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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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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闪过了两轮稀稀落落的箭雨,在距离敌军大约三五丈远的时候,将早已跃跃欲出的飞星平平掷了出去!

这一掷,我加上了回旋的力道,长枪在半空中如同一具直径一丈的巨轮,将十余名敌军的骑兵扫落下马!

不过……我想象中能够如回旋镖一样回到我手中的构想……没有实现。

长枪在敌军中横冲直撞之后,最后落到了陆仁的手上。

“主公接枪!”他一个标准的投掷标枪的姿势,飞星“嗖”的一声笔直朝我飞来。

我急忙侧身避过锋利难挡的枪头,双手一齐发力才将飞星握住——不过双手的虎口的老茧都快被磨烂了。

“戴狮盔的就是马超!”对面一名年轻雄壮的敌兵指着我大吼,“给我杀了他!”

他这一声大吼之后,数十名骑兵立刻朝我扑了过来,而且看得出来……满是怨气。

“螳臂当车!”根本不用我出声,陆仁与吴石已经挥军自两翼冲了出去。

不过我也没有躲在他们身后,追命不甘落后地冲出了包围,再一次一头扎进了敌军之中。

我一枪在刚刚指着我大吼的敌兵胸口刺了个血淋淋的窟窿,然后随手扫下坐骑。

“长公子!”他身边的敌军立刻红了双眼,有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鸣。

我吓了一跳:尼玛我杀了袁绍家的老大袁谭?!

然后我随即恢复如常,杀了就杀了,我又不准备留他一家性命。

所以我毫不留情地纵任着追命从袁谭的脑袋上踏了过去,然后毫不停留地继续追赶不远处的袁绍。

而刚刚因为袁谭惨死而红了双眼的卫兵们,被蜂拥而上的虎豹飞军们轻易撕成了碎片。

一边驱使着追命将速度开到最高档,我一边提气大喝:“袁谭已被我所杀!袁绍你就这么抱头鼠窜吧!”

我的意图显而易见,就是想利用袁谭之死激怒袁绍,说不定气昏了头的袁绍就调头来与我拼命呢?

“主公!”前面忽然响起一阵骚动,他们行进的速度也放缓了许多,有人高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等我们集结兵力之后,再为长公子报仇雪恨啊!”

“大丈夫宁可冲上前战死,”袁绍悲壮却沙哑的声音随即响起,“我精锐已经尽丧,就算回去集结兵力,难道就能活命吗!”

我听着这话好像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来是不是三国志里他的原话。

“马超小儿!”袁绍真的调转马头正面对我,“坏我大业!恨当日没有杀你!”

我知道他说的是当日我担任赵国相时的事情……

那是我极其狼狈的时候,也是袁绍最春风得意的时候。

“这次曹操没有来救你吗?”我笑着问他。

“曹操?”他哈哈而笑,“曹阿瞒胆小如鼠,我邀他共同发兵,他却托言兵马不足,说要和你慢慢周旋才是上策!这种鼠辈,能来救我?!”

“那上次是谁救了你?”我嗤笑了一声。

袁绍顿时沉默了下来。

“你信不信天运?”我忽然提起。

他微微眯起眼睛:“你想说你奉承了天运?”

我摇头:“不,我想起了冀州刺史朱恭伟,还有魏郡太守栗成。”

朱儁和栗成不是死在对敌人的战场上,而是死在了同一阵营中野心家的阴谋里。

袁绍却没有我预料之中的反应,他出乎意料地仰天笑了起来。

我静静地看着他大笑,有些疑惑,却不知道如何发问。

“成王败寇罢了!”他笑完之后,抽出了自己腰间名贵的佩剑,“让我袁绍像个名族一样死去吧!”

但我却没这么善良:“我还有一事想问你。”

他微微一怔:“你问。”

“董卓乱政之时,是你振臂高呼,召集了山东豪杰,聚义勤王的吧?”

他微微笑道:“难道你想问我……为何当年高举勤王之旗的我却成了汉室的大反贼?”他指了指我,笑得有些直不起腰,“你难道不一样吗?”

“当然不是,”我耸了耸肩,“我想问的是……你为什么没有通知袁氏一族,而导致他们被董卓斩尽杀绝?”

这个问题,倒不是我临时想起来要给他心理施压的,而是在前世就让我感到困惑的问题。从山东义军起兵一事来看,袁绍肯定不是没有时间,而门生故吏遍布朝野的袁氏一族也绝对拥有逃跑的实力,所以这个问题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忽然发现,袁绍忽然浑身颤抖了起来。

“主公!”他身边的亲卫忍不住大叫一声。

只见袁绍“噗通”一声从马背上滚落下鞍,手中的佩剑“咣当”坠地。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扭头问道:“哪里是正南方向?”

他的亲卫以手指示。

袁绍点了点头,俯身将佩剑捡起,转向了南方。

“我知道,”他自顾自开口,却同时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和孟德纠集义兵,以董卓的性格,很有可能株连家族……但是我这么做,并不后悔。”

我眯起了眼睛看他。

“我的生父亡故已久,养父及几位叔伯则一心只有汉室,纵然世道已经崩乱,他们也从没想过自成霸业,我与公路(袁术)虽有此心,可惜在家中只是小辈……”他右手持剑,左手轻轻抚上剑身,“所以他们死了也好。”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我也是这么看待马腾的……

“死了也好……”袁绍幽幽叹了口气,“公路脑子太差,又不听别人的意见,自取灭亡怪不得别人,我就成了袁家的唯一主人,这两年……我干得也不错吧?马超小儿?”他竟然还问我。

“以渤海一郡而占据冀州之地,计杀朱儁,力压卢植,连破皇甫、张温,可以说干得不错。”我也实话实说,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他似乎欣慰地笑了:“那就好,朱灵。”

“属下在!”他身后的一名大汉急忙应道。

“如果你能活着见到显奕和显甫,告诉他们不要为我报仇。”袁绍道。

这已经是明显的临终遗言了,朱灵急道:“主公!”

“显奕性子温顺,显甫年纪又太小,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比不上马超小儿一根胳膊……”袁绍又侧头看我,“马超小儿,你多大了?”

被人一个劲地称呼“马超小儿”,我也没有生气:“二十。”

他一怔,而后哈哈笑了起来:“比显甫还小一岁!真羡慕马腾这个土匪,生子当如马孟起啊!”也许是笑得太过用力,导致手臂晃动,他抚在剑身上的左手已经不知何时开始滴血。

我摸了摸鼻子:你这货这是在夸我吗?

“朱灵,记住我的话了吗?”笑完之后,袁绍又问。

朱灵目眦尽裂,却只能点头:“记住了!属下一定将主公的话带给两位公子!”

“那就好!”袁绍转向了正南方,左手松开了锋利的佩剑,掌心的鲜血缓缓淌下。

“想我堂堂汝南袁氏一族,四世三公,天下巨望!因我而亡哈哈!”他大笑起来,右手佩剑反握,在脖颈间横向一挥。

佩剑“呛啷啷”跌落在地。

我就这么看着他前仆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原本能成为这个时代最强大的一方霸主,事实上也确实在今年上半年占据过势力榜榜首的袁绍,就这么退出了争霸天下的舞台。

我看着跪倒在袁绍尸体旁的朱灵和那些悲痛欲绝的士兵,挥了挥手:“带上尸体,回去吧。”

朱灵倏地抬起头来:“你肯放我们走?”

“我数十下。”我懒得跟他们废话。

朱灵急忙将袁绍的尸体扛上战马,用绳索草草捆起,然后催马急行。

我看着满地的鲜血,忍不住叹了口气。

公元195年,大汉初平六年,九月初三。

一代枭雄,名门大族,冀州牧,袁绍,死。

7大胜之后的梦魇

“什么神枪营,简直如同土鸡瓦狗一般!”贾穆哈哈大笑。

我一拳捶在他不肯思考的脑袋上:“那是袁绍不会用!”

麴义的神枪营,本来就不是对付来去如风又有超远射程的轻骑兵的,如果用来对付缓步推进的步卒绝对杀伤力惊人——可惜我这边基本没有步兵,所以他就悲剧了。

“就算再厉害,他也不过三千精锐罢了。”荀攸敛须道。

杨奉点了点头,略显疲惫地席地坐下:“虽然敌军战力一般,但……人数真是多啊……”

秦阵摸着佩刀的刀刃,有些怜惜地说道:“晚上要好好磨一磨,都快卷刃了。”

拓拔野则直接将长刀撇了出去:“我这刀已经废了。

“我……腰疼……”那边身子骨十分脆弱的梁聪已经直不起身,在张贲的按摩下哼哼唧唧。

“就差了半个时辰……”晚到一步的甘宁指挥着自己的手下打扫战场,心有不甘地摇头。

这一场持续时间超过一个时辰的战斗,我方两万六千名士兵可谓大开杀戒,总共斩杀敌军超过一万八人,人均收获接近零点七人头,俘获一万四千千,逃散者近三万人,而自身的伤亡加起来却不超过三千,可谓大获全胜。

“主公,”孙文从东面赶了回来,“逢纪在得知袁军大败之后,已经马不停蹄原路退回了。”

我点了点头:“就让他走吧。”以我军刚刚经历大战的状态,实在很难对逢纪进行追击。

“营长!”甘宁的手下大声向他报告,“有一个敌军的将领,拒不归顺我军,怎么处理?!”

“带过来让我开刀!”甘宁看了我一眼,从一旁抽出了佩刀。

我抬眼一看,带上来的人正是被我一枪拍飞的麴义。

麴义此时披头散发满脸是血,一身衣甲更是残破不堪,被两名士兵推搡着来到我的面前。

“听说你不肯归顺?”甘宁高声喝问。

“不肯。”麴义闷声答道。

“那就怪不得我了。”甘宁向我询问,“让属下动刀吧?”

“算了。”我挥了挥手,“看在麴将军出身凉州,这次就算了吧,兴霸,放他走。”

甘宁耸了耸肩,收刀回鞘。

荀攸环视周围,问道:“有没有掳获乌桓骑兵的将领牵招?”

甘宁等都是摇头。

“呃……”张郃出声道,“我当时追杀牵招时,他被黄旅长一箭射杀了……”

黄忠一怔,而后咧嘴而笑,但眉宇间仍有一层淡淡的忧色。

不过确实疲惫至极的我实在没有功夫细细询问,朝庞淯吩咐道:“给麴义一批马,让他赶紧走吧。”

“马?”庞淯在得到确定的回复后立刻做出安排。

“全军就地休息吧。”我打了个哈欠,直接原地一滚就进入了梦乡。

虽然有一些步兵,也携带了少量的帐篷,但今天我真的累坏了。



好像睡了很久,一夜无梦的我被大地的抖动震醒。

地面颤抖得超乎异常,至少有超过五千的骑兵才能造成这种程度的颤抖。

我一跃而起,提气大呼:“敌袭!敌袭!”

地平线上忽然出现了一团黑云。

这片黑云迅速扩散开来,如一阵飓风般掠向仍未完全清醒的虎豹飞军。

我俯身拎起长期,嘬唇召唤追命准备迎敌。

然而我没有听到熟悉的马嘶!

我转身回望,偌大的一片平原,我军的阵营里……竟然没有看到一匹战马!

黑云在飓风的催动下直接朝我卷来!

沿途的士兵如同灰尘粉末一样散开!

“见鬼!”我大吼一声,不顾一切地将手里唯一的武器朝这片黑云刺去。

飞星在瞬间碎成一片粉末!

黑云狂啸着将我卷起,我似乎看到了曹操的笑容。

“这是什么鬼梦!”我大喝了一声,猛地一拳砸在自己的胸口,“醒过来!”

于是我猛地从草地上坐起,天空湛蓝如洗。

大地发出微微的震颤,但这只是两三匹马的蹄声。

我从地上爬起,三匹快马在护卫的指引下来到我的面前。

“主公!”骑手翻身下马,然后连滚带爬地朝我大吼,“大事不妙啊!”

“怎么了?!”我见这三人无一不是披头散发,双目赤红,神色憔悴,心头已猛地一沉。

“郭嘉投靠我方后,利用刺客在一日之内接连杀害了贾诩、程昱、王烈、韩暨、吕布、程武、皇甫固一十三名文武高官!洛阳已经乱了套了!”他一口气吐出了七八个名字。

我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

“主公!主公!”又有快马飞一般卷土而来,“洛阳危矣!”

我的心肝脾肺再一次下沉。

骑手在马背上就将噩耗告诉了我:“皇甫嵩、张温、孙坚、刘备、马腾、刘表……趁我方阵脚大乱之机,联军二十余万,直接攻破了洛阳!主公家眷尽入敌手!”

我眼前一黑,几乎站也站不稳。

“主公!主公!”第三批快马狂呼着而来。

“又怎么了?!”我在庞淯的搀扶下抬眼看去。

“几位夫人被交到马腾手上,马腾……”他迟钝了片刻,“马腾他公开将夫人和小姐全部处死!悬尸洛阳城头!”

我喉头一甜,一大团温热而又腥臭的液体无可抑制地从口中狂喷而出!

“马腾!”我目呲尽裂,眼角一阵生疼,“你我再无父子之情!”

在三批快马向我汇报期间,我身边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人。

“主公……”甘宁一脸愕然,“形势怎么变得这么快?!”

我想说……我TMD怎么知道?!

“根据尽失,我们完蛋了吗?”杨奉则面如死灰。

“伯虎,你要做什么?!”拓拔野的惊呼从我身后传来。

我忽然觉得脑后一阵凉风,想要侧头避开,却感到一阵无力。

脖颈处顿时一凉,我怎么……飞了起来?

视线忽然稳定不下来,在半空中飘忽不定,而且……我怎么看到了自己无头的身体?!

“我不要完蛋了的主公!”我看到那具身体后,秦阵缓缓地收回了佩刀。

那柄佩刀的刀身漆黑如墨,刀刃却如冰雪一般寒冷彻骨!

我用尽脑袋的力量狂吼了一声!

猛地从草地上挣扎着坐起!

整个后背一片冰凉!

还是你大娘的一场噩梦!

我大口喘着粗气,看着已微现亮光的天际。

秦阵……吗?

我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8凯旋之后的晚宴

在逼死了袁绍之后,手下的各级将领对于下一步的行动产生了巨大的分歧。

以甘宁、秦阵、拓拔野为首的武力分子,大力鼓吹应该趁势直捣袁绍的黄龙元氏,将袁氏的残余力量剿灭殆尽。其中,没有混上人头的甘宁表现得尤为积极。

而以杨奉、张郃为首的稳健派,则建议收拢兵力,稳固现有势力范围,稍事休整后再徐徐占领河北土地。向来偏向出奇制胜的戏君在这一次也难得地与保守分子站在了一条战线上。

但另外一名随军谋士荀攸却始终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说他需要更多的情报。

于是我在檀台又驻军等待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荀攸告诉我:“我们现在最好退兵,静待河北自乱阵脚。”

而由于各种原因,我同意了他的意见,选择立刻退兵。

这其中,未必没有受到之前那个噩梦的影响。

作为轮换的策略,我将拓拔野留在赵国,而将秦阵派往刚刚攻占下来的上党,在授权他们可以根据实际,对敌人的地盘进行必要的袭击与骚扰之后,自己则带领着甘宁、杨奉、吕玲绮等人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赶回了洛阳。

八天之后,当我看到河南郡一片平和而且繁华的景象时,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恭贺主公大胜袁绍!”以王烈、程昱、贾诩带头,文武百官在距离洛阳城东十里外的石桥外迎接大军凯旋。

我在马背上坦然受礼:“我征战在外的期间,一切大小都有劳诸位费心了!”

“我等只是遵照主公安排行事,不敢称费心。”王烈一如既往的谦逊,“前几日的科举,挑选了几位杰出人才,待主公有时间时,不妨稍事接见。”

我点了点头:“明日你安排个时间吧。”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他在操心,我当然不会凉了老先生的心——何况我确实期待着他给我挖来一两个年轻的妖人。

不过我掐指一算,三国时期的妖人,诸如诸葛亮、陆逊、司马懿等,年纪实在太小,肯定不可能招来……也就不对这件事情抱太大的希望了。

看到我对此事的重视,王烈显然很高兴,亲自上前一把拉住了追命的辔头,想要牵引着我前进。

以他的速度,到了天黑也走不完这十里路程啊……于是我急忙示意众人:“都上马上车,我要与诸位摆宴欢庆一番!”

王烈这才在左右的搀扶下坐上了自己的马车。

在朝洛阳行进的途中,贾诩驱马凑到了我的跟前:“刚刚得到消息,刘协派了一批使者,正朝洛阳方向前来。”

我“哦”了一声,笑道:“难道他还想给我下一道诏书?”

“这我也猜不出,”贾诩的脸上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笑容,“这批使者人数超过了两百人,为首的是……马腾,而副使是荀彧。”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让马腾来……这……尼玛是什么意思?!

难道想让他用老爹的威严逼使我放弃好不容易才打下的地盘?

你们别太天真了!



在洛阳的庆功宴上,所有有资格参加宴会的属下都至少向我敬了三杯,但是我今晚状态奇佳,竟是越喝越精神,到了宴会结束的时候,仍是头脑清醒,只是脚步略有踉跄。

而场中诸人,也几乎人人醉倒,一半人已经不省人事。饶是向来沉稳的贾诩,此时也已经抱着贾穆,父子两人滚到在地毯上一起鼾声大作。

“主公……”王烈早已醉醺醺没了方向,搂着甘宁就朝嘴里灌酒。

酒量极佳的秦阵也在和号称千樽不醉的吴石的比拼中败下阵来,两个人先后滚倒在案几下,酒坛子在地毯上“咕噜噜”地滚成一片。

看着手下们烂醉的百态,我微笑着摇头,却发现了场上另外一名仍然保持清醒的人,程昱。

或许是因为他严厉得令人生畏的性格,尽管我从一开始就下了相当大的功夫,但他在广大同僚当中的人缘就是没有王烈或者贾诩那么好……所以,敢向他一而再再而三敬酒的人肯定没有向其他两位那么多……

“仲德先生,再陪我饮上一樽?”我朝他举起酒樽。

“老夫有些不胜酒力了。”他摇头拒绝了我的邀请。

我咧了咧嘴:连我都劝不动他,何况其他人……

“主公为何半途而废?”他虽然不喝我敬的酒,但却主动提出了质疑。

“我在等河北自乱阵脚。”

“糊涂!”他一拍案几,“袁绍长子已死,次子袁熙懦弱温顺,向来不与兄弟争权,袁尚继承父业毫无阻碍,何来自乱阵脚一说?!”

血液中大量的酒精还是发挥了一定的作用,我明显得感觉到自己的智商有些跟不上了,脑袋里空白一片,只能弱弱地回答:“公达先生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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