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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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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导引术的说法,天地有灵气。万物皆有灵,习武之人长期吸取灵气,总量越来越少,总有一天消失殆尽。

而且,学练导引术,都需要珍贵药材或者猛兽之血来增加血气,也会是资源枯竭。

到那个时候,人类就只有用武术来开发自身潜能。

左慈的导引术没这么麻烦,就是无尽的观想。

譬如你日夜观想猛虎,以至于到了一定的火候,只要你一发动,在别人眼里你就是一只猛虎,其他大抵如此。

赵彦信老爷子貌似对小儿子的离开,没有任何不舍,只不过衙门的人都看得出来,今天太守大人老是丢三落四。

所有这一切,赵满当然不知道,他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在和徐庶比骑术。

恩,两个人有得一拼,赵满是本身就有一定骑射基础,徐庶学的要多几天,两下扯平。

听到两人欢快的笑声,赵云从修炼中醒了过来,他刚才一直在观想太阳。

要是有一天和人打仗,打着打着,自己使出观想,在别人眼里自己就是一轮太阳,估计会真的亮瞎了眼。

当然,也只能yy一下,他很清楚,这需要一个很长的过程。

没看那左慈老道,头发胡子都白了,自己也只是瞬间迷失。

好在两人不是真正敌对关系,否则,一眨眼的工夫就能决定生死。

“子龙,我们从这里一直西行,就能到襄阳。”赵满兴奋劲儿过了,打马跑到身边:“沿途没有啥大城。”

“你走了几次?”赵云对着族兄的印象有些改观。

其实大家子弟,因为长期在父辈的威严下生活,平日十分拘束。

这些日子跟着自己,就像没有进过城的乡下人,好奇心重,特贪玩。

当然,家里弟弟妹妹不少,他也不会轻视什么的,只是把哥哥当弟弟,感觉很怪异。

各地的官话,居然差不多,或许在始皇统一度量衡货币文字的时候,把语言也给整治了一番,前世的哥们儿四川话可不是这味儿。

“每年过年的时候,我就孤零零一个人回家。”赵满不由叹口气:“姨娘陪着父亲在汝南过年,我也不知这地方有啥好的。”

赵云心里暗笑,老爷子看来早就和袁家卯上了,在做无声的反击呢。

“不过,别指望我啊,”赵满双手连摇,差点儿人都从马上摔下来:“每次我都跟商队一起回益州的。”

“陆地上还好一点,就是马车一直坐着屁股疼。到了秭归就坐船,那船慢腾腾的,每天也就走二三十里路。”

“来的时候可快了,比坐马车还快。顺风顺水,从巴郡到南郡,两三天也就到了。”

“对汝南周围的路线,我还是很熟悉的。别看那一片山影很近,望山跑死马,过去还有五六十里。”

“这一路到处都是山,到了湖阳才一马平川,可那也快到襄阳了。”

一路上他还是像前几天一样,嘴巴没有一刻停息的时候。赵云也不嫌烦,还能从他的话里了解一些东西,时而还发问。

尽管是丘陵地区,沿途都是汝水、淮水、淯水、沔水流域,水资源丰富,农作物一般都是水稻。

此时农历五月,稻田里的水稻早就扎下了根,开始拔节。

说实话,在这个时空里,赵云对水稻的生长周期不甚了解,就是在另一个时空,他长期生活在北方,也不清楚。

农人们在田间清稗子或是杂草,一片热火朝天。

有时候,他也感到奇怪,除了边远山区山贼挡道。其他区域农田里都种着作物,为什么粮食始终是最大的问题呢?

自己小时候坚持让父亲派苏双和张世平去寻找美洲,并带回那里的高产粮食作物,究竟是对是错?

当然,根本原因是土地兼并严重,大都掌握在少数豪族手中,老百姓过不下去呀。

要走的路还任重道远。

虽然路是山路,却并不狭窄,毕竟这里到襄阳是交通要道,不到两个时辰,赵云一行已经过平原,进了山区。

“主公,你看!”徐庶偶尔和赵满说几句,大部分时间都在欣赏沿途的风景,他是第一次长途游学,一路上都在做着同样的事。

猛然间这一呼喊,大家都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

那边树荫下不是陈到还有谁?

在别院把导引术交给他后分别,到现在都三天了,想不到居然不声不响跑到前面等候。

“叔至!”赵云兴奋异常,手掌在飞云背上一拍,如箭而至。

他不等到面前,飞身下马,哈哈笑着迎上前去:“你怎么跑到我们前面来了?”

陈到像是下了决心,和他身边的四个人对视一眼点点头,单膝跪下:“陈到、陈雷、陈雨、陈春、陈华,拜见主公!”

这?赵云一时有些措手不及。

说真的,看到陈到在拿到导引术以后,一声不吭就走了,还以为终生也就错过,那想到有这么一出?

剧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吧,在三国演义中,好像刘备来了,这家伙就屁颠儿屁颠儿跑过去,从此就逐渐代替自己的地位。

山道里没有人烟,他们这五兄弟这么一喊,其余九十多骑全部都听到。

徐庶喜不自胜,本身就是游侠儿出身,暗地里怕今后在赵云麾下受到排挤。

哪怕尽心尽力做事,还是有一些小心思在内。

见相同出身的陈到也加入进来,内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没等赵云发话,他大声喊道:“兄弟,我们一直在盼望你。那天你说过的,我们要一起扫平胡虏!”

可惜这家伙骑术不精,打了两下马,就紧紧趴在马背上冲过来。

“伯至、仲至、叔至、季至、幼至,欢迎你们!”赵云反应过来,赶紧去拉大家起身。

陈雷虽然是老大,出面的人一直都是陈到这个老三,不仅因为他武艺最高,还因为他为人稳重,事事考虑周全。

陈家五兄弟,在汝南赫赫有名,称为陈家五虎,一般的豪强听说他们的名字掉头就走。

敢跟袁家人放对的亡命徒,有几个人不怕?

汉代的人普遍寿命不高,陈家有导引术,那也不是普通家庭能够修炼得起,需要大量的钱财,不然连入门都不可能。

他们五个是一个爷爷下来的堂兄弟,父母早丧,从小相依为命,进退一起。

平时还有一些游侠儿跟随,整日里收到的钱就用来习武。

打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临行给其他人一些钱财,还教了粗浅的导引术,也算是仁至义尽。

毕竟在一起抱团取暖,没有亲缘关系。

顺便还给他们一个错误的信息,这次的盗墓就是自己等人做的,马上要跑路到徐州。

陈到本身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三言两语就把来意说清楚。

袁家本家,左慈会把导引术拿过去交换一些资源,但赵云并不知道。

在他的感知里,袁家这次是偷鸡不着蚀把米,肯定要找替死鬼。

赵谦就别想了,袁家本家的那几位大神不在,支系的留守者,谁敢动本地太守一根毫毛?

更何况经过校场事件,不少家族有了另外的选择,投靠太守和袁家抗衡。

自己这么撒手就走,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陈到这几个人。

要说感情深厚那是太虚伪了,一个武力值在演义中和自己不相上下的武将,就从眼前溜走,不甘心是肯定的。

经过两个时辰的骑行,众人顺势就在山谷里打尖,在汝南又准备了新的干粮,足够支撑到襄阳。

也就是夏天,食物容易变质,要是冬天,另一匹马上驮着干粮,可以从真定到交趾。

吃着炒面,喝着山泉,嚼着肉干,陈家五兄弟感受到另外一种生活。

“以前,这里有一伙山贼。”陈雷比较健谈:“主公,当年我们知道是袁家的人亲自安札在这里的。”

“随后一合计,三弟就带着大家,晚上过来挑了。”

“本来还只是怀疑,要不是因为我们一个手下的亲戚物品被扣留,无意中发现袁家的一个不起眼管家经常偷偷摸摸过来。”

“到山寨后,才发现那根本就是袁家的人,从上到下都是。”

“那一仗好惨烈呀!”陈雨和陈雷是亲兄弟,他感叹着:“当时我们来了三十八个人,山寨里有七十多个。”

“本来想着晚上偷袭,想不到他们还有暗哨。一场偷袭就变成了遭遇战。”

“那可不!”最小的陈华接嘴:“打下来我们三十八个人,回去只有二十九个人。山寨头子是袁家的远房支系袁从,差点儿一刀把我砍了。”

“你还说!”陈雷瞪了一眼:“要不是老三替你挨了一刀,现在你坟头的草都老高了。看你今后还这么毛躁不!”

赵家人甚至徐庶都对战斗不感到陌生,只有赵满觉得难以置信,嘴巴张着忘了吃东西。

“快点儿吃,”赵云抽空叮嘱他:“我们在路上赶路可不像平时上山打猎,随时都有时间打尖,总不能你一人耽误大家吧。”

赵满不好意思地把肉干放进嘴里,含混不清地说:“那叔至你们为何不去太守府报案?不然你们还能领到赏金。”

“没必要!”陈到说话很客气:“太守大人受到袁家的蒙蔽,上上下下都是袁家的眼线。”

“说不定我们还没见到太守大人就遭了袁家的毒手。”陈春也忍不住插嘴:“我们的家就在汝南。”

“袁家要是知道我们拔了这根刺,不把我们生吞活剥才怪。”

以袁家在汝南的强势,曾经连太守都不放在眼里。

平日陈家和袁家的小辈打打闹闹,他们不计较,那是因为不屑于小题大做。

要是牵扯到利益试试看?这个山寨是从荆州那边过来的必经之路,肯定是袁家一个不小的财源。

从另一个角度看,袁家简直太疯狂了,敛财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这才离郡城多远?满打满算六十里路,竟然敢在交通要道上建山寨抢劫。

从这里看上去,曾经是山寨的地方,还有一些残垣断壁的痕迹。估计袁家不敢再派人来。

七十多人会武的,在袁家祖地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陈到五兄弟却不会骑马,接下来很长一段路就不能走得太快,得给他们时间练习。

休息了一炷香左右,赵家军再次出发,浩浩荡荡直奔荆州地界而去。

第二十章山雨欲来

舞阴,是南阳与汝南郡交界的县,其北还有比阳,不过赵云此次走南边不绕路。

在民间,曾流传秦汉之际淮阴侯韩信在舞阴屯兵抗楚的许多故事。

西汉末更始二年,皇帝刘玄敕封讨伐王莽有功的大将李轶为舞阴王,食邑千户。

东汉建武年间,光武皇帝刘秀御封征南大将军岑彭为舞阴侯。

汉元帝时,南阳郡太守召信臣来舞阴视察,在此组织修建了马仁陂水利工程。

这位视民如子的郡太守,重视兴利富民,和百姓同甘共苦,深受百姓爱戴,被舞阴百姓尊为召父。

后人将他同百余年后东汉建武年间另一南阳郡太守杜诗,百姓尊他为杜母,并在一起,合称为召父杜母。

父母官由此成为旧时百姓对州、县官的尊称,而最初的源头来自于舞阴。

这里是汝南郡出伏牛山后第一个县治,地处军事要塞,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

现在的舞阴城,方圆约两平方公里,四周墙高垣深,坚不可摧,只有东西两个城门,没有护城河。

四周山里的山贼横行,民风彪悍,没有坚城可不行。

此时,一个头戴斗笠看不清面孔的人骑着驴走进东门。

“一个钱!”城门口有两个守卫,手里枪头有些生锈,矮个子出言的时候,旁边的高个子不由一滞。

在他的感觉中,这位老兵平时都是高喉咙大嗓子的,吆五喝六,说话夹七夹八,啰嗦重复。

此刻语言简洁,目不斜视盯着幽远的山脉。

斗笠人默默无言,在衣袖里掏了半天,最后找了个银豆子丢了过来。

矮个子恭恭敬敬地接住。

“还没找您钱呢!”他磨磨蹭蹭在面前的筐子里拨弄着。

“不找了!”斗笠人走得很快,只能看见短小的驴尾巴一晃一晃。

“铁子哥,你今天怎么这么规矩?”高个子太佩服了,赶紧取经。

“学着点儿吧,”矮个子斜睨一眼:“要不是你表哥大牛和我关系不错,一般人我从来不说。”

“铁子哥说得是,我张狗娃晚上请客。”高个子也很机灵:“就到燕赵风味,额,左边的石老汉面馆。”

“干我们这行,一定要注意身份。”铁子哥也没顾及饭店的好坏,打开了话匣子。

“平日里,那些山民进城,就是个瓜瓜小菜。刁难一番,第二天甚至好几天的菜都不用买了。我们就是他们的天。”

“看到骡马进城,你张口十钱别人都不敢还嘴。一副担子加两个钱,还可以拿点儿蔬菜。”

“刚才那位,一看都不是好相与的,要么有钱,要么有势。”

“你瞅瞅,按规矩办事,我不就赚了吗?”

说着,不漏痕迹地把银豆子塞进衣袖。

还待继续说话,一匹羸马踉踉跄跄冲了过来,在城门口骑者还在马背上打了一鞭子。

“一个钱!”高个子急了,冲骑马的人背影高喊。

对方根本就没回头,继续在街上狂奔。

“喂唔!”高个子的嘴巴还没说出来,就被铁子哥捂住。

“你想找死啊?”他低声斥责:“他阿爹是马弓手,我们的顶头上司。”

“记住了,骑马的人不管是好马还是驽马,千万别招惹。马匹动辄几万钱甚至十几万钱,不是我们能招惹起的。”

张狗娃脸上变色,我的乖乖,天可怜见,长这么大,他连一千钱都没见到过。

别看舞阴地方小,燕赵风味也有店,当然规模肯定没有一些郡城大,在本地却是独一无二的建筑。

要是你去过很多地方,每处都在燕赵风味消费过,那你就会发现包间名称是不一样的。

在一般的城市,名字都以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开始,大不了就是天字一号二号之类,以此类推。

在江陵这种文人墨客集聚地,改成比较风雅的什么阁。

而在首都洛阳,兼容并包,雅俗共赏,两种称呼方式并行。

中午时分,是饭店最热闹的时候,宾客人满为患。这时。骑毛驴的斗笠人到了。

梅雨季节,头戴斗笠身穿蓑衣很正常,也没人去管他。

这人径直来到柜台:“带我去天字一号房间!”

掌柜还没说话,旁边一个五大三粗的小二瓮声瓮气道:“先生请跟我来!”

天字一号位于三楼的最左边,在窗口边上,整个县城一览无遗。

房间里有一个壮汉正在大快朵颐,见斗笠人进去只愣了一瞬,继续吃喝。

那人摘掉斗笠,又打开门机警地左右看了看,不远处一个女性服务员躬身施礼:“先生需要什么?”

“我们不吩咐就别让人来打扰!”斗笠人挥了挥手。

关上门,我们才能看清他的面容,皮肤白皙,眉毛上挑,在两条眉毛之间,有一个明显的刀疤。

壮汉满足地喝了一口汤,吁了口气,拿出一根闲置的筷子掰折,弄了一根竹签剔着牙齿。

“我说,姓袁的,你累不累呀!”他噗吐了口唾沫,剔牙时损坏了牙龈,唾沫里有血丝。

“每次见面都神神秘秘的,”他玩世不恭地指了指剩下的残羹冷炙:“先吃点儿东西吧。”

看到刀疤不以为忤,拿起筷子准备开动。

“别!”壮汉阻止道:“和你开玩笑呢!舞阴是我老过的地盘,我再叫两个招牌菜为你接风,免得别人说我吝啬。”

“不必!”刀疤已盛了一碗饭用木勺舀了几勺汤呼呼啦啦吃起来,说话也含混不清。

壮汉眼里精芒一闪,瞬间恢复莽汉的状态。

刀疤吃饭很快,片刻功夫,四碗米饭就着些汤汁下了肚。

“说吧,这次又有什么大生意?”壮汉不满道:“上次你们的情报有误,我们可折了好几个兄弟才拿下。”

“过山风,你这么说就有些不是人子了。”刀疤舒服地打了个饱嗝:“上次我们只负责提供信息,没有收取一分一毫。”

“凭什么?”过山风眼睛一瞪:“那些都是兄弟们用性命拼出来的,你不说我们一样会做那笔生意。”

他是伏牛山中最大的寨主,平日里即便自己山寨不出动,别的山寨有了收获也会上供。

豫州繁华,荆州富裕,穿越伏牛山在两地之间做生意的客商不少。

西汉末年王莽篡位,绿林军从这里经过,后来浴血奋战,光武帝成功上位。

他自然要剿灭反对派系,而曾经一起打江山的绿林军也灰飞烟灭,消失在历史长河中。

不过,总有些军兵逃出来,在伏牛山区占山为王,不听朝廷号令。

一来政权初建,各地反对势力繁多。二来刘秀原本就出身绿林,对原有军兵也多了一丝宽容。

加上山贼们规模小危害可以忽略不计,一代代传了下来。

他们的做法与后来的张燕大同小异,平日里也在山间种地,只有年成不好的时候才出来抢劫。

要是危害大,估计早就覆灭了,刘秀的子孙对其祖宗放过绿林好汉残余还是很了解的。

从桓帝以来,天下就没有太平的时候。

天灾不断,人祸更甚,伏牛山中有一年滴雨未下,这帮强人又操起了祖辈们的旧业。

话说由俭入丰易,由丰入俭难。拿着武器在道路上一吆喝,商队乖乖掏钱,时不时还能有些粮食肉干之类的额外收入。

这样的日子,比脸朝黄土背朝天来得舒服,不少人不再种地,专门劫道为生。

刚开始,整个伏牛山区大小山寨有十多个,谁都不服谁,直到过山风的出现。

他本姓郭,打小就比别人力气大,在山林里如履平地,如过山之风。

久而久之,名字已经没人叫了。

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过山风真有两把刷子。

他在小时候念过一些书,眼界比其他山贼开阔,懂得涸泽而渔的道理,不过分逼迫过往客商。

有次有队客商从过山风的地界经过,队伍中有个乖巧的小娘子。

平日里雁过拔毛的过山风山寨,竟然客客气气放行。

不曾想到另一个人的地盘,对方不仅掠夺了全部的货物,还把小娘子给抢上山寨。

逃回去的商队人员一说,过山风气急了,领着山寨人马,直接把那个寨子给屠灭了,连刚生下来的孩子都没放过。

当然没有什么英雄救美的狗血剧,那小娘子不堪受辱,过山风他们去的时候已经自尽。

这一下,让过山风尝到了甜头,因为大小山寨都过来送礼。

他也毫不含糊,给大伙儿立规矩,所有过往商队,只图财不害命。

任何一个寨子收了买路钱,另一个寨子不许再重复收取买路钱。每次所得,根据势力大小均分。

表面上是这样,暗地里过山风也把整只商队全吞下的事,那是因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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