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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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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何听不出他的话中之义:“幽北汉人……还是弱吗?”

公孙瓒只能点头:“单论勇武血性而言,我汉人还是略逊一筹……”

我只能大为摇头:我汉人才不跟人比什么勇武血性,人海战术才是王道!



抵达土垠之后,早已打好腹稿的程昱立刻挥毫泼墨撰写檄文。

一式五份,我粗略审查后便印下将印——以程昱五十多年的文字功底,我实在不可能挑出什么毛病。

在派遣人员的选择上,身份不需要太高,但必须要具备一定的头脑,同时能够在双方翻脸后全身而出,所以……我选择了张辽和赵云。

“文远,你先走令支与肥如二城;子龙则走海阳与临渝;而后你二人一起出关,同往阳乐。”我将檄文分别交给二人,而后体贴地叮嘱道,“若是对方言语不善,或是图谋不轨,你二人立即寻求脱身,不可深陷险地。”

“大人安心在此地整军,属下二人必定不辱使命。”张辽对这项任务似乎势在必得。

“唔,”我捏了捏指节,“你二人需要带多少人马?”

“云独身一人便可。”赵云颇有些自负。

“嘿,”我忍不住笑了,“子龙,我们人少虽然不多,但也一万有余,你代表我传檄各县,我又代表朝廷持节征辽,你不觉得一个人的使节太过寒酸了吗?”

赵云一怔:“……将军教训的是,属下失于轻狂了。”

“对了,天子使者出巡时应该是几个随从?”我询问道,可以参考一下嘛。

张辽和赵云整齐划一地摇头:“属下不知。”

也是,他俩只算是低级军官,不可能有机会接受这种待遇。

还得询问程昱。

“其实并无惯例,”程昱耸肩,“郭李把持朝政时,陛下遣使向关东州郡求救,也不过是一辆牛车,十余个随从而已。”

我舔了下嘴唇:“好吧,公明和子龙各带一个队吧,粮饷用具都去辎重处领取。”

张辽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抱拳请示:“属下想再领十一匹战马。”

我笑了笑:“随便领吧。”

“属下立刻准备动身。”张辽和赵云都是极有责任心的属下,征求了我的同意后便离开了议事厅。

“仲德先生,此计是你所出,不知你有多少把握?”我这才有时间和献策者进行谈话。

“你觉得呢?”程昱却来反问我。

我翻了个白眼:“依先生之前所言,怎么也有五成?”我用的还是疑问句。

“塞内四县或可顺利来附,但阳乐……绝不会接受招降。”他的语气十分肯定。

我一怔:“你说……最重要的阳乐城还需要武力逼迫?”

程昱重重点头:“莫非大人忘记了?公孙度指定的辽西太守是他的次子公孙恭,他会乖乖归顺?”

“……”我还能不明白吗?

“将军,公孙瓒求见。”庞淯在门外通禀。

“快请。”我单手扶着墙壁,向外喊道。

公孙瓒大步进来,劈头就问:“马大人已经派人传檄各县了?”

我呵呵一笑:“他们前脚才走,你便后脚过来啦。”这并不是什么机密之事,在行军途中我便告诉了他,“你觉得不妥?”之前你也没反对啊。

他急忙否认:“辽西人心思汉,属下当然赞成此举,只是有些话……”他两眼一转,扫了一旁的程昱一眼。

程昱撩起袖子就要起身回避,我咳嗽了一声,对公孙瓒道:“仲德先生名为我的员吏,实则我之导师,无论公私之言,伯珪皆可放心讲来。”

“诺。”公孙瓒礼节性地又朝程昱一揖,“马大人也清楚,属下出身辽西,祖上便在令支城中,家族虽不算巨豪大家,在郡县还有些声名,而且……”他顿了一顿,“属下族中另外一支旁脉在阳乐城里也颇有势力……”

“真的?”我眼前一亮。

而程昱的神情也有所变化:“公孙将军平日与此旁支亲疏如何?”

他问得切中要害:再亲近的兄弟,十年不往来也会形同路人。

公孙瓒解释道:“此支乃是我亲叔父一家,二十年前迁至阳乐,向来与我家交往甚密,十年前叔父去世之后,我与两个从弟间也常相约狩猎游乐,虽然这四五年我多在郡外,但族弟公孙越与其仍有联系。”

我颔首道:“伯珪是打算寻族人与我军呼应,共图阳乐?”

“正是如此。”

“也好,内外夹攻下,公孙恭一个黄毛小儿必然无法支撑,我军的伤亡也会大大减轻。”我批准了他的建议,“若真轻松取下阳乐,又是伯珪一大功绩。”

“多谢大人,属下即可前往令支,”他向我抱拳,而后又道,“属下与舍弟公孙越离去之后,还请劳烦大人对犬子及手下弟兄稍加照拂。”

“这个自然,”我笑道,“我难道会让他们饿着不成?”

公孙瓒也露出了笑容,配合他的眉眼和短髯,俊逸之极。

“公孙将军,昱尚有一言,”程昱又叮嘱道,“你的首要任务是清楚阳乐城中的敌军情况,你们的兄弟切不可轻率动手,以免打草惊蛇。”

“多谢先生告诫。”公孙瓒点头,又转向我请示,“属下这就下去准备了。”

“伯珪,你也要注意自身安全呐。”虽然这厮心有他志,明显不可能被我收罗,但这几天的接触下让我感觉到公孙瓒还算是个直爽的男人,之前对他的负面评价基本全部抹消了。

“多谢大人挂怀。”他深深一揖,朝后退出了大厅。

66区区帝王

“公孙瓒此人,立功心切呵。”程昱双手入袖,缓缓站起。

“他也是急着想得到升迁,”我解释道,“毕竟他也年纪不小了。”

“年纪不小?”他嘿嘿笑了一声,“看来我也要立些功劳了?”

“檄文都是你撰写的,若是辽西入手,你就是功劳一件,”我笑着跟他一起站起,“若想再建功立业……先生是不是想升入州郡自谋前程?”

程昱身子一停,转脸向我问道:“大人是在说笑,还是实话?”

我摊开手,一脸真诚地看他:“我虽是在说笑,但却想听实话。”

他与我对视了足有三秒钟,才点头道:“好,今日程昱便对大人说几句真心话。”

这话听起来何其别扭:你平日都是违心话?

他笔直地站在原地,颀长的身子隐隐散发着一股气场:“昱修道法二十余年,原应看淡世俗,无奈本性怪异,常与群人不容,我这种人……实话说,也不适合去为官求爵,否则也不会拒绝当时刺史刘岱的征辟。”

我不说话,洗耳恭听。

“我也知道,刘岱只是迫于我守卫东阿名声在外,而不得不做出礼贤下士的样子罢了,他岂会真心用我?”程昱微微冷笑,“我代行东阿一年有余,太守桥瑁多次向上举荐,但我头顶始终挂着个‘代’字,他身为刺史,若是有心用我,会舍不得一个县令之名?”

“明知有大才而不用,刘岱还真是昏聩。”刘岱……你还真是抠门到家啊……我在心里无情地鄙视着这个死人。

他不予置评,反而问道:“大人可还记得你我初次相见之时么?”

时间相隔并不遥远,我还能依稀记得:“那时刘岱围攻桥瑁,我奉令救援,是我们击溃刘岱后……在濮阳城中得见先生的。”

“大人在濮阳留了三日,昱眼见耳闻大人之言行所为,与寻常官吏颇有不同,当然,这也是因为大人年少,”他顿了一顿,“但仍贵在坦诚。”

“但是你当时很干脆地拒绝了我啊。”我怎么感觉我是个失败的求婚者似的?

他点了点头:“是的,我不可能因为你待人坦诚便轻易归附于你,因为我并不能保证自己会否得到厚待……直到第二次,见到大人如何对待贾文和,我才觉得大人可以依靠。”

嗯,我对贾诩确实不错,古往今来都需要树立榜样来吸引人才,春秋燕什么王铸造黄金台,秦什么王千金买马骨,都是为了宣传国家对人才的重视而已。

“但是我当时还不能决定,于是我主动去找大人,没想到……”他嘴角含笑,“大人一开口就来规劝我辅佐于你,相谈之下诚意款款,甚至落下泪来,我当时就想……”他敛起笑容,“一个本不相识的人能为我落泪,投他便投了吧。若最后还是不能善终,那就是命吧。”他最后一句话明显透着无奈。

我立刻表态:“先生何出此言?但使马超有命,绝不会亏待先生。”

“天理命数,又岂全如人意?”他笑着摇头,看样子还在说我太年轻,“大人纵然有心,又岂能永远护我周全?”

我思索了一秒钟,这句话似乎意有所指,但我无法准确把握,干脆直接询问:“先生有话直说,我可不想有所误会。”

“大人果然年轻,听不出昱言下之意么?”他叹了口气,“也好,今日索性把话摊开。大人是否仍有争霸天下之志?”

我双腿一抖,差点尿出裤来,这可涉及到我的绝对机密啊!但是此话关系到程昱与我之间的信任问题,我不得不妥善回答,既不能显示自己野心膨胀目中无人,也不能让他觉得我毫无进取之心,反而要体现出我忧国忧民的伟大胸怀:“说实话,作为一个有理想有权欲的人,我真想争霸天下结束汉朝,但却由于各方面的原因,常常下不了决心……一方面,刘协对我实在不错,让我推翻他真是于心不忍;第二,家父忠孝当头,又乐于安宁,肯定不会答应;第三……”我似乎也被他之前的叹气声感染,不由自主发自内心叹了口气,“天下之乱久矣,中原百姓好不容易得到一丝宁静,我真想让这宁静多持续几日。”

程昱揣起双手,静静地打量着我,神色中颇有一些异色。

我被他看得一阵羞涩,左右扭捏着问:“先生可是不满意?”

“哦不,”他轻轻摇了摇头,“只是有些诧异罢了。”

“诧异?”

他点头道:“大人真的有济世之心?”

“千真万确。”我回答得毫不犹豫,掷地有声,然后抛出了我的困惑,“可是……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达成这个目标。”

“想要争夺这个天下,并非最难之事。”程昱将双手撤出袖子。

“守业远比创业难,这我也知道。”我不仅端出了两千年王朝的经典总结,还显示出自己更加高远的境界,“但是,我所忧虑的,还不是这些。”

程昱果然“哦”了一声,表示了自己的好奇:“愿闻其详。”

我吸了口气:“自我出生之日起,便觉得这个天下存有太多不公,现在的朝廷显然无法做得更好,相反往往陷入外戚宦官专权的窘境,桓灵之治近四十年,朝廷更是腐朽到了极致,卖官鬻爵蔚然成风,十常侍隐然凌驾君皇,朝纲混乱甚矣。”我将气吐出,“而用人之本的察举制,如孝廉、茂才之流,早已沦为一些人晋身朝堂的一个随便的过场而已,世家大豪与地方州郡借此互相吹捧的游戏罢了。举茂才,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幼童唱诵此歌久矣,朝廷又说过什么?”

我又吸了口气:“只是……我这点抱怨也只是抱怨而已,就算我下决心用武力夺取天下,我又能做些什么?以我现在的阅历与智力,实在不足以改变这整个体系。如果我不能真正地改变它,我又何必为了区区一个帝王之位去拼死拼活?”

我觉得我抛下了这个时代的最强音。

果然,程昱的瞳孔猛地向外一扩:“区区一个帝王之位?!”他忽然不可抑制地大笑出声。

我手心大汗:我们这是在密谈要事,你如此高调作甚?

好在他只笑了两声就端正了神色:“大人,请原谅程昱轻狂,在此之前,我的确一直将你当成一个孩子。尽管当初已经决心跟随,但仍是无法将你视为一个值得托付的主君,”他的双眸精芒闪亮,“今日得闻大人心迹,昱心头这些许的犹豫终于可以消退了。”

这场谈话终于取得了预想的成果,我浑身上下都要松垮了下去。

“从此刻起,”他双手交叠,朝着我一揖到地,“请允许昱唤你主公。”

我全身的骨头忽然间僵硬得无法动弹。

67时机与未来

满心的喜悦之情只存在了一秒便迅速消退。

我定定地盯着程昱:“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他直起了腰杆:“主公之言,非肺腑不能出,虽然失于轻狂,但实乃昱生平未闻之音。昱痴痴活了五十余年,自以为智计远谋少有人及,今日方知自己智虑短浅,实不足哂。”

我似乎明白了:他是听了我振聋发聩的制度论后反省自身,始觉我之伟大,己之渺小?

“我只是年少无知,肆言无忌,这些问题,让我现在来解决也是绝不可能的啊。”我可要丑话讲在前面。

“昱自然知道,”他一副毫不介意的模样,“此事之大难,就算是穷一生之力,也未必能完成。”

我点了点头,你知道就好……

他的目光略微一滞,继而又恢复常态。

“怎么?”以我六感之敏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细节。

他双眉舒展:“不,没什么。”

我耸了耸肩,不再追问:“好吧,回到正题,”既然程昱表了态,我觉得有必要征询一下他的意见,“先生觉得,凭我们目前的实力,若是据幽燕之地以争天下,足以成就大事么?”

他反问道:“令尊呢?”

一提起这个混蛋,我立刻泄了气:“我只希望他别拖我后腿就谢天谢地了。”

程昱嘴角微微一翘:“那么我可以断定,你现在起事,必然难成大业。”

“给个分析?”

他竖起一根手指:“首先请问大人,单以我们手中的兵马物资,能否击败卢植?”

我捏着拳头想了又想,给了个乐观的说法:“我现在有万余轻骑,又有新招两万步卒,如果真和卢植十万州兵死斗,虽然看起来敌众我寡,但我还有些胜算。”

“主公英勇之名天下皆知,但绝不可过分倚仗,”他泼来一盆冷水,“两万步卒既有自涿郡招募的子弟,又有褚燕归顺的降卒,你能保证他们一定会真心为你死战?”

被他一点拨,我立刻头大:我的新兵几乎全出自涿郡,但卢植就是土生土长的涿郡人,又有官方刺史的名号,振臂一呼……新兵们恐怕直接就连夜逃回老家去了。

至于褚燕的降卒……没有一两年的相处磨合,我确实不能放心……

程昱竖起第二根手指:“方才的公孙瓒,在主公你和卢植对峙的情况下,他会如何选择?”

我沉默无语。

公孙瓒及其家族在幽北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已经不言而喻,随便就能招来四千骑兵,这绝对不是一般种地收粮的土豪所能达到的层次。指望他帮我去对付他的恩师,朝廷重臣卢子干?现在公孙瓒对我的确毕恭毕敬礼待有加,那纯粹是希望我在马日磾和朝廷那里替他多说几句好话,从而使他尽快得到升迁而已。如果我撕破脸与朝廷刺史对抗,他的尊敬立刻就没了前提条件。而只要他帮助卢植将我掐死,卢植会不大力举荐自己的得意弟子吗?

“即使我们击败卢植和公孙瓒,”程昱竖起第三根手指,“已成天下大逆的我们真的能安心休养?袁绍会放过这个名正言顺拓展势力的绝佳机会?”

我松开了紧攥的拳头:“先生提醒的是。”

就算我占据了整个幽州,也远远无法和占据着富甲天下的冀州袁绍相比。

我只能恨公孙度的儿子和将士们没能在第一次交锋时将卢植……

我确实失去了第一时间和平接管幽州的最佳时机。

“那么,我该如何去做?”我询问于这位谋士。

“顺势而为,顺时而动。”他说得非常轻松。

我表示不信。

“主公如今年岁几何?”他却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算十八岁吧。”

他微微耸肩:“少年英雄,未必是适合谋取天下之人。”

我微微一怔:“先生是说……我年纪还太小?”

“是。”程昱点头,“年纪太轻,便给人以不懂人事不通人情之感,天下士人也会认为难以终身相托。主公为赵国相时,可曾有当地世家豪杰登府拜访?”

“没有。”我记得很清楚,除了赵王礼貌性地请我去做了一次客之外,根本没有什么重要人物来找过我。

“所以,纵使主公起兵能征募到青壮子弟,却很难得到地方的拥护。”

“就因为我年纪小点?”我还没想明白年纪和拥护之间的直接关系。

“一个涉世不深、嘴上没毛的弱冠小子,有谁会放心把全家甚至全族的性命交予他?”程昱讲话毫不留情。

设身处地地去想……还真是这样。如果我是一族长老什么的,绝对不会兴高采烈地对族子族孙们说,那个姓马的小伙子前途无量,你们跟着他……能干50年!你们全都埋进土里了他都不会死!

“好吧,”我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我还是先完成自己的任务吧。呃……那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我换了个文雅的词语,“改变世界?”

程昱三缕长须丝毫不动:“主公还是热心于此?”

我急忙为自己狡辩:“我并非为我一人一家,若能早一日改变现状,天下百姓也能生活得更好一些。”

“耐心些吧,”他转过身子,背手朝外走去,“主公还小得多。”

他没向我告辞,就径直自顾自走出了厅门。

我也没有追出去相送——这事自然有庞淯陈到等人代劳。

我得稍稍花些时间思考刚才的谈话:究竟我该追求什么?

称王称霸?九五至尊?

摸着良心来讲,这个目标对我的诱惑力极大,两世为人四十余年,我对权力的态度没有根本的改变。如果有可能爬到那个世界的顶点,为什么不去呢?

可是我并非这个时代的原著民,我还携带有二十余年后世的经历与眼界,我当然看得到这个世界的种种阻碍社会进步的落后体制。

我想过改变它们。

或许是出自对底层百姓的怜悯与同情,但是我的的确确这样想过。

我真心希望去改变一些东西。

但,我该如何去做?

想要改变现有体制,势必会触动现有的既得利益者。

比如破坏察举制,为数众多、绝不能忽视的地方士族们必然不会轻易同意,难道要我像短命的魏文帝曹丕一样与他们达成妥协,接受九品中正制?

这还不如察举制!

想与士族对抗,便势必要拉拢扶植另一股势力,一般皇帝在此时会选择……太监。

但是……老子一直就想废除太监制度,解救万千男性啊!

当然我可以重用草根阶层,以平衡各方势力。

但是,底层的草根们本身存在着巨大的不足:文盲,素质低下,政治觉悟欠缺,急功近利,大局观差,有奶就是娘,墙头草随风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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