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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行-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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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步,可破甲…连老黑,从此之后你的大抬枪可以歇菜了…”

“一百五十步,果然能打到一百五十步。焦大匠你果然厉害…”

“把靶子再挪远些,再挪远些。看最远到哪里还能打得准。。。。。。”

。。。。。。。

朱屠户又弄出了什么神兵利器?不约而同,沈富和施彦端两人都停住了脚步,扭过头來用目光向罗本请示。未经允许偷看军中机密,可是杀头的罪名。他们两个在扬州无凭无根,可不想自己找死。

“恩师和沈兄在此稍待,刚才估计是大总管在和焦大匠试射新火铳。待本先过去跟我家总管亲自禀报一声,然后再回來请二位进去…”扬州知府罗本也被枪声与喝彩声给吓了一跳,赶紧把客人引到花径旁的石头凳子上坐下,又招手喊來一名总管府亲兵相陪,然后整理了下衣衫,小跑着去查看究竟。

才进了跨院,就看见朱八十一手里拿着一根崭新的火铳,正在跟抬枪营营长连老黑、大匠师焦玉三人比比划划。而徐洪三等近卫则在周围眼巴巴地看着,仿佛那根火铳是纯金打造的一般。

“你怎想到的,你怎么想到用镗床在里边拉这种螺旋线的?我原來还以为圆型弹丸,只能用滑膛枪。洠氲侥憔尤黄咀盼壹妇浠埃徒咛徘垢兄瞥鰜怼敝彀耸幌匀患朔埽緵'有注意到罗本走近,只顾不停地对着焦玉发问。(注1)

“小人,小人当初比较两种铳管,发现,发现用铁板卷的双层管,虽然比钻出來的容易炸膛。但子弹却能打得远一些,并且准头也高出许多。”大匠师焦玉还是那幅上不得台盘的模样,用手不停搓着自家衣服下摆,结结巴巴回应。“后來,后來听都督,听大都督说,如果能给铳管里头刻上膛线,就可能提高弹丸的射程。于是,于是就先用精钢钻了一根铳管,然后再仿照卷铁铳管内部的纹路,做了一根精钢棍子。然后把管子烧红了,套在棍子上,反复打压出膛线。原本只想试试看,却洠氲剑瑳'想到真的能到起大作用…”

“嗯,你能触类旁通,非常难能可贵…”朱八十一激动地摆弄着这时空中第一杆线膛枪,同样有些语无伦次。“还有,还有这个弹丸上裹一层软铅,也称得上是神來之笔。就是不知道同样的膛线,能不能用镗床刻,刻在炮管里。如果可以的话,以后四斤炮,就不再像鸡肋一样了…”

“估计够呛…”大匠师焦玉想了想,迅速摇头。“都督手里这支火铳的管子是精钢所造,不太怕子弹磨。炮管都是青铜所造,韧性有余,刚性不足。如果刻上膛线的话,太浅,用不了几次就可能被弹丸磨平。刻得深了,火炮就容易炸膛,反而是得不偿失…”

“嘶,也是…”朱八十一轻轻倒吸一口冷气。光想到提高射程了,却忘记了自家现在所造的火炮,还存在一个最要命的风险,炸膛。而眼下淮安军的造炮技术,显然已经卡在一个瓶颈处。想要在不提高炮身重量的情况下大幅度提高射程,恐怕需要更多的经验和技术的积累才成。

“那,那能不能用精钢來铸炮呢?”罗本在旁边听得入神,忍不住张开插了一句。话说完了,他才意识到自己失了礼。赶紧抱拳躬身,低声道歉,“大总管,大匠师,二位勿怪,本对制器之道一窍不通。刚才,刚才纯属信口雌黄。”

“也不是不可一试…”大匠师焦玉却是天生的科技狂人,摆摆手,皱着眉头回应,“眼下咱们作坊里炼制的精钢,可比当初品相强了数倍。用來造炮的话,嘶,可是比青铜贵多了,并且韧性未必够。不过。。。。。。”

想了想,他迅速蹲下身子,用树枝在地上勾勾画画,“这样,像枪管那样,两层套着用。里边先铸一门钢炮,用镗床拉出膛线。外边再套上一个铜套。都不用太厚,用精钢炮芯來弥补青铜的硬度不足,用青铜外管來弥补钢的韧性和排热。造得好了,重量未必会增加许多,射程和连续发射数量,恐怕至少能增加一倍…”

注1:早期前装线膛枪,也是用圆型弹丸。射程虽然比线膛枪远,但具有比滑膛枪装填困难,容易炸膛等若干弊端。直到法国上尉米涅发明了米涅弹,才让滑膛枪彻底退出了舞台。

第二百六十五章水浒

“铜胎铁芯炮…”猛然间,朱重九的脑海里电光一闪,有个名字脱口而出。铜胎铁芯炮,这就是另一个时空的铜胎铁芯炮…在朱大鹏的记忆中,此物就摆在某旅游点的城墙上。据说只是能节省一部分铜料,工艺非常复杂。所以他先前带领着工匠们研制火炮时,就直接忽略了过去。此时此刻,经焦玉提醒,才猛然领悟到,铜胎铁芯并非单纯是为了节约成本,而是充分利用了两种金属材料的不同性能,将火炮的耐久度,推上了一个全新的台阶。

“不是铁芯,是钢芯…”焦大匠看了自家都督一眼,毫不犹豫地反驳,“生铁硬而脆,熟铁软且受热后极易走形,都不是做炮芯的好材料。想要造炮芯,只能用钢…”

“用钢就用钢,只要你能把线膛炮给我造出來…”朱八十一想了想,咬牙切齿地说道。

如今淮安军武器作坊所炼的精钢,是采用生熟铁同炉的灌钢技术所炼。性能远远超过其他地区所产的钢材,但价格也同样居高不下,并且产量非常有限。如果采用钢芯來造火炮的话,恐怕每门炮的成本将比原來高出至少一倍以上,并且材料供应也未必能得到保证。

然而想到四斤炮那鸡肋一般的射程,朱八十一就立刻豁了出去。前一段时间淮安军之所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一方面是占了对手不熟悉火器的便宜,另外一方面,却是因为蒙元朝廷的精兵大多数都驻扎在北方,淮扬各地根本洠в惺裁聪裱牡腥恕

今后,恐怕就洠д饷炊啾阋撕谜剂恕D孟卵镏葜螅窗簿蘼鄣嘏袒故怯跋炝Γ家丫辉诹醺Mú恐拢厝换嵋鹈稍⒌闹氐愎刈ⅰ4送猓哉飧鍪贝说谋C苣芰捅C芤馐叮鹋诤突鹨┲圃旒际醣幻稍⒛潜哒莆帐窃缤淼氖虑椋緵'有什么侥幸的可能。

所以,淮安军只有不断提高自己,不断提高自己的武器质量和将士战斗能力,永远领先对手一步,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必须舍得下本钱,不惜任何代价继续大步前进,否则,结果可能就万劫不复。

“眼下朱重八所占据的和州,自古便盛产铁矿…”不忍见自家主公为钢材为难,扬州知府罗本大声提醒,“从水路运矿石顺流而下,一天就能抵达江都。如果在靠近江畔的位置起几座高炉,办一个灌钢作坊,就又能安置下好几千人…”

“嗯…”朱八十一想了想,轻轻点头。把钢铁厂放在江畔,非但可以利用水路运输的便利。其他需要大规模运用水车的武器作坊也可以集中在临近区域,形成一个半封闭的军工基地。这样一來,无论是保密,还是基地护卫工作,都会变得简单许多。毕竟蒙元朝廷一向不注重发展水师,而安装了六斤炮的淮安战船,在长江上几乎就是无敌的存在。任何试图靠近的敌舰,都会在一百步远之外就被打个粉碎。

“江都东边有一处地段,扬子江在此向北凹进了大约十里长的一段。水面在此比其他地方也宽阔了无数倍。如果把武器作坊和炼钢铁的炉子都集中在那,只要于左右两岸各起一座炮台,把咱们这边最大的火炮架在上面。就可以让任何船只都无法靠近…”不肯让罗本一个人出风头,连老黑斟酌了片刻,也小声提醒。

“是斜对着运河的那一段吧,我记得江面上还有个小岛,再往下,就是新洲…”朱重九每到一地,都会以最快速度熟悉地形。因此脑子里的画面立刻就跟连老黑所说的地方对上了号。

的确是个非常好的选择,特别是江心一大一小两个沙洲。目前还都是荒岛,根本洠в腥嗽谏厦婢幼 H绻弥烨康乃Π延淘诘荷厦妫涂梢晕镏菰僭黾右坏榔琳稀K衼碜阅习兜牡腥耍岬谝皇奔涫艿剿Φ淖杞兀缓蟛庞谢岬巧涎镏莸耐恋亍#ㄗ1)

想到这儿,朱八十一再度轻轻点头。“清源回去后找人去画一张详细的地图來,明天早晨议事时,咱们大伙一起商量具体怎么办。”

“臣,遵命…”扬州知府罗本站直身体,肃立拱手。

“你,你的老师已经到了?”朱八十一这才意识到,罗本是为何來找自己。讪讪地笑了笑,用力拍打自己的脑袋,“看我这记性…一忙起來,就什么都记不住了。客人在哪?赶紧请他们进來。”

“臣怕他们打扰到主公,特地让人陪着他们先在花园里赏梅…”罗本看了一眼连老黑、焦玉还有地上的新武器草图,小心翼翼地回应。

朱八十一迅速理解了罗本的真实意思,嘉许地点点头,笑着吩咐。“老焦,老黑,你们两个先回去继续琢磨火铳和火炮。需要钱直接去找苏长史领,就说我答应的,不惜任何代价…”

“是,都督…”连老黑和焦玉二人,站起身,拱手告辞。

“清源,你替我去请你的老师,还有那位准备给咱们捐献粮食的贵客。洪三,你去厨房找人烧壶茶來。顺便准备一套茶具…”朱重九一边用鞋底儿擦去地上的铜胎铁芯炮草图,一边继续吩咐。“魏丁,你也跟着去,端一些点心…韩四,杨七,你们几个将这里收拾一下,弄整齐些,别让客人笑话…”

“是…”众人答应着,分头去做准备。朱八十一自己则迈开发麻的双腿,一边來回走动,一边努力调整呼吸,好让自己的头脑恢复清醒。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一件接着一件,根本洠ХΦ霉齺怼L乇鹗窃诳蒲Ъ际鹾凸ひ捣⒄狗矫妫私褂瘛⒒萍依洗蟮攘攘燃父銎娌胖猓负鯖'人能跟得上他的思路。即便是大匠师焦玉,主要能力也集中在实践方面,理论水平,连另外一个时空中的小学生恐怕都有所不及。

正疲倦地走动着,施彦端和沈富两人已经被罗本请到。远远地看见朱八十一,就将膝盖弯下去,作势欲拜,“草民施耐庵(沈富),叩见大总管。祝大总管武运昌盛,每战必克…”

“什么?”朱八十一身体晃了晃,飞扑上前,双手拖住施彦端的胳膊,“你就是施耐庵,你是罗本的授业恩师?”(注2)

大神,这是绝对的大神。四大名著之一《水浒》的作者,字里行间劝人造反,连书名就起得无比桀骜。自己在另外一个时空的灵魂,从小到大追看了各种版本,对作者佩服得五体投地。洠氲浇裉煸诩抑校尤患搅艘桓龌畹摹

施耐庵哪里知道自己在后世那么有名…见朱八十一居然激动到如此地步,不觉心中暗暗生疑,‘施某何德何能,居然让名满天下的朱屠户如此失态?这朱屠户,不会真的有疯病吧?如果那样的话,施某这次,可是白跑一趟了。’

然而,他却不敢当面儿给朱八十一脸色看,顺势站起身体,笑着说道:“劳大总管问,施某本名耳,字彦端。因为招惹了一些麻烦不想牵连家人,所以改了名字叫施耐庵。当年在苏州,的确给罗知府开过蒙。至于授业恩师之称,实在愧不敢当。”

“噢…”朱八十一低声回应着,魂不守舍。施耐庵原名不叫施耐庵,罗本会不会就是罗贯中吧?只是因为自己这只蝴蝶翅膀拍了一下,才使得他不再改名去当作者,而是成了一个“职业反贼”?

那样的话,三国演义估计是彻底消失了。水浒弄不好也得成为太监…一翅膀把中华四大名著扇洠Я肆礁觯炷晨烧媸乔Ч抛锶恕

想到这儿,他赶紧收拾起纷乱的心思,伸手拉起满脸困惑的沈富。然后又笑着对施耐庵说道,“先生请原谅朱某刚才失态。朱某以前在酒肆里听人说平话,好像,好像就耳闻过先生的大名。只是不知道,先生是否写过一本专门劝人造反的书,好像,好像是什么水泊梁山之类的。”

他不知道水浒眼下是否叫水浒,但书名可以变,地点却未必会挪动。果然,施耐庵闻听,立刻恍然大悟,笑了笑,带着几分得意回应,“大总管居然也听过施某所改写的平话?江湖豪客列传…施某就是因为本书,惹恼了官府。所只写了一半儿,就不得不改了名字,四处避祸…”

“江湖豪客列传?”朱八十一又愣了愣,激动的心情渐渐平复。水浒眼下还不叫水浒,并且还是个烂尾书,看來施耐庵要再经历许多风浪,才会领悟到招安就是死路一条的道理。才会把一幕宏大壮丽的悲剧写完整。只是不知道,在眼下这个时空里,谁的影子是那个宋江,谁是他心中那个吴用?蓼儿洼位于何处,林冲和花荣又在哪里?几百年后,自己,和自己身边这些人,将留下怎样一部传奇?

注1:新洲,即现在的扬中。在宋末开始加速成形,元末明初位于江道正中,将长江一分为二。徐达曾经在岛上练兵。清代,淮河北归,扬中岛日渐向南增大,才形成现在的轮廓。

注2:施耐庵与罗贯中的师徒关系,出自明代淮安王道生《施耐庵墓志》和清代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等书中。真实性存疑。但从二人的年龄,以及水浒与三国演义的成书时间推断,施耐庵是罗贯中老师的这一传说,有可能成立。

第六十六章沈万三上

“正是江湖豪客列传。”唯恐宾主双方之间冷场,扬州政府罗本走上前,笑着接过话头,“恩师尝说,古來史书皆言帝王将相,然能让帝王将相睡不安枕者岂能无传,所以才写了这本江湖豪客列传,以期我汉家儿郎读了此书,能激起一腔热血,不再甘心受蒙古人欺辱。”

“好,好一个能让帝王将相睡不安枕者岂能无传,先生有此奇志,此书必定流传千古。”朱重九听罢,刚刚平静下去一点儿的心情再度激荡。

另一个时空的朱大鹏读水浒,只是读得痛快,读得扼腕,却未曾想到,这本书的立意竟如此高远,想來从元末之后,那些被官府和劣绅压迫得活不下去的人,从此便有了一个效仿的对象,既然你不给老子公道,老子就如梁山好汉般,自己杀出一个公道來,哪怕最后落个玉石俱焚,(注1)

“当不起大总管谬赞,后世若有人看到此书,知道施某未曾甘心为鞑子猪狗,足矣。”平生第一次被人洠隂'了地夸赞,施耐庵多少有些脸红,笑了笑,故作平淡地回应。

“那是自然,甘心为奴隶者,岂能写出如此酣畅文字。”朱八十一笑了笑,由衷地赞叹。

“恩师此书,写尽天下男儿气。”罗本也点点头,满脸叹服

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一见如故,把个捐了十万石粮食的沈富晾在旁边,可是好生尴尬,红着脸,手足无措地站了很长时间,才终于找了个机会,大声插嘴道:“耐庵先生的大作,沈某也曾拜读,只是当日光顾看着热闹,却洠Х⑾制淠撕耪偬煜潞澜芷饋碓旆吹南模朔厝ブ螅欢ㄍ低嫡胰说窳税遄樱∩霞竿虿幔钇淇刑煜拢氡刈苡幸恍┒恋酱耸榈娜耍苊靼啄外窒壬牧伎嘤眯摹!

“不可。”施耐庵立刻扭过头,大声阻止,“施某这半年來,已经让沈兄破费太多了,可不敢再让沈兄再花钱帮施某扬名,。”

“怎么算破费,耐庵先生的书,又不愁卖。”沈富的目的就是把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这边來,至于花钱印几万册书,以他现在的身家,的确是拔一毛以利天下。

况且如果此事操作得当,也未必就是个赔本买卖,比如请眼前这位朱总管给做个序,再给写一首与《沁园春》差不多级别的词作为开篇,甭说几万册,就是十几万册,也未必愁卖不掉,至于买书的人里头,有几个能读懂施耐庵的初衷,那就不是他所操心的事情了,在商言商,能赚钱的买卖都是好买卖,不在乎什么糟蹋不糟蹋。

“其实倒不用弄得那么复杂。”猛然想到一个來自另外时空的好办法,朱八十一笑了笑,大声提议,“我淮安军原來有一种东西叫做报纸,不知道二位看过洠в校巯抡急赴阉用垦黄诟奈迦找黄冢绻外窒壬幌悠幕埃环涟咽指褰桓ü荩盟嵌ㄆ诹兀拖癫韫堇锏钠交耙谎科谥豢⒁恍《味辉虿换岽吒逄保外窒壬梢杂惺奔浒咽指逯匦滦抟淮危䜩肀ㄖ降牧鞔豕悖彩窃撕友匕叮巯录负醵伎梢钥吹剑膊换崛孟壬暮梦淖置髦槊沙尽!

“这”施耐庵低声沉吟,他如今已经年近花甲,找个地方安顿下來,将平生著述重新整理一番,以流传后世,的确符合心中所愿,然而淮扬这个地方能不能留,可不可留,却是一件未知的之事,所以实在洠в缕⒖叹妥龀鼍龆ā

“先生担心润笔之资么,你可以问一问令徒清源,我淮安报官给的润笔,够不够买酒一醉。”受朱大鹏的灵魂影响,朱八十一很容易地就误解了施耐庵的意思,笑着给对方透底儿。

“如果,如果稿子被报纸采纳的话,每篇,每篇至少有两贯钱的润笔可拿。”罗本被弄了个大脸红,用非常小的声音解释,然后,又赶紧偷偷给朱八十一使了个眼神,笑着补充,“不敢有瞒大总管,家师乃世外高人,素來喜欢四处游历,此番來扬州,只是为了看一眼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具体在扬州停留多久,何时离开,还洠范ā!

“哦,如此,倒是朱某唐突了。”朱八十一立刻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了,讪笑着摇头,“不妨,不妨,耐庵先生尽管在扬州四下多留几天,让令徒陪着四下转转,眼下正值早春,是一年里风光最好的时候,好了,大伙都别站着说话了,且坐下饮一杯清茶。”

说着话,便伸手将客人往身边的石桌旁让,施耐庵和沈富两个见他如此礼贤下士,也不过多客气,拱手道了声谢,先后在桌旁的石头凳子上坐了下來。

须臾,侍卫将茶水奉上,却不是什么名贵奢华的龙团,凤团,而是采了当地的新叶,粗炒而成,茶汤里透着一汪娇嫩的绿色,茶叶的天然香味,也被沸水完全给冲了出來。

施耐庵饶是半生颠沛,见朱八十一用新茶待客,也忍不住悄悄皱眉,心中暗自嘀咕,“这朱总管是故意装样子给我等看呢,还是真的简朴,居然连像样一点儿的茶团都不肯用,随便抓了一把树叶子就來糊弄人。”

那豪商沈富,见识却远比普通人广博,先端起茶碗深深地吸了一口水汽,然后眉头猛地一挑,诧异地说道:“这恐怕又是大总管的独创吧,保留了茶味儿的纯正,却去掉了新叶的苦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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