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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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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王上,”麹义抱拳答道,“末将大致看了一遍,靠近东侧的区域有三人箭术能称得上尚可,暂时没有特别出众的。”

我笑了笑:“你的要求倒是很高。”

没想到他一脸正色地又道:“王上简拔的,并非是一般士卒,而是旅长以上的将领,因而标准自当严格一些。”

我敛起了笑容:“你说得不错,我几乎忘记了选拔的目的……汉升,你觉得呢?”

“麹将军说的不错,目前看来,这批人中还没有特别突出的人物,不过或许是不熟弓矢、缺乏锻炼的缘故,”黄忠的目光在考生区域缓缓转动,“嗯?”他似是一怔,而后轻轻摇了摇头。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这才明白了他为何摇头。

那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身形颇为瘦弱,看似不堪一击,一张长弓只能拉开一半,射出的箭矢飘忽不定毫无劲道,却还能勉强射中箭靶的边缘。

“汉升,那是……你的儿子吧?”我直接问了出来,因为这父子二人的相貌确实十分相似,亲生的无误。

黄忠低头道:“正是犬子黄叙,他学艺不精,让王上和将军们见笑了。”

“呃……就是那一位?”秦阵讶然地指了指场中的年轻人,“实在……”

庞德和麹义也一脸讶异地摇了摇头。

“黄将军的公子身子骨本就瘦弱,又久病多年,今年年初时才略有好转,此次武考只是锻炼自己而已。”张贲慌忙跳出来解释。

“哦?”我搓了搓下巴,“是伯华你负责医治的吧?”

张贲点头道:“过年时也让家父亲自诊断了几次。”

“他得了什么病?”在我前世的记忆中,黄忠的儿子很早就得病夭折了,而据说黄忠空有一身好武艺,却在早期默默无闻,是因为他一直在为儿子寻觅医药。

“是一种……痿证,”他见我完全没有明白,于是解释道,“这是一种很罕见的怪病,身上的肌肉先是慢慢僵硬,然后逐渐萎缩,到了最后整个人会瘦得皮包骨头,站不能站,坐不能坐,甚至连一口水也吞咽不下,只能等死。”

我微微一怔:“你说……是肌肉萎缩?”这病……在前世能不能治好?我记得我有一位老师的家人就得了此症,长期靠吃药勉强控制,却迟迟难以根治。

“是,”张贲点头道,“所幸他的病情还没到药石无灵的地步,家父寻了一些名贵的药材,又配以相应的手法,总算能够避免恶化。现在定期由伯平将军(程武)以内劲为他舒缓四肢,预计再有半年时间,当能有所改善。”

我向程武笑着斥责道:“伯平兄,治病救人这种活,向来是我亲自来做的,你怎么好意思抢我的活?”

程武笑道:“原来王上只有一州一郡时,当然可以亲力施为,但如今王上已有半边天下,属下听闻王上每日要批阅的公文就有半边房间那么多,当然不敢劳烦王上了。”

一听到公文两个字,我的脑袋就隐隐作痛。

“要等到王上有时间,我看小黄估计早就蹬腿啦。”秦阵肆无忌惮地笑道。

“承蒙程将军这大半年来为犬子费尽心力,忠已是不胜感激。而王上国务纷繁日理万机,又岂敢劳烦王上操劳,”黄忠忙躬身道。

我只能摇摇头,哑然而笑。

“何况……家父也说了,”程武也笑道,“我正是年轻力壮之时,若能定期运功于外,对内功的修炼也是极好的。”

这点我倒是不否认,当时我为卢植两个儿子运功驱血时,虽然耗费了许多真气,但稍事休息后便感到精神愈发旺盛,内功也更加深厚了——为什么我是当世内功最深厚的人?那是因为我是个乐于救人的人啊……

“铛、铛铛……”

场中响起了几声悠扬的脆响。

“第一组,二十人,上前准备!其余人退下!”

祖烈和孙文充作发令员与现场考官,一东一西地站在了射箭区的两侧。

二十名应试者留在了射箭区,其余四百余人则退到了围观区域。

“第一箭,准备,五次呼吸之内必须发箭,开始!”祖烈也是修炼内功多年的老兵了,这几声呼喝之声相当洪亮有力。

随着他的发号施令,二十支箭矢纷纷离开了弓弦,沿着不同角度的抛物线斜斜向五十步之外的箭靶飞射而去。

“比起刚才,确实好了许多。”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二十个人之中,至少有十二三人射中了箭靶,显然对弓箭都熟悉了不少。

贾穆在我身边“咦”了一声:“姐夫,最西边的那位……似乎就是那只猿猴。”

“哦?”我将目光移转过去,正看到袁侯有些惋惜地摇着头,似乎没有射中目标。

“第二箭!”

袁侯很轻易就拉满了长弓,瞄了片刻后才松开了手。

这支箭速度与力道都是十足,我隐隐都可以听到箭矢尖锐的破空之声。

但是……箭矢的准头却差了许多,至少与箭靶还差了一尺多远的距离。

“第三箭!”

袁侯瞄准的时间更长,但箭矢依然擦着箭靶直直飞出。

他似乎有些沮丧地挥了挥射箭的右手,依然是摇头不止。

“第四箭!”

这一次,他似乎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觉,连瞄都没有瞄,随便拉开弓就松开了手。

长箭“笃”的一声钉进了箭靶,而且……正中靶心!

“我艹!”我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这货难道有射箭的天赋?”

“第五箭!”

得到了鼓舞的袁侯吐息屏气,缓缓将长弓拉成满月,而后又小心翼翼地瞄准了起来。

“我赌他射不中。”梁聪嘟囔道。

“我赌射得中。”贾穆嘿嘿笑道。

袁侯终于松开了手,长箭如一道流星般划破天空!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从西侧数第二只箭靶被击中得飞了起来!

“妈的!”贾穆和梁聪几乎异口同声地骂了出来。

“你们……都说对了。”我朝天翻了个白眼。

袁侯他……射中了别人的箭靶啊……

95三尺沙盘三座桥

七月初三,武考第二天。

“第三项必考科目是什么?”我在赶往城北大营的路途中向祖烈询问。

“应当是兵法军略。”在兵部暂时负责舆图司工作的祖烈侧身向我回答。

“兵法军略?”我为之一怔,“这些人大部分文化都不高,恐怕没几个人看过孙子兵法,还谈什么兵法和军略?”

“王上选的是将才,不是一般的兵卒。”祖烈躬身道。

“为什么这话这么耳熟?”我挠了挠鼻子。

“因为昨天麴义将军就是这么说的。”贾穆毫不客气地提醒我,“姐夫刚过二十,记性却已经不如八十岁的老头啦。”

我哈哈而笑,却随手朝他抚出一道掌风。

“饶命啊姐夫!”他慌忙朝后猛地一仰,整个人平平躺在马背之上,才算堪堪避过了我这两成功力的掌风。

“没大没小。”祖烈驱马向他靠了过去,伸手将他提了起来。

“没事,”白发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贾穆命中注定不会因为冒犯尊者而被杀害。”

贾穆精神大振:“原来我也和姐夫一样有神仙附体,看谁能杀我?!”

“你说……我要是现在砍你一刀,是不是你也死不了?”在军营外迎接的秦阵“嗤啦”一声拔出了他那柄削铁如泥的黑色长刀,嘿声笑着朝贾穆走去。

“伯虎大爷饶命!”贾穆直接从马背上跌了下去。

我摇了摇头,在军营前跳下了马。

“拜见王上。”文聘与庞德一左一右迎了出来。

“还没开始吧?”我松开了追命的缰绳,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自己玩去。”

追命晃了晃脖子,自顾自地在营外的阴凉处啃起了嫩草。

文聘和庞德对视了一眼:“其实……已经开始了好一会了……”

“好吧,那倒是不用浪费时间等候了……”我朝士兵最集中的大营走了过去,“今天的考试如何进行?”

“呃……”秦阵想了想,“就是……怎么说呢?庞将军,你来说吧?”

庞德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就是……如何带兵为战。”

我微微一愣,帐外值守的卫兵已为了揭开了帐帘,我朝他们略一颔首,低头迈进了营帐之中。

我一眼就看到了在营帐的正中,摆着一具……三尺见方的沙盘,盘中用砂石堆砌出山峦与平原的形状,还有插着旗帜的城邑与部队,除此之外,还有两条绳索弯曲着在城前交汇——应该是代表着河流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觉得这地形有些似曾相识,但我的记忆向来强得有限,所以也没有深究。

地形记不起来不要紧,但沙盘前站着的另外一个人我却还能记得。

“你是……董公仁?”我有些讶然地指着他问道。

“属下董昭拜见王上。”董昭深深一揖到地,抬起头时,脸上都是淡淡的笑容,“王上可好?”

“很好,”我拍了拍这位在赵国时的旧吏,笑道,“你我已有三年未见了吧?”

“是,”他点头道,“没想到不过三年时间,王上已由落魄的赵国相成为了雄霸中国的威武王,属下当日看到王上之时,就知道王上必非一般人物。”

对于这种水平并不是太高的吹捧,我只是笑了一声:“你现在……难道是调到朝中了?”

“是,”他答道,“属下是月前从赵国调入兵部,现在武选司任职。”

“武选司?”我想了想,“那这武考还真是你的份内之事了。”

“不错。”

旁边有人咳嗽了一声,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我:“王上,董大人,是否……可以叫下一位考生了?”我猜……敢打断我讲话的人,肯定是祢衡**出来的都察院官吏。

“以后再叙旧吧,”我点了点头,“我就是旁观一下。”

帐帘被无声地拉开,走进来的却是黄忠的独子黄叙。

他迈着并不算太稳的步子慢慢走到帐中,朝四下里的考官们团团一揖:“甲组第八号,见过诸位考官大人。”

“好,来这边,”董昭指了指沙盘,“这一科你应该知道规矩了吧?”

“是,”黄叙躬身道,“之前已有考官先行宣布了规则。”

“好,那就开始了。这是在历史上曾经发生过的一场不算著名的战役。时间是正午饭后,敌我双方在这条河边对峙,河水宽阔,人马不可渡过,河上有三座木桥,彼此相距约两三里远,”他用一支长箭在一条绳索上轻轻点了几下,“河北一方为朝廷精锐,皆为远可弯弓、近可白刃的轻骑部队,人数为七千,距离河水约有三十里,向南而行;河南一方为反叛的百姓,只有寻常的刀枪棍棒,没有弓弩,人数为三万五千步卒,距离河水也是约三十里,向北而行。若你是朝廷一方的主将,该如何指挥士兵作战?”

董昭将题目讲完之后,有考官将写有题目的竹简递给了黄叙:“你也不必急着回答,好好考虑一番之后再开口。

黄叙一边道谢一边接过,又细细地读了起来。

听董昭读完题目之后,我这才音乐想了起来……这应该是当年我做卫尉时在豫州剿灭农民叛军的那一场战斗……因为对手虽然人多,但实力实在太弱,所以这一战的过程几乎没有在我的记忆中留下太深的印象,现在想起来,当时应该是用了分兵南北、半渡而击的策略吧。

黄叙思索了片刻,抬头问道:“请问……这河上的三座木桥,战马能否通过?”

“当然。”回答他的人是亲历了这场战争并且发挥了巨大作用的斥候旅长祖烈,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问道,“难道你想让七千骑兵过河,在南岸与敌军一决生死?”

黄叙微微摇头:“如果在下是主将,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派遣足够的斥候渡过河水,沿途严察敌军的行踪,始终掌握敌军的动向,因为双方距离河水都是三十里,而我军都是轻骑,行军速度数倍于敌,所以派斥候渡水的时间肯定是足够的。”

董昭、张杨、文聘、庞德等都是点头。

“然后将部队藏匿于河北两侧,大概就在这几个位置,”他伸手在沙盘上指点了几下,“之后,静候敌军三万五千步卒渡过木桥。敌军人数众多,又全是军纪散乱的叛民,渡河之时不仅费时较多,恐怕也会发生呼吸推搡导致伤亡的时期,我军以逸待劳,正好养精蓄锐。”

“你考虑得倒是很细。”张杨含笑赞了一句。

黄叙朝他抱拳拱手,而后又道:“待敌军大部渡过桥后,我军便左右齐出,箭如雨下,叛民措不及防,势必因无法统一指挥而军心大乱。有人会试着反击,但更多的人会选择逃避,这时还在桥上未及渡过河水的,恐怕会进退两难,更会互相推挤,掉下木桥跌落河中的……大概绝不会少,只要敌军一散,以骑兵之利,当可以徐徐将其击溃。”他抿了抿嘴,结束了自己的回答。

“考虑得比较周全,回答得也很完整,不错。”董昭连连点头,“我给九分。”

“九分。”庞德直接打分。

文聘想了想:“我也给九分。”

“以你的年纪来讲,能想得这么多,实在很不容易。”张杨也叹道,“就是现在的我,恐怕在战场上也比不上,我给十分。”

“大人过奖。”黄叙连连躬身,原本略显苍白的脸颊上涌出了一丝红晕。

最后做出评判的是考官中唯一一名参加过那场战役的祖烈,他想了想说道:“这场战斗,是当今王上亲自指挥的,我也有幸参与其中。当时……王上分出四千轻骑渡过河流,潜伏在了南岸,剩余三千则潜伏在北岸,待敌军大部队渡河近半之后,从南北两侧同时发动攻击,造成了敌军首尾不能兼顾,只能在箭雨中跌落河中。你将所有部队集中在了北岸,固然能加强攻击力量,但敌军若从南岸逃窜,你恐怕就鞭长莫及了。我给你八分。”

“在下考虑不周,谢大人指教。”黄叙朝他一揖,却又问道,“但在下以为,我方只有七千人,本就只是敌军的五分之一,若再分兵……恐怕……”

祖烈笑道:“恐怕会被敌军吃掉?”

他点了点下巴。

“你想,敌军渡河渡了一半,却被我们从两侧夹击,他们军心既然大乱,怎么可能还会去想我们到底有多少人马?”祖烈道,“何况……他们从午后走到河边,天色已经昏暗,三四千人猛然从两侧杀出,他们也根本看不清楚人数吧?”

“将军指点得是,”黄叙又是一揖,“还有时间没有考虑……”

“原来……是这样啊……”营帐的角落里,有人哀声叹道。

我定睛一看,竟然还是那只射中别人箭靶的袁侯……

“这是前一位考生,”董昭向我解释道,“按照规矩,可以自己选择旁听后几位考生的答题。”

还做得挺像模像样……

我朝袁侯问道:“袁壮士,你之前是如何答题的?”

“在下若是主将,当身先士卒,纵马驰骋,直接渡过河流,绕过敌军,从后方发动突袭,必定出其不意。”他回答得相当干净利落。

“你恐怕没有怎么骑过马吧?”我笑了起来。

“怎么?”

“七千战马快速行军时,只要距离不远,谁都会感觉到地面的震动,你还想出其不意吗?”我笑着解释道。

“唉……”袁侯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何况……”祖烈从沙盘上拿出了一支代表敌军的红色旗帜,轻轻地插在了河流的南岸,“当时的南面不远处……还有一支五千人的骑兵,你若是绕到敌军后方,只能被别人捏了饺子!”

袁侯的脸上毫无血色:“原以为凭借我的身手,考个武官绰绰有余……没想到三轮下来……竟然只有一场取胜……”

我于心不忍地摇了摇头。

不过……凭借他的身手,至少,我能用他来做个排长级别的护卫。

这也叫因材施用吧。

96司隶考区文武士

我随后又陆续旁听了其他几个考场中的考试情况。

原来每座营帐中所摆设的沙盘都不一样,但却几乎涵盖了我生平参加过的二十余场较具规模的战役,从金城诛灭韩遂之战开始,直到破南阳降黄祖之战为止。而且,不仅让考生考虑我方如何取胜,也有让考生站在敌方的角度来作答的。

不得不说,这一项科目,实在比我想象中的要丰富得多,我对主持武考的荀攸再次刮目相看。

三轮必考科目之后的第三天,是多项选考的科目,如步战、马战、攀岩、潜行、斥候、骑射、十八般兵器……甚至在洛阳东侧的鸿池中,还有泅水、赛船的内容。

在这一天,连遭两轮大败的袁侯终于全面爆发,他的步战、马战、攀岩和多种兵刃都怒得魁首,无人可敌,他也凭借这一天的突出表现从另一个方面异军突起,赢得了不少考官的认同,至少我看庞德、黄东、程武、皇甫固都有将其揽至麾下的意思。

然后这一届的科举终于缓缓落下了大幕。



七月初六,大朝会。

“这多日以来,诸位忙于为国取材,实在是辛苦。”我望着殿中满是疲惫之色的下属,略带感动地说道。

“这是臣等本份,不敢谈辛苦。”以王烈、贾诩为首的礼部和吏部官员齐齐躬身。

“文武两科的成绩与名次,是否都已经确定下来?”

王烈欠了欠身子,朗声答道:“司隶考区已经排定,稍后将呈给王上阅览,其余六区的结果还要稍等数日。”

“这次的文考中,有没有特别突出的才士?”第一届科举已经为我贡献了诸多人才,这一届参考者数倍于前,恐怕也不能全是大众脸吧?

“这是这次前几名的名次表,请王上过目一览。”王烈直起身来,将一卷竹简递给了侍从。

我展开一看,轻声读道:“司隶区文考前五者,依次为左冯翊张既张德容、河内杨俊杨季才、河内司马芝子华、北海刘浩刘长泽、河东裴潜裴文行……咦?”我微微一怔,“张既张德容?他也参加了这次的科举?”

王烈并不知道张既曾是我的属下,因此只是答了一句:“是,其在治民方面的策论对答,在众考生中无人能出其右,大概是曾做过旧汉的官吏。”

我点了点头:“他是我做卫尉时的旧吏。”

他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了恍然的神色:“原来如此……”

对于除了张既与刘浩之外的其余三人,我只能说似乎曾经听过,但真要我说出一二,却又毫无了解。

“这河内司马芝……是否是司马朗、司马懿的兄弟?”我随口问了一句,毕竟司马不是特别常见的姓氏。

“禀王上,”回答我的正是司马懿,“其正是属下的族兄。”

我点了点头,却再也找不到问题,只能转向了荀攸:“公达,武考的情况呢?”

荀攸微一点头:“王上,武考中也有五人值得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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