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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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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袁绍年龄渐大(五十了),膝下三个儿子已经成年,而且袁绍本人偏爱老三袁尚,这就必定会在选立继承人的问题上引发各方更大的冲突,事实也证明了,袁绍死后他看似“谋臣如雨、猛将如雨”的集团在一瞬间分崩离析。

我定了定心神,又问道:“其他几位袁氏的重要属下呢?”

“唔,河北最具人望的,无非田丰、沮授、审配三人,”张郃想了想答道,“袁绍最敬重的,自然是田丰田元皓,而且也委托其辅佐自己寄予厚望的三儿子袁尚,不过田丰以刚烈正直闻名,袁绍这个儿子娇生惯养,哪里能忍受那些严苛的管束,自然不会喜欢他。”

我忍不住摇头。

“沮授年岁最高,又是袁氏老臣,素来被袁氏上下所敬重,他的智谋计策,也向来被袁绍所重视,而且被任命为督军之重职,职权一时无两,不过他的毛病也同样严重。”

“哦?”我抬了抬下巴。

“人年纪大了,难免有些迂腐和固执,常常与袁绍发生争执,几次在公开议事时让袁绍下不了台,”张郃叹道,“所以……袁绍也不再征求他的意见了,此次沮授随军督战,却遭遇大败,这罪责肯定是难逃了,他手中的督军大权恐怕也要分给他人了。”

“倔强的老头子……”我也叹了口气。

“田丰和沮授,固然因为德高望重而受到袁绍的尊敬,但他真正的心腹却是审配!”张郃沉声道,“此人也是以忠烈慷慨而闻名河北,在韩馥手下不得重用,在渤海时便被袁绍委任为幕府统领,隐然为众谋臣之首,而后更由于他谋划害死了不服袁绍的魏郡太守栗成,同时一石二鸟地逼走了主公……袁绍便更加重视这个心腹了。”

再一次听到这件往事,即使我觉得这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了,但仍是有一种愤怒的情绪在全身游走。

“审配很得重用?”

“确实如此,”张郃点头,“基本上河北方面的大小政事,全都经他之手处理。不过……”他迟疑了片刻,又道,“近来逢纪也越来越得**……隐隐有与审配争锋之势,而听说此二人之间颇有私怨,恐怕袁绍也乐见二人不和。”

我哑然:不就是老大搞平衡的把戏吗?这真是狗血的剧情啊……

“总的来说,袁营之中主要分为五派,其一为总统政令的审配,其二为后来居上的逢纪,此二人都不喜袁谭,倾向于袁尚;其三为郭图兄弟、辛评兄弟,以郭图为首,拥立长子袁谭;其四……则是如许攸、崔琰、陈琳等,在选立继承人问题上并没有明显的倾向,只为自家本族考虑。另外,田丰、沮授,还有淳于琼,这三人算是老一辈,对于权势的争夺并不热衷,袁绍即使不喜欢听到他们的声音,在面子上也要予以重视。”

“你说得很详细了,”我朝他点了点头,“有劳。”

他微一躬身:“郃乃河北旧将,自当对主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又道:“你有伤在身,又守了两天城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我也要在邯郸稍住两日。”

“谨遵主公之令。”他缓缓吐了口气。

“辛苦了。”我再一次轻轻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

厚重的甲胄发出了沉闷的轻响。

“不敢当。”张郃弯腰躬身,嘴唇似乎微微动了动,声音几不可闻。



在接下来的一天里,我确实在邯郸城内进行休整。

这的确也到了该休整的时候了:六月初一从洛阳北上,这大半个月的时间里,我几乎没有休息超过两天,纵然我的功力已日趋炉火纯青直逼化境,但麾下的数万战士的境界还要差得很远,即使他们能够克服疲惫连续作战,但那些战马可不会跟你讲奉献。

这既是休息,更是为迎接即将到来的袁绍的反扑积蓄力量。

这期间,我还在张贲的指导下,亲自卷起衣袖,为张郃运功疗伤,帮助他尽快恢复伤势。

不过张郃的伤患大部分都属于皮肉伤,我深厚如海的内劲纵然可碎石裂碑,但对于这种外伤好像效果甚微……

但是……这种举措本来就只是为了表达一种态度,有没有实际效果……我和张郃谁会在意呢?



六月二十一日的清晨,潜伏在常山国的卧底与我取得了联系。

“袁绍已经退入了常山,大发雷霆之后,已经开始集结兵力,包括幽州的部队。”斥候直接向我汇报,我特意让张郃旁听。

“那就是让麴义来了。”张郃当即说道。

我点了点头:“袁绍骑兵部队几乎被打残,恐怕也要借用乌桓的骑兵。”

斥候继续汇报道:“另外,沮授力劝袁绍暂不动兵,被袁绍当场怒斥,并且将其监军之权一分为三,由郭图、淳于琼与沮授共同执掌。”

“那必然是郭图反对沮授的建议了。”张郃道。

“淳于琼则是作为中间派么?”我摇了摇头,“在这个时候……袁绍还在军队的事情上搞平衡,真是愚蠢。”

“沮授拒绝了袁绍的任命,闭门称病,袁绍再一次大怒。”斥候的汇报足够详细了。

“很好,沮授恐怕是再也得不到重用了。”我抚掌叹道,“对了儁乂,沮授谋略能力到底如何?”

张郃想了又想,谨慎地回答:“应该说……沮授先生的才能在当世也是一流,只是多数时候不被袁绍所用。”

“那真是可惜又可喜啊。”我笑了一声。

可惜的是袁绍,可喜的当然是我自己。

“姐夫!”值班的贾穆在门口敲门,“邺城有使者到了!”

我微一蹙眉:“进来吧。”我暂时想不到邺城方面能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拜见主公!”信使进厅之后,慌忙向我行礼。

“一路辛苦,”我先客气了一句,而后问道,“邺城有什么事情?”总不会是吕布背信弃义,在我背后捅刀子吧?

“没、没没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信使有些结巴,“只、只是荀攸先生令小人向主公汇报,有人从河北投向了我方。”

“哦?”我一挑眉梢,“是谁?”

“呃……”信使忽然卡了壳,抓耳挠腮地没了声音,“小、小小人见了主公……一时紧张,想不起来……”

我忍不住搓了搓鼻子:荀攸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派这么一个废物?

“哦对了!”他一拍脑袋,从腰间抖抖索索摸出了一小片竹简,“小人怕忘了,专门记了下来……”

这……还算差不多……

“那人名叫郭嘉,荀先生说,是之前主公专门交待过的,所以派小人特意向主公汇报。”

我猛地抬起了头。

郭嘉奉孝?

我忽然觉得呼吸都灼热了起来。

48只闻其名不见人

郭嘉奉孝!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我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呼吸。

不过我随即就平静了下来。

这固然是一名神秘而有传奇色彩的谋士,但我根本没必要这么激动。

我曾经极度缺乏为我出谋划策之人,但现在,我的手中,至少拥有了贾诩、程昱、荀攸三名当时顶级的谋士,以及王烈、刘政、邴原、国渊、戏君、华歆、王邑、梁山、桥瑁、司马朗、庞柔、赵歧、杜畿、张机、卫觊、韩暨等为数不少的内政型人才,对于他的需求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

而且,平心而论,我也不清楚郭嘉这位所谓的鬼才在曹操身边发挥过什么作用。而他名气之所以这么大……全都赖光荣脱裤魔、易中天和三国杀!

不过,这到底还是一件喜大普奔的事情,我一定要好好打扮一下,然后再去迎接这位闻名已久的绝代鬼才。

“姐夫,你笑得真恶心……”贾穆忍不住提醒我。

“……”我急忙咳嗽一声,敛容又问信使,“还有没有其他消息?”

信使大概还是太过紧张,支支吾吾地想了半晌,才开口答道:“没有了。”

我看了这名年轻的信使两眼:“那你少做休息,便尽快返回吧,回去告诉荀攸、戏君两位,好好接待郭嘉,我这就赶回去。”

“是、是!”他连连点头,似乎如释重负般退了出去。

我看着他如履薄冰一样,忍不住摇了摇头:“他为什么这么紧张?我很凶残吗?”

“没感觉……”贾穆摇头否认。

庞淯也摇头:“可能我们已经习惯了。”

“主公可能没有意识到,但从主公身上,确实有一种上位者的威严之气,对于平时少与接触的一般士卒来讲,确实会让人有不易亲近的感觉。”张郃却发出了不同的声音。

“有吗?”我伸手刮了刮光秃秃的下巴,苦笑着问了一声。

“主公戎马南北,身上本就有一种杀伐之气,这两年深居高位,也已养成不怒自威之容,自己恐怕很难察觉。”他分析得有理有据,令我十分信服。



尽管我刚刚才说了,对于郭嘉的需求没有那么迫切,但是……我在邯郸只待了一天就再也无法冷静地继续坐下去了。

张郃的伤势虽然尚未痊愈,但守城督战也勉强可以坚持,何况我还留下了孙文辅助他治军。

所以我二话不说,挥军南下。

去见一见传说中的鬼才。



行军不可谓不快,不到两天时间,我已经站在了邺城的太守府里。

但是……荀攸和戏君却告诉我:“郭嘉说他另有要事,先回家乡一段时间……”

我顿时觉得自己被耍了!

“他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我黑着脸问道。

戏君干笑道:“没有……”

我用力将不快抑制在胸口,又问:“他有没有说确定要留在我方?”

“他……也没有这么说……”戏君为什么悄悄向后退了一步?

我原本是想拍案而起勃然大怒,但怒火到了喉头却又忽然消退。我摇了摇头,朝他笑了笑:“你让我白高兴了三天!”

“郭奉孝原本就是个不拘礼法的人……”或许是感觉到我情绪的变化,他又稍稍提高了一些声音,“公达与我也没把握用一封书信就能将他招揽到主公麾下……不过,他确实透露过一些言语……”

“哦?说了什么?”我挑了挑眉毛。

戏君清了清嗓子:“袁绍外强内虚,大势已去,智者不立危墙之下,这是原话。”

“然后呢?”袁绍的溃败是我预料之中的事情,我因而并没有什么反应,“对我的评价呢?”

“他说……”他斟酌着回答,“莫测之人,可以一看。”

“莫测?”我微微笑了一声,“总算还不是个太差的评价。”

“恕君直言,”戏君疑道,“郭嘉此人,我曾见过一面,只他的从兄处略有所闻,其虽是郭氏子弟,但向无令名,而且举止不羁于礼,相识者很少会赏识他,主公为何如此在意?”

以前,确实有人会好奇我的看人眼光,我只能推说做梦云云,不过这次我有一个很好的理由:“是荀文若曾多次与我提过此人,郭嘉虽然不治行俭,但才气绝伦,非一般人物。”

“原来是文若的推荐,难怪、难怪。”他点了点头,认同了这个理由。

“说了半天了,怎么也不见公达先生?”我在院子里站了有段时间,却迟迟没有看到荀攸出来迎接。

“刚刚收到其他几路部队的讯息,公达正在整理。”戏君解释道。

话音刚落,荀攸已快步朝我走了过来:“荀攸见过主公,主公一路无碍吧?”

“连袁谭的人影都没见到。”我耸了耸肩,“其他几路人马呢?”

“淳于琼和袁谭一样,没有与杨奉部队接触就退回了清河;拓拔野和甘宁在尾随袁绍残兵的过程中没能成功发动袭击;而秦阵这边……”荀攸微微一顿,“破了逢纪的援军,斩敌近千人。”

“好吧,这混蛋明明没什么干劲的,怎么还是揍了逢纪一顿……”我喃喃了两句,又道,“回复各部,统一撤回,我们准备退兵。”

“退兵?”荀攸迟疑了一下。

“退回洛阳,”我伸了个懒腰,扭动着身子,“出兵有段时间了,邯郸和邺城之困也已经暂时解除,袁绍想发动第二次攻势也要两三个月,我们该回去整顿一番了。”

“但是……”他依然迟疑,“魏郡……还不属于主公。”

我微微一怔,而后说道:“这个问题……很难解决,先生有什么办法?”

“李肃求见凉公!”院外已经有人高声喊叫。

我右眼突突突地跳了三下:“快请进来。”我看了荀攸一眼,笑道,“说不定就这么解决了。”

李肃一路小跑着朝我冲了过来,口里还喃喃念道:“拜见凉公!”

“只有这么几个人,李叔就不要再见外了!”我哈哈一笑,直接将他扶住——现在是我在求他帮我劝降吕布,不礼貌一些怎么行?

“凉公之前曾经说过的事情,这几天,我与张杨二人多次对奉先陈说利害,他……终于有了归顺凉公的意思!”他眉飞色舞地向我汇报。

“先等等,”结果固然是积极的,但我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你刚刚说……张杨?”

“呃……是啊。”他有些奇怪。

“是……之前的河内太守的张杨?”我向他确认。

“不错,正是此人。”李肃予以了确切的答复。

“他和吕布……关系很好?”

“确实不错,”李肃解释道,“奉先与我都是五原人,张杨则是云中人,很久之前就有不错的交情了。”

“不不不,”我摆了摆手,“我问的是……为什么他会在吕布的手底下?”

李肃奇怪地看了我一样:“因为……他就是之前袁绍任命的魏郡太守。”

49我缺浓眉老干部

“你的意思是……”我也很惊奇地看着他,“吕布当时是抢了张杨的魏郡,然后张杨还当了吕布的属下?”

“倒也不是抢,是张杨主动让给吕布的……”李肃的回答更让我吃惊。

我瞪了瞪眼睛:为什么我当年无处可归饥寒交迫时……就遇不到这种好事?!

李肃耸了耸肩:“稚叔对奉先,的确是相交莫逆,这很难理解吗?”

“不难、不难……”我喃喃了两句,终于将思绪转向了正题,“李叔,你刚才说了什么事情?”

“凉公忘性太大了吧?”这次轮到他瞪眼了,“我刚才说……奉先他有意归顺凉公了!”

我忍不住精神一振:“真的?”

“千真万确!就算肃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事情上骗你呀。”他急忙解释道,“凉公在数万将士面前,与玲绮誓为兄妹,再如何多疑的人,也要相信你的诚意吧。”

“唔,这倒是。”我点了点头。所谓与吕玲绮义结金兰的戏份,原本就是做给吕布看的。

“说起来……”戏君插话道,“还真的没听过男子与女子结义的……”

荀攸看了他一眼,只微笑着没说话。

“没办法啊,”我摊了摊手,“吕布年纪大我太多,又没有儿子,我只能选择和他的女儿结拜啊!”

“对了,”李肃笑着说道,“奉先委托我,邀请凉公及麾下众将共赴晚宴,他要为凉公洗尘。”

“哦?”我挑起了眉梢,“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不是你或者张杨建议的?”

“当然是他自己提出来的!”李肃斩钉截铁地回答了我,“凉公不会拒绝吧?”

“既然吕叔父诚意拳拳,本公当然要给他这个面子!”我笑着点头。

“不过……他还说了,”李肃犹豫了片刻,又补充道,“人也别太多……”

我微微一怔,而后哈哈一笑:“都说吕奉先豪爽,怎么成了连一口饭都斤斤计较的婆娘?!”

李肃低眉顺眼地回答:“……城中粮食也不多……没办法啊……”

我顺手在他肩上拍了一掌,笑道:“那我只带两位先生赴宴,给老吕省下两斤饭菜吧!”

随着掌力的落下,李肃的肩膀陡然一沉,整个人差点扑倒在地。

“饶命啊!”他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抱歉抱歉!”我连忙把他扶起,只见他疼得眼泪横流,脸上神情十分狰狞,“一时激动,忘了收手!李叔要想发泄……尽管来打我几拳!”

“李叔叔你最好不要动手。”贾穆笑嘻嘻凑了过来。

李肃揉了半天肩膀之后,勉强恢复正常:“我哪里敢打他啊……”

“姐夫内功已经大成,你要是发力打他,肯定会被反震之力伤到五脏六腑……”贾穆解释道,“不信你先打一拳试试就知道了。”

李肃连忙摆手:“我已经身受重伤了,再不敢靠近凉公三步之内了!”

我又满是歉意地朝他拱了拱手:“这次真是小侄的不是,李叔你当长辈的,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木头,你扶李叔回去休息,晚上跟我去吕布那里蹭饭。”

“那我就先告辞了。”李肃朝我点头,然后在贾穆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离开了院子。

荀攸看着他慢慢走开,微微低下头来。

我注意到他似乎吐了口气。

“公达先生,”我不想让疑问把自己憋死,当即就问了出来,“你有话说吗?”

他略带惊讶地抬起头,沉吟了片刻才缓缓说道:“攸……对于吕布的事情,实在有些担虑。”

“担心他反复无常,不能安心为我所用?”我微微翘起了嘴角。

他点头承认:“吕布,实乃猛虎也,所行难以忠义约束。若是用不好,恐为其所反噬!”

我伸了个懒腰,浑身骨骼发出“霹雳啪啪”的脆响:“把他用好不就行了?”

“但愿如此。”荀攸看着我,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却含起了微笑。



傍晚时分,我如约带着荀攸、戏君与贾穆来到了吕布设置的晚宴地点。

其实……这地点与我暂时住宿的地方不过一院之隔,都在魏郡的太守府中。

“拜见吕叔父!”一进大厅,我就装模作样地给老吕拱了拱手,权当作揖。

当然,如果真严格按照对父辈的礼仪来说,我只胡乱拱手,这肯定是大逆不道无法无天五雷轰顶的。

“不敢当!”吕布的口气依然说不出的生硬,不过好歹这次他也站起身来拱手还礼,“凉公快请入席!三位也请随意就坐。”

我环视了厅中,除了几位婢女和下仆,只不过吕布、张杨、魏续、吕玲绮、李肃五人而已。

“叔父客气了。”我在嘴上应了一句,又朝张杨拱了拱手,“张将军,”他毕竟将太守之位让给了吕布,这“张太守”、“张府君”肯定是不能称呼了,“许久未见了,你好。”

张杨慌忙起身还礼:“有劳凉公过问,杨一切尚好。”

“三年前,我被迁往朔方,途径河内时,是张将军盛情款待了我,让当时心灰意冷的我十分感动,”我当然记得这件事情,当初我被刘协和朝廷的大佬们撵出了洛阳,狼狈逃亡塞北,只有张杨和皇甫嵩招待过我,只为这一件事情,我就不愿与两人为敌,“我当时便想立誓,若有一日,我马超能有出头之日,便绝不会忘了拉过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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