料,现在铁卫营已经是嘴边肥肉,闯王实在是不想放弃,但是闯王虽然极力想着围歼铁卫营,不过看到上万骑兵的“义”、“礼”两营骑兵,知道自己的打算成空,铁卫营的士气自从看到“礼”、“义”两营后已经爆发,不少地方开始反击。闯王觉得自己的大军已经和铁卫营鏖战了很久,兵疲马累,面对“礼”、“义”两营绝对没有胜算。如果再坚持下去,恐怕自己不但围歼不了铁卫营,反而有被对方围歼的危险,因此连忙下令解围朝着山中退去。望着快速退去的流寇,李笑天不由松了一口气,如果援军再晚来一个时辰,恐怕铁卫营难逃被流寇灭营的下场。

王六和王守礼远远的就看到流寇将李笑天围在核心,铁卫营已经岌岌可危,不敢耽搁连忙催马而进。距离大约战场还有一两里的距离,流寇的骑兵首先朝着小路疾驰而走,剩下的步兵也是一哄逃入大山之中,王六看到天色已晚,不敢追击,只是接应了铁卫营回军洛阳。铁卫营经此一战,损失惨重,阵亡一千零八十九人,伤者更是不计其数,而铁卫营的将领们也都带着伤,尤其是纪达,整个右臂已经失去了知觉,血液在甲胄和战袍之上凝结了数块紫色的血痕,让人看到触目惊心。

李笑天见到王六和王守礼不由痛哭失声,王六看了看铁卫营的惨象。不由眼圈也是一红,拍了拍李笑天说:“笑天,哭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次咱们输了,下次百倍地从流寇那里讨还回来不就是了。你放心,下次遇到李自成。我们“义”字营一定为你们报仇。”

李笑天哽咽着说:“都怪我,都怪我太大意了。田将军几次提醒我,我都没有往心里去,才酿成这次大祸。”

王守礼轻咳了一声,然后说:“笑天,铁卫营是损失比较重,但是大部分将士还在,吸取这次教训。往后注意便是了。”

李笑天闻言使劲的点点头,然后慨叹说:“这次教训已经让我一辈子难以忘记,下次绝对不会让这种情况再次发生。”

王六和王守礼两个人不由纷纷伸出手来,握住李笑天的手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闯贼逃入伏牛山中,田将军恐怕不会放过他们,到时候有机会雪今日之耻。”

李笑天感激的朝着两个人说:“谢谢你们来援。否则铁卫营恐怕就难逃灭营的惨剧了。”

王六和王守礼齐声说:“都是兄弟,提这个干什么。走,回洛阳。”

三人带领着兵士连夜赶回了洛阳,由于侦骑先于三人传回了铁卫营落入流寇重围损失惨重的消息,因此山东镇众将都没有回去歇息,都聚集在田羽的临时总兵行辕等候李笑天等人回来。孙传廷也听说了铁卫营追击反倒中了流寇埋伏地事情。同样赶到了田羽的行辕,不过田羽现在还不知道李笑天地铁卫营损失有多大,这些人只好焦急的等待李笑天回军。

李笑天等人回到洛阳城的时候已经是四更天左右,城门处早就有田羽派过来的传令兵,看到三人回军,连忙让三人立刻赶往田羽的总兵行辕。

李笑天惨然的看了看王六和王守礼一眼,有些英雄气短的说:“这次仗打到这种程度,真地是无颜再见田大人。”

王六没有说什么,只是带着安慰的眼神拍了拍李笑天,而王守礼则说:“笑天。你千万不要这么想。不论是哪位将军,如果碰到今天的这种状况。恐怕就是个全军覆没的下场,铁卫营虽然损失了一些兵士,但是至少大部分都安全而归,这就是你最大的功劳。”

李笑天短叹了一声,然后低着头说:“就是田大人不责备于我,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山东镇自建镇以来,恐怕就是开始的时候才遇到过这样的危险,自从杀退入寇中原的鞑子,山东镇所向披靡,从来没有这么重大地损失,我实在是给山东镇脸上抹黑了。”

王六摇头说:“这次事情也未免不是一个好事,咱们山东镇这一两年来实在是太顺利了,也让大家丧失了理性,以为凭着山东镇的战力,当然会是百战百胜,现在你们虽然败了,也是给咱们山东镇提了一个醒,武器、甲胄再强大也是辅助之物,最关键的就是人。刚才听你将这件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我都有些羡慕,如果没有铁卫营兵士的忠心死战,恐怕铁卫营真的会成为昨日黄花。”

王守礼接住王六地话头说:“不错,你刚才说的那个陈伟绝对是一个将才,虽然铁卫营损失了不少兵士,但是得到了一个将才却更是可喜可贺的事情,我看田大人不会因为此事重罚于你。”

李笑天叹了一口气说:“我倒是不怕田将军重罚于我,就是让我从小兵做起,我也绝无怨言。山东镇现在士气这么盛,尚无败绩,这个记录被我给破坏了,恐怕日后在山东镇将领面前难以抬头。”

王六轻轻的哼了一声说:“哼,我看谁敢小看于你,我把他脑袋拧下来。”

王守礼闻言不由笑了一下,然后说:“咱们营中的将领多数都是从王家寨出来的,都是朴实人,可以说都是穷苦出身,怎么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低看你呢。你就放心吧,走,我们陪你去见大人。”

李笑天失落的点点头,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在最前面,到了总兵行辕,望着森严的守卫,李笑天不由有些迟疑,平日里他和田羽相处的非常好。田羽简直就拿李笑天当自己地亲弟弟看,李笑天也将田羽当作了自己地大哥,而且他下定决心一定弄出点名堂来,不辜负田羽对自己的信任。平时铁卫营地训练是山东镇最辛苦的,也是最无情的,谁要是敢偷懒,李笑天绝对不会留情。少则二十军棍,多则四十军棍。当然李笑天也是训练最刻苦的一个,他不但每天和军士一同训练,晚上还要挑灯和幕僚学习知识和兵法,在李笑天地努力下,铁卫营战力上升很快,山东镇骑兵营中除了王六的“义”字营外,就属铁卫营地战力最强大。而且铁卫营的战力渐渐有凌驾于“义”字营之上的态势。铁卫营也是最忠心田羽的一营士兵,不然以刚才的形势,铁卫营早就溃散掉了,何谈与流寇死战,最终等到了援军。

看到李笑天的样子,王六使劲的拉了李笑天一把,然后说:“打起精神来,我想田大人也不想看到一个意志消沉。颓废地将军。”在王六的鼓励下,李笑天壮起了胆子走进了总兵行辕。大厅里黑压压的满是山东镇的各级将领,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一个个都将目光集中在了大门口。王跃鹏早就等在了门口,看到李笑天三人回来,连忙迎了上来。看到李笑天满脸的灰尘,双目也没有什么神彩,心中叹了一声,然后朝着李笑天等人说:“孙大人、田大人在大厅中等着你们呢,不用通报,你们快进去吧。”

李笑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快步迈入了大厅,看到田羽和孙传廷,忙跪在地下,哽咽的说:“笑天有罪。请两位大人处罚。”

田羽看了一眼李笑天。李笑天甲胄早就失去,再加上落马以后。在地上翻滚,一身战袍早就脏乱地不成样子,而且上面粘了不少血迹,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血,回城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到总兵行辕,显得非常狼狈,田羽看到李笑天跪了下去,磕头不止,连忙将李笑天扶了起来,然后轻声说:“笑天,你没有受伤吧?”

李笑天见到田羽不先问战况,而先问自己的伤势,就感觉自己的心抽搐了一下子,泪水再也止不住,大声哭着说:“大人,笑天该死,忘了你地教诲,现在兵败而回,请大人治罪。”

田羽用双手使劲的握了握李笑天的双肩说:“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李笑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跪下去说:“大人!笑天……”

田羽叹了一口气说:“战场上哪有百胜将军,希望你以后引以为戒。”

李笑天使劲的点点头,像表决心的说:“笑天今生都不会忘记今日之败,请大人放心。大人,铁卫营损失了一千多好兄弟,这都是我一个人的罪过,请大人治罪。”

田羽扫了一下众将,看到众将都是一脸悲怆,没有一个人脸上有幸灾乐祸之色,心中也是非常满意,只要大家能够同心协力,还怕建不了大功?不过他知道如果这次不责罚李笑天的话,恐怕以后自己军令难行,因此朝着李笑天语重心长的说:“咱们山东镇向来赏罚分明,这次你兵败而归,不得不执行军法。”

李笑天再次跪了下去,以头触地,大声说:“请大人责罚,笑天不敢有丝毫怨言。”

田羽点了点头,然后朝着众人望了一眼,大声说:“李笑天贪功冒进,致使铁卫营损失惨重,按咱们山东镇军法当斩,但是看在李笑天落入重围之中,尚能率领铁卫营奋力作战,击杀流寇,将大军带出重围,因此今天饶他不死,但是死罪可饶,活罪难逃,来啊,将李笑天给我拖出去重责四十军棍。另外李笑天降为千总,仍领铁卫营,以观后效。”

李笑天见到田羽只是打了自己四十军棍,热泪盈眶的说:“大人,笑天给您丢脸了,你在责罚的重一些吧。不然笑天心中难安。”

田羽看到李笑天竟然提出自己责罚地轻了,不由轻笑了一下,然后说:“我要是把你打得半死,谁替我去剿灭张献忠啊。”

李笑天闻言不由一愣,然后朝着田羽说:“大人,你是说。咱们要去剿灭张献忠?”

田羽点了点头,然后又朝着众将说:“方才我和孙大人商量了一下,闯贼老营在伏牛山中经营了半年多,易守难攻,而且闯贼新败,唯恐咱们趁势追击,势必紧守伏牛山山寨。于我们攻击不利,因此我和孙大人决定挥军向东。围歼张献忠部,再反过头来慢慢地消灭闯贼。”

李笑天忙说:“大人,我愿当一名先锋,消灭张献忠,以赎今日之罪。”

田羽看了李笑天一眼,然后说:“这一次你知道你败在哪里吗?”

李笑天闻言咬了咬嘴唇,沉吟了一下说:“骄傲。”

田羽斩钉截铁地说:“不错。就是骄傲。”然后田羽又将目光看向了其他人,意味深长地说:“自从咱们山东镇成镇以来,我军屡战屡胜,从未吃到败仗,而且自从有了歌德甲、燧发枪之后,我军装备在大明可以说数一数二,不少将领因此都起了骄傲之心,李笑天这次失败也给大家提了一个醒。即便咱们山东镇的装备再好,士气再高,也不能疏忽大意,否则会将咱们以前努力恐怕就要付诸东流。今日请众将以此为戒,下次如果有人轻敌致败,我决对不会在留情面。”

众将听后齐声说:“请大人放心。”

田羽朝着亲兵说:“将李笑天拉出去重责四十军棍。”田羽向来治军严谨。虽然李笑天是田羽身边的亲信,但是这些执刑的兵士不敢留情,结结实实的打了四十军棍。李笑天硬撑着挨了四十军棍,一声不吭,四十军棍过后,背上都是血迹,被亲兵搀扶着又走了进来。

田羽和孙传廷低语说了几句,然后朝着众将说:“好了,天色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众将陆陆续续而去。李笑天则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等到所有的将领走地干净,李笑天又跪了下去。然后大声说:“田大人,笑天有个请求。”

田羽疑惑的看了李笑天一眼,然后问道:“你有什么请求?”

李笑天说:“我是为铁卫营把总陈伟请功。”

“请功?”

李笑天点头说:“不错。今天铁卫营能够突出重围,多亏陈伟这个人,如果没有陈伟,恐怕笑天现在已经与大人阴阳两隔,而且铁卫营恐怕会落个全军覆没地下场。”然后李笑天将自己如何不听陈伟的良言相劝,中了闯王的计策,落入重围,自己数次想着自尽以谢天下,都被陈伟劝说放弃了消极的想法,鼓起勇气,带领铁卫营奋力厮杀,最终脱围而出的经过说了一遍。

田羽听后觉得这个陈伟倒是个人才,现在李笑天又为他请功,因此想了一下说:“从你的叙述上来看,这个陈伟到是个人才,这样吧,提拔他当个千总吧。”

李笑天闻言不由急了,连忙说:“大人,如果只提拔他当一个千总,恐怕咱们是屈才了,他有些想法连我都从来没有想过,我都自愧不如。大人即便提拔他当铁卫营的首领,我也不会有丝毫怨言,而是自动退位让贤。”

田羽看了孙传廷一眼,孙传廷这时候来了兴趣,朝着李笑天说:“李将军,看来你对这个陈伟评价很高啊。”

李笑天忙施礼说:“孙大人,笑天绝对不是因为陈伟救了自己地命才这么说,从今天的事情来看,陈伟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觉得他的能力最少应该是位将军。”

孙传廷笑着说:“今天他虽然是立了大功,但是铁卫营究竟是打了败仗,如果提拔得太快,恐怕其他人不服啊。盛公,你的意思呢?”

田羽眼睛闪烁了几下,然后说:“铁卫营失败不能就说明陈伟没有能力,我原本不过一马夫,还不是孙大人和洪阁部极力的推荐,才半年多超迁成总兵一职。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既然他有才能,咱们就不要埋没了他,这样吧,着他补游击将军衔,实补千总缺,佐理笑天管理铁卫营。”

孙传廷喃喃的说:“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好诗好境界。盛公,你是文武兼备啊,我有的时候真地嫉妒呢。”

田羽顺嘴盗用了龚自珍的诗歌,没有想到会让孙传廷如此感叹,心中惭愧,只好说:“我只是有感而发而已。笑天,你打了一天的仗了。刚才又挨了四十军棍,赶紧下去休息吧。”然后转头对王跃鹏说:“跃鹏。我那里不是有上好的金疮药吗!给笑天拿上一些,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千万别得棍疮。”李笑天闻言忙连声感谢田羽赠药,然后看到孙传廷和田羽似乎有要事商议,连忙告退。

孙传廷看了田羽一眼,然后说:“盛公,咱们还有个**烦呢!瓦罐子这件事情怎么处理?”

田羽沉吟了一下说:“以往流寇也有投降的。不过他们往往是迫于咱们官军的压力,虽然言降,只不过躲避风头,等到官军势力一弱,就会再次揭竿而起,然后官军再剿,再降,过段时间再次反叛。已经成了一种恶俗惯性,咱们这一次绝对不应该让旧事重演。”

孙传廷叹了一口气,然后无奈地说:“那有什么办法,现在国家财力枯竭,兵力捉襟见肘,不得以而为之。对方投降可以大大减轻咱们身上地压力啊。就像这次,如果不是瓦罐子和一斗谷反水,咱们攻下洛阳也不会如此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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