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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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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抽泣的孩子们急忙擦掉眼泪缩在大人的怀里不敢动弹。

“我真乃天下第一智将呀。”赵承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智慧之中。

“天下第一?!”秦阵头盔下的浓眉忍不住一抖。

“你是天下第一野将,我是智将,互不侵犯。”赵承熟练地应对。

“二位似乎还在争执?”杜畿最后一个从桥上下来。

“哦不,我们再合理分配任务。”赵承仍然十分熟练地应对。

“别扯淡了,”我扫了一眼战战兢兢的乱民,“老赵,算清楚了没有?”

“急什么,这么多人,又乱哄哄的,哪里数得过来?!”赵承的算术能力虽然得到了极大的提高,但是面对万以上的算法,依然困难重重。

“仲景,你去清点。”我当即换人,又笑着对秦阵道,“秦阵,你来吼两声,让他们站好。”

秦阵挺了挺雄壮的上身,发出狮子吼:“都给爷爷站好!再乱吵就全部剁了扔河里喂鱼!”他浑然不管这个季节这种小溪里哪有能够吃人的鱼类。

推推搡搡的乱民们争先恐后地列成一排排整齐的行伍,仿佛等待首长检查的仪仗队。

小岱忍不住一惊:“看不出来啊,秦阵竟然如此霸气!”

这次换秦阵仰天而笑:“爷爷天下第一霸气爷们!谁敢不服!”

杜畿在他背后沉声道:“秦营长请注意礼仪。”

他的后背猛地向上一挺:“谨遵司马教诲。”

于是在秦阵的淫威驱动之下,军民开始向定颍城方向移动。

张机率手下前来汇报:“禀将军,共有乱民一万两千三百四十五人。”

真是个顺口的数字呀!我笑着点头。

“那些武器、哦,是农具……是否需要处置?”他看了看散落一地的家伙。

我耸耸肩:“你觉得我们这么多骑兵,带一些锄头和叉子会很威风吗?”

张机笑了笑,跨上了自己的坐骑,跟着大部队一起行进。

“大哥,”马岱驱马向我靠近,“这些人要怎么安置?”

“你看呢?”我打量了一眼这些兀自惴惴不安的乱民们。

“反正肯定不能补充进虎豹骑了,”他道,“我们现在战马非常吃紧。”

何止是吃紧……勉强能保证人手一匹马,我已经很满足了。

“就地遣散算了吧,我们也没有粮食供养他们。”赵承建议。

“他们要是再作乱怎么办?”我反问。

他顿时语塞,秦阵甩手道:“那就再来揍他们一顿!”

“杀一群农民,你很自豪是不是?!”我掉转枪头,枪尾戳在他的背上。

“是没什么意思……那少爷你说怎么办?!”他想揉了揉肩膀,却被铠甲挡住了臂弯。

我淡淡地笑了笑:“把他们迁到西凉去。”

给他们耕地许可,发放种子和耕牛,免除前两年的税赋,调动生产积极性……

也算是给老爹送去劳动力。

一万多人,或许还有他们的妻子儿女,全部强行搬迁,作为叛逆之徒,我肯代表朝廷饶恕你们就已经网开一面了,你们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权利。

我充满歉意地注视着缓缓挪动着的农民们。

第七十章大帝的逆袭

行军不超过半个时辰,天色便微微有些转暗。

带着一帮乌合之农民,速度实在提不上去。

“将军……!”祖烈忽然从后面拍马追来,“敌袭!”

我脸色一变:“李典、秦阵,扔下箭矢,居后迎敌!”

“遵命!”李典当即勒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秦阵正愁屠宰农民毫无刺激,摩拳擦掌就拔出了长刀。

地面上被抛下一簇簇的弓箭,我吩咐庞淯派人收拢。

“敌军有多少人?”

“五千上下,”祖烈喘气,“都是骑兵!”

骑兵?我忍不住皱眉:刚才过度消耗,军中的弓箭已经所剩不多,无法继续进行密集的齐射了……难道要硬拼?

五千对七千,虽然我军训练有素,但也不可能毫无损伤。

“马岱、赵承,将多余的箭矢放下,而后引军绕去两侧。”我从来不把所有战斗人员集中在一路,尽管人数不多。

“是。”又是一堆弓箭,我将它们分发给自己营中的士兵,每人都在二十支箭上下,当然考虑到我自己消耗速度快,杀伤力又大,便特意给自己多留了一倍。

“庞淯,你要当心贾穆的安危。”我又将庞淯指派到贾穆身边,他虽然不满调离我的身边,终究还是服从了我的调配。

“张机,你负责继续带领它们前进,与围堵郾县的卢将军汇合。”我感觉距离郾县应该不太远了,再走三刻钟或许就能到达吧。

后勤旅只剩下五十人,就这样押送这一万乱民缓缓向北前进。

我又令传令兵分别向几位营长传达了号令:我先射两轮,两侧马岱与赵承紧接着攻击敌军两翼,而后李典与秦阵一鼓作气击溃敌军的阵地,不得有误。

骑兵果然来得好快,在南天之下,地面上如掠过一道狂风,卷起了漫天的黄土。

“备箭!”我捻起两枚羽箭,并向前缓缓移动,越过了秦阵和李典的骑兵队伍,两千骑射手列队站在最南端。

尘土越来越近,而且速度不减反增,明显是准备与我们来一场硬碰硬。

他们的马速已经达到了极限,而我们还没有启动,如果硬抗,绝对损失惨重。

“不可硬碰!秦阵李典,两侧避开!”我向后大喝。

两千人倏地分开,各自退向一侧。

我也分给庞淯和贾穆共一千人,退向两边。

敌军来势汹汹,难以阻挡。

黄尘遮天蔽日,我难以分辨人数,即令前军从侧翼射击,给敌军造成一些混乱。

当我们与敌军侧身而过时,马岱与赵承已经挥师进行了阻击,随后李典和秦阵也狠狠地插进了敌军阵营。

敌军前进的速度明显陷入了停滞。

我落后了一步,急忙再次列阵进行追击,从背后突入。

敌军彻底无法动弹。

被我们分割成七八块,各自为战,却又毫无斗志,仿佛之前冲锋时那股滔天气焰也不过是做出来吓唬我们的表演而已。

稍稍遇到挫折便自顾不暇,更没有有力的将领进行协调指挥,这些乱兵的战斗力也不过如此。我顿时松了口气。

“吾乃汝南苍天大帝何仪!”一名长得歪瓜裂枣、却能够让人记忆深刻的贼子大声咆哮,“逆贼祸国殃民,今日遇到本帝,还不束手就擒!”

“哇哈哈哈,吾乃金城太岁秦阵!特来与你相会!”距离他几十丈之外,秦阵欢喜地向他突进。

“去死吧!”何仪刚扭头去看秦阵,却被从背后偷袭过来的赵承一刀劈在肩上,直接滚落下马。

“奶奶的老赵,敢跟爷爷抢功劳?!”秦阵气急败坏,却猛地收住了口,“赵营长,我真心向你表示祝贺,希望你再接再厉更创佳绩!”

面对这奇异的现象,老赵立刻明白:“多谢秦营长,你也要努力了。”

二人之间,一派和谐友爱的气氛。

我领着杜畿踏马而至:“先杀再抓!”

在这和谐友爱的氛围之中,这场短暂的交锋也进入了尾声。

大帝已死,敌军土崩瓦解。

我将主要的任务转变为生擒战马,对于敌人的逃窜,倒是不太在意。

“禀将军,敌军损失两千人上下,俘获一千五百七十八人,战马三千二百一十匹。”孙文担当了清点收获的任务。

“又是一千多人,”我笑了笑,“全部带走,祖烈,你派人在四周继续警惕,不得放松。”

“将军放心,一直有哨骑在三四里外巡视。”祖烈十分尽职尽责。

“你做得很好,之后领赏时多领一份吧。”我不咸不淡地称赞了他一句。

他咧咧嘴,向我拱手致谢。

直到太阳几乎完全落山时,我们才抵达了郾县友军大营。

卢植闻讯已经迎了出来:“贤侄大胜而来?”

“勉强获胜而已。”我不敢在他面前自吹。

他放眼扫视了一番:“俘获不少呀,多少人马?”

“第一战敌方三万步卒,被我军俘获一万两千余人;第二战敌军五千骑兵,被我军俘获一千五百人,三千战马。”我诚实地向主帅汇报了自己的工作成绩,并负荆请罪,“由于箭矢耗尽,无法再战,末将擅自做主,先撤离汝南,请将军责罚。”

卢植呵呵笑道:“贤侄不必这样拘束,你战功已然赫赫,我身为主帅,岂能责罚于你?”

“谢将军宽宏。”我当然也只是做个形式,不能不给主帅表演的机会,他要是敢罚我,我也不敢抽他——毕竟我确实是擅自撤离,尽管提前半个时辰向他汇报了,但是当时已经快到达目的地了……

“不过,这么多乱民……”他看着这些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俘虏,忍不住皱了皱眉,“你打算如何处置?”

我早已有了打算:“这些人虽然是受黄巾蛊惑,所幸迷途知返,罪不至死,但终究难免罪罚,末将以为,可请示朝廷,将这些乱民迁入西北人口稀少之地,远离汝南本郡。”

卢植忽然笑了:“贤侄考虑的得很好,令尊应该会感到高兴的。”

这大叔毫不掩饰地揭露了我的私心,倒让我老脸一红:“小侄并不是……”

他打断了我的解释:“我知道,凉州在令尊的治理下,比前些年要安稳得多,这两年来汉羌百姓冲突大为减少,三辅重地得到了安宁,朝廷也不用每日提心吊胆设立重军提防羌人作乱——你知道现在的朝廷根本没有富余兵力去驻守三辅了——何况,凉州和幽州本来就是发配罪民之地,当然了,这道请令就交由老夫来写吧,你看怎么样?”

我急忙做感激状:“是,有劳伯父了。”

我又把赵承唤来,让他取出何仪的头颅:“这个是乱贼头目之一何仪的人头,或许可以挂起来吓唬一下城中的守军。”希望那些守军有人能够认识……

卢植拍了拍我的背部,哈哈大笑:“好、好!”

第七十一章初冬

“少爷,俘虏中有数十人都被冻伤。”孙文一早就来禀报。

“先让张机派人去看看吧,哦,再向卢植那里的军需处问问有没有药材,就算是生姜也行。”我叹了口气,反正虎豹骑之中根本没有一根药材。

“生姜?”孙文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我拍了拍脑袋:“难道没有么?”不会吧,难道生姜是从外国传来的?现在还没有?

“应该有,但是……生姜一点都不好吃啊。”他解释道。

“谁让你吃了?!烧些水煮成姜汤,给他们喝下去,勉强也能暖暖身子。”我呵斥不学无术的孙文,他诺诺地去办事了。

巡营一周的张机很快就前来禀告:“将军,昨夜由于军舍不足,那些俘虏身上衣衫单薄,冻伤了不少,这样再过十天半月天,进入隆冬后恐怕就更难熬了……”

“但是我军并没有这么多防寒衣物,你这样说我也很为难呀。”我们虎豹骑战士平时待遇便不错,身披铠甲,里面也各自穿备了冬衣与厚裤,不过那也是他们自己用钱买的啊——我家里虽然领了些赏金,但要是分发到七千人的头上,还真未必能够人手一件铠甲加一套棉袄棉裤,何况这些俘虏?

“属下已经从军需处调拨了一些药物,但也只能聊以医治,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恐怕马上就要冻死人了。”他神色十分纠结,典型的医者父母心。

我站起身来:“你先替冻伤着医治,我去找卢将军商议。”

张机躬身。

卢植作为文臣,对于百姓或者是俘虏,还是相当具有人文关怀的,在我的建议下,他当即从军需品中拨出多余的棉衣先发给年幼的俘虏和有伤者,在前往已经占领的县城征调防寒衣物,当然会适当的补贴一些钱财。

两天之后,第一批衣物运至郾县时,郾县已经归降。

我随着卢植入城,许多敌兵都蜷缩在墙角下避风,见到我们,也只能哆哆嗦嗦地发出难以听清的哀鸣。

卢植神色如常,目光依然锐利,根本不在这些悲惨的俘虏身上稍作停留,便径直进入了县令的署衙。

只有我和他的参军司马跟随着进入了大厅。

卢植回头看了我俩一眼,我注意到他的脸色忽然变得惨淡。

“国让,还有多余的衣物吗?”卢植的声音低沉压抑。

年轻的参军司马摇头:“马将军所掳乱民尚未安置完毕,衣物不足。”

卢植默然垂首,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我不敢打扰他,却去打量那名司马,眉目不算清秀,明显是北方人粗矿的模样。刚才卢植叫他国让……不好意思,我不认识。

“拨出一部军饷,在附近添置衣物罢。”卢植长叹一声,“贤侄,老夫有些疲惫了。”

“将军注意身体。”我当即告退。

“在下还有军务,马将军请。”司马向我一抱拳,匆匆前去调拨军饷。

卢植是个好大叔呀。我这才注意到城墙的角落里,已经冻死了十几人。

他们的身上不着片缕,显然是被自己人抢光了。

不知是因为被冻死而被脱下的……还是因为被抢光了所有衣物才冻死了?

我摇了摇头,返回了自己的军营,条件太过艰苦,连我都没有单独的营帐,于是与小岱、赵承、庞淯睡在一间帐内。

“今年冬天真冷哈,”小岱从外面解手回来,哆哆嗦嗦地搓手,“差点把我那里冻掉了!”

老赵和庞淯闻言都是一乐。

“你年纪轻轻,连女人都没摸过,可不能冻坏呀。”老赵甚至打趣他。

“老赵你很自豪吗?”小岱反唇相讥,“你还不是八月里才成的婚!难道你以前生活就很放荡不羁?”他嘿嘿地笑了两声。

“冤枉啊岱少,”赵承嚷嚷道,“小人一直清清白白,从不做那无耻之事。”

小岱耸耸肩,给了他一个“谁知道呢我并不关心你糜烂的私生活”的眼神。

自诩纯洁的老赵对他的不信任表示出强烈的不满。



接下来的三天,依然陆续有俘虏被冻死冻伤的消息。

还好卢植可以保证食物的充足,至少不让他们饿死。

第四天,随着应急物资的到来,卢植也同时收到了一道旨意。

“泰山黄巾亦暴起,太守应劭聚兵相抗。”

这道旨意只传达了泰山有贼寇,却对我们这里不置一言,但卢植捏着这道旨意,思索了半晌,终于咬牙下令:“全军,全速向汝南出击!”

之后他也收到了朝廷对处置俘虏的批复,当即令人看送万余俘虏,全部转移西北。

八万大军向汝南腹地挺进。

卢植没有再让我率领骑兵充作先锋,而是全军一致进发,路过定颍城时也不做多余的停留,两日后便进驻在距离汝南治所平舆城西侧八十里地的上蔡。

之后迅速就地取材,组建云梯与冲车,并对虎豹骑的弓箭予以补充。

“这是准备攻城了呀……”我看着热火朝天工作着的士兵们,喃喃道。

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干过呀!

以八万人马,再加上动员了城中的部分热心帮忙的百姓,搭建几架木头梯子和冲车,还是十分便捷快捷的。

两天后,卢植便端坐军中,开始指挥攻打平舆城。

表情虽然严肃,但他依然显现出轻松的神态……他甚至没有告诉我什么时候上阵!

于是我只好主动请示任务,他拍了拍双手说道:“以弓弩压制敌方城头守军。”

我迅速将虎豹骑分队列排开,对着城头一通乱射。

这时候,平日里我带头苦训的成果就完全显现出来了,敌军虽是居高临下,射出的箭却始终无法触及到我们,而苦练过臂力与箭术的虎豹骑士兵们,完全将敌兵压制在了城墙之下。

两辆冲车狠狠地撞击在城西的两座城门中,由于箭雨的掩护,敌人无法做出反应。

一顿饭的功夫,城门便宣告失守,几架云梯没有派上任何用处。

卢植早将整座城包围起来,对叛军下达了屠杀令。

我将秦阵一营人马派了出去,贾穆强烈要求跟随。

而后我就与卢植一直静静地看着这座烟火四起的城市,倾听着城内此起彼伏的厮杀声、惨叫声与怒吼声。

卢植始终没有吭声,灰白的胡须在阳光中闪耀着淡淡的光芒。

阳光忽然被云层遮蔽。

半空之中纷纷扬扬地飘落下什么东西,晶莹且冰冷,轻轻地跌入我的领口之中。

我仰头向天空望去。

今年的第一场雪,就这么毫无征兆地降临了。

卢植深深地吸了口气,驱马踏进了平舆城内。

第七十二章又平

“……马将军?”年轻的参军司马一脸为难,“卢将军的指令是……全军休整呀。”

我没有功夫看他,胸部停球,而后提气跃过李典凶狠的铲球与秦阵野蛮的冲撞,再从赵承与马岱的双人联防中突破,最终一脚定乾坤。

“马将军!”参军司马提高了声音。

我做了个“你们继续”的手势,脱下了皮盔,仰天哈出一口热气:“田司马,我听得到。”

田豫,字国让,渔阳人,据说被卢植在乡村偶遇时发现的,之后跟随卢植有两年时间。

“既然如此,却为何仍在劳乏士兵?”他满脸正气。

“军心所向,本将也不得不从呀。”我笑了笑。

他又看了看场中的赛况,秦阵欲传球与李典,却被贾穆从中破坏,贾穆回敲给杜畿,杜畿迅速起脚踢向前半场的庞淯,。

“这是……军中的蹴鞠?”田豫迟疑地问道。

“是,”我点头,“你也可以叫他足球。”

“足球?”他又盯着左右盘带婉转向前的李典看了一会儿,“可否让在下也来玩玩?”

我扬了扬眉:“请田司马披软甲。”我怕他被李典或是秦阵一脚踹在胸口吐血而亡,但又考虑到他可能不适应,便让他穿较为轻便的软甲。

“哈哈哈,马将军太轻视在下了!”田豫迅速装备上了软甲,并系上了一条黑色的腰带以标明组别,在我的微笑下纵身跃入了场中。

他的速度还是不错的,只是脚法实在有够提高,在强壮的秦阵和马岱的逼抢下,更是连连滚倒在地,我不忍心再看。

他将下半场剩余的一刻钟踢完,气喘吁吁地走了过来:“这玩意挺有劲,比以前的刺激多了。”

我含笑点头:这是当然,以前的蹴鞠只能叫简单的射门比赛罢了,加入让人热血沸腾的拼抢之后,才是真正的男人游戏。

“不过为何都要身披重甲?这样岂不是太难受?”尽管他只踢了一刻钟,但头顶已是大汗淋漓,“是为了防护?”

我摇了摇头:“不,这只是我军锻炼身体的一种方法而已。”其实尚未长期推广。

他讶然的看我:“原来如此,马将军所部,真虎狼之师,难怪、难怪……”

“喂,我们现在是平手,”贾穆没有一点的尊敬,大咧咧地问我,“怎么办?”

“再踢一刻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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