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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缭绕-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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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叫这个吧,暂时也没想到别的名字。”  “好。”

第201章:知人知面(三)

魏侯的封邑是在丰州,当地以刺绣驰名,又盛产胭脂,故又名“女儿州”。原澈长在女儿州,却实打实地好男风,让微浓不禁觉得这是一种讽刺。不过再看他那一身身光鲜亮丽的颜色,她又觉得,他倒也不负丰州的“美名”。  做了原澈的护卫才知道,他这次是回京参加王太孙原湛大婚的,而至于其父魏侯为何没来,坊间传言纷纷。流传最广的一种说法是,宁王近年来有意削藩,魏侯为表抗议负气称病,已有一年多没回过黎都。就连这次王太孙大婚,他也只让世子原澈回来做个样子。  但微浓觉得,魏侯之所以不来黎都,表面是为了抗议削藩,实则是怕一到黎都就回不去了。而在这等情况下,原澈还一路招摇地跑过来,看似游山玩水般得逍遥自在,其实也很考验胆量。  为了与丰州的魏侯府区分开来,黎都的这座魏侯府邸又称“魏侯京邸”。而当世子原澈带了一名女护卫回到京邸时,整座府里的下人们都惊呆了。原澈的乳娘更是涕泪涟涟地拉着他的手,直说“世子终于开窍了”,迫不及待地要去寺庙还愿。  微浓一直以为原澈是偷偷摸摸地“好男风”,不想他府里上下都是一清二楚,更没想到他好男风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身边竟然真的没个女人侍奉。  可见闵州的张刺史真是蠢得可以,早知如此,他倒不如送上两个清秀可人的小倌,想必还能讨得原澈的欢心。  一想到这件事,微浓看向王拓的眼神都有些微妙了。而每当她无意间流露出这种神色时,王拓的脸色都沉得吓人。  五月,当夏季的第一场暴雨降临时,微浓已在原澈身边当了整整十天的差。这十天里,她跟着他赴了七场宴会,挡了十来拨送礼之人,拒绝了两个主动上门的姑娘和三个清秀男子,还替他跑腿买了几匹鲜亮无比的绸缎,再被他狠狠唾弃了采买的眼光。  唯有在原澈入宫觐见宁王之时,还有云辰筵邀的那一场酒席,微浓谎称不舒服没有跟去。除此之外,她自认是鞍前马后,鞠躬尽瘁,她甚至觉得自己不是在当护卫,而是在当跟班。  所幸,随着原澈渐渐在黎都安顿下来,各方的宴请也渐渐少了,进入五月,她轻松了许多。  说起来,她虽是魏侯世子的贴身女护卫,实则差事却并不“贴身”。服侍原澈衣食起居的都还是他用惯的奴才,王拓身为侯府的侍卫副统领是负责外头的事务,而她算是折中,跟在原澈身边跑跑腿儿而已。  不过还好,每天日暮之后交了差,她的时间都是自由的,出入随意,只要在落锁之前回府即可。只此一点,微浓对原澈就已经很感谢了。  忙过了头十天,她终于能够有机会打算自己的事情。傍晚雨停之后,她去了一趟福家客栈,给师父冀凤致留下一封书信,道明自己如今身在何处,但署名是“璎珞”。如此一来,若是师父要到魏侯京邸寻她,也不至于露出什么破绽。  送了信之后时日还早,她又去了一趟如意坊的晚香楼——云辰从前常去的那家青楼。奈何她忘记换男装,老鸨无论如何不让她进去,不过她还是查出了晚香楼有一个红牌姑娘叫做……  *****  “璎珞跑去青楼做什么?”原澈忍不住蹙眉。  王拓摇了摇头:“她好像是一时兴趣跑去的,也没换装,被晚香楼的老鸨拦在了门外。然后她贿赂了龟奴,打听了晚香楼的几个红牌,着重问了一个叫做流苏的姑娘。”  “流苏?她为何要去打听一个风尘女子?”原澈感到不解:“难道流苏也是墨门的人?安插在妓院里打探消息?”  “属下不知。”王拓如实回道。  “或者这个流苏与她有什么渊源?是她的恩人?仇人?失散多年的亲姐妹?”原澈俊俏的眉眼简直要蹙成一团。  王拓早已习惯了主子的自言自语,便适时请示:“是否要派人打听一下这个流苏?”  “那倒不必。”原澈摆了摆手:“难道璎珞见了谁,我都要去查一查?咱们府里的探子又不是闲得没事做。”  “是。”王拓不再做声。  原澈又自言自语了半晌,再问:“除了去晚香楼,她还去了哪里?”  “福家客栈。”王拓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她寄存了一封书信,属下誊抄了一份,这是原件,请您过目。”  原澈打开书信仔细地看了一遍,又摸了摸边角,照了照烛火,才断定道:“也就是封平安信,没什么特别的。”  言罢他才看到信封上的名字,恍然一笑:“原来她师父是冀凤致?看来她真是墨门的人了。”  “属下不明白,冀凤致不是江湖游侠吗?”王拓迟疑着问出口。  “那你就有所不知了,冀凤致正是出身墨门,后来听说争夺门主之位输了,才愤而退出。”原澈边说边起身走到烛台旁,将书信烧了个一干二净:“看来璎珞的身份确凿无误,你不必再查了。”  “那还要每日派人跟着她吗?”  闻言,原澈思索了很久才缓缓笑道:“她是一步好棋,以后还派的上用场。保护好她。”  “跟踪”和“保护”是两个意思,王拓会意地告退。  *****  转眼三日后,到了祁湛大婚的日子。  微浓并不想让祁湛知道自己来了黎都,故而也不打算在他的婚仪上露面。她已经计划好了,这一日,黎都城的达官显贵自然都要去观礼,青楼的生意必然很萧条,正好适合她去查探消息——她一直记得在燕国钦天监里,连鸿曾经给她提供的线索。  于是,一大早用过早膳,她便去向原澈告假。人还没走到他屋子里,便有侍卫来唤:“世子爷让姑娘去一趟。”  微浓正思忖着该找个什么借口脱身,可见了原澈还没来得及张口,后者已十分体贴地叹道:“今日王太孙大婚,你定然不想参加吧?”  微浓一愣,想起云辰也必定会去参加婚仪,便点了点头:“我不想和他碰面。倘若您准许,我想告个假。”  原澈的眉眼之中流露出几分怜悯之意,朝她点头叹息:“真是个痴人啊!你去吧!节哀。”  节哀?节什么哀?微浓听得十分迷茫,但她向来不会和自己的好运气作对。毕竟遇上原澈不发脾气的时候很少,如此好说话的样子更是难得一见,须知她上次告假时可是遭了他一顿冷嘲热讽的。  于是,她立刻道了声谢,想了想,又提前报备:“我今晚大约会晚点回来。”  听闻此言,原澈目光中的怜悯之意更浓了,做出一副“我很懂你”的样子,朝她回道:“你去吧!我让门房给你留着后门。”  微浓便没再多言,径自告退而去。原澈又招了王拓进屋,两人关着房门说了好一会儿话才散,之后原澈便换装直接进宫去了。  *****  微浓在魏侯京邸用过午饭,便出门去采买需要的东西,然后在如意坊附近的客栈要了间客房稍作休息。她给了客栈掌柜五百两银票,让他装成嫖客,自己则装成小厮跟班。到了傍晚,两人便晃到晚香楼,要了一间雅间,点了流苏姑娘弹琵琶。  趁着掌柜把流苏拖住,微浓悄悄找到她的房间,想要搜出些蛛丝马迹。随着夜幕降临,晚香楼的喧闹声也渐渐大了起来,她这才发现自己判断失误了,祁湛的大婚并没让这间青楼生意惨淡,听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红火。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微浓把流苏房间里的床榻、桌案、妆台、屏风、博古架……都搜了个遍,但却一无所获!她有些急了,环顾屋内,觉得实在是没什么可藏匿线索的地方了,只得整了整衣衫准备走人。  刚打算跳窗出去,却听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传来老鸨的问话:“流苏,你怎么没去招呼客人?”  “方才有人打翻了酒盏,溅了我一身的水,我回来换件衣裳。”流苏的话语很急,说完不等老鸨答话,便推开屋门小跑了进来。  难道流苏发现什么了?微浓心头一紧,立即踩着窗台一跃而起,迅速攀住房梁,又轻巧地翻了个身踩在梁上。  就在微浓刚刚藏好的一瞬间,流苏已经走进了闺房之内。她并没有着急换衣裳,只在几个屋子里来回踱步,掀开窗户看了看外头,又蹲下身子看了看床底,显然是在找人。  微浓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心想看她接下来会做些什么。倘若这屋子里真藏有什么重要物件,流苏必然会去查探是否被盗。  只可惜微浓失望了,流苏没再做什么,径直走到屏风之后开始更衣。时值夏季,衣裳单薄,酒水一溅便会湿得透彻。流苏的上半身的确湿透了,不一会儿她就将衣裳脱得干干净净。  微浓藏在房梁上看得一清二楚,烛光下她的胸前波涛起伏,身段玲珑窈窕,雪肌盈白剔透……白得几乎能够反光!即便同为女人,微浓也不禁感到一阵羞涩,只见流苏换了一件新的肚兜,将漆黑的长发拨到胸前,低头开始系颈带。  而就在她拨开披散的长发时,微浓忽然发现她的背后有一副刺青!很大,很妖娆,布满了她整个后背。  那个刺青……竟然和自己峨眉刺上的青鸾图案一模一样!

第202章:知人知面(四)为傻乎乎的小兔子加更

微浓立刻掩口按下惊呼,直觉上这并不是个巧合。。。但接下来流苏的表现也十分寻常了,她将湿掉的衣裳随手挂在屏风之上,又到梳妆台前补了补胭脂,便急匆匆地重新出了门。

看流苏这个样子,又不像察觉到屋内藏了人。

难道方才不是个借口,她是真的被溅上了酒水?她怕衣裳湿透之后会被人看到背上的刺青,所以才匆忙跑回来换衣裳?

而她刚回来时,之所以要四处查看一番,是怕有人偷窥到她背上的图案?

微浓越想越觉得可能,不自禁地抚摸上左臂,她的峨眉刺就藏在这只袖子里,藏得很隐蔽。

冥冥之中似有个声音告诉她,流苏背上的刺青是一个重大秘密,与她、与云辰都有莫大的关联。

但至于是什么关联,她一时半刻还捋不清楚。她决定立刻返回魏侯京邸,从长计议……

因着计划有变,微浓回来的时辰比预计要早,祁湛的大婚宴席还没有散,原澈和王拓都不见踪影。于是她径直回了自己屋内,拿出那双峨眉刺细细端详起来。

青鸾与火凤栩栩如生,似能真得从这峨眉刺上腾云驾雾,但是她看了半晌,都没发现这图案到底有什么玄机。她细细回想流苏背后的刺青,好像与这峨眉刺上并没什么区别,但她当时只大致扫了几眼,又不能完全确认。

青鸾这种图腾,不算是传统意义上的瑞兽,它不像龙凤、狻猊、貔貅,不大可能有流传甚广的式样。当初聂星痕送她这双峨眉刺时,她固然是看中了材质,但也是惊叹于这别出心裁的图案。

遗憾的是,这么多年以来,她从没问过聂星痕这双峨眉刺的来历,她甚至不知道它们是不是楚璃口中的四大神兵。

青鸾、火凤、龙吟、惊鸿……这四把神兵到底有什么用?难道只是图个好听好看,才凑成四把?倘若这双峨眉刺真是传说中的青鸾与火凤,而惊鸿剑又被云辰拿走了,那么龙吟剑又在哪里?

她依稀记得楚璃曾说过,龙吟剑就在宁国。难道是在宁王宫?

思绪扯得有些远了,微浓感到一阵头痛,她情知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便决定先躺下睡一觉再说。

刚换了衣裳,吹熄了烛火,门外突然传来王拓的声音:“璎珞姑娘,世子回来了,你去看看吧。”

微浓躺下翻了个身:“我已经睡了。”她此刻根本无心顾及原澈。

门外有片刻沉默:“今晚云大人要在府里歇息,咱们这儿没什么女眷,你去帮着打点打点。”

微浓噌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连忙披上衣服跑去开门:“你说什么?云辰来了?”

“该叫‘云大人’。”王拓开口纠正,又见她面色有异,便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没事,”微浓踌躇了片刻,“云大人怎么会过来?”

“他和世子都喝醉了,云府差人来接,他死活都不肯回去,非要和世子一起回来。”王拓边说边无奈叹道:“你小心一点,他们两个都在耍酒疯。”

微浓闻言站着没动,欲言又止地问:“让我过去服侍,是世子的意思吗?”

“是我的意思,”王拓表情有些不悦,“你是世子的贴身护卫,而我是侯府的侍卫副统领,难道我还使唤不动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微浓不知该如何解释了:“我不方便见云大人,世子是知道的。”

王拓神色一动,眉目却更蹙:“你真的不去?”

“我……”微浓看到他眼中满满的警告之色,“好吧!我去。”

太久没见到云辰了,微浓心底里也充满了浓厚的思念之情。虽然还不能确定他到底是谁,但她知道,自己已将对楚璃的一番思念全部嫁接在他身上了!

也许他真的酩酊大醉,根本认不出自己呢?她就去看他一眼,然后再见机行事。

这般一想,微浓心里总算镇定了些,跟在王拓身后埋头走路。走了一会儿,她四周看了看,有些惊疑:“不是说要去服侍云大人吗?可这是去世子内院的路啊!”

“云大人就在世子内院。”王拓脚步不停。

“啊!”微浓掩口惊呼,忽然想到原澈好男风,心中顿生焦急之意。

王拓听见她的惊呼,停下脚步转身看她:“你在担心什么?”

“我……”微浓难以启齿。

“你怕世子对云大人……?”王拓话语中有些笑意:“你放心好了,世子懂得轻重。”

“哦,那就好。”微浓不敢再多说话,急匆匆地再次赶路,边走边催促王拓:“你快点儿啊!”

王拓面无表情地跟上。

两人齐齐赶到内院,刚一踏进院门,便瞧见云辰和原澈相对坐在庭院的石案前,把酒正欢。远远望去,两人好像都挺正常,但仔细一看,身形却都是摇摇晃晃。

此时原澈正在解上衣,边解边高声喝道:“你等着!老子光膀子和你斗酒!”

云辰还算镇定,抱着酒壶笑道:“随时奉陪。”

大约是去参加祁湛婚仪的缘故,云辰今日没有穿白衣,而是穿了一件墨色的绣金长袍。远远看去,便如从前楚璃的太子朝服一般,令微浓有些恍惚。

分明是一样的眉眼,一样的气韵,就连握杯的神态都一模一样,他怎么能不是楚璃?微浓缓缓扶上垂花拱门,将自己藏在阴影之中,默默望着他。

而王拓一看原澈开始脱衣裳了,立刻奔过去阻止:“世子,夜里容易着凉。”

言罢又左右看了看,对服侍在侧的奴才喝道:“你们没长眼睛吗?竟看着世子脱衣裳?”

“你别管,别管,”原澈好像真的喝醉了,一把推开王拓,摇摇晃晃地道,“我……我正在和……云大人斗酒!我要是输了,就得把……剑转赠给他。我……我我我不能输!”

什么剑?微浓对“剑”这个字正是敏感之时,却没听清原澈许诺了什么。可云辰就在旁边,她又不能上前追问。

她只是隐隐觉得,她离真相很近了。

“璎珞,你还杵着做什么?”就在此时,王拓忽然朝她大喝了一句。

微浓一个激灵没敢接话,下意识地看向云辰,恰好看到他慢慢地转过头来,朝她的方向扫了一眼。

他的目光是茫然无焦的,视线也没在她身上停留,就那么轻轻一扫,便笑着看向了别处。月光铺泄在他身上,镌刻出一个清霁的影子,棱角分明的脸庞被月光雕琢出起伏的轮廓,像是博大的旧时光缓缓来袭,令人无从抗拒。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他醉酒的样子,和那只孔雀相比,他一点儿也不失态。可她却好像失态了,似是闻到了夏风中的酒气,有一丝朦胧的微醺。

微浓咬了咬舌头,强迫自己从思念中醒过来。她有些拿不准云辰到底看见她了没,不过他在明,自己在暗,又是藏在这垂花拱门后头,他大约是看不真切的。

这般一分析,她才稍稍松了口气,但也不敢再迈步上前,只得故作嗫嚅地道:“奴婢……奴婢去喊人。”

言罢一溜烟儿地跑了。

难道璎珞见过云辰?她怕被他认出来?这是王拓的想法。

而原澈则想起了初次见到微浓时,她曾说过她仰慕云辰。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为了不输掉龙吟剑,原澈也没心思想太多,他正在集中精力装醉斗酒。

可他刚一提起劲头,正打算猛灌上一大口,却听“砰”的一声,云辰失手摔了酒壶。继而,云辰整个人从石凳上滑了下来,直直躺在了地上,醉得不省人事。

云辰输了,龙吟剑保住了!原澈咧嘴笑了起来,拢了拢半敞的衣襟,对王拓命道:“好生照顾云大人,给他弄点儿醒酒汤。”

“是。”王拓走过去扶起云辰,想了想,对原澈道:“璎珞今晚有些不对劲。”

“心上人成婚,娶的又不是她,她心里能痛快吗?”原澈笑道:“此事容我再看看,你别急着问她。”

*****

微浓自打逃跑之后,便再也没回世子内院,直到听说原澈和云辰已相继歇下,她才长舒一口气。

果不其然,王拓记得来找她的麻烦了。

微浓打开门,故意当着他的面打了个呵欠:“王侍卫有事?”

王拓开门见山:“你认识云辰?”

微浓不知原澈告诉了他多少,便含含糊糊地回道:“这是我的私事,恐怕不用向您报备。”

“但你今晚失职了。”王拓冷言冷语地警告:“我必须知道原因。”

微浓抱臂靠在门棱上,这姿势她还是跟祁湛学的:“真是好笑,我不过是暂时借住魏侯府,又不是签了卖身契,您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显然,王拓不吃她这套:“你别打马虎眼。”

她和云辰的关系,原澈明明是知道的,可见是王拓自作主张来问罪了。微浓有些反感他狐假虎威:“你若想知道内情,明日教世子来盘问我吧!”

言毕,她“啪啦”一声关上了房门。

微浓根本没把王拓的质问当成一回事儿,她满脑子都在想云辰,还有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她原本以为自己必定是睡不着的,可大约是太累了,想着想着,她竟然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微浓感觉好像有人在抚摸她的后背,很轻很柔,很酥很痒。她有点享受,又有点害怕,竭力想要看清是谁,可头脑沉得要命,她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

渐渐地,意识也有些混乱了。那抚摸她后背的人,一会儿是云辰,一会儿变成了聂星痕,一会儿是原澈,一会儿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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