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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2-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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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上了南京,去等候着差事与面包。

那些昔日的军阀,官僚,政客们,能往南去的,当然去到上海或苏州,以便接近南京,便于活动;就是那些不便南下的,也要到天津去住;在他们看,只有个市政fǔ与许多男女学生的北平等于空城。这样,有人若肯一月出三四十元,便能租到一所带hua园的深宅大院,而在大杂院里,三四十个铜板就是一间屋子的租金,连三等巡警与洋车夫们都不愁没有地方去住。

而现在不一样了,一方面,日本人象蜂儿搬家似的,一群群的向北平来“采蜜”。另一方面,日本军队在北平四围的扫dang屠杀,教乡民们无法不放弃了家与田园,到北平城里来避难。到了北平城里是否就能活命,他们不知道。可是,他们知道他们的家乡有多少多少xiao村xiao镇是被敌人烧平屠光了的。

北平的房子不够用了,房子忽然成了每一个人都须注意的问题。租房住的人忽然得到通知——请另找房吧!那所房也许是全部的租给了日本人,也许是因为日本人要来租赁而房主决定把它出卖。假若与日本人无关,那就必定是房主的亲戚或朋友由乡下逃来,非找个住处不可。

这样一来,租房住的不免人人自危,而有房子的也并不安定——只要院中有间房,那怕是一两间呢,亲戚朋友仿佛就都注意到,不管你有没有出租的意思。亲友而外,还有一批专营房屋租赁的人呢!他们的眼仿佛会隔着院墙看清楚院子里有无空闲的屋子。一经他们看到空着的屋子,他们的本事几乎和新闻记者差不多,无论你把大门关得怎样严紧,他们也会闯进来的。同时,有些积蓄的人,既担心钱币贬值,又无处去投资,于是就赶紧抓住了这个机会——买房!房,房,房!到处人们都谈房,找房,买房,或卖房。房成了问题,成了唯一有价值的财产,成了日本人给北平带来的不幸!

黄历轻轻点头,慢慢喝着茶水,好意地提醒道:“出租房子要看好人,最好是熟人介绍的,你要贴出告示,来了不讲理的主儿,你不想租,倒要惹麻烦。”

珍娘点了点头,说道:“有什么事都是杜大哥帮忙,那些租户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家。日本人,我是不敢租的。”

日本人成群的来到北平,而后分开,散住在各胡同里。只要一条胡同里有了一两家日本人,中日的仇恨,在这条胡同里便要多延长几十年。北平人准知道这些分散在各胡同里的日本人是侦探,不管他们表面上是商人还是教师。北平人的恨恶日本人象猫与狗的那样的相仇,不出于一时一事的抵触与冲突,而几乎是本能的不能相容。即使那些日本邻居并不作侦探,而是天字第一号的好人,北平人也还是讨厌他们。一个日本人无论是在哪个场合,都会使五百个北平人头疼。北平人所有的一切客气,规矩,从容,大方,风雅,一见到日本人便立刻一干二净。

杜百升还是tǐng够意思的,黄历轻轻舒了一口气,关切地问道:“家里人都好吧,xiao锁的伤治得怎么样了,妞妞还上学吧,还有那个,xiao琴是吧,她在干什么呢?”

珍娘眼中闪过一丝凄楚,强笑道:“大家都好,妞妞很想你呢?黄大哥,你怎么样?找到家里人了吗?怎么又回北平了?”

“我tǐng好的。”黄历察颜观色的本事厉害,他觉得事情不象珍娘说得那么简单,但追根究底又太好,以后从杜百升那里了解一下吧!

“前些日子,我,我在大街上好象,好象看到了你,坐着黄包车,旁边还有一个年轻姑娘。”珍娘吞吞吐吐地说着,偷偷瞅了黄历一眼。

“哦,那是,那是我的太太。”黄历迟疑了一下,坦然地说道。

“嗯,很漂亮,真好。”珍娘真诚地赞道,她是真替黄历高兴。

喝完一壶茶,付了茶钱,黄历和珍娘又走了一xiao段路,路过一家点心铺,买了几样糕点让珍娘带回家给孩子们吃,并把自己的地址给了珍娘,笑着嘱咐道:“有事来找我,不过,你不要把我在北平的事情告诉别人,除了你,谁也不许说。”

珍娘使劲点了点头,只要黄历在北平,她就感到安全,她无须再怕任何人,任何事,黄大哥就离她不远,一定会保护她!

直到黄历坐着黄包车消失在街口,珍娘才慢慢地挪动脚步,向家里走去。没有告诉黄历xiao锁已经吃上了鸦片,用麻醉剂抵消空虚与羞惭的事情,她觉得这很难启齿,毕竟xiao锁是她的丈夫。而且,她还抱着希望,希望xiao锁在她的温存体贴下,能从鸦片烟中挣脱出来,尽管他已经不能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可她不在乎,她很想xiao锁回到在山沟里的样子,那时,穷是穷,可日子过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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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平津狼烟第一百九十章龟田的突破口

更新时间:2011…10…160:27:13本章字数:5583

第一百九十章龟田的突破口

一叶而知秋,黄历巧遇珍娘,一番谈话之中,并不只是重逢后的问候和关心,他也从中得到了很多信息。北平城里涌进了大量的日本人,这便是埋伏下了无量的侦探,代宪兵队或特务队侦察一切。就是这样,不管是否真实的,有没有价值的消息,都会传入他们的耳朵,并且会望风捕影的被扩大,这些住在北平城里的日本人不是替日本侵略者宣传德政,而是替侵略者广为介绍屈死鬼。因为日本侵略者宁可屈杀多少人,也不肯白白地放过一个谣言去。

日本人的心计、思想与才力,都只在一颗颗的细数绿豆与芝麻上显1ù出来,所以他们喜爱无中生有的、琐碎的情报。这些情报,即使在他们细心的研究了以后,证明了毫无根据,他们也还乐意继续接受。因为它们即使毫无用处,也到底足以使他们运用心计,象有回事儿似的研究一番。白天见鬼是日本人最好的心理游戏。

所以,北平的日本人都该杀,不管他们是做什么职业的,披着如何美丽善良的外衣,他们抢走了中国人的大米白面,抢走了中国人的房子土地,他们为占领华北而欢呼,为攻克南京而鼓掌游行,他们都是侵略者的帮凶。

黄历先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崔xiao台好象长得更壮实了,看见黄历回来,喜出望外,立刻就要给黄历演示这些日子苦练的成果。黄历觉得这些时间冷落了他,也觉得歉疚,便不顾疲累,坐下来仔细看着崔xiao台表演,而后又细致地指点了一番,崔xiao台才算满意。为了补偿一下崔xiao台,也为了自己肚子里的油水,黄历带着崔xiao台在饭馆大吃了一顿,然后回来睡了个香香的午觉,这才起身向联络点而来。

…………………

北平日军宪兵队的一间刑讯室里。

这是一间阴森森的地下室,除了有一扇厚重的铁门以外,整个屋子连扇窗户都没有,严密得像罐头。地下室本有冬暖夏凉的特点,但因这屋空气凝滞,仍使人觉得闷热。

室内的墙壁上涂着黑颜色,灯光完全是绿色,电灯的度数不大,但盏数很多,天棚上,墙角里到处都有,在黑黑的墙壁下闪着绿光,真象点点鬼火,阴森可怖。这是新上任的宪兵队长龟田特别设计的环境,而且他对这环境的设计很满意,因为它具有阴间的味道,也有地狱的特点,拷打起“犯人”来,更有阴森恐怖的气氛。为了加重这气氛,龟田命令把各种刑具都在大木架上分门别类摆放出来。有皮鞭、绳索、竹板、烙铁、火箸、老虎凳、大铁壶、竹签子,还有从房梁上垂下来的吊人铁环,连chou筋扒皮用的特制钩挠都备齐待用。这样能使“犯人”看着便浑身抖。

刘富川再次慢慢苏醒过来,实际上他根本无法nong清时间到底过去多久。他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地被日本宪兵折腾了好几次,每次醒过来都像从坟墓里爬出来一样,以为得到了新生,可是睁开眼睛看看,还是昏天黑地,鬼影幢幢。

一阵接着一阵的极其猛烈残酷的拷问,不,用拷问的字眼已经不能概括那些中世纪加现代化的野蛮刑法了。因为拷当打讲,而在这里,打却退在极其次要的地位上。他们用的是:过电,灌辣椒水,用烟头烧太阳穴,用烧红的铁条捅肚子,然后再往上撒盐面,至于上大挂,用铁钳子拧rou……已成鬼子们一举手一投足的玩意儿。

日本宪兵们jiao替bī问的有两个内容:一是刘富川的政治背景,是gcd,还是gmd?平常都参加了什么反日活动?二是在燕大都有哪些抗日团体,这些团体中都有哪些人?

对于燕大这个北平沦陷区的孤岛,日本人开始注意并不是在龟田上任后才开始的,他的前任也对此有所警觉,并派出了特务进行监视。而龟田做得更狡猾一些,借着学校放假的时候,根据特务们的侦察,他对燕大学生刘富川及其家人进行了秘密逮捕,这主要是避免那个讨厌的美国老头儿又来抗议,并且极力营救的麻烦。

龟田浩矮xiao的身材,黑黑的脸膛,戴着副眼镜,有点文质彬彬的样子。而且他不同于一般的日本军官,看到中国人就瞪着眼珠子,充满杀气。龟田却很和气,脸上老不离笑容,见了中国人,爱讲中日亲善,大东亚共荣圈,并握着对方的手笑着说:“我喜欢和中国人jiao朋友的!”

在审问案子的时候,龟田的态度也比较平和。虽然他眼前的中国人马上就要拿去杀掉,可是他的态度却是很“和蔼”的,甚至会微微的摇摇头,表示很惋息。可是他本质还是个杀人狂,而且都在夜间秘密的处决。为了怕出动静,他喜欢用刀砍头,或者无声的把人活埋。实际上他是恨透中国人的,笑,是他的工作方式,杀,却是他的目的。

一盆凉水泼下去,趴在地下的刘富川战栗地chou搐几下,挣扎着要起来。胳膊撑在水淋淋的水泥地上,身子刚往起一抬,又趴下去了。他感到浑身上下无处不疼,只要一动弹就象万箭钻心一样疼得难熬。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扒光,一条kù衩也被扯得七零八落,除了头部、脸上以外,几乎到处是伤痕,到处是血迹。他张了张嘴,觉得嘴里又苦又涩,干渴得要命,好象已经一个世纪没有喝一滴水了。他用尽力气,声音沙哑地喊了声:“渴,渴,渴死了……”

打手向旁边看去,那是一个xiao房间,受刑人是看不到里面的,而龟田正坐在里面,神情平静,拷打声和惨叫声仿佛被过滤了,传不到他的耳朵里。他手中拿着一本书,津津有味地看着,对打手投过来的征询的目光理也没理。

“吊起来的,大大的打!”刘富川听出来了,这是日本打手的声音,又来了,这又该是什么新hua样,刘富川那已经衰弱的心脏被这一声断喝刺jī得又猛跳起来。

审问他的人一天一换,不同的人用不同的刑,问不同的话。假若他肯招认,他便是犯过一切的罪,随便承认一件,都可以教他身分离。反之,他若是决心tǐng下去,他便没犯任何罪,只是因不肯诬赖自己而受刑罢了。他也算看明白了,日本人也不一定准知道他犯了什么罪,可是既然把他捉来,就不便再随便放出去。随便打着他玩也是好的。猫不只捕鼠,有时候捉到一只美丽无辜的xiao鸟,也要玩nong大半天!虽然如此,他也支持不住了,他认为如果到了这里,即使人是金钢钻,鬼子也要设法把他磨碎。

看着烧红的烙铁慢慢伸向他的腋窝,他能感到那灼热的温度,象将溺死的人,能在顷刻中看见一生的事,他极快的想起来一个免除苦难的办法。

“我说,我说。”刘富川突然扯着喉咙高叫道。

烧红的烙铁停住了,然后慢慢缩回,xiao屋里的龟田缓缓放下了书,抿了抿嘴角。

“我,我真的不知道燕大的什么抗日团体——”刘富川喘着粗气刚刚说完这一句,打手便又cao起了烧红的烙铁,脸上充满了被欺骗的恼怒,“可我能帮你们mo清他们的情况,他们总要展人员,总有不正常的表现,我可以掌握这些。”刘富川加快了语,几乎是喊着说完了这些话。

龟田浩微微皱起了眉头,沉思了一下,捂着嘴咳嗽了两声。看来这个家伙是真的不知道燕大抗日团体的事情,当然,他的保证还是很有意义,可以在燕大埋下一颗定时炸弹。当然,抓他的时候也是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一些。

“成功出于众者,先知也。先知者,不可取于鬼神,不可象于事,不可验于度,必取于人,知敌之情者也。故用间有五:有因间,有内间,有反间,有死间,有生间。五间俱起,莫知其道,是谓神纪……”山下的目光从手中《孙子兵法》里的一行文字上流过,他很自得地点了点头,起身走了出去。现在才是他这个儒雅的杀人狂1ù面的时候了,他要彻底将刘富川控制在手心里,就象一支拴上绳子的蚂蚱。

…………………

yù泉山的泉水还闲适的流着,积水滩,后海,三海的绿荷还在吐放着清香;北面与西面的青山还在蓝而亮的天光下面雄伟的立着;天坛,公园中的苍松翠柏还伴着红墙金瓦构成最壮美的景色。但在苍松与金瓦的上面,悬着的是日本旗!这便使北平的一切已都涂上耻辱与污垢!

黄历坐在酒店二楼靠窗的座位上,淡淡地望着窗外,公园里除了日本人之外,还有那些无聊的男女在公园里挤来挤去,他们穿得讲究,笑得无聊,会吃会喝,还会在日本男女占据住的地方去表演九十度的鞠躬。

“别看了,北平城里这种人多的是,犯不着为他们生气。”杜百升端起酒杯,冲着黄历举了举,一仰脖干了。

黄历冷冷一笑,挟了口菜,慢慢嚼着,问道:“城里的日本人越来越多了,这都是耳目啊,以后的工作可是更要xiao心。”

嗯,嗯,杜百升点了点头,坏笑着说道:“日本人多了,杀起来不是更容易?”

“我是有原则的,那些xiao崽子,我可不动,没的坏了爷的名头。”黄历的目光向公园里一扫,开玩笑般地说道。

“名头?你还是不要闯出来的才好,可别忘了咱们要是出了名,那可就离——,嘿嘿,我的意思你懂的。”杜百升干笑了两声。

“你们警察局应该有那些日本人的材料吧?”黄历向前探了探身子,说道:“nong出来一份,我有用处。”

杜百升愣了一下,调侃般地问道:“你不是想把在北平住的日本人都杀掉吧,要有这心思,先把我家胡同里的那个日本人干掉,他x妈x的,瞅着就让人恶心。”

“嗯,可以优先考虑。”黄历笑着点了点头,伸手给杜百升斟满了酒,说道:“我敬你一杯,感谢你对我朋友家的照顾。”

杜百升端起酒杯,又皱起了眉头,把酒杯放了下去,有些低沉地说道:“唉,这这人哪,要走什么道儿,可不是三言两语能劝过来的。当然,我知道得有些晚了,你要是怪我,我也没办法。”

黄历疑huo地眨着眼睛,对杜百升的话有些不解,但联系到珍娘表情的异样,他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情,“我刚回来,和珍娘只聊了一会儿,她很感jī你帮出租房子。难道,她家里出了什么别的事情?”

杜百升苦笑一声,点了点头,“原来你还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珍娘的男人,那个叫xiao锁的,chou上大烟了。你知道的,chou上大烟的人是个什么样子,所以呢,我觉得真是对不住,没照顾好他们。唉,这都是他x妈x的日本人造的孽。”

日本侵略者在沦陷区大力提倡和保护中国人吸食鸦片烟,妄想把中国人都变成生不如死的大烟鬼。同时,鸦片贸易又给侵略者提供了巨额的经费,象伪华北政务委员会的收入之中,有七成是靠烟税提供的。北平市伪政fǔ批准的销大烟点共二百四十家,批商有一百二十家,由伪政fǔ的禁烟局和鸦片商成立的“土业联合会”管理这个特殊的商业。

有了正式的管理体制,大量的烟土运到北平,有固定的供货渠道,有固定的销售渠道。“土业联合会”在张家口设立了办事处,整火车的烟土象运军用品一样,源源不断的销往北平的各个批点,然后又批给大xiao吸烟室。在仓库里站岗保护的是日本军队,他们把这些烟土白天储存在仓库,夜间批给北平的批商。

日寇在北平用鸦片毒害中国人民,奴役中国人,促进了买卖和吸售毒品行业的兴隆达,在派出所登记的烟民有三十一万人之多,占北平市一百八十二万人口的百分之十六,而张xiao锁由于种种原因,已经成了这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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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平津狼烟第一百九十一章毒害

更新时间:2011…10…160:27:14本章字数:3113

第一百九十一章毒害

chou大烟的危害,黄历当然知道得很清楚,可能有些人初涉毒品时,浅尝辄止,未曾上瘾,但吸食时飘飘yù仙的解脱之感,却会让人yù罢不能。等到吸食鸦片渐至成瘾,便如跳入了无底深渊,无法自拔。毒瘾一,揪肠裂腑的痛苦难以忍受,如同亿万毒虫咬噬般的烧灼与痛痒会让人彻底失去人xìng。最后,卖房子卖地,卖老婆孩子,在大烟鬼的眼中只剩下了鸦片,亲娘老子都不顾,与禽兽无异。

“怎么会这样?”黄历紧皱着眉头,喃喃自语。

杜百升叹着气,慢慢喝着酒,似是感叹,又象是安慰般地慢慢说道:“看样子,他还只是初染毒瘾,要是吸上白x面,那就彻底完了。要是不管教他,他那些吸烟的朋友早晚会you着他走这条路。”

“到时候,别说房子,就是老婆孩子也得卖了吸白x面。”黄历阴沉着脸说道。

杜百升苦笑摇头,鸦片鬼里这种事情多的是,结果是可以预见的,这并不困难。停顿了半晌,杜百升转着酒杯缓缓说道:“日本人真不是玩艺儿,你知道那些白x面是怎么做出来的吗?那是用人骨头hún上鸦片膏子熬出来的,咱中国人都讲究入土为安,现在可连死了都不消停,扒坟掘墓,这缺了八辈儿德的事都是让日本人给nong出来的。”

“真恶心,你不是想让我少吃点菜,故意的吧?”黄历有些不相信地撇了撇嘴。

嘿,杜百升一哂,用酒杯敲了敲桌子,象说书人一样白话起来:“你去南城外坟地去看看,挖坟掘墓还少了?有一个白x面厂就在陶然亭附近,周围的1uan葬岗都快挖光了。听说,一个吸了十年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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