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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缭绕-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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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有眼线,他知道了你的行踪,特意赶在援军未至之前发动攻势。”微浓安抚他道:“你千万别钻了牛角尖,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赶去幽州,扭转战局!”  经微浓一提醒,明尘远猛然醒悟:“郡主说得对!我得赶紧过去!”  “我随你一起!”微浓也是头脑一热。  这次换明尘远变冷静了:“您才刚逃出来,不能再去自投罗网,再说殿下走了,我也不能保证可以镇住所有人。军营里都是男人,您若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对得起殿下!”  微浓又岂会不知明尘远的意思,可她如今实在不能放心,对战况不放心,对燕军大营也不能放心!  “这样吧,您回国找长公主,有你们两个出手,聂星逸应该也闹不出什么风浪了。”明尘远郑重其事地道:“您若回去,我便能安心上前线对付宁军,如今国内的情形比外头还要安全一些。”  这是最好的打算了,也是他们最初商量的计划,明尘远守着幽州大营,微浓回燕国牵制聂星逸。若不是中间闹出宁王密谈之事,他们何至于如此被动!  “好,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分头吧!”微浓抿唇想了片刻,叮嘱道:“无论如何,侯爷当以性命为重,若是幽州守不住就弃了,守住苍山以南即可!”  “您放心,若是宁军打到苍山,姜国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总有人说“这天下少了谁日子照样过”,但燕国只少了一个人而已,便已经翻了天。从前聂星痕在时,是燕国主动出击,明尘远还曾雄心壮志地想要扫平宁国,统一天下;如今聂星痕才死了半年,燕军却从进攻变成防守,就连微浓话中的意思也透露出浓重的担忧,担心宁王收复幽州之后会直接挥军南下。世事真是难以预料。  两人既已决定分头行事,便没有再啰嗦。明尘远本欲调拨五百亲信保护微浓回燕国,但微浓考虑到他人手紧张、行事不方便,只要了五十人随行。临分别前,他们又商定了各自去信的暗号,以防重蹈覆辙,被人冒充笔迹回信。  *****  微浓一路昼夜不停快马加鞭,仅用了二十天就赶回燕国京州,她没有回燕王宫,而是先去长公主府了解情况。可她没想到,长公主府围得像铁桶一样牢固,层层重兵把守,她费了好一番工夫才见到长公主聂持盈。她更没想到,聂星逸的所有子女竟然都在这里!  “聂星逸不顾燕王室荣辱,更不顾燕国百姓,执意要投宁。我为了先王名誉,不拆穿他下贱的身份,但我不能容忍他胡作非为!”长公主眼眸眯起,缓缓笑了:“我思前想后,还是将他几个孩子弄过来最牢靠,至少让他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微浓望着那一抹似正似邪的笑意,心头感叹万分。这么多年,她险些都要忘了燕王宫中的传说——当年高宗聂旸是如何当上的太子,如何坐上的王位。屏城长公主聂持盈,三十年前就已经是燕王室中最强势、最铁血、手段最高超的女人了,后来是因为诞下儿女才锋芒收敛,渐渐淡出。再后来,是遭遇和离而一蹶不振。如今,她终于重新出山了!  见长公主如此从容自若,微浓的心旋即安定下来,仿佛孤旅之人终于有了同伴和依靠。她喝了口茶,缓了缓心情,才问:“那聂星逸现下如何了?”  “他曾多次派人来救他的孩子,后来我恼了,给他的儿女都下了慢性毒药,他才安分一些。”长公主露出几分冷厉之色。  微浓大吃一惊:“您给几个孩子下了毒?这……”  “怎么?”长公主瞟着她:“你心软了?成大事怎么能心软?聂星逸对你心软过吗?再说只要按时服用解药,也毒不死人。”  微浓并不赞成下毒的手段,尤其是对孩子,但事到如今,她也确实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唯有叹了口气:“他还在宫里吗?我能见见他吗?”  “最好别见,”长公主露出嫌弃的表情,“他如今像个疯子一样,见东西就摔,见人就打,除了魏连翩,没人能近他的身。”  聂星逸作为一个父亲,子女全部被人挟持,且还中了毒,他自然会暴躁不堪。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在军情不明朗之前,暂时维持着吧!”长公主冷哼一声:“他若再敢轻举妄动,我就把他一家子都杀光!野杂种享了这么多年的福,锦衣玉食还不满足!不亏是赫连璧月那贱人的儿子!”  长公主对聂星逸有多恨,单听这番话便能听得出来。微浓猜测,她之所以对聂星逸的子女下得去手,恐怕也是对定义侯、赫连璧月的怨恨还未消解,从而转嫁到了聂星逸及其子女身上。  微浓踌躇着,还是将实情相告:“我此去宁王宫,没有见到定义侯,宁王将他保护得很好,他怕是……”  “你不用再说了!”长公主听得明白:“他如今心里只有他那个杂种儿子,只想着如何东山再起!如此也好,我的儿女们全都改姓聂了,和他没有半分干系!他这个卖国贼,不配当我的丈夫,更不配当我孩子的父亲!”  定义侯与长公主的感情事,微浓不好置喙,她只是隐隐觉得担忧:“长公主,您还是给几个孩子解了毒吧,我担心……”  “担心什么?”  微浓其实不希望波及聂星逸的孩子,何况其中还有魏连翩之子。长公主这一举,明尘远根本没提过,可见她自己也知道明尘远不会同意,才会在明尘远率军走后自作主张。再者,明尘远的子女也一直寄居在长公主府,孩子们都大了,心里知事,万一聂星逸的孩子心存怨愤,对明尘远的孩子下手……  微浓越想越觉得后患无穷,软禁几个孩子尚可理解,但下毒实在有损阴德,她本想替聂星逸的孩子说说好话,又恐适得其反,会更加激怒长公主。  于是,她只好换了种说法,委婉地道:“我是担心,您此举会惹恼聂星逸,万一他做出什么疯狂之举,岂非对您不利?”  “他人被软禁在燕王宫,还能对我不利什么?我日日在这公主府不出门,看着他几个孩子,他也不敢杀进来。”长公主胸有成竹。  微浓听明白了,长公主是想当然地以为,只要她挟持了聂星逸的孩子,两人便能平衡势力,长公主府便能和燕王宫形成对峙。她这个想法的确能暂时缓解危机,但治标不治本,若是长此以往,矛盾越积越深,总会有一方先打破平衡。  而且很显然,聂星逸被人挟持子女,一定是他先想方设法反击!届时长公主就危险了!

第372章:内忧外患(七)转折剧情

想到此处,微浓诚恳再劝:“您不能小看聂星逸,他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在燕王宫摔东西极有可能是障眼法,目的是放松您的警惕!而且镇国侯也说了,他手中尚有五万兵马,万一他悄悄派人去宁王宫通风报信,宁王派人来对您下手,您在明处防不胜防。”  微浓说罢,见长公主面露几分迟疑,知道自己已经说动了她,忙乘胜追击:“依我所见,您还是尽早为几个孩子解毒,以防聂星逸走向极端。如今他是贪恋这王位,才能受制于您;万一您把他逼急了,他直接投宁,也是得不偿失啊!届时您就算杀了他的孩子也没用,反而增添怨愤,您说呢?”  微浓小心翼翼地观察长公主的神色,见后者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似乎已经开始斟酌。微浓抿唇等了许久,都没见长公主给个话,只得再道:“还有,镇国侯的子女也在您府上,这么多的孩子,万一有个闪失……您就从占理的一方,变成了不占理的一方,对您的声誉也是有损。”  她此言一出,长公主神情一变,当即从座椅上站起来:“你说得没错!我从来都是占理的一方!”  终于松口了!微浓暗自庆幸没有白费工夫,笑道:“既然如此,还请您尽快给孩子们解毒,再派人到燕王宫送信。”  微浓话一出口,又瞬间改变了主意:“不,还是我亲自去送信吧,我也想见见他。”  “不行,太危险了!”长公主坚决反对:“我当初找他几个孩子,都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折损不少人马。你就别去了,如今这状况也挺好的,迫着他支持镇国侯一战到底。”  微浓听这口气,好像长公主已经站在了明尘远这一方,遂问:“镇国侯的事,您都知情吗?”  “知道啊,他反的是聂星逸,又不是燕王室。”长公主面色毫无担忧。  “但除了您,燕王室已经没有人了啊。”微浓则很忧虑。  长公主挑了挑眉,笑道:“谁说没人了?我的儿子都改姓聂了,难道不是王室的人?”  原来长公主存的是这个心思!要扶持自己的儿子做燕王!微浓刹那间觉得心悸,正思忖着是否该问下去,便见长公主已经主动拉过她的手,笑言:“这时候你可别糊涂,你名义上是我的女儿,咱们母女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若想让燕国好,就得站在我这边。如今除了我的孩子,没有人更名正言顺了。”  怎么没有?其实微浓知道,高宗聂旸的三弟一直在边陲流放,但她不敢提,这时候已经不是比谁的血统更纯了,而是比谁更得势!如若她当着长公主的面提起,就会害了那个早已远离朝堂核心的人,还不如不提。  她的担心真得成真了!聂星痕没有子嗣,聂星逸又非正统,如今得势的、沾亲带故的,都在觊觎燕王之位!长此下去,燕国的后果不堪设想!四分五裂是在意料之内!恐怕宁王也没有办法掌控!  而她,她到底该帮谁?没有了聂星痕,她什么都不是。一个假身份的郡主,无权无势,她谁都左右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燕国乱起来!  长公主温热的手掌就覆盖在她手背之上,还在等着她的一句回应。可这时候,她能义正言辞地拒绝吗?她能痛斥长公主的野心吗?不,她没有资格!她甚至想不出更合适的人选!谁来做燕王?  许是见她长久不回应,长公主也有些不满了,神色渐冷:“你可要想清楚了,如今我的儿子是血统最近的,他若登基,燕国还是燕国,所有的一切都保持不变,星痕作为摄政王,将一辈子得到供奉朝拜。但你若支持明尘远、聂星逸,或者是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这燕国可就要改朝换代了!数年之后,谁还记得聂星痕?谁还记得你我?”  长公主渐渐抓紧微浓的手,十分用力:“醒醒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时候,谁能稳住燕国,谁就是胜利者!你虽不是星痕的遗孀,但宫种、军中皆知你二人的关系,只要你站在我这边,我还能亏待你吗?我是你的母亲,我的儿子就是你哥哥!谁当燕王都会对你不利,唯独我们才是一家人!你不要吃里扒外!”  此刻微浓是真地慌神了!她本以为至多明尘远会反,长公主应当还是顾全大局的,可眼下瞧着,长公主和明尘远也只是暂时一心,日后若合力铲除了聂星逸,指不定还要再斗起来!  而这还只是她所知道的人,暗处那些她不了解的、不熟悉的公侯、朝臣……也许人人都有野心!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谁都阻止不了!  微浓竭力压制心头的不平静,将手从长公主掌心之中抽了出来:“您是已经有计划了吗?”  “当然,”长公主笑得胜券在握,“我的身份是优势,我想过了,最有效的法子还是要靠聂星逸,他的身份不能揭露,我会想法子让他将我的儿子立为继承人。”  长公主忍不住拍了拍手:“如此一来,光明正大,兵不血刃。我才不想和他们打来打去。”  微浓听后沉默片刻,毫不客气地道:“您想得太简单了。即便聂星逸遂了您的心愿,您就能保证别人没有想法?江山只能靠打,您若没有足够的兵马,迟早也会被赶下来。”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长公主似乎毫不担心,“我又不是傻子,我也会争取兵权和朝臣支持,对吧?”  长公主抛出这一问,见微浓迟迟不接话,也知自己太过心急,遂转而笑道:“如今说这些都还早,当务之急先把宁国解决掉,只要宁王不干预,咱们一切都好说。”  微浓听后敷衍点头:“是啊,这才是头等大事。”她心思一转,抚着额头起身,再道:“我这一路赶得太急,如今见您已掌控大局也就安心了。今日请容我暂时休整,明日再来找您商议吧。”  长公主闻言也站起身来,她的个头比微浓略矮,可气势却比微浓高,抬眸笑道:“你到了自己母亲家里,还有什么可客气的?燕王宫你回不去,还要去哪儿休整?就在我这里住下吧。”  微浓已经猜到她会这么说,也笑:“我在这里歇下没问题,但我还带了些人马都在城外候着,我得去和他们知会一声。”  长公主脸色立即变了:“你哪里来的人马?”  “镇国侯给的,”微浓面色不变,“有五六千人,他们都知道我来您这儿了。”  长公主唇畔缓缓勾起笑容:“哦,那我派人跟你出城接应他们。”  “不必劳烦您了。”微浓再次回绝。  两人话到此处,长公主也不想再敷衍下去,遂冷下面容,道:“都说你聪明,我怎么看你是个傻子?到如今你还看不清形势吗?明尘远的孩子也在我这儿,你说他听谁的?我如果要这个王位,他就得双手奉上!除非他不要他的亲骨肉了!”  这次换做微浓变了脸色。她险些忘记了这件事!  “此事说来我还得感谢你才对,是你劝我收留他们的。”长公主抱臂冷笑:“我把你当女儿看,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果然天下没有永远的朋友,亦无永远的敌人,眼前的情况实在太棘手了!微浓娥眉微蹙,心中飞速转着主意,正待开口说些什么,此时但听一阵急匆匆的脚步乍然响起,一个脸生的侍卫随机跑了进来:“启禀长公主,燕王宫方才传来消息,燕军败了!”  “败了?”长公主和微浓异口同声。微浓更觉惊讶,她与明尘远才分开二十天,按道理明尘远已经赶到幽州了,就算没有扭转战局,也不会这么快就败下阵来!  “宁军打到哪儿了?”  “怎么败的?”两人又是同时开口问道。  那侍卫摇头,忙道:“王上请您入宫,说是要商议此事。”  长公主面露狐疑之色,不肯接话。她疑心这是聂星逸的陷阱,弄出个请君入瓮的把戏,遂道:“你回去告诉他,本宫一个妇道人家,军机大事一概不通,让他赶紧召集朝臣商议吧!”  那侍卫也有些为难,他自知若是将这话送去燕王宫,自己恐怕就别想活着回来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长公主,您最好还是去一趟。”微浓在旁劝道。  然而长公主分明是心意已决,突然抬手捂着胸口,故作痛楚:“不行了,本宫听到战败的消息,心疾发作,快传大夫!”  微浓见状,气得直咬牙,又自知不是争执口舌之时,遂道:“那我去吧,请您容许我离开。”  长公主杏目圆睁,有些不可思议:“你要去?”  微浓点了点头:“事关燕宁战况,即便是陷阱我也非去不可。”  长公主见她神色坚定,也说不上心头是什么滋味,只道:“你可想清楚,你若陷在宫里,我可不会去救你。”  “不必,只要您能信守诺言,善待孩子,稳住局面即可。”微浓言罢也不多说废话,转身对那侍卫道:“走吧,我随你去。”  “等等!”长公主很是不自然地看着她:“你那五千侍卫在哪里,我差人去给他们提个醒。”  微浓笑了:“前线人手紧张,哪里有五千人能拨给我?只有五十人而已,送我到了京州城外便调头去幽州了。”  长公主听后,神色渐渐缓下来,上下打量她一番,嘴硬道:“你这一路风尘的样子,进宫有损我府中形象。来人,给郡主拿件披风。”  “是。”她身边的婢女立刻领命,一溜烟儿地跑去挑了件披风,又亲自为微浓披上。微浓也没拒绝,向长公主道了声谢,便随着那侍卫离开。  翡翠色的织锦披风随着她的步履轻轻摇曳,似春日里一道明媚的晴光。长公主望着微浓毅然决然的背影,眉目间浮起浓重的忧愁:“难道燕国真要保不住了?”  这一问,注定无人回应。

第373章:内忧外患(八)

第373章:内忧外患(八)  半个时辰后,燕王宫,龙乾宫。  一转眼,微浓离开燕王宫已是一年前的事了,这一年里实在发生了太多,每一件都是她生命中不可承受之痛。一年前聂星痕雄心勃勃地从这里离开,却再也没有回来,每每想到此处,不觉黯然神伤。  见到聂星逸的第一眼,微浓便已确定燕军战败的消息是真,因为他的慌乱焦虑之色根本掩藏不住,整个人显得异常消极。  聂星逸见是微浓前来,先是讶异,又是讽刺:“怎么?你一回来,长公主就把你推到前台来了?”  微浓没心思与他斗嘴,只问:“燕军如何败的?消息可确切?镇国侯人在何处?”  聂星逸什么也没说,直接将军报撂给她:“你自己看吧。”  微浓立即拿起细读,越读越是心惊。军报上说,明尘远赶到幽州时,燕军已失四城,他带人突袭成功,顺利夺回幽州府,却不想宁军另有奇招,将幽州府团团围住,还将所有的出城通道全部截断。明尘远连同五万兵马一起被困在了幽州府内,燕军想要营救,奈何军中无帅,副将们意见不一,多次营救均配合不力,以失败告终。  如今,明尘远的人马已经在幽州府困了五天,城内粮草断绝,水源被截断,情势岌岌可危。宁军提出要求,让燕军退出幽州境内,退回苍山以南,遣使求和。宁燕若能坐下谈判,宁国愿将镇国侯臣远遣返以表诚意,但五万大军须得扣押;若谈判顺利,燕国愿降,五万大军则直接编入宁军之中。  言下之意,若想宁国将这五万人都放了,门都没有!可若是燕国不同意和谈,镇国侯与这五万人马,将全部耗死在幽州府!  微浓读完整个军报,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五万人被困,若是再出不来,还能支撑多久?水源被截断,粮草又吃完,等待他们的下场就是渴死饿死!  若是想得更恐怖一些,或许还会引起公愤和内斗,人吃人的事情都极有可能会发生!而这样的消息一旦传到世人耳中,燕军无论胜败都是名望尽毁。届时,燕国就真的失去民心了!  只要想到这些后果,微浓便惊出了一身冷汗,忙问聂星逸:“你打算怎么办?”  “我自己能做主吗?”聂星逸冷笑:“我若是能做主,还会派人去找长公主?定义侯早就去宁国和谈了,宁王这个要求,可不是给我看的,是给你们看的。”  微浓听后,立即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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