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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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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治理?”吕玲绮一脸关切。

“用药物调理的寻常办法,三个月之后,筋骨可以回位,内劲却要慢慢聚敛,”张贲蹙眉道,“就算是主公以真气为令尊调理,也要在一个月以后才能恢复如常。”

吕玲绮舒了口气,正要开口时,吕布又冷冷丢来一句:“既然能够恢复,那就请马大人回去吧。”

我一口气没接上,直接喷到他的脸上!

34老吕小吕和小马

“老吕啊,我也没说要亲自救你啊,你别以为我马上就要用自己的真气给你调理好不好?”我在吕布的肩膀上轻轻一拍,“摆出这么一副不受嗟来之食的大义凛然的模样给谁看啊……”

“你……”吕布猛一扭头,却是目眦尽裂。

我哈哈一笑:“我要是给你输了真气,到时候怎么去带兵突袭袁绍老贼?”

他一怔,目光中却多了一道波光:“你要袭营?”

“吕大小姐,你手中还有多少骑兵?”我故意不理他,转而去问他闺女。

吕玲绮看了老吕一眼,老老实实答道:“跟随我们从邯郸退回来的以骑兵居多,现在大约有三千左右。”

“战力如何?”我也看了老吕一眼,“能跟上我的精锐吗?”

吕布立刻怒哼了一声以显示自己的不满。

“老吕,我要去袭营,你的这点骑兵也借我一用吧?”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然,袁绍老贼的井栏会对你我的部队造成很大的伤亡吧。”

吕布沉默了片刻,终于提了一个正常些的问题:“你带了多少人?”

“一万两千多,骑兵。”我也没必要隐瞒或者夸大,“还有拓拔野先前抵达的三千人。”

他艰难地仰了仰头,对女儿吩咐:“绮儿,让你舅舅带我们所有的骑兵跟她去吧。”

“知道了。”吕玲绮应了一声。

“你舅舅?那是哪位?”我奇道。

她轻轻耸了耸肩:“是远房舅舅,姓魏讳续。”

我立刻对吕布说:“老吕,这个人选,我不同意。”

吕布冷冷道:“你不要太过分。”

“让你家女儿带兵吧。”我笑着说道。

“绮儿她……毕竟是个女孩儿。”说道自己的女儿,饶是吕布这种野蛮男人,眼神似乎也有些融化。

“我很喜欢她的坦诚。”我解释道。

“你休想我把女儿嫁给你!”吕布的眼神在瞬间变得冰冷如铁,“你这个妻妾满堂、贪得无厌的臭小子!”

“我呸!”我啐了他一口,“老子说了要娶你女儿吗?”虽然我确实有过这个念头,“我只是觉得与其让你那位摸不清脾气的亲戚来带兵,不如让更单纯的吕姑娘来,至少我不用担心她拒绝我的指挥。”

“我可只有这三千骑兵了,连同我的亲卫部队一起。”吕布闷声道。

我咧嘴笑了笑:他这句话只讲了半句,无非是担心自己单纯的女儿被奸诈似鬼的我蒙骗,最后的三千保命骑兵都被我吞掉。

“老吕,你太低估我了,我的目标可不在那区区三千骑兵上。”我伸手按在了他肩膀的纱布上,“我的目标……是你。”

老吕虎躯一颤,竟然没任何反抗。

我深吸了口气,真气勃然而发,沿着吕布肩头缓缓朝他体内涌去。

吕布又是一颤。

多次为人治病疗伤的我对于基本手法早已驾轻就熟,指挥着真气在吕布体内四处游走。

吕布的伤势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么严重——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几根骨头有细微的裂纹,血管多处破裂,但并未发现有经脉重度堵塞。

他的脉搏依然规律,心跳依然有力,内劲依然强悍,按照他正值壮年的身体,恢复起来难度应该不大,只是失血过多,短期内必然会陷入虚弱。

我用了一刻钟时间,以最纯正的内劲帮他调理着体内的内劲,但没可能让他立刻从床上跳上马背。

“真是多事。”接受刺激之后的吕布精神略微转好,但仍是毫不领情。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外伤?”我又提起了这个话题,“颜良虽然号称名将,你也虽然受了些伤,但他未必就能伤你这么重吧?”

吕布面颊的线条略微一僵,缓缓开口答道:“颜良?我看他除了埋头乱冲,其它都稀疏平常。他军中有一员大汉,使一柄大斧,力气……很大。”

我蹙眉凝神,又问:“你当时能有几成功力?”

他翻了个白眼:“你小子那两枪伤我太深,我又和张郃打了三场,当时的实力恐怕只有六成,而且又与颜良拼了几招,要不然他能占老子的便宜?!”

“哦……”我点了点头,“原来这要怪我提前伤了你啊。”

他又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扭头不再说话。

我笑了一声,从床前站起:“吕姑娘,带兵跟我走吧。”

吕玲绮刚刚起身,吕布又道:“我有话对你叮嘱。”

我耸了耸肩,往外走去。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你给我退远些,我知道你小子耳朵好。”

我转身朝他竖了一根中指:“我在大门口等你,小吕。”

然后我带着荀攸、戏君与张贲信步走出了吕布的太守府邸。

“吕布城府不深,”戏君道,“喜怒好恶都不会掩饰,这种人并不算难对付。”

“这是个极度现实的功利人,”荀攸也点头道,“却似乎还有些简单的质朴。”

“质朴?”我愣是没理解吕布为什么会质朴……

“攸听说……主公曾经想招揽吕布为我所用?”荀攸又问。

我颔首道:“现在也还有这个想法,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

“吕布有恶名,一般常人难以驾驭,主公……”他眼神明亮,“我觉得有这个能力与度量。”

戏君不合时宜地撇了撇嘴:“吕布是猛虎,却又是反复无常的孤狼,小心为其所噬。”

我在大门门口站定,很认真地说道:“志才先生说吕布反复,我觉得是因为他之前的主公都没能人尽其用,导致他产生了怨尤。若我尊他敬他,善待于他,他会反咬我一口吗?”

“我不能确定,我并不了解这个人,”戏君摊开双手,“但我觉得很难以寻常的礼义廉耻来看待他。”

“或许吧。”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眼神却被路边一晃而过的一道人影吸引。

那道人影身形削瘦,黑衣长袍,我忍不住想起了一位故人。

他似是也发现了我,惊慌之下扭身朝远处跑去。

“主公?”荀攸顺着我的目光看去。

我猛一提气,脚下风云顿生,箭步三两下便从那人身边掠过。

“李叔,好久不见。”我一个急刹车,稳稳停在了他的必经之路上。

对面的人眉目疏朗,却有些忧苦之色。

他似乎轻叹了口气,敛起双手朝我一揖:“李肃见过凉公。”

“李叔客气了,”我也还了一礼,问道,“我又不是你的仇敌,你跑什么?”

李肃苦笑一声:“我是有些羞于见你。”

“这有什么好羞的?”我一把揽住了他的胳膊,笑着拉着他往回走去,“之前听说你被曹操破城之后不知生死,我可是真心替你担心。”

“有劳凉公挂怀,李肃贱命一条,一时恐怕还死不了。”他自嘲道,“吕将军与我同乡,我拼得一命带着一家老小逃出死地,却只能暂居吕将军营中。

“公达先生、志才先生,诸位,”我向几位心腹介绍,“这位是前京兆尹、西河太守李肃,当年共守长安之时,与我有叔侄之义。”

荀攸等人都是与他拱手互拜。

“说起来李叔得罪曹操,此事罪因在我,还望李叔原谅。”我正色向李肃致歉。

他急忙摆手:“我与曹操早有旧怨,当时董卓执政时就有了龃龉,与凉公关系不大。”

“你既然这么说,那我的负罪感就小了一些。”我直起身子,“李叔若不嫌弃,就来洛阳帮我吧。哦对了,文和先生也在洛阳,你们必然有些共同语言吧。”

李肃的眼睛明显一亮,嘴上却讷讷说道:“吕将军收留我于危难,我若二话不说便转投凉公,恐怕与义不和……”

我笑了笑:“那请李叔先为我说服奉先将军,共同来洛阳帮我如何?”

李肃张了张口:“凉公此言……当真?”

“我早就有此意,只是实力太弱,吕将军始终看不上眼,如今总算小有成就,希望李叔再帮我一次。”我朝他拱手。

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直接飘向了院内:“那就让我试一试吧。”

35双刀女侠割拖把

挥手别了安插在吕布身边的卧底李肃,吕玲绮正好从府中快步走出。

“老吕对你说了什么?”我笑着问她。

“唔……也没什么。”她有些掩饰不住的慌乱。

我对这个简单的小姑娘很有好感,对这个敏感的问题也不再追问:“今天就这样吧,你整顿一下部队,明天中午我们再集合。”

“现在就能整顿完毕。”吕玲绮急忙说明。

我冲她一笑:“我还要通知驻扎在外的拓拔野与我们汇合。”

“拓拔野?”小吕姑娘俏脸一寒,“就是那个人?!”

“哪个?”我奇道。

“把我掳掠了的那个野人!”她怨气冲天地回答。

我哈哈一笑:“你被人掳劫,那是你技不如人。不过也难怪,拓拔野好歹也是与我歃血为盟的小兄弟,即使面对你爹也可以全身而退。”

“哪有那么厉害!”吕玲绮不屑一顾。

我耸了耸肩,不再和她争辩:“明天午后,你好好休整一下。”

“好。”她干脆利落地点头。



在派遣快马向拓拔野传达集合令之后,当天晚上,我在临时借住的厅室内召开了一次作战会议。

“先明确作战目的吧,”首席随军参谋荀攸以主持人的身份宣布开会,“此战,首要任务是尽可能多地摧毁袁军的井栏和各种攻城工具。当然,若果能够给袁军主力以重创,甚至一战而击毙袁绍,那就是意外之喜了。不过,不要强求。”

“主公,请让宁做突击之人!”甘宁当即毛遂自荐,“宁以三千轻骑直冲袁军中军大营,未必不能袭杀袁绍老贼!”

“如果是这样……请让我来做!”秦阵猛拍胸脯,“袁军中军必然兵精将猛,我皮糙肉厚,又只会冲锋,最适合干这种事情!甘营长智勇双全,还是与主公一起去破坏井栏吧!”

甘宁恼火地反驳:“秦老弟勇猛无敌,正好和主公一起去对付河北第一名将颜良。智勇双全的我,当然是去袭击主营了!”

“好了好了!”我挥手打断了他们毫无水平的争吵,“谁去袭击主营,我自有人选。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清楚袁军的行军动向!”

荀攸轻咳了一声:“攸已经派祖烈旅长去打探了,第一批消息已经传来。”

“怎么?”我立刻询问。

“袁绍大军仍在邯郸城北的丛台大营休整,暂时没有动军南下的意图。”

我挠了挠下巴:“如果他们不行军,只固守大营,我们也不方便直接袭击吧……”那样的损失必将远远超出伏击的伤亡。

“引他们出来就是了。”戏君轻描淡写地说道。

以我的聪明才智,再加上多年征战的丰富经验,立刻从他的话中有所感悟:“攻其所必救?”

“将军曾任赵国相,应该知道邯郸与襄国之间有一处地,名作檀台。”

我点头道:“檀台地势平坦,是通达四方之处,恐怕也是袁绍运送兵粮的必经之路。”

“是,无论是从常山或是巨鹿运来的粮草,都要经过此地。”他弹了弹衣袖,抬头道,“属下觉得可以在此地做些文章。”

“好。”我有些意动。

“主公无需太早下决策,”荀攸却捋须阻止了我当场拍板,“待祖旅长将更详细的消息打探清楚再做决定不迟。”

“……也好。”我点了点头,“我还需要檀台周围的地图。”

荀攸笑了笑:“攸把祖旅长要来,不就是为了做这个的吗?”



初八,拓拔野披着朝露与我汇合。

“来这么早干嘛?”我打了个哈欠,含水仰头开始漱口。

“因为要打仗。”他回答得格外认真,“早总比完要好。”

我摇了摇头头,张口将水喷射而出,射痕笔直如枪,激射两丈之后方才势缓。

“主公的内功练到第几重了?”拓拔野问。

我又漱了一口,咕咕嘟嘟地回答了他:“还在第八重徘徊,最近进步不大。你呢?”

“刚刚进了第六重门槛。”他微微攥紧了拳头,“爷自己都感觉到精力有些过于充沛了。”

“还可以吧。”我点了点头,扔下了擦嘴的毛巾,“走,早饭的时间到了。”

拓拔野咧了咧嘴:“我就说吧,来早了还能蹭顿饭。”



饭后,参谋团给我递交了一份详细的作战方案。

我看了这份方案,感觉却有些不太爽。

因为……荀攸和戏君这两个家伙,基本上将战斗的每一个细节该如何应对都向我提出了建议!

我作为主帅,却发现自己几乎没有太多的自由发挥的空间,这当然会让我郁闷。

不过我决定参考这份方案的意见,因为它节省了我很多脑细胞。

这份方案最重要、最有价值的部分,一是在于绘制了一副赵国的地势图——尽管我还残留着一部分记忆,但毕竟没有这么直观——二是确认了一条情报:檀台是袁军的粮仓所在地。

看完了这份方案之后,吕玲绮也带着自家的骑兵提前与我会师。

小吕姑娘刚刚踏进房间的一瞬间,脸色就由晴转阴,当场娇叱一声,双手一翻,随身佩带的武器已脱手朝拓拔野飞掷而去。

那是两柄纤细但锋锐的利剑,剑尖之上寒芒若隐若现,在半空之中一闪而逝。

不过以目前的形势,应该不会对拓拔野造成威胁。

只听拓拔野大笑了一声,腰侧的佩刀也应声脱鞘,“乒乓”两声脆响之后,两柄利剑便被击飞。

“吕姑娘,眼下我们已是盟友,纵然拖把曾经对你不太客气,也应该放下吧。”我笑着劝道,“拖把,你把吕姑娘的配剑还给她。”

拓拔野笑着摇头,却又俯身捡起了两把细剑递给吕玲绮:“拿好了,爷跟你又没杀父之仇,用得着一见面就拔剑看我吗?”

“你若只是在战场上打败了我,本姑娘技不如人岂会记仇,”吕玲绮紧咬银牙,“可是你身为一个男人,在本姑娘手无寸铁之时……竟然动手打我!这奇耻大辱,本姑娘岂能咽下!”

“你这逻辑真是太逗了!”拓拔野几乎笑岔了气,“如果我没糊涂……当时明明是你气急败坏之下,如同一条恶狗一样啃了我一口吧?!”

“谁是恶狗了!”吕玲绮粉面煞白,叱道。

“别吵!”我打断了这一男一女的争执,正色道,“我们商量的是军国大事,容不得你们无谓争吵!”

“是,主公。”拓拔野立刻躬身应道。

吕玲绮花容微颤,却也冷静了下来:“马将军,玲绮就听你这一回。”

我挥了挥手:“此次对付袁绍,我们的部队乃是主力,而我与令尊也有言在先,一切行动以我为主,姑娘应该没有意见吧?”

“是,玲绮没有多少临阵杀敌的经验,一切行动自然是尊奉将军的号令。”她很乖地低头,却没有完全妥协,“但……将军若是令我军陷入险境……”

“毕竟是女儿家,我怎么会让你身陷险境?”我哈哈一笑,“这位拓拔野乃是我之良将,这次作战……就让他负责保护你的周全,也算是他对你动手动脚的歉意,如何?”

吕玲绮柳眉飞挑,凤目中寒光一闪,竟然没有拒绝,反而提出了疑问:“如果……这个拖把……他故意不保护我……那我怎么办?”

“拖把,你回答他。”我侧头去看拓拔野。

拓拔野微微抬起下巴,沉声道:“只要是主公下的命令,爷但有一口气在,便绝不会让吕姑娘陷入险境!”

36轻车熟路伏击战

按照方案的实施办法,我率领着近两万名骑兵离开了邺城,并且依据地图标示,一路沿着漳水的两条支流污水与滏水之间狭长的地带朝西北而行,行进一百里地。

初十,大军又渡水到达魏郡西北角紧邻赵国边境的武安县城,行进一百二十里。

十一日,两万骑兵全速开进,沿着漳水的另外一条相对较大的支流飞驰一百里后……已经抵达了檀台的附近。

南靠河道的檀台虽然不过弹丸之地,又仅有三千守军,但听斥候说此处阵垒森严,箭塔林立,显然早就做好了死守的准备。

不过我的目的本来就不是攻夺檀台——说到底,檀台不是乌巢,它只是袁军军粮的中转站,就算我一把火将檀台烧得干干净净,袁军也不会立刻崩溃。

但檀台也不是一个袁绍可以无视的据点,如果陷入包围,袁绍必然会派遣援军。

我的目的……当然是围点打援。

按照荀攸的方案,我将大部队分散开来,隐藏在距离檀台二十里之外的山谷和树林里,只派了杨奉与甘宁率领六千骑兵从东、西、北三方将檀台包围起来。

当然,我不可能那么明显地放过南面,但是刻意让士兵晚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足够对方派出相当数量的快马向邯郸城通风报信了。

而荀攸同样派遣了为数众多的快马尾随着对方朝邯郸飞驰而去。

于是我就在小树林里开始了短暂的休整。



斥候的消息陆陆续续传到了我隐藏的树林里。

“十二日上午,袁绍遣骑都尉蒋义渠、潘凤、孔顺等,率骑兵万余,驰援檀台方向,行军速度极快。”

我立刻启动了应对方案:拓拔野与吕玲绮在这条漳水支流的两座桥梁和预先勘测好的适合渡水的最佳地点潜伏起来,我则带领着最具冲击力的秦阵渡过河水,在河水南岸两三里处隐蔽了起来。

这是多么熟悉的战法!

“敌军前锋距离此地不到五里!”

太阳刚刚开始西斜之时,最后一位斥候带回了这么一条消息。

一百里出头的路程,敌军用了半天的时间,可以说……相当神速了。

所以他们的马力必然已不会太足。

我信手从头顶上垂下来的柳枝撸下了一把树叶,用力将树叶揉碎,然后把双手涂满汁液,以增大双手握枪时的摩擦力。

五里的距离……对于全速狂奔的轻骑,只是片刻之间的事情。

当柳叶的汁液在手上渐渐凝干,淡淡的味道在空气中尚未完全扩散之时,地面已传来微微的震颤。

但我却从这股震颤上感觉出……这似乎并不是万余铁骑的声势。

“只是前军,三四千人。”身处外围的吴石派士兵第一时间通知了我。

另外一边的陆仁则告诉我:“后军近万人,相隔五里。”

我轻轻咬了咬嘴唇,下令全军继续潜伏——前军不过三四千人,纵然放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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