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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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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身子弓得更低:“不敢。但观如今各部各院,乃至朝堂之上,尊卑不分、不拘礼仪之风已然大兴。老夫当然知道,威武王起家之时,常与士卒为伍,但今时不同往日,大王已贵为一国之主,再与部下称兄道弟,既不符合礼仪,又会让部下心有他想……”

我不能不承认,其实老桥说得很有道理。

中国为君者,向来鼓吹“君权天授”,当皇帝是老天命中注定的,所以即使是刘邦、刘备这种草根出身的人,后来当了皇帝后,也要将自己从出生到称帝前的事情统统抹上神化色彩,比如刘邦他妈在野外被神龙下种,比如刘备老家房前连老槐树都快成精……

而如果君主没有威严,和属下太过亲近,甚至称兄道弟平起平坐,难免会让这些人产生“我跟皇帝差不多”、“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他做得,我为什么做不得”的念头……

我沉吟了片刻,旋又笑了笑:“我起事之时,身边追随的兄弟都是像我一样粗鄙的人,一直没有熟悉礼仪的大儒替我操心礼仪,所以才成了这个样子。”我看了看桥瑁,“桥公无须太过心急,要将这些事情慢慢改过来,还需要一些时日。”

“大王既然已有考虑,那便是老夫多嘴了。”桥瑁直起身来,自嘲地笑了笑,“年号可以没有,礼仪也可以慢慢改,但大王的正宫,总该设立了吧?”

听到这个问题,我终于有些头大。

称王之后,这些老头子其实私底下说过很多次,但都被我找借口拖了过去。

但……时间过了这么久,这件事情迟早还是要解决的吧?

“你们还是要我立贾羽为后吗?”我挠了挠头,正打算再编一个什么理由。

他们之前劝说我的理由,无非是蔡琰是敌方大臣之女,又没生儿子,实在没必要立她为正宫,而贾羽既是我朝重臣贾诩的女儿,又刚刚生了我的长子,母凭子贵,实在没理由不当正宫王后。

“不不不,”桥瑁和王烈同时摇头,“既然大王与蔡夫人伉俪情深,身为臣子,自然没理由让君主另立他人,只盼大王定个日子,礼部好早一日昭告天下,给蔡夫人一个名份。”

他们忽然改变了主意,这让我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的阴谋气息。

诚然,贾羽的老爹是我手下最重要的臣子,但……有些人未必会希望贾诩的女儿成为王后。

我觉得我明白了一些事情。

这些阴暗的老头子。

30中华二年的大雪

最后,我还是同意了这些老头子的建议,以蔡琰为王后,贾羽、貂蝉、小昭、双儿、小娥均称夫人,待遇同等,不再另行划分级别。

因为我可能没精力将后院进行大规模的扩张了。

关于设立嫔妃一事,我也没兴趣举行什么正式的仪式,只让桥瑁拟写了一道文书后就下发各部门。

说到文书,我也专门令王烈和卫觊等人研究制定了一个方案,确定了新朝官方公文的基本格式——至少,你要带上文号吧?

眼看新年已近在眼前,在王烈的催促下,我不得不按照旧例,带领百官祭天祭地,忙活了好几天。

然后……在最后是否祭祖的问题上,我遇到了小小的障碍。

我的爷爷马肃和老爹马腾都还健在,就算要祭祀……似乎也轮不到我……

所以,我干脆取消了这个项目。



在进入中华二年之前,华夏大地上并没有发生太多的事情。

孙坚完成了对青州的掌控,刘备却没到琅邪上任,而是被指派往稍南一些的东海郡就任太守。

东海郡的治所郯(音“谈”)县,同时也是徐州刺史的治所,刘协这一项任命,未必就没有让刘备和徐州刺史赵戬争斗一番的意思。

这位徐州刺史赵戬,在四年前可是做过河南尹,因为受到老师王允的牵连,师徒两人都被发配到边缘地区了。赵戬本来就不是死忠的保皇派,现在汉室衰败至此,难免不会产生一些心思。

至于刘备嘛……我一向是呵呵一笑。

经过几个月的训练,戏君就任军事院谍报司司长以后,所培育的第一批二十名谍报人才终于出师。

根据实际需求,我没有继续向大局已定的冀州派人,而重点向并州、青州、豫州分别派了四人,另外也向益州和东海郡派了两人。

说起来……这点人还真不够看啊……

但没办法,间谍又不是传销,什么人都能拉来。



元月份的天气依然寒冷,但说实话,我觉得好像比前世要暖和一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按照前世的经历,我打算放假到正月十七,但是被所有人强烈抵制。

他们的理由的早已耳熟能详。

“我们要工作,不要放假!”

“哪有二十多天都不处理政务的昏君?!”

“你忘了你的梦想吗?!”

所以我只好正月初七就开始上班。

正月基本上被各种会议所充斥。

毕竟新中国成立不过数月,政府机构又进行了很大规模的改革,各类工作其实还没有走上正轨,我必须和各部委的负责人针对各类具体问题进行研究和讨论,比如财政预算,比如人事编制,比如军饷定额。

这个时候,我的记忆就很难发挥作用了——毕竟,前世我只不过作了一年左右的基层公务员,对于国家层面的机构运行根本算不上了解,何况我所工作的部门在这里的新中国压根没有设立。

在具体的工作中,我也渐渐发觉了新的政治制度的缺陷,我甚至觉得有些作茧自缚:那就是我把权力权限划分得太过清晰。

比如贾诩,他既然掌管了户部,在原则上便不能过问王烈的礼部、程昱的吏部的工作,反之亦然。这就造成了人才的浪费,贾诩明明是个综合性人才,却不能像之前一样替我处理各方面的政事。

而在东汉,三公或者大将军、车骑将军都可以借“录尚书事”之类的权限统揽政务大事,从而作为实际上的宰相辅佐君王。

在新行的体系中,尚书的权限被大幅削弱,大概也就是个办公厅的作用,也不存在其他官员“录尚书事”,我总不能设立个莫名其妙而且让人想入非非的摄政王吧……

但是当我将这个问题摆在贾诩和程昱面前时,他们两个却表示……现在的新制度其实也挺好的。

分工明确、职责清晰、相对平衡、各司其职的官僚系统,行政效率肯定比原来混作一团的体系要高得多。

而至于我所希望的他们能帮我统筹全局的事情,他们则表示,既然分工明确了,为什么还要他们管那么多呢?程昱甚至还说,他如今已经兼管了河南尹、吏部、都察院三大要差,我还想给五十五岁的老同志分派任务的话,就只能用丧心病狂、灭绝人性来形容了。

另外,这两位老同志还专门嘱咐我,如果能有合适人选,最好将他们身上的地方长官的职务另换他人。但考虑到这两个职位地位的重要性,我一时半会还真没有合适的人选。



正月将尽时,又降下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

天地尽白,整个洛阳城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由于天气已经转暖,这场雪可能会成为今年的最后一场大雪,为了纪念这场雪,我决定在王宫中举办一场小规模的赏雪宴。

这场宴会并没有限定官职高低,只是将平素与我往来密切的家族,比如程家、贾家,都聚在了一起。

说起来,这一次是我自己以主人身份在洛阳大摆宴席,终于没有人再敢逼迫我吟诗作对了……当然,深受其害的我也绝不会逼迫下属歌功颂德……哈哈哈……

这一场赏雪宴,进行得相当成功,至少我感觉到到席的客人没有谁表现得十分拘束。

作为家族长辈的邹氏,也牵着女儿参加了宴席。

不得不说……经过细心打扮的邹氏,看起来姿色又增了三分,竟然让早已拥有多位妻妾的我有些不敢直视。

说起来,邹氏的年纪……也只比我大几岁而已……

咳咳……

这种感觉很糟糕啊。

还好她还有个给我叫“哥哥”的女儿。

在不长的时间里,马依依已经和马玥儿完全熟络了,两个小女儿整天就在偌大的皇宫里一同嬉戏,哦,还要一起接受荀彧的幼儿园教育。

之前没有对比,我根本看不出马玥儿的不同;现在有了马依依的对比,我立刻察觉到穿越来的女儿接收新知识的速度确实要远远超过同辈。

为了不对同学造成伤害,我还专门叮嘱女儿,不要在别人面前表现得太聪明……

还有一件小事……智商并不太高的马依依甚至给比她早三个月出生的马玥儿叫“姐姐”……但伦理观念深重的马玥儿却坚持要给马依依叫“姑姑”……

不知道是不是遗传了前生的部分特性,我在这个世界里依然颇有幼女缘,马依依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对我十分的黏人,如果不是她低调的亲娘拦着,恐怕恨不得天天抱着我的大腿撒娇。

在这场宴会上,这两个小女孩早早用完了饭菜,已经在一旁的小院里打起了雪球。

光有她们当然不够,程昱的小儿子程延、贾穆、国渊的儿子国泰都被拉进了战场。不过这三个年龄偏大的少年,只能作为女孩子的肉靶子了。

酒席间,我看着程昱的小儿子被砸了满头的雪渣,笑着对程昱的大儿子程武说道:“伯平啊,你今年已经二十七了,该考虑成家了吧?”

程武闻言一怔,似有话说,但看了看老爹,却还是将话吞了下去。

我放下酒杯,一掌拍在他的背上:“虽然说婚姻要听父母的意见,但是你老爹也不会不让你娶媳妇吧?”

听到我们谈话的老程翘了翘嘴角:“只是十二月一个月,拙荆就给他找了四个相亲对象,但是……这混小子却一个都看不上眼!你让我这个当爹的怎么办?”

“哦?”我笑了笑,“莫非伯平已经有了相好?”

“我怎么不知道?”程昱略带疑惑地瞪了儿子一眼,“你给我老实交代。”

“是……”程武连挣扎都没有,又是看我,又是看他爹,吞吞吐吐地回答,“是……桥公家的大女儿……”

“哦……”我搓了搓下巴,“你为什么不告诉父母呢?”

“因为……”他一脸苦涩,“属下听说……主公对桥家的两个女儿都有意思……”

我顿时脸上一崩,再也笑不下去:“谁闲得蛋疼……给老子造绯闻?”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大家……似乎都这么说……”

“你奶奶的!”我骂了一句,“我要对她们有意思,早就下手了,哪里还用等到现在?!”

“是是是!”

“你真的喜欢桥家老大?”

“是是是!”

“我给你做个媒,把她许配给你吧!”我又是一掌拍在程武的肩膀上。

31我为大桥定夫婿

第二日一早,结束了晨练的我便微服私访桥公府。

说到微服并不准确,因为……其实我严格意义上似乎并没有正统的王服——因为我并不喜欢刘协那样的笨拙衣服。

这是我第一次拜访桥瑁的府邸,这座院子在洛阳并不算大,更比不得我的南宫,但布置得却相当典致。

典致,并不是说奢华,而是指环境与氛围。

即使是我,也能从中看出这肯定是位大知识分子的府邸。

我忽然觉得,老桥虽然是被迫归顺,却生活得相当滋润啊。

这或许就是德高望重的老知识分子的处世之道,所以即使暴乱如董卓,也不会随意对他们下手。

“王上光临寒舍,老朽实在惶恐呵……”桥瑁拱手弓腰,嘴中虽然说得惶恐,但我看他和平常一样镇定自若。

“桥公不必过于拘礼,”我伸手将他扶起,“我不请自来,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不会,不会,”桥瑁一脸欢乐的褶子,“王上能来,是老朽全家的荣耀。”

我摆了摆手:“王公,这些客套话,我可不喜欢听。”

“是是是。”桥瑁呵呵一笑,“老朽又犯了旧朝的坏毛病了,王上见谅。“

“桥公这院落的布置,的确独具一格,”我也笑了笑,“我都想让桥公负责工部了。”

“这些……并不是老朽布置的,”他却没有接下,“大部分都是老朽的两个女儿张罗操心的。”

“哦?”我正在考虑怎么谈正题,他主动把话题引到了大小乔姐妹身上,于是我先随手捧他一下,“桥公的两位女儿,的确是难得的佳丽,可谓是姐妹花啊。”

桥瑁摇头笑道:“不敢当,不敢当,老朽膝下无子,只有这两个女儿,所幸都还算乖巧,只是婚姻一事……常令老朽急白了头发。”

我看了他本来就应该花白的头发,笑道:“两位千金……难道还没有许配人家?”

“是啊,”老桥叹了口气,“长女已然过了十八,小女业已十六,却迟迟没有定下亲事,眼见老朽已如风中残烛,不知何时才能了却这桩心事……”

“呵呵,桥公想得太多了。”我很随意地拉着他在院中的两株大树之间坐下。

典韦就如影随形地站在了我的身后。

这两株大树,一株是梅树,另一株好像也是梅树。

如今是正月底,虽是大雪刚停,但天气转暖的速度很快,温度回升了不少,树梢上已经有两三枝条冒出了花瓣。

“我有一个人选,桥公考虑一二?”我拍了拍衣摆,问道。

他哪有第二个选择,只能点头:“不知是哪一家的青年才俊?”

“这人你当然也认识,”我看着他,说道,“是程仲德的长子,程武。”

桥瑁两颊的肌肉微微一紧,而后缓缓放下:“这……王上莫非是来赐婚的?”

“呵呵,”我微笑道,“如果你们两家有这个意思,能结成一对亲家,自然再好不过;但如果桥公或者令嫒另有选择,我也不可能随便指婚吧?”

他沉吟了片刻,没有拒绝:“程公的长子……确实是位上佳的人选,若能与他结成翁婿,老朽自然欢喜不胜。”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桥公可问问令嫒的心意,若是没有反感,我可以先安排两人见面一叙……”

“见面?”桥瑁一怔,“婚姻之事,老朽已然同意,还要问什么?”

我不禁哑然:一不小心……我又想多了?

“虽然历来是父母为子女做主,但问一问孩子的意思,也没什么不好,”我换了个委婉的说法,“如果年轻人能够情投意合,婚后也能减少许多不便,桥公,你说是不是?”

看我这么替他考虑,桥瑁只能点头:“老朽这便将女儿唤过来一问。”

虽然我觉得这种事情他们父女应该私下里商量,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区别。

大桥来得很快,快得让我都要认为她是不是从我进来之后就在附近待命着,准备随时进来服侍我……

“玲儿……”桥瑁嘴里吐出了一个很俗的名字,“先见过王上。”

大桥敛衽向我一礼:“桥玲见过王上,王上万福。”

“不必拘礼,”我示意她在一旁就坐,“桥玲……是哪一个玲字?”

“上雨下令之零。”她低声答道。

我的嘴角抽了抽:桥零……这个名字……确实不常见。

“零儿出生前,天上本是大雨如注,在她生下来时,大雨却忽然停了片刻,”桥瑁似乎是在解释,“所以老朽为她取名‘零’。”

我想了想,却发现自己的字库里并没有这个意思,只好从名字的问题中脱身:“大桥小姐,方才我与令尊商谈,正说着……嗯,我想给你介绍一位夫婿的人选,对方是程昱先生的长子程武,他的品行端正,是一位敦厚君子,不知道小姐意下如何?”

桥零神色如常,显然刚刚通知她的人已经告诉了她:“家父既然同意,小女子自然不敢反对。”

“不不不,”我摆了摆手,开始临时作起了女权主义者,“我请你过来,问的是你自己的意思,令尊虽然是长辈,但婚姻之事,可是你一生的大事。”

她虽然略有惊讶,但很快就敛起了表情:“即使王上这么讲……但……我与朝中大臣的公子……平日从没有什么接触,即使让我挑选,也不知如何是好……”

我这才意识到,这毕竟还是汉末,男女之间的差别绝不会因为我一句“男女平等”就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想到这里,我肩头的责任仿佛又沉重了一些。

但面前这个问题我没有太多时间解决:“如果你不反对,可以先跟程武认识一下,就算交个普通朋友,至于是否成婚,那就不是我管的事情了。”

桥零没有立刻答应,反而去看桥瑁。

桥瑁捋了捋胡子:“王上既然这么说了,你就自己看着办吧,这一次,老朽再不插手了。”

“那就多谢王上了。”桥零重又站起,盈盈向我一拜。

“对了,你家小女儿的婚事……要不要我也帮忙介绍一下?”好事成双,干脆我把大小桥全部嫁出去,省得以后还有人惦记,毕竟我帐下诸如张辽、太史慈、拓拔野这些大将,可都还没有媳妇呢……

桥瑁的脸色似乎有些尴尬,他松开了正在捋胡子的右手,慌忙朝我一摆:“小女年纪还不大,就不敢再劳烦王上费心了!”

我笑了一声:“桥公……心中大概在说……我又在任意妄为了吧?”

“老朽不敢!”他慌忙低下了花白的脑袋。

“你不必否认,我也不是傻子,能想得到,”我从椅子上站起,背负双手踱了两步,悠然叹道,“世人早已习惯了这样的风俗,我要改变它确实难度很大。”

“但是……”我笑了笑,“如果不改变一些东西,那就算做一个统一全球的帝王,那又有多大的意思呢?”

桥瑁和桥零呆呆看着我,那目光仿佛来自脚下。

32阳城县下雪之谜

中华二年二月初三,颍川郡阳城县突降暴雪,百姓冻死冻伤者数千人。

由于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的第一场天灾,我不得不对此予以相应的重视,不仅当即指派了礼部安民司官员安排救灾事宜,并亲自带人前往阳城。

阳城位于颍川与河南的交界,距离洛阳城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两百里,我弃车驱马,不过一天便已可以抵达目的地。

不过……由于中间隔了一座嵩高山(前世嵩山),绕过这片大山花掉了大部队相当一部分时间。

眼见夜色渐深,我只好下令在山脚下驻营。

此行我一共带出了五百护卫,随行人员包括了戏君、淳于壮、法正、白发、典韦、吴石、梁聪以及贾穆。

“喂,道士,”我抬头朝高处问道,“天色这么黑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夜里看这片山川,确实更有神秘之意呵。”白发高高升在半空,遥遥望着嵩高山。

我摇了摇头,这道士对于中国的名山大川一直心有向往,去年还专门请假并申请用公款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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