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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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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感激不尽!”蔡讽神色一肃,站起来准备施礼。

“使不得使不得!”赵云眼疾手快,赶紧上去托住他的双手:“伯父,这原本就是蔡家之物,云等机缘巧合之下获得,该物归原主。”

蔡讽脸上的感激之色更深。

他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能一剑正面刺死郡尉,那不能用运气来解释,说明赵家武修有方,有自己的导引术。

一般官员的位置,皇帝在选择的时候比较随意,鸿都门学的人,很多就充斥了县令以及刺史这样的职位。

他上位之后,四周蛮夷年年犯边,对武官的选拔还是比较严谨的。

譬如说那个杜春,偶然与南郡的郡尉张泉相逢,两人切磋了一次,张泉在百招的时候,以一招之差落败。

张泉是姐夫张温之弟不假,南阳郡张家比起蔡家来真正是文武双全,那是有本事的。

当年蔡国灭国,子孙后代不少被杀,他们这一支人从伏牛山过来,扎根在南郡。

家族的记载里,也有老祖宗穆候把导引术陪葬的记录,后人也曾想过取出来,但根本就不敢去实施。

要知道,掘墓本身就是一个招人诟病的事情,挖了别人的祖坟,那就是不死不休,何况自家祖坟?

再说沧海桑田,年深日久,地质变化很大,后人去祭拜穆候,都找不到地方。

看到导引术的第一眼,蔡讽就明白,老祖宗的墓已经被盗。

汝南是谁的地盘?那可是四世三公的袁家,蔡家最大的依仗张温在袁家面前都不够看。

而赵云等人能虎口夺食,在袁家手上能把这份珍贵的导引术给抢过来,不管是武力还是自身实力,都不可小觑。

他并不认为徐庶管人家叫主公会怎么的,自己手下也有不少人,当蔡讽觉得手下人有了足够的能力,那也会开枝散叶。

“子龙贤侄,”这一开口关系就近了很多:“你既然叫我伯父,那老夫就要规劝你们一句。”

“伯父请讲,”赵云正襟危坐:“云等洗耳恭听!”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蔡讽摆摆手:“老夫知道,元直与你是主从关系。但在外人面前,主公这称呼要不得!”

看到三人愕然,他矜持地摸了摸胡须:“当今天子正值壮年,元直今后肯定要跟随你出将入相,听在有心人耳朵里是大逆不道!”

这一声劝慰,振聋发聩。

是啊,设若灵帝还在的时候,元直谋了个官职。

如果他管赵云叫主公,但他头上最大的主公就是皇帝,究竟是灵帝的臣子还是赵云的臣子?有人利用这问题,太好攻讦了。

“谢伯父!”赵云郑重其事,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因为徐庶、戏志才、郭嘉与陈到这些人,他们不管身份地位,都与赵龙不一样。

也许赵龙他们,赵云都可以兄弟相待,那是他的仁慈,实质上那些人就是赵家的部曲。

徐庶等人,则是下属,下属的地位和部曲肯定不一样。

像是部曲,可以赠送给别人,下属能赠送吗?说白了,部曲就像奴隶一样,身上永远都打上了标签。

“元直,记下来,回去和叔至也叮嘱一声。”赵云吁了一口气。

还好,这件事在没去洛阳之前就发现了。到了京城,有心人一说出去,连赵忠都保不了自己。

见蔡瑁好像还入迷了,赵云警惕心大起:“德珪兄,修炼的事情暂缓,有的是时间。”

他侃侃而谈:“并不是所有的导引术适合所有的人,真有的话,那不过是一些低级的货色,到了后期成就有限。”

“蔡氏导引术,乃是你蔡家的根本,是传说中周家天子姬家人传下来的。”

“拿到手后,云也曾细细揣摩,这份导引术修炼的体质要求甚高,偏向于阴柔性。”

“就连修炼地点也有诸多限制,估计在江水沔水边修炼效果更甚。”

“所以,蔡氏导引术,并不是一拿来就能修炼的东西。要是你今后在修炼中遇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马上停下!”

蔡讽年龄已大,他一直都是文修,在这个年龄即便筑基了也没什么卵用。

何况他可从没想过上阵厮杀,导引术作为传家之物就好。

蔡瑁就不一样了,他刚刚及冠,正是勇猛精进的时候,文修则有大哥二哥。

听这么一说,他悚然而惊,压下心里的念头。

“云所在的家族,是武修世家。”赵云也毫不隐瞒:“归家之后,云和族老们琢磨一番,到时候再给你一些建议。”

蔡瑁本身还以为妹妹找这个妹夫亏了,想不到人家真心拿徐庶当兄弟待。

要不然,东西已经给出来,就没他什么事了。

心里的感激无法形容,有了武学大家的推定,到时候就会少走不少弯路。

“子龙先生!”这时二管事蔡诚急急进来:“下人说从燕赵风味出来的一个女人被人围住,还带了一个孩子。”

他有些气喘,还是赶紧说完:“听说还挨打了。”

黄旭挨打?

赵云腾地站了起来。

第四十二章无妄之灾(5/4):过年好

刁珍十四岁及笄十五岁嫁人,当年就有了个儿子。

不管是她还是比她大两岁的丈夫,对儿子宠爱至极,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跌了。

这个年代的人,因为结婚较早,父母都没咋发育完整,生的孩子自然不少先天不足。

更何况像天花之类,一沾染上就是绝症,婴幼儿死亡率较大。

儿子到了四岁的时候,突然之间有了怪病,浑身发热,后来身上起小红点,那些红斑溃烂发炎化脓。

看着孩子一天天衰弱,她和丈夫心里焦急没有任何办法,做京官的公公都专程请了京里出名的医生来看。

终于,孩子在四岁又七十一天,在自己的怀里停止了呼吸。

她抱着小名宝儿的孩子哭了两天两夜,最后都昏过去了。

醒来以后,她在床上,沾染了脓血的衣服被下人们全部用火烧了,那是京里来的医生叮嘱过的,必须处理干净。

屋里屋外,池塘边,亭子里,到处都没有了孩子的气息。

她到处找啊,闹啊,刚开始丈夫还细心安慰。后来叫人把她关起来,一关就是半年。

放出来的时候,丈夫有了个小妾,再过一年,小妾的孩子出生了,也是一个儿子。

正在小妾谋求着让丈夫休妻想趁机上位的那段时间,公公在洛阳闹市区被腰斩,家里的人被人全部抓起来。

平日里骄横的小妾,看到其儿子被差人掼在地上,疯了一样冲上去。

旁边一把大刀砍过来,脸只剩下半边,兀自在抽泣。

丈夫家的人再也没见着,她被人送到荆州,成为一名官奴婢。

日子一天天过去,刁珍也认命了,直到有一天,燕赵风味需要几个稳重的女侍。

因为丧子之痛和后来一连串的打击,她从不多说话,这样就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很顺利没有什么人竞争顺利上岗。

在燕赵风味,她体味到与过去不一样的生活,每天在波涛阁里,伺候着达官贵人。

以前,她在夫家的时候也隐约听过这地方,到了之后才发现背景深不可测。

任何客人在燕赵风味,看上了女侍,必须要征得对方的同意,才可以做男女之间的事情。

刁珍亲眼见过一个看上去风、流倜傥的士子,相中了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女侍。

从没想过,燕赵风味的人这么厉害,上来几个人,三下五除二把那人打倒在地,不久之后官差就到了,把那一屋子人全带走。

毕竟都在江陵城,郡尉还是把人放了出来,再以后那批士子还来过,简直目不斜视。

昨天看到黄旭的第一眼,刁珍的心就被融化了。

两年多过去,她对儿子的样子都有些模糊。

小胳膊小腿儿,身上白白嫩嫩的,多像自己的宝儿。

接到任务的刁珍欣喜若狂,马上就把孩子带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坐在床边,她越看越喜欢,趁着孩子熟睡,量好了尺寸,跑去给孩子添置了衣服。

燕赵风味每月除了给官衙钱,还给了每一位男侍女侍一些钱。有时候大方的客人还有赏钱。

几个月下来,差不多有五金,她从没花过,也没地方花去。

昨天下午裁缝店本来说过十天才能把衣服做好,她直接把所有的钱全部给了。

不到半个时辰,新衣服就拿到手上。

回到宿舍,旭儿还在酣睡,她小心翼翼地睡在孩子边上,深怕压着。

左手把他搂在怀里,她忍不住在孩子的额头一阵猛亲。

上天把宝儿收去了,又给自己送来一个孩子。

昨晚旭儿的父亲喝得满身酒气到了房间,她很害怕,不是怕被男人怎么了,而是怕他把孩子带走。

天可怜见,那男人咕哝了几句就走了。

今天早上,看到大家嘴里的三公子,随口几句话,今后就可以继续和孩子在一起。

那一刻,刁珍简直幸福得晕了过去。

后来柜台上给自己补的衣服钱,直接给了十金,别人艳羡的目光,她也没在意。

八岁的黄旭很瘦抱在身上一点都不沉,刁珍想带着孩子到处看看。

“宝儿,这个你喜欢吗?”街上有人在卖粽子,她随口问道。

“喜欢!”旭儿乖巧地回答:“大姐姐,你为什么要叫我宝儿?”

“那你喜欢吗?”刁珍一愣,反问了一句,赶紧说:“你不喜欢我就不这么叫了。”

“喜欢!”黄旭依恋地趴在她怀里打了个呵欠。

“宝儿,你是不是困了?”刁珍关切地摸了摸孩子的头皮:“困了我就带你回去休息。”

“不!”黄旭的精神不太好,懒得说话。

不过,在他仅有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想多看看。

就这样,刁珍带着孩子一路逛,看到什么买什么。旭儿早上吃得好吃得饱,自然不想吃。

他只是习惯性地随口回答,怕否定了就伤害这个大姐姐的心。

江陵城不是一个全封闭的城市,除了一般城市的构件,还有一个繁忙的港口。

离港口不远,一座很大的亭子,有三丈见方,叫合江亭。

江水和沔水,在合江亭前面不远处交汇,两边的水色不一样,江水要混一些,沔水都是很清澈的。

江风徐来,在亭子里还有些凉意。

合该有事,郡尉张泉的一个从侄张玉,前些天来了江陵。

他的父亲与张温的父亲是叔伯兄弟,两边还比较亲。

当年张温能当上官,张玉那一支人可是出了大力气的,四百万钱他们拿了三百万。

尽管这个从侄文不成武不就,张温还是想着能给他一条稳妥的官路,准备让他在三弟这里先做做看,要是可以就到京里去。

做官,并不需要你有多高的文采,也不需要你有多厉害的武功,只要学会和人打交道,搞好同事间的关系就成。

大伯父是司空,三伯父是郡尉,而自己马上就要在这座城市里做官。

当然不是做官,得从小吏做起,张玉眼里觉得就是做官。

张泉的儿子张允经过几天的接触,不敢把从弟带到官二代富二代中间,这家伙纯粹就是糊不上墙的烂泥,带去是丢脸。

张玉看不出来,整天在下人的引导下,到处乱窜。

今天刚到合江亭,就看到一个官奴带着孩子走了过来。

官奴的额头上有个很明显的刺青,一辈子都不能去掉。

他一下子来了兴趣,官奴而已,又不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关键是这官奴长得挺好看。

“那个女子,说你呢!”张玉高声吆喝:“过来伺候本少爷。”

做坏人不需要学习,张府下人马上就在一旁作威作福:“这是郡尉张老爷的侄子。”

“嘿嘿,小娘子,要是你伺候得少爷开心,马上就给你出籍。”

给我出籍?听到那俩人在那里自说自话,刁珍不屑一顾,今天早上三公子已经吩咐过,需要你吗?

她理都不理,抱着旭儿扭头就走。

什么?一个官奴还敢不给自己面子?

张玉火冒三丈:“你给老子站住,站住!”

眼看刁珍走得越来越快,他和下人就在后面追。

女性本身体力就没男性好,何况她一直抱着孩子?到亭子去也是因为手酸想把孩子放下来歇一会儿。

终于,到了城里就被追上。

“你一个官奴,还敢逃跑?”张玉怒不可遏:“张财,给我打她,狠狠地打。”

“少爷,那还有一个孩子呢!”张财有些担心。

“官奴的孩子一样是罪人,”张玉怒喝道:“你怕什么?打死了本少爷担着!”

刁珍累得头昏眼花,上气不接下气。

听说要打孩子,赶紧把旭儿护在胸前:“不要打我的宝儿,我是燕赵风味的。”

可张财那管这么多,过来就一阵拳打脚踢。

他也在心里发狠,把你打服了,不就从了玉少爷吗?

刁珍趴在孩子身上,下面的黄旭吓得哇哇大哭。

第四十三章彪悍蔡妲(5/5):过年好

张财的拳脚雨点一样落在刁珍身上,她只是趴在那里,紧紧地护着孩子。

“我是燕赵风味的,不要打啦!”声音嘶哑,闻者惊心。

江陵是荆州的中心,这里的人并不野蛮,反而有一分儒雅之气,哪曾见过这当街殴打妇女孩子的事情?

旁观者莫名惊诧,是哪里来的野蛮人,在大街上行凶。

有些认识张财的就在议论:“这不是张郡尉家的下人吗?这女子莫不是她的娘子?”

“贱人,贱人!”张玉在一旁骂骂咧咧:“看你不给本公子面子,张财,打得好,往死里打。打死了本公子担着。”

什么情况?一个个旁观者都懵了,居然还不是张财的娘子。

啥本公子?张允他们兄弟几个,江陵城的人很多都认识。

张玉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这才跑了不到一里路就在那里气喘吁吁,要是把舌头抻出来,活像夏天怕热的狗。

这时,有人听见挨打的刁珍在惨叫。

人一般情急之下,都会说自己的家乡话。她自小生长在北方,说话的口音和江陵完全不一样,旁观者都没听明白她在叫什么。

但是一遍又一遍的说燕赵风味,还是有人反应过来了。

啥?燕赵风味的女侍在这里挨打?这两个人好大的胆子!

“喂,你们没听见吗?”有人在一旁劝慰:“她是燕赵风味的,不能打!”

张财也打累了,听到饭店的名字,条件反射般住了手。

在家的时候,老爷可是叮嘱过,不能和燕赵风味的人闹矛盾,否则,直接送到衙门里去。

“什么狗屁燕赵风味?”张玉不屑一顾:“别听她瞎说,不过一个官奴而已。”

“玉公子,那里有官奴,”张财起先是昏了头,现在才反应过来:“大小酒肆里都有不少官奴,有的还有人给钱出籍了。”

府里人不时陪着老爷和公子们去那里吃饭,去过的下人回来就炫耀,说官奴都是最好的。

“那也是官奴,你怕什么?”张玉乜了一眼:“不就是燕赵风味吗?我大伯父是当朝司空大司农,三伯父是这里的郡尉。”

听到这作死的言论,旁边人都不敢搭腔,面面相觑。

不要说张家的公子,就是张泉本人,偶尔几次到燕赵风味对二掌柜都是客客气气的。

司空大司农?太远了,这里是江陵!

蔡家在江陵势力很大,人口众多,下人们经常到城里各处办事。

碰巧,就有几个下人经过。

大家闲来无聊,就开始各种吹嘘。

有些话听过就算,但昨晚自家三公子和几乎全荆襄所有的世家公子,他们都到了燕赵风味为一个赵公子接风的事情,全都知道。

显然,赵公子来头很大,就是他的随从还要和府上的小姐结亲,这事儿今天一大早,几乎府里的下人都晓得了。

刚才,就是那个赵公子已经来到,二管家先作陪不说,三公子和老爷亲自接待。

大家就开始挖赵公子昨晚聚会的八卦,有上过四楼的下人就讲,里面有个孩子。

当然,那个时候赵云本人都还没到,送进去的下人眼力劲好,随口就当很奇怪的事讲了出来,说出来的人也不以为意。

眼下,燕赵风味,挨打的官奴,孩子,几个名词一结合,他们马上就想到赵公子和自家新姑爷,会不会和他们有关?

一个下人赶紧站到刁珍旁边,大吼一声:“不许再打了!”

“小娘子,你是燕赵风味的人吗?下面的小孩子是什么人?”

可怜刁珍已被打得都快疼昏过去,要不是因为惦记着孩子说不定就没了意识。

“三公子,孩子,三公子,义父。”她嘴里断断续续重复着几个词。

什么?还和三公子有关,是他的义子?

下人们吓了一大跳,赶紧把孩子从她身下解救出来,可怜的小黄旭,本身就没多大力气,嗓子都哭哑了,身上都是血。

当然,那不是他自己的血,是刁珍身上被打破以后流在他身上的。

“两位,不许动!”下人们马上吓得不知所措,找到肇事者:“我们是蔡府上的人,把事情弄清楚再走。”

“喂,我是张府的,我是张财!”这家伙也急了:“你们总有人认识我吧!”

“对不起,事关重大!”涉及到自家的事情,下人哪肯让步?

有人去找医生,有人赶紧回府报信。

当消息传到二管家耳朵里的时候,他马上就明白了和赵云一行有关。

三公子哪有什么义子?要有自己不是第一个也肯定不是最后一个知道。

“伯父,云先告辞!”赵云急匆匆就要走:“报信的人还在吗?”

“那你先去处理!”蔡讽也脸上无光,在自己治下竟然有人当街行凶,打的还是赵家麒麟儿有关的人。

“郎君!”蔡妲其实一直在旁边偷听,这时也顾不了掩饰,她跳了出来:“我也一起去。”

看着不知所措的儿子,蔡讽低斥:“还愣着?快去呀,跟着你妹妹!”

老爷子生怕自家闺女和徐庶在一起,一不小心就被偷吃。

堂堂蔡家嫡女未婚先孕,这脸就丢得太大了。

在世家眼里,面子比一切都重要。同时,他也在心里生闷气,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

江陵城确实太平日久,从他上任以来,还没遇到过这么丢脸的事情。

事故发生的地点,在骡马市街口。

从沔水、江水来的骡马,就在这里交易,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一个找过来的金疮医,正在小心翼翼给刁珍摸骨。

“啧啧,简直是畜生!”老医生很是愤慨,“一个弱女子,怎么这么狠心啊,骨头都断了。”

其他地方都是皮肉伤,刁珍的左臂骨折,因为在张财要踢孩子的时候,她的手一直在紧紧护着。

不知道是谁倒来一碗热水,她喝了以后有了些精神,看到黄旭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她欣慰地笑了。

张玉和张财面面相觑,被蔡家人围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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