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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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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天下太平的,我能有什么事情?”我向他做了保证,“到时我一定要把你灌醉!”

拓拔野咧嘴一笑,微微低下了头。

“王上,”转任内务院用度司的孙瑜——之前提过的孙坚的侄子——从不远处小步跑来,“青州刺史太史慈送来了一样东西,要请王上过目。”

我转过了身子,笑道:“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一块很大的石头……”侍在一边的梁聪嘴皮一动,已经先说了出来。

“石头?”

孙瑜看了梁聪一眼,递给我一封奏疏:“这是太史刺史的奏疏,里面备说了其中缘由,请王上过目。”

我打开一看,内容倒很简单,不过三五句话。

“吾王在上:

青州刺史臣太史慈自东而拜。平原太守华歆子鱼自海外得一奇石,长逾丈余,宽近四尺,厚一尺半,重千余斤。其寒如冰,其洁如玉,其状颇似胡床,歆欲以吉瑞之物献于王上,慈闻而观之,自以有益于王上练气之用,故遣车马趋入洛阳。吾王当遵医士之嘱,慎缓回复。”

当这块“很大的石头”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更是为之哑然。

“确实是好大的石头!”拓拔野感叹了一句。

秦阵则上前摸了一把:“好冷的石头!”

没有内劲护体的我甚至在半尺之外,就能感觉到这块石头的阴森寒气。

“这块石头……难道叫做寒冰玉石?”我哭笑不得。

“寒冰玉石?真是好名字!”梁聪连忙怒拍我的马屁,“王上果然才学过人,连海外奇石的来历都信手拈来啊!”

却听院外有人冷声道:“臣尚未进入内院,便听得阿谀谄媚之言滚滚而来,简直臭不可闻!”

梁聪顿时大气也不敢喘,紧闭双唇乖乖退立到了一边。

“祢院长。”秦阵和拓拔野也慌忙从石头边退开两步,朝祢衡抱拳行礼。

“臣祢衡拜见王上!”祢衡敛袖向我施了一礼,这才与他们还礼,“秦将军、拓跋将军,有礼。”他又斜眼瞥了梁聪一眼,哼道,“你是王上身边近臣,若再不知节律言行,总有一天要死于这张嘴上。”

梁聪冷汗涔涔,连连顿首:“谨遵祢院长教诲!”

我看着他在我面前表演了一段“清正君侧”的戏码,这才问道:“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跑来探望我?”

他拱手答道:“臣倒没有什么要事,只是来忽然向来觐见王上而已。”

我对秦阵和拓拔野摆了摆手:“你们两个先去吧,拓跋大婚时记得叫我。”

两人应了一声,忙不迭飞也似的离开了祢衡。

我不禁摇了摇头,这才又问祢衡:“说罢,是什么事情?”

他耸了耸肩:“真的没什么要事啊……”

我为之一乐:“你真是……”

“不过,经王上这么一说,那臣便提一件事情。”祢衡又看了梁聪一眼,“你不回避一下么?”

梁聪虽然额上冷汗未干,却连连摇头:“朝廷有令,王上会见外臣,身边须有起居郎在侧备录,聪只是奉令行事。”

“这句话,还算你知道自己的职责,”祢衡点了点头,转过身子对我说道,“王上,如今新朝贤才汇集,礼部和工部似乎也不必由彦方公和国子尼再继续兼任了吧?”

我微一颔首:“不错,彦方公喊年老力衰、精力减退可不止一年了,我看你们各部院几次投票时他更是左右为难……你对礼部和工部的人选有什么建议?”

他又一次耸肩:“臣也只是没事找事,就这么一提,臣又不是程仲德,吏员的职位可不归都察院管,王上不妨在朝会上再议此事。”

我“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我相信你真的是吃饱了撑的来看我一眼的了……”

“是王上非要臣说些要事。”他耸肩耸出了习惯了。

“只要处于你我这个位置,每一个无意的动作都会被认为是富有深意的,尤其是对下面那些善于观测形势、钻营奉迎之辈,更是如此,”我搓了搓下巴,“我说的对不对?”

“王上此言,倒是说中了官场的实情!”他抚掌而笑。

我和他就这么闲聊了片刻,他才躬身告辞。

退下之前,他终于忍不住看了那块巨大的石头一眼:“这块石头……倒是像一张胡床啊……”

我微微笑道:“这就叫寒冰床啊……”

他用力摇了摇头:“王上若是喜欢上了奇山异石,各地郡县便会挖空心思从民间寻访,到时候……必会劳民伤财啊……”

“你想得太多了,”我在他后背上推了一掌,“有这份闲心,不如赶紧找个媳妇才是正道!”

虽然毫无内劲,但这一掌实实在在拍出,以祢衡的身板,已是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在地。

所幸被刚刚被他批评过的梁聪不计前嫌、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这位天下官吏闻风色变的当朝第二权臣、九州第一美男子,才免遭摔个狗吃屎的悲惨命运。

“想找个貌美、温顺又有才学的女子,难呐!”他一边回答着我,一边朝救命恩人梁聪拱手致谢,一洒长袖,飘然而去。

看着祢衡削瘦挺拔的背影渐渐远去,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然后……我心中开始盘算他刚才说的话:礼部与工部的人选……

虽然祢衡看似没事找事,不过……王烈身兼法院和礼部,既掌握着重大案件的最终审判权,又掌握着天下士子的选拔科举,似乎……确实……权力过重啊……

说到底……这家伙还是饱含深意啊……

42各司其职正副手

在三月初六的大朝会上,我提出了对礼部和工部另设长官这一议题。

“诸位,彦方公曾多番提起过,同时身兼法院与礼部之职,分身乏术,力有不逮,之前是新朝甫立,统领州郡既少,文武贤才更是不多,故而勉强使其兼管二部院,”我看了看王烈,笑道,“如今天下我已十有其八,海内贤才也望风而附,再让彦方公如此操劳,恐怕有些太过辛苦,我意,便使彦方公专心主管大法院一部,礼部事务则另交合适人选,如何,彦方公?”我首先征询本人的意见。

王烈捋须应道:“老臣在三年前便有此意,今日王上总算允了,臣乐见此事。”

“好,”我轻轻抚掌,又环顾殿中众臣,“那便推荐一位博学经典,谙熟礼教之人来掌管礼部吧?各位有何人选,不妨在此直言,让我们当庭便做决定。”

众人相互间对视一眼,由程昱率先答道:“当今天下之士,其贤德、其才学,莫有能过北海郑康成者,其已于半年之前受了征召来到洛阳,现暂时于太学院中教授学子。”

郑玄郑康成,是目前全世界公认的第一大儒,学徒数万,著作数百万字,而且是“今文经”学派的集大成者,与西汉时刘向、刘歆父子的“古文经”学派争斗数十年,未尝落了下风。即使是我那位名声播于海内的老岳父蔡邕,在郑玄面前也不敢炫耀自己的学问与名气。

“郑康成的才学与名气,我自然知道,”但我并不认为他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他今年多大年纪了?”

程昱微微一怔,而后露出了恍然的神色:“康成公年已七十有二。”

我叹了一声:“可惜了年高,而且,我常听众人说,郑康成一心致力于研习学问,对于做官,反而没有兴趣,不知是不是这样?”

同为北海人的王烈与国渊等同时躬身:“王上所言不假,康成公自三四十岁之后,声名远播之下,州郡乃至三公皆连年征辟,其未尝一应,甚至举家前往徐州以避征召。”

国渊亦道:“臣曾师于康成公,其家徒四壁,户无余财,只以精研经典,博稽六艺为乐。而对于出仕为官,实无丝毫兴趣。”

我点了点头:“郑康成年事已高,又无心朝堂,若强征征来,恐怕也无助于政务,便使其在太学院中安心授课,精研学问吧。另外,礼部,赐其千户侯,分派车马仆役,四季饮食都要赠送。”

“王上圣明!”众臣轰然赞道。

我摆了摆手:“仲德公,还有何人可以推荐,未必便要名满天下却垂垂老矣的大儒,年富力强者也未必不可担任。”

“是,”程昱看了看殿中同僚,很快又提出了人选,“法院刑事司的司马建公、凉州法院院长刘仲礼、司隶校尉卫伯侯,皆是可用人选。”

我看了卫觊一眼,颔首道:“便调刘仲礼回洛阳接掌礼部,司马公为副,可否妥当?”刘政追随我的时间,毕竟在司马防之前,何况他在并州担任三品的法院院长,从品级上讲也比担任五品司长的司马防为高。至于卫觊,他这个司隶校尉我暂时还想不到合适而放心的继任者。

司马防看了看我,拱手推辞道:“老朽年迈无德,不敢任……”

我挥手打断了他的谦让之词,喝道:“司马公,只说你能不能就任此职?”

司马防是我昏迷期间就职的,并不熟悉我的行事风格,当即一怔,而后慌忙点头:“既然王上如此信任,又蒙仲德公推荐,老朽定当尽心竭力辅佐仲礼公处理礼部政务!”

我这才点头,目光向右手边一扫:“当朝法院的副院长曹孟德都是你的门生,你自己做个礼部的副部长……又有什么不行?”

司马防既不敢随声附和,也不能摇头反对,只好继续点头。

坐在王烈身侧的曹操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王上,”国渊挺直了上本身,掬手道,“臣请王上及诸位同僚,再为工部另择一位主管,也令臣专心操持农部事务。”

祢衡笑道:“彦方公是年岁渐高,掌管两部精力有所不济,你正是春秋鼎盛之年,又何必推卸?”

国渊正色道:“既然王上设置五院六部一台,便是要各部院官吏遵循各自职责分类处理各类政务,渊非优于殿中诸公,若身兼两部,既心中不安,又易因此而误事。当今新朝,新老贤臣众多,何不从中拔擢,以辅佐王上,以减臣之负担?”

“各部院各司其职,本也没错,”我笑了笑,“子尼既然选了农部,那工部之事,便由文节公掌管吧?”

韩馥猛地吃了一惊,挣扎着站起,连声道:“馥生而无德,好逸恶劳,更非王上心腹大才,得为工部辅佐,已是王上厚待,岂敢窃居一部之长!恳请王上收回成命!”他的一脸讶然绝不似作伪。

除了主管人事的程昱早就知道了我的意图之外,就连王烈和贾诩也对我的话颇为吃惊,何况一直以来以边缘人物自居的“曹氏旧臣”韩馥。

“好逸恶劳,乃人之本性,然文节公为工部辅佐,并无懈怠政务之过,祢院长,都察院可有对他的弹劾?”我转而向祢衡询问。

“禀王上,”祢衡正色答道,“工部辅佐韩馥韩文节,就职两年以来,为政勤劳廉洁,并无过错。”

我笑着说道:“我想以祢正平之公正,你若是在工部胡作非为,他绝不会坐视不管的。”

“这是自然。”韩馥和祢衡异口同声。

“文节公既无过错,为何不能接任?”我笑着反问,“子尼,你说呢?”

国渊拱手答道:“渊虽兼任工部,然平素工部政务,大半由文节公经办。去年一年,其大力督管印刷、造纸之事,于此颇有功劳,在工部上下口碑与人缘又都是极好,接任工部当无阻碍。”

“文节公再勿多言,只谢王上便是。”程昱从旁劝了一句。

韩馥再不推辞,长长一揖到地,朗声道:“老臣拜谢王上信任!”

我点头示意他就坐,又道:“本王自病愈以来,用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看了各部院去年的重要公文,还有都察院、吏部报送的年底考核,绝大部分都是勤勉为政的,当然也不乏突出之人。本王与仲德公已经进行了商议,拟了几个部院副职的任命事宜,若有不合适的,可当场提出,也可以朝议之后上书另奏给都察院、吏部,或是尚书台。仲德公,你来宣读吧?”我朝程昱抬了抬下巴。

程昱清了清嗓子,将我和他事先讨论过的名单朗声诵读了出来:“中华四年三月初六,拟新任各部院官职如下:

工部副部长,颍川韩馥,升任工部部长,国渊不再兼任;

凉州法院院长,北海刘政,升任礼部部长,王烈不再兼任;

都察院巡察司司长,广陵臧洪,升任都察院副职,仍兼管巡查司;

户部税政司司长,颍川陈群,升任户部副职,仍兼管税政司;

吏部考功司司长,汝南许靖,升任吏部副职,仍兼管考功司;

刑部刑事司司长,河内司马防,升任副职,兼管安民司;

尚书台总务司司长,广陵陈琳,升任工部副部长,兼管公用司;

法院民事司司长,颍川荀彧……”

程昱微微顿了一顿,续又缓缓读道:“升任尚书令,贾诩不再兼任。”

43不疯魔就不成活

对于荀彧的使用,我原本打算将他先外放州郡历练三年后,再拔擢到朝廷中央进入核心决策层,但不料和程昱商议时,向来刻薄的老程却对他评价极高。

“十年之前,南阳何伯求(旧汉尚书令何颙)便盛赞荀文若‘王佐之才’,虽然比同族的荀攸、同郡的钟繇都要年轻得多,但在数年前便已经隐隐成为颍川士家的代表人物。其人有智能,善谋略,目光长远,思虑全面,若真的要比起来,其才能不在文和老弟之下,至于志才、奉孝等年轻后辈,有奇才而缺正策,何况荀氏一族的士林声望远盖同俦。王上若能早遇之用之,其必能成就首辅之功。”程昱几乎将荀彧捧成了古往今来第一宰相。

他对荀彧的评价,我当然不至于反对,但我此刻头脑出奇的清晰:“非是我不愿意早用他,实是他不愿意早为我所用。”

早在我还在做卫尉,替刘协一家看守王宫大门时,便已经结识了荀氏叔侄,彼此间关系虽然称不上推心置腹,但至少相当融洽和友善。但在我被斥责贬谪地方时,我根本没有资本和底气去请他们为我谋划——尽管当时的荀彧只是个六百石的守宫令。

而身为荀氏家族这一代的杰出代表,他们也根本不会将精力和未来放在连自己是马援哪一条支脉都不知道的马氏的落魄子孙身上。

所以,荀彧最多也只能进入核心,而永远不会超越贾诩和程昱在我心中的份量与地位,他更不可能如同历史中在曹魏集团中那样统揽政务——当然,他也不可能会因为收到一个空盒子之后忧郁而死。

这是他的遗憾,也是他的幸运。



除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刘政,其余新任命的官员很快便开始了新的工作,中间并没有出现什么岔子。

而这期间,我依然在寻觅修炼真气的法门。

华歆与太史慈从青州运来的寒冰玉床,似乎起到了一些作用,因为在重新练功三个月之后,我终于能够从丹田气海里,感觉到一丝隐隐约约的真气。

这无疑让我产生了久旱逢甘霖的感觉。

苦等了一个多月的我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戒了饮酒,断了男女之事,每天只是废寝忘食、夜以继日地拼命探索,试图将这一股弱弱的真气把握住、维持住。

或许是被我的虔诚感动,或许是不愿再继续看我可怜的模样,老天爷终于大发慈悲。

我开始切实地感受到体内逐渐积蓄起来的真气,全身经脉仿佛干枯多年的田垅,被一场绵绵密密的春雨缓缓浸入,便逐渐焕发出翠绿的生命活力。

我大喜过望,欣喜欲狂,几至喜极而泣。

但我却不敢太过声张,唯恐将这点好不容易才练成的真气吓跑。

就这样又苦练了半个多月,我小心翼翼地突破了九阳神功的第一重,开始进入第二重的境界。

近二十天之内,真气没有出现任何异常,身体也不曾有过不适之感,修炼状况也未曾发生反复与倒退。

我终于放下心来。

于是我开始加快了修炼的进度。

每日除了半个时辰处理重大公务之外,我连在接见各部院长官的时候,也要暗自吐纳真气回转周天。

十天之后,我突破了第二重;再十天之后,我已经进入了第四重境界;又十天之后,第五重!

我就以每十天一重境界的速度大踏步地恢复着自己的绝世神功,速度之快,几乎不可想象!

要知道,时至今日,贾穆也不过练到了第五重!

程昱练功三十余年,也不过第八重。

从年初重新练功到四月中旬的今天,不过区区一百二十余天的时间,我便已经练到了第五重的突破口。

除了这副身躯确实天赋异禀之外,我实在找不到其他理由。

虽然除了贴身护卫的典韦和梁聪,并没有太多人知道我功力正在迅速恢复的事实,但到了此时,我已经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身体与感官的变化。

目力、耳力得到了极大的增强,周围气流的波动也逐渐可以掌握,五十六斤的飞星终于能够轻松地提起。以昏迷前为巅峰期来算的话,现在的我大约已经恢复了一小半的实力,若按照如今的恢复速度,不出三个月我就可以重夺天下第一的名号。

这断绝酒色的苦行僧一般的岁月,很快就可以终结了!

三月以来的四十多天里,我能够感觉到蔡琰等人的疑惑与不解,宫中侍女中更是传出了许多令人难堪的言语——哦,就像是我和蔡琰大婚后第二天一样——不过,我只是更加疯狂地操练着自己的肉体与精神。

即使是亲娘惨死之后,我也从没这么全心全意地将自己所有的精力与时间集中在练功这件事情上。

因为那时的我还不知道,拥有过最强的力量之后,那种感觉是多么令人依赖与迷醉,若是失去……那将令人发疯!

所幸,我并没有失去希望。



就在我再一次花费十天时间取得突破、踏入第六重境界之时,马腾忽然罕见地来探望我。

自我从昏迷中醒来之后,每个月我会带着儿女去探望他一次——当然,近期我练功几至疯魔,连几位妻妾和儿子都许久没有好好团聚,这么一个无关痛痒的亲生父亲……早就被我抛诸脑后。

“你来了。”我从单杠上缓缓落下,气喘如牛,汗流浃背。

“孟起……”马腾巨大的喉头动了动,低声劝道,“练功虽然重要,但你毕竟大病刚愈,气血两虚,还是以静养为主的好一些……”

我一边擦拭着浑身不断外淌的汗水,一边面无表情地回答了他:“我以武勇立身,若不早一些恢复过来,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将毛巾扔给了梁聪,“你来找我,是有事情?”

马腾犹豫着答道:“我想……这么多日子以来,我都没再和你单独聊一聊,今晚要是有空……我们父子……少酌两杯?”他一脸期盼的神情。

我摇了摇头:“这几个月以来,我为了恢复功力,早已滴酒不沾,酒便免了吧……”我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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