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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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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这夜深人静的,让我们如何去找?”一个管家上来劝阻道:“刚才小七说得对,你们还在军队里打过架,何苦要去帮他。”

“老夫老了,说话没人听了?”五老爷的脸上一片寒霜:“速度去办,不然你们哪怕是我的老弟兄,都给老子滚蛋!”

其实,部队里的人,就算曾经在一起有天大的仇怨,到了几十年后早就放下了。

当然,这些人也不可能放下身段和童渊见面,世家和寒门之间,早就有一条看不见的鸿沟在中间阻拦着。

“校尉大人,”身体有些伛偻的程五从暗影中走了出来,躬身行礼:“卑职刚才一路查访,到了开阳门,结果负责的曲长已被人提前一步解决。”

“凶手的手法纯属,一看就是我们北军的套路。”

北军?北军!当年自己宿敌的身影一个个在心头飘过,童渊不敢确定究竟是谁在暗中使坏,难道曾经的袍泽要举刀相向么?

“小五,当年你就落下了病根。”他看着老部下轻声说道:“我徒儿子龙家的燕赵书院有一位神医,或许可以治好你的病。”

“谢校尉大人,”程五微微一笑:“都是半截要入土的人,还治病干嘛?”

童渊没有说话,身形突兀地拔地而起,大声喝道:“好贼子,你今天跑试试?老夫必将追你到天涯海角。”

他可是一刻都没放松神识,始终在搜寻那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在哪里在哪里?”一个个正在忙活的前北军士卒忙不迭叫道:“抓住贼子,碎尸万段。”

“就是,敢惹我们北军,就做好要被杀死的觉悟,到时候凌迟。”

“嘿嘿,当年我老朱的手法,在北军中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到时候交给我好了。”

“得得得,你歇!麻痹的,还好意思说,当年你为了打听鲜卑人针对我们大汉的计划,让那胡狗嚎叫了两天两夜,老子硬是吐了好几天。”

别看他们都在雒阳,平日里根本就不曾有过交流。

猛然间有个机会出来透透气,仿佛又回到了那些在一起的日子。

此刻,他们之间没有豪族与寒门的区别,有的只是战友情。

“兄弟们,老童承你们的情。”童渊一边飞跃一边传话:“你们别出手,此人武功高强,至少到了一流境界。”

那些北军的袍泽们嘴巴上虽然不说,心里有一丝惧意,任谁都不敢和一个一流武者对垒。

好像是猜出了他们的心思,童渊的声音又远远传来:“这兔崽子只顾逃窜,根本就不敢停下来,要不然老童立马就到。”

他说话的目的不仅仅是给昔日军中兄弟安心,更是对凶手的威胁。

依照他的速度,确实用不了多少时间,就是整个雒阳城跑遍,都不会超过一炷香的功夫。

“这些人都特么饭桶,”那人一边逃一边恶狠狠地想:“老夫回去就要一个个清理,不合格的全部给杀掉喂狗。”

“赵家的导引术本身就厉害无比,还出了先天强者,谁知道赵家小儿竟然还有一个师父,更特么倒霉的是,他师父还是童屠夫。”

童渊的外号是匈奴人叫出来的,他一口气杀了五百多个匈奴人,都换了好几个枪头。

打那以后,不仅是胡人就连汉人看到他心里都有些打怵。

不要说动手,就是那一身的杀气外放,从他身边经过都会觉得毛发直竖。

当年年轻的他很是不服气,两人私下里比过一场,平素自诩为军中后起之秀的他,在一百招之后黯然落败,从此直接从北军中退出。

世家和寒门之间,不管在任何地方,都有或明或暗的争斗。

既然技不如人,肯定没办法只好走了,不在那里丢人现眼。

“贼子,可敢停下来和老童一战?”童渊发现对方和自己功力相若,战斗经验丰富的他,当即一边与对方说话让他分心,一边暗自加快速度。

这人甚为狡猾,专门挑一些热闹的地方奔逃,可他忘了这是晚上,要是白天肯定还是有机会逃掉。

就在他心魂不定的时候,猛然间回头,发现童渊和自己的距离不到三十丈。

我的天,他顿时大吃一惊,使出吃奶的力气飞奔。

“哈哈,你穿着黑衣黑袍,难不成老夫就认不出来了?”童渊继续说着话,再次奋力加速:“停下来我们谈一谈,是否有误会?”

不知不觉间,两人一追一逃,从城东竟然到了城北。

眼看着再往前就是夏门,出了城门就是洛水。

不管童渊的武艺多么高强,只要敌人跳到洛水,再怎么厉害都无济于事。

冀州人你说骑马打战是好手,在河里游泳的话,能游得动就已经很不错了。

“你上当了!”童渊再次哈哈大笑:“拦住他,这次他再也跑不掉了。”

恩?此人毅然停下脚步。

“原来是你!”童渊一声惊呼:“你为何要亲自前来杀我徒儿?”

“杀了又如何?”他声音低沉,根本就听不出年龄大小:“老子我行我素,想杀就杀,你还能天天跟着?”

“何须跟着?”童渊说话的时候已经飘到他跟前,手中的宝剑倏地刺了出去:“直接把你给宰掉,从此再也没有威胁!”

“有本事你就杀掉我好了!”此人的声音漂浮:“今天有人出了一千万钱来买你徒弟的狗命,从此以后来杀他的人络绎不绝。”

“讲钱多么?”童渊见此人的剑滑不留手,在间不容发的瞬间闪避开去,剑又唰地刺了出去:“赵家随便出一亿钱买你人头好了。”

其实两人都是北军出身,此人尽管中途退出,那时北军几乎无战可打,否则哪有时间来比试武艺?

别看两人在不停话语、手上交锋,都是在试探。

童渊自然想知道对方是谁,对方也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在二十多年后武艺能胜过他。

“蒙住了嘴巴我就不认识你了么?”童渊蓦然响了起来:“司马越!你出剑的方式还是当年一样笨拙!”

此人一听,亡魂大冒。(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赵子龙哪儿去了

司马越在曾经的北军中可谓是大名鼎鼎,身为河东司马家的人,尽管是庶子,却也不是一般人能高攀得起的。

很少看见有世家的人武艺高强的,他却是其中的特例。

不管是冀州童渊、幽州赵无极还是并州李彦、荆州王朝,他都去挑战过。

刚开始的挑战,他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惜乎没经历过风雨的武艺,哪是这些长期扎根在北疆随时和胡人拼命的狠人的对手?

你说相差不大还好,关键是连人家一招都接不了。

很简单,世家的导引术所修炼出来的武艺,除了那些家族的死士,都是堂堂正正,以力压人,以势服人。这两方面,恰巧四人一点都不缺。

更何况,他们修炼的武艺,是为了杀人而生,并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拳绣腿。

当然,司马越的名声并不是因为他在挑战中一招败北,而是自那以后,他在战场上成了著名的疯子,比童渊等有过之而无不及。

果然,战场是最好的老师,他的进步非常明显,就连李彦都曾在公开场合宣称,哪怕自己在他这个年龄的时候,永远都比不上。

等到窦武、陈蕃失势,北军无事可做,司马越又起了心思来挑战四人。

惜乎李彦早就因为个人原因离开了军队,别人不清楚,至少在童渊这里,双方不断试探,在一百零一招上,童渊一认真他就失败了。

“你认错人了!”那人连连摇头,慌忙招架着:“吾姓王!今日之事,多有得罪,告辞!”

“哼!”童渊得理不饶人:“用军中的硬弩来对付我徒儿,一声告罪就能一走了之?看剑!”

说时迟那时快,他的宝剑如闪电,抓住一丝缝隙,刺在对方肩窝上。

王姓黑衣人心中大骇,忙不迭一个旱地拔葱,躲过接下来的一招。

只见他剑交左手,又不要命地迎了上来,童渊心中起了恻隐之心,剑上的力道收去七分。

两剑相交,黑衣人借着力气飘飞,直接上了城墙。

“好贼子,哪里跑!”童渊大恨,也不见作势,人跟着到了城墙上。

高手之间的争斗,只在须臾之间就能定胜负,黑衣人本身武艺最多能与对方相持,现在又受了伤,存了心要逃跑。

童渊起跳的瞬间,他人已经飘落到城外,等这边追下去,他几个起落,噗通一声跳入洛水,只见得水面波光粼粼,再也见不到半个人影。

原本赵云来到雒阳并受到太学士子挑战的事情,仅仅是一小撮人知晓。

经过晚上的事情,那些被惊醒的老百姓都知道了这件事。

“啥,赵云来了,还被宵小之徒文的方面和武的方面都在压制?”

“应该是真的,你没听到昨晚那苍老的声音一出,整个雒阳城没有一个人敢应声吗?”

“实在可恨,究竟是哪一波贼子?赵家麒麟儿文才惊天下,武艺据说很不错。”

“岂止不错?我给你说,千万别和其他人讲。他父亲真定侯的功劳,十之七八都在他身上,你说会厉害到何种程度?”

“我的天,为何朝廷的喜报上面,对赵子龙的功绩半点都不曾提及?”

“那还用说吗?肯定是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他们不仅压制赵云的军功,还妄图阻拦其到鸿都门学任职,咱孩子今后不就少了一位德才兼备的老师吗?”

“气煞我也。还等什么?走,去赵府上,找子龙先生问个清楚,真要是知道了是何人,我等必万民请愿,把狗官拉下来。”

然则,赵云根本就不在府上,看门的人很是礼貌,说得口干舌燥,对每一个人都彬彬有礼,言及三公子从进雒阳到现在,都不曾露过面。

这还了得?当下,士人还没啥感觉,整个雒阳城的底层都闹腾起来。

好在雒阳令赵温出手及时,不断派出兵丁,四处安慰,说赵三公子此刻在一个安全的处所,需要时间静养,该出来的时候,自然会出现。

尽管老百姓还有些怨言,自古民不与官斗,而且人家确实没必要撒谎,那可是他的本家侄子,当年此公可没少为赵家麒麟儿摇旗呐喊过。

赵温当然有底气,一大早,他这个引以为傲的侄儿就来拜访。

他领着赵满热情接待,听说要去赵忠那里,面色一沉,拂袖而去上班。

作为权倾天下的宦官,赵忠的府邸在整个雒阳城并不是最华丽的。

自从经常和真定赵家通信,他的为人处事低调了很多,基本上就没有见他在公开场合露面过,犹如隐形人。

然而在宦官集团内部,赵忠的威势不减反增,无他,利益而已。

当赵家带挈着一大堆的人发了财,近期的海洋贸易也是赚得钵满盆满,一个个恨不得把赵忠当活菩萨供起来。

不管在什么时候,经济基础决定一个人的地位,这个时期也完全一样。

赵忠是第一次见到赵家的后起之秀,他一点都不敢怠慢,四弟赵延连点卯都没去,专程在偏厅等候。

赵云也在仔细打量着史载臭名昭著的宦官,此人看上去身宽体阔,并没有发福。

要不是熟悉的人,根本就想不到,一脸笑相十足富家翁的老人,就是赵忠。

“伯父在上,侄儿赵云见过。”他的礼数是真心实意的。

今天的真定赵家确实崛起了,在发展的过程中,少不了蜀郡赵家和安平赵家的鼎力相助,毕竟天下赵氏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赵字。

“好孩子,你有心了!”赵忠的眼里有晶莹点点。

若说其他的,赵忠并不在行。

要论对人性人心的把握,天下难出其右。

开什么玩笑,伴君如伴虎,他能在喜怒无常的灵帝身边屹立不倒,权势与日俱增,要不是对皇帝的心思揣摩得透透的,早就被人踩下去了。

他很清楚,赵云的礼节是真心实意的,比他那个曾在自己府上来过的哥哥可是有天壤之别。

赵忠不禁暗自感叹,为啥在每一个家族里面,人与人之间都是那么的不同。

要是安平赵家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后辈,哪还用得着自己抛头露面?不要说后辈,就连自己的几个弟弟,没有一个能独当一面。

感慨是感慨,赵忠也没怠慢这个远道而来的侄儿。

正在此时,人报蜀郡赵家有人来见,赵忠和赵延对望一眼,面面相觑。(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赵忠的警告

雒阳城外的那座田庄里,黑衣人坐在暗室中一动不动。

他很困惑,尽管自己比那个童老儿年轻了十多岁,按说对方年老体衰,体力要比自己差得多吧,昨晚可没见半点疲惫的样子。

右肩窝那里隐隐作疼,其实并不是伤口疼,而是他的心在抽搐。

“首领,全部杀掉么?”一个近侍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他很清楚对方的脾气,此刻应该正是盛怒的时候,刚回来一气杀了好几个人,现在屋里面都有淡淡的血腥味,在石灰的掩盖下依然能闻到。

“算了吧!”黑衣人默然摇头:“就连我都不是童老匹夫的对手,又何况你们?”

他长叹一声:“北军的厉害,是你们所不能想到的。在那里能当一个校尉,可以说如今做一个有封号的将军绰绰有余。”

“那如何处置?”来人很是惊讶,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主子有松口的时候。

不要说默默无闻的斥候,就是有名有姓的家奴,杀起来一点都不手软。

“全部撤回来吧!”黑衣人身上的衣服都还是湿漉漉的。

武艺到了他这个境界,可以说是百病不生,凭着身体的内力就可以把衣服给蒸干。

可是,黑衣人没有这么做,或许是他想留下耻辱的一晚,或许是压根儿就忘了蒸干衣服这件事。

“还为何愣着?”黑衣人的语气尽量说得温柔:“如今赵家在明,我等在暗,反而能更好的见机行事。你去找史道人吧,说我要见他。”

这管家大气都不敢出的快步走出去,才发现自己的背心全是冷汗。

还是相同的房间,还是相同的几个人。

昨晚他们一直饮酒到很晚,后来又叫来几个女侍寻欢作乐。

此刻屋里面还充斥着一种莫名的气味,日上三竿,里面的人都还没起来。

“来福!”主人首先醒了。

“少爷!”一个小厮伛偻着身子,弯腰走了进去。

“有何等重要之事,说来听听?”他似乎眼睛都没睁开,手在面前的女侍****上不停摩挲着。

“啥?”等来福说完,他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

麻痹的,早晓得晚上有人要去行刺,要是自己等人没有喝醉,就会找人一起去趁浑水摸鱼,说不定就得手了。

不管如何压制或者败坏赵子龙的名声,至少他这个人还存在。

真要是刺杀成功,凭着自己的家世,根本就不会有人能怀疑到自己头上来,没了赵云,真定赵家的实力就下降了一半。

“乐兄、贾兄,醒醒!”他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推开女侍。

那少女一个趔趄摔在地上,一声不吭,静悄悄地爬起来。

“袁兄,你真是好体力,昨晚龙精虎猛,此刻又比我俩先醒。”乐兄哈哈大笑。

“就是,”贾兄也在一旁搭腔:“我都不晓得现在是啥时候了,相信在雒阳,袁兄这方面敢称第二,没有任何人敢称第一。”

其实两个人早就醒了,连他和下人的话都听得清清楚楚。

可他们明白,袁公子不喜欢别人比自己厉害哪怕是一丁点,不管在哪方面都一样。

“唉!”袁兄止不住捶头顿足:“你说这叫什么事,赵家小儿的仇人满天下,早知道我等何必要整这件事出来?两边联合肯定能一了百了。”

“能不能把此人找出来?”乐兄来了兴趣:“敢在京城之中动手,肯定不是一般人。”

“就是!”贾兄连连点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我也不相信那个老头师父会日夜守在他身边。”

还别说,他这话很有道理。

大汉以孝治国,师父帮助徒弟只不过是偶一为之,要是长期如此,那这个徒弟会被外人耻笑死的。

“再等等吧,”袁兄不置可否:“既然赵云来雒阳的消息传播开去,那些老学究们,再也不能装聋作哑。”

“袁兄,明人不说暗话!”乐兄也是豁了出去:“鸿都门学本来是贾兄和我的地盘,皇帝难不成还要把权利给分出去不成?”

“就是皇帝没这心思,他身后站着赵忠、赵温这些人,难免会在学校里压我们兄弟一头。”

可惜,无论他俩如何劝说,袁兄就是不肯松口。

尽管他早就分家另过,每日里的请安是必不可少的课程。

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私下行动,老爷子们毫不知情,要是再出啥纰漏,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给他们解释。

再说了,赵家和袁家是姻亲关系,真相大白于天下之时,自己的所作所为就要连累身后的家族名声受损。

赵忠领着赵延和赵云,让中门大开,亲自迎出去,差点儿把他的鼻子都气歪了。

马车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人。

他先是一怔,接着苦笑连连,赶紧大礼参拜:“侄儿蜀郡赵满赵顺卿前来拜访两位叔父大人。”

“原来是顺卿贤侄,快快请起!”赵忠的脸色变换得相当快,全是笑意:“为何不提前派人通知一声?”

说实话,赵满受了赵云的洗脑。

他也认为,家族对安平赵家的冷处理有些过分。

整个赵家的家族大会都已经召开过,天下赵氏一家人,没有谁愿意去当宦官。

要不是走投无路,又有谁愿意自己的子侄去势到宫中去服侍那些男男女女?

见蜀郡赵家的主事人没来,赵忠和赵延的心思就淡了很多,重新回到偏厅。

赵云甚是感慨,别看安平赵家不起眼,在很多时候对自己起的作用更大。

前世太祖的论持久战曾说过,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自己刚到雒阳,更是要抱紧赵忠的大腿,不然一不小心被人阴死了都不晓得。

“云儿,既然你不日就要去鸿都门学就任,有些事情伯父不得不和你说。”赵忠叹了口气:“要是在宫里,大情小事伯父还能做主,在宫外影响就少了许多。”

“伯父放心!”赵云的脸上不喜不悲:“侄儿从小到大,经过不少事情,又有哪一件是顺风顺水的?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云儿,别的人倒也罢了!”赵忠直言相告:“那里的祭酒和教谕,他们在宫里的人和我并不是一路人。”

恩?还有这回事?赵云的眉毛凝成了川字。(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阎王不好见,小鬼更难缠

赵云眉头深锁,在他的印象中,认为赵忠就是宦官中的大拿,肯定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其实想起来也不难理解,作为皇帝,他经常接触的就是身边这一批宦官。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首先就要收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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