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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我的1937-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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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人的姿态,我只是暗地里撇了撇嘴,并没有对我的心里造成多大的压力。

从前线的尸山血海中走出的我,要是能被一个小小特务的故作凶狠吓到,也未免太不中用了一些。

又看到稳坐一旁不出声的另一人,我的心中暗笑,这算什么?一个扮白脸一个扮红脸,当我是三岁的小孩来哄?

心中的暗笑不由自主的表现在了面上,嘴角牵出一抹浓郁的笑意,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定。

抬眼看着站直身子的那人,笑道,“你口口声声咬定我通共,是有了什么证据咯?”

许是受不了我这般带有讥讽意味的调笑,这人的怒火变得更甚,再次一拳狠狠砸在桌上,几乎是对着我吼道,“姓吴的,放端你的态度!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真当你还在能叫你为所欲为做那土匪头子的二十九军吗?!”

我的眼中闪过一道厉芒,却没有说话。

和一条正想咬人的疯狗,我何必要和他费那神思去计较。

何况这条狗说话的分量,明显不如稳坐在旁的另一条狗。

我将眼神放到了旁边带有沉稳气息的另一人,和这样的人说话虽然需要耗费更多的心思,但相比来说,总是有了讲道理的前提。

有了这个讲道理的前提,我身为陆大学员,在职陆军中校的身份,才能起到一定的用武之地。

反正,他们也只是听伙计说了我常去百草堂的事情,更确切的消息,这些人是一点儿也不清楚的。

这样一来,他们除了对我放些狠话,再拿诱导的方式来哄我说话外,就再拿不出另外的手段了。

上刑?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们能有这个胆子?

至于说证据,对老康叔的骨头硬度,我可是要比对自己骨头硬度的信心更多了几分。

沉默,又是一阵压抑到极致的沉默。

带了眼镜的中年特务缓缓站起身子,伸手轻拍自己的同伴,将那个只顾喘着粗气的浑人压在坐上。

而后踱步走在我的面前,从怀里拿出包香烟,抽了一根给我递来。

在替我点上香烟后,又叼了一根在自己的口中。

长长的吐出一个烟圈后面对着我靠在眼前的桌边,轻笑道,“吴中校,我听人说,你曾不止一次的去过那个百草堂,可有这回事啊?”

我一挑眉,将香烟拿在手中,淡然应道,“百草堂开门卖药,我进门买药,怎么,触犯了党国的哪条律法不成?”

“吴中校不要生气。”眼镜中年摇头一笑,偏着脑袋指了他身后的同伴对我解释道,“只是近些日子共党闹的太凶,上面给了我们许多压力,我这位兄弟心急了些,有点上火。”

换来的只是他同伴的一声冷哼,以及我似笑非笑的炯然目光。

眼镜中年仿佛没有看见我眼里包含的神光,继续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们已经查实,百草堂的确是共党的窝点,而其中包括掌柜在内的许多人也都有共党的身份。”

“这样一来,凡是和这百草堂沾染了太多的人,我们都要去查上一查,并不只是针对吴中校一人。”

“您也知道,只要关系到共党的事情,上头一向都是宁肯信其有,不肯信其无的。”喷吐出的烟雾萦绕在小小的斗室之间,遮挡了眼前特务面上的细微神情,却挡不住这人眼里如电的神光。

“尤其吴中校您,还是陆军大学的在校学员。”

他长叹一声,做出副无奈的表情,“吴中校您不配合,我们又怎么能尽快的洗清您身上的嫌疑呢?到时候上面有人问起来,我们也好有个说辞不是?”

试探,还是试探。

我的面上浮现出一丝怒容,毫不掩饰!

只要是个正常人,遇到这样带有诬陷般的审讯,都一定会愤怒的。

这个时候的我,作为一名和**决然没有一点关系,却要被党务调查科这群特务请来喝茶的党国菁英,不愤怒,又怎么可能?

第222章 构陷?栽赃?

“你要我说几遍,百草堂,我只是去买药,简单的交易而已。”

不知第几次的坚持,对面的人却依然是初始时的油盐不进。

难道说这世上特务的行事方式,都是这样的不近情理么?难道说这些特务脑袋上顶着的那对耳朵,只是拿来充作摆设的无用品?

无奈,乃至厌烦。

可人在屋檐下,为了能早些从这个阴暗的过分的地方出去,我就只能继续和他们虚与委蛇下去。

只是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就不死心,放着牢里关着的那些明明白白的共党探子不去审理,偏要和我在这里死扛。

难道就因为小爷陆军大学在校学员的身份?没道理啊!

这个时候的我浑然没有意识到在整个国民党体系内对陆大的关注有多么大,没有经由学校教务处直接把我送到这党务调查科的大狱里来审问,就可从中查见一丝端倪了。

陆大的纯洁性,可是咱们的蒋委员长不止一次严厉强调过的。

黄埔时常要被共党渗透而入的现状,我们蒋大校长勉勉强强忍了,可在陆大这所全国最为顶尖的高等军校内,是万万不能容忍一个变数的存在。

宁肯错杀一万,也绝不放过一个!

早年委员长兼任陆大校长时的传统,如今不仅光荣的传承了下来,并且最终应到了我的身上。

特务手中的权利大的离谱,就连学校包括教育长在内的数位将军都无法组织他们拿人,此时身处党务调查科大牢里的我存着的心思,未免是太过天真了些。

眼前这些人,就算是瞧着会讲道理的眼镜中年,也绝不会和我讲一丝道理!

甚至有些时候,他们不仅不会和落在手中的犯人讲道理,就是屈打成招的事情,这些人也不会少做。

就像我早先就清楚的,党务调查科的大狱,又岂是那样容易就叫你出得去的?!

“哼!”图穷匕见,眼镜中年终于也像自己同伴一样发了火。

近乎气急败坏的盯着我喝问,“南京城这么多药店医馆,你偏偏就选定了这一家?”

“不行?”我回敬着他的眼神,只是冷笑。

“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信与不信,那是你们的事情。学校课业繁重,我就不陪你们在这里玩了。”尚不明白自己此时处境的我,终于忍耐不住的站起了身。

“急于立功是好事,可你们党务调查科的手伸的也未免太长了些。疑心太重连自己的同志也想污蔑,军政部要是追究下来,怕是你们徐科长也讨不了什么好处罢。”

手搭在闭合的房门前,对着身后的二人说着不算威胁的威胁。

但当我拉开房门看到屋外卫兵手中指着我脑门的两杆黑漆漆的枪管,再想起身后二人一直有恃无恐的模样,心中电光一闪终于明白了这些人的打算。

怒极反笑的我回身冷冷看向二人,指着卫兵执在手中或许已经上了膛的步枪,咬着牙笑道,“哦,我今天是走不了了?”

眼镜中年伸手一推眼镜,却是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笑道,“还请吴中校不要嫌弃鄙人这里简陋,屈尊小住几日。学校那里,会有人替您请假的。”

又似是想到了什么的补充一句,“正是徐科长的意思。”

眼含笑意,却冰冷的不带一分情感。

是想要无耻的构陷?又或是只是正常的审查程序?

并不明白这里究竟,又无法做出什么反抗来的我只好熄了自己准备离去的心思,暂且留在这党务调查科的大狱里静观其变。

口中同时冷笑一声,“嘿!”

似乎这趟客,即便我不想做,也是件不可能的事呢……

……

风暴,在南京城中愈演愈烈。

许许多多的人,身上哪怕只背负了浅浅的一丝通共嫌疑,都最终从南京城的四面八方汇集起来,全部涌入了党务调查科、或者说是中统的监牢当中。

是的,许许多多的人。

在这场席卷了整个南京城,乃至于整个江苏省的大风暴中,通共,成了一个令人谈之色变的敏感词汇。

谁也不敢肯定是否下一刻就会有人敲响自家的房门,然后从门外窜进几个黑衣黑帽的特务人员,请自己去中统监牢做一场小小的调查。

当然,这些敲门拿人的家伙,用的自然不是“您的顺风快递到了”,这样叫我倍感熟悉的说辞。

血腥镇压,人心惶惶。

外面的暴雨狂风再烈,但在此时此刻,却吹不到正在党务调查科监牢中沉稳喝茶的我的身上。

喝茶。

的确,此时此刻的我真的就是在喝茶,两个人。

眼镜中年说出要留我在党务调查科中做客的话后,眼看短时间里无法从此间离去的我,也就半推半就的从了他的要求。

反正他们手中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而在这南京城里知晓我身份的也就只有过家芳和老康叔两人。

过家芳是我的兄弟,而老康叔,听说在受过严刑拷打后也保持着自己的铮铮铁骨,除了痛斥眼前的国民党特务以外便再不发一言。

当天夜里,就在牢房里撞墙自尽,将所有的秘密都带入了坟墓。

老康叔,是英勇的。

在与眼镜中年闲谈交锋的过程中,听闻了他口中这个带有试探性的惊人消息,我的心中可是着实被吓了一跳。

虽然面上还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在我的内心深处,却是生起了极为浓郁,且叫我难以名状的悲恸。

心中虽悲,心中虽痛,可我的面上,却还要带着笑意,用口中的言语,故作轻松的与眼前的特务交锋暗战。

老康叔用生命保证了我的安全,而我,便绝不能辜负老康叔的这份献身的豪情!

眼镜中年见从我身上套不出什么话来,我也想着自己即将要被这些人释放出去。

但我明显小瞧了这个时期国民党特务的胆量。指鹿为马,栽赃陷害的事情,对这些特务来说可是熟到不能再熟的工作!

进了党务调查科的大狱,又怎么可能完完整整的就能走出去?

出去了,岂非是丢了党务调查科的面子?

眼镜中年每天都要来找我喝茶说话,用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语气和我叙说监牢外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在他的心里,究竟在打着些怎样的龌龊心思。

未知,才是最能令人恐怖的事情。

第223章 朋友?朋友

生了铁锈的牢门因开启而响出一阵阵刺耳的金属音,随之响起的沉重脚步,我不用睁眼去瞧,也知道一定又是眼镜中年跑来找我做每天例行公事一样的谈话。し

“你还真有坚持不懈的顽强呢。”略显烦躁的皱起眉头,依旧躺在床上不动身的我连眼皮也没抬一下,朝着身后不耐烦的摆起了手,“小爷今天很困,没空和你喝茶扯淡!”

所处的地方虽然也算是牢房,但毕竟在没有多少证据的情况下强留一位有中校军衔的陆大在校生于此,党务调查科这些人也不好给我太多的颜色来瞧。

桌椅被褥俱全,每天还有专人来陪我喝茶解闷,与身处此地的其他犯人比起来,怎么看,我这生活都称得上滋润两个字了。

但对我来说,这样的滋润,却是宁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身后有桌凳的挪动声传来,显然那眼镜中年并没有因着我带了火气的话语而就此离去,反而自顾的在屋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沉默,恼人的沉默。

我猛地坐起身子,伸手指着来人大声吼了出来,“我说你到底……慕容?”

这可真是叫我意外的很了,原以为来人是眼镜中年,想要抓住他好好发泄一下心底的怒火,却不妨在睁开眼后,映入眼帘的是这样一张熟悉的娇艳容颜。

慕容静看着我吃惊的模样,展颜一笑。对我挥了挥手,笑道,“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

是真的好久不见呢,我和慕容静。

自生了逃避的心思后,我就开始主动的和她疏远开来,就是怕沾染上过多不必要的麻烦。

但如今来看,就算我再怎么不甘,麻烦,还是找到了我的头上。

而眼前这些麻烦的源头,却和慕容静没有一分的关系。

面对忽然出现在面前的她,我该怎样去说呢。想想自己和慕容静两人之间微妙的关系,就要叫人脑袋一阵阵的发疼啊……

在心底无声的轻叹一声,我从嘴角艰难扯出一个弧度出来,“有好几个月没见了吧,我们。”

“嗯。”

慕容静轻轻点头,面上的笑意不知在何时以收了回去。

“听说你要结婚了,恭喜。”

“哪有!怎么可能!”被慕容静忽然说出的话吓了一跳的我连连摆起手来,就想要对她解释清楚结婚两个字离着目前的我是多么遥远,但在触及到她的眼神之后,我忽然就开始顺着她的话头,口中的答复也变成了道谢,“怎么说呢,我……反正,谢谢。”

沉默,又是沉默。

但这一次,我的心中却是五味陈杂,烦扰的很。

“我……”

想要说些什么来调解此间的气氛,张了张嘴却又什么话也说不出一句。

“你不用太过担心。”忽然开口的慕容静打乱了我的心思。

我看了看她,看到她面上的认真神色,一时间却不明白慕容静叫我不用担心的是什么事情。

“诶?”

口中发出无意义的轻咦声,心思,此时却早就不知飘去了什么地方。

慕容静笑了一笑,对我解释道,“除了你以外,其实还有好些人被暂时扣押在这里。徐科长只是不死心,想要找出更多的*来罢了。”

“各处机关组织都在要人,这其中就有你的同学和老师们,徐科长身上的压力很大,相信过不了多少时间,他就要不得不放人了。”

我静静的听着她的叙说,看到了慕容静隐在面容之下的一丝憔悴。

原来,她叫我不用担心的是这件事情么?

外面的局势,终于在朝着于我有利的方向进展么?

只是心里泛起的一丝失落与怅然,又该是怎样一回事呢……

自嘲般的一笑,心中满是感谢的话,却不知怎样才能对眼前的人说出。

作为朋友,她这几天怕也是帮了我许多罢,原本就不怎么喜欢与人交往的她。

思绪,早就乱了。慕容静带来的我很快就能出狱的喜讯,也未能在我心里勾起太大的波澜。

“如果万一……”慕容静忽然抬起头来,只是着我的眼睛,拳头紧紧攥起,代表着她接下来话语中所含的坚定与不容置疑,“我会帮你的。”

听到这句话的我心神一颤,几乎就要站起身走到她的身前去。

但慕容静紧随其后的一句话,却是勾起了我心中的兴趣,叫我刚刚激动起来的心潮又缓缓平静了下去。

“其实你知道吗,姓刘的之所以每天来找你的麻烦,或许,都是因为我的缘故呢。”慕容静的眼里含着歉意,十指于胸前紧紧绞起。

我疑声问道,“因为你?”

这话怎么说,眼镜中年盯着我不放应该是我没有太多经验,在短短时间里同老康叔他们走得紧了点的缘故。

和慕容静,又能扯上几分关系呢?

“具体来说,是因为我们之前的那些传言罢。”

“姓刘的对我有些心思,但我对他这个人性格的评价,只有恶心两个字。”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慕容静的面色平静,只有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浮现其上。

“你,明白了吗?”

慕容静直直盯着我的眼睛,我几乎都能从她面上看出明显的忐忑与不安。

只是她强作出的镇定却叫我不好去拆穿她的动作,想了想后终于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算了,好久没见,我们就只聊这些煞风景的事情?”看着似是出了口气的慕容静,我一挑眉头,转而对着她笑了起来。

听到我的笑声,慕容静的神色也变得轻松起来。

她随意的向椅子上靠了靠,眼睛斜睨着向我看来,打趣道,“怎么,你待在这大牢里,还想要我和你谈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咯?”

出乎了慕容静的意料,我却是一拍手掌,郑重的点头赞同道,“这倒是个好主意!”

欢快的笑声,从本该阴暗凝重的监牢中响起。

不,我本来就不算是犯人,而眼前的慕容静又是此间的工作人员。我们两人在此谈笑聊天,又有着什么不可以呢?

目光触及眼前女子面上的笑意,我的心底再次重重一叹。

或许,是以前的我钻了牛角尖。

既然早已将慕容静当成了朋友,朋友之间的交往,何必要存那样多的顾忌?

第224章 自由,真好

自此每天来陪我喝茶的人就从眼镜中年变成了慕容静。

心结尽去的我得以放下一切包袱去和慕容静交谈,从每天从牢房里传出的笑声来听,哪里还有一分坐牢待审的味道。

只是叫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迟迟没有叫我从此地离开的消息传来,党务调查科里的特务们,究竟在打着些怎样的心思。

直到,那位传说中的徐科长,亲自到来。

徐科长可是党务调查科里的老人,据说当年身为*特科负责人的顾顺章之所以会投敌叛变,背后就是由这位徐科长所一手推动的。

在这样的一个大特务头子面前,我可不确信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如果,徐科长还像眼镜中年那样一心想要找寻我身上所谓身为共党分子的特征的话。

万幸徐科长似乎真的只是来找我谈话的,说了些你好我好大家好这样没营养的话,又聊了聊外面的天气是怎样的阴雨连绵。

我想透了脑袋也没能猜出徐科长的肚里究竟在藏着些什么主意,以致于我在陪眼前这人说话时还不停的转动着自己的心思,想要堪破徐科长此行的来意。

这样的我神思难免就要走神,到了后来就连徐科长就要离去时,和我说的一句最重要的话也没能听清。

“吴中校?吴中校?”

被唤回神思的我还有几分茫然失措,强打心情瞧向眼前的徐科长,等着听他所要对我说的话。

但真当我听清了徐科长口中所说的是怎样的意思以后,心里却是变得更加茫然起来。

“吴中校,您可以走了。”

“走?”

我不太明白徐科长的意思,他说的走,指的,总不会是上什么西天路吧。

“当然是从鄙人这里离开了。”

徐科长面上带着浅笑,“该不会吴营长在鄙人这里住了几天,就要把这儿当做是家了吧?”

“其实呢,几乎每个人只要来了鄙人这里,都会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离开呢。”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宾至如归,对,就是宾至如归!鄙人要做的,就是让大家不再害怕我们这些人,将来到我们办公的地方这件事当成是回家一样的轻松啊……”

“唔……”我只感到一阵的恶寒,却没想到这位徐科长起了兴致后竟是个这样的性子。

所以说这世上的特务头子都是变态么?没准儿还真是!

在心里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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