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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行-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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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呼,又是一阵无形的寒风铺面而來,吹得徐洪三和朱重九二人同时打了个哆嗦,几个都指挥使都忠贞不二,不代表整个淮安军都洠暑},同理,政务、监察和枢密三院都正常运转,不意味着大总管上下都安若泰山,参照眼下态势,刺杀案被拖的越久,淮扬内部越是人心惶惶,而万一再跳出第二波胡三舍和郭秀,或者有人激于义愤以及其他理由,对徐达和胡大海两人下手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主公莫非还在拘泥,那句不因言而罪人的承诺。”耐着性子又等了数息时间,却洠У鹊狡谕姆蠢。醪滦α诵Γ绦莆省

这个问睿恍枰熘鼐呕赜Γ醪伦约阂丫吹搅舜鸢福虼丝焖僖×讼峦罚嗔⒐笆郑爸鞴獠皇且蜓宰锶耍且丫吨盍诵卸帐刂械难铮墒潜鹱诺蹲樱渌父龈澹沧急傅敝诹餮!

“若是他们依旧信奉君子动口不动手,主公当然不能食言而肥,现在既然他们已经亮了刀子,主公就必须让他们知道,刀柄握在谁的手里,这就是为君之道,主公想要救万民于水火,就必须收起心中的那点儿小慈悲,若是主公担心身后之名的话,就请主公继续昏睡几日,千秋骂名,且让微臣一人承担。”

“胡说。”朱重九的确绕不过自己心中的坎儿,却非洠У5敝玻⒖逃昧ε牧讼麓惭兀笊芫凹热恢炷骋丫蚜耍蜎'打算装聋作哑,况且我淮扬审案有地方官府,定罪有刑律,哪能由着你不定罪去乱杀,。”

“主公此言甚是。”刘伯温迅速后退,然后再度躬身施礼,“按照我淮扬刑律,谋逆者斩,胁从者绞首,不问是否成功,所以只要主公不再心软,他们就已经难逃一死。”

“呼,,。”朱重九长长地对空吐了一口气,仿佛要把肚子里的寒意,全都一股脑地吐出來,“快刀斩乱麻的确是个办法,可是伯温,你可曾想过,杀完人之后我们该怎么办,我们明明知道他们不是真凶。”

“主公希望谁是幕后真凶。”闻听此言,刘伯温又是微微一笑,抬起头,看着朱重九的眼睛追问。

“我希望谁是,伯温,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朱重九被问得好生不快,皱了皱眉,低声反问。

“真凶早已切断线索,除非他自己跳出來,否则,主公一时半会儿根本追不到他的头上。”刘伯温毫不畏惧地跟他对视,然后冷笑着补充,“而如今之际,全天下谁有胆子,主动跳出來承担淮安军的怒火,既然真凶找不到,又不肯主动跳出來,则主公想指向谁,自然就是谁,对您,对我淮扬來说,其余诸侯只有铲除顺序的区别,是不是真凶,结果都一样。”本书首发

第四十一章怪圈上

“七月初,刑局以谋逆罪定案,诸生哭泣呼冤,并骂伯颜守中害人害己,唯刘谌起身向北而拜,朗声曰:“吾辈为杀贼而來,只恨未竟全功,何冤之有。”遂整冠待戮,致死颜色不少变。”

“同日赴难者,曰伯颜守中、郑玉、王翰、姚润、王谟、王逢,共七人,并其奴仆家丁者四十三,帝于大都闻之,泣下,终日不食,御史大夫搠思监请立诸生像于大都孔庙,永享香火,奸相哈麻畏南兵势大,固阻之,此议遂罢,帝尝书七人之名于衣襟,至北狩之时仍日日念之”《后资治通鉴·元·忠臣侠士列传之十二》,作者赵翼。

“在此事生之前,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朱重九身上,带着浓烈的民族主义和理想主义色彩,然于此之后,他已经和历代打江山分红利的农民起义者洠в腥魏伪局噬系牟畋穑皇墙男一竦昧俗詈蟪晒Χ选薄抖绞贰罚髡咔侵巍じ甑恰ぐ萋住

“此事表明,当资本主义与封建主义生碰撞之时,必然充满了黑暗和血腥,然而其最终结局,却是历史和人类社会的进步,只不过资本主义制度本身的致命缺陷,导致这种进步终究要变为保守和反动,于是,一种全新的,科学的,可以充分保护言论自由的制度将取代日渐腐朽的旧制度,我们称之为,**。”《资本论·东方卷》卡尔·马克思。

“言论自由到底有洠в斜呓纾飧鑫暑},从言论自由被提出之后,就伴随至今,而我们经过研究了历史上无数个典型案例后现,这个边界是切实存在的,那就是,第一,言论自由必须以不得伤害他人为底限,第二,言论自由不得涉及暴力行动,第三,言论自由是双向的,不得以一方之自由,要求另外一方闭嘴,否则,言论自由将名不副实。”《政治论》,作者,熊十力。

“当手无寸铁者,试图将自己的诉求斥诸武力时,他们便不能奢求对方会放下武器,引颈就戮”《国史野谈》作者,大梦书生

“从古至今,任何一个政权,在涉及到自己存亡之时,都必将本能地露出獠牙。”《百草园杂记》,作者,路汶

“他死了,在中弹那一瞬,英雄已经死了,之后被救活的,不过是一个披着英雄皮囊的懦夫,只有用杀戮來掩盖自己的胆怯”《暴政的诞生》,作者,梁启

后世中外学者谈及龙凤初年生在江宁的那场刺杀案,无论对其起因,还是对其最终处理手段,都存在极大的争议。

有人认为,此案的处理结果,乃为有史以來对儒家的第二次迫害,其残酷程度丝毫不低于秦始皇当年焚书坑儒,有人则认为,那些被处死的儒生及其家丁罪有应得,因为按照当时的法律和人们的认知,谋逆,无论是生在口头上,还是付诸了实施,都是族诛之罪,而淮扬大总管府只杀了当场被捉住的主犯和从犯,已经体现了仁慈,若是七个儒生的谋划对象为蒙元皇帝妥欢帖木儿,不光是他们和在场的家丁奴仆,连同他们的家族都要被连根拔起,从八十岁高龄的老头到襁褓中的婴儿,一个都得不到幸免。

这两种观点各执一词,争论了许多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喧闹一回,到后來,居然还蔓延到了整个世界上,被哲学家、思想家和历史学家们,反复探讨。

正所谓,横看成岭侧成峰,后人在探讨之时,难免就站在了自己的立场和角度上,对某些细节进行了掩饰或者放大,于是乎,原本不太复杂的案件,就变得愈扑朔迷离,以至于到了数百年之后,依旧有很多影视、文学作品,以此为模版诞生,每一次改编,都能吸引到无数眼球。

然而,这些热闹都是后人的,在当时,朱重九和刘伯温两个,可洠Ч说蒙舷肽敲炊啵堑哪康暮芗虻ィ】旖崾獬〈躺卑福溆跋煜醯阶畹停较⒄龌囱锏厍较⒒囱镏鼙叩亩础

他们的目的也基本上达到了,当把刺杀案的主谋硬扣在几个腐儒头上之后,非但是淮扬上下的文武官员都松了一口气,周围的其他诸侯,也瞬间都把心脏放回肚子里。

虽然,诸侯们心里都非常清楚,光是几个腐儒,肯定掀不起如此大的风浪,但这当口,谁也不会主动跳出來跟淮阳大总管府唱反调,几个腐儒效忠的是蒙元,不是他们的臣子,他们洠П匾砍鐾罚送猓飧鼋诠茄鄱咸鰜硖婺切└搴霸皇敲靼谧鸥嫠咧熘鼐牛躺卑赣胱约和巡豢上得矗堑媚源宦孔犹吡硕嗌倩兀欧堑米约和窗簿呐诳谏纤停

能坐上一方诸侯之位的,谁都不蠢,相反,他们还远比普通人聪明,比普通人更懂得把握机会,就在淮扬大总管府宣布判处几个腐儒死刑的第四天,已经把手下兵马全部收缩到平江、杭州两地的张士诚,立刻就将麾下的队伍又分散开來,同时传下手谕,将刺客中籍贯在自己地盘上者,家产全部充公,他们的弟子、门生、同年,凡往來密切者,全都剥夺家产,驱逐到蒙元境内,任其自生自灭。

终日枕戈待旦的朱元璋,也迅做出的反应,将籍贯在自己治下的两名儒生,以及另外数十名不肯出仕效忠,依旧奉蒙元朝廷为正朔者,全部抄家,族人押入矿山服役,终生不得释放。

紧跟着,刘伯温、彭莹玉和赵普胜等人,也先后采取了类似行动,一面派遣使节,到扬州探病,一面借着捉拿刺客余党的由头,在各自的治下,展开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清洗,将治下那些不肯与自己合作的狂生,全都打成“刺客余孽”,逮捕入狱。

一时间,自黄河以南,凡是红巾军的控制地区,都风声鹤唳,被诸侯们处死、抄家和强行往矿山服苦役的“刺客余孽”,远远过了淮扬大总管府自己的处置的刺客本身数量,以至于街头巷尾,茶馆酒肆,再难闻听议政之声,邻人路上偶遇,彼此相视以目。

唯独反应慢的,是蒙元朝廷,当朱屠户侥幸洠赖南⒋酱蠖贾保旌碧径屠钏计攵怂沉斓乃奖丫窗簿谒木旁诨坪幽媳备髯龉艘怀。耙徽剑旌蓖刀晒拥奈迩П恚坏谒木鸥倍贾富邮钩碌鲁轮辽粕绷烁鋈矝',后一场,第四军团乘胜追过黄河以北的两个旅,却陷入了察罕和李思齐的联手包围中,进退两难。

“这两个蠢货,老夫只是叫他们自行寻找战机,又洠Ы兴且鹕仙怼!必┫喙榻拥絹碜缘ブ莸摹敖荼ā保诺靡欢哙拢迅崭栈ㄖ亟鹇蚧貋聿坏饺斓谋浞商旄ぴ诘厣希偈狈凵硭楣恰

“大人小心,冰翠容易扎脚。”几名忠心耿耿的奴仆立刻扑上前,一边搀扶着哈麻朝不远处的椅子旁走,一边拿來簸箕和笤帚,小心翼翼地收拾地上的冰翠碎片。

他们这一番好心,却洠У玫胶帽ǎ笤┫喙槿缤枇税悖拷约旱呐鸵桓霭ひ桓鎏叻诘兀寐质茄按缆浚瑳'脑子也洠а劬Φ拇缆浚戏蛐⌒牟恍⌒模褂玫玫蕉葋斫蹋戏蚬觯龀鋈チ彀遄樱戏蚪裉觳幌爰侥忝恰!

“是,大人。”众奴仆挨了打,却不敢喊冤,弓着身子,一边用脊背迎接哈麻的大脚,一边继续飞快地收拾地上的玻璃渣,“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奴才们自己领板子就好,您千万别抻了大腿。”

“滚。”哈麻闻听此言,再也踢不下去,恨恨地收起脚,洠Ш闷睾鹊剑骸案辖羰帐埃帐巴炅司土⒖坦觯遄酉燃窃谡松希奶煸俜讣颖丁!

“谢大人恩典,奴才们这就滚。”众奴仆喜出望外,忍着身上的痛楚磕头。

“要滚就快点儿,把门给老夫关上。”哈麻不耐烦地皱紧眉头,继续呵斥,一个冰翠飞天价值十串扬州好钱呢,虽然算不上贵,可难得的是飞天的造型,那个胸口,那个屁股,还有那半遮半掩的衣服,这扬州商贩,为了赚钱,可真是豁出去连脸都不要了。

想到“赚钱”两个字,他的心脏洠碛捎质且徽蠖哙拢Я艘а溃蜕溃鞍殉虏尉戏蚪校戏蚯雭恚胨齺硖胬戏蛐奘椤!

“是。”奴仆们又齐齐地答应了一声,带着满簸箕的玻璃渣,倒退着走了出去,片刻后,屋门再次被人从外边推开,哈麻重金礼聘的谋士陈亮,抱着一把折扇,急匆匆地走了进來向他施礼,“属下陈亮,见过大人,祝大人”。

“免了!”哈麻挥了挥手,很大气地吩咐,“你我之间,不必多礼,老夫今天找你來,是请你替老夫给察罕帖木儿写一副手令,叫他们围三缺一,放开南面,让陈至善自己把队伍撤回去。”

“是,大人。”陈亮想都不想,大声答应,随即走到书案前,开始动手磨墨,可墨磨到一半儿,他的胳膊却又缓缓停了下來,“大人”

“你不用问,尽管给他们下令。”哈麻在气头上,皱了皱眉,大声补充,“以十万大军围住别人六个千人队,他和李思齐两个还有脸自鸣得意,万一那朱屠户被惹急了,把麾下五个军团全都派过河來,他们两个敢挡那屠户锋樱么,。”

“大人所言甚是。”参军陈亮用力点头,“但卑职,卑职所忧,却不是该不该给察罕贴木儿下令,而是,该下手令,还是派人去口传。”

“有分别么。”哈麻闻听,眉头又是微微一紧,随即,点点头,带着几分感激说道,“也罢,老夫派个人去知会那两个蠢货便是,免得手书被某些人看见,又拿出來做文章,不过”

顿了顿,哈麻迅补充,“老夫不能授人以柄,却也不能让两个义兵万户为所欲为,你顺便给吾弟雪雪写封信,让他想办法从中斡旋,就说察罕和李思齐都是擅自行动,非受朝廷主使,若那朱屠户肯罢兵的话,一切都好说,若是那朱屠户不肯罢兵。”

“嗯,,。”停下來,犹豫再三,他最后以极低声音说道,“就让雪雪便宜行事,大不了,把察罕贴木儿和李思齐的脑袋砍了交给朱屠户,以平息此番干戈。”

第四十二章怪圈中

“啊?!”饶是见惯了官场诡异,参军陈亮仍然被吓得打个哆嗦。正在研磨的徽墨居中而断。

“大人恕罪,属下绝非故意怠慢!”顾不上擦拭满手的墨汁,他迅速躬身谢罪,“属下这就提笔修书。这,这墨稍微软了些,所以,所以属下,属下才不小心。。。。”

“罢了,一块墨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哈麻轻轻扫了他一眼,笑着摆手。“再名贵的墨终究是外物,若是用得不顺手,弃了便是,总不能因墨伤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大人教训得极是!”陈亮知道自己没搪塞过去,弯下腰,再度深深施礼。“卑职知错了,请丞相责罚!”

“责罚什么?你都跟我了这么多年了,没功劳也有苦劳!”哈麻又看了他一眼,心事重重地摆手。“修书吧,该跟雪雪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心里明白。”

“谢大人!”暑气未消,陈亮却觉得自己脊背处冷风乱窜。又行了个礼,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站到了书案一角,悬腕落笔。

察罕贴木儿和李思齐两个人属于“外物”,大元朝丞相哈麻用着不顺手,所以抛弃了无所谓。这是此信的核心观点,但不能说得太明白,需要将其转化成一些更冠冕堂皇的借口。但也说得不能过于隐晦,否则万一雪雪了解错误,就耽搁了丞相的大事!。

“我近日读你们汉人的书籍,说有一个名将叫司马穰苴。他初上任时,部将多不听调遣。于是他就依法处死了几个亲贵大将,威震全军,然后再加恩驭,莫不奋兴。未经血战,齐兵已经占据了上风。然后将燕国和晋国的军队,打了个落花流水!”见陈亮动作有些慢,哈麻想了想,缓缓提醒。

他说得是战国时期名将司马穰苴斩监军庄贾以正军纪的典故,作为饱学名儒,陈亮当然记得清清楚楚。但眼下的情况,跟典故里的情况却差着足足十万八千里。且不说雪雪根本无司马穰苴之才,察罕贴木儿和李思齐两人,先前也是依照朝廷的命令才对淮安军进行的试探,怎么能算是违背的军纪?!

然而,作为一个专门负责替谋主抄抄写写的参军,陈亮却没资格,也没勇气质疑哈麻的乱命。只好硬着头皮,将对方的歪理邪说和尽量努力加工得看上去不那么荒唐。

这个工作,难度就有些大了,所以他不得不字斟句酌。结果没等他写完,哈麻自己就失去了耐性,用力敲了下书案,低声道:“算了,信不用写了,老夫还是派专人去雪雪那边一趟罢了!”

“大人,属下,属下愚钝,请大人责罚!”参军陈亮又被吓了一哆嗦,赶紧放下笔,跪倒请罪。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种情况下,他即便不挨鞭子,少不得也要被关进奴仆们住的厢房饿上几顿,以除肠子中的肥油。然而,哈麻今天却忽然变得仁慈了起来。摆了摆手,满脸疲惫地说道,“算了,你起来吧!你刚才提醒得对,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该落在纸面儿上。唉,老夫刚才也是急糊涂了,差点连出昏招!”

“谢大人!”陈亮赶紧给哈麻磕了个头,然后爬起来,小心翼翼地等着对方给自己指派新的任务。因为紧张,两条小腿不停地哆嗦。

“你是不是觉得,老夫如此处置察罕帖木儿和李思齐二人,有失公允?”脱脱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窘态,第三次用目光扫了他一下,然后意味深长地询问。

“卑职不敢!丞相深谋远虑,卑职怎敢胡乱置评!”陈亮的膝盖一软,顿时又跪了下去。“卑职只是因为字写得还过得去,才侥幸得蒙大人的赏识,入幕贵府。对于政务,还有军略,卑职,卑职其实一窍不通!”

“这话,你就过于自谦了!”哈麻笑着撇撇嘴,很平淡地吩咐,“起来吧,老夫没那么不通情理。你能在心中给察罕帖木儿和李思齐两个人叫屈,说明你这个人良心未泯!”

本来是句夸奖的话,停在陈亮耳朵里,却如同闷雷。吓得他立刻又连连叩头,大声祈求道:“卑职,卑职知错了!丞相明鉴,卑职真的没敢故意耽搁丞相的大事啊!”

见自己的好言好语居然被理解成了威胁,哈麻非常不高兴。绕到背后,用力朝着陈亮屁股上狠狠来了一脚,大声断喝。“滚起来,难道你还指望老夫去搀扶你么?”

“呀——!”参军陈亮被踢了个狗吃屎,却如释重负。向前滚了几个圈儿,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满脸堆笑,“卑职不敢,卑职自己起来,自己起来!”

“你个没骨头的混账,这般模样,怎堪大用?!”哈麻心中十分鄙夷此人的没气节,指着他的鼻子,大声奚落。

“卑职才疏学浅,能给丞相打个下手,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从没敢奢求什么大用!”陈亮像某种狗类一样仰着脖子,尽量让哈麻指得舒服一些。如果此刻屁股上插根尾巴,他恨不得当场就摇上几圈儿。

“没志气的东西!”哈麻继续斥骂。然而心里,却又觉得对方忠贞可嘉。摇了摇头,低声道:“老夫手头,如今缺得是可用之人。不是你这种马屁鬼!”

“卑职,卑职尽量,尽量知耻而后勇!”陈亮闻听,赶紧又拱手表态。

“滚你娘的的蛋吧!你现在知耻而后勇,能顶什么用!”哈麻气得劈手又给了陈亮一巴掌。随即,却觉得自己不够庄重,会冷了对方的耿耿忠心。于是乎又叹了口气,叫着对方的表字询问:“景明,你追随老夫多少年了?”

“八年,九年半了吧!”陈亮收起媚笑,拱手回应,“卑职记得不太清楚了。反正卑职流落京师,无所皈依。多亏了丞相赏识,才能有今天的光景!”

“快十年了啊,那可真的不短了!”哈麻今天谈性极浓,长长地吐了口气,低声点评。“人家说,宰相门房三品官,老夫也该对你有所安排了!”

“卑职才疏学浅,能替大人您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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