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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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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兄,不要为难下人了。”旁边的一个人马上过来劝解:“你下去吧。”

他回头又轻声说道:“不要说下人,就是你我遇到赵延,当有勇气和他抗争?”

“秦兄说的是!”另一人脸上有些凝重:“茂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几位,不管是谁誊写的,只要是赵子龙的文就行。”旁边桌子上过来一人,他劈手夺过纸张开始念诵。

“咦?!将近酒,这是啥诗名?大家听好了,某来读一遍,诸君细细品味。如能超过他的作品,说什么也得闹到金銮殿。”

是啊,要是赵云写出来的东西狗屁不是,有何资格去当鸿都门学的博士?他们针对的不仅仅是赵云本人还有皇帝的走狗宦官们把持的鸿都门学。

当然,还有一句话他是不会说的,总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吧。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好彩!”起先斗嘴的两拨人偃旗息鼓,阮瑀高声道:“我师弟的第一句就已经先声夺人。别人瑀不清楚,反正本人是写不出这么大气的开句!”

他这一句话说出了学子们的心声,没有经过战火的洗礼,大家的眼界有些局限。

要么就是书写孝道,难免有前人的遗风在里面。

要么描写景物,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此句的经典磅礴。

念的人本人都受到了感染,端起酒盅一饮而尽。

清了清嗓子,他接着念到:“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咦?第一句那么大气,转换自如啊,马上就写到了岁月的流逝。在铜镜中看自己,翩翩少年瞬间就到了老年。

“好彩!”这一次是陈琳,他也端起面前的酒盅,遥对着阮瑀:“阮兄,此句当浮一大白。”

“是啊,不知不觉,瑀到京城已十年有奇。”阮瑀的眼神迷离:“惜乎岁月如梭,时至今日,瑀仍旧一事无成。”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那抑扬顿挫的声音再次响起。

此刻,就连有些不屑的陈群都哑然,他默默举起面前的酒盅,一饮而尽。

其实在大堂里,除了他以外,每个人都做着相同的动作。

燕赵风味的大掌柜赵青文知晓这些太学的学子都是来对付自家三公子的,吩咐其他商肆的人今天全部打烊到这里聚集。

尽管他们毫无办法,却也想为赵云做些什么。

此刻,赵青文一脸喜意。对于诗词什么的,他不是很懂。

然则看到满堂人的脸色,他知道,自家公子的崛起势不可挡,一个人就能让所有人心悦诚服。

更为高兴的是,今天太学学子包场,卖出的酒菜比平日有增无减,相当于几天的收入。

他吩咐机灵的小厮,看到哪桌没有酒了速度添上。

“**************,千金散尽还复来。”那人念到这一句,忍不住呵呵大笑:“拿酒来!赵君此言,甚和吾意。”

男人们都喜欢那种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豪气,然而作为士子,却又时时有无形中的规则在限制自己等人的言行。

此刻,他再也忍不住,一口气连干了好几盅。

随着一声“嗝”,那人竟然喝得酩酊大醉,伏在案几上打起呼噜来。

“让瑀来!”阮瑀此时当仁不让,几步走到茶几边,发现纸上有几滴酒渍,不影响观看。

他蔡邕徒弟的身份没有人质疑,今天貌似只有他才有资格来诵读。

只不过去堵人的,是别的世家子弟派出去的人,要不然他早就自告奋勇上来了。

阮瑀看着面前的诗句,眼睛有些湿润,幸福来得太突然,小师弟的胜利已然到手。(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雒阳纸贵只为君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阮瑀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师弟好豪气,三百杯呀,就是三十杯瑀也只有伏案酣睡如此君!”

一众太学学子的脸上甚是难看,大家都在这里等着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赵云,让他知道,不来太学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谁知事情瞬间就出现了反转,他们在怪别人不争气的同时,也在扪心自问。

就是自己上去读赵云的诗作,估计心情激荡之下,做出的事情恐怕也会很出格吧。

大家当然知道赵云这一句三百杯是夸张的手法,在阮瑀的嘴里念出来是那么的刺耳。

陈群一次不小心说漏嘴,太学的人早就听说过,在颍川书院,赵云喝酒从来没有醉过。

就是号称神仙醉的高度白酒,他一样拿着像喝白开水一样,永远都不知道他酒量的极限究竟在哪里。难道我们太学的人,连喝酒这件事都比不上他吗?

阮瑀自然不会去体谅别人的心情,他继续读下去:“蔡夫子,荀爽公,将进酒,杯莫停。”

按说先生的年龄比荀公要轻,阮瑀也懂得把荀公放在后面只是为了押韵,但师父的名讳在前面是不争的事实。

曾经梳着羊角辫在自己屁股后面追着喊师兄的小丫头为赵家妇,他心里有些感伤。

荀家女的家世比蔡家不会差分毫,赵子龙一个人娶了两位妻子,哪怕一直都是对外讲地位平等,真正如何,阮瑀只是个外人不得而知。

只是分外想念那个聪明伶俐的丫头,他对蔡琰没有男女之情,仅仅是如父如兄的情谊。

毕竟蔡邕的平妻所出的都是庶子,尽管也曾打过交道,阮家的家世,自然不会让阮公子的目光在庶子身上停留。

蔡伯喈得到嫡女的时候,已到中年,蔡琰反而对大不了几岁父亲的大徒弟有一种慈父的情怀,一有空就在他身边,没有一丝大家闺秀的样子。

此刻看到赵云把师父写到前面,阮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改天上门去看看丫头,是不是真正受到宠幸,哪怕啥都做不了,至少要表明一种态度。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他心里感慨万千,师妹究竟嫁了一个怎样的奇男子,才能有如此才情?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平原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读到这里,阮瑀心情十分复杂,这师弟究竟是不是酒鬼?

旁边的人马上不乐意了:“凭什么说古来圣贤皆寂寞?想想我们儒家的孔子,一生中有七十二贤者,纵横天下。”

“你喝多了吧?孔子一生郁郁不得志,自己的施政纲领得不到发挥。”

“那又如何?至少在今天还有诸君一起在学习圣人的一切,到现在都不过时。”

“不得不说,这赵子龙确实有些大条,凭什么战果四君子,他只是写了平原君。”

“你说凭啥?赵云姓什么?平原君又姓什么?他对自己的先祖缅怀一下又如何?”

“确实有些不像话,在诗句里面,他全部是用的与自己有关的人。伯喈君就不用说了,石经一事,他担得起。”

“是啊,荀爽老先生号称荀氏八龙之一,从来没见他有啥像样的东西拿出手。”

人只要一喝酒,平时不敢说的话,一股脑儿全部倒出来,荀家的一桌人脸色气得铁青。

荀攸原以为自己在雒阳好几年,名声也渐渐闯了出来,就是太学士子们经常还有人来自己这里请教学问,想不到竟然在此处数落自家叔爷。

“公达,你要做甚?”荀彧看到他要站起来,抬手止住:“是非功过,自有人去评述,何必在意这几个跳梁小丑?”

“叔父,侄儿有些气不过。”荀攸重重地坐了下来,犹自鼻息粗重。

“公达,难不成到了雒阳几年,有一点小成就,修身养性就不记得了?”荀谌也在一旁轻叱:“即便他老人家在这里,不过哈哈一笑,唾面自干。”

大厅里的声音尽管有些嘈杂,阮瑀充耳不闻,依然在抑扬顿挫地念着:“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哈哈哈哈,好诗啊好诗啊!”他端起酒盅一饮而尽,旁边自有人给他把酒添满:“师弟之才,吾不如也。”

“店家,拿纸墨来,吾得马上誊写,不然过一会儿这诗作不知道会被谁拿走。”

对呀!经他这么一提醒,在座的纷纷要小二准备纸墨。

赵家本身就以武立族,燕赵风味最开始的一批人,纯粹就是一些粗通文墨的莽汉,哪有多少人识字?

随着赵家的渐渐崛起,特别是赵云横空出世后,燕赵风味慢慢转变了些风格,各地的建筑,往往参考当地文豪的建议。

再怎么着,燕赵风味就一家酒肆,只不过规模稍微大一点,平时能准备三五套已经很不错了。

阮瑀先拿到手,陈琳自然会要一套,荀家爷仨就是没有也要准备,那可是亲家。

其他的,对不起,爱莫能助。起先不是一个个要刁难咱家公子吗?

说起来这批士子们也很倒霉,一个个提前准备好了诗稿,还指望着赵云一到,纷纷亮出自己的诗作,杀他个措手不及。

往日里出游,也会带着文具,特别是出城踏青,更是必备之物。

今天压根儿就没准备啊,谁想到好几百人,连面都没见到,一首誊写的诗作已然没有人敢于冒头。

下人小厮们原本在院子里等候,以前他们的主子坐楼上,大厅本身是他们的场所。

谁知道这些老爷公子们如何想的,竟然呆在平时自认为下等人就食的地方。

一个个命令发了出去,下人们纷纷出动。

“店家,来一套文房四宝!”

“这位爷,你看要哪种?鄙店在雒阳已经开店两百年,尽管店面不大,确实为京城首屈一指的最精品集聚地。”

“废话少说,这是十金,把最好的真定纸也拿两张!”

做生意的下人们都是察言观色的,他们如何不知道买者忒着急?手脚麻利的包好。

还没等喘口气,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一连十多个人闯进店里,一副不差钱的样子,张口就要同样的物事。

这下,连掌柜的都惊动了,问明了缘由之后,马上吩咐小厮把店里的货物提高一倍。

反正这里本身就是雒阳繁华之地,不管啥东西的价格都比其他地方要贵一成还不止。

我的天,依然来买的人络绎不绝,所有的价格再翻倍。

刚开始只是在燕赵风味的太学士子们,后来知道消息的士子们毫不示弱,赶紧找渠道来抄下诗作。

以燕赵风味为中心,方圆十里的书斋今日生意意外的好。

其他家不说,单是赵家自己的店,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以最快的速度,把雒阳周围的店铺差点儿都搬空。

饶是如此,仍然供不应求。

既然太学的学子们都在追捧,鸿都门学的士子怎肯让他人平白沾光?(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朋友和敌人

今天的雒阳,士子们表现出从未有过的疯狂。

事件的主人赵云压根儿就没有去管这些闲事儿,径直来到自家的府邸。

别以为赵家在真定不懂房地产,家族在赵云的建议下,在雒阳囤积了大片房屋。

既然接下来的黄巾起义不可避免,那就为家族捞点儿小钱。

赵云这套房子,离着鸿都门不过二十丈远近,和鸿都门学紧挨着。

房屋的外面,有不少小商小贩,没有任何人知道,名闻天下的赵家麒麟儿竟然住在这里。

皇帝还没回雒阳,京城实行宵禁,燕赵风味也准备打烊了。

在大厅的角落里,一直有一桌人默不吭声,不管是支持还是反对赵云的人说话,他们只是在那里默默坐着吃喝,此刻也准备站起来结账。

“请问可是曹公子当面?”赵青文率先抱拳,对着几个充满戒备神色的人微微一笑。

“正是曹某,汝等从何而知?”曹操有些奇怪,在京城中随着自己得罪宦官一党,如今有些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架势,双方不讨好。

“子龙公子已经在上面等候!”赵青文笑盈盈地伸出手做出请的姿势。

“大兄!”

“孟德!”

与座的几个人纷纷站起来,意欲阻止。

“回去吧,”曹操喝了不少酒,眼睛还是很明亮:“我早就想见见子龙贤弟了。”

阮瑀和陈琳今天算是惺惺相惜,尽管平素早就认识,双方都有文人的孤傲,从不打交道,下午也算是并肩作战。

酒逢知己千杯少只不过是个传说而已,除了那些二流以上的武者,一般的人能喝个三五杯都成了醉猫。他们有些醉意了。

“啥?”阮瑀今天很高兴,他喝得不少,笑对着陈琳道:“这人说赵子龙要请我们。”

刚说完,他猛然一惊,酒劲醒了太半,赵子龙不就是今天自己一直在维护的人吗?

陈琳本身就没他喝得多,句句都听得很清楚,他温和地笑笑,让小厮头前带路。

两人到里面时,曹操恰好刚进去,他声音不大:“想不到操区区薄名连子龙贤弟也知道了,就不清楚是恶名还是善名?”

“善如何?恶又如何?”赵云站起身来抬手一引:“我辈做人做事,但凭对得起大汉律法天下黎民,问心无愧就成。”

“哈哈,好一个问心无愧!”曹操可是一个武者,当太尉的父亲找了一些导引术,曹家家传的也有一些。

他这人胆子颇大,就是在导引术的修习上,也是博采众长,自己走出一条路来。

惜乎他早年有些放荡,真正要习练的时候,已经过了最佳时间,这辈子估摸着到三流武者就是极限。

曹操悚然一惊,不是说赵云的武艺深不可测吗?连张温的侄儿都给宰了,怎么看上去和普通人一般无异?

他可不敢试探,双方初次见面,再说坐在那里不言不动的老人,哪怕眼皮都没抬,给了曹操一股无言的压力。

“多谢孟德兄今日前来!”赵云已然落座。

他仔细打量起历史上著名的枭雄来,刚才进来时,他发现曹操的身高比自己还矮了半头,大约是后世的一米六五左右。

皮肤略显黝黑,一双略显彷徨的眼睛,同时也在打量自己。

“可是子龙师弟当面?”阮瑀有些激动,加上喝了不少酒,爬了两三层有些气喘。

“正是!”赵云给了曹操一个道歉的眼神,心道,哥们儿,咱要挖你的墙角咯,建安七子?恩,自己再组建一个啥组合好呢。

嘴上他毫不迟疑:“元瑜师兄安好,岳父他老人家随着皇上的御驾随后就到。”

“哈哈,师父还记得他这个不成器的徒儿?”阮瑀眼睛一亮,冲曹操拱拱手:“孟德兄捷足先登啊。”

“好说好说,元瑜兄请!”曹操屁股还没落座,又站了起来,再对后面的陈琳拱拱手:“孔璋兄,想不到你今天也为子龙说话。”

他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尽管心里对二人有好感,却知道如今的自己如论如何是招揽不过来的,先把好话说了出来。

荀家爷仨最后上来,只是对曹操先到有些诧异。

两位叔叔还好,他们本身就是为燕赵书院草创奠定基础,随着书院逐步走向正轨,如今功成身退。

主要是荀爽要出仕,要带挈几个子侄一起在官场打拼。

荀攸目前的级别在后世来讲,不过是一个主任科员而已。

他对始终不曾见面的姑父感到十分好奇,见曹操、阮瑀、陈琳这些人都和赵云看上去哪怕是初次相逢都如同老友觉得十分惊讶。

起先一直在枯坐焦急等待消息的那些人灰溜溜的离去,此刻到了另外的地方相聚。

这是一个独立的小院,方圆有一里地左右,在寸土寸金的雒阳,着实有些势力。

“乐兄,贾兄,想不到啊!”主位上的人一声叹息:“太学学子全是草包!”

“按说赵子龙如此优秀,我等应该高兴才是。”乐兄苦笑着说:“可我如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

“是啊,”贾兄也满脸苦恼:“谁知那么多人,雷声大雨点小,反而助长了赵家麒麟儿的威名,早知道我们何必去整这些事情?”

“你的意思是说不是太学的人不行,而是赵云此人太妖孽?”袁兄愕然。

世家豪门哪一家不是挖空心思为后辈歌功颂德?譬如他自己,大伯父去世,啥都没做,一样被家族上表朝廷为大伯守孝三年。

“袁兄,你们袁家本身就是天下少有的家族。”花花轿子人人抬,贾兄不忘恭维对方的家世:“你家学的都是治国安邦。”

“对诗词歌赋,某还是稍有研究。赵家子的诗词,至少某永远不及。”

“不要说某,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要是有人自觉能超过赵云的,早就跳出来了。”

袁兄满脸阴狠:“家里已经把两个妹妹许配给赵家,我们是姻亲关系,然则赵家一个乡下的小家族,如何能配得上我四世三公的袁家?”

“稍安勿躁!”乐兄一声冷哼:“他不是要来鸿都门学教学吗?”

“一个新人博士,定一些规矩,让他明白,在学校里,他什么都不是。”

“妙啊!”袁兄一拍大腿:“到时候还可以给皇帝建言,说他不能胜任博士的职位。”

三人对望一眼,哈哈大笑。(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私晤荀公达

雒阳城外的一个田庄里的,一个中年人在小心翼翼地擦剑,他擦得很用心。

此人目光温柔,看着剑就像看着自己的情人一样,在上面期轻轻摩挲。

“进来吧,二号!”他头也不抬,依然在专心致志地擦剑。

“禀告主上!”一个浑身黑衣的汉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我们确定赵子龙刚一进雒阳,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燕赵风味。”

“恩,”此人鼻孔里哼了一声,他抬起头来,眼睛盯着雒阳方向:“身边可曾有扎眼的人出现?去酒肆有几个人?”

“他身边有两人,看上去是三流武者的样子。还有一人,身高体壮如铁塔般,不过此人今晚没去,那两人也没跟着。”

“看来赵家麒麟儿很自信啊,一个小小的二流武者,真当京城没有高手敢于杀他么?都准备好了吧。”

他起先都是自信自语,最后一句是对仍然跪在地上的人说的。

“回主上,弟兄们全部就位,只要得手后,马上就把所有的痕迹消于无形。”

夜色越来越暗,此人也是一袭黑衣,在暗夜中几若不见。

“死了的麒麟还是麒麟吗?”反正四周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出他是啥脸色。

皇帝没在雒阳城,此刻,名义上最大的首脑是谁?

很可笑,没有人,按说一般是太子监国,可当今灵帝到现在都还没有立太子。

要是在京城发生了啥紧急情况,只有雒阳令赵温和留守的太尉杨震一起处理。

从皇帝离开雒阳的那一天起,京城就实行宵禁。

近些年来,大汉四处不平靖,经常就是各种反贼横行,这边被镇压下去,那边却又起来。

各种势力的探子在京中交错,赵温遵照皇帝临行前的安排实施宵禁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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