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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我的1937-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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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心里更加清楚的知道,以这三个人的权利,是绝不可能,也绝对不敢和日军签订这样丧权辱国的停战协定。

在他们身后站着的,是北平军分会委员长何应钦。

还有那位曾经说过“敢轻言抗战者,立斩不赦”的国民党军事委员会,蒋中正,蒋委员长。

当战争终于结束,当一切的一切尘埃落定,可我的心里却没有感到一丝高兴。

有的,只是愤懑,是失望。

对这个国家,对这个国家政府。

中国‘军队撤退至延庆、昌平、高丽营、顺义、通州、香河、宝坻、林亭口、宁河、芦台所连之线以西以南之地区,以后不越该线而前进,又不行一切挑战扰乱之行为。

这条协议一经签订,战争虽然可以结束,国‘军大部主力也自然可以腾出手来去参与剿共。

但是,经此协议过后,我热河全省,唐山、山海关、迁西等冀东、京东大片领土就此沦丧于日寇铁蹄之下。

这个协议,使得中国失去了河北19县,两设治局,总面积达4万多平方公里的完全治权!

引用当日*中央在告全国民众的通电上所说,国民党这是在卖国,*裸的卖国!

出卖了国土,出卖了主权。

最重要的是,它出卖了为国家而战,为民族而战,在长城前线抛头颅洒热血的数十万热血将士!

我自己只是这万千将士中的小小一员,但就只拿我自己来说,我也因着政府当局的这份协定而感到悲愤不已。

我们弟兄拿性命守住的国土,就这样大笔一挥的送与了鬼子。

我们连性命都不顾,拼死抗战,又是为了什么呢?

第174章 坎坷回家路

【一百七十四】

胡医生终于还是给我开了份出院的证明。♀

或许是在看到塘沽停战的条约后,稍稍有了些理解我这个军人心里的急切了罢。

但不管怎么说,胡医生总算是松了口。

虽然他在上面特意加注了一条,说在我的伤口完全痊愈以前,不许我做任何的训练和战斗,但对我来说,这样的要求已算是可有可无,根本就不能叫我提起一分的注意来。

因为我是在重伤昏迷的情形下被送到医院里来的,所以手上除了那天周参谋和过营长二人给我送来的一套崭新的中校军服外,就再没有了别的什么行李。

只是此时的我,身着一身崭新的国‘军中校军服,背着一个打得结实的行军包裹,却并没有出现在二一七团撤离前线后新指定的营地里,而是茫然的站立在北平城的西直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我找过部队,也见过王团长。

甚至因着战事停歇,全军收缩在大营里休整的缘故,我还见到了身居要职,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赵旅长。

再我向两位长官递交了归队的申请后,却并没有得到我这两位直属长官的立即同意。

王团长只递给我一份电报,叫我看过后再仔细思量。

电报,还是我那尚未蒙面的父亲发来的,上面说母亲的病情又恶化了,叫我赶紧回去。♀

战争,已经结束了。

而家中的母亲,却已危在旦夕。

即便我很不想就这么从部队离开,也不想就这么毫无准备的去见自己在这个世界家中的双亲。

但作为为人子女最起码的孝道,在收到这样一份电报后我就不得不回到那个家里去。

更何况,还有赵旅长一句“这是命令”的强硬表态。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我不算个彻彻底底的军人,但在我的内心深处,却早就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军人。

所以当我用了好几天的功夫去打听好地址,从北平城里出来找到我的部队以后,只在部队里待了短短的几个小时,就又打起行囊回到了北平城里。

倒好似做了场无用功一般。

好在旅长并没有打发我再次回到医院养伤,使得我避免了转回原点的尴尬。

站在北平城西直门外的火车站,看着手里由王团长亲自写就的一张字条,我面上的茫然也是越来越盛。

我真的,要回到这个世界的家里去吗?

纸条上写着的,是如何坐车转车,如何去到“我”家的细致提示。♀

团长他们早就知道我已经“失忆”,除了一身战斗的本能以外,连自己的名字都已经忘记。

如果不细细的写一张路条给我,只凭着我自己就想要我找回到家里去,无疑比登天还难。

所以,就有了团长写给我的这张字条。

而在我从营地里出来的时候,他们两人还拍着我的肩膀鼓励,叫我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算是给我放了假,等我在家里待两个月后,不用再回大营里报道,直接的去南京城就好。

当我问他们这是为什么的时候,王团长笑着对我说是上次的事情有了正式的通知,叫我去南京城是去参加陆军大学的新生入学考试。

只是我耳朵稍微灵了些,听见了团长口中低声的苦笑。

“等到两个月以后,部队还不知道要被拉到哪里去呢”

苦涩,而又带着一股掩藏极深的怨气。

当然最多的,怕也只是无奈罢

收敛心底的杂念,在听闻火车终于到站的声音后,紧了紧肩上背包带的我,终于开始正式踏上自己回乡路。

我总算是见识到了上个世纪的火车模样,见识到了上个世纪想要乘坐火车该经历怎样的惨烈角逐。

苦笑着看着眼前大群拥在火车前的民众,我只好长叹着摇起了头,但在摇过了头后,却毅然的咬牙加入到这拥挤混乱的人群里面。

因为就在我苦笑着站在原处不知所措的时候,听见了后面一名工作人员好心的提醒。

不抢,可就没座儿了!

要知道,我此行的目标,可是那西北面的西安城呐!

团长告诉我我的家就在西安城里,而从北平坐火车去往西安,一路上得花费一个礼拜不止的时间。

不抢,等死啊

在我真正加入到正向着车门涌动的人潮里时,才总算认识到了在这个时代想要挤一辆火车是多么的费力气。

前世的春运虽然可怕,但那里面也还稍稍有几分秩序在。

可这

现在的我,只想对曾经被我用人世间各种最恶毒语言谩骂过的铁道部说三个字,对不起

这一年是1933年,全国根本没有建立起一条完全贯通的铁路网。

从北平到西安,只能是一段一段的来转车,将全部的路程分成好几部分,也难怪要花费一个多礼拜的时间才能抵达目标了。

所幸凭着自己手中中校衔的军官证,车票买起来还不是那么的费劲,否则的话我怕要更加的欲哭无泪。

当我到了河南境内的时候,却不得不暂时的和虽然煎熬,但尚且还算方便的火车告了别。

因为在我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叫我不得不停下脚步的拦路虎,挡着的,是黄河。

没有黄河大桥,火车当然就没法子再走。

怎么办呢,坐船!

下了火车找到一艘渡船,顺着黄河逆流而上,想要寻找下一个能够有火车去坐的城市。

相比于火车,这个时代的渡船可要更加的简陋,叫身为一只旱鸭子的我,坐在上面时时刻刻的心惊胆战。

按着王团长字条上的指示,当我抵达了临潼以后,千百里的路程总算已走了过半。

因着陇海铁路潼西段才是去年年底动的工,想要等到它建成还需得一年的功夫。所以后面的路,就要我再换一种交通工具了。

老百姓当然大多用步行牛车之类,但因着我实在是第一次走这条路,王团长便给了我一个好建议。

坐车,长途汽车。

凭着我的军官证,再加上团长临行前兑现给我的,当初斩杀鬼子头颅得来的几块现大洋,搞到一张去往西安的汽车票倒也不是太难。

于是,我又不得不换了一种交通工具,踏上了剩下的最后一段,比坐火车还要颠簸万分的旅途

第175章 父亲,母亲

【一百七十五】

所谓人在囧途,怕也不过如此了罢。?。

当我终于见到西安城楼的古城墙时,竟生出了几分恍若隔世的错觉。

带着满身的风尘,在经历了这一路颇为坎坷的旅途后,我终于走进了这座古城,终于就要见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家。

王团长当初写给我的地址,我早已在脑袋里背得滚瓜烂熟。

又在一名同路的面善老掌柜那里,问出了其在城里的具体方位。

只要进了城,就定然不会走错地儿。

心情稍微放松了几分的我,也就不再像路上那样着急,开始饶有兴致的打量起上世纪三十年代西安古城的风貌。

“反对签订《塘沽协定》!”

“严惩卖国贼熊斌!”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忽然,一阵阵激愤洪亮的口号声传入我的耳中,将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定睛一瞧,却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前方的道路上竟突然的出现了一支游行的队伍。

我连忙闪在一旁,给游行的队伍让出了道路,然后细细的观看起这支游行队伍的举动来。♀

这是一支由工人、学生、以及社会各界民众组成的游行队伍,但在其中占据了主要成分的,依然是那些年少热血的青年学生。

这个时代的学生,无论在任何攸关国家利益的大事件上,都是走在全国民众的前列的。

深怀一颗赤子之心的他们,以超过对自己生命的热爱,爱着自己的国家,爱着自己的民族!

我目光深邃的看着游行队伍从眼前走过,无视了他们在看到一身军装的我时眼里的那份奇异神情。

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过去,向着似乎是市政府的方向缓缓走去。

这些学生们,也在进行一场战斗。

同我们前线血战一般的,残酷而崇高的战斗!

“反对签订《塘沽协定》!”

“严惩卖国贼熊斌!”

“”

随着为首一名青年的高声呼喊,游行队伍嘶哑着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喊着这些口号。

因着塘沽停战协定而愤怒的不止是我们前线奋战的数十万军人,更有全国四万万的华夏民众!

当日因着惊闻政府签订停战协定时,而在心底生出的“吾辈军人拼死抗战是为哪般”的愤懑与迷惘,在这一刻忽然的就有了答案。♀

不是为了国民政府,不是为了那一心请和的蒋委员长,而是为了被我们庇佑在身后,这千千万万可爱又可敬的中华百姓啊!

不管身边走过的人瞧着我的怪异眼神,我站直了身子,将右手缓缓的提至眉间,对着渐行渐远的游行队伍,庄重的敬了一礼。

而后转身,向着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家快步走去。

步子,是前所未有的沉稳有力。

既然早已将自己当做了吴雨,既然已经一路跋涉来到了西安城,我又有什么好去胆怯的。

见一见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家人,尽一尽自己为人子女所应尽到的孝道。

而后便舍了这条性命,再往抗日战场的前线去,为这个民族,为这个国家贡献自己所能贡献出的最大力量!

守土抗战,舍我其谁?

耳中还在依稀传来游行队伍的响亮口号,我脚下的步子,也迈动的越来越大,直到后来,竟直像是要跑起来一样!

“小雨?”当斑驳的朱漆古门打开,年迈的老门子看见是我在敲门以后,不敢置信的看着我疑声问道。

用力揉了揉眼睛,确信站在面前的果真是我后,老门子惊喜的声音立即喊了出来,“真是小雨!”

我看着老门子眼里发自心底的欢喜,不由得感到一阵阵的亲切,也轻轻的对他点了点头。

“是我,我回来了。”

我是吴雨,这里是我的家。

在这一刻,我终于回家了

“小雨回来了!”老门子欢喜的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连门也不去关就大步的拉着我向里屋跑去,口里不停的高声喊着,“老爷,夫人!小雨回来了!”

我跟在老门子的身后快步走动着,眼里却好奇的在这个家里的四周瞄来瞄去。

吴家不算是豪门大家,却也不是小家,院子比那普通百姓也要大了好几圈。

其间的摆设很是素雅,看着院里种了大片的植株花卉,也让我对这个家生了许多喜欢出来。

“三儿?我的三儿回来了?!”从里屋忽然传来一声妇人的呼喊声,带着浓重的西北味道。

只见着从一侧的耳房边跑出个念过半百的妇人,面上带着浓浓的急切。

待看到被老门子带在身后的我,立即惊喜的,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了我的身前。

“三儿!”把我从老门子手上抢到怀中,关切的目光在我身上四处打量,口中像连珠炮一样的急声发问,“怎么样,在前线吃的饱吗,有没有饿着?晚上冷不冷?累不累?听说你受了伤,伤在哪里,还痛不痛了”

看着面色微微有几分苍白,眉眼间已生出了许多皱纹的中年妇人,一种血脉相连般的安逸忽然在我心中升起。

母亲?

这就是,我在这个世界的母亲?

只是电报里说,母亲不是已经病重,连下床都无法做到了么?

我对着身前的妇人笑了一笑,却还是不确定的问道,“您是,母亲?”

“三儿,你不认识娘了?”

妇人猛地抓扶住我的肩膀,眼睛里已经浸出了泪花。

她果然是我的母亲!

看到母亲眼里的担心,我心里一软,就想拿早已准备了一路的借口来开解她,不叫本就重症在身的她平添太多的悲痛。

然而还未等我说出什么话,耳中忽然响起一声严厉的训斥,“谁叫你回来的。”

我从母亲的怀里出来,看到一名面色威严的中年男子已站在了我们的身前,正在冷冷的瞧着我。

而通过身边母亲和老门子的眼神,我几乎已能猜出这个一袭青色长衫,面容清癯,却又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的身份。

一时间却被他的气势所慑,说不出其他的什么话来,只能小声的解释道,“是有份电报,说母亲”

未等我的话说完,严厉的训斥便再一次传了过来,将我解释的话语打断。

这一次,明显带着比第一次更加浓郁的怒气。

“谁,叫你回来的?”

第176章 吴家

我偷眼看去,竟有泪水已在其中打着转儿。

原来,自己后来得到的那份电报并不是由父亲发出的。

现在想想,却也能得出许多疑惑来。

父亲很早就曾告诫过我,要我专心作战迎敌,不用思虑家中母亲病情。那个时候,正是长城前线混战最为激烈的日子。

只是后来却一改前次的态度,只叫我快些回家,连说话的风格也与连两次有了些许分别。

这些念头只在脑海中电光火石般的一闪而过,便已转而不见。

而我的心思,也早就放在了父亲身上,想要看看父亲会用什么话来说服母亲。

在母亲说出刚才那些话的时候,我明显看到父亲的身子有了微微的一震,却也只是一震。

父亲的面容很快就恢复到了刚才的严苛模样,冷冷的哼了一声,“妇道人家,懂得什么!”

他的目光绕过母亲重新放在了我的身上,声音平静不带一分波澜,“灏文,你跟我来。(

第177章 病入膏肓?

【一百七十七】

在和王团长的电报往来里,父亲早就知道我在战场中失了忆。♀``し

所以在领着我来到位于后院的一处小小祠堂,叫我在吴氏先祖的灵位前跪下时,便怅然的将两个兄长的事情向我娓娓道来。

顺便也讲了我为什么要去北平,为什么会出现在二十九军军营里的原因,算是给我完全解除了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心里所生出的自己身份来历之谜。

跪在这祠堂先祖灵位前,也是知道我完全失忆以后,做出的正式认祖归宗的动作。

在这期间,我一直在偷偷打量着四周环境的时候,并且看到了被放在牌位最后,分别写了吴霆、吴震两个姓名的灵牌。

“你这次回来,还打算回去吗?”父亲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叫回了我那已不知飘到何方的思绪。

我抬眼看了看父亲似是不带丝毫情感的眼神,恭敬的说道,“长官们只给了我两个月的假期,假满后却不用再回到部队,而是要去往南京。”

又看到父亲眼里闪过的一抹疑惑,我出言解释道,“因着这次战役的功劳,上峰给了我一个报考下一期陆军大学的名额,这次去南京,就是要报考陆军大学。”

“陆军大学么”父亲轻声低吟一遍,似是想到了什么。

“是。”我点头应道。

父亲看了眼早已站起了身子,恭敬的立在一旁的我,叹道,“也罢。既然回来了,就在家里好好待两个月吧。”

他看着我,声音也柔和了下来,对我嘱咐着说道,“你母亲也想了你许久,她的身子向来不好,这次又差点儿就要离去,你需得好好陪着她。”

“是。”听到父亲的话,我连忙点头应是。

看到我这样的表态,父亲满意的点起了头,严肃的面容上也带起一丝慈蔼的笑意,“虽然你失去了记忆,但你只要记得,你是我们的儿子,我们是你的父母,也就够了。”

我诧异的抬眼向父亲望去,正看到父亲眼里闪动的莫名神采,还有掩在其中的浓浓关怀。

原来,父亲也并不像他表现出的那样不近人情。

原来,父亲也是爱着我的。

所谓父爱如山,便是如此吧。

一时感动的我,不由出声唤道,“父亲”

父亲看着我笑了一笑后,面上似也带起一分轻松,“说起来,我最早想叫你回来,除了和你母亲的病情有关外,还有一件要紧事要和你谈谈。”

我打起精神向着父亲看去,正听到父亲接着说了下去,“你陈伯伯家的潇儿最近从上海回来,要在家里待大半年的功夫。”

“陈伯伯是为父相交多年的好友,前几年跟为父一样,在西安定居了下来。”看到我眼里闪过的疑惑,父亲接着解释了一句,道,“潇儿,是你陈伯伯唯一的女儿。”

他的眼里现出几分追忆的神彩,似乎是想到了多年以前的事情。

随着父亲沉稳有力的声音,道出了一桩昔年的往事,念出了一条定下多年的约定。

“当年在同盟会的时候,我就和你陈伯伯有过约定。”

“生下孩儿若都是男子,则互相结拜为兄弟,若都是女子,则要结为姐妹。若是一男一女,就定下秦晋之好。”

听到父亲这样的说辞,我立即惊异的喊出了声,“指腹为婚?”

这,不正是那多见在武侠故事里的指腹为婚?

没想到,今天却应到了我的身上?

我只感觉到一阵阵的荒诞和不敢置信,可父亲面上的正经颜色却告诉我父亲所说的这些话一定就是真实发生过的往事。

瞧父亲此时的话风走向,竟有些给我找一个媳妇的趋势了。

这个时候,我心里除了荒诞,更起了些怪异的难明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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