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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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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日常消耗来看,我是过惯了苦日子的人,只要保证每天有饭吃,其余的花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蔡琰和贾羽偶尔还要从娘家倒贴一些物件来装点宫殿。

而我既没兴趣在皇家园林里养猛兽来娱乐,也不喜欢没事干就摆驾游玩,只去了一趟位于河南近郊的梅山,能花钱的地方实在屈指可数。

我这么勒紧腰带过日子,自然对那些国之蛀虫深恶痛绝,因而都察院与吏部检举出来的数十位贪腐官员,我几乎都同意王烈判了重罪。

按照历来的惯例,地方上只有权处置死刑以下的罪犯,是否杀人只有君王一个人能够决定。

有官员在朝会中上奏称,新朝甫立,为了收拢天下人心,应该在年底实行大赦,以彰显我这个君主的仁慈之心,对于这种言语,我只是嗤之以鼻。

东汉时大赦最多时,正是天下最乱的时候;而今年犯了死罪的嫌疑人,大多都是谋叛当诛的士族与各地违法乱纪的官吏。

对此我毫无留情,提起朱红大笔在名簿上划了一个偌大的圆圈。

对于这些第一批敢于和我作对的人,我不吝于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十一月十七,冬至节。

冬至历来都是个重要的节日,我虽然没有什么传统观念,但除去吕布的两位老岳父却长期对我耳濡目染了许多坏习惯。

于是我在这一日摆了一桌家宴,并邀请了蔡、贾、吕三位岳父及其家眷。

我还亲自去探望了一次马腾。

如同上次在墙外听到的一样,马腾的疯癫病逐渐得到了“好转”,目前他已经能够回忆起大部分事情,但偶尔仍会“发作”。

我顺便也邀请了他,毕竟他……也是我的家人。

另外说一句,作为我的姐夫,庞德也带着我的亲大姐马雯应邀参加了这次家宴。

自从归顺我之后,庞德变得愈发低调,虽然朝中大会每次都会按时参加,但对于各项议事却从来不吭一声,甚至除了自己部队的日常管理之外,他不会对任何事情发表一句评论。

至于我的大姐马雯马云騄,大概是出嫁从夫的原因,她往日开朗飞扬的个性被极大的收敛了起来,一心在家中相夫教子,除了收到我和蔡琰等的邀请,基本上没有主动入宫来过。

她为庞德生育的儿子单名一个会字,确实与历史中的名字一样,如今已经三岁三个月了,生得浓眉大眼,虎头虎脑,天天被寻上门去的玥儿和依依欺负得很是欢乐。

这顿家宴氛围还算不错,蔡邕与贾诩两位相识已久的老丈人相谈甚欢。

只是对于吕布,蔡邕除了在宴会开始时敬了他一杯酒之后,就连正眼都没有看过一次,但贾诩和我也没有冷落了不善言辞的吕布,而早就对知识分子的白眼习以为常的吕布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恼怒,只抱着酒坛子开怀畅饮。

马腾整晚的表现也相当正常,甚至和吕布推杯换盏地走了好几个回合。只是在酒酣耳热之时,他有意无意地向坐在我旁边的小岱问了一句:“不知铁儿近来如何了……”

小岱只能看向了我。

我这才察觉,对于远在凉州的二弟马铁的消息,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过了——我既没有主动向凉州刺史庞柔询问,他也没有主动在公务中向我禀报——若不是马腾提起,我几乎将他遗忘。

我似乎还是一如既往的冷血……



十余日之后,来自凉州汉阳的急报送到了我的案前。

根据庞柔的解释,马铁参加了今年的凉州考区的武考,只排在第十二名,根据吏事厅考核之后的安排,被分派到张掖郡担任防务院的副院长。

在凉州,张掖已经是相当偏远的地区了,我想了想,感觉这个任命还算合适——张掖的郡守是上一届凉州区武考的状元段煨,那是一名威望与能力都算不错的人物。

我将庞柔的亲笔书信转递给了马腾,替他操劳了数年公务的庞柔的字迹,他想必不会陌生。



进入十二月之后,各部院的工作也都进入了尾声,年终总结的朝会也波澜不惊地顺利召开。

新朝一切运转正常,只有一个问题有些让我无可奈何:由于有超过一百名官员被撤职,上至刺史,下至县吏,而新朝对官员的储备实在有些捉襟见肘,因而在个别地方有相当的岗位都是一人兼职。

对此我确实无计可施,只能吩咐吏部适当进行破格提拔。

而之后我又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除了官吏们正常的薪俸之外,朝廷还要额外支付各位有食邑的公侯们一笔钱粮。

今年共封了两位公爵,三十七位侯爵,总的食邑接近四万户,总共发放了超过一千万钱和六十万石的粮谷——对于目前的国库来说,这似乎真的是九牛一毛。

而后……在我明确了过年前后可以休假二十天之后,各部院竟然还有接近一半的公职人员自愿留下。

我顺势又提出来给公休日坚持工作的官员发放日常工资两倍的加班费,得到了属下的一致好评。

年关前后,我又按照去年的套路,在礼部官员的指引下,装模作样地对天地祭祀了一番;至于祭奠马家祖宗的事情,我只跟着马腾随便应付了一番。

日历很快翻过了中华二年。

中华三年的正月伊始,我在第一次大朝会上便宣布了军事院与兵部研究了一个冬天的战略方针。

“今年的目标是,在入冬之前吞尽徐、扬州之地,至少也要将徐州全境划入新朝版图。”我十分平静地说道,“刘邦七年定天下,刘秀用了十二年,我已经用了两年的时间,可不想落在这两位旧汉先贤的后面。”

群臣轰然附和,无人敢出声质疑。

我看着拜伏了一地的发髻,微微翘起了嘴角。

就在两年之前,我还在拼尽全力地想要挤进袁绍、曹操、孙坚、刘表、吕布和刘协等势力的缝隙,但只用了两年,整个天下似乎已经尽在我的掌中。

无论群雄割据,还是三国鼎立,都不会再出现了罢!

32中华三年二三事

中华二年的年底到三年的年初,除了制定了雄心勃勃的战略目标之外,我还顺便改革了传统的餐饮传统。

偶然间灵光一闪之后,我在严冬时节创造出了这个时代的第一锅火锅。

其实火锅这种吃饭并没有什么新意,无非是在火盆之上架起铜锅,将各类肉菜扔进锅里罢了,佐料好,则是秘制汤锅;没佐料,则是清水白锅。

反正冬季闲来无事,于是我亲自研究配料的成分,并召集亲近的下属与将领连续吃了近两个月的开锅羊肉,在研究出了几份还算可口的佐料之后,拓拔野、秦阵、贾穆、梁聪等几人已经吃得几乎个个满嘴火泡,连偶尔来参与聚餐的马休都被吃出了几粒青春痘——唯一例外的只有典韦,明明是他吃得最多,一个人的饭量就完爆上面五个人,而且没一顿都没有落下,却偏偏毫无异常。

当我吃得一听到火锅两个字就想吐的时候……天气似乎终于不适合吃火锅了。

正月十六之后,洛阳的气温逐渐转暖,各级政府也开始重新运转开来。

根据去年年终的考核等次,吏部及各地陆续对各级官吏进行了一系列的调整,而在调整中,这些掌管人事变动的重要部门也因为人事调整而受到了各级都察院的弹劾,最终导致了十余名官吏的纷纷落马。

我不得不承认,程昱的年纪虽然是祢衡的两倍,但做起事来,却还不如祢衡一样果决与彻底。

坐镇汉中的杨奉遣使者呈来了奏疏,疏中称益州豪族叛乱未定,王允又染了疾病卧床不起,正是起兵南下的大好时机,自请与栾晨共同为我收复益州全境。

虽然汉中囤积了超过两万的精锐,其中还包括了栾晨所率领的六千名擅长山地作战的步兵,但若要平定整个益州,只靠他们这两万人,实在有些太过理想——想一想历史上,益州向来就是易守难攻之地,曹魏数万精锐用了几十年的时间,也没有占得半点便宜,杨奉既不是不世出的将帅之才,王允也不是毫无手段的废物,益州又向来都有天府之国之称,全州户口数百万,兵源随手可得,也不缺盐铁资源,若要死守下去,杨奉又能奈何?

于是我在聚集智谋部署研究了两个时辰之后,我同时向西南和正南两个方向发去了军令,令在二月之后,由汉中太守杨奉与南郡太守甘宁左右出击,杨奉自汉中穿山越岭而下,甘宁自南郡沿长江向西挺进,先攻占巴郡之后再做打算。

熟掌高级将领履历的兵部部长荀攸没有忘记提醒我,甘宁正是益州巴郡人,当年“锦帆贼”的名声至今在益州北部仍有一定的影响。

但我也没指望他们能够在短期内横扫偌大的益州。



除了益州方向的动向之外,东面也绝不会落后于人。

张辽、高顺、太史慈、孙策、孙坚几乎同时向兵部请示,是否可以对旧汉朝廷发动攻势。

休养了四个月的青、兖、豫三州的将士们早已经**难耐了。

在对着地图又研究了一个时辰之后,我也分别向他们下达了作战命令,令三月之后,豫州取徐州最西面的彭城国,青兖二州合力攻取东海国——毕竟,彭城国的国相只是籍籍无名的汲廉,而东海国的国相可是坐拥关张二将的刘备。

用兖州刺史张辽、青州刺史太史慈这两员战功赫赫的刺史,外加北海太守孙策、泰山兼琅邪太守高顺、济南太守韩当、乐安太守曹仁、兖州军事院副院长于禁等名将的辅佐,去对付麾下只有关羽、张飞两位部属的刘备……应该足以一战吧?

另外,兵部与军事院也询问我对于幽州是否采取动作,因为根据谍报,卢植在去年七月时对幽州北部的异族发动了一次声势浩大的清剿行动,整个行动足足持续到了十一月,据细作探报,卢植还颁布了一次“屠胡令”,不论军士还是寻常百姓,杀一名胡虏异族,赏钱三百;杀十人者,可谓偏将军,据说边郡甚至有成群结队的寇匪大张旗鼓地“配合”官兵对势力较弱的胡虏小部族大肆清剿。

半年下来,幽北各类胡虏被消灭了五六万,成为汉人奴隶的更不下于二十万,卢植可谓是取得了巨大的胜利,但在战乱中丧生的汉族百姓也不在少数,乱杀汉人而冒功领赏之事也屡见不鲜,官府虽有心禁止,但却无力一一核实与鉴别。

所有人都不知道卢植为什么要发动这场莫名其妙的战争:他不仅没有笼络异族为己所用,反而在半年的战争中大大地降低了原本就屡经折损的幽州军队的实力,即使贾诩、荀攸、郭嘉、戏君、法正等智谋之士如何洞悉人心,也揣测不出他到底在想做什么。

因为实在不清楚卢植的意图,我便没有让杜畿轻举妄动——反正幽州这时候依然天寒地冻,至少在三月份之前,大部队是不可能开展军事行动的。



到了二月,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马腾的疯癫病终于基本“痊愈”,在王宫里好吃好喝的供养下,精神愈见旺盛,已经能骑马出城去狩猎了。

他有一次甚至还带着小玥儿和依依去洛阳城中逛街,为此我和蔡琰几乎整整一个下午都坐立不安,而韩胜将治安司的下属几乎全部分布在马腾的周围,强弓劲弩布满了洛阳的大街小巷:只要马腾胆敢轻举妄动,必定在第一时间取他的狗命,也让我今后彻底安心。

可惜老马依然足够沉稳,没能让我如愿以偿。

小玥儿带着一大批老爷爷买来的零食与玩具,逗得刺儿口水直流,立刻抢去了一大半,还宣称自己也要跟“亲爷爷”一起去逛街。

我这才明白老马这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想当年马腾是何等的老实巴交,连偷袭韩遂这种再简单不过的时期都要十三四岁的我来提醒;如今竟然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前后智商的高低简直判若两人。

可惜……他忽然暴涨的智商却用来对付引领他走上人生巅峰的亲儿子……

可惜……他没想过自己当李渊,而我却要当李世民……

父子之间的悲剧,本就早已注定。

只是时间问题。

33大喜之日大悲咒

三月初十,是个休沐日,也是程昱长子程武大婚的日子。

作为主媒之人,我也受邀参加了婚宴。

但程武所娶的,却不是桥瑁的长女,大桥桥零,而是老桥家的次女,小桥桥霏。

向来刻板的程昱,在这种大喜的日子里,也终于露出了满脸的笑容:毕竟程武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他的婚姻大事至少困扰了程大叔夫妻多年,如今娶了桥家如花似玉的二姑娘,程氏夫妻总算放下了心中分量最重的那一块大石。

不过我看到了程武他家的老太太立刻抓住儿媳妇,开始传授如何才能成功抱上大孙子的经验,就知道压在程武身上的石头还有不少……

这一天,我的确见识到了程昱在朝中的影响力:各部院姑且不说,在洛阳及河南的县令以上的官吏,几乎来了大半。

不过……这并没什么,我相信,王烈的次子王贺、国渊的长子国泰,或者贾诩的独子贾穆大婚的时候,来的人数也绝不会比今天要少,毕竟都是当世最有权力的人物之一。



桥瑁在三月十九日,再一次高调地嫁了另外一个女儿。

迎娶桥家长女的人,却是河南尹徐晃。

虽然名义上徐晃因为并州官员之事遭受了贬谪,但出任掌管京畿之地的河南尹,没有人会怀疑我对他继续重用的心思。

作为最早跟随我的一批心腹,徐晃的婚礼,我同样高调出席,并当众对这位心腹大将成功解决了个人问题表示了由衷的恭贺。

在酒宴上,我避开了众人,向小岱笑着说道:“你也到时候考虑婚姻问题了吧?”

“还早。”马岱摇了摇头。

我也摇头:他只比我小半岁,如今我早已有了两个子女,还有一个儿子也即将呱呱坠地。

“祢院长如此英俊之才,也不是二十六岁了还没成婚么?”马岱笑着对我说道,而后和祢衡互敬了一杯。

我向位高权重但偏偏不做年轻人表率的祢衡看去。

祢衡哈哈一笑:“衡命中大劫转眼即至,哪里还有余暇来顾及婚事!”

马岱并不灰心,又拉出来几位垫背的:“张文远、太史子义,哦,还有这位郭奉孝先生,可都没有成婚……”他一把将不巧路过的郭嘉抓了个正着。

郭嘉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回道:“我不结婚也碍你事了?”

小岱被他的态度吓了一跳,连忙摆手:“没有没有。”

“奉孝,看样子心情不好啊?”我忍不住问道。

他摇了摇头:“不,没什么。”

“没事就好,”是人都看得出来,他明显心不在焉,但我并没有追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心事,要是一一审问,也会过于烦恼,只笑着转移了话题,“平日里你总和志才先生出双入对,怎么这半个月来似乎总是你一人?”

他微微一怔,脸色却越发难看:“志才他……病了。”

我从没见到生性乐观的郭嘉这幅神情,不由收起了笑容:“病得很重?”

郭嘉艰难地点头:“正月时在外面受了风雪之寒,回到家里就病倒在床,后来专门请了张仲景亲自诊治,但一个多月过去了,始终不见好转……白发说……”他迟疑了很久,才低头道,“他是大限将至了……”

我为之一呆,缓缓说道:“待此间事了,和我去看看他。”



在徐晃将大桥迎入婚房之后,我立刻带着郭嘉、张贲、白发拍马赶到了戏君的府中。

我毫不客气地将想要伏地行礼的下人们全部斥退,大踏步地冲向了戏君的卧室,身体素质一般的郭嘉只能一边气喘如牛一边没命地快跑。

还没进房,我已经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药味,房中咳嗽声更是清晰可闻。

推开房门,我一眼就看到了病床上的戏君。

不过一月时间没见,戏君整个人已明显瘦了下去,听到房门声音后,竟连扭转脖颈的力气都没有了。

过年前后,戏君还天天入宫与军事院、兵部的官员们讨论天下大势,并为我提出了许多建议;但过了二月之后,便只在大朝会上见过一次,最初只是以为他偶感风寒,不料现在竟然已是病入膏肓。

“志才先生!”我忍不住喊了一声,一把握住了他的右手。

戏君动了动眼皮,缓缓睁开了眼,皲裂的嘴唇微微翕张,声音仿佛来自干涸多年的枯井:“王上……属下无法施礼,王上不要见怪……”

“你已经病得这般厉害,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只感觉到手中所握肌肤一片冰冷,似乎没有一点热度——如今已是三月十九,我只穿了一件衣衫而已!

“张仲景已经看过……伯华……也天天都来……探望……”他看了看我身后的张贲一眼,勉强笑了笑,“他们要是看不好……又何必打扰了王上……”

“放屁!”我脱口大骂,“非要你死了才告诉我?!”

他咳嗽了几声,又缓缓平息了下来:“戏君十二岁时,家里曾经请人给我算过一卦,便说……二十八岁前后必有大劫……若能遇到贵人,或许能够延寿一两年……戏君二十八岁时,正遇了王上,如此算来,已经多活了两年,也该到时候了……”他说了一段话后,又难以遏制地咳嗽了起来。

我一边手足无措地拍抚着他的胸口,一边连声说道:“江湖术士的占卜,哪里能作准?!白发,你告诉他,他还能活好多年!”我朝白发使了个眼色,“志才先生,白发向来算无遗策,你应该听他的啊!”

白发踌躇了半晌,才低声对我说道:“主公……贫道为人占卜,可从来不会隐瞒卦象的……”

“你……”我被他气得不轻,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手中握住的右手微微向上抬了抬,戏君用力压制住咳嗽的冲动,苦笑着说:“生死有命,戏君能够辅佐王上这两年,已经知足了……”

“伯华,”我腾出一只手拉住了张贲的胳膊,“这是什么破病?!你不可能束手无策吧?!”

“是阴寒之症引发的双肺伤损……”张贲回答的声音并不响亮,但字字如同重锤,“得此症者……目前无药可医!”

“别胡说!”我有些无力地推开了他,“卢植两个儿子的寒热症都能被治好,何况这一点点的阴寒?!”

张贲看了看我,想要说些什么,却终于没有开口。

“有话就说!”我虽然有些方寸大乱,但还没有丧失这点注意力。

他舔了舔嘴唇,压低了声音,颤声道:“王上……家父之前曾说过一个办法……”

“伯华你住口!”戏君猛地提高了声音,“你要做什……咳咳咳!!”他牵动了双肺,竟是一句话都没说完,又狂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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