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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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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撩起下摆,大马金刀地坐下:“暂停行刑,文远,替我迎接客人。”

十几名刀斧手如释重负地收起了砍刀,张辽则按刀站在列阵的最西端,背后两柄短戟微微露出刃芒。

阳乐城规模不大,两百轻骑兵转眼已到眼前。

张辽拄刀而立,平视来者,昂然喝道:“来者下马。”

当先的徐晃及其士兵立刻翻身下马,乌桓人也在首领的带领下双脚落地。

张辽陪着徐晃将乌桓首领引到我面前,我才装模作样拍了拍手掌,慢慢直起身来。

“启禀主公,”徐晃抱拳道,“晃与拓跋野奉令出使柳城,乌桓首领颇为看重,因此特意亲自前来拜访。”他微微侧身,让出了身后的两名乌桓人。

我还来不及看清这两名乌桓人的面容,他们便纳头一揖到地:“拜见马将军。”

“两位首领快快请起。”我一手一人,准备将这两位懂礼貌的少数同胞扶起。

右手侧的少年被我轻松拉起,左手侧的青年则岿然不动,双脚如同固定在地面上一般半寸都没有移动。

少数民族就是淳朴啊,想一上来就给老子一个下马威?

我心花怒放,左臂微微一振,九阳神功随心而发。

区区一个草原蛮夫如何能够抵抗?

青年人身子一颤,几乎一个趔趄向后摔去,但深知留有余地的我没让他太过丢脸,牢牢将他拉住,而后松手,微微一笑问道:“阁下就是蹋顿?”

“马将军好手劲,蹋顿自以为臂力过人,也不是将军对手。”对方坦然承认,“这位是我辽西乌丸的首领楼班。”

我继续笑道:“两位来得正是时候,我们正要对图谋行乱的公孙度之子行刑,两位不妨一起来观刑吧。”

楼班瞥了一眼蹋顿,沉声道:“将军有令,岂敢不遵。”

2胡汉友好条约

宾主各自就位之后,行刑重新开始。

刀斧手狠狠搓了搓手,将砍刀再一次举起。

不再迟疑,不再有马蹄声打断,刀光一挥而下。

伴着一声“嚓”的轻响,公孙恭脖颈之上激起了半尺血雾。

一颗年轻的头颅重重砸落在地上,在殷红的土地上打了个滚。

围观者来不及发出欢呼,另外十五颗脑袋便已经争先恐后地自由落体。

十六具无头尸身轰然仆倒于地,触目惊心的赤红色迅速在地面上扩散开来。

我看着公孙恭那颗沾满黄土后难以辨认的头颅,心底升起一种遗憾的感觉。

这个年轻人,说不定会有所作为呢……

不过,这关我什么事情?

我收起这不值一钱的悲悯心情,起身转向楼班、蹋顿兄弟俩,发出了主家的邀请:“本将初至此地,两位领袖亲自前来观礼,本将不胜感激,阳乐区区之地,只能略备薄酒招待,两位若是不弃,便入府聊饮三杯,如何?”

这当然是客套话,这兄弟两位人都到了阳乐,为的就是来表明己方立场,二话不说便跟随我进入太守府邸。

暂时的代理辽西太守张机尚未就任,我这个直属上司理所应当地住进了太守的府邸,这个行为应该并无不可——至少程昱没有表达出任何异议。

阳乐城规模小,太守府邸自然不可能如何宏大,也就相当于姑臧城中的武威太守府邸,颇能让我产生一种怀旧的错觉。

由于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包括公孙家在内的城中几户大族纷纷派遣人手前来帮忙,我正发愁于做饭人手严重不足,便老实不客气地将这些下人全部打发去做临时的火头军。

柳城乌桓此次表露出来的态度十分出人意料,不仅名义上的大人楼班,连实质上的掌权者蹋顿都亲自来阳乐拜访,这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众人:柳城乌桓接受我的势力进入东北。

虽然我不明白这两位少数民族通报为什么对我如此恭敬,但是我乐于看到他们如此温顺的态度。于是在谈笑与豪饮之中,今后辽西对柳城的民族政策方向便基本确定了。

其实不外乎几条:

一、双方开放市场,公平贸易。

二、乌桓释放掳掠而来的汉人。

三、辽西组织专人指导乌桓耕种。

四、双方和平相处,共同抵御外敌侵犯。

其实看起来还算公平,尤其是一二两条,必然是我方得了好处。但这种协议也只能在口头上达成,作为大汉将领,我不可能用正式公文与这些大汉名义上的子民达成这种不合体统的协定,否则必然被指责丧权辱国意图分裂。

而根据第四条,我试探性向对方提出求援的要求,蹋顿一口答应:五千轻骑两日就绪!

五千这个数字说大不大,但却极好地表达了立场,同时不会让我感到威胁。

空头许诺当然无法填饱肚子,楼班和蹋顿离开阳乐城时,随行车架上载满了汉乌友好的证据——这些车辆上原有的各种山野货品已经进入了太守的府库。

乌桓人的到来只是一个小插曲,但楼班与蹋顿的态度让我对于幽北的局势更有信心。至于对方随口许诺下来的五千援兵则显得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

“乌桓人的态度出乎意外的谦恭呵。”送走宾客之后,核心将领继续举行小组会议,我首先向安抚使者询问,“你们怎么看?”

徐晃侧身示意拓拔野,拓拔野则干脆地开口:“乌桓自知无法与主公军马相抗,北方又有鲜卑威胁,自然不愿在此刻与我方为敌。”

“鲜卑威胁?”我搓着下巴想了想,大概可以理解,而后道,“蹋顿答应派五千骑兵支持我军征讨辽东,该不会给我送来五千老弱残兵吧?”我可不愿意找一群拖后腿的饭桶。

“就在阳乐休整一天吧。”程昱沉声道,“看看这些异族究竟在想什么。”

“要真敢派来些吃干饭的,我们就先宰了他们!”秦阵恶狠狠地比划道。

我摇头笑道:“先平定了辽东后再讨论这些事情吧。”

对乌桓动武是件必须慎之又慎的大事,这场战争的难度并不在于如何获得胜利,而在于如何彻底消弭两个民族之间的恩仇——我的意思是……如何将乌桓男女老少从这个世界上抹掉,而不能让复仇的火种继续燃烧。

而仅凭我现在手中仅有的万余骑军,显然不足以轻松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其实我对待少数民族的态度非常极端:不是交心交肺就是赶尽杀绝,这大概是我潜意识里狭隘的民族主义在作怪吧。



骑兵大部便在阳乐城附近驻扎下来,这次又苦了我们虎豹飞军的万余将士和战马了:人少房缺的阳乐城根本没条件为士兵们提供宽松舒适的住宿环境,我一咬牙,干脆亲历亲为以身作则,率领众将士在城外土墙边搭建帐篷,并且与自己的弟兄们同吃同住,一起巡夜,一起烤火笑谈,度过了两个漫长的夜晚。

当然,这点苦头绝不会白吃,至少一营的士卒们看我的眼光愈发崇敬。

何况,只不过是睡一睡地铺,吃两顿大锅饭,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条件。

公孙家也不可能眼巴巴看着我吃糠咽菜,早早便从来了大批当地特产,我一不做二不休,将风格发扬到底,直接将这批食物分发给各营——虽然每个士卒也不过能吃一口罢了。

分到最后,庞淯一脸尴尬地向我汇报,他忘记给我留一口吃的了……

目睹了此情此景后,公孙瓒叹一口气,派人再从兄弟家里搬来一车东西。

我也不客气,除了自己挑了两块点心外,全部交给庞淯分给亲卫队的兄弟。这帮粗人好像三天没见过吃的一样,瞬间便将一车食物扫荡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一辆光秃秃的双轮木车孤独地停留在空地上。

我笑着拍了拍手,将那两块小巧精致的点心塞入口中,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公孙家的糕点味道,便看到西方扬起了冲天的烟尘。

骑兵,只有大队骑兵才能造成这种规模的飞尘。

我用力将口中的食物吞咽而下,勉强打了个口哨将追命唤到身边。

“军长……军长!”早有斥候飞驰而至,“数千乌桓精骑正全速向此驰来!来意不明!”

我点了点头,左脚踏入马镫,跨腿跳上马背。

狼吞虎咽之中的军士们纷纷爬上战马。

临时大营搭建在阳乐城东,我们勉强还能凭仗着城池获得一定的地利优势。

何况,以我手中的兵力,虽然不足以将二十万乌桓人斩尽杀绝,但要抵抗几千人,那自然是富富有余。

我并没有丝毫畏惧。

数千精骑,搞突袭的可能性实在不大。

很快,第二波斥候如期而至。

两名虎豹带着一名异族装束的人停在我面前。

一名骑手在马背上高声禀道:“禀告军长,柳城派来了数千骑兵,已经停在阳乐城南三里之外。”

“辛苦了。”我在马背上向他点头,而后目光转向他的身后,“这位是?”

乌桓人急忙自报家门:“小人是楼班大人帐下,苏叶达,奉两位大人命令,帅乌桓骑兵听从马将军指挥。”

3胡汉联军

乌桓骑士的马上功夫果然精妙。

苏叶达胯下是一匹通体黢黑的骏马,凭我多年的经验也看得出来,这是一匹烈驹,至少脾气不小,而他所配置的马具,与我相比只能称得上寒碜:马鞍几乎只能叫做坐板,平平一片牛皮挂在马背之上,左侧鞍下虚虚挂着一条麻绳挽起的套索,勉强能让靴子插入借力,不过我看他空悬两侧的双足,就知道这条绳套基本不会发挥什么作用了。

辅助工具的落后,才更能体现主体人物的水平。

苏叶达左手反手扯动缰绳,坐骑便稳稳停在距我三丈之外的地方。他并没有谦恭地下马弯腰行礼,只是在马背上向我点头:“参见马将军。”

这态度虽然还不会让我感到极其不快,但肯定不像亲自到访的楼班和蹋顿那般令人感到舒心。

我自然不会和区区一个异族小人物斤斤计较,反而体现出了大度的胸襟:“苏叶达将军有礼。”少数民族同胞的姓名与我们汉人大相径庭,我可不会冒冒失失就称呼他“苏将军”。

“我家大人说了,”他大大咧咧地向我说道,“我带来的五千骑兵,全听马将军指挥,要是有不听话的,马将军直接剁了他们的狗头,我家大人绝无二话!”

“这话就言重了,柳城两位大人的好意,马某人先在此谢过。”我微笑着点头。苏叶达这句话让我十分欣慰:初来乍到便当着乌桓与我军双方将士的面表明己方的态度,我以后发布号令将会容易得多。

苏叶达用毫不避讳的目光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后停在了追命的身上:“好一匹神骏!”他大声赞叹道。

我猜,这一定是乌桓人的拍马屁方法吧。

“只有他那一匹是神骏?”秦阵立刻就催马上前。

苏叶达只扫了他身下一眼就双目发亮,立刻答道:“又是难得一见的好马!”

秦阵的坐骑的确是匹不输追命的神骏,尤其是配上秦阵强悍的骑术,单论短程速度,军中几乎无人可及,连我都只能在他身后吃一嘴的沙土。

所以……至今为止,这货已经抢掉了我为数不少的人头,也凭借军功在朝廷挂上了名号,成为了我麾下最为外界所知的一员战将。

说到战马的优劣,其实我帐下几员大将的坐骑都相当不俗,秦阵和拓拔野是自家培育出来的优良品种,自不用说,徐晃、李典、张辽等的战马也是和追命同一批次的良驹,高顺的战马同样来自西凉,褚燕本就是马贼,坐骑自然不是劣种,十来匹战马基本上都在伯仲之间,难分高低。

果然,苏叶达在我向他介绍麾下将领时连续不断地发出赞叹——全都是针对坐骑的,反而将介绍对象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还好我手下一群粗老爷们也都是爱马懂马之人,尽管被人无视,但好歹坐骑被大加赞赏,也不算太没面子,都欣然接受了这种超前的马屁。

柳城方面已经表达了最大程度的善意,我一颗心也暂时放回了肚里,与苏叶达做出约定,休息一日,第二日一早便挥军东进。

这一支集结了虎豹飞军、公孙瓒军和乌桓骑兵的骑兵大队,人数堪堪超过了两万。

手握着两万精锐轻骑,我自信能够横扫整个幽北。即使放在整个大汉朝,这两万骑兵也是无人可以轻视的一支部队。

至于公孙康的结局,我似乎已经看到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传令三军拔营,向昌黎飞驰。不论是公孙瓒还是苏叶达,都是极其配合地挥军跟进,哪怕虎豹飞军的速度实在让他们有些吃不消,他们也没有向我发出抱怨。

抵达昌黎时,褚燕派来的信使也早已等候多时,据报,褚燕所部已经在宾徒东侧度过了X水,其督送的辎重财物,除粮食略有损耗之外分毫未少。

这实在是一个好现象:既证明了我用人不疑的正确,又为褚燕在军中树立了良好的形象,对其贼军、降将的负面评价也有所改善,从侧面上也增强了全军的凝聚力和斗志。

不过我没功夫对此表示多余的赞赏,休息一夜之后便再次挥军南下,准备与先行一步的褚燕汇合于医无虑山南。

这片地方大概就是锦州附近吧?前生时我虽然在东北度过了四年大学,也有同学是锦州人,但对于锦州的了解也只有寥寥数句话而已。不过我也还知道锦州历来是关外重镇,**哈赤不就是攻打锦州失利后才无法挺进关内的嘛!

所以,这段路并不好走,我们需要绕过绵延的群山,才能找出一条相对平坦的大路。

不过,这里毕竟还是东北,山脉的海拔不会太高,起伏落差也不算悬殊,想起当年在并州时的崎岖山路,这里简直就是平坦大道啊!

八月初八,我在医无虑山的山脚下与褚燕的部队相遇汇合。

褚燕在看到我的一瞬间隐隐流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主公来得好快!我还以为会在阳乐大战一场。”

我笑着回答他:“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佳选择。”虽然我们只是发动内应擒贼擒王而已,距离屈人之兵还差得远。

“主公英明,”他略显沧桑的脸上满是敬佩,“连乌桓人都追随主公而来,辽东当唾手可得!”

我制止了他毫无意义的吹捧,正色道:“轻敌是大忌。”

褚燕一怔,同样正色道:“是。”



八月初九,我们从南面绕过了医无虑山,来到了无虑县,正式进入了辽东郡的地界。

说是辽东郡,其实无虑县距离辽东的治所襄平还有近四百里地远,而且中间还有两条河……

多亏了公孙度三四年来的经营,辽东的官道甚至比关内的还要宽阔平整,两万骑兵可以放开坐骑拼命飞驰,辎重车也不用担心碾到石块硌掉了轱辘……

无虑县的县长一看到无边无际的骑兵,差点在城头尿了裤子,当即下令举城归降。

我亲自抚慰了他几句,大度地让他继续留任县长。



八月十一日,大军离开属国险渎县,来到了襄平城前的最后一道障碍:大辽水西侧。

大辽水在源头不远便分成两条水路,自南而北形成了一个倒立的人字,直流蜿蜒着进入玄菟郡,最后停留在玄菟郡的中心。

我端坐在追命背上,远远眺望着大辽水的河对岸,心中忽的一跳:对面人影绰约,显然人数不少……

“全军戒备!”我挥动佩刀大声吼道。

4渡河战役

其实我的举动有些失于稳重。

时值八月盛夏,正是水量丰沛之时,大辽水面最阔处宽逾里许,在加上相隔不远的支流,将我军与对面足足隔开十余里地。

十里地的距离,双方自然不可能对射,但却足以看见彼此的大致阵容。

水上至少也有石桥,但显然现在不是渡河的好时机。

“召集各营营长、公孙瓒兄弟,还有苏叶达。”我就在大辽水西侧召开了辽东收复战的第一场正式军事会议。

被点到姓名的将领立刻一个不差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遥遥望着东岸,旌旗之下。那些辽东士兵仍在严阵以待。

“果然是在辽西耽搁得太久。”程昱的声音在我身后想起。

我没有回头,只苦笑了一声:“古来为将者,还能找到比我更快的吗?”

他也苦笑道:“这个……真没有。”

从征募青壮到北平恶战,再到陈兵辽水,一共也不过一个月的光景,期间还绕路去调解了一下乌桓与地方政府的矛盾冲突,顺便收编了褚燕……换成其他将领,光这一件事就要耗费三个月吧?

“现在该怎么做?”我从对岸的士兵身上收回视线,望向了滚滚南流的大辽水,“两万轻骑渡河,可不是这一两座石桥就能解决的。而且……这里有两条河。”

徐晃建议道:“不如先派遣斥候查明水道情况后,再做打算?”

“查自然也要查,”我转回身子,“但问题是,该如何渡河?”

他略带疑惑地回答:“此地四周树木繁茂,渡河应当不成问题吧?”

我叹了口气:确实如此,但……砍树得花多少时间?

“当然,我们也可以派遣精锐趁夜从桥面渡河。”程昱似乎看透了我心中所想,“这是最快的办法了。”

徐晃反对道:“但是……敌军远比我军熟知地理,必然会对桥路严加戒备,我们未必有机会渡河。”

程昱并不否认:“对方以逸待劳,我军当然要冒风险,要有伤亡。”

一听到“伤亡”两个字,我的脸都抽搐了起来:“夜袭伤亡必然不小,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使用此计。另议另议。”

“马将军,”公孙瓒凑了上来,“敌军主帅新亡精锐尽丧,正是军心低迷群贼无首之际,公孙康又年幼无知,即使聚集了数万人马也不过都是些乌合之众,我军势头正盛,正该一鼓作气将其击溃,将军若同意,在下愿为先锋,自北面石桥渡河,待我将敌军势头稍退之时,将军再率众而渡,彻底击溃敌军……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我乌桓子弟也愿做先锋!”苏叶达倒是不推让,直接向我嚷道。

我摆了摆手,制止了他们这条最为愚蠢的建议:“还不如夜袭,再议。”

“那便夜袭最好。”张辽沉声道,“可选拔精锐死士,如主公不弃,属下……”

“不必。”我打断了他的毛遂自荐,“不要再提这话了。”

“主公?”张辽先是一怔,而后不甘心地问道,“此计有何不可?”

“伤亡过重。”

“打仗并非儿戏,岂有不损兵卒之理?”他几乎是叫了起来。

我看着他,正色道:“正因为打仗并非儿戏,我才格外珍惜手下每一名士卒的性命。若是能找到一条更好的计策能使弟兄们少死一人,那我绝不会去选择多死一人的计策。你,你们都要记住。”

“主公仁德,属下感佩于心。”拓拔野率先躬身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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