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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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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一试而已。”我倒不觉得丢面子,人家五六十岁的老头,差不多和我爷爷一般年纪,孙子辈的给长辈按摩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让他摆平双腿,开始缓缓按摩,手法技巧什么的,我不太懂,但我有力道。

张温舒爽的哼了一声:“贤侄的手法还真有效,老夫似乎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腿上来回移动?”

“哪有什么东西?”我笑着摇头,我可没练到真气内力收放自如的境界,再说这真气珍贵无比,岂能这么浪费在你身上?

张温尝试着弯曲了一下双腿,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我:“那股难受乏力的感觉,差不多全没了……贤侄了不起啊。”

“张公感觉舒适就好。”我轻轻拍了拍双手,站起身来坐回自己的席位。

他又叹息了起来:“老夫真是羡慕寿成啊!”

“哦?”我挑了挑眉毛,老马傻不拉唧毫无进取之心,有什么值得羡慕?

“看看贤侄,年少英武,再看看我家里那两个不争气的兔崽子,老夫真是惭愧啊……”

“张公谬赞了,不知……两位公子现在……?”我迟疑了一下,我连张家的儿子几岁了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能不能问“在何处高就”?

“不成器的儿子,不提也罢!”一提到儿子,老张的心情显然十分糟糕,连饭菜都吃不下去了。

摸不清情况的我,实在找不到借口安慰他,只能呆坐着喝了杯酒水。

而孙坚和程普几个职位更低的将领哪里敢插嘴,只好闷着头一个劲地夹菜。



六月十二日,韩融的信使便带来了消息。

这个速度让我们都吃了一惊:初三的朝议,韩融当天出发,五百多里的路程,再加上对双方的劝解,怎么也要十天半月的功夫,怎么这么快就传来了?

信使摇摇晃晃,几乎要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冲在最前面的祖茂一把将他扶住:“这么急做什么?死了娘么?!”

那名信使气喘吁吁,身下的坐骑整条脖子都是汗水,显然是长途狂奔所造成的乏力。

“情况如何?”张温和我正在城上品茶,他放下粗糙的茶杯向城下问道。

“禀、禀告太尉大人!”信使单膝跪地,尽量提高了生意,“韩大人刚进东郡,刘岱便派兵将濮阳城围了起来!”

张温猛地直起身子,双目爆出精芒。

他妹啊!太尉都来了,你一个刺史都敢这么猖狂?!我不敢说话,只好继续观察他的神情。

“刘岱好胆!”张温冷冷笑了起来,“真以为我不敢收拾他?!韩大人情况如何?有没有危险?”

“小人一行,原有二十人,只有小人一人脱身出险……”信使伏在地上,声音低沉了下去。

张温的嘴角猛地一抖:“刘岱他真是……疯了!”

我十分同意他的观点:兖州距离洛阳最近,面积也很小,军事力量十分薄弱,他刘岱又没有什么盖世才能,怎么有胆子率先作乱?不是找死么?!

“马超听令!”他当即断喝了一声。

这些日子他一直亲切的称呼我“贤侄”,陡然间听到这么严厉的称呼,我有些反映不过来。

只见他双目锐利如刀,目光从我身上扫过,我猛然清醒过来,慌忙单膝跪下:“末将在!”

“令你率所有骑兵,驰援濮阳,务必保证桥瑁与韩融的安全!”他从袖子里抛出一块物件,“这是兵符。”

我急忙伸手接过,沉声应道:“末将遵命!”

张温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带着孙坚即刻出发吧,不要耽误了时机。”

“是!”我抖了抖袍子站起身来,“……张公,刘岱这个人……末将能杀了他么?”

“尽量生擒吧,毕竟他是皇室子弟,”他又放低了声音补充道,“你随便处置,无所谓。”

这就好办了,我拱了拱手,转身下楼。

孙坚立即开始调配兵马,不愧是拥有二十年战场经历的老将,他做事的风格的确雷厉风行,只是一刻钟而已,八千轻骑已经整装待发。

“将军,全军齐备,可以出发了!”

我点了点头:“你领前军先行,多派斥候,注意侦查!”

孙坚抱拳领命,三千骑兵缓缓出城。

“木头,我们要全力前进了,”我侧头对贾穆说,“你抱紧马脖子,不要跌下去咯!”

贾穆毫不在意:“怎么可能掉下马去!”

“……你先走,”我在他的马屁股上踹了一脚,“抓紧了!”

吃痛的小马闷头就向前冲,贾穆慌忙伏下身子:“超哥你吓死我了!”

我从地上拎起飞星,高高了举了起来,朗声喝道:“全军,随我前进!”

五千骑兵举起兵器,齐声大吼。

五千匹战马开始急奔。

轰隆隆的铁蹄之声震慑全野。

我微微直起上身,向东极目远望——

目标是五百里外的濮阳!

第七十八章一击即溃

中原地区不比西北高原,整体地形没有那么多高低起伏,极其适合纵马狂奔。

我很庆幸降临到这个世界之后我的视力一直保持得很好——废话,老子从出生后基本没读过书,又没机会接触电视电脑等各种据说是近视眼的元凶的各种设备,反而因为从小骑马打猎练就了一双鹰眼般的双目。

我想现在的马速应该达到五十码了吧?

如果是前世的我,必然早已经满面流泪前途一片模糊了吧?

五百里的路程,我们用了两天的时间进入东郡,绕过燕县,突入白马与韦城之间,距离濮阳便只有三五十里了。

“大人,”孙坚向我请示,“是否稍作休整再继续进军?”

正午烈日正盛,没有披盔戴甲的我已经十分难受,更不论那些裹得严严实实的普通士兵了,我立即同意:“原地休息一个时辰。”

“已经到了濮阳脚下,干脆直接攻进去吧?”贾穆跳下坐骑。

我将飞星插入地中,翻身下马:“你还有力气去杀人吗?”

他一听“杀人”,有些恐惧地摇头。

我从马鞍下取出皮囊,用力灌下一口清水,从咽喉到五脏仿佛在瞬间变得清凉了。

孙坚令程普率几十名士兵前往濮阳打探,自己坐在一块石头上闭目沉思。

烈日稍稍有所收敛,程普一行人飞马赶回:“大人,刘岱已经开始攻城,城中守军不过千人,恐怕过不了多久啦!”

“东郡也是大郡,怎么才这么些士兵?”我不明白。

“桥瑁本是儒学世家,平日便不喜刀兵……”程普低头道。

黄盖大笑:“不喜刀兵?那就等着被仇家宰了吧!”

“公覆将军,我们可是来救他的呀。”我平静地提醒他。

黄盖急忙闭上大嘴:“末将失言了。”

“孙将军,可为前锋否?”我扬声问道。

“末将领命!”孙坚昂身站起,单膝跪地,高声应诺。

“务必将刘岱军击退!”我一挥手臂,孙坚抱拳而退。

三千轻骑披甲上马,向东绝尘而去。

我饮下一口水,看着弥漫天边的尘土拔地而起。

“为我着甲。”

小昭捧出一身铁甲,为我仔细的穿上。

我固定好狮盔:“你牵马在后面慢慢跟随,不要进入战场,我会派几个人守着你。”

她默默地点头。

“孙文,”我招了招手,“留几个兄弟护着她。”

“是。”孙文当即选派人手,将小昭簇拥起来。

“不是什么大阵仗,你不必担心。”我拍了拍她的头,转身上马。

贾穆急匆匆爬上马背,扶正了明显大了一号的头盔:“要去……杀人了吗?”

我皱了皱眉:“木头……你还是留下来,和小昭在一起吧……”我可不希望冲杀时你被敌人一枪挑下马来。

他立即拒绝:“我还是跟着你吧。”

“也罢,”我不再坚持,“紧跟着我,不要超过十丈!”

他用力点头。

“哼。”我拎起飞星,拍了拍追命的脖子,“全军,冲进濮阳!”



当五千骑兵浩浩荡荡赶到濮阳城外五里之外时,城下已经一片混乱。

各色旗帜在不断交叉,以我的眼力仓促之间也无法辨清形势。

单凭盔甲衣衫的颜色与款式,我根本分不清敌我——大家都是大汉官兵,如何区分?

我这才后悔没有让每名士兵在头上系上一条黑布,但现在为时已晚,我带着五千雄师,竟然无从下手,只能眼巴巴地观看着这场混战。

不对,这不是一场混战!

我仔细地辨别,终于看到了一些眉目:至少有四路兵马,以一定的路线在场中纵横驰骋,他们的队伍能够勉强保持齐整,反复在敌军之中拉锯。

“将军!”孙坚手下的哨骑勒住了马头,“孙将军留下话来,他会在两翼牵制敌军,将军可以从中路直插进城。”

牵制敌军?我看这明明已经是单方面压倒性的优势了:“你想办法找到孙坚,让他尽量生擒敌方主将,不能一味杀敌!”

在乱军之中寻找一个人,绝对不容易,但这名哨骑毫无埋怨,调转马头便冲入了战场。

孙坚的教导十分有效啊。我忍不住叹气,而后将飞星夹在腋下:“随我冲杀!”

五千铁骑轰然开动,飞驰着碾入兖州的步卒群中。

在平原上,骑兵对抗步兵,占据了绝对性优势,我没有什么指令,只展开双臂,将一杆铁枪舞得密不透风,左突右刺,外加横扫直拍,懦弱的兖州士兵纷纷退却。

紧随着我的贾穆也是擎起一柄弯刀,肆无忌惮地在敌军中挥砍。

他的状态有些过于兴奋,甚至有些嗜血,一反刚刚的胆怯。

我急忙令几名骑兵将贾穆保护起来,生怕他有个闪失,而后自己趋马走向城门。

“我乃卫尉马超,奉旨前来救援,桥瑁太守可在?”我勒马站在城门,朗声喝道。

“马大人?!”城墙上露出一张千沟万壑的老脸,他显然欣喜万分,“老夫便是桥瑁,马大人来得好快!”

“太尉张公率两万步卒居后,本官领八千骑兵先行。”我仰头把桥瑁打量了一番,老头应该快七十岁了吧?白发苍苍自不用说,双颊有几块明显的老人斑,下巴上的胡须都没有几根了,双唇有些合不拢,是因为牙齿脱落的原因吧……

“好好好!”他嘴里有些漏风,“……本官老眼昏花,不知现在战况如何?”

我回头扫视了全场:“敌军已经溃败,我部正在追杀,桥太守可以开城门了。”

“是,还不快开城门!”桥瑁大声下令。

城门的门闩发出沉重的响动。

“停!停止开门!”桥瑁撕心裂肺般吼叫。

“桥太守!”我仰天喝道,你个老不死的,敢耍我?!

“马大人!刘岱亲自率兵来了!”桥瑁颤抖着手指着南面。

我扭头向后望去,数千骑兵缓缓从远处开了过来。

“等我一刻钟。”我当机立断,拨转马头,追命引导着五千战骑再次从敌军中路碾过。

敌军的步卒早已开始溃退,这次纯粹是顺手一刀砍几个人头而已。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刘岱的脸色,此人颧骨略高;面色还算白净,颌下几缕胡须,身子却有些发福,我心中立即给了他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贪欢享乐之徒。只见他一身皮甲,端坐在一匹纯白色的战马之上,右手紧紧捏着一柄利剑——我说“捏着”,是因为他的确不会用剑。

“大人。”孙坚结束了追击,整队列在两侧,“俘虏了两三千步卒。”

我微微颔首,目不斜视:“这人是刘岱吧?他的手下应该没有什么大将吧!”

孙坚不屑一顾地笑了笑:“或许吧,大人您请稍等,待属下生擒他!”

“先礼后兵,先让我说两句如何?”我挡住了迫不及待想要冲出去的孙坚。

他立即夹住马腹,停在原地:“大人小心。”

第七十九章废物刘岱

我催马向前走了十几步,向着对方高声问道:“对面可是兖州刺史刘岱?”

对方挺身应道:“正是刘某,你是何人?!”他虽然尽力高呼,但声音已略显沙哑。

“本将乃是卫尉马超,奉大汉天子谕令,来劝解刺史与桥太守之事。”我讲究以理服人,“天子派遣韩大人前来好言相劝,刘刺史却引兵围城,却是为何?难道连皇上的指令也不放在眼中了么?!”

刘岱微微有些慌乱:“本官岂敢悖逆,只是这桥瑁……他屡屡不听上意,多次剿匪不力,致使百姓受苦国家危难,本官令他辞去太守职之职,他却抗命不从……”

我心里雪亮:什么国家危难百姓受苦!黄巾余党在州郡中肆虐,你坐拥万余兵马不去灭贼,反而来指责一名只有一两千人的太守?这个逻辑真是让我拜服啊。

“太守乃两千石重臣,纵然一州刺史,又岂能随意任免?即便真要罢免太守之职,是否应该禀告朝廷再做决定?”我平静地说道,“你既是刺史,又是宗室,莫非会不知道么?或是你……根本就无视朝廷,妄图在兖州割地自立?!”

“本官……本官绝无此心!”刘岱十分窘迫地摇头,他驱马向前走了几步,“马大人,本官……确实是一时动怒,这才忍不住出兵,为此我也十分后悔啊,万幸大人及时赶到,制止了本官的任意妄为……本官愿意听候处置!”

他忽然示弱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微一思索,便向他作出指示:“令你的骑兵下马,全部扔下武器,不得擅自走动!”

刘岱率先下马,跪倒在地,他身侧的士兵也迅速照办。

“孙将军,你派些人看管他们。”我侧头看了看孙坚。

孙坚在马背上向我拱手:“大人三言两语,便省去了一场刀兵,下官佩服啊!”

我笑着看看趴在地上的刘岱:这人虽然本事不大,但判断形势的能力还是有的,一看己方胜利无望,便迅速归顺,倒也真是难得……

“桥太守,你可以开城门了吧?”我回望城头的桥瑁。

桥瑁急忙下令打开城门,一阵清风从城中扑了出来,我很是舒爽地打了个哆嗦。



我令韩当程普领着全部人马在城外扎营,顺便看管所有的战俘,我拉着贾穆领着孙坚附带黄盖在二百名骑兵的簇拥下入城。

桥瑁匆匆从城头奔下,老眼之中一片晶莹泪光:“马大人、马大人呐!你你你……你救了老夫一条命啊!老夫、唉!真不知道如何报答你啊!”他噗的一声便跪倒在我的脚边。

老头子,我救了你一命,你跪一下就跪一下吧。

我稍等了几秒钟,才伸手将他扶起:“桥太守言重了,本官也只是奉陛下旨意,前来救援而已,你不必多礼。”

桥瑁刚刚抬头,鼻涕眼泪便一起涌了出来:“是、是是是……”

他身边一名长相清秀的中年文士急忙搀住了桥瑁:“太守,快请马大人入府歇息吧。”

桥瑁胡乱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和鼻涕:“大人请入内,容许下官更衣。”不知不觉中,他从“本官”变成了“下官”。

我点了点头,示意孙坚贾穆几人跟随我一起前往太守府。

“诸位请在厅堂稍歇,下官立即令人斟茶。”那名属官态度颇为恭敬,侧身请我入殿。

他身长至少八尺三寸以上,在文人中实属罕见,我从他身边走过时特意打量了一番,正在发育的我比他至少了三寸,我忍不住问道:“阁下何人?是此郡的郡丞?”

他摇了摇头:“原来的郡丞早已逃亡,下官是代东阿令。”

“代东阿令?”我有些好奇,“为何是代?刚刚上任么?”山东地区混乱已久,官员任命都极为随意,县令之类的小官往往根本不会上报朝廷,州郡长官随手就可以决定任免。

“下官只是山野村夫,不愿为官,”他笑了笑,“若非黄巾余党杀害了县令,吏民恐慌情势危急,我也不会暂代其职,待县内平稳之后,我自然回归乡里。”

“哦,这么说你还是民选的……”我也笑了笑,乱世中确实有很多这样的人。

“照你的说法,你还和黄巾贼兵对过阵?”孙坚的亲卫祖茂有些好奇。

“不敢说对阵,只是保全一城而已。”对方倒是颇为谦虚。

“哦?”孙坚也感兴趣了,“先生可否详细讲讲?”

“当时县丞倒向贼兵防火烧了粮库,县令翻墙想趁夜逃走,却被乱兵所杀,城中已经一片大乱,我联系了城中几户大姓人家,组织了几百青壮男子坚守城池,贼军以为东阿已是唾手可得,没料到军民一心,仓促之间也破不了城,”他平静地讲述着,“在他们退军时,我领五百勇士开城门追击了十里地,终于将贼兵击溃。”

“先生……你去追击贼兵?!”贾穆瞪着大眼打量着他。

黄盖和祖茂也表示无法相信。

不错,此人虽然身材高大,但也仅此而已,从气质上来讲仍然是典型的文人形象,既称不上魁梧健硕,也说不上凶狠剽悍,年纪也至少四十出头,这么一个文弱书生,如何能够冲锋陷阵?别说黄盖这种老粗不相信,就算是我,也是在难以置信。

看我们几个都是一脸不信,他也不做解释,只躬身退出大厅,招呼下人端上茶水。

“诸位久等了,桥某失礼了。”桥瑁急匆匆走了进来,对着我深深一拜,他抬起头来,脸上的各种液体都已经被擦洗干净,身上也换了一件干净的长衫。

“我们几个都是武将,桥太守就不必多礼了。”我虽然是客,但隐约已经成了主人一般,伸手邀请桥瑁就座。

桥瑁拱了拱手,撩着袍子跪坐下来:“早就听闻马凉州长子少年英雄,说句实话,以前老朽一直不敢相信,总以为黄口孺子能有多大能耐?还不是依靠父辈才能出名!”他惭愧地低下头,“今日一见,大人英武之气,远比传闻更胜啊!老朽活了五十六年,从未见过如此风采!”

这老头,将欲扬先抑的技巧发挥得淋漓尽致呵!

他刚才说……五十六年?

我又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确实颇有老态,怎么也应该六十五岁才对啊。

“大人?下官身上有何不妥?”他急忙环顾自身,有些不安的问道。

“不……没有什么。”我摇了摇头,这种问题不能随便乱问。

“大人是觉得桥太守年岁不符吧?”旁边的代理东阿令十分机灵,却令桥瑁十分难堪。

桥瑁一怔,继而苦笑着抿嘴,漏风的嘴部明显凹陷了进去。

“不瞒大人,近半年来,刘刺史屡屡刁难,与太守的关系已经十分恶化,太守这些日子真是寝食不安,”东阿令替桥瑁解释,“古有伍子胥一夜白头,太守连牙齿都落了几颗。”

我顿时恍然:这种传说中的衰老倒也不算奇怪,人在心情极度抑郁或失落时确实更加衰老。

桥瑁挥了挥袖袍:“仲德先生,劳烦你吩咐一下,我要为几位将军备宴。”

“是。”代理县令弯腰应了。

第八十章初遇程昱

首先道个歉,断更的时间有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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