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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缭绕-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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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他也启用了隐藏在东宫的另一个眼线——晓馨。他让明尘远弄了点紫土交给晓馨,紫土是楚国特有的土壤,晓馨很聪明,瞅准机会将紫土抹在了微浓的披风上,从而坐实了明重远潜入楚地的罪行,也成功离间了微浓与的感情。

他不指望微浓立刻将感情的天平倾向他,他只要她看清的真面目。他知道,以微浓爱憎分明的性格,一旦发现的心思见不得光,即便她不说出来,也绝对不可能再对青眼相看了。

这比他在战场上射杀楚璃,更令微浓所憎恶。毕竟他是光明正大,是暗地作祟。

而姜国也如愿遣使交涉,为他医治。燕王如他意料之中,同意了交换条件。

这一次,他虽受了皮肉之苦,却成功揭露了的伪善面目,剪除了的左膀右臂,让微浓对心生嫌隙,并与姜国取得了联系……一举四得。

就连苍天都像是在帮着他,给了燕国一个寒冬。

至于明氏,从明丹姝拒绝他的求婚开始,他再也没想过要他们襄助。他最痛恨背叛,更痛恨摇摆不定的小人。这种家族的帮衬,他不需要;明丹姝的悔恨,他更看不上。

他只有一个后位,许不了两个女人。若真让明丹姝如了愿,微浓怎么办?想到此处,聂星痕缓缓笑了。

此次微浓肯为了他去求楚王,足以佐证很多事情,虽然无果,但他很满意。

明尘远看见聂星痕这种笑容,故意装作毛骨悚然的样,戏谑道:“您这个表情,活脱脱像一只狐狸。”

聂星痕叹了口气:“这都是被逼的,但凡王后与给我留条活,我也不是非要这个王位不可。”

“可见对事对人,都要给自己留点后。”明尘远双目微眯,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神一黯。

聂星痕见状迟疑片刻,问道:“这次扳倒明氏,你真的不怨我?”

“明氏,早就跟我没什么关系了。”明尘远目露一丝伤感:“我娘被赫连氏活活折磨死,他都不闻不问,这样薄情的男人,我认他做什么?还有明重远……”

话到此处,明尘远却住了口,无力地叹了口气:“算了,逝者已矣,多少罪孽都不提了。如今这个结局挺好,他告老还乡,从此远离仕途,也许还能多活几年。”

“想不到你父之间积怨这么深。”聂星痕闻言慨叹。

“所以殿下您足够幸运了。虽然兄弟阋墙,但王上待您不错。不像我,父离心,手足相残。”明尘远说出这番话时,面上已无任何表情,无爱亦无恨,仿佛已对此看透了。

聂星痕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手臂,笑着看他:“以后我就是你的手足。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们想要的一切,都会得到。”

“我怎么敢称殿下的兄弟?”明尘远很是动容,沉默片刻,只道:“蒙殿下看得起我,士为知己者死,我也死而无憾了。”

“别把‘死’挂在嘴上,晦气。你若死了,金城怎么办?”聂星痕话说得快,到底还是虚弱,咳嗽了两声。但他又记挂着微浓,便再行叮嘱:“让晓馨注意微浓的动向,她的一举一动,都要告诉我。”

明尘远点了点头,又问:“楚珩就这么走了,您真的一点儿也不担心?”

“楚氏一族皆在燕国,一时片刻,楚珩不敢轻举妄动。”聂星痕眸色幽幽,沉如深潭,黑如曜石:“他走了也好。我若再动楚王室,微浓会和我拼命。”

“真想让公主听听这话,她如今……对您误会很深。”明尘远面有忧色:“万一明丹姝对她透露了什么,只怕……”

“无妨。”聂星痕似无奈,又似通透:“她已经对我恨到了点,恨无可恨了。”

明尘远已经完全摸不透聂星痕的心思了,这是个为达目的不要命的男人:“那您往后打算怎么办?”

“借口养伤,留在京州。”

“不怕羊入虎口?”

“置之死地方能后生。”聂星痕从容一笑:“再者,谁是羊谁是虎,尚未可知。”

*****

聂星痕说到做到。在燕王前来敬侯府探望他时,他顺势提出留在京州养伤。许是因为存了愧,燕王破天荒地允准了这个要求。

为防燕王多虑,聂星痕趁机辞去一切军中职务,越发摆出恭谨的姿态。也去探望过他几次,但微浓始终没有去过。

聂星痕便在府中养伤日,一转眼,隆武十九年由春入夏。

临近五月,京州城里最大一桩喜事,便是长公主聂持盈的寿辰。燕王原意是在宫中大摆筵席,但被长公主拒绝了,说是一切从简,在府中摆席即可。

其实长公主并不是要求从简,而是她从开春起便已经着手筹备寿宴,若是挪去宫中摆席,前头花的心思便都白费了。

而微浓作为名义上的幺女,少不得要去长公主府祝寿。临近寿宴还有天,她提前回来张罗。由衷地说起来,她对长公主及定义侯还是很感恩的,在长公主府待嫁的半年时光,她过得很舒心,也体味到了些亲情的温暖。

长公主聂持盈虽是半之人,但平日保养得宜,看上去比燕王还要年轻许多。她素来喜爱雍容华贵的穿着,平日在府内也是重装华服,与微浓的素淡形成了鲜明对比。

毕竟是冠着母女名分,长公主见微浓肯回来帮忙,也觉得面上有光,便亲自到了外院迎接。母女相见,长公主热络地拉着她的手,问候:“东宫诸事繁忙,你还回来做什么?也肯放人?”

“您做寿辰,女儿自然要尽一尽孝心。王后与也嘱托我问问您,府中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若是人手不足,可以从凤朝宫和东宫调派。”微浓一番话礼数十足,惹得长公主大为开怀。

“走,去看看我亲自布置的宴客厅。”长公主一拉着微浓,不由分说便往宴客厅里走。

微浓不好扫她的兴致,笑着应了。待走到宴客厅前,长公主抬手指着门上匾额,笑问:“这是侯爷新题的字,如何?”

微浓抬眸念道:“悦客门。笔势豪纵,意态跌宕,名字好,字更好。”

长公主听了这话更是自得,揽袖掩面而笑。

一道金光迎着艳阳,正正晃了微浓的双眸。她定睛一看,原来是长公主腕上的一个金色的掐丝镂空玲珑镯。

这镯……微浓很是眼熟。因为,明丹姝也有个一模一样的款式,但不是金的,而是嵌银的。

第78章寿宴突变(一)

明丹姝怎么会与长公主有相同的镯?微浓有些疑惑,不禁脱口问道:“这镯是……”

长公主低眉看了看自己的左腕,笑着反问:“怎样?别致吗?”

微浓点点头。这镯是赤金的,镂空掐丝,纹样婉转而细腻,绘的是群星抱月,以一条长长的银河弯成一圈,做了镯环。宫廷内饰多是吉祥纹样,以花草、瑞兽为主,而这种星月纹样很是少见。

不得不说,这镯的款式的确很别致,否则她也不会记得明丹姝戴过。

“这镯是司珍房哪位工匠做的?”微浓顺口问道。

长公主掩面咯咯地笑了起来,话中颇有些自得之意:“你还不知道吧,侯爷出生寒门,祖上曾做过金匠。他闲来无事偶尔会打造些金银器物,这个镯,便是他画的纹样。”

长公主说着说着,面上已泛起喜悦的光芒:“原本侯爷还将纹样藏着,想在寿宴上给我个惊喜。是我眼尖发现了,便迫不及待让他打了这只镯。”

长公主与驸马定义侯鹣鲽情深,成婚数十年举案齐眉,定义侯也未曾纳妾。他们膝下两女皆是嫡出,一家感情甚笃。不得不说,这在宗亲里为难得,也让微浓很是羡慕。

而今看着长公主略带炫耀的喜色,便知她对这镯有多喜欢了。也许,这镯再差劲她也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定义侯的一片心意。

可明丹姝怎会有个一模一样的镯?微浓犹自不解,便听长公主又道:“我瞧这镯的纹样实在别致,便让侯爷绘了一整套头面饰,命人打了成,打算寿宴当日戴出来。”

“喏,这只镯,”长公主边说边亮出手腕,“今日我是特意戴出来让你鉴赏呢!你还真是眼尖!”

原来如此。微浓明白了,必定是定义侯绘的纹样外泄,被宫里的司珍房辗转获得了,才打了一只相同的镯。

如今司珍房的胆是越来越大了,连宫里的饰都敢偷抄纹样。真是一丁点儿风骨都没了,枉拿宫中俸禄。恐怕是不晓得这纹样乃定义侯绘制的,否则哪里敢抄?

倘若将此事揭露,依着长公主的脾气,估摸会大发雷霆吧。微浓斟酌片刻,思及她寿宴在即,决定暂且将此事按下不提,以免惹她生气。

“单看这只玲珑镯便如此精致,若您戴上一整套头面饰,必定华美非常。”微浓由衷地赞叹,又问:“这套饰有名字吗?”

“有啊!侯爷起的名字,叫做‘飞星逐月’。”长公主兴致颇高地对微浓道:“走,我领你去瞧瞧其它几样,金钗、步摇、耳珰……旁的不说,侯爷绘了一支鎏金簇珠鸾钗,我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长公主根本不给微浓拒绝的机会,拉着她便走。微浓无奈地笑了笑,一个“好”字还未出口,却见管家匆匆跑来,禀道:“启禀公主、妃,敬侯殿下来访。”

聂星痕?微浓身形一滞。

长公主也松开了拉着微浓的手。她是知道微浓的真实身份的,更知道聂星痕攻楚期间杀了楚璃。顾虑微浓的感受,她面上有片刻迟疑之色,斟酌着是否要与聂星痕见面。

微浓知道她心中所想,反而主动笑道:“前尘往事种种云烟,您不必担心。身为长嫂,我难道还能一直避着他不成?”

长公主这才长舒一口气,隐晦地劝道:“那就好。你如今嫁给了,过去的事便过去了。再者,此次敬侯‘大病’一场,该受的罪也受够了。”

微浓一笑而过未再多言,母女两人便一并前往外院。

微浓还未迈入迎客厅,远远地,便看见聂星痕负手站在厅外。仍是诸侯服色,仍是暗紫锦袍,修长身形挺拔落拓,却比从前清瘦很多。唯独举止间的从容姿态一如往昔,甚至更胜往昔。

而与此同时,聂星痕也在打量着缓缓走近的微浓。华衣美妆,也难掩她眉目间的一丝倦容。即便她是笑着,他也能察觉到她笑容下的清冷与敷衍,那是她发自内心的、对宫廷的抵触之情。

他自信是这世上唯一能看懂她的人。她的热忱、忠贞、委屈、厌倦……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分辨得一清二楚。

时隔经月未见,微浓本以为自己能淡然自若,可实际上,在聂星痕毫不掩饰的目光之中,她感到自己无所遁形,比想象中要更加拘束。

聂星痕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对她安抚一笑,进而看向长公主聂持盈,含笑行礼:“侄儿见过姑母。”

话音落下的同时,长公主与微浓已站定在他面前。他便再次转看微浓,礼道:“见过妃。”

微浓敛衽回礼:“见过敬侯。”

短短两句问候,看似一切如常,奈何长公主阅历深,已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立刻笑问:“好孩,你身可大好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就过来了?”

聂星痕薄唇噙笑,回道:“日后是您的寿辰,侄儿提前来走走门孝敬您,恐怕您到时收礼收得手疼,忘了侄儿。”

他边说边便将手中的礼单奉上:“小小心意,恭祝您福寿绵延。”

长公主朝迎客厅里瞥了一眼,果然瞧见大大小小的箱笼摆了一排,便知聂星痕是花大心思准备的寿礼。可这是何意呢?拉拢自己吗?若是拉拢,怎么挑了妃在场的时候?难道不怕她回去告诉吗?

长公主心里很是不解,又碍于微浓在场,不方便问话,只好接下礼单,笑着调侃:“这么客气啊?是不是有求于姑母啊?难道是看中了哪家的小姐,来请姑母说媒?”

聂星痕扫了一眼微浓,才笑着回道:“姑母说笑了,侄儿岂敢麻烦您出面?已自行解决了。”

“哦?”长公主立即来了兴致:“走!坐下对姑母好生说说。你是看中了谁家小姐?姑母可曾见过?”

长公主边说边往迎客厅里走,聂星痕故意慢她一步,与微浓并肩跟上,笑回:“如今时机未到,且让侄儿卖个关。等确定了她的心意,侄儿再来向您报喜。”

长公主原本在前头走着,一听这话,立刻转头啐他一口:“呸!你还敢瞒着!届时你父王若不同意,我可不给你说情去!”

聂星痕闻言笑意更深:“父王与您都很看重她。”

“是吗?”长公主反问一句,倒也没再继续追问。

说话间,人已在迎客厅内落了座,长公主接着笑道:“其实你早该成婚了,从前你人在房州,你父王管不住你。这次趁着在京州养伤,一并将婚事办了多好!”

“侄儿还是那句话——时机未到。”聂星痕迂回一番,没再给长公主说话的机会,看了一眼微浓,直接转移话题:“姑母思女心切了吧?这么早便将妃召回来。”

微浓抬眸看过去,正巧看见聂星痕别有深意的浅笑。她不欲接话,神情显得很冷淡,长公主便笑着打圆场:“怎么?怕姑母插手你的婚事,又来捯饬我们娘俩儿?”

“侄儿不敢。”聂星痕低声轻笑。

“你

有什么不敢的?你自小胆就大!”长公主话虽如此,爱护之情却溢于言表。

微浓看着他们姑侄二人一言一语,忽然发现,长公主对聂星痕真的很不错。她与聂星痕对话时,那种时而无奈、时而戏谑、时而威胁、时而宠溺的表情,是真正发自内心。

相比之下,她对自己这个“幺女”,笑容还是流于表面了。

有些东西终究装不出来。是血脉至亲还是陌生人,有时只需一句话、一个眼神。

微浓这走神的功夫,长公主与聂星痕又说了好些话。也不知后者说了什么,便见长公主无奈地抬手指了指他:“你啊你!病了一场,嘴皮反倒更利了!”

微浓闻言勉强笑着,也插不上什么话,想起方才聂星痕提及的婚事,心头隐隐预感会有什么事即将发生。

正有些焦虑之际,忽听聂星痕说了一句:“咦?姑母这只镯有些眼熟,侄儿好像在哪里见过。”

微浓猛地看向他。

聂星痕感受到微浓的目光,却没看懂她的意思,便回视于她,以眼神相询。岂料微浓又垂下了双眸,唇角隐隐挂起一抹淡笑。

这笑容聂星痕再熟悉不过,是一种不折不扣的嘲讽。他不由地心思一沉,忽然没了再说笑的兴致。

原本是听晓馨说她来了长公主府,他才专程找了借口登门,想要见她一面。从前她在楚国,他在燕国,尚且不觉相思难熬;如今两人皆在京州,却不能时时相见,才知思念是毒,而他中毒已深。

这般想着,他觉得胸前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

然而长公主只顾着自己的镯,这次倒没发现他的异常,又作势啐道:“呸!我这镯才打好没几天,你在哪里见过的?”

聂星痕回过神来,正待张口敷衍她一句,便听到微浓的声音幽幽响起:“镯也有相似的,恐怕是敬侯殿下看错了。”

第79章寿宴突变(二)

从长公主府出来,聂星痕越发觉得蹊跷。自他提起那只镯开始,微浓的反应显而易见:不悦、讽刺……到最后又是遮掩。可那遮掩的话,听起来真得很勉强,而且带着丝丝情绪。

其实去长公主府的时候,他便做好了不欢而散的准备。可因为一只镯,这也莫名其妙了!

聂星痕乘车返回敬侯府,头一件事便是摊开宣纸,凭借记忆画出镯的图案,又急招明尘远过府一叙。

“你派人去造办处或者司珍房查查这只镯。”聂星痕将图样递给明尘远。

后者接过宣纸看了看:“殿下居然还会画镯?”

聂星痕没心思与他玩笑,只道:“我凭记忆画的,大约是这个纹样,倘若司珍房有类似的图,你想法弄个副稿出来。”

“是。”明尘远口中应下,又问:“您怎么开始对镯上心了?”

“今日长公主戴了这只镯,说是定义侯为她量身绘制,刚打造出来没几日。”聂星痕眉峰紧蹙:“可我以前明明见过这个纹样,应是在我遇刺之前。”

想起今日微浓的反应,聂星痕揉了揉眉心,又叹:“养了几个月的伤,连过目不忘的本事都丢了。”

“这种女儿家的东西,您还能记得,已经很厉害了。”明尘远拿着图案左看右看,看不出丝毫特别之处:“这天下间的镯,明明都长得一个样儿嘛。”

“你这么不懂风情,金城怎会看上你?”聂星痕朝他摆了摆手:“问出这镯的事情,你也歇个假吧。这段日你就安心照顾金城。”

提起这一话题,明尘远立刻显得很忧虑:“我就怕王后和……”

“只要你与金城两情相悦,其它的都不是问题。”聂星痕顿了顿,又提醒道:“金城虽然单纯,但毕竟是赫连璧月的女儿。你与她谈情说爱可以,不过要注意分寸。”

“您放心,她从不过问咱们的事,如今一心安胎。”明尘远面容平静。

“你真的……想好了?让她把孩生下来?”聂星痕委婉地问。

“想好了。大哥毕竟是我害死的,替他保下孩理所应当。”明尘远语气如常,没有丝毫异样。

但聂星痕心里清楚,他对于明重远的死,多少有些内疚,遂劝:“当初是你大哥夺人所爱,暗地里又多次害你,他是罪有应得。”

“但孩毕竟是无辜的,我心里有数。”明尘远很坦然,捏着手上的图样:“事不宜迟,我这就派人去查。”

明尘远说出这话的第日,便查出了一些线。彼时聂星痕正准备去长公主府赴寿宴,人还未走出内院,便被他拦了下来。

“殿下,这事儿有点意思了!”明尘远难掩兴奋之意。

“哦?怎么说?”聂星痕立刻屏退左右,提起了精神。

明尘远便附在他耳畔,低声说道:“镯应该是两只,一金一银……”

*****

同一时间,长公主府,宴客厅。

燕王与长公主独坐偏殿,相对密谈。

“王上提前两个时辰来此,可有要事?”长公主吟吟笑问。

“怎么?孤不能提前过来瞧瞧?”燕王故作一问。

“得了吧,”长公主显然不信,“您这么早过来,是不是为了您那两个宝贝儿?”

一提及此,燕王也不客套下去了,径直笑回:“什么都瞒不过你。”

长公主叹了口气:“日前痕儿来过一趟,我瞧着精神尚可,就是瘦了很多。至于……年后未再见过。”

两个侄儿,一个重伤初愈,还知道来探望她这个姑母;一个无病无痛,又是她名义上的女婿,却总是借口政务繁忙。

长公主心如明镜,这话却没说出来,只道:“其实我打从心里喜欢痕儿,他虽然心思重,但也有情有义。不过……您既然让我做了青城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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