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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2-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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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长,镇外响起了枪声,伪军中的军官全部被枪毙,伪军侥幸留下了狗命,但这次打击却在他们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很多人脱下军装,另谋生路;另一部分虽然又重新当起了伪军,但也惴惴不安,不敢再死心塌地的给鬼子卖命了。

马蹄声声,车轮滚滚,特勤队虽然还是步行,但有了驮运的工具,速度依然快了不少。

“盈秋,你还在生气呀?”黄历紧走两步,赶到程盈秋身旁,笑着问道。

“没有。”程盈秋情绪有些低沉,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你是对的,目光要放得长远一些,虽然我恨不得把那些败类都杀掉。”

作为一个女人,当看到据点里关押着伪军从四里八乡强征来的、准备送给日本人糟蹋的年轻妇女时,程盈秋心中的愤怒无疑要比别人都要更强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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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四十章小村血案

更新时间:2011…9…1418:31:55本章字数:4728

第一百四十章xiao村血案

女人往往能有决心,而在执行的时候却下不去手因为她们的心不够狠,但现在眼前的敌人却比毒蛇猛兽还狠毒着多少倍,心不够狠便永远成不了事

表面上看,程盈秋还是程盈秋,但她的心已经在向无情和冷酷转变,刚刚在商集镇,她便亲手杀了两名伪军军官,因为一个fù女因为不堪受辱而悬梁自尽。这是黄历着意改造的结果,但此时,他却并不十分开心。

如果是和平年代,黄历自然希望自己有一个温柔贤淑,又会偶尔撒娇耍蛮的女人。但现在的环境下,她不仅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战士,手沾着血腥,既是无奈,又是她的责任。

黄历轻轻叹了口气,看了看沉默着向前走的程盈秋,战争改变了很多人,程盈秋的胳膊、tuǐ由于训练和奔bo而变得健壮,化装使她看上去也不象女人,展现女人魅力的丰满的xiong脯被布带紧紧束住,一想到此,黄历便不由得感到心痛。

仿佛有心灵感应似的,程盈秋回头看着黄历,咧嘴一笑,1ù出几颗白牙,脸上的xiao酒窝也显现而出,黄历心中一暖,快走两步,和自己的女人走个并肩,柔声细语地聊了起来。

…………………

距离流hua沟有二十多里路程的一个xiao村子,突然腾起了黑烟。

“畜生,别跑”

“这儿,在这儿”

“打死你们”

这是披着人皮的恶魔的嚎叫,其中还夹杂着百姓们悲痛的喊声,幼儿尖锐的哭叫声,象剜肠割肚似的。

日本鬼子的到来,打破了xiao村的宁静。穿着草黄色军服,红的上百只眼睛象饥饿的野兽,闪着令人恐惧的光,在狭窄的村子xiao道上和稻草葺的屋顶下到处蠢动着。啪,啪打碎了门板;咔嚓毁坏了家具……

不知是为了看守村子而留下来,还是不想作年轻人的累赘,二十多上脸上失去血色的老弱百姓被日本鬼子抓住了,驱赶到打谷场,雪亮的刺刀在他们xiong前一闪一闪出令人心悸的寒光。

“你们,快jiao待,什么人袭击了皇军车队,要是不说就打死。”鬼子xiao队长土井提着军刀嚎叫道。这个家伙凶狠残忍,特别喜欢砍脑袋,有个外号叫“砍头土井”。

“皇军军车遭到了袭击,就是在这附近的公路上,你们快说是谁干的,说出来就饶了你们,否则皇军就要杀人了。”一个翻译挥舞着手枪,冲着老百姓一通喊叫。

没有人说话,百姓们互相对望的脸上,1ù出了为难和害怕的神色。在紧张得喘不出气来的沉默当中,慢慢蹭出一个象是患病刚好的男人,伸着骨节突出的漆黑双手诉说道:“太君,我们是老实巴jiao的农民,什么也不知道呀”

“不知道?让你好好知道”土井瞪着眼睛向旁边的鬼子抬了抬下巴。

立刻,一个端着刺刀的鬼子向男人猛扑过去。几个老百姓试图用身体阻挡,嘴里不停的喊道:“他的有病,他的有病。”

“滚开,滚开“日本兵挥舞着刺刀,用军靴狠踢了过去,有几个人痛叫着,鬼子终于抓住了那个男人,把他拉到土井面前,推倒在地。

“哼支那猪,害怕了吧”土井嘲笑着,刀光一闪,军刀离开了刀鞘。

那个中国男人的脸刷的变得煞白。

“坦白吧,说了就饶你,怎么样?”土井通过翻译bī问道。

“我们都是种地的农民,实在是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在威胁面前这个男人竟然还能够非常平静的说道。

“该死的支那猪,砍了你”土井怒吼着,朝男人的脸上猛踢,军靴底上的铁钉扎进了男人的脸,鲜血染红了那张变形的面孔。

一个鬼子兵迅把水壶里的水倒在土井伸过来的军刀背上,然后回过身,bī近痛苦挣扎的男,抓住男人的头,猛力把他的脖颈抻了出来。因为生病,男人已经不能用动作来反抗,但他费力的抬头,将仇恨的目光射向鬼子,让他们感受到一股不屈的精神压力。

嘈杂的人群嘶声喊叫着:“他是老实的农民,什么也不知道,饶命啊”很多人脸上泪水模糊,在地上磕着头,哀求着。

“不想死就老实坦白。”土井将军刀放在男人头上,尖声大喊道:“不愿意就立刻杀掉他。”

“听见了没有,赶紧说出来,要不就砍头啦”没有心肝的翻译在狐假虎威的大叫着。

“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都是种地的,他也是不知道。”村民们jī愤的喊道,希望能感动这伙狼心狗肺的禽兽。

军刀劈了下去,出疹人的声音,男人的头向前飞了出去,没有头颅的身躯“哗”的喷出血来,往前一倒,扑在地上不动了。

“啊”村民们出了悲痛的声音,很多人敲打着地面,1uan抓着xiong膛,紧握着拳头,失声痛哭。母亲们把孩子紧紧抱在干瘪的怀里,在怨恨的脸下,婴儿xiao而圆的手netbsp;“坦白,坦白,要不就杀掉”土井咆哮着1uan蹦1uan叫,又指着一个年近六十的老人叫道:“把那个家伙拉过来。”

作为日本兽军的军官,为了提高威信,必须会“高明的砍头”,这是野战军队公认的。然而,刚才的砍杀,用力太大,一直砍到了地面上,当着部下的面,这还不能成为只留下脖子皮的“模范的砍头”。这对平素自封为日本武士道精神的典型,隐没在凡人之中的土井来说,自然是难以忍受的耻辱。

“我们是农民,对什么也不知道的人,你们要怎么样?”老人的眼睛愤怒的哆嗦着,淳朴的村民们以为,如果是老百姓就没关系了,仅仅是这样一点点的愿望。而对于毫无人xìng的日本鬼子来说,军队对谁都一样,毫不留情的杀戮就是正义,就是荣誉。

“喂,坦白吧,怎么样?”土井用军刀刀背轻轻敲打着老人的脖子。

老人的喉头筋rouchou动着,知道不可幸免,反倒迸出与年轻人一样强有力的叫声:“一句话也不要说了,要杀就杀。”

土井脸上青筋暴1ù,把军刀放在老人的脖颈上,又高高举起,喊叫道:“好,好胆量。”

血坑中没有头的两具尸体,仍旧好象使劲的握着拳头,鲜红的血,被*燥的土地迅的吸收进去。

原本悲哀的注视着同胞尸体的百姓,一个、两个、三个……都用仇恨的眼睛bī视着日本鬼子。眼里已经没有了泪水,用力紧闭的嘴,由于愤怒而痉挛的chou动着。人群靠得更紧,这种无声的沉默让人感到一种被束缚的压力。

…………………

“鬼子放火烧房子了——”村子附近的山坡上,几个年轻后生透过草丛望着村子里冒出的浓烟,悲愤不已。

嘿,林保根恨恨地扯下一把野草,又用力摔在地上,抓起身旁的土铳,便要冲出去。

“别去。”两个xiao伙子用力抓住了他,挣扎撕扯当中,三人都摔倒在地,滚得一身灰土枝叶。

“放开我,我和鬼子拼了。”林保根嘴里叫着,手刨脚蹬。

“拼有什么用,不长脑子的家伙。放开他,叫他去。”浑厚的声音传了过来,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走了过来,消瘦的中等个子,宽宽的肩膀稍有点向前塌,这不是衰弱的表示,而是从xiao的苦难生活,过重的劳动留下的纪念。这并无损于他的形象,相反,倒表示出无论有多大困难痛苦,他都有力量克服和忍受。他那瘦长的脸上,有一双精明的眼睛。眉宇之间,仿佛是生来就有一道上下的皱纹,里面象藏着深深的秘密似的。

这个汉子叫林大猷,早年闯过关东,听说还当过胡子,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所以在村子里很有威望。他这一喊,两个后生便把林保根给放开了,林保根看见林大猷那深沉威严的目光,象个泄了气的皮球,将脸扭到一旁,不言语了。

“林大叔,您不是到镇上买yao去了吗?啥时候回来的?”旁边一个后生为了打破这难堪的顶牛局面,故意岔开了话题。

“嗯,我是去买yao了,可也碰见了惊天动地的大事情。”林大猷抬头望了望村子里的黑烟,叹了口气,低沉地说道:“商集镇的何家被人给灭了,何耀祖和他儿子的人头挂在镇中心,黄狗子也完蛋了,当官儿的都被毙了。”

“谁干的?”一个后生瞪大了眼睛问道,旁边的人也都投过来惊讶的目光。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人马。”林大猷抿了抿嘴角,微皱着眉头说道:“胆子真大,竟然装成了鬼子,可把那些黄狗子唬得够呛。听说何耀祖那个老王八蛋屁颠屁颠地把他们迎进家里,可倒好,没拍上马屁,倒把脑袋hún没了。”

哇,哈,围着的人出一阵惊叹,正在这时,一个后生突然指着村子说道:“看哪,鬼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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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四十一章有骨头的男人

更新时间:2011…9…150:49:18本章字数:3225

第一百四十一章有骨头的男人

整个村庄少有完整的房屋,到处都是熏得焦黑的残垣断壁,残灰烂木中还有不少冒着袅袅的青烟。然而这都不算什么,鬼子杀掉了五个人,村子里哭嚎声一片,所有人都沉浸在悲痛之中。

林大猷阴沉着脸,领着几个xiao伙子在村中张罗着,忙活着,扑灭余火,抢救东西,装殓死去的,安排活着的,直到快夜半时分,才算消停下来。

月亮渐渐的升高了,大地沐浴在一片皎洁柔和的银光里,宁静而又深远。轻风掠过,树叶摇曳着出一阵响声,象是在jiao颈低语。不知是被什么响声惊起的xiao鸟,扑愣了几下翅膀,啁啾了几声,又缩回巢里。所有这些声响,并没有破坏夜的宁静,反而使月夜显得更加宁静、深沉。

月光静静的流泻下来,笼罩着整个xiao村子,但给人的感觉却象脱离了整体而单独存在一般,不是皎洁和柔和,而是惨白和冰冷。这里仿佛变成了一座古墓的废墟,沉寂而又荒凉。

林大猷蹲坐在自家的破屋前面,吧哒吧哒chou着烟袋,火星一闪一亮,带着他的思绪在展开。

这世道简直是没法活了,战1uan的时代,没有人不受影响,林家村虽然有些偏远,但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从传说中的日本鬼子要打过来,到溃兵退下来,又抓民夫又拉差的,吓得年轻男子和大姑娘、xiao媳fù都钻了山沟。开始村里还留些上年纪的人支应差事。后来打的人们再也顶不住了,干脆都逃到了山坡的野窑场。

每天起来,村村都是冷清清的,白天钻山沟,黑夜回家尽挑好的吃。大家都这么想:日本鬼子一来,杀个jī犬不留,这还不知道活在哪天,死在哪日,趁早好好活上两天,临死也不要给日本鬼留下一星半点。

后来,谣言也多了起来,不是说哪个村的地堰上塌出一面石碑,说了什么话;就是哪个山dong里神仙在显灵;于是,这些老百姓上庙揭纸烧香、讨签打卦的便多了起来。

等到镇上的何耀祖派了管家带着几个家丁来村上通知,这日本人来了,何老爷已经荣升镇维持会会长,这天还是姓何的,大家该jiao的租子、赋税一点不能少,还要多收一成做为皇军的军粮。

村上老百姓心里骂翻了天,可又无可奈何,不过听管家的口气,以后倒不用钻山沟了,只要安心缴粮纳税,老实当顺民,这日本鬼倒是不会来祸害。

听了管家的话,又被带走了几个年轻女人去镇上何家帮忙做饭,招待镇上驻守的皇军,村里人倒是多少放下了点心。

五天后,村里的女人被抬了回来,其中还有一具尸体。

原来所谓的帮忙做饭是个幌子,这些女人还有其它村子的,到了镇上便被送进了鬼子军营,被如狠似虎的日本鬼子连着糟蹋了三天。赵家媳fù因为反抗jī烈,被一个鬼子军曹用指挥刀砍掉了半边屁股,惨叫着在地上蹦跳了半天才咽了气,而毫无人xìng的鬼子则在一边拍手笑着围观。

几xiao袋掺了土的粮食便是给这些已经脸色苍白、爬不起来的女人们的所谓报酬,在以后的几天内,又有三个女人羞愤难当,或上吊或投井,一时间村子里哭声一片,丧事连连。

林大猷想到这里,已经是悲愤难抑,眼睛通红,拳头攥得直响。

“爹,该睡了。”林大猷的儿子林xiao华收拾好破烂的家什,走出来唤道。

林大猷翻了翻眼睛,对儿子说道:“睡,就知道睡,睡一天少两晌,hún吃等死啊”

林xiao华被骂愣了,不知道老爹为啥火,mo着脑袋呆站在那里。

“妈x的,都是怂包软蛋,连男人都不算。”林大猷有了泄对象,便一口气将心中的郁闷都喷到了儿子身上,“老婆、女儿被鬼子糟蹋,连个屁也不敢放,还得老老实实的种地jiao粮,给那帮畜生吃,吃饱了再来祸害人。啊,过年连大米白面都不准吃了,经济犯,狗屁,自己种的粮食都吃不得了?都他**x的吃糠咽菜,就为了多活那么遭罪的一天。秋收的时候你们还没琢磨出味儿来呀,鬼子派来了人看着咱们,连收了多少斤麦秆儿都记下来。黄狗子赶着大车,把麦子,连麦秆儿,都拉了走。还告诉咱们:拉走以后,再还咱们,狗屁,谁见过还的一颗麦子?窝囊废,怕死鬼,都等着挨刀吧……”

林xiao华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听着听着也觉出味儿来,这有骂鬼子的,有骂黄狗子的,有骂村里人的,甚至还有骂自己的。他摇头苦笑,也有点感到羞愧,因为这些窝囊废里也包括了他。

林大猷骂够了,也骂累了,蹲下来又装了袋烟,林xiao华赶紧上来帮他打着了火。

“人哪,真是奇怪的东西明知道粮食教他们拉走,早晚是饿死,可是老老实实的,这样就能我们就可以活命了?象狗似的多活那么几天,有个什么用呢?”林大猷吐出一口浓重的烟雾,象是要找到什么答案似的望着儿子。

“爹,俗话不是说:好死不如癞活着。再说,就算是想不老实,手里也没硬家伙呀,拿个烧火棍去拼命,那不是白送死嘛?”林xiao华耐心地解释道,倒好象他是长者,在给xiao辈讲道理。

林大猷眨了眨眼睛,突然沉声问道:“你是我儿子吧,你是男人不,你有骨头没有?”

林xiao华愣了一下,毫不犹豫地说道:“爹,您说的是啥话,儿子是男子汉,这骨头也硬得很。”

“那好。”林大猷霍然站起,说道:“那你跟爹走,离开这个抻脖子等死的地方,咱们去找打鬼子军车、杀黄狗子的队伍,过几天快活日子。”

啊,林xiao华当场便愣住了,好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您要带着我去当土匪?”

“屁的土匪,那是好汉。”林大猷瞪了儿子一眼,大声说道:“打下镇子,一不劫财,二不抢女人,还把据点里各村抓来的fù女都钱放走,这样的队伍能叫土匪嘛?你不去拉倒,我收拾东西就走。”

林xiao华无奈地跟在身后,他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年轻女人的身影,肤色微黑,带着乡里姑娘的蛮野和稚气,微圆的脸上,一双睫mao长长的黑黑的大眼睛,显得特别动人。唉,我要是当了土匪,她还会理我嘛?林xiao华不由得暗暗mo了mo腰里的荷包,苦着脸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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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四十二章蜇伏

更新时间:2011…9…1521:51:43本章字数:3011

第一百四十二章蜇伏

杀人毕竟是一件不太令人舒服的事情,那么如果你需要做,就必须做好心理准备。如果需要调整这种心态,就必须仇恨你所杀的人,复仇的快感会取代你的不安。尽量给自己找很多仇恨的理由,并且将自己定义为执法者。当然,对于特勤队,或者对于真正的中国人来说,对日本鬼子和汉jian的仇恨是不需要找理由的。

而无论是否有了心理准备,都一定要戒除在行动中jī动和愤怒的情绪。冷静的杀人,而不是象屠夫般横砍猛剁。这样的方法也很简单,蘸水擦拭额头、鼻头,这样可以有效的调节大脑兴奋程度。因为出于人的本能,在处理一些很富有探险xìng质的外界刺jī时,会感到非常的jī动和兴奋,从而往往失误错手一些东西。

体能、心理都达到了要求,最后便是杀人的手段和技巧了。匕格杀、徒手格杀,在流hua沟蜇伏的五天里,特勤队员在黄历的指导下,两人一组,不断地演练,不断地熟悉。

嘿,程盈秋用左手臂快勒住黄历的脖子,然后用右手抓住左手手腕,向后猛力勒拉,突然,她惊叫一声,松手跳了开去,脸色微红,瞪着眼睛,嗔怒地望着黄历。

黄历呵呵一笑,说道:“记住要领,要领啊双tuǐ要紧闭,防止象我这样有经验的家伙反手撩阴;脑袋、脖子向后倾,以免被敌人的头部撞击到;要向下用力,这样敌人的腰、手就无法力,彻底失去战斗力。”

“讨厌哪”程盈秋白了黄历一眼,说道:“就算动作不规范,你说就行了,谁要你动手1uanmo了。”

“大姐”黄历一脸的无奈,解释道:“你勒着我的脖子,我的眼睛能看到你动作规范不规范嘛?为了求生当然要挣扎,这才最贴近实际情况吗”

程盈秋眨了眨眼睛,黄历说得很有道理,但从黄历有些坏笑的表情,她知道借机占便宜,逗逗她,也是黄历的xiao心思之一。

“你呀你,总是一套一套的。”程盈秋抿了抿嘴角,呵斥道:“过来,继续练,我就不信制不服你。”

切,要是让你制服了,还怎么当你老公?黄历暗自一哂,还是老老实实背过身去,等着程盈秋过来勒颈擒拿。

这里已经是流hua沟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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