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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缭绕-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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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过来的,您可认得?”  那船夫只瞄了一眼,话语似乎变得柔和一些:“姑娘真是个实在人,上船吧,老朽送你一程。”  然而微浓却迟疑了,对方这么爽快地让她上船,会不会是什么陷阱?  船夫见她犹豫,笑着摇头叹道:“这峨眉刺的绝学乃是墨门嫡传,看你方才翻转手腕的动作,老朽便知你是冀先生的徒弟。上船吧!他先前交代过你要来。”  师父诚不欺我!微浓大喜,立即向船夫道了谢,纵身跳上船只。  这船非常小,除了船夫之外,至多能再容下两个人,而且不是坐着,是站着。如微浓先前所观察,海里到处都是暗礁,故而这船只的行进路线也是七拐八拐、甚为曲折。再加上海面风大,吹得船只摇摇晃晃,微浓只觉得自己也随着那船只上下左右不停摇摆,胃里感到一阵翻涌,是前所未有得难受。  她不禁暗地里佩服为墨门选址的那位高人——礁石遍地都是,只能容小船经过,也就注定了不会有大批人马同时上岛大开杀戒。而这路线也是曲溜拐弯,就算上得岛去,也会被折磨掉半条命,再别有居心的歹人也会杀伤力减半。这简直是一个无敌的防御办法,精妙绝伦!  微浓如此想着,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错了位,整个人难受至极。而那船夫却显得轻松自在,一边划着船,一边还唱着歌,唱的应该也是什么暗号,总之微浓一个字也听不懂。  终于,那海岛就近在眼前了,船夫也唱得更加响亮,不多时,岛上似乎传来隐隐的回应,看来是接上头了。靠岸时,微浓几乎是头晕眼花地走下船,蹲在地上根本站不起来,她只觉得自己若在那船上多呆一刻,恐怕就要吐出来了。  船夫把船拴好之后,见她脸色煞白地蹲在地上,便随意从她脚边拔了两株小草,递过去:“含在口中,立刻就会减轻症状。”  微浓半信半疑地接过草药,发现这个东西自己从来没见过,医书里也没讲过。她放在鼻端闻了闻,一股清新的气味立即窜入肺腑之中,只一刹那,方才的作呕之意已经消失大半。微浓这才将草药含在口中,说来也奇怪,当真是压制住了头晕,胃里也舒服多了。  “含一刻钟,”船夫没再多说,转而从怀中取出一条宽大的黑布,“姑娘,得罪了。”  微浓点了点头,二话不说闭上眼睛,任由船夫将自己的双眼蒙住,领着她朝前走。这一路上,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只能听到彼此静悄悄的脚步声在耳畔响起。但微浓有种感觉,这条路上应该不止他们两个人,四周一定还有很多人都在注视着她,防备着她。  也不知走了多久,微浓只觉得周身越来越湿冷,眼前的黑布冷不防被人抽开。光亮豁然刺入眼中,她稍感不适,半晌才勉强睁开双眼。  面前的景象,令她叹为观止。她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座大厅之中,屋顶极高,呈圆拱形,墙壁四周镶嵌的窗户全部是用水晶制成,而窗外是深邃的蓝色。她忍不住走到窗户前向外看去,蓝色的海水赫然弥漫了整个眼底,各式各样的鱼儿来回游动……  这厅堂居然是建在水下!微浓定睛细看,竟还能隐隐看到海面上的起伏波浪,一束阳光射入水中,折射在水晶做成的窗户上,绚丽的光彩瞬间照亮整座大厅。  人生中头一次,她见识到了建在水下的屋子!不不,是宫殿,一座别样的宫殿!  “微浓。”一个声音将她唤回神来。  微浓循声看去,正是她的师父冀凤致站在门厅处!而那船夫已经不见了,厅内就只有他们师徒两个人!半年未见,微浓有太多话想要对师父说,甫一见了面,眼眶便觉得隐隐泛热。  冀凤致察觉到她情绪激动,连忙上前:“四五个月前,我接到盈门客栈掌柜的消息,说你已经从宁王宫顺利逃出,返回燕国去了。这是怎么了,你怎么突然来墨门找我?”  微浓显然没有心思答话,只拽着他的衣袖亟亟问道:“师父您先告诉我,他……他是真的死了吗?”  冀凤致显然知道她说的是谁,遂四顾看了看,道:“你随我来。”  (船夫问出的接头暗号,改编自一副古人的对联,等它发挥作用的时候我再解释出处。)

第388章:生来骄傲(六)

微浓听得糊涂了,诧异问道:“师父,您到底是在帮谁说话?”  冀凤致并未正面回答,只捋了捋胡子,委婉地道:“你也做过和亲公主,难道你还不明白,联姻,就是一种高明的政治手段。通过一个女子的婚事,便能不费一兵一卒而结下两国之谊,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小的牺牲了。”  冀凤致兀自说着,眼见她情绪不对,又补充道:“当然,从你的立场看,这的确是个自私的决定;可站在大势上看,能以最小的牺牲博取最大的利益,再也划算不过……所以他们虽有私心,却也算是为国考虑。”  微浓听后黯然沉默。  “其实,你心里也理解他们的所作所为。你生气,不是因为他们自私,而是因为他们不再念及摄政王,还要摆布你的婚事。”冀凤致一针见血。  是啊!她不能接受他们这么快就不顾及聂星痕了,更不能忍受他们利用她!从和亲楚国开始,她这辈子最痛恨的事,就是受人摆布感情,被人摆布婚姻。  “说了这么多,难道师父也赞同我嫁?”微浓仿佛听出了冀凤致言下之意。  后者沉吟良久,语重心长地表态:“作为你的师父,我不希望看到你孤独终老。作为一直浪迹江湖的老头子,我更加不愿意看到九州继续分裂。”  微浓像是没有听见这句话,她的背脊挺得很直,笔直而僵硬,半点不回应。  冀凤致也知她骄傲倔强,不会被轻易劝服,只好再道:“宁王选定原澈做继承人,必定有他的考量。原澈虽年轻气盛,但我看他经过行刺之事,人也成熟了,想必以后会稳重许多。再者他对你不错,日后他若做了皇帝,你为帝后,也能从旁提点着他少走弯路。”  微浓仍旧没有任何反应,唯独下唇微微颤抖,能看出她强自压抑的情绪。  冀凤致见状感到颇为忧虑:“你难道真打算一辈子不嫁人?你可要想清楚,你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等我百年之后,你一个人孤身在世要怎么办?”  “我有手有脚,也有金银傍身,饿不死。”微浓的目光执着坚定,没有半分妥协之意。  冀凤致摇头轻叹:“我也知道,原澈不是最好的人选。若有一丝可能,我更希望云辰来照顾你。”  冀凤致话虽说到,但心里也明白,他们两人各有沉痛的心事和沉重的负担,经过这么多事之后,是绝无可能了。  “也许正是云辰自知无法照顾你,才会为你安排这样一个归宿,你该相信他才是。”  微浓垂下眸子,并未接话。无论冀凤致如何劝说,她都毫无动摇之意,表情越发冷淡。  冀凤致也不愿勉强爱徒,便停下这个话题,正想着该如何安抚她的情绪,此时却听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师徒二人的思绪:“微浓!”  是璎珞,一袭白裙站在门外。  时光飞逝,一晃四年未见,璎珞比着微浓印象之中已经大有不同。她不再是一袭黑衣,不再是锋芒毕露,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的面容,沉静的气质,略显丰腴的身段。若将从前的璎珞比作悬崖边怒放的野蔷薇,如今的璎珞则是花圃中盛放的白茉莉,变化之大令人惊讶。  甫一见到故人,微浓自然喜不自胜,可看到璎珞这身打扮,又是心头酸楚,不知该说些什么。  所幸璎珞并无伤感之色,微微笑着走进屋内,先对冀凤致道:“冀师伯,我与微浓多年未见,想说些私房话行吗?”  冀凤致也知微浓一时片刻想不通,遂点头道:“也好,你领着她四处转转吧。”  “多谢师伯。”璎珞径直走到微浓身边,一把将她从座椅上拉起,笑道:“走吧,我有一肚子的话要对你说呢!”  微浓强忍酸楚之意,勉强笑道:“好,走吧。”  两人相携走出冀凤致的房间,璎珞的笑容立即收敛,冷哼一声:“天下居然还有云辰这样的人,不肯认你也就罢了,还要把你推给别人!这算哪门子的男人?”  微浓知道她都听见了,边走边问:“你听见多少?”  “全都听见了,从你说和谈开始。”璎珞冷着面容道:“你别听那些男人的臭话,他们只会为了自己好。如今你是个自由身,想嫁就嫁,不想嫁就不嫁,谁还能理直气壮地逼你不成?”  听闻此言,微浓心中是说不出的感动。这么久以来,她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聂星痕的死、燕国的动荡、五万将士的被困、还有改嫁之事……每一桩都是一块巨石,沉重地压在她的心口。所有人都告诉她,要顾全大局,要牺牲自我,要顺应形势……好似她若不同意嫁给原澈,就是自私自利,就是燕国的罪人。  这是她头一次听到支持自己的声音,不禁感到鼻尖酸涩,拉过璎珞的手由衷说道:“谢谢你,璎珞,只有你知道我的感受。”  璎珞安抚似地拍着她的手背:“同为女人,我怎么可能不理解?男人们自私,就想通过女人来成事。从古到今,别说什么和亲公主了,王侯将相之间不也是送姬妾送女人?送出去干嘛?不就是为了成就自己的事业?在他们眼中,女人就是值钱的货物,他们根本没拿女人当人看!”  璎珞揽过微浓的手臂,拉着她继续朝前走,继续怒骂道:“说来说去,燕国想让你嫁,也得经过宁王的同意。说不准这主意就是宁王出的,你若当真嫁过去,还不是要受他的摆布?”  听璎珞这般一说,微浓脑中闪过一瞬的疑惑。是啊,璎珞说得没错,杜仲他们就算想让她做皇后,也得经过宁王首肯才行。而云辰既然也劝说她嫁,可见他和宁王之前已经达成了共识。  这就奇了,宁王明知道她与聂星痕的关系,而聂星痕又是他的外孙,从伦理上讲,他又岂会同意自己嫁给原澈?尤其,宁王并不知道原澈行刺聂星痕的内情,表面上看,原澈可是杀人真凶!而且她曾三番四次顶撞宁王,她能看得出来,宁王对她并无好感,甚至还曾对她动过杀机。  难道是宁王知道了那个所谓传言?皇后命格?他宁可信其有,所以才非要让原澈娶她不可?  一刹那间,微浓似乎看到此事转圜的余地了——只要让宁王改变主意,她不就不用嫁了?可是如何才能让宁王改变主意?再造出一个流言来?说她和原澈八字不合?  微浓正胡思乱想着,忽觉璎珞停下脚步。她回过神来,才发现两人已经驻足在一间屋子前,还未进门,一阵淡淡的香火味便已送入她的鼻端。只见璎珞抬手推开屋门,率先走进去,对她招了招手:“进来吧。”  微浓跨进门内放眼看去,一片素缟。她看到了祁湛的灵堂,如她所猜测,香火气就是从此而来。微浓看了璎珞一眼,见后者神色自然,遂低声道:“我想上柱香。”  璎珞也没拒绝,点了香递给微浓。微浓虔诚地鞠躬三次,把香插在香炉上。两人站在祁湛的牌位面前,不约而同想起在十万大山的初遇,皆是感慨不已。  严格说起来,祁湛数次利用微浓,两人并不能算是朋友,后来立场相悖,反而敌对。但祁湛是为了聂星痕而死,只此一点,微浓便觉亏欠他。可惜逝者已矣,所有恩怨都随着两个男人的死,随着燕宁的和谈而结束了。从此以后,人们会渐渐忘却宁国曾有一任短命的王太孙,“墨门第一杀手”的传说也将逐步消失于江湖之中。  “往后你有什么打算?”微浓自然而然地开口询问。  “我?守着墨门啊,还能去哪儿。”璎珞轻轻地笑。  当初璎珞爱惨了祁湛,自己则是一味抗拒聂星痕。谁料到两个男人死后,反而是自己一直走不出来,璎珞已经能笑着与她说话聊天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璎珞独自泊岸,她却仍在漂泊。  气氛正有些伤感之际,忽然有一个委屈的娃娃音闯了进来:“娘……”  门外,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娃揉着眼睛,怯生生地看着璎珞。  “睡醒了是吗?自己进来。”璎珞的声音放柔三分,朝着那孩子招了招手。  这屋子的门槛太高,几乎到了孩子的腰部,他看着高高的门槛,为难地望向母亲。  璎珞遂又重复了一遍:“你自己想法子进来。”  孩子扁了扁嘴,似乎想哭,但最终忍住了。他试着抬起一条腿,奈何根本跨不进来,只好小心翼翼地撅着屁股,抱着门槛扭动胖乎乎的身子,试了几次,终于翻进门槛。  “娘,我进来了!”孩子给自己拍了拍手。  璎珞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躬身朝孩子张开怀抱:“来,到娘这里。”  微浓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简直目瞪口呆。她从没听说过璎珞还有个孩子!而且已经这么大了!  “乖,叫姨母。”璎珞牵着孩子的手,指了指微浓。  “姨母好!”孩子奶声奶气地叫出来。

第389章:生来骄傲(七)

微浓听得糊涂了,诧异问道:“师父,您到底是在帮谁说话?”  冀凤致并未正面回答,只捋了捋胡子,委婉地道:“你也做过和亲公主,难道你还不明白,联姻,就是一种高明的政治手段。通过一个女子的婚事,便能不费一兵一卒而结下两国之谊,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小的牺牲了。”  冀凤致兀自说着,眼见她情绪不对,又补充道:“当然,从你的立场看,这的确是个自私的决定;可站在大势上看,能以最小的牺牲博取最大的利益,再也划算不过……所以他们虽有私心,却也算是为国考虑。”  微浓听后黯然沉默。  “其实,你心里也理解他们的所作所为。你生气,不是因为他们自私,而是因为他们不再念及摄政王,还要摆布你的婚事。”冀凤致一针见血。  是啊!她不能接受他们这么快就不顾及聂星痕了,更不能忍受他们利用她!从和亲楚国开始,她这辈子最痛恨的事,就是受人摆布感情,被人摆布婚姻。  “说了这么多,难道师父也赞同我嫁?”微浓仿佛听出了冀凤致言下之意。  后者沉吟良久,语重心长地表态:“作为你的师父,我不希望看到你孤独终老。作为一直浪迹江湖的老头子,我更加不愿意看到九州继续分裂。”  微浓像是没有听见这句话,她的背脊挺得很直,笔直而僵硬,半点不回应。  冀凤致也知她骄傲倔强,不会被轻易劝服,只好再道:“宁王选定原澈做继承人,必定有他的考量。原澈虽年轻气盛,但我看他经过行刺之事,人也成熟了,想必以后会稳重许多。再者他对你不错,日后他若做了皇帝,你为帝后,也能从旁提点着他少走弯路。”  微浓仍旧没有任何反应,唯独下唇微微颤抖,能看出她强自压抑的情绪。  冀凤致见状感到颇为忧虑:“你难道真打算一辈子不嫁人?你可要想清楚,你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等我百年之后,你一个人孤身在世要怎么办?”  “我有手有脚,也有金银傍身,饿不死。”微浓的目光执着坚定,没有半分妥协之意。  冀凤致摇头轻叹:“我也知道,原澈不是最好的人选。若有一丝可能,我更希望云辰来照顾你。”  冀凤致话虽说到,但心里也明白,他们两人各有沉痛的心事和沉重的负担,经过这么多事之后,是绝无可能了。  “也许正是云辰自知无法照顾你,才会为你安排这样一个归宿,你该相信他才是。”  微浓垂下眸子,并未接话。无论冀凤致如何劝说,她都毫无动摇之意,表情越发冷淡。  冀凤致也不愿勉强爱徒,便停下这个话题,正想着该如何安抚她的情绪,此时却听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师徒二人的思绪:“微浓!”  是璎珞,一袭白裙站在门外。  时光飞逝,一晃四年未见,璎珞比着微浓印象之中已经大有不同。她不再是一袭黑衣,不再是锋芒毕露,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的面容,沉静的气质,略显丰腴的身段。若将从前的璎珞比作悬崖边怒放的野蔷薇,如今的璎珞则是花圃中盛放的白茉莉,变化之大令人惊讶。  甫一见到故人,微浓自然喜不自胜,可看到璎珞这身打扮,又是心头酸楚,不知该说些什么。  所幸璎珞并无伤感之色,微微笑着走进屋内,先对冀凤致道:“冀师伯,我与微浓多年未见,想说些私房话行吗?”  冀凤致也知微浓一时片刻想不通,遂点头道:“也好,你领着她四处转转吧。”  “多谢师伯。”璎珞径直走到微浓身边,一把将她从座椅上拉起,笑道:“走吧,我有一肚子的话要对你说呢!”  微浓强忍酸楚之意,勉强笑道:“好,走吧。”  两人相携走出冀凤致的房间,璎珞的笑容立即收敛,冷哼一声:“天下居然还有云辰这样的人,不肯认你也就罢了,还要把你推给别人!这算哪门子的男人?”  微浓知道她都听见了,边走边问:“你听见多少?”  “全都听见了,从你说和谈开始。”璎珞冷着面容道:“你别听那些男人的臭话,他们只会为了自己好。如今你是个自由身,想嫁就嫁,不想嫁就不嫁,谁还能理直气壮地逼你不成?”  听闻此言,微浓心中是说不出的感动。这么久以来,她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聂星痕的死、燕国的动荡、五万将士的被困、还有改嫁之事……每一桩都是一块巨石,沉重地压在她的心口。所有人都告诉她,要顾全大局,要牺牲自我,要顺应形势……好似她若不同意嫁给原澈,就是自私自利,就是燕国的罪人。  这是她头一次听到支持自己的声音,不禁感到鼻尖酸涩,拉过璎珞的手由衷说道:“谢谢你,璎珞,只有你知道我的感受。”  璎珞安抚似地拍着她的手背:“同为女人,我怎么可能不理解?男人们自私,就想通过女人来成事。从古到今,别说什么和亲公主了,王侯将相之间不也是送姬妾送女人?送出去干嘛?不就是为了成就自己的事业?在他们眼中,女人就是值钱的货物,他们根本没拿女人当人看!”  璎珞揽过微浓的手臂,拉着她继续朝前走,继续怒骂道:“说来说去,燕国想让你嫁,也得经过宁王的同意。说不准这主意就是宁王出的,你若当真嫁过去,还不是要受他的摆布?”  听璎珞这般一说,微浓脑中闪过一瞬的疑惑。是啊,璎珞说得没错,杜仲他们就算想让她做皇后,也得经过宁王首肯才行。而云辰既然也劝说她嫁,可见他和宁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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