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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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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我在日常会议上将负责辎重的任务交给了褚燕。

“属下督管辎重?”褚燕微微有些诧异。

“还有文远的六营。”我纠正了他的说法,“你们两营,战马均缺少马镫,全速而行自然不如其他各营。我是为了尽快赶到阳乐才这么安排的,你们可不要有怨言。”

褚燕急忙抱拳:“主公言重,属下自当从命,为全军看好辎重。”

“当然,你们也得跑快些,”我提醒道,“毕竟,全军的军粮、弟兄们的衣物都在车上,凑合一天还行,时间长了,军心未免浮动……”

“属下明白,”他点头应道,“此处据阳乐也不过三百里路程,属下不会晚太多时辰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现在就去接手辎重,查点一下,全都交给你了。”

“是。”他微一欠身,领命而去。

“主公不觉得太轻率了么?”褚燕刚走,程昱便甩出一句话,“将全军辎重,尽数交予褚燕?”

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褚燕是降将,八营又全是他的旧人,辎重里……包含着我军超过六千金的军饷——那些黄铜可全是我的私有财产!!很难保证那些一个月前还是土匪的士兵们不会心动。

“属下也觉得有些危险。”徐晃赞同程昱的意见。

“哪有危险?”秦阵“噌”的一声亮出了佩刀。

“收起来!”拓拔野一把将刀推回刀鞘,而后他也表示了反对,“主公应该三思。”

连誓死效忠于我的拓拔野都明确反对,我只能解释道:“风险是有的,但我相信褚燕的忠诚。”

“主公是否对自己的个人魅力有所高估?”程昱的话颇有讽刺意味。

我嘿嘿一笑:“连仲德先生都拜倒在我的裙下,我的确有些得意自满了啊。”

他的反讽没有取得任何效果,自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就算褚燕真心愿意从良,但他手下那些人,毕竟以前都是流寇土匪啊……”

“这个不是大问题。”我转向高顺,“伯安,能否稍稍嘱咐一下六营的几位旅长?”

高顺摇头拒绝:“不必。”

我笑道:“既然你觉得没有问题,那就更好。”

他解释道:“既然属下将弟兄们交予文远,属下便不应再去干预。当然,我相信那些弟兄们知道该怎么做。”

我摇了摇头,嘟囔道:“其他可以丢,我的家底可万万不能丢掉啊!”

“主公,不如将……”程昱刚说了五个字便又闭上了嘴。

一位又高又瘦的年轻人孤零零地朝这边走了过来。

离他最近的吴石按刀而立:“通报部队番号!”

年轻人被吴石一吓,微微有些慌乱,愣了片刻后才想起举手敬礼:“属下是八营一旅一排排长,求见主公。”

吴石微微侧侧身,朝我这边看来。

“你是褚营长的公子?”程昱年纪虽长,但却是过目不忘的记性,实在让我们这群年轻人汗颜。

“是。”他恭恭敬敬地低头走了过来,朝我敬礼后便做了个自我介绍,“属下褚方,家父令属下来服侍主公。”

我笑了笑,问道:“你今年多大?”

“十七。”他垂着目光,并不敢直接看我。

“不要这么拘束,”由于他的身材与我齐肩,我只能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胳膊,“我只比你大一岁而已,不要紧张。”

他稍微抬了抬目光,勉强一笑。

“到哥?”我朝二旅旅长叫了一声,“他这几天便跟着你行动,没问题吧?”

“主公千万别这么叫,属下会折寿的!”陈到大汗淋漓地摆手。

“谁让你还没有取字!”我哈哈一笑,对褚方交待道,“这位是我一营二旅旅长,名叫陈到,十九岁,你有事就直接找他……他内家功夫颇为不错,你可以向他请教请教。”我知道褚燕的内功和轻功都有一定水准,故而如此说道。

褚方急忙又低头道:“遵命。”

陈到向我一礼,揽着他离开了会议区域。

我扫视了场中各人一眼,微微抬起下巴:“大家还有担心么?”

“褚燕以子为质,足见心意。”程昱捻须,“我方才便想请主公留下他的长子,不料他主动送了过来。”

徐晃几人也都是摇头。

“嘿嘿,”我忽然又想到一计,急忙问道,“如果我顺势再把褚方送回褚燕,他会不会更加感动,从而死心塌地为我效力?”

“好像很厉害的样子。”秦阵胡乱点头。

徐晃却蹙起双眉:“还是谨慎些好。”

程昱叹了口气:“主公,你还真是什么都敢想啊!”

我哈哈一笑:“古来妙计皆如此,有奇思妙想,人类才能进步啊!”

“人类?”拓拔野对这个词颇有些好奇。

“就是人这类生物。”我又带给他另一个名词,“生物就是活的东西。”

“那为什么不叫活物?”他孜孜不倦地探索。

我为之一滞:“因为生物听起来更有文化。”我总不能告诉他,这是日本人教我们的吧?

“别说这些了,”我单方面停止了传授知识的伟大进程,“我要不要把褚方送回去?”

程昱很坚决地反对:“手里不握着些生物,心里总是没底啊。”

他倒是活学活用得厉害。

77徒河城外

渡过了小凌河之后,我们来到了徒河县城。

这座县城依河而建,牢牢地守住了渡河的三座桥梁,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一处战略要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而今,徒河县长便恭恭敬敬地站在城下,周围只有三五名属官,静静地等待着我的训示。

“现在的属国都尉是谁?”我从马背上跳下,开口问道。

“是公孙度的从弟,公孙朗。”这位名叫杨史的县长回答道。

说实话,这个名字真是难听啊……

“昌黎城有多少兵马?”我还得去攻打这座城池啊。

“约有万人。”杨史颇为担虑地看着我,“昌黎虽然城小,但乌桓士兵悍勇,又精于射术,若没有冲车云梯,恐怕不是三五日能够攻克下来的。”

我忍不住皱起眉头。

昌黎似乎不是一座普通的小县城,我前世在许多作品中都有所耳闻。

“杨县长,”程昱在我身后发话,“你与公孙朗之间可有交情?”

“绝对没有!”杨史立刻否认,“下官直到今年才听说过此人,毫无旧情可言。”

“你似乎误会了,”程昱道,“我只是说,你身为一县之长,如果派人向他求援,他会不会出兵?”

我露出了会意的笑容:还是围点打援,屡试不爽的招数啊。

杨史想也没想,坚定地摇头:“不会,下官的命也没那么值钱。”

失望的我又发起愁来。

程昱又道:“他总会接见你派去的信使吧?”

杨史微微一怔,答道:“应该……会。”

程昱似乎颇为满意这个答案,点了点头:“劳请杨县长书信一卷,只写朝廷官军逼近属国,声势颇为雄壮,请司马朗多加提防。”

不仅杨史糊涂,连我也有些纳闷:“先生这一招,算是什么妙计?”

“县长尽管去写,写完后请上官印。”程昱催促了一声。

杨史急忙应是,身后早有下属备好竹简和笔墨,县长口述,县丞持笔,挥毫泼墨。

“主公,”程昱低声道,“请选拔心腹死士前去送信。”

“死士?”我吓了一跳,心神大为震动,“先生之计,莫非是擒贼擒王之策?”

“擒贼擒王?”他点头,“倒是贴切。”

杨史那边已经停下笔来,准备盖印。

我并没有其他更好的计策,当即同意了这个建议:“能选几个人?”

“杨史要派自己的部下,最多我们还能派两个人。”程昱犹豫了一秒,“去多了公孙朗可不会接见。”

我咬了咬牙:“干脆我一个人去!”

程昱大惊,一把将我拉住:“主公岂可亲身犯险!若是不愿用此计,不用便罢,岂可因属下之言而伤及主公性命!”

“属下觉得这是个好计策。”旁听的高顺插话道,“主公若不嫌顺武艺低微,便让顺为主公立点功勋吧。”

“伯安,你并非最佳人选。”我没有给他留面子,“你是领兵之将,不是独闯虎穴的侠士。”

高顺瞪着双眼,却只能放弃了这个名额。

“秦阵、拓拔野。”我最终敲定了这次行动的人选,将这两名最富攻击性的杀手召到跟前。

“主公有吩咐?”拓拔野手按佩刀,在我面前立正。

秦阵的态度就远没有这么认真:“少爷,该不会要在这里住下吧?”

“我需要你们去刺杀公孙朗。”我向这两人传达命令,“他在昌黎城内,有重兵把守,你们可敢去?”

“但凡主公有令,属下不惜此身。”拓拔野紧握着刀柄。

秦阵的眼神忽然也变得严肃起来:“总算要我活动筋骨了!”

“马将军,请过目一览。”杨史颤着双手,将写好的书简递了过来。

程昱毫不避让地接过,一目十行地读完:“请杨县长派亲信与这两位一同前往昌黎送信。”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杨史怎么会不明白?但他已经选择了朝廷,就不可能再退到公孙朗的阵营。他当即招手,叫来自己的心腹小校,仔细嘱托了一遍。

我将书简交给拓拔野保管:“有反抗的官员,直接杀了。”

“是!”他将竹简装好,又检查了自己的佩刀。

“秦阵,不可大意,”我向另一位勇士叮嘱,“我可不是让你们去送死啊。”

“这点小事,你不必挂怀。”秦阵一反常态,竟然会反过来安慰我。

我哈哈一笑,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不要让你老婆怪我。”

他满不在乎地摇头。



拓拔野与秦阵随着杨史所派遣的心腹小校纵马向昌黎狂奔而去。

所携之物,一卷竹片,三柄快刀。

我看着三匹马扬起的烟尘在天际消失,才转头问道:“宾徒长如何?”

杨史微微欠身:“禀将军,原宾徒长拒不归降公孙度,被其所杀,公孙度所立的县长听闻其主身死,已经连夜逃回辽东了。”

我听出来这句话的意思了:杨史是个墙头草,自以为左右逢源,无论谁来做这里的老大,他都能坚挺不倒。

没等我开口,程昱已经冷笑了出来:“宾徒长拒不投敌,杨县长呢?”

杨史尴尬地一笑。

我摆摆手:“贼军倾兵而来,杨县长以一县之力如何能敌?不如保全性命,为汉军留个接应。”这纯粹是我圆场之语。

“谢马将军体谅。”杨史连连点头,却还是忍不住擦了擦额角的细汗。

我抬头看了看太阳,日已渐至正中:“子异,做饭。”

“我还不饿。”庞淯站着没动。

我一脚朝他踹去:“做熟了就饿了!”

他连滚带爬地跑了下去。

“马将军,下官略备薄宴,”杨史急忙来献殷勤,“请几位入城中小饮几杯吧。”

“本将军向来与众将士同食同宿,岂能有所例外。”我向他展示自己的原则。

他一脸谄笑:“下官早已为将士们备了牛羊酒肉,只是县中人手不多,还得烦劳兄弟们自己烹煮。”县丞连连挥手,侍卫们纷纷跑回城内。

看到一车车的鲜肉从城中运出,我这才同意了他的宴请,跟随他进入了徒河城中。

徒河城的规模似乎还不如辽西三城,这也正常,毕竟属国是用来管辖归附汉朝的少数民族,城中居民本就不多,大部分还是迁徙而来的汉人商贾和手工艺者。

照例,我很和气地与徒河官吏们把酒言欢,并请他们配合即将到来的新任都尉主持工作。

杨史和属下虽然也各有顾虑,但面对我城外的万余雄兵,他们争先恐后地学小鸡啄米。

一个时辰之后,大军重新向北方前行。

徒河城外,满地狼藉。

78长驱直入

我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却被砸了一脸的雨点。

“放缓速度!”我率先勒马。

其实也不用专门发话,一旦下雨,道路根本不允许大队战马狂奔。

但是我立刻又改变了主意:“全军加速!”

离开徒河已经两个时辰,宾徒也早被抛在身后,距离目的地其实已经很近了。

与其在雨中挨冷受冻,不如尽早攻占昌黎。

昌黎的确只是个小土城,小到我必须近距离才能看到它的城门。

追命昂首停在城南一里之外,我远眺城头情况。

一眺之下,我立刻乐了起来。

“人头!”许多眼尖的士兵们立刻嚷嚷了起来。

“慌什么!”庞淯大声斥责,“那是敌人的狗头!”

我不禁有些讶然:“你能看得清?”从四五百米的距离去看一个脑袋,连我都没这个本事啊!

“怎么可能!”他解释道,“城头只挂了一个人头,少爷你可派出了两个营长啊!没道理会少一个。”

“你忘了杨史派的那个心腹了吧。”我提醒他。

“说不定他是个卧底,把两位营长给卖了!所以我不会把他计算在内。”庞淯言之凿凿。

“你这推理倒是也勉强。”我不再和他争辩,挥手,“入城!”

我之所以笑,是因为城头飘扬的一杆大旗,素白的旗面上只有两个狗爬一样的大字:

“进来”!

其实两个字还是有所分别的:进字勉强还能看清比划,来字尽管结构简单,但仍是一团糟糕,这个字显然是秦阵亲笔书写的。



城中一片死一样的寂静,街道两侧家家户户紧锁院门,我没看到一个人。

没有人,没有秦阵和拓拔野,当然也没有敌人。

我勒住了不知如何迈蹄的追命,看着空空荡荡的大街,我破口骂道:“这两个混蛋,连个引路的都没有?!”

“我在上面啊!”城头传来了无辜的声音。

我侧过身子,抬头斜向上看去。

秦阵从飘扬的旗帜下钻出脑袋,用力向我挥了挥手。

午后的阳光明晃晃的无法直视,我忍不住微微眯起眼睛。



秦阵与拓拔野不负众望,毫无悬念地成功刺杀了公孙朗,主将被杀,原有的属官们纷纷投降,而所谓的一万守军也只不过是临时集结起来的杂兵罢了,大部分杂兵们立刻一哄而散,残留下来的几百士卒则规规矩矩地留在了营中。

我将程武一个旅留在城中暂时负责维持治安,又率领全军向阳乐城飞驰而去。

两座县城之间是一片开阔的平原,万余轻骑飞奔疾驰,实在蔚为壮观。

不过四五十里地罢了,我只开了个半速。

“少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庞淯在一侧吞吞吐吐。

“你对战争形势有什么高见?”我略带讥讽地问道。

“呃,”他微微向我靠拢过来,“我们是要去奇袭昌黎?”

“废话,”我向他虚晃马鞭,作势抽他,“这不是很明显么!”

庞淯明知我打不到他,也只是象征性地缩了缩脖子,又问道:“既然是要奇袭……我们是不是不应该走官道?这样很容易被人发现啊!”

我感觉到自己脸颊上的皮肤在不自觉地跳动。

简直就是当头棒喝啊!

自以为主角光环在身,我总是把对手当做傻瓜:从阳乐到昌黎,只有这么一条平坦的官道,公孙恭会傻到放任我毫无阻碍的将他包围?

一万五千人包围昌黎城数万军民?

对方可不是流民,他们据城而守,有大量的武器工械,有充足的粮食供应,我拿什么去攻城?

从军四年,虽然我身经大小战役十余场,但从来没打过攻坚战啊!

我一陷入深思,追命立刻放缓了脚步,大军整体的行进速度也逐渐变慢。

最后还是停了下来。

“现在……该怎么办?”我只好去询问参谋的意见。

程昱毫无反应:“什么怎么办?”

“真要兄弟们去攻城?”我侧过身来问道。

他的神色还是没什么变化:“不是有公孙瓒么,攻城是下下之策。”

我深以为然:“先生所言甚是,然则……现在该怎么办?”

“继续进军!”他扬起马鞭,在坐骑的屁股上一抽。

“可是……”我略带郁闷地放开了追命的缰绳,“我并不清楚公孙瓒一家行动的进展啊!”

程昱哼了一声:“秦阵和拓拔野都能做到的事情,他公孙瓒若是还做不到,那今后你便也不用再理会他了!”

尽管他说的似乎胸有成竹,仿佛我只要直接将军队开进阳乐就可以开饭了,但我还是选择了斥候前去探明情况。

“那个谁……”我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将士,结果一眼扫到了一名特征明显的士兵。

这个士兵谈不上虎背熊腰力能扛鼎,但也绝不是瘦骨嶙峋不能缚鸡,长相称不上凶神恶煞人怒鬼愁,但也不属于眉清目秀的类别,总之,他的特征就是……跟周围的人相比,没有什么特征。

“就是你!”我随手将他点出来,“报上番号。”

对方先是一怔,有些不满地撇嘴:“将军不记得小人了?”

庞淯怒斥道:“老实答话!”

“是!”他急忙点头,“小人是一营二旅三排六队队长,路人。”

“什么路人?”我皱了皱眉。

“陆地的陆,仁慈的仁,”他解释道,“小人是在鲍邱河畔参军的。”

“鲍邱河?”这一路大小河流足有二十多条,我可记不住每条河的名字。

赵云忽然开口:“就是将军在路上收留的那群追杀道士的流民。”

一提到道士,我立刻回忆起来:“就是那个路人甲?”

“呃,小人字仁炳,不是仁甲。”他很严肃地纠正我的错误。

“好好好,路人丙也行,就是你了。”我拍了拍手,“你带领本队人马,全速前往阳乐城,给我探听城中情况……你知道路怎么走吗?”我大军之中只有一名向导,所以不得不问。

陆仁用足了力气点头:“小人祖居辽西,这条官道早已熟得不能再熟!”

我盯着他看了三秒钟,确定自己所托之人有能力完成这项任务,然后才叮嘱道:“注意分散,注意安全,若能进城,想办法联系公孙瓒,若无法进城,立刻返回。”

“遵命!”他的右拳砸在左手掌心,身后九名青年立刻跟随他冲出了队伍。

“新降之人,未必可以深信。”程昱毫不避讳地向我进言。

我微微一笑,朝他身后不远处的年轻人招手:“伯平,你也引一班人马,跟他们一起去。”

程昱长子,程武毫不犹豫地点头,领命而去。

他似乎根本没有去看自己的父亲。

程昱端坐马背,双手拢起长须,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低声道:“小心。”

79辽西首府

“小心什么?”我嘿嘿笑着问他。

程昱微微一窘,松开了须髯,却毫不留情地驳斥:“我可不是马腾。”

我不由有些黯然:程昱平素对程武极其严厉,但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这位长子是如何关心,比起老马……老马该不会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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