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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缭绕-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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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聂星痕身上有一半宁国血统,后来才知,事实远非如此。密室那天王祖父亲口相告,当年之所以安排他去帮聂星痕,是想为他和聂星痕都留一条后路,杜绝日后彼此相残。  想到此处,祁湛方才的愤怒稍微平息几许,无论如何,至少聂星痕还念着他当年那份恩,而王祖父又有言在先……  想着想着,祁湛渐渐冷静,他环顾四周,看到这燕军的营帐,不禁又想起西营门外的守卫,更想起自己两次被聂星痕戏耍的经过。不过这时他的心情已不是愤怒,而更多的是感慨,是憋屈。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差了太远,恶补一月的绝世兵书并没有什么实际用处,多年的杀手生涯也与带兵打仗完全不同。也许他是一个称职的杀手,但并非一个好统帅,更没有从政的天赋。  这般一想,他更是迫不及待地要见聂星痕一面,即便不为报复,有些话他也不得不问,旁人根本无法转达。  “聂星痕为何不肯见我?”他话语渐沉,但已不复方才的愤慨。  简风挑了挑眉:“一则敝上忙于政务;二则两军正值敌对,此时见面难免落人话柄。”  “落人话柄?”祁湛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落什么话柄?是说我通敌叛国?还是说他卖国求荣?”  “若是敝上见了您,再放您走可就不好向将士们交代了,还请您见谅。”简风边说边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祁湛此时已打定主意要见聂星痕,遂握紧手中兵刃,神色坚定:“我不与你多说废话,去告诉你家主子,他若不肯见我,后果自负!”  许是这威胁的语气太过明显,又或是聂星痕提前有过什么交代,但见简风与冀凤致相视一眼,前者才转身返回营帐之内。所有人都在外静静等着,四面的燕军越来越多,祁湛看了看情形,突围困难。  不过好在聂星痕已经承诺过,会放墨门的人平安离去。这也让他再没了后顾之忧,决定继续等下去。  这一次等了很久,简风才重新走出营帐,神色已变得凝重起来:“王孙殿下,敝上有请。”他刻意停顿片刻,强调道:“只您一人。”  “不能去!”其余的杀手立即反对:“那帐子里不知有什么埋伏等着你,不能去!”  祁湛此时反倒平静了,安抚他们:“我有预感,他不会杀我。”  话虽如此,他还是恳求冀凤致:“冀师叔,这些同门也算您的小辈,另有二十余人恐是在阵中迷了路,还请您做主放行。”  冀凤致颔首应诺:“但凡墨门门人,我自会照应。”  祁湛道一声谢,抬步便欲往主帐里走,刚走两步又停下转身,再对冀凤致道:“还有马厩里的那些人,也请您费心照看了。”  冀凤致点了点头:“你放心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简风已是等得很不耐烦,更怕聂星痕等不下去,便忍不住插了句话:“王孙殿下,敝上说到做到,您的人一根头发都不会少。”  祁湛这才彻底放心,任由简风搜了身,交出身上所有兵器暗器。他长吸一口气,掀开帘帐,缓慢踱步走入主帐之内。  旭日未升,帐内仍旧昏暗,目力所及之处,唯有一盏烛火明明灭灭,就放在营帐尽头的书案上,勉强够他视物。  他眯着眼睛继续朝前看去,只见烛火之后,依稀可辨有个人影独坐案前,周身都裹着厚重的狐裘,看不见长相,也看不出身形,唯有一片暗影,比这营帐还暗,令人感到无比压抑,也无比警惕。

第336章:危机四伏(六)43000票加更

“冀师叔。”祁湛见是冀凤致现身,颇为讶异,因他一直不知冀凤致人在何处。但转念一想,冀凤致就微浓这一个徒弟,师父跟着徒弟走,人在燕军大营也不奇怪。  在场的这些杀手,资历深的几人都认识冀凤致,有些资历浅的,入门之时冀凤致已经离开,对他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但墨门最看重师门传承,何况能活着离开墨门的门人屈指可数,故而此刻见祁湛开口喊人,杀手们也都肃然唤道:“冀师叔。”  冀凤致先是颔首致意,才缓缓走近祁湛,叹道:“你们还是太鲁莽了,在洗马营闹出的动静太大。”  祁湛根本不知今夜另有一队人马也混了进来,只得自嘲一笑:“本以为足够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还是让您发现了。”  “我也是墨门出身,你们用的那些招数,我年轻时也用过。”冀凤致开口评价道:“在四个马厩里下巴豆,时间把控有误,动静闹得太大。”  祁湛本来是计划好的,马匹吃了巴豆之后还需一段时间才会起反应,而这段时间刚好够他虏获聂星痕换取粮草。他根本没想到有人和他想出了同一个点子,也是假扮洗马兵,而且在他行动之前早已在马厩里下过一次巴豆。  他还以为是自己在迷阵里耽搁了太久,导致错过了最佳时机,便将错误尽数揽在自己身上:“是我低估了聂星痕,没想到他竟会布下迷阵。如今多说无益,随他处置吧。”  冀凤致无奈摇头:“既有我在,怎么可能坐视不理?今夜你们毁了燕军四个马厩,也算报了仇,到此为止吧!”  祁湛闻言冷笑:“听师叔这话的意思,是决定帮燕军了?”  冀凤致默然一瞬,才答:“我谁都帮,也谁都不帮,至少总不会看着你死。”  但祁湛并不领情,反而讽刺:“谁死谁活可还不一定,师叔这结论未免下得太早。”  冀凤致无意与他继续争下去,只想着能让他安然离开,也保下聂星痕的秘密不被发现,遂道:“湛儿,你若还当我是师叔,就听我一次劝,今夜你已经泄愤,以后不要再来了。你若想赢,就去战场上分胜负吧!”  “呵!四个马厩和宁军一半粮草,师叔以为孰轻孰重?四万战马和二十万大军两个月的吃食,怎能相提并论?”祁湛越说越是愤恨不已:“师叔没看到我们的将士过的是什么日子,这半月里吃的都是发霉的粮食!这口气,我怎能咽得下去!”  “湛儿……”冀凤致无奈欲劝。  但被祁湛打断:“师叔不必多言,我只觉得不够!恨不得一把火把燕军大营全烧了,否则难泄我心头之恨!”  “兵不厌诈,人不厌学,技不如人就要多学多看。”冀凤致只好再次表态。  祁湛却是难以克制心头怒火,抬手一指主帐,大声喝道:“冀师叔!你让聂星痕出来!自我领兵开始,他就一直在做缩头乌龟,如今我打到他家门口了,他竟还不出来见我!”  话音落下,主帐之内忽然有光影闪动,依稀可见一个挺拔的男子身影正朝外走来,似乎就是聂星痕。  帘帐被掀开的一瞬间,男子已经含笑开口:“既是王太孙殿下亲自驾临,刀剑相向岂非无礼怠慢?”  话毕,男子也走到了主帐之外,轻轻抬手一挥,四周士兵们便将兵器都收了起来。  “是你?”祁湛立即认出他来,不禁讽道:“今夜还真是故人相聚,一个接一个。”  来者正是简风。六年前,他暗中保护微浓去姜国,曾在十万大山里被祁湛利用过一把,后来便与祁湛、微浓结伴上路前往宁国,彼此朝夕相处了几个月。只是当初他根本没想到,这杀手祁湛一转眼竟成了宁国王太孙,若早知如此,他当初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杀掉祁湛,以防今日之患。  但世上并无后悔药,简风只得继续含笑:“王孙殿下,六年不见,别来无恙?”  祁湛记得简风脾气不好,便刻意想要激怒他:“怎么?六年不见,你还是聂星痕身边的小小侍卫?可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呵!”  如今的简风早已不是当年的简风了,即便他此刻心里再急躁,但为了聂星痕,他也会沉下气来,笑回:“殿下怕是记性不好。风虽是一名小小侍卫,不过当年也曾保护过您几次。否则您哪有今日之身份地位?恐怕早已丧命于十万大山之中了。”  祁湛被他堵了回来,冷笑:“我不与你说话,去把聂星痕叫出来,我有话问他。”  闻言,简风笑得更加从容,根本看不出有丝毫担心聂星痕的意思:“王孙殿下这一趟恐怕是来错了,敝上不便相见。”  祁湛身为王太孙,如今被聂星痕的一个侍卫打发了,心里自是感到大受侮辱,不禁尖刻冷笑:“哦?他是‘不便相见’?还是‘不敢相见’?”  “您错怪敝上了。”简风依旧平静地笑:“其实早在您连闯四个马厩时,敝上就已察觉。不过敝上有言交代,经年前您曾有恩于他,故今夜特命燕军不伤您分毫,还请您带着人马速速离去。”  “我岂止有恩于他。”祁湛意有所指,但心里到底是好受了些。他知道聂星痕所指的“恩”是什么,不过就是七年前他曾帮他行刺过聂星逸罢了。  曾几何时,祁湛想不明白,当年王祖父为何要帮聂星痕夺权?如若有朝一日宁燕终将敌对,聂星痕可比聂星逸要难对付得多。  以前他一直以为,王祖父是看中聂星痕身上有一半宁国血统,后来才知,事实远非如此。密室那天王祖父亲口相告,当年之所以安排他去帮聂星痕,是想为他和聂星痕都留一条后路,杜绝日后彼此相残。  想到此处,祁湛方才的愤怒稍微平息几许,无论如何,至少聂星痕还念着他当年那份恩,而王祖父又有言在先……  想着想着,祁湛渐渐冷静,他环顾四周,看到这燕军的营帐,不禁又想起西营门外的守卫,更想起自己两次被聂星痕戏耍的经过。不过这时他的心情已不是愤怒,而更多的是感慨,是憋屈。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差了太远,恶补一月的绝世兵书并没有什么实际用处,多年的杀手生涯也与带兵打仗完全不同。也许他是一个称职的杀手,但并非一个好统帅,更没有从政的天赋。  这般一想,他更是迫不及待地要见聂星痕一面,即便不为报复,有些话他也不得不问,旁人根本无法转达。  “聂星痕为何不肯见我?”他话语渐沉,但已不复方才的愤慨。  简风挑了挑眉:“一则敝上忙于政务;二则两军正值敌对,此时见面难免落人话柄。”  “落人话柄?”祁湛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落什么话柄?是说我通敌叛国?还是说他卖国求荣?”  “若是敝上见了您,再放您走可就不好向将士们交代了,还请您见谅。”简风边说边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祁湛此时已打定主意要见聂星痕,遂握紧手中兵刃,神色坚定:“我不与你多说废话,去告诉你家主子,他若不肯见我,后果自负!”  许是这威胁的语气太过明显,又或是聂星痕提前有过什么交代,但见简风与冀凤致相视一眼,前者才转身返回营帐之内。所有人都在外静静等着,四面的燕军越来越多,祁湛看了看情形,突围困难。  不过好在聂星痕已经承诺过,会放墨门的人平安离去。这也让他再没了后顾之忧,决定继续等下去。  这一次等了很久,简风才重新走出营帐,神色已变得凝重起来:“王孙殿下,敝上有请。”他刻意停顿片刻,强调道:“只您一人。”  “不能去!”其余的杀手立即反对:“那帐子里不知有什么埋伏等着你,不能去!”  祁湛此时反倒平静了,安抚他们:“我有预感,他不会杀我。”  话虽如此,他还是恳求冀凤致:“冀师叔,这些同门也算您的小辈,另有二十余人恐是在阵中迷了路,还请您做主放行。”  冀凤致颔首应诺:“但凡墨门门人,我自会照应。”  祁湛道一声谢,抬步便欲往主帐里走,刚走两步又停下转身,再对冀凤致道:“还有马厩里的那些人,也请您费心照看了。”  冀凤致点了点头:“你放心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简风已是等得很不耐烦,更怕聂星痕等不下去,便忍不住插了句话:“王孙殿下,敝上说到做到,您的人一根头发都不会少。”  祁湛这才彻底放心,任由简风搜了身,交出身上所有兵器暗器。他长吸一口气,掀开帘帐,缓慢踱步走入主帐之内。  旭日未升,帐内仍旧昏暗,目力所及之处,唯有一盏烛火明明灭灭,就放在营帐尽头的书案上,勉强够他视物。  他眯着眼睛继续朝前看去,只见烛火之后,依稀可辨有个人影独坐案前,周身都裹着厚重的狐裘,看不见长相,也看不出身形,唯有一片暗影,比这营帐还暗,令人感到无比压抑,也无比警惕。

第336章:造化弄人(一)

第336章:造化弄人(一)  五日后。燕宁同时宣布停战。  当日夜里,消息内情便传到了云辰手中,他看后沉默良久,内心滋味陈杂,彻夜未眠。  几经迟疑,翌日晌午用饭过后,他还是来到微浓屋外,想着该如何将这消息告诉她。正欲敲门,便见小猫儿从里头推门而出,手中还端着药碗,轻声对他说:“大人有事吗?小姐她午睡了。”  如今能听到微浓安睡的消息,对云辰来说就是好事,他闻到屋内飘出来丝丝缕缕的香气,亦是放轻声音问道:“你点了安神香?”  “小姐点的,她说这两日有些头痛。”小猫儿如实回话。  头痛?云辰上了心:“严重吗?可曾诊过脉?”  “诊过,并无异常,应是思虑过多,郁结于心。”  听闻此言,云辰也无能为力了。若是什么实实在在的病症,他自当竭尽全力为她医治,但郁结之症在心,恐怕他也无能为力。  这些日子里,他与微浓虽同处一个屋檐之下,但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只在微浓两次试图逃跑被捉时见过面,其余时候,微浓拒绝见他。  有时他会刻意经过她的窗前,试图引起她的注意,只可惜她也无甚反应。尤其明尘远到了楚地之后,他的精力几乎都集中在楚地的起义、燕宁的战事之上,对她也多有忽略。  他竟连她头痛都不知晓了!  燕宁停战的内情,眼下还能告诉她吗?云辰沉吟须臾,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叮嘱小猫儿:“我来过的事情,不要告诉她。”  小猫儿乖巧点头,没有多问一句。  云辰也没多说,转身打算离开。  正在此时,一阵脚步声匆匆响起,竹青的人影还没出现,叫喊声已经传进小院之内:“主子!主子!大事不好了!”  话音落下,人才出现,果然是满脸的焦急之色,显得万分慌乱。  竹青平日虽不如竹风稳重,但也绝不会如此莽撞,云辰预料到是有大事发生,连忙快步迎上去,压低声音:“去书房再说!”  可是竹青根本没等到两人走进书房,便亟亟说道:“楚地传来消息,三爷他……他……”  “三爷”指的是楚国三王子楚琮,为了掩藏身份,一众死士如今都如此称呼他。  “琮弟怎么了?”云辰脚步骤停,清冷的面容旋即变色。  “三爷他……他受了重伤……”竹青急得快要哭出来。  云辰一颗心骤然沉到谷底,忙问:“怎么回事?不是说燕军没有动武吗?”  明尘远抵达楚地之后,延续了聂星逸“和谈”的原则,对楚地起义没有用武力镇压。双方只发生过一次小规模的摩擦,楚人虽有百余众受伤,但都得到了燕军的及时救治,并无大碍。此后,明尘远亲自去看望过受伤的楚人,施医赠药,还与起义的“首领”谈判过两次。  自然,那“首领”是被楚琮和竹风控制的人。  当初云辰听见这消息,便判断出燕军是在用“怀柔”之策,企图以温和的手段收拢人心。为此,他也曾多次向楚琮、竹风去信,叮嘱他们不要与燕军硬碰,尽量拉长时间战线,拖住明尘远的人马。  既然如此,琮弟为何还会身受重伤?  “燕军的确没有动武……三爷是被……被义军打伤的。”话到此处,竹青已然哽咽不止:“燕军无耻,用和谈与金银拉拢人心……起义两月以来,咱们的人马不断被策反、煽动,不少人想要放弃抵抗,投靠燕军……”  “后来大伙儿都受了影响,日渐消极,三爷因此大发雷霆,和大伙儿起了冲突,说他们忘恩负义。他们就说……说……”  “说什么?!”云辰沉声喝问。  “说……说咱们是苟延残喘瞎折腾,还说复国是痴人说梦……”话到此处,竹青终于痛哭失声:“三爷生气,就与他们起了冲突,结果被……被打成重伤,已经昏迷三天了!”  听到此处,云辰一个趔趄,险些站立不稳。  琮弟竟是被义军打伤!他们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此事你为何没有早对我说!”云辰勃然大怒。  “属下也是刚刚得知……三爷和竹风的信里,从来没提过。”竹青亦是委屈。  云辰气闷,却也心知肚明,这的确是楚琮的行事风格。他这个幺弟脾气太倔,人又好强冲动,他本想借楚地起义之事磨砺他的意志,可没想到……  此时云辰亦是心头慌乱,千般滋味涌上心头,原本因燕宁停战所带来的一时喜悦,皆被这个消息所淹没。他立即追问:“琮弟人呢?现在何处?伤势如何?”  “三爷……人在明尘远手里。”竹青抹着泪,压低声音:“大伙儿和三爷起了冲突之后,有些人去投靠了燕军,明尘远听说三爷受了伤,便派军医过去替他诊治,后来便将三爷……接到了燕军营内‘养伤’。”  云辰听闻此言,沉默一刻,径直伸出手来:“明尘远可有书信给我?”  “有……”竹青伸手入怀,摸出一张叠放整齐的纸,交到云辰手中。  信纸已经皱皱巴巴,显然是被竹风拆开看过,他定也是经过思虑才将这信送了过来。云辰迅速展信细读。  “离侯敬启:  楚地起义两月,其间利益之争,内斗不止,以致楚人怨声载道。吾大燕摄政王不计前嫌,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派遣远赶赴楚地与义军和谈,更有言交代务必善待楚人、慎动兵戈。  远不敢有违,幸也不负所托,未在楚地起一兵一事,已将义军半数归拢,太平在望。奈何百密一疏,未察义军之苦闷,以致令弟被义军所伤,远援手不及,心头深感愧尔。  万幸令弟经医调治,暂无性命之忧。听闻离侯存有月落花一朵,可起死人而肉白骨,恰逢吾摄政王身体抱恙,其利在社稷、功在千秋,远身为人属,为家国九州之计,今擅作主张,愿以令弟交换月落花。  盼即赐复,静候佳音。  臣远  正顺六十五年九月十九日书”  阅后,云辰冷笑一声,将信狠狠攥成一个纸团,手已经止不住地发抖起来。  明尘远这封信根本没有任何掩饰,看似卖好、实则威胁,楚琮在他手中名为养伤、实为人质!更加过分的是,他竟还用了宁国的年号落款,讽刺自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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