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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2-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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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军军官在他的逼视下,冒出了冷汗,只好硬着头皮呼喝一声,带着伪军冲了进去。

伪军军官为了谨慎起见,命令士兵拉长了队伍,他躲在后面,以防万一。

四周静悄悄的,落日的余晖向大地散发出暗红的光芒,咯吱咯吱,伪军们小心翼翼地前进,只有脚踏雪地的声音。

最前面的伪军几乎就要穿过谷底的时候,突然,一片阴云遮住了光,那个伪军军官急忙抬头一看,我的妈呀!从谷顶冒出了很多人脑袋,黑压压的手榴弹象下雨似的落了下来,伪军们被吓得惊慌失措,失声怪叫。

“轰轰轰……”连续不断的爆炸声连成一片,金属风暴顷刻间淹没了谷底的伪军,惨叫声此起彼伏,伤亡惨重。

两挺机关枪“哒哒哒”的响了起来,子弹迎头扑来,堵住了伪军前进的道路。

枪声、爆炸声、惨叫声响成一片,伪军被打晕了,手榴弹几乎报销了一多半的伪军,剩下的有的向前冲,有的向后跑,有的举枪向上射击,有的紧贴着狭谷的山壁躲藏……

狭谷里硝烟弥漫,响声震耳欲聋。小泽轻轻吐出一口气,敌人的武器很不错啊,听枪声,竟然多是三八大盖特有的声音,机关枪也是歪把子。看来用伪军试探,还是相当正确而明智的选择。

声音渐渐停息,只有寥寥几个伪军连滚带爬地逃了出来,剩下的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打伤,倒在地上哀嚎等死。

“日本矮锉子,你们倒是来呀!”

“回家日你娘去吧!”

“狗腿子,洗干净脖子再来。”

“天皇老妈是妓女,是全日本最骚的婊子,哈哈。”

………………

一阵阵半中半日的污言秽语从沟里传来,小泽的脸色变得铁青,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摆了摆手,下令部队宿营。开玩笑,这种小儿科的激将法会让我上当?为大将者,便是要时刻保持冷静。

日伪军点起了一堆堆篝火,立起了一座帐篷,沟口被严密地封锁起来,过了两个多小时,又有敌人赶来,人喊马叫,又是一阵纷乱。

“冷吗?”一个伪军将脏兮兮的毛毯给伤兵裹了裹,叹了口气说道:“李狗、张四孩去捡柴禾了,有了火就暖和了。”

伤兵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处流了出来,颤声说道:“韩哥,我不冷,只是觉得寒心。日本人不把咱当人看,那些当官的也没有良心。”

“命,这就是命啊!”韩哥年纪稍大,人也老实胆小,偷偷掀帘向帐篷外瞅了瞅,劝道:“天下乌鸦一般黑,不怨天,不怨人,怨咱们穷,怨咱们命不好。”

一阵咯吱咯吱的脚步声传来,两个伪军缩着脖子,抱着两小捆柴跑了进来。

火点了起来,帐篷里有了些暖气。围在火堆旁,几个伪军烤着火,谁也不吭声。

“咱们能回家吗?”好半天,李狗瓮声瓮气的说道。

韩哥拿出烟袋锅,装上烟叶,点着了,吧哒吧哒抽了两口,递给了张四孩,缓缓说道:“机灵着点,兴许能回家。”

“我看悬。”张四孩抽了一口,被呛得直咳嗽,红头胀脸的说道:“看这架势,还不知道得死多少人呢?我偷听当官的说话,这伙人马可不是普通的土匪,狠着哪,一个日本人的小队都被打残了。”

“日本人太他妈×的不是玩艺,逼着咱们送死。”李狗忿忿的说道:“死在沟里的弟兄可惨了,有的连囫囵个都剩不下。”

“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当兵吃粮卖命,还不是天经地义。”韩哥无可奈何的说道。

“嘿嘿,给日本人卖命,死了连祖宗都得骂。”张四孩自嘲的笑道。

“咱们还能混个饱,看看那些抓来的民夫,吃的什么,干的什么?”韩哥磕了磕烟袋,劝说道:“每天不死几个,太阳就打西面出来了。还是那句话,打仗时都机灵着点,保住小命要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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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Ⅱ第二卷平津狼烟第二十七章又一杀招

更新时间:2011…12…312:02:09本章字数:3163

鸦嘴岩,大木苍野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地图上,半晌才抬起头,问着恭恭敬敬立正站着的一个伪军军官,“那里的,真的是绝地?”

这个伪军军官赶紧又将胸脯挺了挺,说道:“报告太君,那里除了一条路可以上山外,再无别的地方可走。”

大木苍野点了点头,微笑道:“你的说,要攻上去,非常的困难?”

“是的,太君。”伪军军官用手比划着说道:“说是山路,其实是一条石壁山沟,只有这么宽,沟两旁的石头,全是吊悬,望上去眼晕头昏,有一两个枪法好的人守在上头,要攻上去,难,太难了。”

大木苍野伸手拍了拍这个伪军军官的肩膀,和蔼地说道:“哟西,你说的大大的好,去吧,带着你的人马去增援,把敌人活活困死在鸦嘴岩上。”

伪军军官走了出去,大木苍野又陷入了沉思,敌人为何要撤到这个绝地,难道在这里预备了充足的粮草,依仗天险,与皇军硬耗,还是有别的企图?蓦然,大木苍野想到了在流花沟一战中,敌人也似乎是被逼入了困境,但却绝处逢生,令皇军一无所获。难道,同样的事情会重演?大木苍野越想越不踏实,又不敢确定这种可能,有些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

“报告。”一个鬼子推门而入,立正敬礼,向他报告,县宪兵队队长小野来了。

“请他进来。”大木苍野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正了正衣领,让这个鬼子出去准备酒菜,他自己站在那里等着。

野推门而入,脸被寒风吹得发红,见到大木苍野,有些松垮地立正敬礼。

“小野君,好久不见了。”大木苍野走上一步,亲热地和小野握手,寒喧道:“这次又要辛苦你了。”

“大木君,这么客气,可让鄙人承担不起。”小野笑道:“咱们可是同学呀,不会是因为你娶了芳子,对我有所歉疚吧?”

“不是这样的。”大木苍野赶紧说道:“只是觉得这样的天气,让你去冰天雪地的山林里,实在是些不好意思。”

“哈哈,你以为我呆在县城里,便把斗志和武勇全消磨光了。”小野开了个玩笑,坐了下来,笑道:“怎么样,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你这个军中骄子,不会瞧不起我吧?”

“你的嘴呀——还是和以前一样。”大木苍野摇头苦笑,说道:“酒菜马上就来,咱们今天喝个痛快。”

……………

喝着日本清酒(军官待遇),大木和小野谈论着故乡、家人、战争,两个人有了几分醉意,又边喝边唱,十分的尽兴。

“樱花呀,樱花呀!暮春时节天将晓,霞光照眼落英笑,万里长空白云起,美丽芬芳逐风飘。去看花,去看花!看花要趁早……”

浓郁的乡情,十足的日本味,立刻使身居异国的小野,深深地沉醉于乡情之中。歌声一落,他便拍着手喝彩道:“好,好,唱得好极了!”

“小野君过奖了。”大木苍野嘴上说得谦虚,但脸上还是露出了自得的神情。

“哈,我明白了,原来芳子选择你,是因为你歌唱得比我好。”小野举起酒杯,又开起了玩笑,“来,为芳子干杯。”

“呵呵,你的妻子雅子也很好啊,来,为家乡的亲人干杯。”大木苍野微红着脸,举杯与小野碰了一下。

“大木君,马上就到明治节了,军事行动能如期结束吗?”小野喝完酒,开口问道。

十一月三日,旧称“明治节”,是为纪念明治天皇的诞辰日所设,又称“菊花日”。按照惯例,这一天各个日本机构都要放假一天,组织一些有意义的活动。而对于日本士兵来说,除了狂欢外,还要登高向东遥拜,高呼:天皇陛下万岁

大木苍野沉吟了一下,狡黠地一笑,说道:“那就要看小野君的本事了。”

“不是已经把敌人围困起来了吗?”小野奇怪地问道:“你又让我带着军犬来,并且要求尽量保密,这是为何?”

大木苍野轻轻叹了口气,将自己以前也借助过军犬,却不成功的事情讲了一遍,很谨慎地说道:“我之所以在开战之初并不使用军犬,就是要让敌人麻痹大意,在关键的时候才可能一举建功。敌人是很狡猾的,对付军犬也有独特的办法,所以,我才要你保密,不使敌人有所防备。”

“原来如此。”小野说道:“你确定现在这股敌人与以前的对手是同一伙家伙?”

“从各种迹象以及我的直觉来判断,应该没错。”大木苍野总结似的说道:“善于伪装并进行远距离狙击,枪法精准,行动果断狠辣,但却很少冒进弄险,每战必经过缜密侦察分析,每个环节都有周密安排。特别是对骚扰以及迟滞战术,颇有独到之处……”

野慢慢地喝着酒,听着大木苍野桩桩件件地讲完以往交锋的事情,脸色也变得郑重起来,抚了抚短短的头发,说道:“确实很特别,大木君,我知道你是不轻易夸奖别人的,这股敌人能得到你的赞扬,说明确实很厉害。”

“一个好对手啊!”大木苍野轻轻叩击着桌案,感慨地说道:“说实话,我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也使我的头脑更加灵活,斗志更加旺盛。”

“现在你把这个好对手给了我——”小野笑着连连摇头,“是相信我呢,还是要我的头脑也变得灵活?”

“兼而有之吧!”大木苍野淡淡一笑,随即正色道:“我总是怀疑敌人撤至鸦嘴岩,背后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前面那些家伙都是头脑简单的傻瓜,这就需要你去识破他们,给他们致命一击。”

野轻轻点头,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承蒙大木君的看重,如你所说,这股敌人如不尽快剿灭,必成心腹大患。我会小心谨慎,争取消灭这股敌人,但军队的调动权——”

“我给你全权。”大木苍野拿出手令,递给小野,“小泽会全力配合你的行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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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Ⅱ第二卷平津狼烟第二十八章出路

更新时间:2011…12…312:02:10本章字数:4300

大木苍野让小野负责围剿,是他早就想好的计划,并不是心血来潮,临阵换将。要论正规的行军打仗,小泽等人并没有什么可以被指责的,但要说到追捕缉拿,狡猾机变,即便是他,也自愧不如。现在,该是用上真正的杀手锏的时候了,以前的铺垫,不过是想让小分队产生错觉,或者判断失误,军犬,再加上小野的心细如发,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

在狭沟伏击了敌人之后,小分队的人马除了藏在另一处隐秘所在的伤员和两个负责保护的战士外,几乎都撤到了鸦嘴岩上。山半腰,有一个大石缝,石缝旁有一个石头洞。洞口朝正面,在这里守上两个神枪手,那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如果粮弹充足,咱们就在这里守着,鬼子有多少人也不够把把山垫平。”余成志特别喜欢这个地方,扒着石头向下看了看,啧着嘴说道:“真是天险,为啥没人占着这地方了?”

“因为山上没有水。”黄历淡淡一笑,解释道:“现在还好,有雪可以化,换个季节,只能从山下向上运,或者祈望老天下雨。”

“原来是这样啊,这满山的石头,想修个大池子,也不太容易。”区忠笑着说道“哎,这倒是有点象马谡失街亭的那个地方,敌人把山下水源一掐,这兵就不战自乱了。就算提前预备了水,可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等天亮了,大家都露个脸儿,让鬼子知道咱们在山上。”黄历笑道:“然后咱们就给他来个绝地逢生,直捣黄龙。”

“是不是多留几个人,在这里多牵制一下,两三天应该没有问题,这天险,不守真是可惜。”余成志提议道。

“两三天有点长了。”区忠说道:“只怕敌人来个大包围,把他们的退路都封死。当然,这很困难,可也不是不可能。”

“敌人当中有熟悉山林的伪军,时间长了,难免他们不会想到别的可能,还是按原计划,一夜半天,足够我们跑得远远的了。”黄历一直是这样,哪怕有微小的可能,也要尽量考虑周全。

“那大家抓紧时间休息,养足精神,准备那个,对,‘敌进我进’。”余成志对这个新名词还不太习惯。

黄历布置好哨兵,让战士们在这石洞里休息,他和区忠等人穿过石洞,继续向山顶攀登。山顶东西宽有两里,南北长有三里,也尽是石头,上面盖满了积雪,石缝中间长着几棵稀疏的树木,显示出生命力的顽强。

由山顶向下望去,一边是山前的狭沟,一边是象刀切般的齐刷刷的悬崖峭壁,对面的山头比这里低很多,但离这里总有三十多丈,站在崖边向下看,黑洞洞的深谷,巨石吊悬,阴风飒飒,刮肉透骨。对面山上的树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喳喳乱响。因为林梢的摆动,映射得好象所有的山都在摇晃。让人觉得头晕目眩,站立不住,紧张得手握两把冷汗。

而就在这几乎难以飞越的两山之间,在月光照射下,竟然有两条大绳做成的通路,成四十五度角将绝地变成了通途。

“老三,这,这是你弄的?”余成志眼珠子瞪得溜圆,指着绳子问道:“这么远的距离,你怎么把绳子甩过去的?”

“这是我和林大叔他们一起弄的。”黄历不想贪功,在等区忠小队回来的这三天时间里,他和林大猷、林保根、林小华就在这里弄“天桥”,甚至连之后的军事行动都没参加。

“咋弄的?大家都很好奇呢!”程盈秋左臂受了穿透伤,虽然不重,但黄历却给她包扎得好好的,还弄个吊带,挂在脖子上。

“呵呵,我当然没那么大的力气把绳子甩过去。”黄历笑着解释道:“我用的是炮,打了好几炮,才把绳子送过去呢!”

“炮?”区忠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冲着黄历伸出大拇指,说道:“真服了你了,用掷弹筒抛绳子,你咋想出来的呢?“

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用掷弹筒发射拴着绳子的经过处理的不爆炸的日式手榴弹,挂住对面山上的树木,听起来简单得很,但真要想出来,却并不是容易的事情。这就是思维的局限,为什么有人通过不起眼的小事,就能搞发明创造,而有的人却天天熟视无睹。

**式掷弹筒是大正十年的改进型,口径也是五十毫米,全炮长四百一十三毫米,炮筒身长二百六十毫米,最大射程七百米,有效射程五百米。别说是三十多丈的山谷,只要绳子够长,就是百丈,也应该能够连通。

“林大叔他们在对面等着咱们呢!”黄历对众人投来的钦佩目光并不在意,拿出一个蒙着红布的手电筒,向着对面摇了三圈,不大工夫,对面也用同样的信号进行了回应。

“你不会是让我们从这绳子上爬过去吧?”程盈秋刚才站在山边,有些头晕目眩,想到在绳上爬过深不见底的山谷,不禁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背着你爬。”黄历开着玩笑,“女同志我全包了,就怕她们趁机占我便宜,你不会吃醋吧?”

去,程盈秋没好气地打了黄历一下。

“呵呵。”黄历笑了笑,说道:“放心吧,我已经为你们准备了又安全,又过瘾的飞越工具,可不要乐此不疲,玩起来没够啊!”

“玩命还带上瘾的?”程盈秋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痒痒的,很想知道黄历弄的是什么东西。

而黄历此时脸色凝重起来,指了指对面,说道:“这只是第一步,到了对面的山上,想要抄近路下去,还要经过一次危险的考验。而要正常走,时间上是来不及的。”

对面的山跟这鸦嘴岩也差不多,如果走正常的山路,要绕上百八十里,还偏离了王村这个目标。而近路呢,也有一条,却是常人所不知道,也没走过的,那是林大猷在一次打猎的时候发现的。

富人打猎是为了消遣,打着打不着倒是无所谓。而穷人,则是为了填饱肚皮,或是换钱养家,所以遇到好猎物,便穷追不舍,林大猷便是如此。那次他在对面山上遇到了一群山羊,这可是极大的收获,追着追着,把这群山羊赶到了悬崖边上,这群山羊在惊恐的急奔中立不住脚,掉下了绝壁,全部摔死了。

林大猷追到绝壁,无路可下。如果绕道下山取羊的话,就可能会被别人捡去。他心急如焚,在绝壁边上找啊找啊,终于被他发现了一处地方。在绝壁上发现有三个大搁台,搁台之间有石缝相连,直通岩底。于是林大猷就做了一次冒险的试验,从岩顶跳下第一个搁台,然后在石壁上攀着大石缝,全身贴在石岩上,就象壁虎爬墙一样,贴攀到第二个搁台,再从第二个爬到第三个……

这件事情也是林大猷在闲聊时和黄历说起过,慨叹穷人的命不值钱,为了一群山羊便要冒粉身碎骨的危险。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黄历却牢牢地记住了,并且有了自己的想法。猎人要和野兽赛跑,即使带绳索,谁也带不了太长太重的。而小分队则不同,把队员们带的绳子接在一起,或许还不够长,可能用它可以一节一节地提供帮助。顺着绳子爬下去,总要容易安全得多吧,用绳子当当扶手,做个保险带也是很实际的事情。

“有老三在,什么事情也难不住。”余成志听完讲述,不由得赞叹连声,他又想起了在流花沟,也是绝壁脱险,将敌人远远甩在身后。

黄历却没听余成志等人的感慨,而是拉了拉程盈秋,走到一旁说道:“从这里脱险之后,你们便去和伤员会合,安心地等待几天,我们快打快撤,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程盈秋皱了皱眉,她也知道胳膊负伤,虽然还能打几枪,但不能老活动,特别是滑雪时撑雪杖,那是需要用力的。她不是不知深浅轻重的人,虽然不愿意,可还是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我自己去就行了,本来人就不多,还要分出人来照顾我。”

“不行,你一个人太危险,又不能滑雪,一定要有人照顾。”黄历坚持道:“别逞能了,要不我留下照顾你。”

“劳驾不起。”程盈秋笑了起来,说道:“就让别人来吧,别因为我一个人,把你这个大能人给拴住,大家伙可该生气了。”

黄历苦笑一声,叮嘱道:“我不在身边,自己可要小心,你的性格呀——”

“我的性格怎么了?在游击队的那段时间也没出事呀,大家还都夸我呢!”程盈秋不服气地扬起了脸,在月光下,白里透红,象个大苹果,让黄历有咬一口的冲动。

战争年月,每次短暂的分离,都可能是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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