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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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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问他:“我是否还要跪接赏赐?”

“不必不必,”他摆手,“陛下赏赐了大人五十万钱,绸绢三百匹,还有一些小玩意,都是从内府中划拨过来的。”

“烦劳公公向陛下转达臣下的感恩之情。”我也随意地说道。

五十万钱,也不少了,相当于我五十个月的法定收入了。

高寿低声向我传达:“陛下愿意,是想为大人增加几百户邑,但有人建议,说大人年岁尚轻,不宜增户。”

“哦?”我横起剑眉,“这人是……谁?”能在刘协耳边吹风煽火的,应该身份不低……莫非是王允或者荀爽着两个老头?还是那些侍中、仆射什么的闲散官员?

高寿犹豫了片刻,还是告诉了我:“大人可不要对外宣扬说是老奴泄露的。”

我点头:“这个自然。”

“是……黄门侍郎荀攸。”

这倒是真出乎我意料之外了:荀家上下,目前对我都极为客气,我手下也有荀家的荀绍在学事;而且昨日荀攸还亲自去城门处迎接了我,刚刚也十分热情地将家族的年轻人介绍给我,难道他们是在扮猪吃老虎,暗地里给我下绊子?!

高寿看我脸色不善,好心地提醒道:“马大人,您没什么事吧?”

我定了定神,强笑道:“没事没事,高公公还有什么吩咐吗?”

“陛下还有句话,嘱咐一并捎给大人,”他又压低了声音,“下次的朝会,陛下会提议设立御林军。”他只传达了刘协的口谕,便及时地住了口。

御林军?到时候老子手握皇帝御兵,地位超然,荀家若是再敢胡言乱语,我找个机会剁了他一家满门!虽然可惜了两名绝世谋士,但总不能让你们掉过头来对付老子吧?!

高寿只喝了一杯淡茶,便告退了。

他毕竟是御使,又是来送钱的,我格外把他送出了府门。

“差点忘了,”高寿又想起了什么事情,“陛下说,下午用完膳后他还会来贵府中学习拳脚,马大人您可要稍稍准备一下哟。”

我怔了一下,点头答应:“我知道了。”

他登上了停在府门外的小车,车夫催了下马,缓缓走了。

我刚转过身,赵承就眼巴巴凑了过来:“少爷,小的那成婚的钱……”

“跟我过来。”我甩开袖子,来到刚才的厅内,点了点皇帝的赏赐。

蔡琰也缓步进来:“说了什么吗?”

“只是给了点赏赐。”我指了指那一箱的钱币,“五十万钱,三百绢,还有一些……小物件,你们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的,挑拣出来吧。”

赵承迫不及待地继续问道:“少爷……”

我拍了拍他:“你刚才要多少?”

“六千……”一说到具体数目,他就忍不住垂下眼光,他也知道这并非小数目。

“我很好奇你究竟要怎么花钱?”我笑了笑。

他嚅嚅道:“原本确实是不需要这么多的,但她家还有个兄长,快二十岁了也没钱成婚,也只能……”

我失笑:“只能从你这个一心想要求亲的人身上搜刮了是不是?”

“少爷明鉴。”他低头,“就算小的从您这里欠的,今后无论如何,只要少爷不嫌弃,赵承为您做一辈子下仆,鞍前马后,绝无二话,但有吩咐,不敢抗命。”

“……感情你一直还想弃我而去啊?”我打趣道。

他紧紧咬着嘴唇。

“好吧好吧,谁让你跟了我这么久,我可不会阻止你结婚,”我拍了拍箱子,“给你一万钱,绢十匹,先拿去用吧。”

“只要六千……”他抬了抬头。

“花不了就攒起来,”我含笑道,“这些小钱,就当做我给你的贺礼了,以后你成了家,可不能随意开口向我借钱咯!”

赵承深知我一毛不拔,今日破例张嘴,他惊喜交加,双腿一弯就伏在地上,重重地叩了两次头:“感念少爷大恩,小人永生不忘。”

“好好,别来这些虚的,快拿了钱去忙吧。”我轻轻一脚将他踢了起来。

他忙不迭捧出一把钱币,抱回屋里筹备婚姻大事去了。



午饭后,我捧起了孙子兵法第一卷,稍作阅读,看看究竟能不能从这本古老却智慧的兵法教材之始祖中,汲取到一丝有益的营养。

我掩上书房的门,独自坐在案席之前,将竹简铺展开来。

最右侧是标题:“始计第一。”

而后是一行极为熟悉的句子:“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这句话好像经常听过似的,记忆犹新呐!

我继续向下读去:“……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我的脑子开始发懵。

“道者,令民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危也……”

可以理解,就是要打好群众基础,不管是治理还是造反作乱,必须得到所谓的民心。

“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

天时地利什么的,意思差不太多。但虽然明白意思,我却深知以自己这点天文地理的知识,到了战场上也是两眼一抹黑——我根本无法从天空中掐指一算猜到明天下雨后天刮风大后天降冰雹;也没办法将全国的山川险要地理河流全部熟记于心中,临战时更是无法用上。

“将者,智、信、仁、勇、严也……”

这句也好懂,历来也被作为选拔将军的条件,但是却很少有人能够完全做到。

“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

文言文很讨厌啊……法是什么法?曲制是个什么玩意?官道?

我一头雾水,解释不通。

之后是一系列的排比问句,忽然又蹦出来一句耳熟能详的名言:

“兵者,诡道也……”我挠了挠头:这兵法已经很诡道了。

“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而况于无算乎……”

阿妹啊,庙算是个什么算法?该不会是算卦占卜的意思吧?

打仗前先算一卦,吉利的就能打赢?

我用力揪着头发:苍天啊,还我中学六年的文言文功底来!

第十二章敢叫皇帝不高兴

于是我抱起竹简去询问博学多才的贾老夫子。

“夫子,学生今日读书,有些地方实在不解,特来请教夫子。”我恭恭敬敬地说道。

自从三岁识字,六岁读书之后,从来没见过这么勤学好问的我的贾老夫子心花怒放:“超儿,难得你也有这份好学之心……是什么书啊?”

“孙子兵法……”我指了指手中的竹简。

老头的脸色有些发黑,义正言辞道:“读书人,读论语、孟子,品春秋、战国、史记,赏老庄荀墨,公孙韩非皆无不可,岂独有孙武耶?”

我没料到他对兵法这么有抗拒心理。

他接着训导:“兵者,凶器也,天下至不祥之物也,君子向无爱兵者。兵者,损人伤己,无功有过,轻易不能碰触……”如果他是和尚,一定会上手合十大声念叨:“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如果夫子不肯教我,学生就告辞了。”我知道自己根本辩论不过他,直接作势欲走。

“啊慢慢慢着,”老夫子急忙扯住我的衣襟,“老夫只是对你强调了一番兵法的利弊,你既然执意要学,老夫也可以教你一些,不过这兵法老夫并不精通……”

“不必精通,只是有些字词我实在不明白。”我指了指竹简上的几个地方。

贾老夫子飞快地通读了一遍全文,慢条斯理地开始解释:“曲制,指的是军队的编组制度,如部曲,旗帜,击鼓鸣金等相关之事;官道,各级官员将领的本分职责及统辖管理的相关制度;主用,指粮草、军饷的供应。”

我似懂非懂地点头:“法”指的是制度和后勤?

“至于庙算,则更简单,”他摇头看了看不学无术的我一眼,“作战之前,自然要召开会议讨论作战大计,估测战局成败,此即为庙算。”

我撇了撇嘴:这第一卷好像没什么实际内容嘛,全是理论思想。

贾老头讲完了四个词语,叹气道:“这篇只是孙子兵法的序言而已,真正的精髓应该是谋攻、虚实与用间三篇,你先自己看看吧。”

老头子甩了甩袖子,自顾自地回了宅院。

最近这老贾也挺忙的,据说由于没有学生教,他感到人生空虚,又从邻里找了七八个肯认认真真读书的毛头小子,每天都组织在一起上课。

当然,他家里条件改善了许多,已经不需要依靠老人教书养家糊口了,但人活着总要有个事做,不然真的会憋死……



这天刚吃完晚饭,刘协就已经叩门拜访来了。

我擦了擦嘴,无奈地说道:“今后将晚膳时间提前一刻钟。”

蔡琰含笑着催我:“夫君快去吧,可别让陛下等急了。”

“小屁孩子,还真麻烦。”我十分不敬地嘟囔了一句,就这么穿着短衫跑了出去。

“喂,你注意礼貌呀。”她在我身后嚷嚷。

我给了她一个背影作为回答。

赵承已经领着刘协与高寿进府。

“马卿刚进完晚膳,不必如此匆忙。”刘协体贴地劝我。

我可一点都不匆忙,是你大爷的来逼我吧?

“月初时,臣教予陛下的那两个动作,陛下是否坚持做了下来?”我不理会他的体贴。

他嫩脸微微一红:“我做了两日,但双臂酸软无力,之后就一直没有做过。”

他的自称又变成了“我”啊……

“这点基本功都不肯练,陛下还是不要来了。”我忽然叹了口气,“臣只知道欲成大事,必定吃苦在先,陛下尊贵龙体,损伤不得,不能和臣下这种粗野之人相比——高公公,请你陪陛下回宫吧。”我毫不客气地摆了摆手。

高寿瞠目结舌,一时没有动作。

“马卿?”刘协哀叫了一声。

我懒得搭理,也送给他们一个坚毅的背影。

从一开始我就料到了,根本就不应该和他讲什么锻炼身体。

这种毛头孩子,一点毅力决心都没有,比起每日每晚勤学苦练的贾穆来说,他就是个屁啊!

“少爷,”赵承有些为难地的跟了过来,“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这么认为?”我扬眉问道。

“他虽然是个小屁孩子,但……他毕竟是皇帝啊……”他嚅嚅地说道。

我轻声道:“……大不了把我赶回家,他不敢杀我的。”

“可是……”赵承惋惜地说,“少爷你好不容易才当上九卿的,太可惜了……”

“可惜?”我冷笑了一声,而后摇头。

若是刘协有胆,想拿我开刀……

这其实正中我的下怀啊!凭靠我个人的突破能力,从洛阳城中冲出去基本上易如反掌;而后我奔逃回凉州根据地,鼓动马腾“你看皇帝老儿不仁不义,竟然要逼死你亲生儿子,你肯定也不得好死,不如尽早做决定”,从而扯起大旗再次作乱,趁机攻取尚不安定的益州作为根据,之后再缓缓东进,别忘了,李肃至今还在长安城中稳坐着。我认为至少有七成的概率,这厮会随着我们造反。

哼,做一条为别人看家护院的看门狗,哪里比得上自己当家作主?!

我冷冷地笑了一声,拎起了飞星长枪,猛的一转,在院落中舞动起来。

满院都是飒飒的枪声。

夕阳下,长长的树影在微微地晃动着。

天地间卷起了一阵潮湿的热风。

忽然间,一股莫名的压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头痛欲裂,心如崩碎,胸口仿佛堵上了一块巨石,灵魂似乎要从我的躯壳中抽离。

但是我的身体,依然自顾自的挥动着飞星。

我只能暗骂一声:狗日的马超,总喜欢在老子练功的时候来和我融合!

脑中传来一声苦笑:你以为我愿意?只有这个时刻最容易,给你带来的痛苦最小。

我痛苦得说不出话来,脑中更是一片空白,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只有手中那柄沉重的铁枪,还是真实可触的!

我愈发用力地踏步,飞星在空中连续刺出。

每一下似乎都能带动气流的卷动,但我听不到破空之声。

我看到了赵承满是恐惧的脸庞,他长大了嘴巴好像在喊着什么,但我什么也听不到。

退开!退开啊老赵!

我无法自已的朝他踏了一步,长枪从腋下直挺挺击了过去。

赵承猛地闪避到一旁,长枪刺了个空。

心中涌起一股无力可施的空虚感,我猛地大吼了一声!

“滚开!不要靠近!”

之后眼前一黑,我连看也看不见了,只能凭借着微弱的触感来察觉四周的情况。

但四肢依然在狂乱的舞动着长枪。

每一枪都灌注了全力,猛烈而愤怒。

满身都是冷汗,飞星的枪柄上微微开始发热。

第十三章昏迷!昏迷!

好像只过了一瞬。

却又偏偏像经历了一个世纪那样长。

我又一次昏迷了么……

从指端开始,我有了微微的触感,之后可以隐约感觉到,胸口有东西在缓缓挑动。

我忍不住想要呻吟一声,但咽喉却传来撕裂一样的疼。

继而牵扯到整个头部,从颈部以上的部位,全都可以感觉到一种几乎崩裂的剧痛。

每一次吸气,鼻腔中都火辣辣的疼。

我只能微微张嘴呼了口气,空气也仿佛刀片一般狠狠冲击在我的口腔之中。

几乎分泌不出一滴唾液,舌头甚至难以曲转。

双眼干涩,甚至和眼皮的接触,都隐隐有些发疼。

四肢百骸、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

仅有的那点真气在体内四处乱窜,完全不听指挥。

说不出话,睁不开眼,身体难动分毫,我怀疑自己现在甚至连撒尿这个天生技能都已经无法掌握了。

即使是吕布那次差点将我劈成两半的斩击也没有给我带来如此巨大的痛楚。

我决定,干脆继续昏迷算了。



再一次醒来时,仍然睁不开眼,身体也依然动弹不得。

我还是感觉不到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周围有没有别人。

但疼痛感已经大为减轻,不再有最初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

体力似乎也已经开始恢复,疲惫无力的感觉逐渐减弱。

我尝试着发声,却只能发出沙哑难听的“嘶嘶”声。

静下心来,努力把握体内仅有的残余真气,将这点力道趋于一处,而后缓缓地在身体四肢中游移——这仿佛就是一道暖流,所到之处,渐渐温暖起来,这股暖流,却也渐渐壮大起来,宛如一团火焰一般愈燃愈烈。

体内似乎变得明亮起来,我仿佛能够清晰地看到自己的五脏六腑是何模样。

各种猩红的器官之间,一股白得生辉的液体在不住地向前流淌。

这股液体忽然四散着奔涌开来,如水银泻地,无处不在。

浑身猛的颤了一下,手脚在这瞬间从冰冷变得温暖。

我睁开眼,眼前的事物模模糊糊:难道这一次醒来,老子又成了近视眼?

或者……我这一觉醒来,真的回到了前世?

大爷您别玩我了,一次性就位吧……

我使劲揉了揉双眼,还好,眼睛没出现近视或者散光的症状,看屋顶也不像是前世的天花板,也许大概,我确实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你……你醒了?”耳畔一个惊喜的声音,吓了老子一跳。

我努力地侧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名清丽的少女,脸色发白,鬓发也有些散乱:“……你是……谁?”

少女小脸更加惨白,她扭头道:“完了蝉姐……他不认识我了……”

蝉姐?我想起一个人名,虚弱的唤道:“蝉儿?”

“公、公子!”另一位更加动人的少女俯身在我身边,“貂蝉在这里呢,你不要动,我就去找大夫。”她慌慌张张了跑了出去。

我挣扎了一下,想要起身以证明自己的强壮,却以失败告终。

“超哥哥,你不会真忘了我吧?”剩下的那名少女将我按在床上,自己也坐上了床沿。

“我心里很乱,让我想一想……”也许是躺了太久实在无聊,我决定和她开个小玩笑。

她一脸紧张地看着我的双眼。

我干脆闭上眼,做出努力思索的模样,而后睁开眼:“我嘴干,来杯水吧……”

她手忙脚乱地将水杯递给我。

“我……”我伸了伸手,却使不出力气坐起。

她只好扶着我倚在床头,而后亲手将水杯送到我唇边。

我贪婪地吮了一口,将满杯的液体吸入腹中。

“再来一杯……”我嘶哑着要求。

她连忙满足我的愿望。

我一连喝了五杯水,总算稍解喉咙的干渴,这才喘了口气。

“你是老赵的老婆么?什么时候过的门?”我装了下傻。

“……”对方沉默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难看。

她忽然扬了扬眉,唇边也露出了一丝笑意:“乖儿子,我是你的娘亲啊。”

胸口忽然猛地疼痛起来,我用力抓住衣襟,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嗓子里有东西在猛烈的向上冲击着,我拼命地想要抑制住它,但它逆流而上毫无退缩之意。

贾羽呆呆地看着我。

我一手抓着胸口,一手颤抖着伸向她:“……救……救我!”

这只手背,虎口大张,青筋暴露,五指甚至有些扭曲变形的迹象,我自己都觉得这不是自己的手。

胸口像是被一把大锤猛力地一锤,那道急流便一往无前地向上冲出,我忍不住张开嘴,身子也随之弓起,一道鲜红的液体激射而出。

薄被上已是通红

贾羽忽然接过我颤抖的左掌,用双手紧紧地捂着,手心手背都传来一丝暖暖的热力。

我依然是无法控制的战栗着,真气运到胸口就像被堵住了一般无法贯通,更是让人忍受不了的难过与憋屈。

仿佛缺氧了一般,后脑受一阵发胀,我又一次失去了知觉。



耳根一阵刺痛,我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

这是第几次醒来了?

这样频繁地昏迷再苏醒,脆弱的神经会支撑不住的!

我的手脚都被人压着,抬不起来。

“我操,谁敢压在我身上!”我低声喝了一声。

“大人恕罪,属下只是为了防止你乱动,故而让他们按住你的手脚,方便施针。”眼前的大夫朝我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细不可见的长针。

呃……东汉末年……有针灸这种技术了么?

我不太清楚,有可能吧。

“张……仲景?”我很快便想起了他的名字。

他点了点头,抬手就在我太阳穴附近扎了一针。

我顿时浑身直冒冷汗,手脚更是抽搐了一般:“你……轻点!”当年太阳穴上长了个青春痘,已经疼得我寻死觅活,现在你给我扎针?稍不注意就要了老子的小命了!

“大人稍稍忍耐,只剩最后一针了。”他安慰我。

我忍痛咬牙。

却看到张机合拢手指,捏起最后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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