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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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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觉得这些人的神情如此真实……完全不像作伪呢?

“我这几位妻妾,文台、伯符,还有在座的几位,大多都是认识的,我就不再费口舌一一介绍了。”

蔡琰带头向席中众人盈盈一福,孙坚等忙不迭还礼。

我又向玥儿招了招手:“这是我的长女,名叫玥儿,玥儿,见过……孙爷爷和众位爷爷。”说道最后,我只能苦笑了一声:我一直与孙策平辈论交,我的女儿当然要管他的老爹叫爷爷了……

“孙爷爷好,众位爷爷好。”玥儿学着蔡琰的模样向众人施礼,我个人感觉……颇有些不伦不类,然后他指了指孙策,脆生生问道,“这也算爷爷吗?”

我哈哈笑道:“这是孙伯伯。”孙策年长我两岁,确实要叫伯伯。

“孙伯伯好!”她又向孙策补了一礼。

“威武王的千金,果然聪慧过人,惹人喜爱。”孙策用了两个成语来夸赞我的女儿。

“伯符,这几年没有见面,不知道你是否娶妻?”我接着这个话题问道。

孙策的神色似乎一动:“有劳王上挂怀,策已经于去年三月,奉父母之命成婚了。”

“是……哪一家的……千金?”我对于常识掌握的不足在这时候显露无疑,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的媳妇。

“是……吴郡张氏子弟。”孙坚代替儿子答道,“其父是张允张公信。”

对于这个完全陌生的人物,我不敢再多问什么了,只笑着说道:“待会儿我要好好敬你一杯,算作没有参加婚礼的罚酒。”

“多谢威武王。“孙坚与孙策俱是满面笑容。

我清了清嗓子,朗声道:“今日,青州在座的诸位,大都是我的故人,与我有过并肩作战的同袍之情,时隔多年可以再次相聚,实在令人欣慰。我虽远来是客,但文台将主座承让于我,我也只好喧宾夺主,来,”我双手捧起案几之上的酒樽,“为了庆祝再次相聚,你我先饮了此酒!”

“共饮此酒!”孙坚带头之下,校场上众人纷纷举杯,无一不是一饮而尽。

“这几年来,我被汉室所驱,颠沛流离,朔方、赵国、辽东、乃至万里之外的西域,几经辗转,所幸天不绝我,没有让我丧失建功立业的希望与勇气;而文台你,当年你我初遇,你因牵连袁术被贬河南,如今已为青州军政之首,麾下文武齐备,帐外披甲数万,也不愧一身抱负,来!”我又举起酒樽,“这第二樽酒,庆贺你我都没有埋没于汉朝的尘土之中,庆祝你我都成就了一番不错的事业。”

“共饮此酒!”孙坚仰起脖子,酒樽直接底朝天。

“这第三杯,是我有所感怀,”我的目光转移到正在缓缓向酒樽里倾泻的新酒,“你我本已各据一方,看起来似乎已再无可避,但你我各自顾念旧情,因而还有机会在此一聚。这一杯,敬给你我!”

“敬给你我。”孙坚低声附和了一句,再次将酒灌下。

我放下酒杯之后,朝身边的蔡琰抬了抬下巴。

“孙将军,”蔡琰缓缓直起上身,举起案上的酒杯,“当年妾身怀胎之时,尊夫人便多有照顾,时常带人探望;生娩之时,几遇难产之险……”她的目光在玥儿身上停了一瞬,“也是尊夫人始终照料在侧,这一杯,是感念孙家对妾身的照料之情!”

孙家的神情比与我对酒时更加严肃:“多谢王后!”他喝完之后又笑道,“当时的这些小事,王后却记得这么清楚……”

蔡琰摇头道:“若当时没有尊夫人在此,妾身恐怕也没有机会在此敬酒,这对孙家可能是件小事,但对妾身可是两条姓名的大事。”

“是。”孙家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玥儿双手捧着不知从哪里端来的酒樽,“哒哒哒”跑到了孙坚的面前,“玥儿也要敬孙爷爷一杯酒,否则玥儿也不能出生啦!”

孙坚慌忙接过,哈哈笑了笑,仰头就咽了下去:“别人的酒可以不喝,你的酒孙爷爷一定要喝,多谢多谢!”

玥儿又捧着空酒樽“哒哒哒”地返回了我的身后。

我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微微一笑。

接下来是觥筹交错的时间,宴席进行得宾主尽欢。

喝了不少酒精的我浑身上下有些发热,于是我解开了外穿的官方袍衫,露出了贴身穿着的紧身短褂。

顿时,我感觉到有超过十人的目光在我身上停了一瞬,而后又飞快地躲开。

“王上,”孙坚却没有移开目光,“孙某能问你一句话吗?”

我笑着反问道:“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好!”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樽,虽然喝了许多,但双目却仿佛愈发清澈,“王上只有两千护卫,就敢带着众多妻妾女儿来赴孙某的宴会,而且……身上也不做任何防备,难道……王上就这么相信孙某?”

校场之中的喧哗与嬉笑声顿时一沉,空气中只有众人呼吸之声与浓郁扑鼻的酒气。

但我并没有察觉到有琐碎的其他声音,事先潜伏在城中各处的探子们也没有任何信号。

我哈哈而笑:“当年在洛阳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什么人。孙文台……你若是会设置鸿门宴的小人,那是我马超有眼无珠,瞎了两只狗眼!我若是因此而死,也不配再去创建什么帝国,成就什么大业!”

他咧嘴笑了笑。

“而且……”我端起酒樽,“你觉得我只有两千人,所以是毫无准备?哈哈哈,就算我单刀赴会,天下也没人能拦得住我!”我收起笑容,认真地说,“这句话是真的,你不要觉得我当了一国之主之后,就自以为是起来。这句话,绝对是真的。”

孙坚猛地一掌拍在了案几上:“王上如此坦诚,孙某实在有些羞愧!”

我被他毫无来由的一掌惊了一脖子冷汗,视线在一瞬间竟然有些恍惚。

“原本,以王上现在的实力,大可以派张、高、太史等将,尽起中原、河北精锐,南北齐下,孙某虽然有些勇武,但大概也抵挡不住,何况新朝统辖数州之地,人才物资百倍于青州一地,而青州外无天险可守,内有黄巾残余作乱,时间一长,必然不战自败,于公于私,孙某已不愿再起大战,何况对手是威武王。”孙坚的神情比我刚才还要认真。

我在这个时候……特别害怕从他嘴里突然蹦出一个“但是”——“但是,我身上承担的不是我孙坚一个人的前途,而是千千万万人的身家性命……所以,我还是要和你死磕!”

还好,他的神情还是这么认真:“所以,孙某愿意以青州与渤海献给王上!”

我嘴角一歪,右手猛地抓住案几的一角,左手指着酒樽:“酒里有毒!”

那边孙坚刚刚想要起身,却“咕咚”一声摔倒在地毯上。

头忽然变得好重,脖颈竟然支撑不住,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迅猛袭来。

我一拳捶在胸口,“噗”的一声狂吐三丈之外。

原本暗红的地毯顿时变得猩红。

65一顿酒宴白吃了

“主公!”

由于有护卫的责任在身,典韦几乎是唯一没有喝酒的人,他暴喝了一声,直接蹿到了我的身前,用两柄大戟将我护在他的身后。

刚才那一口挟着酒肉与胃血的混合物吐出之后,晕眩感得到了少量的减轻,但浑身却依然有些乏力。

“主公!”张贲给我递过来一颗乌漆八黑的药丸,“生吞了这药!”

如果我吃了这药直接死掉……估计这也成不了神作……

所以我毫不犹豫将这颗成分不明的东西塞进了口中。

药丸还没滑进喉咙,就已经化成液体向下流去。

而后……我在瞬间感觉到整个口腔都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腥臭,胃部条件反射性地发生痉挛,食道几乎拧成一团!

我只忍了一秒钟,便再也抑制不住地大吐特吐了起来。

这一吐的猛烈程度,带动了眼泪、鼻涕一齐涌出,而且整整持续了近一刻钟,我感觉将半个月前的饭菜都吐了出来。

到了最后,已经连胆汁都呕不出来,只能捂着脖子,发出干呕的声音。

不过,我并不是一个人在狂吐特吐,几乎所有饮过酒的人都伏在案几上喷吐,整个校场的上空已经被驱之不去的腥臭味所覆盖。

“这……是什么玩意?”我一边擦拭着脸上纵横流淌的各类液体,一边向张贲询问。

“这……”他答道,“是催吐的药物,专门清理误食毒物后的肠胃,虽然有效,但对肠胃的伤害很大。”

“总比死了好。”我扔掉了麻布,“里面有什么成分,为什么这么腥臭?”

张贲迟疑了片刻:“都是一些令人恶心反胃的东西,主公……还是不要听的好……”

我的肠胃又开始一阵跳动,我决定还是不要听的好:“这里有不下三十个人,你事先就准备了这么多?”

他拍了拍腰间的精装版医药盒,盒子发出了“砰砰”的空响:“只带了二十粒,后面的人只能分着服药了,如果人再多些,就只能灌服一些催吐的……”

“好了好了……”我急忙打断他的解释,“这次幸亏带了你,不然我英明一世,最后却死在一杯酒里了。”

“呵呵,”张贲笑了笑,“属下刚才看主公以内劲逼迫肠胃,将饭菜倒吐而出,恐怕第一口已经吐出了大半的毒酒,即使属下不在,以主公的内功,大概也能够救下场中大部分人。”

我的眼皮猛地一跳,指着场中还在呕吐不止的众人说道:“要把他们全救活……那我恐怕就只有半条命了……”

“王上!”青州上下最先从案几上爬起来的,正是最年轻的孙策,他胡乱抹了抹嘴巴,朝我拱手弓腰,“王上没事吧?”

我朝他摆了摆手:“虽然吐得肠子都快断了,但好歹还有一口气。”

那边孙坚也在祖茂的搀扶下爬了起来,看得出来,喝酒最多的他双腿已经发软:“王上……孙某不料竟然会有小人在酒中下毒!险些令我们全军覆没!孙某一定严查下毒之人,将其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此人借机下毒,意图将你我及双方心腹全部毒死,从而渔翁得利,有这种心思的人不会太多。”我提醒了他一句。

“必然是刘协这小子派的人!”孙策的双眼已经喷出火来。

“祖茂,”孙坚怒咬钢牙,“你没有喝酒,现在就去查这件事情!看哪些人有机会接触后厨,查到之后先打断一条腿,然后送来由王上亲自处置!”

祖茂大喝了一声“诺”,立刻便带领人手朝后厨冲了过去。

“主公!”有人惨叫了一声,“郭先生不行了!”

我大吃一惊:因为在军事院没有实职,所以郭嘉是我带出来的唯一一名参谋。我快步走了过去,只见郭嘉整个人瘫倒在案几上,面如金纸,嘴角却仍在不住地滴淌着黑色的液体。

张贲伸手在郭嘉的鼻下、手腕和胸口按了几下,脸色凝重地向我汇报:“还有心跳和脉搏,但……微不可闻,恐怕是因为郭先生平素身体就弱,今晚饮酒又多……”

“妈的!”我骂了一句,“这厮半个主意都没给我贡献,整天只知道吃饭喝酒,就这么死掉,老子岂不是亏死了?还能不能救活?”

张贲看了地上一眼:“毒酒应该吐得差不多,但郭先生进出鼻腔的气息都十分微弱,似乎是肺上无力……”

“说办法!”我喝到。

他闭上了嘴,直接解开了郭嘉身上的两件衣衫,露出了里面光滑细嫩的皮肉。

不得不说,这家伙的皮肤……确实比老子好得多——毕竟我征战沙场多年,虽然重伤只有一次,但大大小小的伤口还是留下了许多的淡淡痕迹,远的不说,去年马腾为我挖的大坑就让我身上多了五六处箭创,至今还没有完全平整。

“嘿!”张贲发力在郭嘉的胸口戳了几指,看起来就跟武侠剧里毒气攻心时大侠们封锁心脉的手法一样。

“这是封锁心脉?”我看得心驰神往:原来点穴之法真的存在。

“胡乱戳几下,看看能不能刺激一下他的心肺。”他的回答却让我目瞪口呆。

然后他摇了摇头,将救人的重担转交给我:“主公要不要试试用真气为他打通心肺的经脉?”

“还有其他选择吗?”我已经撸起了袖子,双掌一前一后按在了郭嘉的胸前。

张贲指导着我对准了位置,而后内劲就一点一点地涌向了气若游丝的郭嘉体内。

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这么救过人了……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郭嘉的脸色,张贲更时不时就在郭嘉身上摸来摸去,用前世的名词来讲,大概是在测量病危者的生命体征特征有没有好转吧。

“多加几盏灯!”眼见天色愈暗,孙氏父子急忙指挥着手下安置照明设备。

不知道是不是光源增多的缘故,郭嘉的脸上也出现了一层淡淡的红色光晕。

“是不是有救了?”贾穆在张贲身后问道。

张贲仍然神情凝重:“胸口发热,心跳恢复,但呼吸还是十分微弱……”

“你是家传的医术,难道没有办法?”我有些恼怒地问道。

“先是饮酒过多,心肺本就会衰弱;中毒后又用力猛吐了一阵,他的身体情况就更不妙了……”张贲一边缓缓说着,一边用力揉捏着郭嘉双肩和脖颈上的肌肉,“只要他还能呼吸,问题倒也不是太过严重。”

我咧了咧嘴:“但我听起来怎么像是……一旦他呼吸不了,那就死定了?”

他笑:“一个人若是不能呼气,那当然是死定了。”

就在这时,我想到了一个在上辈子听过但从没见过的办法,或许可以用我的气帮助他恢复呼吸。

但是我看了看郭嘉那张仍然断断续续向外滴淌着恶心液体的小嘴,胃部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马丹,老子可不给男人做人工呼吸!”我猛地一催内劲,怒骂了一声,“而且老子也不会!”

“咳!”郭嘉全身一颤,猛地向前一扑,一口看起来不像是液体的东西飘飞了出去,而后他猛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得整个人都弯成了弓形。

“……他娘的……”我看清了那块飘飞出去的东西,似乎是一片牛羊类的肉,“是吃多了被堵在嗓子里了吧……”

“我只吃了一条烤羊腿!”他一边咳嗽,一边愤怒地反驳道。

“你以为你是典韦吗,能吃一条?!”我轻轻一拳捶在他的后背上。

“噗啊!”郭嘉惨叫了一声,又闷声吐出了一口黑血。

“好了,”张贲拍了拍郭嘉的肩膀,“这下死不了了。”

不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主公!”祖茂一手托着一名浑身是血的瘦弱男子,“是他下的毒!”

孙坚看了躺在地上**不已的伤者一眼,面无表情地一脚踏在了他已被打断的右腿上:“是谁指使的?”

“是……”祖茂看了我一眼,“是孔别驾。”

孙坚张了张嘴,一口浓痰吐在了伤者的脸上。

————

国庆期间,因为一些原因我恐怕会没有更新的条件,

所以,本文将断更十天左右。

国庆快乐。

——

马丹,本来要写给郭嘉做个人工呼吸的,

但是……到后来我自己接受不了……

66天下巨儒圣贤孙

“下毒者的幕后主使,已经被属下擒获!”

祖茂的亲兵们将孔别驾一把推倒在地。

青州刺史麾下的孔别驾,自然就是今年刚刚就任的别驾从事孔融。

这是我第二次与孔融面对面相见。

“文举公,别来无恙?”我朝正挣扎着站起来的孔融笑了笑,“当年在北海一别之后,距今已是五年有余了吧?”当年徐荣盘踞青州,困孔融于北海,正是我带领曹操、刘备等人拯救了他全郡百姓的性命,不过像我这种胸中没有太多诗书学问的人,说句实话……跟孔圣人的嫡传子孙根本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孔融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脸上沾了些沿途的泥土,但却仍然满是蔑视之色:“无君无父的鼠辈,孔某不愿与你废话!”

我顿时笑不下去。

“还不给老子老实点!”祖茂一个巴掌抽了上去。

孔融直接在地上滚了三个轱辘,半天爬不起来。

孙坚的脸色已是铁青:“孔先生,孙某只问你……今日宴席下毒之事,是否由你指使?”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孔融破口大骂,“只恨孔某的毒酒不够烈,没能毒死你们这些祸国殃民的狗贼!”

“妈的!”祖茂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次,孔融的身躯重重地砸上了墙角,而后他软绵绵地沿着墙壁跌落下来,似乎已经连翻身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

“祖将军,”虽然这厮如同疯狗一般见人就咬,但向来以人为本的我仍然忍不住出声道,“他毕竟是个文士,还请脚下留情。”

祖茂回头看了看我和孙坚,点头道:“是。”

我走到了墙角,低身将他扳了过来。

孔融如同一条狼犬一样“呼哧哧”地喘着粗气,但纵横流淌的鲜血让他原本棱角分明正气凛然的面庞平添了三分凄惨之感。

刚才祖茂的那一脚重踢,造成了孔融身上多处脱臼甚至骨折,难怪他连动都动不了一下。

我叹了口气,将他扶着靠墙坐起,顺手又替他接上了臂骨:“文举公,汉室已再不可扶,你又何必如此固执。”

孔融是孔子的嫡亲子弟,更是当世第一流的大儒名士,不仅在士人之中,在青州百姓之中也具有相当程度的影响力与号召力,若能收其为我所用,自然是一大助力。

我虽然不见得会用他去做刺史或者太守掌握实际的军政大权,但让他去修订经典史籍、开办学校教学,想必也足以发挥他的才干。

但他仍然恶狠狠地瞪着我,咬牙切齿,目眦尽裂,仿佛我才是导致汉室衰微的罪魁祸首。

“你连和我说话都不屑一顾?”我叹道。

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孙坚踏步上前,从侍卫腰间拔出了利刃,沉声说道:“王上请退后,让孙某杀了这腐儒吧!”

“文台,能把他的生死交给我吗?”我微微侧身。

孙坚一怔,而后将佩刀倒转,把刀柄递给了我:“当然,王上请。”

我推开了刀柄,摇头道:“我不杀他。奉孝,到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我朝一脸煞白的郭嘉招了招手。

郭嘉脚下虚浮着走了过来,无力地拱了拱手:“主公恕罪,一来,属下没有任何把握能够说服孔文举,二来,属下……也没有这份力气……”他刚说了一句话,就已经喘不过气来。

我耸了耸肩:“那你说……你这次跟我出来……是来干什么?”

他摊开双手:“属下可以帮主公判断形势,尤其是判断孙刺史的心意,从而为主公判断是战是和提供参考。咳咳咳,”他用力咳嗽了几声,“但如今大局已定,所以属下没有用武之地。至于凭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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