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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铁一愣,马休已脱口而出,抢先说道:“娘亲经十月怀胎孕育而来。”
我点头,又摇头:“仅要娘亲便足够了么?如此,则要父亲何用?”
马休瞪着双眼,不再吱声。
马铁大概想到什么,又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他大概想说什么,但吭哧了几下,终究还是咽回了肚子,低下了头。
我看着纯洁的两名小弟——此纯洁完全是针对我的——心中颇为欣慰:想老子当年,也是这么一名好少年啊!
“人言:‘父精母血,怀胎十月’,其中‘母血’当指娘亲的血肉,而‘父精’便是老二你清晨所流之物。”
老二若有所悟,微微点头。
老三却抢先问道:“但是大哥,这‘父精’只有男人才会有的吧?”
“当然,”我心中默念了一声,泰国此时的男同志们应该还都是如假包换的男同志吧?
“那……所谓的‘父精’是怎么和‘母血’结合起来生成婴孩的呢?”老三是个好学生,当然仅限于学习和学习无关的东西上。
“问得好,非纯洁如老三者不能有此问也!”我大赞了一声,心下却犯了些愁:这小弟刚满十岁,现在告诉他这些到底有没有什么负面影响?而老二面色略有扭捏却依然低头不语,他应该已经知道了吧。因此我口风一转,“你年纪太小,现在对你明说也是无用,等你以后也能像你二哥一样尿一回床,大哥再仔仔细细的告诉你。”
老三虽然好奇,但被我以资格不够作为理由而回绝,也只能心有不甘了。
“等下,”我想起我刚才取了笔墨,转身探手取笔饱蘸浓墨,再抽出一张纸张来,铺在两人之间的小几之上,画个简易图好了。
左侧是一根短粗状的棒体,头部比中段稍粗,而棒体下端是两枚类似的球状物。
右侧是一个倒画的狭长眼状物,从上往下依次是一只小眼,一个**,一朵隐约的菊花。
浓墨重彩。
却是形象生动寓意深刻。
当然也足够含蓄委婉。
我提笔再在两侧分别写了两个小字:“男”、“女”。
简单明了。
老少皆懂。
心知肚明。
然后我将羊毫随手搁下,对着这幅作品轻轻吹了口气,纸张猎猎而响,我满意地笑了笑:“左边这活儿认识吧?”
老二老三都是点了点头,老三微有羞赧。
“所谓‘父精’,便是从这下端的两个蛋中间产生,如果被切了,一辈子就断子绝孙了,”我丝毫不顾言语之粗俗,“故而皇家伺候主子的太监,都是这么阉掉的。”
“呃!”他俩下意识的缩起了脖子。
“而与男人那话了相对应的,这就是女子的下体,当然了这是简易图,真实的部位要再复杂些,”我摸了摸下巴,略微斟酌了下,“最上面的为尿道,最下面的这个你俩后面也有,明白?”
点头。
“中间这个穴对于今天这节课最为重要,为女子之下体,”我扭着脑后的一缕头发,“当你那男人的话儿从这里进入之后,所喷射出来的,对,是喷射,‘父精’便进入到此穴深处,与深处的‘母血’所结合,然后才是十月怀胎,孕育婴孩。如此,明白?”我出了一口气,所谓的关键部分其实很短。
老二点头。
“我有问题。”老三举手。
我心头一跳:“说。”
“‘父精’有这两个蛋产生,那‘母血’呢?”
“在这里深处,有一腔室名曰‘宫腔’,其中有一巢专产‘母血’,基本上是每一个月才产一次,”我挠了挠头,“因此与老二今天的遗精相对应的,女孩子长大以后,基本上每个月也会流东西,不过她们流的是血,不仅有些疼痛,而且乱流一气。”
“那大姐流过了没?”老三穷追猛打。
“咳咳,大姐啊,这么大年纪了应该早就开始流了。”我瞪了瞪眼,急急催他,“还有没有问题了?”
“还有一个。”
我挥挥手,示意他快说。
“我那话儿软绵绵的,到时候怎么控制它进入那里,还喷射东西?”老三一脸天真的询问道,我敢打赌他在平时上贾夫子的课时绝对不会问这么多问题!
为了青少年心理健康,我甘愿奉献。
“当你再大两岁后,就会知道,这个时候,你那话儿会变长加粗,而且不再软绵绵,会坚挺着不倒,插入女子的那里就好控制多了,当然需要你以后和你老婆多加锻炼了。至于喷射的问题嘛,当你进入之后,还需要反复的进出和抽动,””我稍微动手比划了几下,“当达到一个极限时,你会觉得舒服到了巅峰,自然就喷射了——呃,这个也是在以后你和你老婆慢慢锻炼培养了,现在不用多想。”
“明白明白,”老三小鸡啄米般点头,心服口服的赞叹道,“大哥懂得得真多啊。”
我微微捏了一把汗。
其实这东西放到真刀实枪的“战阵”上大概没有不会的,我也只是提前说几句废话。
不过也听说过真有达到了一定境界地以为男的女的睡一张床后就会怀孕的大师。
正所谓,我中华泱泱大国,地大物博,无奇不有,而各种诡异惊诞之奇人异事,亦真是层出不穷。
小生只能拜服。
第十七章刻骨铭心
姑臧城,太守府。
别院内,卧室中。
特别关于青少年时期的、有针对性的教育工作仍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总而言之,综上所述,咳咳,老二啊,”我声调平稳,语音严肃,回到了本次座谈会的中心思想和主要方向上来了,
“你清晨这遗精一事,本身当然完全不需要感到什么害羞和丢人,与之相反,你应该有一种意识,这证明了你现在已经长大,我马家的老二,也渐渐的开始长成一名男子汉了。”我一直左右乱踱的双足恰如其时地停在他的前身,微微弯下腰来,而后伸手按在了他的右肩上。
我的手只觉得微微一沉,只见老二似是一怔,身子略向下一低,而后仰起头来盯着我看,眸子中本是深深的幽黑,此刻却忽然绽放出喜悦的红芒。
“大哥,”他的嗓音尖锐而又颤抖,“那么我能上战场了么?”
“上战场?”这突如其来没头没脑的、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反应和回答不由得令我吃了一惊,我反问道,“什么战场?和谁的战场?”
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向两旁扫过,一旁呆坐着的老三紧紧抿着嘴唇,狠狠地用力咬着下唇不放,脸上除了该年龄段固有的稚嫩,一时间再找不到往日的嬉笑与轻松。
“大哥,你还想瞒着我?!”
老二垂下了目光,但他的声音愈发刺耳。我看到他颈间有微微突起的喉结,十二岁的男孩声带已经开始变化了吗?
“还是你已经忘了娘亲的仇?”
我浑身一颤,手掌从他的肩头滑下,轻轻垂在身体两侧。
老二的目光依然低垂着,直直的、死死地盯着自己紧攥的双拳,那双拳头尚显稚嫩,也不会有太大的力量,但是此刻他紧握着拳头,紧绷着嘴角,尚未长成的身子已在瑟瑟发抖,我仿佛看到了四年前的自己,独自抱着娘亲的尸体在院子中缓缓前进。
“从八岁到十岁,几乎每个晚上我都在做同一个梦,梦到四年前那个地狱般的场景!每次我从这恶梦中惊醒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冷汗。每夜每夜,我都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那天下午,外边刮着大风,乌云掩着太阳,四下里噼里啪啦燃着大火,他……”
说到这个名字时,老二的身子还是忍不住颤动了一下,他的声音陡然又变得高亢而激昂。
“韩遂这狗贼一个人冲进院子里来,他一脚踹开我,看都没看吓呆了的老三,大笑着说着:‘大嫂,兄弟我想这天想了好久啦!’冲了进来!”
老二的两排牙齿已经难以自已的“得得”作响。
“晓清扑上来想拦住他,反、反被这狗贼一刀砍死!”
浑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眼泪和鼻水一起涌出,顺着嘴边缓缓淌下,滴在脚尖。
我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听着。
老三同我一样,从没这么安静过,只是他的双手死死地扣在双腿之上,幼小的指节隐隐发白。
“我听着里屋的木门‘吱呀’一声响,然后,然后……”
痛苦中的少年深深埋下了头,似已再次回到了那个可怕的噩梦。
我却早已呆住了。
一直以来,我以为只有我、老爹和马岱几个人才知道这件对于我们来说屈辱之极的事情,原来老二和老三才是目击证人啊。
我想笑,大笑,笑我四年来所担心的包袱,今日总算可以卸下。
我更想哭,痛哭,哭我自己平日里紧闭双唇,不愿让年幼的兄弟知道此事,却在今日得知如此讽刺的结局
我用力咬紧了牙关,不愿在年幼的弟弟们面前落泪,只能伸手扶住了老二单薄的肩头,然后,竭尽全力保持着平静的语调:“不要哭了……不要哭。”
老二却是不哭则已,一哭起来却再也收不住眼泪,声音之悲切,直令听者悲痛欲泣。
紧接着,老三也被他感染了。
他也嚎啕大哭起来。
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叹了口气,心里暗暗想着这个时刻我是不是应该厉声大喝道:“哭什么哭,哭个屁啊!是男子汉的就抹干眼泪跟老子好好练枪,过两年亲手宰了韩遂这老贼!男儿有泪不轻弹!”
但我心底同时又感到这情景应该是热血青年在励志电视剧中的通常做法,所以我拒绝去模仿这种俗套的吼叫。
于是我只好继续叹了口气,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按在老三乱糟糟的头发上,用掌心稍稍发了几丝力道,按在老二肩头的手掌也加了点力,好让他们感觉到我的决心。
“哭吧,”我的声音细不可闻,但我相信他们听得见,“只是哭了这一次,在我杀狗贼的时候,可决不能再哭了。”
两只手都觉得一轻,掌下已然落空。
两个孩子一起站起身来,张开自己幼小的双臂,将我环抱了起来。
我隐约能感觉到两个低沉的鼻音:
“嗯。”
然后抽泣的声音持续着。
我轻轻落下双手,将俩个弟弟搂住,自己摇了摇头。
我总是以为他们是小孩子,却不知道,长大总是在瞬间,也总是不知不觉,快得让人无法想象。
没有孩子会永远长不大。
没有少年会永远幼稚。
他们在长大。
快速却又是难以察觉地成长着。
所幸的是,我还算及时地感觉到了。
我的的确确地体验到了。
被震撼到了。
还好,还好。
我是欣慰的。
这两匹小马驹,只要心中一直都能有这点决心,这种精神,至少在将来长大后,不会平庸地老死在家里。
是的,我希望如此,我相信会如此。
再幼小的鹰儿,必将羽翼丰满,当它飞出巢窠化身成为烈鹰之时,天空已不是梦想,而是翱翔的舞台。
再驽劣的小马,也能奔驰天下,当它撒开铁蹄迎风飞跑之时,大地不再是羁绊,而是前进的道路。
再无助的孤狼,总会啸傲草原,当它舔舐爪牙扑向狰狞的虎豹之时,血腥不会是噩梦,而是人生的战场。
我欣慰地微微笑了笑。
却只感觉到嘴角生涩,肌肉已僵硬得笑不出来。
卧室之中陷入寂静。
除了那隐隐响起的啜泣之声。
我怀搂着两个弟弟。
衣衫的下摆,满袍都是泪与水。
第十八章序幕
夏天的草原,颇有一番情趣。
尤其是在清晨,当草叶上的露水还未消散,空气中尚能闻到淡淡的草香时,我骑着小马在城外不紧不慢地走着,每每都几乎让我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年代。
唔,来到这鬼地方算来已将近十四年了,过了这个夏季便是我人生的第十四个年头了。对,说来也还真是挺漫长的。要知道我在前生也不过存在了二十四个年头而已。
可是,前生的记忆却并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太多的遗忘,偶尔在梦中,我还会看到前生的母亲和弟弟;有几次清晨醒来,我习惯性地喊了声家里养了四年的小狗——尽管那是条极其便宜送给屠宰场都只能给几十块钱的杂毛狗,尽管他对我的话置若罔闻,我还是习惯地叫了它——而后,我泪流满面。
当我想到含辛茹苦养了我二十四年的母亲在那一日突然发现我从人间蒸发之时,我不敢去想象那悲惨而又疯狂的场景,我却又无法控制自己去想。
转生后十四年,其它的记忆或许慢慢淡去,但母亲的面容却越来越清晰。当此生的娘亲惨死之时,我当真感到天崩地裂一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又没有妈了?!贼老天!
在这个落后的年代,在这个偏僻的角落,我时常会感到孤独。
呵,还是有些沉湎于过去的生活吗?睁开眼市冷清的屋梁,看不到电视,上不得网络,也再也看不到报纸新闻杂志期刊。
以前总是抱怨寻找不到耐玩的游戏来玩,现在要是给我一套真三国无双,我也能就着我那7300显卡的笔记本,打着太极暴打他吕布小强三百回;若是给我一套三国志12,我就玩玩曹操玩刘备,玩完吕布玩孙策,袁绍刘表公孙瓒、袁术刘璋公孙度、董卓马腾公孙恭、张绣黄祖严白虎、孔融陶谦黄巾贼、刘璋张鲁新武将,实在无聊就创一堆五一居士堆在城里找虐玩,估计我也能乐此不彼得赖上十几年。
在这个物质与精神都极其匮乏的年代,我的生活被切割为三大部分:保命——练枪,休息——上学,以及娱乐——出城遛马。而少年时代的作诗写文什么的优良传统,由于年代久远,脑细胞基本上更新换代完毕,也基本上没有大作面世了。唯一的受益人就是赵承了,他再也不用捧着笔墨四处随我乱跑了。
我苦笑着摇头,从哀叹自身的不幸回忆中拔出思绪,双足稍一用力夹紧了马腹,胯下骏马轻嘶了一声,仰头冲向前去。身后的马岱和以赵承为首的家丁们忙不迭地驱马追了上来,一行十来骑在空旷的草原上划下了短短了痕迹。
今日遛马的兴致出奇的高,我一路毫不停歇,只是大声呼喝,身下骏马竟是越跑越快,只不过跑了三五十里的距离,赵承已在身后催了五六次,无非是劝我早点回去。
初晨的太阳渐渐升起,金色的晨光暖暖地照下,将清早的一丝寒意彻底驱赶。
再向前跑就快到了与金城郡的交界之处了,那里只有几个小小的村落,时常被双方军士随意劫掠,大概可能会有点危险吧。
姑臧城早已被远远抛在身后,此时早已看不到城壁的影子,四周反而看得到零星的村落与放牧的百姓,因而也无法纵马狂奔了。
赵承左右张望了两眼,又忍不住劝道:“少爷,再往前二十里地,恐怕就……”
“知道了知道了,”我急忙摆摆手,笑道,“老赵啊老赵,怎么年纪越大你胆子反而越小了?韩老贼此刻难道敢真地动我?”
赵承一愣,浑身颤了颤,咬咬牙不再劝我,只是仅仅跟随,十几人继续缓缓前行。
为什么不停下?
直到牧民也渐渐稀少,赵承似乎又忍不住要劝阻我几句,但只叹了口气,便不再吭声。我也感到兴致渐消,看着身边马岱也已有些疲倦,便勒马准备掉头往姑臧城回去。
身后轻轻的有人吐了一口气,是赵承罢。
我背对着他,笑道:“老赵啊老赵,你也忒小心了罢?韩贼如今窝在金城之中怎么可能来这里?”
赵承苦笑了声,无奈道:“少爷,你说的总是这么轻巧,你若真被韩老贼给绑了去,我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老爷估计也得发疯……”
话音未毕,远处突然卷起一阵飞尘,脚下的草丛已发出“簌簌”的颤动。
我眯起眼睛极力远眺。
骑兵。
几十匹西凉铁驹已狂奔而来!
一行十余人均是脸色煞白。
马岱喃喃道:“他奶奶的王八羔子,大哥,我们的运气不会这么背吧?”
我一时间已不知如何回话,怔怔看时,赵承已催马越过众人。
他迎风展开马鞭,沉声道:“马府家丁听令,随我留下阻挡!”他也是背对我,“少爷,你和岱公子快回姑臧去吧!”
那十名家丁虽是惊恐,但此时此刻也只能一字儿排开,列在赵承左右。
迎面是数十骑呼吼而来的敌兵!
马岱的小脸已毫无血色,紧抓着缰绳,浑身也微微颤着。
——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
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无论如何英雄,第一次面对野兽一般的敌人时,难免会抑制不住的颤抖。
我挺起身子,再次从马背上远眺过去。
此时敌队的距离已拉近了不少,我凭借着良好的裸眼视力,清楚地看到那几十骑轻骑前方的不远处,尚有三四十名跌跌绊绊四下乱蹿的牧民。
“贼兵……是在劫掠牧民吗?”赵承也发现了异样,明显舒了口气,还好不是针对我们,否则真是九死一生。他急忙拉着马头向后调转,“快回去吧少爷!这里太危险了!”
回答他的是响亮的一记马鞭。
我低身伏腰,双腿紧夹马腹,胯下骏马的四只铁蹄在半空之中绽开,从草叶上飞踏而过。
“堂兄!”马岱一声惊叫,坐下马儿也跟着奔来,赵承急急挥手令十余名家丁追我而来。
敌方有四十来名老兵条子,我方却只是十来名手无寸铁的家将,说家将那是堂皇话,不就是几个陪我玩耍的下人罢了。此时随身除了一张铁弓一壶箭之外,没有一把刀一杆枪。
赵承心下无论如何惴惴不安,却不能不紧随而来。
这是一片宽广而平坦的草地,本足以供一切生物肆意奔跑,那些牧民却不断踉跄着倒下,紧随起来的军士毫不客气的一矛刺倒,甩开,践踏……我知道西凉临近羌族,每年总会遭到几次成规模的侵略,可眼前在草地上翻滚哀号着的,是我大汉的子民;在他们身后无情屠戮的,是大汉的兵卒,是西凉本地的驻兵!
仅仅是一条看不见的边界,便可以如此凶残么?铁蹄在同郡同县的乡亲们身上无情踏下,这真的也可以吗?!
第十九章请叫我神射手
催马。
催马!
我只恨方才遛马时太耗气力,否则此时马儿也不会无法跑得这般无力。
只是几个呼吸之间,四十来名牧民就倒下了一半,剩余的二十来人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却陆续因力竭而摔倒在地。
还有半里路的距离,我要再近、再近一些!
坐下马匹并非神骏,又是遛了一早,此时已露疲态,脚步已不似初时那般矫健,只是在我不停鞭策之下奋力前奔。
又有两名瘦弱的孩子前扑着倒下,小小的身子再也跑不动半步,只能蜷缩在草丛之中,瑟瑟地发抖。
身后不远处,已有屠刀闪现。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